[我认识的100个女孩]
第一章 我妹妹的同学
这是很久前的事了。
父母长期呆在澳洲,我印象中好象没跟父母见过几次。家里主要由从四川来的一位中年妇女照看,做做饭,洗洗衣,张姨从小将我带大。张姨名叫张琼,属于美丽又事业有成的白领,据说曾经与我母亲一起追求过我父亲,结果父亲娶了我妈,张琼一直未嫁,我父母到澳洲继承遗产并在澳洲做生意,张琼就成了义务母亲,负责照理我一切。
我家就我与妹妹两个孩子。我大妹妹整整七岁,她出生在香港但一直随父母在澳洲。大概在妹妹八岁时,父母让他回到中国,说是先领略些中国文化,让她在北京的一所小学读书,那时我正好进高中,生活中突然增加这样一个洋气的小妞,自然也充满了乐趣。
妹妹中文名叫娇栎。我们都叫她娇娇。小姑娘活泼可爱,性格外向,对任何事情都充满了好奇。当然,我也很喜欢带她出去玩,尤其是同学聚会。因为她确实很漂亮,出去看到别人喜欢的目光,心理上得到一些小小的满足。娇娇独立性很强,自己的事情基本上从不让别人插手,除了我之外自己住的房间也从不让别人进。娇娇总是一个人睡觉,而且喜欢裸睡。四川佣人告诉我说家里增加一人一点也没增加工作量,看来是父母教育有方吧。娇娇小时还有许多有趣的故事因为时间的关系都淡忘了,但总忘不了小时她那可爱的模样。
娇娇很喜欢我,而且对我百依百顺。记得一个下雨天,窗外雷雨交加,娇娇吓得惊恐万状地跑到我卧室,钻进我被子,以后她就常要跟我睡,偶尔还要一起与我洗澡,一起逛街。我总觉得我潜意识中有一种占有她的欲望,但最终还是理智战胜了人性。一直到后来他变成大姑娘了,偶尔钻进我被子,与一个裸体美女同卧,让我躁动万分,但一想到是自己的亲妹妹,我还是能把持得住的。我们可以说都了解彼此之间身体的任何地方,我们也互相抚摸,甚至接吻,但都没有越过更进一步的界限。
其实在读初中我就为自己的性而困扰,也就在初中就开始了自己的手淫生活。是张琼使自己成为了一个男人。张琼是一个漂亮的女人,在我父亲结婚后她也曾谈过几个男朋友,不知甚么原因最后都分手了。记得小时侯常躺在她怀里入睡,到小学后我很少与她同睡一张床,但她常来我家住,晚上也总是在我房间旁另一间房睡,我想大概是为了更好地照顾我吧。因为她从来不象一般父母样严厉,所以从小我就只是把她当作一个朋友、玩伴。
十七岁那年,在一个夏夜,我实在为自己的性冲动而难受,那时感觉好象任何异性都美妙而富诱惑。我进到她的睡房,她静静呼吸宁静地躺在那里,洁白的身体因窗外的月光而更加圣洁细腻,我脱掉身上一切衣物,钻进了她的被窝,她惊醒见是我,吓呆了,她怎么也没想到我会做这样的事情,当她想严厉地呵斥我时,我早象发情的马贴到了她身上,在我的手乱抓嘴乱啃的过程中,她的身体慢慢松弛下来然后颤动起来,她显然是承认了现实,手诱导着我进入到她里面,这是我真正和女人的第一次,也是最不知道自己干甚么的一次。事后,我软软地爬在她身上,她默默地流泪,但没更多地责怪我。
以后,凡是我有欲望我就进到她房间,每次她都完全按我的要求承受,自从我第一次强迫后,她再不象过去似长辈那样教育我,到更象一个默默无闻的大姐姐,她的话少多了,可来我家的次数更多了。
我们一直持续着,直到有一天,娇娇晚上到我房间,见我不在,听到隔壁有声响,她推门而入,见到床上的我们,先是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然后是变白了脸,最后是冲到羞愧交加同样苍白着脸的张琼身边,一边哭一边用她那粉拳打着张琼。张琼任她打闹,乘我抓住娇娇手时默默穿衣。
我大声责怪娇娇:我们的事你来干甚么?
娇娇哭着跑进自己房间。张琼整理好衣服,理理头发,轻声说:别怪娇娇,是我们不对。
我生气地说:谁规定我们不能作爱?她一个黄毛丫头知道甚么?你不准走。
张琼见我生气了,爱抚地搂着我,叹了口气,想说甚么又收了回去。靠在我那当时还不宽大的肩上。沉默了许久,张琼幽幽道:我先回自己家去吧?
我一口回绝:不行。她早去拿了睡衣给我套上。我也渐渐冷静下来。她见我安静了许多,用手抚弄着我头发,再次柔声恳切:我先回去,等明天再说,行不行。
我盯着她黑黑的眼珠:那我们以后还见面吗?
她柔情地说:当然,不很容易吗?你去看看娇娇。啊?
张琼走后,我到娇娇的房间,见我进来,她本来呆坐着的猛地钻进被窝。我站在那里,不知该说甚么,没法给她解释。娇娇虽然不完全明白男女之事,但她知道我们赤身裸体搂在一起肯定没做好事,更要命的是娇娇唯一不喜欢的人就是张琼。
我的沉默帮了我。娇娇半天见我没动静,把头从被窝里伸出来。见我傻傻站在那里扑哧一声笑了,然后又揪起嘴:你们干甚么?
我瞪她一眼:小孩子不知道的事情少管。
“我就不许你跟她睡,不准与她好,你从来就没那样抱我睡过。你不喜欢我。”说罢又委屈地流起泪来。
我松了口气,原来是因为这个生气而哭。我走到她床边坐下。把她紧紧搂在怀里,抚摸着她细腻的手臂,说:“哥哥天底下最喜欢的就是娇娇。”
“真的?”
“对天发誓”
“那你陪我睡觉。象刚才那样。”
我脱光衣服,躺在她边上,她象一条美人鱼样缠到我身上,弄得我情绪一阵阵骚动,但我努力克制着。过了会儿,她偷偷看了我一眼,轻声问:“张姨走了?”
我假装生气:“你那样不喜欢她,她能不走。”
娇娇嘟着嘴:“谁叫你喜欢她都不理我。”
“我从小就跟她睡的”
“那也不行,我不喜欢你跟她睡,我要你陪娇娇。”她好象又想起了甚么“我进去时你爬在她身上做甚么?”
“睡吧,我困了。”我脸一热,闭上眼。
她搂紧我好象松手我就离开了:“我要你以后天天陪我。”
“那你对张姨要好些”。
她白了我一眼,没多说话。
我与张琼的生活如常一样。只是随着我年纪长大,她越来越依赖我,有时没人她也会依偎到我身边轻声问:“晚上来我房间吗?”她越这样我对她越粗暴,她也不引以为怪。越对她不好,她越是依赖,性成了她不可缺的东西了,而对我而言,说实话,她真的已引不起我任何兴趣和冲动了。
大学期间断断续续有过许多学姐学妹回家,尤其是不在这所城市的外地同学偶尔也带回家住上几天,但想想家里有两个怀着仇视眼光的女人,哪位女生来了也无法安逸和自在,加上也没有特别动心的,也就都分手了。
研究生毕业,我到父亲投资也是张琼负责管理的一个公司上班,因特殊身份,加上张琼在公司负责日常管理,我实际上没甚么太多具体事务,交了个公司最漂亮的女大学生赵雪(因故用笔名)作女朋友,没甚么值得炫耀的业绩,倒也没甚么工作业务失误。
娇娇还有一年该高中毕业了。她变成了一个真正的漂亮女孩。眉宇间有了成熟女性的媚力。如果女朋友不在她也会偷偷钻进我被窝,缠着让我讲公司的事,外面世界的事,只是现在睡时,她总穿上睡衣。每当她那突起的硬硬的小乳房蹭在我身上时,都让我格外激动和亢奋。我们会象过去一样轻轻抚摸对方,我每次都会有意无意摸她的乳房和大腿跟敏感的部位,让她一阵阵的颤栗,然后她都会哽咽着爬在我怀里抽泣,我们都明白彼此的需要,但都不愿做不属于我们之间的的事。尤其对她,那时一种刻骨铭心的刺激和压抑。
一个星期六下午,女朋友要逛街,我让她找别人陪,我得马上回家去,因为娇娇让我必须下午赶回家,还神神密密地不告诉我甚么事情。远在娇娇的房间就听见房间里有说有笑,我推门就进,娇娇还有两个女孩正高兴地说着甚么,猛一见我,三人声音嘎然而止,接着是娇娇一声娇呼:“哥哥,算你守信用。”她拉起一个白白静静的女孩:“这是我的好同学,小雅”。
小雅红红的小嘴一抿,略带羞涩地说:“您好。”娇娇又指着另一个丰满的女孩说:“这是小薇。”小薇甜甜一笑,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我向她们问好,然后问娇娇甚么事非得回来说。娇娇看看两位女伴,说:“我们商量好了,准备去度假,正式邀请你参加”,我一听就拒绝。娇娇马上不高兴了,但随之跑过来哀求。见到那么漂亮的女孩子求你,没有甚么不能答应的,何况她又是我疼爱的妹妹。原来娇娇她准备放暑假去澳洲看父母,结果因父母正好去欧洲办事,顺道回来看我们,娇娇的澳洲没法成行,她就约几个好友到大连去玩。当然得我出钱了,只好同意陪她们一道去了。正好女朋友也没去过大连就一块去吧。
我总是反思,其实在我心中对于忠贞有时真是吃不准,如果没有眼前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孩子一块去旅游,我还真未必同意陪娇娇旅行。潜意识中有一种想占有她们的欲望,但随即又被旅游的兴奋把自己情绪调起来了。一听旅游,女朋友当然高兴,再得告诉张琼,毕竟她是公司的顶头上司,没想张琼死命反对,先是讲这段时间业务离不开我,然后又提出一大堆理由,说着说着竟哭了起来。我当然知道她反对的原因。她知道我有意疏远她,但在公司上班天天能见着,她还有所寄托,一听离开20多天,又是与那么多漂亮女孩子同行,她的失落可想而知。最后好说歹说,连骗带哄才算同意,但条件是没走的这些天要去她住所陪陪她。
一天正好娇娇、小雅、小薇都在,正好吃饭,大家就坐在一起吃,自从上次见过后,小雅和小薇到家来得更勤了,彼此也熟悉了许多。但当我宣布与女朋友一起参加时,小雅和小薇明显失望,娇娇看看她们也不高兴地说:“雪姐不是要上班嘛,她去干嘛。”我知道娇娇是对我哪位女朋友都不会喜欢的。那一刻说实话我也好象觉得小雪去是多余的,但毕竟她是一个活泼青春、百分百的大美女,成熟、性感,怎么看也觉得比眼前这些黄毛丫头更有魅力。见她们都不多说话,我也只好插开话说别的。吃完饭,赵雪去看她妈回来,我们正在客厅聊天,娇娇从楼上下来,站在楼梯说:“哥,你来,我找你有事。”赵雪对她笑笑,对这蛮横的小妹,谁也不敢得罪。娇娇理也不理她,过来拉着我向楼上她房间走。到娇娇房间,小薇已经走了,小雅双腿盘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见我进去,她马上坐正。娇娇一进们就嚷开了:“哥,我们商量过了,你不能带雪姐去。”
我瞪她一眼:“为甚么?”“我们只邀请你。”“我邀请她,我带她去关你甚么事。”我也生气了,对她刚才对赵雪的态度不满发泄。娇娇一见我真生气眼框里马上泪水扑塔扑塔流下来,一见她哭我心软了。娇娇一见我态度软下来,立即走到我身边,呜咽着说:“你老向着别人一点也不喜欢我。”我不理她,我知道她的脾气,一会儿就好,走到小雅身边坐下,看着小雅,她脸微微一红,我说:“小雅,如果是你,我不带你一块走,你伤不伤心。”小雅狡颉一笑,看了娇娇一眼:“我又不是雪姐,我怎么知道?”娇娇这时也走过来偎到我腿上,说:“你带上雪姐,最不高兴的就她了,你问她?哼!”小雅脸腾地红了,连忙申辩:“谁说的,你胡说!”娇娇吃吃一乐:“傻子都看得出你喜欢我哥”她又半认真半开玩笑地说:“不过我可告诉你,谁也别想抢走我哥。”见到两个小丫头斗嘴,我倒十分高兴,细看,羞态的小雅清纯、可爱,白白的皮肤更衬得她黑白分明的眼睛水汪汪地迷人,我忽然被她迷住了。心灵一动,望着小雅:“你说,不让我带小雪我就不带。”娇娇一听就不高兴了,瞥了小雅一眼,但马上又高兴了:“你说呀,说不带。”
小雅抬头看了我一眼,又娇羞地低下头,看得我心里一阵震颤。娇娇好象发现了我的变化,警惕地看了我一眼,贴到我怀里,紧紧搂着我的左手。小雅一抬头见我还看着她立即低下头去。这时门外响起敲门声,听见赵雪的声音:“娇娇,我能进来吗?”娇娇皱皱眉,我推推她,瞪了她一眼,娇娇老大不愿意地说:“你进来吧!门又没锁。”
赵雪推门笑盈盈地进来。我心中一声叹息,赵雪确实是太漂亮了。小雅一见她好象泄气了,娇娇每次见到她也失去了自信。赵雪坐在沙发旁地毯上,笑着问:“你们说甚么呢,真热闹。”同时美目看一眼小雅又看着我,我忙介绍说:“这是娇娇的同学小雅。”赵雪向小雅打完招呼,对我说:“你们事情说完了吗?”娇娇不高兴地说:“又催我哥走啊!”赵雪对娇娇一笑:“哪能呢。”她已经习惯了娇娇对我的亲昵举动和娇娇的说话方式,依然微笑着,确实,她是娇娇对我认识的女孩子中态度最好的一位。我说道:“我们正在商量旅游的事,其实也没甚么好说的,说走就走了,每年我们不到处旅游几次,这次也一样。”“是吗,这次可不一样,每次娇娇也没象这次神秘。”赵雪说着又看着小雅:“何况这次还有娇娇的同学一起玩,真得计划好。”看着小雅局促不安的样子,心里升起一种莫名的柔情。还没等我开口,娇娇对着赵雪说:“雪姐,你先去休息吧,我和哥哥再聊一会儿,反正你对我们的谈话又不感兴趣。”赵雪看着我:“你不是说一块游泳吗?”我亲昵地看着她:“宝贝,你先去,我马上来。”赵雪站起身,嚷道:“你可记得说的话,一会儿就来啊。”
目送赵雪走出房间,我好象没了刚才说话的兴致,房间也没了刚才的氛围。娇娇在一旁嘀咕:“就不带她去,漂亮又怎么着。”我看着小雅,笑道:“小雅,你还没说意见呢”。小雅恢复了平静,哧地一笑,在灯光下,红而湿润的嘴唇间露出两排整齐的白晶晶的牙齿:“你舍得不带雪姐呀”转而又感叹:“雪姐真的是漂亮。”娇娇白了她一眼:“我看你就比她漂亮。”
这时正好妈妈在澳洲打来电话,妹妹一听高兴地从我身上跳起,去听电话。我看着小雅意味深长一笑,小雅似乎感觉到甚么,身子一硬。正好娇娇背对着我们听电话,我恶作剧般地象小雅身体靠了靠,小雅浑身紧张地盯着前面的电视,我的手从后伸到她另一个肩,小雅身体微微发颤,我感觉得到她身上散发出的处子的清香,我喜欢女孩子这种身体的反映,我手抓起一只她的手,她企图挣扎,但马上放弃,看着她不知所措的样子,我柔声问她:“十几岁了?”她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轻轻道:“十七。”我另一只手伸到她短裙下的大腿,她身体又开始发颤,同时哀求般地看了我一眼。我凑过头去,嘴在她唇边点了一下,然后轻搂着她靠向我,在她耳边呵了口气,悄悄说:“我不带赵雪,你会对我好吗?”她努力挣扎了一下,身体稍离开一点,低头不语。我又凑过去,重问了一遍。她还是不语。我笑笑说:“点点头或摇摇头”。她点点头,抬头见我笑又想摇头但又不愿摇头。我见她难受的样子,笑着说:“算了,不难为你,跟你开玩笑。”这时娇娇扭头见到我们的样子,马上边接电话边走过来,说:“来,你跟妈妈说话吧。”
过了两天,我来到张琼的别墅。她在郊区离市区还有30多公里的路程。她知道了我要去,所以让人准备好了我爱吃的饭菜。吃完饭,她打发走了家里的佣人,静静地依偎着我看电视,我抚摸着她的乳房,柔声地说:“娇娇不希望小雪跟我们一块旅游,在那段时间你安排她到国外走一躺吧。不然我真没办法开口。”她看了我一眼,不做声。我热情地吻了她一会儿,又提起同样的话题,她不悦地说:“你到我这来就为这事。”我赶忙叫冤。同时撩起她睡衣,手游划到她的腹部,并顺势慢慢下移到我十分熟悉的毛毛的三角区,她身体热了起来,但我手停在那里只是轻轻抚摸,她发出一声低吟,出了一口粗气,幽怨地说:“我真是前世欠了你们家的。”同时用她的手抓住我的手外下送,我边吻着她边手伸进了她热湿的里面。她呻吟起来,闭上眼嘴唇轻轻咬着我的耳朵。随着我手动,她身体扭曲起来,叫了一身双腿紧紧夹着我,我推开她,让她躺在地上,脱光了最后一寸衣物,她见我还不紧不慢的样子,盯着我脱衣的每个动作,她知道我不让她帮我,她只能是静静等着的。我从头到下吻着她,她的脸因舒适而泛着迷人的红晕。最后她实在忍不住了,恳求地说:“来吧,我要,我受不了啦。”
……
我们静静躺在地毯上,她回过神来,偎紧我:“你真会要我命的。”我搂紧她,真心地说:“我是你一手带大的,我真的不愿看见你不高兴。”她感动地抱紧我,闭上眼睛喃喃自语:“我真想永远这样,现在我真的很快乐。”她睁开眼,看着我:“你准备甚么时间与小雪结婚?小雪向我谈过两次。她是一个难得的好女孩,唉,有她陪着你我也放心了。”我坐起,然后拉起她一起向浴室走边说:“现在不是很好吗。等我事业有成再说吧。”张琼默默不语,静了一会儿冒出一句:“随你吧,只希望你能想到我偶尔来看看我就知足了。”接着又问:“你们准备哪天动身?”我高兴地问:“愿意帮我了?”她无奈地笑笑:“你说东我还敢往西呀。”
刚上班赵雪就打来电话:“公司派我去法国谈一笔业务,我不想去,你跟张姨说说,派别人去吧。我们不是计划去旅游吗?”“张姨哪能管你们公司具体事务,而且业务需要嘛。”我安慰她。赵雪不高兴了:“你甚么意思?是不是不想我去呀,难怪天天跟娇娇神秘兮兮的,你去不去说?”我只好同意午餐时间陪她去张琼处。张琼请我们午餐,听完赵雪的话她笑了:“小雪呀,姨可不能帮你去说,毕竟公司是派你工作,而你不去的理由是玩。”赵雪一听急了,看了我一眼,我只好帮她求情,当然也不可能有别的结果。
在公司门口等着赵雪,约好一起吃饭,她出来时显然还不高兴,我哄着她:“你别开车了,我带你兜兜风,然后去吃饭。”我内心确实觉得有点对不起她。吃完饭回家,进门就看见娇娇和小雅、小薇在唧唧喳喳说话,见到我们,娇娇高兴地扑到我怀里高兴地嚷着:“我们终于放假喽,带我们出去宵夜。”她见赵雪神色不对,悄悄问:“她怎么啦。”我忙说:“小雪今天得到公司通知,后天要去法国出差”说罢我看一眼小雅,她马上低下头,娇娇张大嘴几乎没合拢,看看赵雪又看看我,诡秘一笑但马上想到甚么,不高兴起来。赵雪见到她们反而镇定了,她笑着说:“正好我去法国办事兼度假,几个朋友都在巴黎,你们自己去玩吧。”说着走进房间去。我问娇娇:“怎么又不高兴啦?”她狠狠瞪了我一眼:“我知道是谁支开她的。”我根本就不理她耍性子,我早已期待着我们的这次旅游。
后记严格说这不是小说,也不完全是故事,算是记事吧。许多事许多人都从生活中消失了。但记忆永远只记得那些难忘的可能是美好的东西。娇娇的同学改变了我的生活。现在对性、对女性早已没有了当时的热情和冲动。商海!翔,时常想起过去日子的点点滴滴,唯一不变的依然是我仍然喜欢充满朝气的、清纯可爱的女孩子。赵雪早已成为我的妻子,我们依然象婚前一样互相倾慕。虽然我常常还在各地遇到一些我逃不掉的(也许根本就不想逃)情感,但我知道,小雪始终是我最喜欢的妻子的最佳人选,对此我从没后悔。张琼现在移居美国,我常去看她。娇娇已经离了三次婚了,我觉得对不起她,从一定意义上讲是我害了她,所以每次她来看我,我都会天天陪她玩,以弥补过去的过失。当然,她还是那样嫉恨我身边的女性,包括小雪,但小雪已经是她那个领域的佼佼者了,娇娇还是比较尊重她的。我喜欢世界各地跑,虽然澳洲时间呆得更久些但每次到北京我都会倍感交激,好象时间从来就没有流失。
第二章清纯小雅
大连是世界上我喜欢的城市之一。不仅喜欢这儿的海和城市,也喜欢这儿的人。我有许多业务上的朋友都来自大连。
到大连几天了,也没有甚么具体的旅游安排。女孩子们兴趣也不在目的地本身而在于玩的过程中。带着几个女孩一起玩是一件很惬意的事情,尤其是她们又那么漂亮。小雅一直有意躲着我,娇娇也是形影不离地跟着,所以我也很难有机会单独接触小雅。倒是小薇有意无意往我身边凑,由于我当时脑子里面只有小雅,别的人和事真不太在意。
第一次见小雅穿泳衣出现我看呆了。白如羔脂的皮肤,修长的大腿,椭圆形的脸上大大的眼睛。最难得的是她天生有一种优雅的气质,或许是这种独特的气质是我迷上她的原因吧。小雅有164的身高,长长的黑头发,如果说有甚么不完美的话那就是还不够丰满的乳房和一张娃娃脸。当时小雅见我的神态,脸一红,跳进水里。在兰色的水中,她那洁白的身体柔软而灵巧地在水中漂浮,身体的轮廓映衬得分外诱人。
我们住在临海的一栋别墅,是我家世交的大连居所。平时也没有太多的外人,每天洗完海浴回到别墅游泳池是我最高兴的时候,因为只有这时我可以借嬉闹而抱抱小雅,乘机抚摸她那细腻的身子。每次当我靠近她,她既想躲但又想尝试靠近我,心里想接近但又怕受伤害,加上每次刚靠近小雅,娇娇就贴过来,使我总是无功而返。
一天下午,正好娇娇、小雅、小薇要去海边玩,我正好来个朋友,她们就自己去了。过了一会,小雅忽然回来,说取点东西。她刚上楼我对朋友打过招呼,就跟了上去,小雅刚准备出门我进门并顺手把门关上,小雅脸腾地红了,然后马上又变白。她轻轻问:“哥哥,有甚么事吗?”她和小薇都随娇娇叫我哥哥。我尽量装做松弛笑道:“干嘛老躲我?”她恢复了平静,扑哧笑了:“没有呀,我们不是天天在一起吗。”我几步跨到她面前,她紧张地低下头。看着她因紧张呼吸急促而一起一浮的胸脯,我顺手搂住了她的腰,她顿时浑身颤栗,哀求地看了我一眼又垂下头,见她那样,我心一软,搂她的手松弛了下来,感受着她身体散发出来的幽幽的处子体香,我心里叹了口气,加上大厅朋友还等着我谈事我也只好作罢。我笑了:“干麻紧张,我要吃你呀。你自己说的要好好待我的。不喜欢我?”“不是,不是,我…我真的很害怕。”她不敢看我的眼睛,盯着我的衣服扣,手不自在地拧自己的裙角。乘她不注意我突然凑上去,嘴贴上她唇,她一颤,浑身软倒在我手臂,我的舌头顶进她唇里,她死死咬着牙齿,双手拼命去推我。我嘴唇在她红润的双唇吸了一遍,然后放开了她,她不言语默默地走出门去。
一直到晚上吃饭,小雅都不多说话,坐着也发楞,气得娇娇老数落她发呆。吃完饭在海边散步玩了会,我提议回去游泳,大家兴高采烈响应,只有小雅不言语,见此我挺生气,心里也很失落。我们三人下水游泳,小雅说不舒服坐在池边看大家游。我故意与小薇谈得火热。小雅默默看着大家,当我看她时她就把目光移开,很让我恼火。终于,我把小薇挤到池边,小薇今天特别高兴,她笑着说:“我不跟你玩了,你不讲规矩”,我边扑向她边笑着:“怎么不讲规矩,你自己怕了。”说着从后面搂住想逃跑的小薇,她扑腾着转过身,顺势贴进我怀里。她是一个发育完全成熟的女孩,虽然小小年纪,但丰满的乳房挺立圆润,抱着她猛地激起了我的欲望,毕竟好些天没接触异性,这样一个充满朝气漂亮的女孩贴在自己怀里,顿时冲动了。她感觉到了我身体的变化,因为我下面紧紧顶住了她,而我又不敢松手,否则让小雅看见我下面身体的变化实在不雅。娇娇向我们这边游来,边游边嚷:“你们怎么不吭声了?”小薇脸上返起红晕,她的身体也开始发生变化,她用双腿紧紧夹住我下面借着水势上下起伏。我能感觉到从她身体中的热能正随着她下体流溢,她几乎是软倒在我怀里,对娇娇的呼喊她已无法听见。我也得到从未有过的舒服和愉悦,这时我才细细打量怀里的小薇,她真是比小雅还有魅力的女孩,她显得更成熟,这不仅从她的身体,而是通过她的眼神和她的身体的感应。此时此刻,我真的忘了娇娇和池边的小雅。
娇娇终于游到我们身边,她从后面激起水花打到我们这边,我和小薇几乎是同时松开对方,然后一起向娇娇浇水。娇娇躲着向池边游,我这才顾得看池边坐着的小雅,她幽怨地瞪着我,然后又转移目光盯向娇娇。刚才水里的这种感受是我从来没经历过的,那种刺激和享受害得我一直喜欢在水里作爱。
说实话,水中的经历使我重新开始关注小薇,甚至在我心里也会不自觉的将小薇和小雅进行比较,真是很难说我更喜欢谁多些。都是那么漂亮、清纯、富有朝气,她们的可爱跟女朋友小雪的美丽绝对不是同样的东西,那种天生纯洁和身体真正的反映,是成熟女性所没有的。但我知道,在我内心深处更喜欢小雅多些,为甚么呢,也许是她那种天生丽质和身体颤栗时给我留下太深刻的印象吧。我开始苦恼起来。
“哥哥,你好象有心事,有甚么不高兴了?”到底是长期一起生活的妹妹,还是娇娇首先感觉到了我微小的变化,当我们都坐在客厅休息时,娇娇问。我开心一笑:“跟你们在一起开心得很,有甚么不愉快?”娇娇关心地偎到我怀里,摸摸我额头,柔情的看着我。小薇似乎羡慕地看着娇娇,当与我目光相遇时眼中流溢出恬美的光泽。小雅似乎也平静了许多,笑着说:“我们明天去逛街吧,天天在海边都玩腻了。”娇娇一声惊呼:“好啊,赞成,小薇,你说呢?”小薇看了我一眼,笑着说:“哥哥怎么安排,我就怎么做罢”。娇娇不高兴地瞪她一眼:“就你会拍马屁。”小薇脸腾地一红,也不跟她计较。我忙说:“既然小雅有这雅兴,我们明天就去逛街吧。”
你别说,带着三个漂亮的女孩逛街真的很风光,我甚至感觉比同一个漂亮的女孩作爱还能更满足内心的愉悦。晚上一个朋友说好请吃饭,看见三个美女,也是马上情绪高涨,吃完饭还非要请娱乐城跳舞。我知道,娇娇特别爱跳舞,果然,娇娇一听双眼就放出了光彩,高兴地叫好。朋友一见,自然也兴高采烈,他又叫来一位老板,我们一起到娱乐城。我松了口气,终于解放出来,不用一人陪三女了。我听娇娇说过,小雅天生爱静,绝不喜欢跳舞,而我也兴趣不大,自然我们就只能在舞池边坐着观看了。
当舞曲又响起时,借着昏暗的灯光,我左手伸进小雅的后背,一把将她搂到怀里,又见到了那熟悉而刺激的颤栗,这次我没等她反应,右手扶着她头,然后我低头直接嘴凑到她唇边,她还是用牙来抵挡,但我压得她喘不过气,她只好微张开嘴呼吸,我舌尖顺势挺进了她那鲜甜的嘴里,她急促呼吸着,我舌尖在她嘴里游荡,当我舌尖将她舌引出嘴,我双唇吸住她舌头并拉入我嘴里啜时,她双手紧紧掐住我手臂,浑身软绵绵地瘫在了我怀里。我将她身体平放在我腿上,左手扶着后背,右手轻轻伸进了她裙里,当我手刚一触到她那挺挺的乳头,她身体震了一下,身体本能地向上坐,我用身体压住她,不停地抚摸,她身体变成了间歇性的颤抖,她放弃了挣扎,双手从我手臂滑下,紧紧拽着我衣角。我的手顺着她的身体向下滑,然后从膝盖慢慢向大腿摸去,当手触到她裤衩边大腿跟部时她身体痉挛了一下,我直接将手插进她裤里面,茸茸的毛感觉直直的,当手摸到她阴唇边,感觉热浪冲击,早已变成湿沥沥一片,沾沾的稠水不间断地往外流,我真没想到小雅她会如此敏感。她急促地呼吸,已经彻底软倒了,当我嘴唇稍稍离开她嘴,她唇本能地向我嘴凑,她的身体上面完全紧贴向我。我似乎忘记了周围的一起,小雅更是处于一种高度激动兴奋的兴奋状态---猛然看见娇娇和朋友们走过来,我赶紧扶小雅坐起,并拉平她的裙子。
娇娇显然在舞池跳得高兴,没注意我们的变化,她忙着找水喝,小薇看出我和小雅之间肯定发生了甚么事,但她默不作声。我的朋友自然明白怎么回事,马上催着娇娇又去跳舞,娇娇高兴地起身随朋友又回到舞池,小薇的舞伴也邀小薇又去跳舞,小薇看来对舞伴不感兴趣,但也不并拒绝只好应邀又去舞池。
我对小雅微微一笑,小雅羞涩不语,水汪汪的眼睛在闪动的灯光中变得清澈透明,显得格外大而亮。我刚把手伸到她后背,她马上贴到我怀里,仰起头痴痴看着我。这是我见到的最迷人的一张脸最迷人的模样。我柔情顿起,紧紧搂着她,用舌头轻轻舔着她的唇,脸,右手伸进毛茸茸的腹底,我不想让手更深入以免伤害她,她浑身发烫软软地随我抚摸,她的爱液投过裤衩沁湿了她的裙子,又湿透了我的裤---我温柔地说:“我们回去吧。”她温顺地点点头。我深深吻了她一下,然后抬起头。我头都炸了:娇娇傻傻地站在我们前面,好象被我和小雅的亲昵惊呆了,我和小雅刚才沉浸在两人的温馨之中,居然谁也没注意周围,我的朋友在娇娇后耸耸肩我明白他的意思。娇娇用带着哭腔的声音,恳求地望着我:“哥---我们回去吧。”
脚一塌进别墅门,娇娇直接冲进了她房间啪地锁上门。小雅也不言语直接走进她房间,只有小薇好象甚么都没发生一样,坐到沙发上用遥控器找电视节目。
我走到娇娇房门外敲着门,轻声叫着娇娇开门,等候了许久,门突然打开,我刚一进门,娇娇猛扑到我怀里嚎啕大哭。哭着哭着,娇娇忽然止住,她进到浴室一会儿走出来,站到我面前仍抽泣地说:“哥,是我不好,小雅真的是一个好女孩,我知道,她一直喜欢你的。”我感动得眼眶湿润,紧紧抱住娇娇。她抬起泪眼:“哥,你今晚陪我睡,好吗?象过去那样。”我已经没法用语言表达我的情感,拼命点头:我的娇娇啊,你现在就是说甚么我也不会拒绝的。
趁娇娇安静下来,我马上抽空走出房间,快步走到正孤零零坐着看电视的小薇身边,恳切地说:“小薇,我的好妹妹,你去看看小雅好吗!”小薇抬头看着我,我见泪水在她眼眶滚动,我顾不了许多,亲了亲她额头,她关掉电视,去小雅房间。
第二天,很晚我才醒来,头发晕嘴发干。娇娇裸着身子正目不转睛地看着我,见我醒来,她甜甜一笑,然后起身给我倒了一杯水,我咕隆隆饮下。浑身觉得舒服了许多,娇娇爬到我身上,丰满的乳房顶着我,她双手放在我胸前,下巴搁在手上,盯着我。自她长大后,虽然她依然常跟我睡,但每次都穿着睡衣,今天又象小时候一样赤裸了身体,我情不自禁起了反映,她似乎感觉到了,虽然她从没经历过男女之事,但毕竟明白男女性交,她已经不是小孩了。她将脸贴到我脸上,轻轻耳语:“摸摸我。”我手轻轻抚摸她柔滑的后背,她有意无意间让她毛茸茸的下身贴在我早已挺立的的器官上。见我克制的样子,她幽幽地说:“你要不是我哥哥多好。”见我难受的样子,她手滑下抓住了我下面挺立的身体,抚摸着,突然她钻进被窝,臀部及整个阴部对着我,她一口含住了它,我一激灵,还没等她嘴动,我只觉得一股透心的惊悸然后是舒畅地放射,她嘴里动着,吸吞着,接着感觉到她湿润滚烫的舌头舔着。我看着她身体,不敢触摸,我不想走得太深入,只好闭上眼。过了许久,娇娇扭身头钻出,情切切地看着我,喃喃道:“哥,我爱你。”我搂紧她,轻轻说:“我也爱你。”
我洗完澡走进客厅,娇娇、小雅和小薇都坐在沙发上,好象甚么也没发生地聊着,见我下楼梯,六只眼一起盯着我。我看看小雅,她脸一红,目光望向别处。我走向沙发,又看看娇娇,她温柔甜甜一笑。只有小薇没任何表情,我知道她很难受,但我没办法,也无法对她有任何表示。我刚坐下,娇娇扑到我怀里:“哥,我们今天去海边野炊,怎么样?”我高兴地看着她们:“好啊。”
海边离别墅六百米远,那儿有现成的烧烤工具,我们马上准备野炊的食品,然后向海边出发。我很自然地搂住小雅的腰,这次她没拒绝,微靠在我肩一起向前走。娇娇也不象过去一样跟着我,她和小薇走在前面,她们在前面走着,聊着,从不回头。海边的早晨,太阳出来海风含着湿润,阵阵凉风吹打在脸上、身上,令人心旷神怡。小雅象一只小鸟样偎着我,搂着温顺宜人的小雅,我感到这是到大连以来最美好的一天。
太阳终于照到头顶,小雅兴致勃勃地嚷着要下海。“我们没带泳衣。”小薇不无遗憾的说。娇娇兴奋地叫:“好啊,我裸泳”,小薇和小雅一听红了脸,我也反对,我起身说:“我回去取吧。”海边离别墅也就六百多米,我不习惯在几个小女孩面前脱光。娇娇边向海边跑边脱衣,同时叫着:“哥,别去了,多浪漫的旅游。”说着她早已脱光了身子扑向大海。娇娇转过头叫道:“你们怎么还站着,舒服极了。”我们三人谁也没动,娇娇见状从海里跑过来,拉住小薇就脱衣,小薇咬咬牙,脱光了身子,我情不自禁地望向她,小薇的身体真是一流。小雅见我看着小薇,也毫不犹豫地脱光了衣物,娇娇和小薇从海里伸出头都叫我。我心想我怕甚么,脱光了衣物,娇娇哈哈大笑,我呼叫着跑向大海。
刚入海,三个女孩子互相叫着、游着、嬉闹着,谁也不好意思向我这边靠,不一会儿娇娇游向我,开始与我打闹。一会儿,小雅和小薇也游过来参加,但还是与我保持距离,终于,小薇游向我。确实,要讲身材,娇娇和小雅谁也比不过小薇。小薇游到我身边,猛地向我激起水花,逗得娇娇和小雅只叫好。我看她宣战了,当然不客气,游到小薇身边猛地拉她往海水里拖,她挣扎着同时惊呼:“你们---过来---帮忙。”实际上在我的心里有一种渴望,希望把她拉得远远的,我知道小雅和娇娇游一会就没有体力追我们了。小薇似乎明白我要干甚么,她虽然叫着但配合我向远处游去。远远看去,只件小雅拼命向我们这边游,无奈体力有限。娇娇和小雅停了下来,小薇向她们招手,好象还在让她们快过来帮她,而她身体却紧紧贴紧了我,这鬼丫头。
我们游向浅水区。小薇停止了向她们招手,她一只手游着,身体借着我的游力,另一只手抓住了我早已不安生的下面。终于,我们踩到了海底,她猛地贴紧我,双腿夹住我臀部,双手搂住我肩,热切地吻我,她的举动早激起了我的情欲,我顺着海水的起伏,摸索着她下面顶向她,海水中,她的体毛随海水漂动,她下体的小洞清晰可见,我用劲顶进去,她呜砑一声搂紧了我。不用我用力,随着海水的推动,我们很自然的进出,海面漂起一丝红红的血丝,那是她的处女血,一会又浮起白色的绸块,那是我两的液体,她闭上眼,泪水顺着她的眼角留下。我终于将所有精液射进了她的体内,她呆呆地看着从两人胸前漂起的白色绸块,推开我,吃力地走到更浅的海水边坐下。
小雅终于游到我身边,娇娇紧随其后。小雅再也无所顾忌,她扑到我怀里搂紧我,然后看看傻傻坐在不远处的小薇,焦急地盯着我:“你们做甚么啦?”。我答非所问:“都太累了。”这时小薇突然哭起来,娇娇忙问:“怎么啦?”小薇手一指我:“他欺负我。”我正发愣的同时她接着说:“把我差点呛死了,我都游不动了。你们又不来帮我,真让他淹死我啊。”说着哭得更伤心了。娇娇一听笑了:“谁叫你挑衅,啊?”小雅也乐了:“是啊,快把我游断气了。”只有我明白小薇哭的真正理由,要说动心计,就是再来两个小雅也不是她的对手啊。我走到小薇身边,去扶她,真心地说:“真的让你受苦了。我真诚地道歉。”小薇对我呸了一声,眼角挂着泪珠乐了:“我愿意。”娇娇说:“既然这样就别哭了。哥,我累了。我们上岸吧。”
四人回到岸上,撑开遮阳伞,各自躺了下来,也许真的太累,很快我就进入梦乡。等我醒来,太阳已西斜,临近傍晚了。除了海水,四周显得特别静谧。不知谁在我全身盖了一层细沙。我抬起头,女孩子们一个也不见,不会出甚么事情吧,心头一震,赶紧坐起,很远处除了别墅外就是树林、沙滩和海水。我抓起裤子穿上,赶紧向别墅走去,刚走几步,就听身后树林传来叫声,顺声看去,只见娇娇、小雅、小薇从树林里笑着跑出来。我松了口气,就势坐在沙滩上。
娇娇上气不接下气地跑到我身边坐下,笑着说:“我们见你睡得真香就跑树林里玩去了。”我责怪地看她一眼,笑着着:“下次可别这样,吓死我了,真怕你们出事。”小雅起身说:“你饿了吧,我们给你留的晚餐呢,快吃吧。”
真感觉疲倦,所以回到房间也懒懒地不想动。三个女孩子唧唧喳喳地说笑,我也懒得理她们。总算她们也困了,娇娇提议睡觉,大家都同意。娇娇跳起跑向楼梯,我走在最后,小雅扭头看我,我紧走几步搂着她腰,到她房门口,我跟她道晚安,她脸红地看看旁边的小薇,热切地看着我,我从她眼中看到了渴求,但实在困乏,我向她拜拜。小雅失望地站在门口,我又向小薇道晚安,小薇知道小雅在身后门口注视着,道声晚安进了自己房。我开门,见小雅还站在门口发愣,看样子好象犹豫是不是到我房间,我向她招招手,她脸飞起彩虹,走过来,我搂住她,她将嘴凑过来,我们长长地接吻,然后我轻声说:“你回去睡吧,我实在疲乏了。晚上别关门。啊?”她羞涩地点点头,乖乖地回到自己房间。
清晨,鸟声把我从睡梦中唤醒,我看看窗外,天亮了。听见远处传来海水拍打岩石的声音,屋子安静极了。我脑子一片空白,起身洗了个澡,好象清醒了许多,小雅裸体沙滩奔跑的形象突然出现在眼前,顿时觉得一种强烈的冲动,我轻步走出房间,女孩们都还熟睡着,我来到小雅的房间,轻轻一推,门开了,我锁上门,走到床边,小雅静静躺在皎洁的晨光中,黑黑的头发散乱地环护着她恬静的脸,眼角似乎挂着柔美的笑意。薄薄的被子外露着半截白净的胸脯和长长的脖子。圆浑的乳房顶着碎花的睡衣,胸部轻柔的随呼吸一起一伏。我感受到诗意般的美丽。
我走过去,脱光衣服,轻轻躺到她身边,手刚一触到她的脸,她醒了,看见我好象做梦般眨眨眼,定定神惊喜地扑进我怀里,嘴唇贴到我嘴上,我们的舌头立即交缠在一起。我慢慢褪下她的睡衣,当她意识到自己已赤裸着身体时,情不自禁身体又颤栗了起来,我轻轻抚摸着她放松着她的情绪,同时手温柔地触摸着她的全身,渐渐她放松了身体,我手放到她早已湿湿的下面,然后爬过去,掰开她的双腿,用舌尖轻轻触着她的阴唇,用舌尖往她那小小的洞里顶,她的双腿抖动着,双手抓紧我的肩。随后我又轻轻压在她身上感受着她身体起伏和她那硬硬的乳房带来的快感。我拿起她的手放到我下面让它轻轻摸着,一会,我挺了起来,将小雅身体平放好,摸到她湿湿的洞边,用下面摩擦着,她紧张地等待着,嘴唇紧闭,呼着粗气。在她放松的一瞬间我顶了进去,在她还没意识到怎么回事本能的想夹紧双腿时我已进去了,她身体扭了一下,我吸了一口气腰部猛用力用劲往里顶,她惊叫一声身体象撕裂般地尖叫了一声,双手紧紧拽住了床沿。我稍稍停顿,然后慢慢在她身体里面动,她咬着牙关泪水在眼眶里闪烁。我只感到一股股潮水般的热量包裹了我的身体。我开始抽插,她的僵硬的身体渐渐放松了,她的身体紧紧抽吸着,好象有一股力量把我引到无垠的深渊,她吸着我,一股巨大的热流从脑后向下滑行,令人惊悸的快感流遍全身,突然象泻闸的洪流,我顶到了她身体里面发软软的,好象一个海绵的大洞,所有潮水般的洪流直接灌进了海绵的洞中间。我们同时死死搂紧了对方。
许久,我拔出来,她的身下,早已被血迹、液迹侵透。她看着我,我看着她,忽然她猛地抬起身体搂紧我呜呜哭起来,片刻,她又吻着我含泪笑了。我扶着她下床,血夹着精液继续顺着她大腿跟留下,她扶着我蹒跚着与我走进浴室。
当我和小雅从楼梯下来,见娇娇和小薇同时抬起头盯着我们,看到小薇,心头猛地升起深深的歉意。小雅紧紧抓着我好正常下楼梯,欣喜和幸福荡漾在她脸上。娇娇不满而且不无嫉妒地看着小雅:“都几点了,你们不饿我们还要吃饭呢。”我看看时间:天呐,都下午一点了。我抱歉地搂了搂娇娇,对她说:“对不起。”又对小薇说:“真对不起你。”不过我心里真的是充满了阳光。
第三章 感性小薇
还有几天就要离开大连了。自上次得到小雅身体后,她很自然地每天睡到我房间,我们每天作爱,小雅变得很疯狂,她的热情惊人的高涨。沉睡了十七年的性好象突然唤醒了,她每天不知疲倦地要求,她的眼中只有我,只有性。她已不在乎娇娇和小薇的不满,她抓紧一切时间看着我,存步不离地跟着我,让我整天喘不过气,但每次与她做爱确实都是一次新的感受。这天晚上,我们又早早进入房间,我们赤着身,她爬在我身上,用嘴啜着我的身体,娇娇身着睡衣走近来,她爬到我们身边,委屈地侧身贴紧我,小雅羞涩地躺到我身边,用手绢擦拭着嘴角的精液痕迹。娇娇搂着我,幽幽地说:“我们一起出来玩,你们天天呆在房间不出去,让我们也没意思。过去玩得多有意思。”我抱歉地坐起,将娇娇搂到怀里,亲亲她。小雅拿起我的睡衣给我披上。她自己也默默穿上睡衣然后起身到浴室。
“今天我们得一起玩,你们可不能丢下我们”娇娇说,又对走出浴室的小雅说:“小雅,我们玩牌吧。”小雅兴奋地说:“好啊。”娇娇高兴地跳下床,站在门口嚷道:“小薇,小薇,上来到哥哥房间玩牌。”小薇正在客厅看电视,听娇娇叫蹬蹬地跑上搂,冲进房。四人在地毯席地而坐,娇娇嚷着:“今天输了怎么惩罚?”小雅说:“贴纸条。”“不行,”小薇说,“我提议谁赢了有权要求输家做任何事。”娇娇嘻嘻笑着说:“我同意。我同意!”小雅看看我,说:“行。”“既然你们都同意,我没意见。”我表示赞同。
第一圈,娇娇输,小薇赢了,小薇笑呵呵地说:“娇娇,你希望我怎么惩罚你?”娇娇不服气地说:“算我倒霉,只要不咯吱我,怎样都行。”小薇一声娇呼:“好,我的惩罚就是我们三人每人咯吱你一次。”娇娇一听大呼不干,三人不理她的反抗,一起扑上去,咯吱她,娇娇几乎笑晕,我们看她实在不行了才饶了她。娇娇指着小薇,长呼一口气笑着说:“好,小薇,你害我,看我等会怎么收拾你。”
第二圈,小雅输,娇娇赢了。娇娇笑着说:“小雅,我罚你一直跪着玩牌到这圈牌结束。”小雅嚷着不干了:“娇娇,你太残酷了,让我半小时跪着玩。”小薇拍着手叫好。
第三圈,又是小雅输,我赢了。娇娇高兴地乐着说:“你这是情场得意,赌场失意。”小雅哀求地看着我:“你别害我了。”我笑着说:“那我罚你坐着玩牌吧。”娇娇和小薇一听都跳了起来:“不行,不行,你这不是罚她是帮她,不公平。”“对,不行。”小雅早坐了起来,申辩道:“你们规定赢家有任何权利,干嘛不算数,反正我坐起来了。”娇娇气鼓鼓的,可有没办法,她恨恨地说:“好,下次你输给我,我绝不放过你。”小雅求饶道:“娇娇,你放过我吧,我保证不重罚你。”小薇一听嚷起来:“干嘛干嘛,搞联合啊。”
第四圈,我输,娇娇赢。娇娇高兴地说:“好啊,谁叫你刚才放过小雅,我得好好惩罚你。”说着,她凑到小薇身边,两人嘀咕半天,娇娇嚷着说:“好,我就罚你脱掉睡衣,肩上挂着水袋。”小雅一听就乐了,想象不到会是甚么样。我呵呵乐着,脱掉睡衣,将水袋放到肩上,三人一看全乐了。玩得更太劲了。
第五圈,小薇输,我赢。我看着她说:“刚才肯定是你的叟主意,好,我也罚你脱掉睡衣。”娇娇一听,高兴地拍掌:“好,好啊。”小雅不高兴地望了我一眼,但转而也高兴地呼好。小薇脸红地脱掉睡衣,娇娇去解她的乳罩:“不行,这也得脱掉。”小薇推开她的手:“不行,哥哥只让我脱睡衣,”她又看着我:“是不是,可不许增加。”我笑着点点头:“脱掉睡衣就行了。”看着她白皙的肉体,我心一阵燥热。
第六圈,小雅输,小薇赢。小雅哀求地看着小薇:“小薇,小薇,嘴下留情。”小薇笑盈盈地看着小雅,嘴里说着:“好,我不体罚你,我罚你一天不许跟哥哥说话,说一句话再罚一天。”小雅痛苦地看着小薇:“小薇,求求你,换别的惩罚吧。甚么我都能忍受。”小薇笑着说:“就这个,从现在开始。”娇娇乐得在地上直提腿:“好好,高兴死我了。”小雅悲悲切切地看了我一眼,闭上嘴。按照我们的玩牌规则,不能有与别人相同的处罚,一旦赢家说出了惩罚,输家必须无条件遵守。我笑看着小薇,知道这鬼丫头肯定还有别的诡计。
第七圈,娇娇输,我赢。娇娇扑到我怀里:“好哥哥,好哥哥,你千万别惩罚我。”我笑着说:“好呀,我的惩罚是,如果下次你赢我输,我们两抵销,不准你罚我。”娇娇拍手同意。按规则这是容许的,但别人不准再有此处罚。我知道小薇和小雅肯定会惩罚升级,我乐得看她们相争。
第八圈,小薇输,小雅赢。小雅笑嘻嘻地说:“我罚你从明天上午十点到后天上午十点,只准在客厅活动。”我笑着看看小雅,这丫头也不简单。小薇无可奈何地笑着说:“客厅就客厅,总比罚我睡海边强。”
第九圈,我输,小雅赢。她温柔地看着我,甜甜地说:“我罚你一天寸步不离跟着我。”话音刚落,娇娇就跳了起来:“不行,这不是惩罚,不算。”我也不愿意。小薇也叫起来认为不算数。小雅看着她们:“怎么不行?我赢了,我有权的。”我对小雅说:“不行的,明天我还有客人。”她莺然一笑:“那我跟着你罢。”小薇嚷起来:“你跟他说话了。”小雅争辩道:“是他找我说的。”小薇说:“那也不行。”我继续说:“小雅,明天是生意上的事,你不便跟着的,你又不能跟我说话,我带个哑巴啊?”小雅一听也是,她忿忿地看了小薇一眼,道:“那罚你在这所别墅,必须跟着我。”我开玩笑:“包括上厕所?”小雅脸一红,补充:“除非我不让你跟。”既然这样,大家也没有甚么反对的理由。
第十圈,我输,娇娇赢。我两扯平。互不相罚。
第十一圈,娇娇输,小薇赢。小薇笑着说:“我罚你,如果我做甚么事情,你都不许生我的气。”娇娇一听,也无不可,没跟她争议。
第十二圈,我又输了,小薇赢。她哧哧笑着说:“我罚你明天只准在客厅活动。”小雅一听就急了:“不行,刚惩罚过你,不准相同。”娇娇也点头称是。小薇笑道:“那我罚你到后天清晨前不许在任何卧室睡觉。”大家一听,好象没反对的理由,只有小雅恨恨地瞪了小薇一眼。小薇不理她,故意对我说:“反正客厅大着呢,我一个人也无趣,干脆搬客厅住得了。”气得小雅恨不得杀了她。娇娇也笑着说:“好啊,干脆我也搬客厅。”
第十三圈,小雅输,我赢。小雅苦兮兮的看着我,她似乎觉得玩牌她没得到任何好处。我还没开口,娇娇叫道:“哥,不许帮她,对大家不公平。”我看看小雅,说:“我罚你和小薇一样脱掉睡衣吧。”脱掉睡衣她能接受,但我的话她不中听,甚么跟小薇一样。她不高兴地脱掉睡衣,露出洁白的身体。我禁不住抱住她亲亲,她脸一红,心里舒服了许多。
第十四圈,娇娇输,小薇赢。小薇笑着说:“我们三人都脱了睡衣,就罚你也脱掉睡衣吧。”娇娇对此处罚倒不介意,笑嘻嘻地脱掉了睡衣。
第十五圈,小薇输,小雅赢。小雅脱口道:“我罚你两天不许跟哥哥---接触”。小薇不满地说:“甚么叫接触啊,不准确。”娇娇也说:“是啊,接触太虚了。”小雅涨红了脸,看了我一眼:“我的意思---我的意思”,她顿了顿:“不许有身体接触。”小薇一听不高兴了:“没这样规定的。”小雅有点得意地说:“谁也没规定甚么行甚么不行啊?!”
第十六圈,小薇输,娇娇赢。娇娇笑着,细细打量着小薇,看得小薇只发毛,说:“娇娇,我可对得起你,你可别害我。”娇娇恶作剧地说:“我罚你玩牌时脱掉身上所有的东西。”小薇一听羞红了脸,小雅一听我笑了,不高兴地看了我一眼,我才不管她呢,我觉得现在才刚有点意思。小薇慢慢脱掉了乳罩,一对滚圆挺立的乳房露了出来,然后,她脱下了她的裤衩,见我眼看过去,她本能地夹紧双腿。
第十七圈,小雅输,小薇赢。小薇和好地说:“小雅,我不为难你,我罚你我可以随时撤掉一个你对我的惩罚。”小雅盯着她:“哪个处罚?”小薇微微一笑:“我现在也不知道,到时再说罢。”小雅一听,也没有反对的理由。感觉真不错嘛!加油,我挺你哦!
第十八圈,娇娇输,我赢。我看着娇娇说:“你给我们跳个舞,算是我罚你的。”娇娇一听,高兴地起身,翩翩起舞。小雅顺势偎到我怀里,含情脉脉地凝视着我,由于不能说话,所以只能用眼睛来表达她的心声。我明白她的意思,但我装做没明白,而是看着娇娇跳舞。
第十九圈,小雅输,娇娇赢。她笑着说:“我一视同仁吧,小雅也脱光所有衣服。”小雅哀求地看着娇娇,她不在乎在我或娇娇面前露出裸体,她只是不愿和小薇一样。娇娇不理她,笑着催她快脱。小雅没法,只好脱得一丝不挂。
第二十圈,我输,小薇赢。小薇看看我,说:“我罚你与我跳支舞。”小雅抗议:“不行,我罚你不准与哥哥身体接触的。”我笑着点点头:“是啊。”小薇不服气地说:“那我撤消你对我的这条惩罚。”大家都无法反驳,我站起,小薇走过来,紧紧贴上我,轻柔地带动舞步。我无法抗拒她身体的摩擦,不一会,我下面起了反应,娇娇哧哧笑了。我不好意思,但越是想控制,下面挺得越高,而小薇反而更兴奋地摩擦我下面,小雅喘着粗气,脸煞白,愤怒地看着小薇。她突然站起,不高兴地说:“我不玩了。”娇娇笑得直打滚,一看小雅的神态,好象才注意到她,她对小雅说:“多好玩啊,别不玩呀。多有意思。”小雅感到自己也太敏感,不好意思的坐下,小薇娇吁吁地坐下,微红的脸上泛着满足的光泽。按约好的还有两圈就结束了。
第二十一圈,小薇输,我赢。小薇摆出的神态分明是你怎样惩罚我也不怕。我倒真没想好怎样处罚她。想了半天,我看看小薇,她不好对我说甚么,用眼神告诉我我真不明白她的意思。我又看看娇娇,娇娇调皮地眨眨眼,凑到我身边悄悄说:“让她自己用手抚摸下面。”我一听倒真是刺激,但我觉得对小薇太残忍了,摇摇头。娇娇撇撇嘴,又悄悄说:“罚她一天不准穿衣。”我又摇摇头。娇娇白了我一眼,嚷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一点也不好玩。”小雅关切地望向我和娇娇,想知道我们商量的内容,因为不能说话,她只好凑到娇娇身边,问:“你们说甚么?”娇娇悄悄告诉她想法,小雅也摇头,小薇叫起来:“你们商量甚么害我的主意,快点啊。”看着对面的美少女,令我心旷神怡。我说:“罚你明天只准穿裤衩和乳罩,别的甚么也不准穿。”小薇羞红了脸倒也没反对。
第二十二圈,我输,小薇赢。由于是最后一圈,往往惩罚后别人没法报复,只能求赢家留情了。小薇也琢磨着怎样利用最后一次机会。小薇微微一笑:“哥哥,你说我怎么罚你。”我无奈地一笑,一幅任人宰割的神情。小薇又望向娇娇:“你说。”娇娇笑着思考。小薇又望向小雅:“你说呢。”小雅含笑不语,但神态很是紧张。“我罚你到后天以前不能碰小雅的身体。”小雅马上抗议:“不行,我处罚过你同样内容。”小薇道:“我已撤消了你这条惩罚。”小雅争执:“那也不行,也是重复。”小薇顶她一句:“一天也不行啊”小雅正准备说话,猛然意识到了她的意思,顿时满面通红,不吭声了。娇娇也早烦了天天我和小雅的没完没了,举双手赞成,我当然无法提出反对意见。
小薇扣上乳罩,穿上裤衩。我们也穿上了睡衣。走到客厅,大家吃了点东西。我对小雅说:“你去睡吧,我是没法到房间睡觉了。”小雅不看我,却对小薇说:“你反正也不马上睡,我在这陪你聊聊天吧。”小薇不可置否。我躺在沙发上,听她们聊天。一会,小雅给我端来一杯水,我喝了然后说:“我先睡了,你们聊吧。”
也不知过了多久,感觉身边有人在摩挲,我睁开眼,窗外除了月光一切显得十分安静。隐约间,见小薇爬到我身边,看我醒了,她也不多说话,静静地躺在我身边。我用左手伸到她头下,将她轻轻搂到我怀里:“小薇,对不起你。”小薇呜咽着说:“我喜欢你,你甚么也不用说,一切都是我自己愿意的,你并没有甚么道歉的。”我的手轻柔地扶弄她的乳房,她默默地解开乳罩,随着我的抚摸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猛地她扑到我身上,委屈地抽泣起来。我轻轻地给她拭泪,她哽咽道:“没事,我一会儿就好。”静了静,她接着说:“我知道我比不上小雅,我也不想破坏你们相好,可我就是舍不得你,我自己也无法控制。”听得我热泪盈眶,手伸进了她的裤衩。她推开我,自己坐起然后脱掉裤衩,我手摸去,早已是湿绵绵一片。月光下,她的皮肤特别皎洁白腻,摸上去,身体滚烫手臂却凉嗖嗖的,她躺在那里冰清玉洁,望着我,黑白分明的眼睛一动不动地凝视着我。我抓起她柔柔的小手,放到我下面,她用手轻轻抚摸着,然后她象只小猫样滑到我身下,嘴含住了我器官。我激动起来,将她扶正,让她坐在我身上,用她那毛茸茸的小洞坐向我挺立的器官,她一声呻吟,随着我的诱导身体上下动荡,我双手抚摸着一上一下摆动的乳房。过了许久,我将仍不断抽插的她抱紧,然后身体连接着把她放下。我用手臂撑在她身体两边,温柔地抽插,她发出满足而激昂的低哼。她身体紧紧夹着我,吸着我,我触到了她身体最深处,在她发生惊悸抖动的同时,我的身体惊悸着直射到她身体的最深处,热量冲撞得她浑身哆嗦,四肢本能地贴紧我的身体。
我呼吸急促浑身发软地躺在她身上,器官依然在她体内,她艰难地推开我,我四肢横开,她默默地爬到我身体中间,低下头,用滚烫的舌头轻柔地舔拭,她嘬着,吸吞着,渐渐我又发硬了,我想坐起,她轻轻按着我,继续用最啜着,我感觉我好象伸进了喉咙的最深处,她的嘴渐渐无法容纳,突然,我一震,又射了出来,她拼命吸吞着,这是最让我亢奋的一次。又舔拭了许久,她下床走到浴室,一会拿着一块温热的毛巾轻柔地擦拭身体。等她觉得收拾干净了,才穿上裤衩和乳罩,静静躺在我身边。她紧紧靠着我,柔柔道:“我真希望此刻永远停留。谢谢你,我觉得我很幸福,很快乐。”我很难用语言来表达我对她的感受。她似乎明白我心迹:“你甚么也不要说,我只是让你知道,无论何时,我是永远真心待你的,只要你高兴,你要我做甚么我都会毫不犹豫的去做。”
我们说一会亲热一会,迷迷糊糊地地睡着了。醒来,已是近中午时分。看见的第一张脸是小雅笑盈盈的模样,见我醒了,她喊道:“娇娇,他醒了。”我还回忆着昨晚的一切,说实话,仅从性的角度以及魅力而言,小薇比小雅高出许多,但为什么心里总倾斜到小雅更多一些呢。我自己也不明白。从身材看,将近一米六六的身高,小薇的身体无可挑剔,她甚至比赵雪也不逊色,同样充满了朝气和活力,同样是洁白、清纯、有教养,而且是绝对的聪慧,相对而言小雅显得单薄得多,虽然她对性十分敏感但当我进入她体内时,她带给我的感受绝对没有小薇舒适、有冲击力,小薇的身体和她身体内的感受是让人难忘的,她能把你整个融化,让你迷恋她的肉体。小雅则象一座山,每次都会让你发现一些新的东西,带给你新的惊喜,这或许就是她的魅力所在吧,她的身体中到底有多少宝藏呢?
想起今天订好的约会,我爬起来,我对娇娇说:“我得出去吃饭,你们自己玩吧。我可能晚些才能回来。”知道我是谈正事,娇娇也不多说,点点头。
很晚,我喝得醉熏熏地被朋友送回别墅,大连人的喝酒习惯让人胆战心惊。朋友看到房间三个如花似玉的女孩,惊呆了,对晕呼呼的我说:“明天我一定请你几位漂亮小姐一块用餐。”我早顾不得这些了,躺倒在沙发上,娇娇惊呼着赶快给我敷热毛巾,一边不高兴地对我朋友说:“你们喝多少酒啊,居然让他喝成这样。”她知道我是有些酒量的,这么多年从未见过我这样。朋友呵呵乐着,紧着道歉。他目不转睛地看着仅穿乳罩和裤衩的小薇,小薇也不理他,忙着给我泡消酒茶,小雅则扶在我身边慢慢用毛巾擦拭我头上的虚汗。朋友见我没事就告别了。娇娇关上门气鼓鼓地直骂我那些朋友。朦胧间,听见娇娇接电话,好象是赵雪打来的,她说我不能接电话,告诉了她我的现状。赵雪好象也挺着急,其实我心里明白,为她们的大惊小怪也懒得理。其实我没醉只是感到疲乏不想多说话。我睁开眼对娇娇说:“让我听电话吧。”接过电话,赵雪首先问我怎样,我说没事,不用担心。赵雪告诉我她今天下午回来,问我们甚么时间回家。我告诉了她,她高兴地说:“我明天来大连看你。”我看看三个女孩,她们都紧张地看着我,我说:“别折腾了,过两天我们就回北京。”赵雪撒娇还要来,好说歹说总算同意在家等我。
一想到马上就要离别小薇和小雅,我心中也觉得不好受,小雅靠在我身边,按玩牌处罚我不应该接触她,但因为大家好象都为马上结束的休假伤感,也没人管这事。人生没有不散的筵席,何况大家同在一个城市也不是生离死别,这样一想我倒坦然了许多。但我知道我们的这种甜蜜日子会作些改变了。
离别的前一夜,大家都很伤感,只有娇娇一想要回去倒也没甚么特别,想到马上要见到父母,她反而更高兴。我也不知道那天晚上与小雅做过多少次爱,直到最后我俩都躺在床上劳累之极才昏昏睡去。
在机场,赵雪早在外面等着,见到我,她不顾机场的人扑到我怀里搂紧我。三个女孩默默地站在身后,看着她。我亲亲她头发,说:“别人都看着。”赵雪这才脸红地抬起身,向娇娇、小薇、小雅打招呼。
生活又恢复了正常。其间,小雅曾到家来过两次,但每次赵雪都在,她也只是在娇娇的房间坐一会就离开了。小薇一直没消息,两个月后的一天,我忽然接到她的电话。她在电话中问:“今天你有时间吗?我想见见你,告诉你一件事。”我们约好了见面地点。
五点半,我准时驾车到小薇所在学校不远处的一个公园,远远地就看见小薇那熟悉的身影。她右肩挎着她的书包,穿着一条白色的长裤,上面是一件普通的白色衬衣。齐肩的头发飘逸地散落在肩头,亭亭玉立,青春朝气。我按按喇叭,她看见了我,走过来,然后开门坐到我身边。她看着我,问:“你好吗?”我笑着点点头:“今天放学早?”她望着我,轻声说:“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吧。”“不用按时回家?”“我给我妈打电话了,说到娇娇家。”她笑着说,“没说错吧?”看见她那清纯的可爱模样,几乎不敢相信我曾拥有过她。我带着她直接奔郊区的住所。到了房间,她仍下书包,一头扑到我怀里,热切地说:“我真想你。”我边脱外套,边搂着她坐到沙发。我们深深地吻在一起。过了许久,我想起甚么:“你有甚么事情告诉我?”她盯着我:“我怀孕了。”“啊?”我看着她,她扑哧乐了:“紧张甚么?我早去医院做了。”我搂紧她:“为甚么不告诉我?”她嘟噜着嘴:“告诉你有甚么用,平添烦恼,有一个人烦还不够啊。”说着她贴紧我,仰头凝视我问:“你知道吗,我几乎就决定要生下我们的孩子。”我亲亲她:“开什么玩笑,你还是学生,你的任务是学习。”“我就知道你会这样说,”她哼了一声,不过马上转到另一话题:“我只有一个小小的要求,当然,你不答应我绝不怪你。”“甚么要求?”“你每周陪我一次。行吗?只一次。”“不行,我觉得我们再发展下去不好。”泪水在她眼眶滚动:“你认为没有你我会过得更好吗?”说着她紧紧抓住我:“我不会给你增加任何麻烦的。我只是想见你。”我心叹息,她确实诱惑着我,让我难以拒绝,但我知道这样下去终究会出问题的。我抚摸着她头发,柔声道:“我会常见你的,行吗。”她见只能这样也就点点头。
我手伸进她衣服,捏着她乳房,轻轻问:“身体好些吗?”她羞涩一笑:“早没事啦。”说着她慢慢解开自己的衣扣,她比几个月前看上去成熟了许多,但怎么看也还脱离不了小女生的举动。我轻柔地把她平放到沙发上……
第四章 魔女小佳
转眼到了秋天,由于忙着成立自己的公司,加上赵雪要办一个展示会,我们都很忙,娇娇和她的同学也可能由于功课紧,所以我也很少见到她们,其间与小薇约过几次,小雅虽然在家里又见过几次,但每次都因为多种原因而没有身体的接触,从每次小雅看我的目光里我读懂了她的意思,但分身无术,只好随她去了。
一天与赵雪手挽手走进家门,张琼在客厅叫住了我,同时坐在客厅的还有娇娇和小雅,近期我与张琼很少有性来往,关系也不象过去那样密切,她几乎很少来我们家。今天见到她着实令我大吃一惊,何况小雅还在此,我忙对赵雪说:“你先上楼吧,我看张姨有什么事。”坐下,娇娇给我递过一杯水,张琼问:“公司业务怎样。”我笑着说:“还行吧,就是太忙。”“小雪的展示会准备得怎样?”她又问。“能按时开展,可能资金上还有些问题,她又不愿我出资。”我答。“还差多少?”“倒不多,200万左右。可能她找的赞助商出了点问题。”“真不愿我帮忙?”她问。我笑着摇摇头。张琼伤感地说:“下个月我准备去美国了。你愿不愿将我那边也合到你一块?”我摇摇头:“公司股权太复杂,而董事又太分散,业务又拓得太宽,我不愿接受。”“那是你爸爸的意思。”“将股权卖了吧,或者将各地主项业务合并,业绩必须得有大的突破,否则美国方面,总公司在纽约股市也很难有起色。”
张琼叹了口气:“我已不想再操心了。我今天来不是为这些事,我知道你会是这个态度。”她顿了顿,看看小雅:“我今天来是为她的事情。”我看着小雅:“小雅?怎么啦。”“怎么啦?”张琼瞪了我一眼:“你就这样把她扔了?”我脸腾地一红:“甚么扔不扔!”“这几个月,你问过她的情况吗?你想到过她的心情吗?”张琼越说越好象在说自己。小雅低着头,张琼看看我不多说了,我望着小雅真诚地说:“小雅,确实是太忙。”小雅抬起头看着我:“我知道,我没有埋怨你。”张琼看看小雅,接着说:“我带她去的医院,那是几月前的事了,我今天见她与娇娇在一起,问她才知道,你关照的话都没有,你也不小了,该知道怎样替别人着想。”我诧异地问小雅:“你怎么不跟我说。”娇娇不满地说:“每次没说两句话你就打发她了,她怎么跟你说?”
这时赵雪走下楼,笑着问张琼:“张姨,您最近忙吗?”张琼对她笑笑,摇摇头:“我现在是闲人了,公司的事情早已不管了,小雪,展示会怎样?要不要我帮忙?”赵雪笑了:“张姨,您就相信我吧,我会按照自己的意思做好的,谢谢您的关心。”张琼看着她,真心地说:“你们两人都要强,能互相帮助和谦让真好,小雪真是越来越漂亮了。”赵雪高兴地笑了:“谢谢张姨的夸奖了。”说着她看看我:“饭做好了,刘妈叫吃饭了。”她走过来,帮我脱下外套,又将我的皮包拿走:“洗洗,吃饭吧,张姨,您一块吃?”张琼挥挥手:“你先去吧,我们马上就来。”说罢,她看看小雅叹了口气,对小雅说:“小雅,你小雪姐确实是个好女孩,你也是个不错的孩子,不过你还小,现在首先是读书。最近学习怎样?”“我们班前五名。”娇娇抢着说。小雅看着张琼:“小雪姐真的很好,对我也不错,张姨,我从来没想过别的甚么。”张琼笑着说:“我知道,我知道。不过有时感情的事是很复杂的。”娇娇对着我:“哥哥,我们马上要秋游,准备到郊区去玩。学校组织的,但自愿参加,你带我们去。”“我知道,我可能去不了。”我听小薇说过没多想随口就答。“你知道?”娇娇狐疑地看着我:“谁告诉你的?”我知道自己说走了嘴,尴尬地说:“不是你告诉我的嘛。”娇娇想了想,记不清自己甚么时候说过,好在她想的是怎样游说我,没去多想:“去吧,才三天。”我赶紧说:“好,好,让我安排安排安排再说。张姨,我们先去吃饭吧。”
娇娇从小在国外长大,现在已完全中国化了,但她对西餐的喜爱有增无减。过去每周总要带她去吃几次,最近忙就顾不上了,她恳求过几次。这天晚上正好赵雪要与广告公司讨论一个设计方案,我也正好事情不多,决定到学校等娇娇带她一块吃饭。车刚到校园门口,就听有人叫我,我伸出头看,原来是小薇,她惊喜地跑过来,欣喜地问:“你怎么来了?”我也很高兴:“娇娇不是一直让我请她吃西餐吗,今天正好有空,就过来了。娇娇还没出来?你有时间吗,一块去?”她高兴地点点头:“我有时间,我去叫娇娇。”“真没事?”我问她,“有人还等着你呢。”原来刚才我见她跑过来,一个女孩立即停下来,显然她们是一块的,她等着小薇。小薇这才想到刚才一高兴忘了。她吐吐舌头,神情迟疑了一下。“你们准备一块回家吧。”她摇摇头:“我们约好一块看电影去。”“那一块儿用完餐你们去看电影罢”。
小薇与那小女孩商量了一会,带着那个小女孩过来:“这是李佳,你叫她小佳就行了。”她又对叫小佳的女孩说:“他是娇娇的哥哥,叫哥哥。”小佳脸红地轻轻叫了一声,我笑道:“她不是你的同学吧。”小薇吃吃笑着说:“她是我姨的孩子,小我好几岁呢,怎么会是我同学。对了,小佳,你先上车,我去找娇娇去。”我伸出头:“顺便把小雅也叫上吧。”小薇犹疑了一下,点点头跑进学校。小佳乖乖地坐在后面,大气不敢出。我正想逗她说话让她放松,赵雪来电话了。
“亲爱的,你在哪儿?”她问。我笑着说:“正在娇娇学校门口呢,她不是一直要吃西餐吗,带她去用餐。怎么,你来吗?”她抱歉地说:“唉,走不开,我估计今天得很晚了,我顺便回家看看我妈去,今天我就不过来了。”还没等我答话,“行不行啊,没生气吧。”“生甚么气啊,今天周末,你是该回家看看父母。”“你可别乱跑啊。”她那边笑着嚷。
挂上电话,从反光镜看看小佳,她长了一幅天使般的小脸,脸颊有两个小小的酒窝。我扭过头看着她:“准备去看甚么电影。”“不知道,我和姐姐准备到影院看有甚么电影。”她脆生生地回答。声音细小。“给家里说过了吗?”我关切地问。“姨和姨夫出差了,妈妈让我陪陪姐姐。”她好象自如了些。这时,娇娇、小雅和小薇出来了。娇娇高兴地跑过来叫道:“哥,算你没忘了你小妹。”小雅则是温存一笑,算是打过招呼。小雅推开车门猛地看见小佳:“咦,这是谁啊?”娇娇钻进车细看看:“这不是小薇她姨的孩子嘛。”小雅也想起来了。
吃过饭已是九点了,女孩子与其说吃得高兴不如说大家聚在一起更高兴,的确,从大连回来,我们就没同时在一起聚过。九点刚过,小雅就偷偷向娇娇说着甚么,娇娇对我说:“哥,得先送小雅回家,她晚上没特殊理由,父母是不让在外太晚的。”小雅看着我说:“其实我真不想走,可我给家里说好只同娇娇在外吃饭就回去的。”我马上站起:“还是遵守吧,否则下次要出来父母可不批准了。”刚出门,娇娇好象这时才发现甚么:“啊,雪姐今天怎么没来?”我打开车门:“晚上有事,顺便就回她父母那边去了。”娇娇一声惊呼:“好啊,那你今晚属于我的啦。”小雅在后面道:“要不我给家里打个电话?”娇娇掉头看着她笑着嚷:“那你妈还不吃了我,你还是回家吧。”
到了小雅所住楼下,我停下车扭头含笑看着小雅:“下次再找机会聚吧,今天就早点回去。”小雅身子没动,看着我:“你们等我,我上去给妈妈请假就下来。”小薇笑道:“还是回家吧。”小雅紧紧盯着我。我劝她:“我们再找机会聚吧。”她赌气地说:“不。”僵持了几秒钟,娇娇开车门,下车前对后面的小薇和小佳说:“我们先下车休息休息,让她们慢慢商量吧。”
小雅一见她们都下了车,泪水马上在眼眶滚动:“你真一点也不想我?”我边给她拭泪边说:“小雅,我也想,何必在今天呢。”其实我心里明白,我是想小薇。可能是在自己家门口的缘故,小雅也不敢有甚么动作,她哭着说:“我没有哪天做梦不梦见你,我喜欢你抱我,喜欢你吻我,喜欢你抚摸我。”我见继续下去不好收场,只好说:“只要你不哭了,我答应这个星期日一定陪你一整天,行不行?”她破涕为笑:“真的?”“真的!”小雅这才笑了。“把泪擦干净吧,不然回家妈妈又得问了。”小雅不好意思地擦泪,说:“你说好的呀,我星期天等你。”
小雅擦拭干净,下了车,娇娇向她道别。小薇和小佳上了车,乘娇娇还没上车,小薇贴到我耳边,略带撒娇地悄悄说:“我要你。”我取笑道:“不去看电影了?”她脸一红坐正:“本来也是没事才去看电影嘛。”想到马上又能体验小薇那迷人的身体我内心禁不住一阵冲动。#--iCMS.PageBreak--#
车到了家门口,我对娇娇说:“你先上去吧,我送送小薇和小佳。”娇娇甜甜一笑:“快回来啊。”车直接驶向郊区,进入黑黑的夜幕中,小佳胆怯地悄悄问小薇:“姐,我们去哪儿呀?”小薇沉静在自己的兴奋之中:“姐姐带你到郊区去玩。”小佳抓紧小薇的手,不言语了。进到房间,小佳眼花缭乱地看着大大的房间。小薇给姨打了电话,告诉她自己和小佳在娇娇家住,然后带着小佳洗完澡就将小佳带到楼上让她睡觉。小佳睡熟后她悄悄钻进了我房间。
又是很久没见,两人都象有无尽的热情,也不知做了多少次爱,一直到两人都疲惫地躺下睡着了。
朦胧中,感觉一个肉体躺在了我身上,我勉强睁眼看看,窗外除了皓月当空十分静谧。我又睡着了。隐约间,感觉有一条腿搭在自己身上,推开,一会儿又搭上,我睁开眼,惊奇地看着,原来一个小巧的身体卧在我和小薇之间,我定定神,才想到可能是小佳,或许是小佳晚上睡醒了害怕,胡乱钻进我们房间,见到小薇,她迷迷糊糊也没注意我们两人全赤着身子就躺在了我们中间。借着月光,看见小薇甜甜的睡得很香。小佳穿着我的一件宽大的睡衣,雪白的肉体从宽大的衣服中裸露出来,露出胸前微微凸起的小小乳头和红红的小裤衩。两条匀称的大腿弯曲着,一只搭在小薇身上,一只软软地贴在我腿上。红红的小嘴微张着,月光下两排整齐的牙齿随呼吸轻轻地一张一合。幽幽的清香随着她的呼吸和身体阵阵冲击着我,这是真正的处子之香。我从来没想到女孩子身体会有如此的幽香。我摇摇头努力让自己静下心,然后背对着她们闭上眼。但阵阵清香不断充斥着我的鼻孔,我实在无法忍受,终于转过身轻轻将小佳搂到怀里。
我凑过去,用鼻轻轻嗅着她的身体,手颤抖着摸向她。她的皮肤细柔如水,手很容易就从乳罩摸到她刚刚凸起的小小的乳头,然后手慢慢滑向她裤衩,手从大腿跟部摸进,隆起的两条中间是浅浅的小缝,顺着凹进的细缝摸进去,是一层薄薄的皮肤,手指可以感觉到细缝的前部有一个更松软的肉洞。凸起的两条肉上光滑,感觉到一层细细的茸毛。我感受着,不想继续,但内心充满了莫名的冲动,我开始在她下面温柔的摩挲,小佳发出舒服的哼声,过了许久,她那细缝里开始涔出淡淡的液体,随后是越来越急的液水,她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我再也无法忍受,解开了睡衣,慢慢脱下了她的裤衩,轻轻掰开她的双腿,柔软的双腿很容易就被掰成了大字形,这时天已蒙蒙亮,借着微弱的光线清晰可见她那因我抚摸而裂开的肉缝,露出里面粉红的嫩肉,我早已挺立如柱,我呼吸急促地将我的肉棒放到肉缝边摩擦,口越来越大,阴液一股一股地流出,我顺势顶了进去---一声惨裂的惊叫把小薇惊醒,她看见我的剧烈抽动,和小佳挣扎着的扭曲身体,惊叫着去推我,惨叫着:“不,不,你下来,你下来。”小佳痛苦地惨叫着。我那时已经没有了感觉只有不停地抽插,我推开小薇,喘着粗气不停地抽插,小薇抱着头呜呜哭着。终于,我大叫一声全部射了进去,好象射了很久很久。这时我才冷静下来,小佳的身体完全泡在血液和精液里,床单已经完全变了颜色。小佳躺在那里,傻傻地看着哭泣的小薇,好象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一样。我去扶小薇,她推开我,爬到小佳身边,仍从里面往外溢着汝黄的精液,她抽泣着抱着小佳进入浴室。过了许久听见了小佳的哭声。
终于她扶着小佳从里面出来,因仍没穿衣,可见下体红肿,庆幸我抚摸许久才没有将她身体撕伤。小薇给她穿上裤衩,披上睡衣,我早穿好了睡衣,走到小薇身边,她抬起红肿的双眼突然扑到我怀里,用她拳头捶打我胸脯,我搂紧她,边吻她边向她道歉,终于她呜咽着指向小佳:“向她道歉罢,别向我。我恨死你啦。”
我走向小佳,她恐惧地躲避,我轻轻把她搂进怀里,她抽泣着,垂着头不说话。天早已大亮。小佳昏昏欲睡,小薇自己找出干净的床单,换下,我抱着小佳将她轻轻放到床上。小薇倒了杯水让小佳喝完,然后让小佳躺着,给小佳盖上被子。“你怎么能这样对她呢?”她愤怒地问我。“我也不知她怎么跑我们床上来了,我---”。我没甚么可解释的。
过了很久,她才安静了许多:“我们怎么办?”“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她瞪了我一眼:“要有事你现在才想起来去,人都凉了。”小佳早醒了,她看着小薇,轻声道:“姐,我要回家。”小薇吓了一跳,忙抚摸着她说:“都是哥哥不好,你现在回去,妈妈问姐姐我怎么说呀。”小佳坐起:“姐,我饿了。”“好好,我马上做吃的。”小薇急急向楼下走去。我从浴室出来,走到小佳身边,温和地问:“还疼吗?”她看看我,摇摇头。我拿起一只她的小手,说:“都是哥哥不好,你打我骂我都行。”她低头不语。沉默了会儿,她用手撑着想起来,我扶起她,她踉跄了一下,但很快站住了。“去哪”我问,她看看我:“楼下。”于是我抱着她慢慢走下楼。坐到沙发上,我给她倒杯水,她喝了,然后问:“这儿离城很远吗?”我坐在她身边,耐心地说:“也不远。有三十分钟就回去了。”我探问,“今天就在这儿玩好吗?”她摇摇头。“为甚么?”她看了我一眼:“我怕你。”我温和地说:“我保证不会再让你受伤害了。”“真的?”她盯着我。我点点头。
“哥哥你错天很好,今天早上怎么那样凶?其实---其实---”她顿了顿“我知道怎么回事,你不应该把我弄疼的。”我一听笑了:“第一次当然疼了,以后就不疼了。”“那也是你不对,你差点压死我了。”“是,是,是,是我错了。我向你认错。”见我神态她扑哧笑了。我顿时大悦。小薇正好进客厅,听见小佳的笑声惊得目瞪口呆。她觉得她似乎神经不正常,快步走过来,小心地问:“小佳,你没事吧?”小佳摇摇头:“不就是电影中常有的作爱吗,我只是没想到那样疼。”说着,抓过小薇手里的汉堡大口吃起来。小薇坐在地上,看看小佳,又看看我,似乎对眼前的变故搞得莫名其妙,明明刚才还哭叫着的,现在居然笑着说没事。她看着我喃喃道:“你给她施了甚么魔法?”我赶紧搂起她:“没事就好。”她不悦地说:“那我也不饶你。”话虽说着,倒是没再推开我。
吃完饭,窗外已是明媚阳光。树林中小鸟唱鸣。小佳爬在窗口看着外面的草地:“真漂亮。”我忙走过去:“你要喜欢就常来吧。”“真的。”我笑着点点头,小佳也甜甜笑了,两个小酒窝可爱极了。小薇有一种失落感,哼了一声:“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痛?”小佳回头望望小薇,向我做个鬼脸伸伸舌头。我猛地升起一种感觉:她未来一定是一个谁也脱离不了的魔女。小佳伸出手抚摸着我的脸:“我喜欢你。”这次不仅小薇惊呆了,我也楞在那儿不知说甚么好了。我走到小薇身边,叹了口气:“你这个妹妹是个妖女。”她一嘟嘴:“不要为自己找借口,总不会是她勾引你吧。”
这时,小佳又在那边叫了:“哥哥,你过来。”我赶紧走过去,她搂住我肩:“你带我出去玩吧,姐姐,你去不去?”小薇对眼前的事还没搞明白,怎么自己稀里糊涂就这样让这个小丫头片子把自己喜欢的东西抢走了?
三人走出户外,小佳好象甚么事也没发生,她蹦蹦跳跳在草地花丛中时隐时现,一会叫我帮她摘花,一会儿说累了让我背她,折腾了一下午,终于回到房间,我这才想起娇娇,刚给娇娇打电话,她就在那边哭上了,我只有道歉,她非问我们昨天在哪儿,我只好告诉了她。她听罢说马上来就丢下电话。我又只好给赵雪打电话,让她继续在父母家呆两天,她问出了甚么事,我支吾着也没给她说实,只是说回去再告诉她。
天傍晚,娇娇赶了过来,见到我,她首先就委屈地向我嚷,然后就没事了。这就是娇娇,她从来不会真对我生气的,但她对我约会小薇很有意见,不是她不喜欢小薇,小薇也是她好朋友,而是她觉得既然对小雅好,就不应该再约小薇。她没有觉得认为我与她同学这种偷情有甚么不妥,她只是觉得我喜欢了小雅和小薇她们,就不可能象过去一样爱她了。娇娇抓着小薇的手,嚷道:“你们是甚么时间开始好的?”小薇脸红红地不回答,看看我,我搂过娇娇,插开话:“走,我们吃饭去吧。”娇娇还要不依不饶,总算让她安静了下来。
吃过饭,回到住地。我们坐在草坪领略着习习的秋风,月亮大而圆,小佳走到我身边偎到我怀里:“哥,我冷”我搂紧她,温柔地问:“要不我们进去?”小佳摇摇头,高兴地说:“我喜欢在外面,听你们说话有意思。”娇娇吃惊地看着小薇,又看看小佳,刚才吃饭她就注意小佳对我的亲昵,她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平时应该都是她来撒娇的,而且小雅和小薇都让着她。小薇失落而感情复杂地看着小佳。
夜深了,我们各自回房间睡觉,娇娇跟进了我的房间,她才不管小薇的感受呢。小佳跟小薇也去休息了。娇娇正爬在我身上唧唧碴碴跟我说过没完,小佳穿着我那宽大的睡衣走进来,不言语躺在我身边,娇娇吃惊地看着她,生气地说:“来这儿干什么?”小佳一点也不生气,怯怯地说:“我怕,我要跟哥哥睡。”娇娇气得坐起来,对这小孩子她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总不至于拉她出去吧。我见娇娇生气的模样,拉她躺下“小孩子,你生甚么气啊,就让她在这儿好啦。”小佳胜利般地瞅娇娇一眼,躺在我身上,象娇娇刚才一样。娇娇那个气啊,她不能象对小雅、小薇那样,也不能对我撒娇哭闹,毕竟小佳是比她小太多的女孩。小佳口若幽兰,小手抚摸我的脸颊,娇娇没有了谈话的兴致。过了会,小佳好象好奇地说:“哥哥,你说第一次疼,以后就没事了,我要跟你作爱。”听得娇娇目瞪口呆。小佳小手去解我的睡衣,然后坐在我身上,去解自己的睡衣,娇娇惊叫着坐起,气淋淋地嚷道:“受不了,我受不了你们。”说着气冲冲地冲出门去。我含笑看着她:“你惹姐姐生气了。”“干嘛生气?”她小嘴凑到我嘴边。“你不生气就行了,我才不管别人呢。”
我想起了甚么,抓住她的手:“昨晚是你故意跑到我们床上的吧?”“说了你可别生气”她吃吃笑了,“你开始摸我我就知道,只是我没想到会那么痛。”我心里叹了口气,这小魔女真了不得。娇娇、小薇和小雅三人加上也斗不过小佳的心眼。果然,今天我进入她体内她没叫嚷,虽然她下面紧得让我还是费劲,但我们总算顺利完成了,而且越往后,她下面也适应了我,她天生长了一个好器官,让人进去后爽快无比,留恋忘返,在这小女孩身上,我象吃不饱似的一遍又一遍的要求,她已经游刃有余了。
第二天,猛然想起与小雅的约会,于是起床走下楼,娇娇和小薇正坐在沙发说话,见到我都不言语了,我笑道:“干嘛不说了。”“你没良心”娇娇恨恨地说。我不理她,看着小薇说:“那天答应小雅今天带她出来玩的,我得去接她,你们谁跟我去?”娇娇哼了一声站起。
一个多小时,我和小雅、娇娇回到了住所。小雅高兴地与小薇打招呼。小雅紧紧靠着我,四人聊着天,忽然,小雅望向楼梯,我扭头只见小佳从楼上走下。穿着她自己衣服,脸上两个小酒窝都荡漾着满足和可爱,水汪汪的风眼黑白分明,一眨一眨可爱极了。小雅好象重新认识小佳一样看呆了,连我都看得心咚咚直跳。这女孩真是有一种奇特的魔力。小佳笑盈盈地向小薇打招呼,又分别对小雅、娇娇说:“小雅姐好,娇娇姐好。”说罢偎到我另一边,小雅稍稍不好意思地离开我一些。毕竟她不能和小女孩一样。小佳望着我:“哥,我饿了,有吃的吗?”我笑了:“你姐姐早给你准备好了。”乘小佳去吃饭,我轻捏了一下小雅的手,她明白,跟我站起,向楼上走,毕竟几个月没接触了,小雅的身体对我依然有诱惑力,虽然经过了两天的连续做爱,但我自认身体还是恢复得很快的。
刚与小雅赤身搂抱在一起,小佳走了进来。见我和小雅的样子,她直接走到床边,小雅不好意思的用被子盖住身体。我不高兴地说“没见我正有事吗?”她凝视着我,好象看我是不是真的,见我真生气,她仇恨地看了小雅一眼,气鼓鼓地走出去。小雅轻声对我说:“我觉得她令人害怕。”说罢,羞涩地爬到我身下-------完----后记小雅现在美国定居,是张琼协助她移民过去的。去年在张琼处见到她,她嫁给了美国航天局的一位华裔工程师,生活还算幸福。小薇研究生毕业后在中国中央电视台一个栏目工作。去年回去见到她,她变得更成熟了,但还不想结婚,她自己告诉我她有男朋友,但始终我没见到,后听另一朋友告诉我她其实还是单身,我觉得我害了她。至于小佳,很难说我的感受,她高中毕业我就送她去美国读书,后来在瑞士设了一家公司由她负责,今年到法国,她专程来看我,据说她是交际圈的明星,在上流社会,没有不知道她的,她是一个成功、漂亮迷人而性感的女人,我们只是在一起用过一次餐,她应酬太多,我也不愿打扰她,因而她另几次约会我就借故推辞了。在法国机场,她来送我和小雪,她悄悄告诉我,她很感谢我,如果不是我使她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以后又帮助她,她可能现在还象多数人一样呆在家里,和一个平庸的丈夫过着普通的生活,她真心爱我,永远不会忘记我。也许吧,但我太了解她了,她看不上任何一个男人,当然更看不上任何一个女人,她确实有这个条件和资本。她说的那些话也许有一点真实的成分,毕竟,一个女人是很难忘记她第一个男人的,何况以后我们还发生了那许多事,甚至可以说没有我就没有她的今天,也许有一天,我会把我们之间的事情写成一篇《我和李佳的故事》之类,那是以后的事情了,目前我是真的提也不愿提起她,只希望她离我越远越好。她是我见过的那么多女人中最完美的,但她是一个真正的魔女。你要爱上她,你就准备献出自己的灵魂。小薇这样说。小雅、娇娇也这样说,我也这样认为。
第五章认识姐姐
我喜欢互联网,因为我可以完全真实记录我的经历感受从而与熟悉或不熟悉的朋友分享,而不用考虑我的身份、地位、法律和道德。
------------题记
应朋友要求,我来到中国广东洽谈一个投资项目,同时看望几个朋友。项目很简单,一天就完成了。准备再到深圳、珠海考察几个工厂就回澳洲。朋友们的生活在我看来太紧张劳累,白天忙忙碌碌,晚上还要去卡拉OK和桑拿。我这人平时就不怎么会唱歌,而且也不习惯在外面洗桑拿。就个人习惯而言,在美国和澳洲,晚上基本上都呆在家里,与家人聚在一起较多。最多也就组织或参加一些小型的家庭聚会。在北京喜欢约几个朋友到茶楼品茶或到酒吧聊天。
我觉得我嘴比较笨比如英语就总是说得不好,妹妹娇娇就总是取笑我,当然更不好意思唱歌了。相反,我这些朋友倒好象是天生的歌唱家,声音洪亮,歌曲精通。
在广东,主要由我父亲的一个中国老搭档的儿子阿彪接待(因故我就只叫他阿彪)。阿彪不是我欣赏的企业家,他最大的缺陷是缺乏宏观概念和务实,在细节的管理和具体操作上缺乏职业水准。但我佩服他对事情和关系的协调处理能力,以及对周围资源的利用,也许我们所处的企业环境差异吧。不过无论如何他都是我的一个可以称之为朋友范畴的比较亲密的伙伴。每年他去澳洲或美国都是我接待安排,所以每次到他的地界他都会安排得十分周到,何况这次本来就是他自己的项目,与他父亲和家族没有关系。
在广州,我们晚上总是聚集一些朋友谈些业务方面的事情,而且他朋友之多让我自叹不如,我也明白他的意思,希望我与他多加强些合作领域,但说实话我宁可把他当作私人朋友而不愿是生意搭档。
下午,他又约我在酒店与一个朋友见面,据说是广东当地银行的一位重要级人物,阿彪因与该家银行有密切的关系,希望我见见他这个朋友。我也明白他的意思。下午三点,如约到酒店咖啡厅,阿彪和他那位朋友及那位朋友的女朋友已经到达(这是通病,阿彪来的每个朋友几乎都带着女朋友,肯定不是自己太太,对此我早已习惯,我没觉得有甚么不好,只是觉得有时场合不对而已)。老方法双方互换名片由阿彪互相作一简单介绍,然后阿彪介绍该朋友如何帮助他,我公司如何如何,怎样帮助他,希望大家互相交朋友等等之类。倒是他那朋友的女朋友让我觉得还有些分量,其他也就完全敷衍。那位朋友据说是东北吉林人,因不便涉及个人情况,我姑且叫他老张吧。
老张热情好客,一定要做东请我吃饭,盛情难却,阿彪又极力劝说,于是我们被带到一个靠近城市边缘地带的一家酒店吃饭,老张又叫了三个老板,一起吃饭。一餐饭吃到了晚上快十点。大家吵吵嚷嚷要出去玩,其中一位老板见我不愿去,神神秘秘地对我说:“那儿的小姐漂亮极了,服务也特别好。”阿彪一听笑了:“你别给我这哥哥说谁漂亮,我家嫂子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美女。”那老板呵呵笑着说:“感觉不一样嘛。家花哪有野花香。”阿彪更乐了:“他养的野花都成花园啦。”然后看看我“怎么样,去看看?你不去,大家会觉得很扫兴的。”反正出来也没事去去也无妨,于是同意一起去玩。老张打发走了他女朋友,我们一行乘两部车开始了黑夜旅行。
一路上,阿彪和老张介绍着各种娱乐场所的情况和哪位小姐怎么样,倒真是使我大开眼界。过了好久,他们车停下,我问:“这是哪儿”阿彪告诉我已经到广东东莞了。原来其中有两位老板是东莞的。我跟着他们进了一家娱乐城,一进门就听见巨大的音响声放着美国的摇滚、RP、POP,加上胡乱闪动的灯光,气浪,甚么都看不见,定定神,才看见四处是人头,阿彪大声对我嚷道:“这是本地最好的迪厅。”往里走,音乐声小了些,猛然发现前面长长的过道全是女孩子,阿彪神秘一笑:“房间装不下,全站外面来了。”我们五人刚一进入过道,我只感到齐刷刷好象千万只眼睛盯向我们,令我很不自在。其实在北京、上海、广州等地,我也与朋友们去过卡拉OK的,但象这么多女孩,好象接受我们检阅一样,我还真是第一次经历我们找了一间很大的房间坐下,老张叫来了经理,唧唧咕咕商量了半天,一会儿一位小姐带进了一群女孩子,阿彪靠近我,问:“觉得哪位小姐不错,你就让她留下。叫两位三位陪你都行。”我抬头,就漂亮而言,没一个我认为漂亮,而且昏暗的灯光下只见到一张张化妆的脸和无数的胳膊大腿,我不习惯这样盯着女孩子一个个看,摇摇头。阿彪大声喊道:“换一批吧。”呼拉拉一批进,又出去,一会又呼拉拉进,进进出出,我对阿彪说:“你们别管我,你们自己挑选喜欢的吧。”不一会,他们各自选择了女孩,老张叫了两位女孩坐到他身边。这时经理走到我身边,问道:“老板喜欢甚么样的小姐啊?我们这儿全有。”阿彪搂过经理,用粤语叽里咕噜给他说了半天,老板笑着出去了,一会儿经理亲自带进了十来个女孩子。
阿彪凑到我身边悄悄说:“你觉得谁不错就叫她陪你,晚上带走。我知道你有很多女朋友,就尝尝新的口味嘛。”我对经理带进的女孩并不感兴趣,但又不想让他们扫兴,正犹豫间,只见一个女孩进来找经理,我一眼就盯住了她,阿彪似乎明白了。马上把经理叫过来,说:“那位小姐叫甚么名字,叫她来陪我哥吧。”经理看看那女孩,为难的说:“她是我们这儿的副经理,不陪客人的,而且她肯定不会跟你们出去。”我对经理说:“没关系,我只是让她在这陪着聊聊天。”经理让那女孩过来,指着我说:“这位老板所有小姐都不喜欢,就看上你,你陪她聊聊天吧。”我微笑着看着她,也许看我还算真诚吧,她点点头。过了一会,坐到我身边。
阿彪他们抱着他们身边的女孩子早开始接吻、抚摸到一块了。这个女孩叫阿美,昏暗中只能见到她明亮的眼睛一闪一闪,她使我想起了我妹妹娇娇的同学小薇。我们聊着,她靠在我身边,我也仅握住她手。断断续续听阿美介绍自己,阿美来自中国贵州,在东莞工作已两年,其间曾谈过一个男朋友,结果男友有了新欢,与她分手了。阿美靠自己的打工供养在广州外院上学的妹妹和远在贫穷上区的父母。听阿美讲着,我觉得她是一个很难得的女孩,她也真诚地对我说:“我觉得你与来的别的客人不一样。”“其实是一样,只是可能我们两人有缘分吧了。”我笑着说,“男人在外,有时难免会有放纵的时候,只是必须对自己做的事负责就是了。我喜欢你,如果能帮助你,我会尽力。”
“你比较诚实”她盯着我,“我今天不会陪你出去。”我笑了:“我知道,我也不喜欢这种简单交易,至少过去没有。”我说着,问阿彪:“我们今天住甚么地方。”阿彪告诉了我酒店名,“如果你有空,明天可以到酒店找我,我可能明天最迟后天就离开广东了。”同时我告诉了阿美我的电话。
离开娱乐城,已是凌晨三点。阿彪在路上对我说:“你别对她们太认真,她们的话你不能当真的。”我笑着说:“我相信自己的判断,即使她真要骗我又能把我怎样?顶多损失些时间罢了。”一行人又去吃夜宵,到早上六点钟才睡觉。
正睡得香,被门铃声惊醒,看看时间,已经下午一点了。穿上睡衣打开门,见一个身着素衣长裙的女孩站在外面。楞了一下,猛然想起是阿美。忙请她进房间,她不好意思地说:“打扰你休息了吧?”我赶紧说:“没有,没有。”她看着我说:“我昨夜一夜没睡好,我仔细回忆我们在一块说的话,我觉得我们真的是有缘分,担心你走了,所以就过来看看。”我给她倒杯水,然后抱歉地说:“你先请坐,我们一起吃饭好吗?!”见她点点头,我走进浴室。等我洗浴完毕,我对她说:“这儿你熟悉,你带我找地方吃饭吧。”她问:“你那几个朋友呢?”“恐怕还睡着呢。我会给他们留话的。”
阿美告诉我,其实她的真名叫王枚,因工作需要取名王美。大家都叫她阿美。她笑着说:“我也不知为甚么特别信任你,知道我真名的人真不多。”“也许我长得诚实吧,”我开玩笑地对她说。她看了我一眼:“你真的不是一般人。”她顿了一下,“你结婚了吗?”我说:“有一个非常好的女朋友,目前还没想结婚。”“她在哪儿,做甚么的?”“调查啊?”我笑了,但还是告诉了她“她现在澳洲,算是时装界人士吧。”“模特?”“差不多,只不过她是模特的老板。她喜欢做自己喜欢的事”阿美,不,王枚叹了口气:“能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很难得的。”“只要努力你也可以的。”我安慰她,她笑笑不再多说话。
我们来到一间贵州风味酒店,落座后王枚说:“请你尝尝我们家乡菜”。我觉得新奇,我还真没吃过贵州菜,我问她:“你常来?”她一边看菜谱一边笑答“偶尔吧,太贵了。”订完菜,我们互相一时不知从何说起,她被我盯得不好意思,脸微微一红,问:“过去来过东莞?”我摇摇头。她介绍着她家乡、家乡菜和家乡的风土人情。说着,她突然停下:“我是不是说得太多了?你给我说点甚么吧。”我盯着她薄薄的嘴唇,明亮的眼睛,理理头发:“你想听甚么?”她嘻嘻笑着说:“你还有别的女朋友吗?”我肯定地说:“当然。但广东没有。”说着意味深长一笑,她躲开我的视线:“是不是一个地方一个啊。”恰好这时,阿彪打来了电话,问我在哪儿,我让王枚接电话告诉了他我们用餐的地方。
一会儿,阿彪带着一个女孩赶来。坐下后,他告诉我老张被几个朋友请走了,他不放心我就没随他们去。说着,看着我:“这是昨晚陪你的小姐?你真是有眼光。”他几乎难以置信。我见王枚脸一红赶忙说:“这是王枚”又指着阿彪说,“这是阿彪。”王枚也忙着打招呼:“彪哥好,以后请多照顾。”阿彪哈哈一笑,指着我,“有他,哪还用我照顾,我还想他照顾我呢。”
在我吃过的菜肴中,贵州菜绝对是很有特色的一种,我赞不绝口,王枚见我喜欢吃也十分高兴。阿彪喝着茶问我:“我们今天下午必须得赶回广州,王总还等着我们回去合同签字呢。”看着王枚,我真有些舍不得,这种奇遇使我感受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新奇和刺激。不过,我还没因王枚而放弃正事的地步。我笑着对王枚说:“虽然我很不愿离开你,但看来我们至少暂时该告别了。”王枚低头不语,考虑了一会儿她抬起头:“正好我要去广州看妹妹,如果方便的话,顺便带带我。”我一听高兴了:“好啊,没问题。”
轿车在高速行驶。行驶了一会,我顺手将王枚搂到怀里,吻她,她没有拒绝,默默地仰着头回应我的吻。我手伸进她衣服你轻抚她的乳房,她抱紧我不做声。我们一路很少说话,到了广州。我轻柔地说:“到我那儿去住?”她坐起整理好衣服,低着头说:“我还是去妹妹那儿住吧。”“她不是学校吗,多不方便,没关系,我另给你开一间房就是了,你妹妹来也能方便与你说话。行吗?”阿彪一听摆摆手:“干脆,你们到我新买的别墅去住,让我住酒店吧。”我说:“没关系,另开一间就完了。”阿彪:“你不知道,住酒店会不方便的,住我那儿安静又没人打扰。就这么定了。”说着阿彪将我们带到他的别墅,等安顿洗浴完,我对王枚说:“我们得出去办事了,等会你妹妹来了,你们出去吃饭或等我回来一块去吃。”说着,我拿出一万元人民币给她:“你可以去逛逛街,买买东西。”王枚死活不接钱,阿彪不高兴地说:“让你拿你就拿着,婆婆妈妈的。”王枚只好接过钱,说着谢谢。
吃完饭,王总他们又要请出去玩,阿彪忙阻拦:“改日吧,他今晚还有客人等着呢。”到别墅门口,阿彪诡秘一笑,嘻嘻说:“那小姐真的很好,模样身材都一流,赶快上去吧,她早等急了。我已让佣人回家了,明天上午才来,你放开玩吧。”我哈哈一笑,猛然觉得一股热量冲撞全身。刚到门口,就听见房间里高兴的说话声,虽然听不懂说甚么但一听就是王枚的声音。显然是王枚与她妹妹正用家乡话聊天。
听到门铃声,王枚给我开门。她焕然一新,令我眼前一亮:白色的连衣裙下套着乳黄色的睡鞋,看上去比白天穿高跟鞋矮了许多,但更加苗条端庄。长长的黑发用卡子松软地拢在脑后,白皙的脸上没有任何化妆,天生丽质,纯情中透出成熟。见到我的眼神,她不好意思一笑,忙着替我脱西服。这时,坐在沙发上的一个女孩子站起来,长得与王枚一模一样,只是比王枚稍稍高些,显得更清纯、秀气。王枚指着那女孩说:“这就是我妹妹王沁。”我笑着说:“如果不是你来开门,就她在家,我真会把她当成你。你们太相象了。”说着我坐下,王枚递给我一杯水,然后把换的鞋拿来,我刚要弯腰她蹲下:“你别动,休息吧,我来。”说着,她抱住我右脚开始给我换鞋。王沁走到我前面打量着我,然后点点头:“我就说让姐姐心动的男人一定不是普通人。”我哈哈乐道:“我当然不是普通人,你知道我有甚么特别吗。”“什么?”听我这样一说,王沁反而一楞,王枚也盯着我,“我有四只眼,四只手,四条腿。”王枚、王沁一听都乐得大笑,王沁笑弯了腰,她站正说:“有意思,你果然值得姐姐喜欢。”我望着王沁:“她说喜欢我,我怎么不知道?”王枚掐掐我的腿,又脸红地瞪了王沁一眼。
我问王沁学校的情况,王枚依偎在我身边,温柔地看着我说话。王沁羡慕地看着王枚说:“我从来没见过姐姐象今天这样漂亮、迷人。看来爱情真是伟大。”我内心想,这爱情也太快了吧,我还没进入状态呢,看看王枚,她的眼神确实是恋人所独有的:纯净、倾慕、依恋。王沁看着我,说:“你准备哪天离开广州,然后又去哪儿?”我看看王枚:“大概在广州还有两三天吧。然后我得去日本开一个推不掉的会,开完会可以顺道来一趟广州。”两人都默不作声,我笑道:“怎么都不说话?”王沁说:“姐姐下午与我商量,她想在广州找份工作,她觉得这样可能见你更容易些。要知道我姐姐是很多公司想聘的人呢。”说着自己的姐姐,王沁显然很自豪。“那干嘛一直呆在东莞?”王沁看看王枚,王枚道:“因为他在广州,我不愿与他呆在同一城市。”我明白了,王枚原来的男朋友就在广州,她失恋因而躲开了这所曾给她快乐又给她痛苦的城市。我沉思不语。
王枚看看我,爽朗地笑着对王沁说:“沁沁,别再说这些,谈点别的吧。”看来贵州的大山锻造了王枚坚强的性格,我很欣赏她这点。王沁站起身:“你们聊吧,我明天还得上课,我先休息了。我从来没住过这么好的房间,我得好好享受享受。”我低头吻王枚,她抬起头,用嘴迎合着我,我轻轻将手伸进她衣服中,摸到她丰满的乳房,她低吟一声,微闭上眼睛。过了一会我手伸向她下面,她红晕的脸上露出满足的微笑,我想继续,她轻推开我的手,凝视着我温柔地说:“你累了吧,先去洗个澡会舒服些”。我扶她坐起,要求:“你陪我洗。”她娇媚地看我一眼,不说话,起身走向浴室,我进浴室,她放水调好水温,然后走过来,帮我解衣。我很快脱下外衣,我按住她要脱我裤衩的手,笑道:“你先脱”,她脸一红,吃吃笑着说:“不嘛,你先脱。”我不等她多说,手伸过去帮她脱衣,她推开我的手:“我自己来吧,看你笨手笨脚的。”她的身子在灯光下雪白圆润。圆圆的乳房挺拔匀称,乳头肉红在白净的皮肤衬托下细嫩清新。平坦的腹部下是黑黝黝的三角型,双唇突出,柔圆,她不好意思地并并腿,贴近我帮我脱裤衩,当我下面猛地挺出来时,她脸腾地一红,手轻柔地摸摸我。我们一起进入浴盆。
她将厚厚的浴巾垫在我脑后,让我躺倒在浴盆,她侧在我身边,用手轻柔地帮我揉洗。我躺在舒服的温水里,享受着她细腻的抚弄,下面直挺挺的立着,她用手慢慢抚摸它,然后身子慢慢贴下,嘴含住了我挺立的阳具。她用舌头舔着,然后用嘴啜、吸,一阵阵通电的爽快令我身体发抖。我感到下面越来越涨,龟头似乎顶到了她深喉,她继续吸着、舔着,我哗地射出来,涨满了她嘴,然后又顺着嘴角流溢出来,她吞吃着,然后打开喷头让温水轻轻冲洗着下面。我泪乏地躺着,她冲洗了会儿,温柔地说:“上床休息吧。”扶我起身,她非常仔细的用毛巾擦拭我全身。我躺到床上,身体还没从刚才的激情中恢复过来,她也不着急,拿起我手,用湿润的舌头和性感的嘴唇舔拭我手,然后用嘴啜我每根手指。然后又爬到我脚下,同样舔啜我的脚指。在她舔拭中我感到浑身舒坦,遍体生柔。
我将她拉回到身边,轻轻吻她,手抚弄她绒毛四周,她马上呻吟起来,激动得身体痉挛,她热切地吻着,略带羞涩地说:“我有半年没接触任何异性了,我是不是象个荡女孩。”我搂紧她,热切地说:“我喜欢你这样。”听罢我的话,她彻底放松了,喃喃道:“给我吧,我要你。”我放下她,她躺着,大腿张开,我挺起早已坚硬无比的阳具,顶了进去,她舒坦地哼了一声,身体有节奏地配合着我的抽插---终于,我大吼一声狂射到她身体里。她爬起,用早准备好的干毛巾擦拭我浑身的汗水,然后用舌头舔拭我的下体,我躺着一动也不想动,她也疲乏地贴紧我,偶尔吻我一下。
第二天中午十分,我醒来,王枚轻盈地走过来,高兴地说:“你醒了,彪哥刚才来电话让你起来告诉他,他约我们出去吃饭。”看着她喜悦的神态我也很高兴,她帮我穿衣。我问她:“几点起床的,怎么不叫我。”她抿嘴一笑:“我早起了。我看你睡好香,生怕弄醒你。”中午,趁与阿彪吃饭的空挡,我悄悄对他说:“阿彪,你帮我物色一套房吧,我希望稍微安静些的地方。”阿彪看王枚一眼,悄悄说:“为她?不至于吧。”我笑道:“你别管那么多,你帮不帮忙?”他象看傻子一样看着我:“你说买就买吧。”“反正以后我们项目合作开始了,我也得常过来,总住酒店总是不方便。”阿彪一听也是,高兴了:“对呀,以后我还希望扩大我们的合作呢。”顿了顿,“这样吧,你现在住的那栋别墅就送你好啦,反正你也住过了,应该习惯,我反正在这边呆着,另物色好了住宅装修甚么的可以照应。”我想了想:“也行,不过说好,是多少钱我照付。”阿彪乐着说:“好说,好说。”
王枚不知我们悄悄说甚么,但看阿彪总望她,她觉得可能与她有关。我也很高兴,对王枚说:“你暂时就住在阿彪那所别墅吧,省得四处找住宿也不方便。阿彪会介绍一些公司给你,看你自己愿意做些甚么工作。”王枚感激地看着我,说:“谢谢。”又看着阿彪:“谢谢彪哥引荐公司,但别墅我不会去住,我自己会找住房的。”然后又看着我说:“我是真心话,我很高兴两位哥帮助我,但我一定要自己去闯,我不愿成为养在家里的----”说着,她脸一红没说完,阿彪似乎这时才真正相信我的判断,他欣赏地看着王枚:“我不勉强,我想他也不会强迫你,我很喜欢你这种性格。我阿彪今天当他的面表态,我一定会协助你,帮助你去做自己的事情。”王枚真诚地说:“谢谢彪哥。”
下午我回家,王枚在别墅协助佣人收拾房间,俨然一位女主人的姿态,王沁也放学了,她坐在沙发上看书,见我进门,忙着帮我拿鞋,脱衣,王枚见我弯腰去换鞋,忙对王沁嚷:“你帮他换鞋呀,傻站着干甚么。”我看着手里端着废纸箱的王枚,说:“我还是自己来吧。”王沁脸一红,弯腰帮助我,同时嘟囔着说:“她就是太宠着爱人,原来那男朋友她恨不得饭都帮他吃,结果怎样。”我坐在沙发上,笑着问王沁:“有男朋友了吧。”王枚在从门外走进,说:“谈一年多了,你不照样宠他嘛。伺候自己喜欢的男人我愿意。”王沁脸一红:“不害羞。”我哈哈一笑,对王枚说:“你去洗洗,我有事给你说。”等王枚坐到我身边,我对她说:“我明天去香港了,前后大约要半月时间,你有甚么事就找阿彪。”她笑着说:“没甚么事,你安心去吧,正好明天我去东莞处理些事情,我还想回趟贵州,等我这些事都办完你也该回来了。”我又对王沁说:“以后姐姐自己要忙些事情,你读书就由我来供你吧。”王枚摇摇头:“不用,我们没问题的。”我挥挥手打断她的话:“别跟我争了。你我不是外人,老这样就见外了。”王枚一听不说了,甜孜孜地看着我。王沁看了看我,又看看依偎在我怀里的王枚没说话。
房间只有我和王沁时,她询问:“你和姐姐会怎样的结果?”我看着她:“我们彼此喜欢就行了,我对她说过,我们不可能结为夫妻的,我仍然喜欢我的女朋友。”王沁叹了口气:“你们男人怎么能喜欢一个女人又去喜欢另一个女人呢。女人就做不到。”这是一个很难回答的问题,我严肃地对王沁说:“我给王枚说过,我希望她能找一个真心爱她的男孩子一起生活,我会为她祝福的。”“你觉得可能吗?”她看着我,“别说现在她脑子里只有你,即使你从她生活中消失,象你这样优秀的男人她又到哪儿去找呢?”我笑着说:“天下优秀的男人多的是。”王沁道:“有些事是讲缘分的,女人的眼中只有她爱的男人是天下最好的。”这点我倒赞同,王枚走过来:“你们说甚么呢,那么严肃。”我搂过她:“讨论人生。”王枚对王沁说:“明天要不要请大军来见见?”大军是王沁的男朋友,王沁一口拒绝:“用不着,我们还不知道能发展多久呢。”说完,见王枚关心的样子,她又笑了:“姐,放心,我会处理好关系了,你别老把我当小孩。”王枚说:“我才管不了你呢,你比我有学问,见多识广。朋友又多。”王沁过去打她:“你讽刺我是不是?我哪比得了你。”见她们俩打打闹闹,我在一旁直乐。
王枚确实是一个难得的好女孩。
第六章 王枚和王沁
九月的一天,我再次踏上广州,虽然刚离开20几天,好象离开了许久一样。飞机刚到机场,我的电话响了,阿彪告诉我,他与王枚在机场外等我。一想马上就要见到王枚,内心有种莫名其妙的冲动,离别的这些日子,闲下时,王枚的身影常常出现在脑海,她的身体,她的眼神,她的每个动作以及她红晕的脸。
走出海关,王枚在大厅门口焦急地张望着,看见我,她惊喜地打着招呼,跑过来,她好象比我走时更漂亮了,脸上荡漾着青春的活力和兴奋的光彩。我和阿彪拥抱了一下,王枚扑到了我怀里,高兴地在我嘴上亲了亲,然后抓住我的胳膊紧紧靠近我。我搂着王枚,欣喜地看着热情似火的王枚。她因高兴而激动的脸微微发红,目中无人地紧紧凝视着我,我一边用手抚摸她的肩,一边听阿彪简单讲合作项目的进展情况。上车后,阿彪说:“有几个朋友在酒楼等着为你接风,要不我们先去会会他们然后你再回去休息。”我说:“好啊,不累,先见见朋友们吧。”
告别朋友,车驶向别墅。阿彪说:“王枚昨天就开始收拾房间,在别墅等你了,她一天问我三遍你已经到什么地方。”王枚喜滋滋地说:“按原订时间应该是昨天回来,我不是担心嘛。”下了车,阿彪送到门口就止步了,说:“我就不进去影响你们亲热了。先告别吧,到时我再打电话联系。”王枚羞涩一笑,先去开门,阿彪又爬在我耳边,羡慕地说:“王枚真是一个好女孩。”我笑笑,向他道别。进了客厅,室内四处是鲜花,清香扑鼻,我欣喜地说:“房间被你收拾得跟宫殿一样了。”说着我伸开双臂,她扑到我怀里,两人的嘴顿时粘到了一块,亲热了一会,她说:“你累了吧,先去洗洗,然后休息休息。”我搂着她边向浴室走边说:“见到你我觉得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她拥着我进了浴室。
当我们一次又一次作爱,两人都再也无力去做了累得躺在床上,我想起:“王沁最近怎样?”王枚温柔地贴紧我“她跟我回了趟家,刚上学,这几天正心情不好呢。”“怎么啦”我关心地问。“嗨,还能有甚么别的事烦心,听说跟大军分手了。”“是嘛,她不是一直很喜欢他吗?”“谁知道他们怎么回事,她本来要请假陪我一块去接你,我没让她请假。”说着王枚看看表,“哎呀,她该回来了,你先休息吧,我起床了。”我确实懒得动,看着她穿衣起床我没动。迷迷糊糊,感觉有人在旁边,我睁开眼,王沁笑盈盈地站在床边:“醒啦?你好呀。”我不好意思地将床单往身上拉了拉,她吃吃笑了:“别紧张,该看的我早看了。起床吧。”说着把我的衣裤递给我,她背过身去,接着说:“姐姐整天忙甚么呢,有人做饭她还不放心,非亲自给你煲汤。”我站起身,自然地搂住她肩向外走,同时笑着说:“要让老公天天回家最好的办法就是褒一手好汤让他不愿在外面吃饭。这是我听一个广东朋友说的,你学着点吧。”王沁不屑一顾,撇撇嘴,“都甚么时代了,还这个。”
刚坐到沙发,王枚端过来一碗汤:“来,喝点,补充补充原养”。王沁扑哧乐了:“你是应该补补。”王枚羞红了脸,笑骂她:“你就不能少说两句,没谁把你当哑巴。”看着两张相同的俏脸,我也替王枚帮腔,王沁举举手:“我不说了,看我才说几句,就有人打抱不平了。喂,有不有我一份啊。”王枚笑着说:“自己去看吧。”
说说笑笑时间过得很快,王枚告诉我,她找了份工作,在一家合资公司当行政助理,“今天请假看我们那老板不高兴的,他准不准假我也得走。”我笑着说:“这样可不行,工作归工作,可别耽误了正事。”王枚一笑:“今天不是特殊嘛,我很少请假的。”见我们说着话,王沁自己到一边看电视去了。
第二天,我醒来时王枚早上班去了,看看她枕上用一朵花压了一张纸条,我拿起,是王枚留给我的,上面写着:亲爱的,见你睡得香就不叫醒你了,今天我要去佛山,稍晚点回来,好好休息等我,爱你的枚。今天与阿彪还有几个朋友约好早上去打高尔夫球的,于是起床,走出房间,只见王沁正爬在沙发上看书,我问她怎么没去上课,她笑嘻嘻地说:“今天你不是跟彪哥他们去打球吗,我跟你们去。”“耽误课可不好,”我看着她说。“就那些课不上都没关系,自己看书就行了。”真拿她没办法。
中午吃了饭,让司机送王沁去学校,我们继续玩,一直到傍晚我们才赶回广州,吃完饭,我回到别墅,王沁正呆呆看着电视,见我进来她也没多说话,与王枚通电话,她说她已经在回家的路上,我只好坐下,等着王枚回来。王沁看看我,忽然站起走到我身边,猛地扑到我怀里抽泣起来,我搂着她肩,惊慌地问:“怎么啦?出甚么事?”她双手紧紧搂住我腰,哭着说:“我心里真难受。我---很不好受。”我取了一张纸给她擦泪,安慰她:“给我说说,看我能不能帮你。”她拼命摇头,死死贴紧我,“我喜欢你,我要你,你帮不帮我,啊?说呀,你帮不帮我?”她摇着我的肩泪眼朦胧伤心之极。我尴尬地稍稍推开她一些。她双手突然移上搂住我脖子,嘴贴到我嘴上,说实话,我本能地想推开她,我觉得对不起王枚,可她是王枚的妹妹,我怎能做得太绝,更要命的是或许潜意识中,我也是喜欢她的,她那与王枚一模一样的身子不能说对我一点没有诱惑,而且她显得更年轻,她那丰满的乳房软软地摩擦着我,我只觉一股暖流冲撞我的心,我张开嘴,她的舌头伸进了我嘴里。
我们热烈的吻着,我的手伸到了她的衬衣里,摸到她那丰满而柔软的乳房,她眼角还挂着泪痕,但她绯红的脸充满了激情的光泽。猛地,东西掉地上的声音将我们惊醒,我抬头望去,只见王枚眼眶中含着泪,她刚进门见到了我们狂乱的举动,门钥匙情不自禁地失落在地。我愧疚地低下头,王沁脸刷地变得煞白,猛然,她跑到王枚面前坐到在地,抱住了王枚的双腿:“姐姐,姐姐,求求你,都是我不好,我对不起你,是我诱惑他的,要打要骂都对着我吧。”说着呜呜哭起来。一个是她最喜欢的妹妹,一个是她最心爱的男人,王枚的心如刀绞。我站起走到她们身边,我搂紧王枚,她爬在我怀里伤心地哭起来。她没有勇气推开我,更没勇气责骂我,我知道她是多么爱我啊,我只觉得辜负了她的爱。
(至今想起那一幕我还深深自责,王枚与过去认识的女孩不同,在她内心、整个灵魂,我就是她的一切,她是用整个心在爱我,而我深深伤害了她。)
终于,王枚擦擦泪,这种僵持总得打破,她知道王沁悄悄喜欢我,她甚至知道因为这种倾慕使王沁与男友分开,只不过王枚一直不敢承认或者说欺骗自己,她的内心深处知道或迟或早会出现这种状况的,她没想到来得这么快这么急。她知道只有自己能解开这个扣。王枚常舒一口气,望着我:“你去坐下吧,我知道妹妹说的都是实话。”“可是我---”我自责自己。“你先离开吧”她恳求地望着我,“说甚么都不重要了。”
我不原走开,我坐到沙发上,王枚看看我,弯腰扶起王沁。“你的心事姐姐怎么会不知道,你别忘了我们是有感应的。只要你对他真心好就行,我不会计较你,毕竟你是我喜欢的亲妹妹”王沁感动地扑到王枚肩上:“姐姐----。”王枚拉着王沁坐到我身边,她看着我说:“我开门的一瞬间,我就感觉到了这一切,这都是命。我只是想知道,”她紧紧盯着我,“你会真心照顾我们姐妹吗?”“当然。”我毫不犹豫。她点点头:“我相信你,从我们见面你对我说第一句话,我就相信你了。”她顿了顿,看看王沁,把她向我身边推推,“那你就象对我们承诺的一样,对她就象对我一样吧。”这时她才顾得上换衣换鞋。
她见我们楞楞坐在那里,走到我身边:“很晚了,你们该休息了。”王沁平静了下来,她偷偷看我一眼,望着王枚说:“姐,你们先去休息吧,我得好好清醒清醒。”我看看她们两人,内心没有丝毫性的冲动,只有对她们的怜爱。我起身径直走进浴室,我也得静静心想想发生的事。刚进门,王枚就走进来,她默默的放水,帮我脱衣,我躺到浴盆,对站在边上的王枚说:“你进来吧。”她迟疑了一下,轻声问:“要不让妹妹来陪你?”我脑子一闪:“既然我们都是一家人了,你与她一块来吧。”王枚脸一红,走了出去,不一会儿,王沁跟着王枚走进来,一见浴盆中赤身裸体的我,脸刷地红了。王枚很快脱光,又走到王沁身边,帮她解衣服,王沁羞涩地看她一眼,推开她的手,自己去解衣,王枚见状,走过来,也进入浴盆。为了打破另人窒息的紧张,我对王枚说:“看来明天得换一个大一点的浴盆。”王枚正给我揉肩听这话恨恨掐了我一下。
王沁脱光了,羞涩地走到浴盆,我盯着她身体,她不好意思地赶紧进入浴盆。这已经是最大号的浴盆,打开四周的喷头,激流的水从身下,四周滚动而出,刺激得皮肤酥酥的。我一把搂过王沁,下面马上挺了起来。我拿起王沁的手让她扶弄我的阳具,王沁含羞地替我抚摸着,王枚也不多说,低头含住了它。我手伸到王沁毛茸茸的大腿跟,手顺着润滑的水伸进了她的洞里。王沁身子一颤双腿夹紧了我的手。我很难告诉你我的感受,我只能说有这样两个美女与你同初一个浴池,你死而无憾。
回到卧房,我先躺到床上,王枚和王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她们自己脸先红了,因为姐妹俩也几乎很少裸体相见,更何况当着一个男人的面,还要做平时自己很隐蔽做的事情。我头靠到床头,笑道:“总得有第一次,有甚么好含羞的,都是自己人。”两人脱下浴衣,一左一右躺到我的床上。我左手搂住王枚,右手搂住王沁。吻吻王枚然后舌头伸到王沁的嘴里。王沁凑着身子,在我的热吻下,身子渐渐起了反应,呼吸也急促起来,王枚受到感染,身子贴到我的身上。我知道要三人亲密无间,必须让她们打破顾忌,于是从王沁嘴边离开,对王枚说:“你替我摸摸妹妹呀,手别总摸我,我激动射了,可苦了你们。”王枚脸腾地红了,她手哆哆嗦嗦地摸到王沁身上,王沁身子一抖,我抽出一只手,拿起王沁的手引导它慢慢摸向王枚毛茸茸的敏感地带,王沁手刚一触到,王枚身体也象王沁一样起了反应。真不愧是亲姐妹有感应,两人同样的脸色,身子一样的颤抖,我躺下,一会儿啜王枚的乳头,一会儿啜王沁的乳头,两人渐渐被性欲所燃烧,彼此间不象最初那样羞羞答答的了。
她们每次要吻我我就让她们互相吻,要摸我下面我也将摸来的手牵引到对方下身,不一会她们彼此之间被挑逗得呼吸急促,不可控制,这时,我的手分别伸到两人身体里面,两人同时一声娇啼四条腿缠到了一块,我笑着说:“你们两人玩没我事了,我睡了。”两人猛地清醒过来,粉红的脸因性欲而透出克制的神态,两人彼此望望,羞涩一笑。我躺到她们因分开而留下的空间,说:“你们该伺候伺候你们先生了吧。”王枚侧身靠近我,开始吻我。王沁羞涩地爬到我身上,用舌头舔我胸脯,我抗议:“你们谁都不要下面,我到时也只给你们上面。”王枚看看王沁给她一个颜色,让她吻下面,王沁看看我早已立起的玉柱,含羞地摇摇头。王枚只好爬到我下面,用嘴啜我的阳具。王沁看着脸一阵阵红霞泛起,因为她与男友从来没用嘴作过,男友每次让她用嘴她都拒绝了。我拉倒王枚按住她双手,然后直接挺了进去。王沁呆坐着,不知干甚么好,王枚发出的阵阵发自内心的爽朗的呼叫声刺激得王沁身子发颤。抽插了一阵,我将身子坐在王枚身上,一只手伸到王沁早已淫水绵绵的阴唇,她呜吟一声身子软倒在我们傍边。我继续一坐一起抽插着王枚,王枚极度兴奋的叫着,王沁随着王枚的身子起伏波动。我看王沁实在忍受不住了,抽出阳具转身猛地插进她体内,王沁舒坦地欢叫一身抓紧了我,王枚猛觉得身体一轻,本能地要抓我,见我已坐到王沁身上。她失落地躺在那里,我看去,从她身体里不断流出液体,充血的阴唇一颤一颤的抖动。我继续抽插王沁,她兴奋的喘着粗气叫唤,王枚缓过神来爬到我们身边,她抚摸着我,吻着我的大腿。突然,我身子一颤,王枚因失望而本能地叫起来:“不,不。”我势如破竹地射进了王沁的体内。我喘着粗气,躺下,王枚猛地扑过来,爬在我腿边,用嘴吸着,但我软软的已经很难硬起,王枚绝望地爬在我身边,呜呜哭起来。我抱歉地搂着她,知道她被折磨得难受,于是用手继续在她体内抽插,许久她才低哼一声,身子软倒在我傍边。这时三人真正成为一个主体了,偎在一块相互抚摸亲吻。
我挣开她们的搂抱,坐起,喘了口气说:“我真要被你们害死了,看来我是没法应付你们两人,让你们都高兴了。”王枚柔顺地靠近我,温和地说:“你行的,我们没配合好,以后就会好的。”王沁也偎紧我,甜甜的说:“姐姐说的对,我们会配合好的,我很高兴满足。”王枚瞪她一眼:“你当然高兴满足了,他在你身上时间长多了,而且还射到你里面了。”王沁羞涩一笑,乖巧地说:“我这才第一次嘛。”王枚含羞地看我一眼悄悄问:“我和她谁舒服?”
我哈哈一乐:“都一样,都一样。”王沁也摇着我手:“是呀,你说说嘛。”她们已经完全放开,我看看王沁:“下次再细细体会吧,今天只顾得忙乎,没在意。”她们互相望一眼,又彼此看看对方的身体各自含羞不语。
早上,王沁起床,她今天有一个小测验,必须赶到学校,迷糊间,只听她熙熙簌簌穿衣,然后走到王枚身边,悄悄说:“姐,我没在你不能与他做。”王枚不高兴地说:“为甚么?”“你说为甚么,你真以为他是铁打的身子啊。”王枚不语。“你要这样,我每天都呆在家里”王沁赌气地说,“到时你别埋怨我。”王枚一听马上急了:“那怎么行。”她停了一下,“如果他要怎么办?”王沁看了她一眼,哑口了,然后她急匆匆地说:“我得走了,等我回来再商量吧。”
因为昨天回来晚,公司让王枚休息一天,因此她今天不用急着起床上班。王沁走后,王枚又搂着我睡了。
我醒来,赶快给阿彪打电话,询问公司注册情况,阿彪告诉我,上午已派人到工商局领营业执照去了,让我等他的消息。刚吃过午饭,阿彪来电话,说营业执照已经办好,准备晚上几个股东一起聚餐庆祝一下。我高兴地同意了。王枚也高兴地靠紧我,他知道我只要在此有投资就会常来这边。正好,王沁也兴冲冲地进来,我把她也叫过来,然后说:“我想同你们商量一下。”等王沁坐好,我抚摸着她的腿“你们知道我与阿彪合作开了家公司,我想我不在的期间,你们就作为我的代表管理监督公司的运营。”王沁伸伸舌头:“我可不会管理公司,姐姐还行。”我挥挥手:“听我说完。”说着吻了王枚一下。王沁撇撇嘴。“我想公司经营的事情你们都不用过问,由阿彪全权负责,过去我也不太告诉你们公司的事情。这次主要是帮阿彪的忙,钱投得也不多,我只拿出了300万美金,阿彪是我信任的人,但他经营最大毛病是容易得意忘形,公司甚么都想做,结果都没作好,所以,小枚可以作为董事参加,我去日本期间已经将你作为董事人选告诉了阿彪,我想应该是合法的身份了。小枚主要参与公司的主要事务的决策,你可以天天上班,让阿彪给你一个职位,你也可以继续你现在的工作,偶尔过问一下公司的事情即可。小沁作为我的助理,有情况直接向我汇报,也可以直接将我的意见告诉公司,当然我还会让你为我做些调查性的工作。你们有意见吗?”我历来认为,用与你有过性关系的女孩子,替你去办一些代表你利益的事情是最可靠的,虽然她们有时可能没有原则性,因为她们心目中只有你,但至少她很少背叛你,会大事小事汇报给你,当然,你自己得分析,因为她们容易注意枝节而忽略了本质。
王枚看着我:“我人都是你的了,你怎样安排都行,我怎么会有意见呢。但说实话,我宁可做你的情人,朋友,而不愿参与你的生意,我希望下次有任何关于决定我们姐妹的事情时告诉我们一声。当然你怎样决定我也不会反对的。你知道的,我们都是真心爱你的。”我马上解释当时是在电话中决定的,没法与她沟通。王枚温柔地吻了我一下:“我没有埋怨你的意思,不用道歉。”我然后告诉她们可能过几天,赵雪要来广东。她们知道赵雪是我铁定的女朋友,两人对望一眼,没再说话。
新公司有五个股东,这是阿彪的动议,他希望在惠州搞一个汽车交易市场,建立中国最大的汽车城。我觉得不可行,但阿彪让我帮助他,我知道他最终的目的是想通过这个基地做些别的事情,而且投资额也不大就同意了。正好王枚、王沁进入我的生活,而凭我的感觉尤其是王枚具有很高的商业天赋,她一定会做得不错,这也算是机缘巧合吧。晚上在国贸中心举行了一个酒会,庆祝公司的成立。同贺的还有当地许多政府官员,企业界朋友和其他合作伙伴。几位股东一起感谢了来宾,然后是由总经理阿彪介绍新成立公司的情况。阿彪正讲话,猛见身边的王枚脸刷地白了,王沁也注意到了,她顺着王枚的眼光看去,眼光也是一颤,我悄悄问王枚:“身体不舒服?”王枚勉强一笑,摇摇头,我又问王沁,王沁嘴动动,然后悄悄告诉我:“对面桌那位穿黑色西服的是姐姐原来的男朋友。”我顺着看去,是一个英俊潇洒的男士,应该是事业有成的成功人士。我笑着对王枚说:“小枚,要学会大度,商场如战场,没准以后你们商业上还有往来呢,千万别因儿女情长而失去商机。”王枚感激地看我一眼:“我知道了,真的谢谢。”
接下来是自助酒会,这时只见王枚原男朋友端着酒杯走过来,笑盈盈地到王枚身边“阿美,祝贺你。”王枚自然地端起酒杯,笑道:“谢谢”然后又转身指着我“这是我老板。”阿成---王枚原男朋友赶紧走到我身边:“幸会,幸会。我听阿彪说起过你,我们常得到阿彪照顾,是很好的朋友。”我也忙说:“很高兴认识你,公司的发展以后还得仰仗各位鼎力相助”“客气了,都是自家人。”阿成说着望向王沁,“这是阿沁吧,都长成大姑娘了。”王沁对他点点头没多说话,这时阿彪走过来:“你们已经认识了。”我笑着对阿彪说:“他们早就认识了。”“哦,是吗,好呀。”他指着王枚说,“这是他最喜欢---”阿彪还没说完我忙给他一个颜色“哦,干将。一定会成为公司业务的好帮手的。”阿成笑着对阿彪说:“阿彪,给我个机会,明天我请客,阿美,明天可一定要帮助请你老板参加。”
回家的路上,王枚沉默不语。我关心地问:“小枚,还想着刚才的事。”王枚长舒一口气,平静地说:“全结束了,我想宽恕也是一件很舒服的事。”我点点头,说:“你们俩记住,做任何事情都是得饶人时且饶人,不要失去起码的宽容,但对你的敌人千万别露出你的憎恶,有机会绝对要让他永远不能翻身,铲草除根绝不能留后患。”王枚点点头。王沁看着我:“你真可怕,我宁可做你朋友,觉不做你的对手。”我搂住她纤细的腰,“我们只是朋友?”王沁脸一红:“那你说是甚么?”我一想,也对,但又不好说,只好压住她去吻她,她吃吃乐着躲我,向王枚怀里扎,王枚也乐了。
回到别墅,三人想起昨晚的事,不禁都兴奋了起来,然后早早都进了浴室。今天都放开了,三人在浴室快玩疯了。直到三人都累的不行,然后赤着身子跑进卧室。我躺到床上,两人扑到我身上,王沁吻我的嘴,扶弄我,王枚爬到下面,吸我的下体。不一会我就支持不住了。我笑着推开她们,说:“不能这样,你们昨天不是问我谁舒服吗,我得检查检查。”王沁因兴奋脸红红的,她喘着气问:“怎么检查?”我坐起,笑着说:“你们先躺下。”王沁笑嘻嘻躺下,王枚羞红了脸:“你要干甚么?”我将王枚也按在王沁身边。两人既兴奋又害羞,不知我要干甚么。我先躺到王枚身上,仔细盯着她的乳房,抚摸着,然后用嘴在乳头上啜了一会儿,王枚羞涩地看着我。我又躺到王沁身上,照样做了一次。我爬下,掰开王枚的大腿,分开她早已湿润的阴唇,拿起刚才准备好的尺子,量下面的大小,王枚脸滚烫,羞涩不已。然后我又把王沁下面量了量。两人关切地看着我,看我究竟干甚么,其实我也只是逗她们好玩而已。但见她们认真的样子,我倒真不知说什么好,两人身体惊人相似,除了王沁小腿稍稍比王枚长一点外,两人乳房大小、形状,臀部大小,三围尺寸几乎一样。我吃惊地说:“象你们这样相似的真不多。我再看看别的吧。”我爬在王枚身上,将阳具插进她身体,我慢慢感受,她抿着嘴,微闭着眼。过了一会儿,我拔出来,又插进王沁体内,慢慢体会,但由于王沁里面紧,而且阴道窄,小,很快就夹得我忍不住,我一激动,又射了。王枚不干了:“你偏心,每次给她时间都长,而且射在里面。”王沁喜滋滋地反驳:“那你每次还先得到他呢。”“那下次我们换。”我缓过神来,用手止住她们的拌嘴,我清楚两人如果这样下去迟早会水火不容的。我不高兴地说:“吵甚么呀,我想在谁那儿久些是我的问题,都是姐妹争甚么,我在谁身上久些就不喜欢另一个了?不是嘛。”两人都气鼓鼓的不说话,我宽慰地吻吻王枚,她气消了些,扑哧笑了:“谁同她争啊。”王沁也笑了。我说:“这不就很好吗,其实,你两真的很相似,如果说有区别的话,王枚上身躺在上面更舒服些。王沁下面更窄紧些,所以每次进去就刺激得我要射。”王沁看看王枚的身体:“你不是说我们连三围,乳房大小都一样吗。躺她身上怎么会更舒服些?”“我觉得舒服些就舒服些,没理由的。”我笑着说。王沁用手摸摸王枚的乳房,又摸摸自己的“会又区别?”她还是想不通。我说:“每个女人生理器官没有绝对相同的,男人的每次感受也不同的。”
我们又研究起来,一直到深夜……
第七章 再见小薇
在余下的几天里,我忙着与阿彪商议公司经营事宜,王沁放学后或不上课时也直接到公司,我们基本上是一起出家门,晚上一块回家。王枚更喜欢她目前的工作,因此每天回家她询问一些公司进展情况,倒很少到公司。晚上三人在一起,虽然一起嬉闹,但更多时间是躺在床上讨论业务。枯燥的商业因她们的加入而变得有趣。三人已配合较默契。她们是真心对我好,因而虽然每天在床上挑逗我,但更多的是玩闹而不是每天进行实际的性,即使我有需要她们也是尽量占主动,让我舒服而不太劳累,虽然以后我常玩这样的三人游戏,但象这样与她们体贴温馨的感受还真不多。我是一个不擅长文字的人,尤其是作艺术性的描述,但这期间给我的感受和美好,终生烙印在我脑海。
这天我们终于完成了公司的重大问题的决议。又正值周末,王枚和王沁第二天都不用上班上课,我们心情都很好,晚上,三人一起出去用餐,然后一起玩宝龄球,到很晚才回家。回到房间,三人嬉闹着感受着快乐。赵雪打来了电话,她们看看时间,知道这时固定是赵雪通电话的时间,她们悄悄说话不影响我通话。赵雪告诉我,她与两个朋友当天刚到马来西亚云顶,玩两天然后从香港取道到广东。说着,赵雪突然问:“就你一个人?怎么身旁好象还有人啊。”我笑着说:“岂止一个,是两人呢,我们在研究新公司的情况。”赵雪那边游疑了一下,然后说:“你如果希望我早点回来,我明天就飞过来。”我笑着对她说:“我真的很想你,但你既然去玩就多呆几天吧。”赵雪那边犹豫了一下道别。。
我放下电话,王枚羡慕地说:“雪姐真是幸福,看见你们每天通电话亲密的样子,我真觉得我们不好。对不起雪姐。”我轻松一笑,不希望破坏我们晚上恬美的气氛。
王沁嘻嘻笑着说:“既然真的很想她,干嘛又不让她早点来?”我瞅着她:“吃醋啦?”王沁撇撇嘴:“听彪哥赞得那么好,我是急着想看看我嫂子甚么样。”我看看她们,轻叹一口气。王沁望望王枚,小心翼翼地偎到我怀里:“怎么,生气了?”我摇摇头,手轻轻抚摸着怀里王沁的身体:“我有时也很矛盾,我真的很喜欢小雪,但我又常常控制不了自己的情感,见到你们这样可爱的女孩子,哪个男人又能摆脱诱惑呢。”王枚也偎过来,她探询地看着我:“我一直想问一个问题,但怕你生气。”她凝视着我,“除了我和小沁,你还有别的女孩子吧,她们怎样?”我看着她,又看看怀里的王沁:“我是真心对你们的,因为你们不仅漂亮,现在漂亮女孩多的是,而且更因为你们有脑子,你们有自己的追求,而不单纯追求一种物质的东西。当然,我也知道如果我现在一无所有,你们也不会象现在这样对我,我正视现实,你们也是聪明的女孩,所以我真心希望你们去追求真正属于你们的东西。我会尽力帮助你们,但必须你们自己首先有自己的天地。”王沁吻了我一下:“我可是真喜欢你这个人的,作为一个男人,你很优秀,当然又有钱是锦上添花。”王枚看着我说:“从见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你是我喜欢的男人,我不在乎你的家族和你的财产,压根我就知道我不配做你家的媳妇,我很清楚这点,所以我也从来没想过别的,我相信自己的能力完全可以开拓自己的事业。我只希望一点,这也是我决定让妹妹一起来分享我的幸福那一刻我问过你的,我只希望你永远从内心不要抛弃我,我无法忍受被你忘记的痛苦,我告诉你,你可以打我、骂我、让我做任何事,只要你高兴我都愿意,但必须尊重我,心里要有我,我可以不在你身边,不能同你作爱,不能天天与你朝夕相处,但你情感上不能背叛我,你背叛我那一天就是我生命的结束,如果有一天,无论你成为甚么人,富人或穷人,正常人或残疾人,我决不会改变我的爱,我也希望无论我变成甚么样,你也象你承诺的那样待我。这是一生的承诺。”“是的,我也想说同样的话。”我感动地抱紧她,三人眼圈都湿润了,感受到了情感的升华。
我有时真怀疑,人是否都有这种感情的分散,对每个我交往的女孩我都是真心喜欢、热爱,要么是我的心理有问题,要么是别人不愿意表达,而在心底深处都是有相同的煎熬和矛盾?我不想过多描述王枚,毕竟她现在也是很成功的公司的举足轻重的人物,我铸造了她,她象她的承诺一样执着自己的王国,但我知道,她内心是很辛苦的,有时一种承诺会贯穿人一生,你认为她苦吗,她觉得自己很幸福。人都会变老,只有情感永远年青。写到这里我想,远在万水千山之遥的她们还好吗?希望王枚看到我的这些文字,知道我心里其实一直恋着她。
以后几天日子,三人生活过得很浪漫写意,柔情蜜意充溢着我们的每一天。王沁悲伤地说过这段日子后,她再也不会感到生活的缺憾了,她很难想象与另一个男人还能有这几天的满足和快乐。确实,因为我们是三人的世界,一个和谐美好的三人世界。我以后也从此没有过这样难忘的三人感受。
听说下午赵雪要从香港到广州,王沁非要跟我和阿彪一起接她,阿彪犹豫地说:“我的好沁沁,你最好还是别去,到时让雪姐看出你们之间的关系总不是太好。”王沁坚持着:“没事,我会注意的。”我劝住阿彪:“让她去吧,她们总得相见的。”
远远的,就看见赵雪那熟悉的身影,王沁看看我,轻叹了一口气:“她确实太出众了,不是漂亮能说明的。”阿彪惊奇地问:“你认识?”王沁看他一眼:“看看那么多人,最耀眼的不就是她吗。”赵雪见到我,高兴地扑到我怀里,喜悦之情流淌浑身,她不管周围众多的目光,抱着我就亲。我也很高兴,同时告诉她:“阿彪也来了。”赵雪这才顾得四周,她向阿彪打招呼,然后一双丽眼看着王沁,笑盈盈地问:“不用问,这是王枚还是王沁?”王沁笑着说:“我是王沁。”赵雪走过去,搂住王沁的肩,她高出王沁大半个头,笑着问:“我听说你不是上学吗,今天没去?”我笑道:“你也别忘了,她是我的助理,她算是代表公司欢迎你吧。”赵雪秀目一闪:“谢谢你。”王沁笑道:“谢甚么呀,早就盼着你来呢。”赵雪又偎近我:“你看上去气色不错,就是晒黑了点。”
回到别墅,阿彪与王沁刚转身出门,赵雪就扑到我怀里,我们紧紧搂在了一起。
赵雪这次来中国,主要是她大学时最好的一位同学在北京开了一家模特公司,她专程回来捧场顺便联系业务的,因此在广州停留一天,我就陪她到北京去了。从北京我们直接回到了澳洲。
其间,我常与王枚、王沁通电话,彼此的相思自不用说。听阿彪讲为配合深圳等城市的开放深入王枚自己成立了一家公司,王枚变得更精干、更有魅力了。我常想她变成了甚么样,还有王沁,有半年也该毕业了,她又怎样。但由于我一直忙着欧洲、日本的业务,一直没抽出时间到广州。我与赵雪陪着父母到瑞士度假,父亲让我多发展与韩国我叔叔的合作,于是决定先到韩国看看,感受感受。我想可以顺便到广州,父亲认为广州不用多关注,我只好作罢。
转眼到了来年的六月,与王枚、王沁分别差不多快一年了。我曾在日本找过两个女大学生一起作爱,但始终没有与王枚、王沁的那种感受。想念她们的情绪越来越浓,她们也是不断来电话让我到广州看她们,到后来,王枚打电话每次说几句就只剩下哭了,正好阿彪来电告诉我他们与国外合作公司中标了广州地铁相关及其他几个市政建设项目。我决定去广州一趟。当我告诉王枚我准备到广州的消息时,电话另一端的她高兴得又哭了起来。
刚出海关,就见到了远处的王枚、王沁和阿彪。她们没象过去一样扑到我怀里,只有王沁高兴地搂住我,但我看得住他们满脸的无法压抑的喜悦和兴奋。
广州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可以从车窗外的建筑看出来,随着深圳等几个城市的崛起,广东经济发展速度超出了全国。自然又是接风宴,请来了几位市领导,阿彪借此简单介绍了一下公司的业务状况和发展规划。
餐后,与阿彪暂别,王枚开车,我们一起回别墅。建筑依旧但佳人更美,心情好象鲜活无比。刚一进门,两人就扑到怀里,边说边笑,边吻边亲,偶尔还流出高兴的泪,搂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我终于抽出身子,道:“你们让我喘口气,我们有的是时间。”姐妹俩这才想起,王枚赶紧起身帮我脱掉外衣,王沁去给我倒了杯水。她们的音貌如故,但变得更加成熟、圆润。身体凸凹有致,苗条而成熟,看得我只觉下面一阵冲动。我摸摸身边王沁的乳房,笑着说:“看来你们的尺寸我得重新量了。”两人脸同时腾地红了,我起身搂住她们的腰说:“走,我早就忍不住了。”
浴室早变样了,而且换了一个大大的浴池,不等王沁过来帮忙,我高兴地脱掉全身衣物,进入碧蓝的水中,王枚和王沁稍稍害羞地互看了一眼,马上被我高兴的情绪感染,贴到我身边,肉体刚一接触,我下面猛地挺了起来,王枚不由分说爬过去,吸啜起来,王沁羞红着脸看了看我,也爬过去,两人交叉着抚摸我全身,两只小嘴交替吸舔着,我只觉得腰部一麻,猛地射进正含着的王沁的嘴里,她嘴咕隆了一下全吞了下去,王枚马上接着舔吸着依然滔滔不绝向外喷射的精液。王沁定定神,又爬下舔着我下面。看着两个黑油油的头发环绕着的俏丽的脸,我知觉得一阵阵的舒坦象浪花重叠覆盖我全身。我好象虚脱样躺在水里,抱歉地看着她们:“对不起,也许是太激动了。”王枚爱护地抚摸着我的身体,轻柔地说:“是我们不好,不应该太激烈的,我们太兴奋,太高兴了。”我转移话题,用手指轻轻点着王沁的小洞,笑着说:“小沁好象比过去成熟多了嘛,过去是死活不用嘴的。”王沁羞涩地看我一眼,因我的拂弄身体微微颤栗,幽幽地说:“白天黑夜地想着你,那还想别的,只想让你高兴。”
三人静静躺在水里,我头舒适地枕在厚厚的浴枕上,透过滚动的水,隐约见两个白皙,黑白相间的柔软的肉体,我两只手分别伸到她们体内,她们同时轻轻呻吟着,她们的手小心地抚摸着我的身体。在她们抚摸下,终于又激起了我身体的反映,我压住王枚,这次毫不犹豫地直接挺了进去,王枚借着水力,身体努力向上迎合着我,我知道她是想保持我的体力,也是为王沁考虑,她压抑着自己不让我太激动,轻缓地享受着,我抽插了许久,又挺着顶进了王沁的体内,王沁象小猫一样呜呀轻叫一声,喘息着起伏着身体,王枚在旁边用嘴吻着我的耳根,手放在我臀部后,随着我的抽插暗暗使劲帮着我。终于,又一次射了出来。
穿上睡衣,我靠坐在沙发上,王沁给我身后放上几个软垫,两人偎着我,静静地向我诉说别后的相思和离开后的变化。
王枚因自己做老板,不用象过去那样每天匆匆忙忙,她可以适当调剂时间,尽量陪我,王沁正好遇到毕业分配,反而整天忙忙碌碌,但也是一有时间就溜回家陪我,但我因为业务上的事倒是老与阿彪他们呆得时间久些。妹妹娇娇从美国打电话说她要回中国旅游,想到北京看望她的同学、朋友,让我到时也到北京。王枚和王沁一听都很不愿意,认为我刚来就走还不知何时又见。最后,王枚请求我一块带她到北京,王沁因为正好临近毕业肯定没时间,只恳求我不要去北京,直到我肯定说一定再回广州,又边劝边哄她才平静了下来。
六月底的一天,我和王枚告别哭凄凄的王沁,乘上了去北京的航班。北京是我从小长大的地方,虽然阔别多年,但我依然依恋她。自我离开后,我当时创办的公司由合伙人继续经营,因我们早已进行了股权转让,因而我没有业务上的事情,但与朋友一直有联系,我一个发小一直动员我继续回来合作。其实我带王枚到京,想法之一就是希望她能与北京的朋友联络上,以后寻找合作的机会,我相信王枚只有在北京才有更大的发展空间,北京作为首都的特殊性更适合王枚这样既漂亮又精干的女孩子,而且毕竟北京给了我太多的机会和太多美好的回忆。
走出机场,娇娇和小薇在外面等着。因故我就不多介绍小薇工作上的事。娇娇在美国呆几年已经完全美化了。她们也早已不是当时背著书包上学的中学生,变成了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娇娇扑到我怀里亲热地叫着我,我给她们互相作了介绍。小薇和王枚互望一眼,凭直觉她们立即明白了彼此与我的关系,看着小薇虽然还是很亲切,但毕竟过去了许多年,我很难将眼前这个漂亮的女孩与那个敢爱敢恨的中学女生联系起来,加上当时因小佳的事她可能一直耿耿于怀,我也认为我最后与小佳多年的恩恩怨怨,直接影响了她的生活,可能也是她宁愿在北京读大学、工作而不愿出国的原因。小薇看去是那么亲切她,身体的每一部分我比她自己还清楚,但同时又是那么陌生。跟我在一起,王枚完全是一个温顺乖巧的小女孩,她的精干和聪毅完全淡化了,这是她的另一面,她知道这是我最喜欢的一面,虽然她精干聪慧那一面或许我更欣赏。
也许就呆几天吧,所以我们没告诉所有亲友这次的北京之行,连父母都不知道。我也没想多活动,主要是见见娇娇,我们自上次陪父母在瑞士见过一面外,也是好久没见了。在我内心,我知道我还是挂念小薇的。我知道她一直还爱着我,但确实我伤透了她心,想到当时还在美国读书的小佳,我内心也是百感交际。
住进建国饭店,王枚呆在她自己房间,小薇跟着娇娇在我房间,娇娇喋喋不休地说着她自己认为要告诉我的一切。小薇安静地听她说,偶尔我们的眼光相遇,小薇也总是平静地移开,但我看得出,她是努力在控制自己的情绪。说了一会儿,娇娇好象意识到我们的神态,她叹了口气,对小薇说:“小薇,你还生哥哥的气呀?”小薇笑道:“生甚么气啊。”“那你怎么甚么话都不说?这可不象你。”我笑道:“一见面你就说个没完,谁能插上话?”娇娇乐了:“我这不见你高兴嘛。”转而她又高兴的说,“不生气就好,想想过去我们多好啊,哥哥,你可要对小薇好些。”“不用你说。”我瞪了她一眼。小薇笑道:“哥哥一直对我很好的,每次过节都打电话问候,给我寄礼品呢。”她一直没改口,仍随娇娇叫我哥。娇娇又向王枚住的房间努努嘴:“这个王枚干甚么的?”我简单介绍了王枚的情况,又对小薇说:“小枚以后到北京发展,小薇你还要多帮帮她,北京还是你熟,我恐怕都得你作向导了。”“你准备到北京投资?”小薇眼中闪过一丝欣喜。我笑笑没正面回答她,转而看着娇娇:“你这两天是怎么安排的。”娇娇从坐椅上站起:“晚上是我朋友请我们吃饭,明天我们参加她美容院的开业典礼。你有别的安排吗?”我摇摇头“没特别的安排,看望一些老朋友吧。”娇娇还要说甚么,好象刚想起来:“哦,应该让你们单独聊聊,我到王枚那坐坐。”#--iCMS.PageBreak--#
娇娇走出去,房间一时显得特别安静,安静的令人窒息。我笑笑,对小薇说:“你长大了,现在有多高?”小薇舒了口气,宛儿一笑:“现在都一米六八啦。”我感叹一声:“真是大姑娘了。”顿了顿,“其实这次来北京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想看看你。小薇,对不起了。”小薇低了低头,然后看着我,笑道:“以后真再别说过去的事,我早忘了,你没甚么对不起我的。要怪也只能怪小佳。”她提到小佳,深深叹了口气:“她还好吧?”我看看她,轻声说:“我几个月前在瑞士见过她,她也长大了,问起你,觉得当时对不起你。”小薇沉默不语,一会儿突然问:“小雅现在怎样?”我也轻松了许多,笑着说:“我快一年没见到她啦。上次去张姨家,正好她与同学去欧洲旅行去了。”小薇笑笑,然后说:“看来她在美国很快乐,每次给打电话都高兴的很。”我走到她坐的床边,轻轻抓起她手,她身体微微抖动了一下,靠在我手上轻轻抽泣起来,我坐到她身边轻轻抚摸她肩,她猛扎到我怀里,终于哭出声来。我捧起她脸用唇吻她的泪眼,她抬起脸嘴凑到我唇边,我们的嘴紧紧贴上。我手伸到她丰满的胸脯,轻轻抚摸着,她娇喘着,微微闭上眼,熟悉的神态又呈现在我眼前,我喃喃道:“小薇,你还是我过去的小薇,你一点也没变。”一吻释千仇,刚才一吻我们好象又回到了重前。我手刚刚触到她那早已湿润的毛茸茸的地带,突然传来敲门声,小薇脸一红,赶紧走进洗手间。
我打开门,娇娇和王枚身后还站着一男一女,娇娇指着那女孩:“这是我朋友小晶,”又指指那男士,“这是他先生,王科强先生。”我握握王先生的手,点头对小晶笑笑。娇娇走进房间:“咦,小薇呢。”这时小薇打开们从浴室走出来:“在这,瞎嚷嚷甚么呀。”娇娇看看她微返红的眼睛,抱歉地悄悄说:“对不起,打扰你们啦。”小薇笑着推她一吧。王枚看小薇一眼,然后看着我没说话。
到王先生开的一家酒楼,早有几十位朋友到了,王先生站到前面,对大家的光临表示感谢。然后又隆重地介绍专程从美国赶来捧场的娇娇和从澳洲赶来捧场的我,我知道其实这只是一种形式,但也不得不上台表示祝贺,我心中早已升起对小薇的渴望,别的都不重要了。接着是小晶上台讲话,也不知有多少人上去祝贺完毕,总算开始端酒杯了,我刚端杯准备向王科强祝贺,过来几个人向王祝酒,接下来是每人交换名片,这一轮刚过,又是一帮小姐太太过来向小晶祝贺,结果是喝完几杯酒,我已完全忘了刚才的情绪,与王讨论起合作来,好在有王枚替我应付,总算平安完成了这餐饭。
用完餐,我与王科强还有几个企业界朋友在远处饮茶,远远看去,见王枚与小薇谈得挺融洽,我心中稍稍宽慰了些。大家又要到酒店附属的歌厅唱卡拉OK,我已休息改日再说的借口总算逃了出来,娇娇倒是热情挺高涨,但看我们都不去,她也只好与小晶约下次再玩了。到宾馆门口,我兴致高涨,对小薇说:“我们去天安门散散步吧。”王枚当然没意见,她本来就没来过北京,一听去天安门特别高兴,娇娇也说:“好啊,好久没去了。”小薇也乐意陪我们。于是四人兴高采烈地出转身出宾馆到天安门去。
北京的七月初,空气已经很热了。但晚上微风吹来,也不觉得很热。天空是明朗的月光,街灯闪耀,车水马龙,我感到很是爽快。小薇似乎也从阴影中走出,至少看上去暂时忘记了不快,很是兴奋。王枚看哪儿都新鲜自然也玩兴很高。在天安门我们沿着走了一圈,小薇提议到中山公园去坐坐。我们又一起来到中山公园,我印象中,好象高中以后就很少来中山公园了,记忆中最后一次是与大学女同学娟来过。我们在护城河边上的椅子上坐下来,小薇和娇娇分别坐在我左右,王枚紧临小薇坐下。我长舒一口气对她们说:“今天跟你们来散步我真的非常高兴。可惜我们不能常到这里坐坐。”触景生情她们也有同感。远处,一对对恋爱中的男女紧紧贴在一起,相拥亲昵,有个别甚至目中无人的热吻抚摸,我们说话声音也放得小声些。
终于,该起身走了,走出中山公园,小薇说:“我先回家,你们早点休息,明天我再来。”我看着她,还没开口,娇娇拉住她:“回甚么呀,跟我们回宾馆吧。今天就住我那儿。”我也恳切地看着她,小薇迟疑地看看我们,同意了。
回到房间,四人有说有笑,时间很快过去,娇娇说困了要睡觉,她拉住小薇就要走,但猛然看见我依依不舍的目光,这丫头马上醒悟,她说:“小枚,我们先走,让他们再聊聊吧。”王枚看着我,我温和地对王枚说:“你先去休息吧。”王枚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但没说甚么,她对小薇笑笑:“晚安,明天见。”小薇忙回应道安。
他们走后,我走到小薇身边,这次两人没多迟疑,她热烈地响应我的亲吻。我轻声问:“我们是一块洗还是你先洗?”小薇脸一红,手轻轻帮我解衣。小薇比过去显得丰满成熟许多,但身条比高中时反而显得苗条。灯光下,她柔静安逸,没有了过去的激烈、冲动,但当我们躺下我手触摸到她乳房和阴唇时,她好象把几年的压抑全部释放了出来,变得十分疯狂,跟看上去文静的她换若两人。我知道她这几年一直守身如玉。她下面十分紧,爱液象汪洋大海流淌,比较起来下面比过去丰满了许多,但紧紧的夹住我,象身体里有一张柔软的嘴,把我往里拉。刺激得我也无比兴奋,我努力抽插,不断往里顶,很快我就被她全部淹没了,突然我好象顶到了她的花心,她身体一阵剧烈的震荡,身体急速的收缩,我被刺激得身体一抽搐,所有的激情、所有的相思、所有的话语一起射进了她体内。
余下的几天里,我和小薇好象回到了几年前,王枚似乎也不想多干扰我们,她与娇娇成了很好的朋友,当我和小薇独处时,她会和娇娇、小晶他们一块到北京各名胜古迹游览,小薇散发出的热情已经达到了极度的痴迷。
人生没有不散的宴席,好象我俩这次用完了全部的激情,既弥补了前几年的亏空,也预付了未来。我们一年后再在北京相遇,性对我俩好象已经结束。
几天后,我、王枚还有娇娇再次飞往广州。北京又一次消失在我的眼帘,只剩下新的记忆和欢乐。
---按---多余的话生活总有重复的地方,跟你喜欢的女孩子在一起也一样,虽然常常我们为性所困惑,为她们而冲动,为情所累,但总会有相似的感觉。但我始终认为,与两个喜欢你的女孩一起是一个男人真正感到快乐的事,这不是因为与她们的性,而是过程本身。每当读到有些小说或故事谈到男人的勇猛和持久的性能力,我都羡慕不已。我从来不认为我是一个很差的男人,但当两个女人与你同时作爱时,我总感到自己的无能,或许真的是天外有天吧,但我更喜欢三人在一起嬉闹、无间、温馨的感受,而不是性的结果,尤其是跟王枚和王沁在一起的感受。
王枚现在北京,她早已经不是原来从贵州来的那个女孩,她的业务已经涉及到了房产、科技、文化等领域,我们常通电话但从没听她在电话里哭过,据她自己说她早已不知哭为甚么东西了。王沁以后嫁给了某省一个官员,生活还算舒适,我们已经好多年没见了,当然,我们也不可能再有三人世界,但我真的很怀念那些日子。
第八章 真濑、贞子和幸子
在我看来,只要是女人,无论她是白皮肤还是黄皮肤,无论是东方女人还是西方女人,作爱时原无分别,如果有差异也是因每个人身体器官本身的差异、对性的反应和她对性的态度以及作爱的场所引起你的心理感受不同而已。
----------题记
从小所受的教育,以及最初周围人的介绍,使我从小就对日本人没甚么好感,因而当父亲开始在日本投资我就反对,但参与几家日本企业合作,尤其与日本金融界挂上!以后,的确给我们在东南亚竞争中带来了实际的利益。加上与新加坡、香港的固定合作,公司得到了迅猛发展。我于是开始参与日本的商业接触。日本人做事确实能让你感受到他们工作的细致和敬业,我现在有了许多日本朋友,他们的工作精神令人敬佩。由于我压根就不会日语,因而交往中只能用英语与合作者沟通。当我第一次到日本东京时,机场的欢迎仪式让我感到不可思议的热闹,合作公司员工组成的礼仪小姐欢迎队伍既漂亮又热情。公司专门请了个既懂中文又懂英文、日文的从北京去的留学生做翻译。那时我只不过是一个代表,根本还不能决定重大商业上的事务,但那次的印象对我影响至深。所以几年后,当我在香港与几个来自澳洲、美国的股东开会,他们提出一项与日本的合作项目时,我并没有表示反对。正好我们在香港公司有一位从日本聘来的高级顾问吉田先生与我年龄相仿,平时我们也算是好朋友,因此决定让吉田先回日本打前站,设立一个办事处,与合作方进行先期筹备和议,虽然我相信吉田但从公司利益考虑仍派我绝对信任的澳洲公司来的人与他同行。
办事处设立在东京西南500公里、大阪之东41公里的京都,这主要是因为合作公司的总部设在京都,而公司拟投资的地点则在离东京366公里的名古屋。
我曾和赵雪来过几次日本,几个重要的港口城市如神户和横滨以及广岛、川崎、绢浦、神户、钏路、水岛等都去过,但主要是在东京,而且东京也就去过浅草的观音寺,赵雪常去的银座、新宿、池袋、购物街等地我都因商务而没陪她。因此日本对我而言除了酒店还是酒店。
我正式去日本已经是三个月后的事情了,吉田告诉我,他已经物色了几位秘书人选,由我亲自选定,在日本期间可以由秘书负责安排我的事务。我要告诉你的经历就是从这时开始的,我想公司的事务超出了我题目的范围,许多我也不便说,就说说我与秘书真濑小姐与她同学之间的事吧。
过了几天,吉田告诉我约好几位小姐来面试。在香港我与吉田曾经约会过几个到香港旅游的日本女孩,是吉田在东京时公司同人的孩子及同学。我们带他们游览香港,带她们购物,晚上带她们去大富豪和中国城玩,结果是肯定的,五个女孩子都分别被我们带上了床,因此,吉田成了我的亲密的朋友,他也知道我选秘书有我自己的标准。
我第一眼就认定了真濑,怎么说呢,也许她的外貌有点象我大学的一个同学吧。真濑刚刚从京都大学毕业,学的是语言和商务经济,年龄21岁,身高164,细白的皮肤鲜嫩欲滴,一副纯情的脸下是曲线分明成熟的身材。过去接触过的日本女孩都我认为没有特别漂亮的,但真濑让我感到了一种大都市女孩的绢美。吉田一直向我推荐真濑,一见之下果然出众。更难得她稍稍会一点中文,据吉田介绍真濑父亲曾在中国建国门外一家有名的日本餐饮企业任经理,小真濑跟父亲在北京呆过三年。我一听当时就决定用她了。真濑听我当时就决定用她,向我鞠鞠恭,当时就高兴的笑了。她没想到第一次应聘工作就录取了,而且薪水远远高于一般的职业高级秘书。同时录取的还有另一个叫贞子的女孩,贞子主要负责我办公室的内务和业务方面的联系。贞子也十分高兴,但因为他不懂中文,所以我只能用英文与她沟通。
我称赞吉田的眼光,他也借机表白自己经过了多少轮筛选了多少小姐才留下几个的。一高兴,吉田非要引进一个朋友认识,这样,我认识了古仓。古仓有自己的会所,他主要经营娱乐酒店业。他最有名的会所是设立在大阪的一家乡村俱乐部,据吉田介绍,许多日本政要周末都去大阪古仓的俱乐部。吉田多次神秘地对我说:“古仓的俱乐部绝对是你难忘的地方。”大阪离京都才41公里,我想以后会有机会去看的。
日本女孩天生的乖巧和服务的周到让你觉得她们做秘书是让你最舒服的,相对而言美国女孩的工作虽然也认真负责,但她们没有日本女孩的灵巧和温顺,这是后话,也许以后我会告诉你我接触的美国女孩。日本女孩好象天生就是为男人设计的,她们的观察力、体贴、聪慧、温柔让你难忘。按照日本企业的习惯,秘书只是在办公室负责所有老板事物,我这人从来就没有甚么等级观念(为此吉田老告诉我要有老板的威严),我觉得其实大可不必,无论我怎样的工作态度,谁也篡改不了我的投资人地位,说句实话,下面的人谁也不会拿自己的饭碗开玩笑。
与日方的合作很顺利,我相信这个几方共同投资达10亿美金的项目,将在未来若干年取得巨大成效。办事处20多人见顺利签约看到了发展的方向,我又不失时机地让吉田给每个员工增加奖金,因此大家都非常高兴,办事处上下一片欢快。我就喜欢看见所有人都快乐的工作。
吉田建议周末带上办事处员工去名古屋度假,顺便可以看看公司设立的地点,我同意了。星期四下午,我们乘新干线2个多小时到达了名古屋,已有接待人员在等候,由于我不懂日语,真濑成了我行动必不可少的工具。大局定了下来我已有精力注意真濑。我仔细观察真濑才发现她其实也一直偷偷观察我,常盯着我,当我看她时她会羞涩的脸一红,低下头。脸上红晕的样子实在清纯可爱。
我不太喜欢日本料理,所以我请真濑陪我吃西餐。单独与真濑一起吃饭,这还是第一次,我们聊着日本,澳洲,然后聊到共通的话题北京。真濑渐渐打破了开始的拘谨,开始告诉我她的大学,她的父亲和家庭,我觉得我们的心渐渐靠近了。用完餐,我们闲聊着,吉田过来,他知道我不会喜欢卡拉OK,悄悄问我:“要不要去找几位小姐来跳跳舞?”我看着他摇摇头,吉田看看真濑,笑嘻嘻地说:“真濑小姐,你陪先生早点回去休息吧。”我对真濑说:“你不跟他们玩不影响你吗?”真濑早已站起,弯腰恭候,“先生,我随您回酒店。”
真濑带我进入我房间,她倒了一杯水,恭恭敬敬地放到我面前桌旁,然后跪在面前轻轻问:“您还有甚么吩咐?”透过她衣服的领口,隐约可见她深深的乳沟和白腻的皮肤,我心一阵燥动,指指我旁边:“你坐到我身边陪我说说话吧。”真濑走着小碎步,移到我身边,坐下,我伸手搂住了她腰。真濑脸一红:“先生,您---”我没等她说完一把将她搂到怀里,嘴凑到她唇边,她默默地看着我,当我舌头伸进她嘴里,她开始抵抗了一下,然后微张开了嘴,让我舌头伸了进去。她嘴里有一股淡淡的清香,头发上散发着清醇的发香,我不想急于脱她的衣服,而是手从衣服下面伸了进去,终于摸到诱惑我许久的乳房,她身子几乎完全软倒在我腿上,舌头开始小心地回吻我,我用嘴轻轻啜她舌尖,她的手慢慢搂住我脖子。她的身体象柔软的弹簧,摸到上面细腻平滑,乳房象细细流淌的水软绵而圆润。我加大了抚摸的力度,按着她小巧的乳头,她呼吸急促地向我身体贴,我将她放置地上,去解她的衣服,她喘着气,努力压抑自己变粗的呼吸,我慢慢揭开了她肉色的三角裤衩,整齐的茸茸黑毛露了出来,我手轻柔地分开黑毛,两片粉红色的阴唇露了出来,在靠近圆巧的后庭口前,已经有湿湿的爱液流出,顺着两片阴唇下面的小缝滴落,她默默看着我,我双手将她双腿向外掰,阴唇之间的小缝裂开,露出了缝里鲜嫩的细肉和一个小小的洞口,我食指轻柔地触过去,另一只手又开始揉她的乳房,小洞里流出了比开始更多更浓的爱液,灯光下,液体顺着臀部流到地上,她大腿跟部和两片阴唇顺着我手指的按动一抖一抖,一开一张。我脱掉衣服,裤子,然后抱起她,进入浴室,用喷头淋着身体,我按下她,她默默蹲下,用嘴吸舔我的下面。很快,我的阳具塞满了她嘴,我抽出来一点,很快又撑大了她嘴,我抽出来,她用舌头舔拭我的龟头,我坐在浴池边,将她拦腰抱起然后让她面对着我坐下,乳房顶着我胸脯,将她往上抱起,对准她的洞口放下她的身体,她终于低哼一声,我一下就插到了她花心,她身体颤栗着,随着我的诱导身体上下波动,我低吼一声,射进了她的身体最深处,然后精液又慢慢顺着她洞口我的身体慢慢留下,我们一动也不动,直到我彻底变软,滑了出来,她一直软靠在我身上,等我完全出来,她起身,用喷头为我擦洗。我洗完,累乏地躺在床上,过了一会,她裹着浴巾出来,到我床边跪下,我打开她浴巾,拉开被子,她象一只温顺的小猫靠在我身边躺下。
第二天我醒来,见她早坐在我身边,见我醒来她马上跪到床边,匍匐下身体,旁边放着早餐。我笑着摸摸她乳房,对她说:“以后就我们两人时,你就随便点吧。”“是,”她又弯腰鞠了一恭,我虽然烦这种礼节,但知道说了也没用,因为她们已习惯了这样。我又说:“以后多说些话,别象哑巴似的。”“是。”她又弯腰鞠躬。我无可奈何地摇摇头。
门外传来轻柔地敲门声,真濑走过去,打开半扇门,见是贞子,真濑脸一红,贞子忙弯腰鞠躬道歉:“对不起,打扰了。吉田先生问先生起床没有。”真濑扭身看了我一眼,弯弯腰:“先生刚起床。”我听不清她们用日语聊甚么,问真濑:“有甚么事?”真濑弯腰鞠躬:“吉田先生问您起床没有。”我呵呵笑着说:“吉田有事就让他来吧。”
真濑过来扶我,替我穿衣,然后把我的洗漱用品放好。我坐到外室用餐,让真濑一块进餐,她摇摇头:“您先用吧。”不一会儿,吉田笑眯眯地打完招呼进来,真濑给他倒了杯咖啡,吉田从头到尾大量了一遍真濑,笑着问我:“真濑小姐伺候的满意吧。”我笑笑没答。真濑脸一红,羞涩地低下头。吉田看着我用餐,神秘地说:“你喜欢小女孩吗?”我看真濑一眼,摇摇头,说:“怎么,早上来就谈这个?”“当然不是,当然不是,今天约好山田会所的山田先生,他负责我们公司企画。我想跟您确定看几点钟合适。”我问真濑:“今天原来有甚么安排?”真濑说:“您十点约见李涛先生,十一点安排购物,中午约好与银行的大支先生用餐,下午没安排。”我说:“这样吧。十一点购物取消,安排与山田先生会面,请真濑小姐替我去购买些东西,我会给你一个清单,下午我想请真濑小姐陪我四处看看。”“是。”真濑答着迟疑了一下。我问:“有甚么问题吗?”真濑说:“与山田先生会面不用我参加吗?”“你去吧,十点与李涛谈完正好十一点他可以参加一块同山田会面,吉田,你也参加。”李涛是我大学同学李婉的哥哥,长期在日本从事金融工作,因我和李婉的特殊关系,过去到日本我们常见面,我非常信任他,我准备让他作为公司的财务代表参与工作,今天主要是约他来最后谈加入工作待遇方面的事项。
一天很快过去了。名古屋作为商业中心之一,我认为与东京相比还是有距离的。下午与真濑去了几家商场,给真濑买了不少名牌服装和化妆用品、首饰,真濑非常高兴。日本女孩对名牌酷爱达到了痴迷的程度,追求时尚和潮流是多数女孩的梦想,以后我才知道,许多中学生陪人睡觉,仅仅就是为了买与同学相同的服装和用品,但我看得出真濑是发自内心的喜悦,确实,她工作三年的薪水也不够买今天下午这些东西。
真濑与我进入了一个新关系,我每次上班她几乎都早早到办公室准备好了一切,我只能说谁真要娶这样一个太太,真算是男人的造化。但我知道我与真濑是不可能的。中午用餐我问吉田的太太对他怎样,吉田问我甚么意思,当明白我意思后,他说:“我太太对我很好,我也挺满意的。我们日本女人以伺候自己先生为荣,虽然这些年开始有些变化,但我还是喜欢日本女人。”他接着说:“中国女人也很不错,长得漂亮,健康,但我不喜欢。”他见我皱眉,赶忙解释“我的意思是工作上的,没有别的意思。我在香港请了一个从大陆来的女孩做秘书,比我还厉害,我都弄不明白谁是老板谁是秘书。”接着,吉田又给我介绍了许多日本女孩的情况。
自从上次见到真濑在我的房间以后,贞子对我的明显发生了变化,特别是看着真濑穿着一身身高档服装在公司变得越来越扎眼,午餐时所有男员工都爱往真濑身边凑,真濑得到我的性刺激,她整天也都处在兴奋和快乐之中,确实变了个人似的,更加漂亮。所有人都知道她是我的人,所以倒没谁敢与他约会,但我看得出他们心里都想象着自己能上她。虽然真濑在床上与我越来越随便,但工作上一点不敢马虎,即使自己生病我劝她休息她也轻易不敢休息,毕竟这是一个竞争太激烈的社会,她不想失去这份工作,她不想失去我。日本人的这种韧性真的让人叹服。
一天,我让真濑去一个公司取一份材料,是从美国带来的一个别的项目的材料,这种情况我往往让真濑亲自办,而不让公司其他人插手,我信奉自己的原则,我信任爱我的女人。真濑刚走,贞子走了进来,贞子是一个年龄与真濑相仿的女孩,她也是清纯漂亮属于我喜欢那类的,因为我与真濑处在亲蜜过程中,平时也很少关注公司别的女孩,尤其是真濑几乎时刻与我在一起,我也不可能接触到别的女孩。贞子穿着白色的套裙,白白的皮肤充满了朝气。贞子笑盈盈地站着,说:“先生,真濑小姐出去办事了,如果你有任何需要可以让我来替她做。”说着,眼中露出挑逗的神情,我当然明白她的意思,但我好象还不想破坏与真濑的关系。
我点点头。贞子给我倒了一杯水,放到我桌上,让后到我身后捡拭正好掉地上的一份文件,当她将文件放到我桌上时,胸脯有意无意间蹭我一下,丰满的乳房在我肩头顶了一下。我心中一激灵,笑着说:“贞子,你坐下,我们聊聊。”贞子高兴地坐在我对面沙发,从裙底看去,两条修长的大腿跟部是白色的三角裤,一切一览无余,她见我眼光看着她下面,羞涩地一笑,娇柔地说:“先生,你孤身一人在京都,如果寂寞的话可以找我陪你四处走走。”她只字不提真濑,她知道真濑几乎是每天陪着我的,但真濑每天都得回家。“我父母都在东京上班,我一个人也很无聊的。”“没找个男朋友?”“追求我的人很多,但我都不喜欢他们。”我笑了:“那你喜欢甚么样的?”“象先生这种男人最好,年轻英俊,事业成功。”我笑笑,坐到她旁边沙发上,她继续说:“我很喜欢北京,我旅游去过两次。我希望有机会跟先生去中国出差”我笑笑:“好啊,有机会再说。”我看看她,拍拍我身边沙发,她站起坐到我身边,我手刚向她身后一伸,她马上偎到我怀里,我将他搂到怀里,嘴贴下,她的唇马上凑到我跟前。我们的舌头交织在一起,我捏摸着她乳头,她身体立即起了反应,当我手伸到她下面时,那儿早已潮湿一片。她比真濑皮肤稍稍粗糙,但紧蹦富有弹性。我手伸进她体内,她呜呜轻吟着。正在这时,门外传来敲们声,我赶紧抽出手,回到桌旁,贞子也马上整理好衣裙,我说:“进来。”真濑走了进来,一见贞子,她脸刷地变白了。我看看沙发,上面还有湿湿的一片,贞子镇定地说:“先生,你要没别的事我先出去了。”走过真濑身边,趁真濑不注意伸伸舌头做了个鬼脸。我心里乐了,这女孩倒真与真濑是两种性格。真濑默默不语,她走到我桌旁,将文件放到我桌上,说:“文件中有一张便条,让您收到文件后回个电话。”我点点头,知道说别的甚么也没用。真濑走到沙发边,拿纸擦掉沙发上的贞子体内的液痕,她不说也不跟我闹倒反而让我觉得对不起她。她反复擦了多次,然后起身:“先生,我先出去了。”我招招手,她走到我身边,我搂住她腰,轻轻吻她一下,见她眼眶里闪动起泪珠,我忙说:“别哭别哭。”同时温柔地对她说:“我不会忘记我们的快乐时光,我不会离开你的。”她委屈地靠在我肩上,低声呜嘤。我除了抚摸她耸动的身子外好象也找不出更合适的语言。见她渐渐安静了下来,我让她先出去上班,有任何下班后再说。
我走出办公室,员工们都下班了,真濑呆呆坐在桌前想心事,见我出来,她马上收拾东西,自第一次我们发生性关系后,每天下班她都直接跟我走,我往哪儿去她也不反对跟着,与早期不同,那时也是我下班她才下班,但一般到大楼门口就道别了。今天,我问她:“你想吃点甚么?”她摇摇头,说“听您的吧,您说去哪儿就去哪儿。”我叫司机带我们常去的一家中国餐馆,吃饭出来,回到我的住所,我要脱她的衣,她看看我,说:“今天不行。”我摸摸她下面,果然在裤衩里有一条软软的东西,她正好来例假了。我只好放弃。她小心地看着我:“不高兴了?”说着,拉我坐下,拉开裤链,我知道她想用嘴替我解决,我其实并不是特别需要只是想性来打破白天的尴尬,既如此,我推开她的手,笑道:“算了吧,我们聊聊天。”她盯着我,见我真没生气才松了口气,偎到我怀里。我们俩谁也不想提今天白天发生的事。聊了一会总算让她高兴了起来,她爬在我怀里,仰头看着我说:“我想求您一件事。”看着她那漂亮的脸红润的唇,我特别高兴她的乖巧,说:“你说。”“我有一个同学,女同学,她在一家企划事务所工作,她想联系我们的广告业务,她刚去事务所,想做出点成绩来。”“这事应该找山田先生,他负责公司这方面业务。”“我请教过山田先生,”她更加温柔地贴紧我,“他说只要您同意,他会考虑安排。”“这样吧,你明天上午分别约山田先生和你的同学,让他们先谈谈,我再听山田先生的意见。”“谢谢您,我明天安排。”我看看手表:“该回家了,不然父母该不放心我们的乖乖女了。”真濑恋恋不舍地起身说:“我真不想离开您。”
真濑刚走,我听见门铃声,从锁孔一看,原来是贞子。我打开门,她一闪就进了门。“这么巧。”贞子一笑:“我正好路过,想看您休息没有。”其实她一直在房间外小树丛坐着,见真濑走了她才过来。我不明原由,还真以为她路过,正好晚上寂寞,突然钻进一个大美女,当然高兴。也不用多说,两个人热烈地搂在了一起。
真濑的同学叫幸子,是一个高高大大的女孩子,看上去充满了野性的魅力,她与山田谈完,真濑留下她说话,真濑紧张地看着山田到我办公室,生怕有甚么变化。我问山田怎样,山田笑着说:“我本来也准备与他们事务所合作,只不过是与另外一位先生联系,既然真濑小姐出面我没意见,由您决定吧。”山田的英语听起来很吃力,我一听也没甚么大事,于是对他说:“那你统筹安排吧,拜托了。”我叫进幸子和真濑。幸子盯着我:“先生,我有能力完成这个案子,请放心吧。”真濑将她的话翻译给我,同时恳求地说:“谢谢了,我求您了。”我笑了,问她:“它对你那么重要?”真濑脸红地看了幸子一眼,由于我们都用中文交谈,幸子也不知我们说甚么,真濑说:“她是我好友,我告诉过她您是我─是我男朋友,这样她才求我帮她这件事,给您添麻烦了。求您帮帮她。”看她那着急的样子,我不忍心再折磨她,笑道“山田先生让幸子小姐直接与他联系,可以合作。”真濑是真高兴,她情不自禁地凑上来亲了我一下,幸子一看她神态知道事情成了也高兴地跑过来,抱着我就亲了一下,我尴尬地一乐。真濑望望幸子,幸子马上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乐着对真濑叽里咕里说了半天,真濑又才羞涩地笑了,看着我,眼中露出幸福的光泽。但幸子刚才一吻,火辣辣的身体让我热了许久,我一高兴,对她们说:“中午请你们吃饭。”真濑告诉了幸子,幸子高兴地跳了起来。
看着幸子那惹火的身体,我内心一阵阵躁动,她那蛇一般灵巧的身体在脑海浮现,可因为我们没法沟通,所以我很难与她对话,吃饭过程中,手无意碰到她身体,她望望我,我看看她,真濑高兴地继续给她说着甚么。突然,我觉得一只手好象无意的碰了我膝盖一下。我看看坐边的真濑,她还说着,幸子跟她对着话,我考虑不知她是有意还是无意。我脚向她那边靠靠,触到了她腿,她借势将膝盖靠到我腿上,这时我才确认了。我手摸到她大腿,她的手放到桌下,轻轻盖在我手上抚摸。这种刺激真是让我激动。这时,真濑对我说:“幸子说哪天要请您吃饭谢谢您。”我笑笑表示感谢。同时,趁真濑不注意,拿起餐巾纸,用英语写上我的住所地址,电话,然后写上:下午三点。我从桌下递给幸子,幸子赶紧放进她小包里。
我借口下午出去谈事,先离开了办公室,回家,刚到三点,幸子来了。我们用英语交谈了几句,然后就上了床。幸子身体没有真濑高,大概也就一米六二左右,但她在床上的狂放劲头,相信没有几个象她那个年龄的女孩具有,她天生就是为性而生,幸子也许是我在日本接触的女孩子中身体最棒的一位。
以后我一直与幸子保持着联系,有时我也与真濑、幸子一块出去吃饭、玩,但真濑从来不知道我与幸子的事,两年多以后,幸子嫁人了,我们才断了联系。那是后话了,但在这两年中,只要我呆在日本,如果不想与真濑,贞子作爱想调剂的话,幸子总在我的身边。
渐渐的,真濑感觉我有些变化,我对她的身体好象不如最初迷恋,而且有时我们作爱我也是敷衍了事。她更加温柔体贴地照顾我,认为是自己可能某些方面做得不好。其实,贞子几乎每晚都呆在我那里,我不可能让身体总是保持在最佳状态。加上这期间我生活中又穿插了许多别的东西,使我越对日本了解,越深入,结交越多的朋友,生活中的变化越大。但我始终没离开真濑,她是我在日本完全可以当作太太的人,也是实质上没有名分的日本太太。我们在一起仍然很快乐,她还是那样漂亮、清纯,还是有许多男孩子向她约会,但我知道,她心中早已容不下别人,因为她的生命、灵魂、生活的内容只有我。
女友赵雪知道我和真濑的事,由于我每年几乎都有好几个月呆在日本,而她在日本从来不超过半月就要走,她知道我一定很寂寞,与其让我在外面找不三不四的女孩,还不如固定一个人好,她到日本专门见过真濑,她很喜欢真濑的纯洁、漂亮、可爱,她认为真濑配得上我,尤其是真濑那种体贴和温顺她自叹不如。每次赵雪到日本,真濑很自觉地回我给她买的另套房间去住,她陪赵雪购物,逛街,我曾在床上问过真濑:“你一点都不嫉妒赵雪?”真濑真心地看着我:“雪姐真的对我很好,我感激她还来不及呢,她能许可我陪你,我已经知足了,能天天跟自己所爱的人在一起,我很幸福。”感动得我搂紧她想哭。
多年后,真濑生了个儿子,她说孩子长得象赵雪,我笑骂她胡说八道。但细看眉宇之间真有点象赵雪,可惜是个儿子,如果是女儿,长大肯定很漂亮。我暗思:我从来就没真喜欢日本,他吗的,没想到自己造出一个小日本鬼子。但我确实喜欢他当然还有他妈。
我喜欢日本女孩。
第九章 小纪香
日本呆久了,你身体中会增加许多东西,思想中会不知不觉增加许多兽性的东西或者说道德观念会发生些变化。所以每次赵雪见我都无不忧虑。劝我多去去美国、中国、澳洲,毕竟那里也是我们商业很重要的地域,让我换换脑子。我知道我自己,其实也就是对许多事情的看法发生了变化,我自认还是理性的,在日本经商我就得学习,了解他们,同时,要与他们融为一体,有时得同流合污。
大概呆了一年,其间离开过日本大概有四十天左右,但总体说还是在日本呆的时间久。我替真濑租了一套住宅,因此她向父母告别搬出来住。毕竟我们不是名正言顺,我也就懒得与她家人有甚么联系。真濑希望与我住到一块,但她不说,而我希望更自由一些,借赵雪要常来,也就遮掩过去了。
真濑住宅离我不远,走路大概十分钟,如果我没打电话让她过来她是绝对不会自己闯来的。偶尔晚上她特别想我,给我打电话我也会视情况决定让不让她过来,好在幸子常去看她,陪她,许多时候幸子从我这里出去就直接到她那里去聊天睡觉,我和幸子是不折不扣的性伴侣,从一定意义上讲,多数是我有需要打电话叫她过来,而且我们见面直接进入主题,有时进门她就脱衣,两人作完她穿上衣就走。真濑没有经济上的压力,我每个月给她的生活费用足够她随意花销,所以她可以尽量将她原来那些朋友、同学叫到她那里一起出去吃饭、逛街、购物,陪她,倒也不完全寂寞,但我相信从来没有一个男人进过她住房,包括同学,她不敢冒险,凭女人的敏感她知道我是真心喜欢她的,她需要的是耐心、时间,如何保持自己年轻和如何让我们在一起时使我更高兴。她母亲偶尔也会去她那里,她知道我们的事,但总是希望我们早点结婚,我和真濑都明白那是不可能的事。
贞子来我这里的次数也少了,她对我已经没有了任何吸引力,偶尔我会叫她过来,她倒是随叫随到,即使后来她谈了男朋友,我叫她她也会马上找借口过来,她一直期盼着某天我会真正喜欢她,甚至娶她。我倒是与吉田等一帮日本朋友来往更多了,他们带我去各个娱乐场所,每天结识许多新的女孩,我觉得我变得越来越象日本男人,这是我最不愿意的事情。好在那是纯粹的逢场作戏,因为在我心里纯纯的真濑占有更重要的位置。
我要告诉你我与小纪香的经历,实在是难以启齿的事情,因为这好象让我看到自己阴暗的一面。
在一个周末,吉田与我到东京参加一个PARTY,在互相介绍交流时猛然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我少年时的心中偶像女明星惠子(请抱歉我用这个笔名,我不希望影响她的生活),记得很小就看她主演的电影,曾一遍遍梦里与她做爱。惠子依然是PARTY的中心,而且几乎所有人她都认识。吉田看着我的眼神马上问我:“是不是想认识惠子。”我潜意识驱使本能的点点头。吉田天生是外交家,好象没有他办不到的事情。一会儿,他领着惠子过来,指着我介绍,惠子媚然一笑,用英语对我说:“啊,你的大名我早知道了,我现在住京都,天天在报上读到你们公司的情况。”我无法形容当时我的激动,产生了一个强烈愿望就是一定要得到她,以满足我少时的梦。我压抑住内心的激动,镇定地说:“怎么,您也住京都?”“是啊,我们还是邻居呢。”“是吗”我高兴的心情就不用说了,“我很小就看你的电影,那还是在中国,你是我少年时的偶像。”“哦?”她娇媚一笑,“少年时?”我马上明白了她意思,笑着说:“您现在跟我那时银幕中所见一模一样。”以我的身份这份夸奖实在是不错了。果然,她听了十分高兴,本来是站着的,坐到沙发上,我见她坐下,也忙坐下。吉田赶紧说:“我还去见一个朋友,你们先聊着。”
惠子的住宅果然离我住宅不远,我当时就邀请她回京都后一块吃饭,她高兴地同意了。
两天后,我约惠子吃饭,我的车到她宅子,她穿着高贵而素雅,透过她衣服我想起电影中她的裸体镜头,身体一阵发热。我早让吉田打听过她的情况,她目前单身带着一个女儿,两次婚姻都没持续的原因都是因为丈夫受不了她的名声,据说与一个财团元老关系暧昧,她名义是干女儿,实际上是情妇。元老去世,她获赠不菲的资产,所以现在悠闲的带着女儿居住,偶尔在娱乐业投资搞些活动露露脸。
吃饭时,我使出浑身解数,将我从读大学时就开始培养的哄女孩子高兴的本事拿出来,逗得她欢娱舒坦,我对自己充满了信心:地位、青春、形象、实力,我没甚么不可以攻克的。吃完饭,接近她住宅,我让司机停下车,我和她一起下车走向她住宅,我手自然地挽起她手,她很高兴地靠近我,我想起她另一部青春片,其中就有这样的镜头,心里也是感慨万分,我算是给足了她面子,毕竟我现在正在上升势头,而她只是过气的演星。她好象也意识到这点,走得很慢,好象要走一天才能走到她的目的地。
我有两天没约她,虽然我心中很惦记着她的电话,但不愿继续主动联系,我相信她一定比我更渴望,她更需要我。
每晚我都叫真濑过来,发泄我心头的烦躁,也就是在这时,我第一次打了真濑一耳光,这是我记事以来第一次打人。当时做完爱,真濑见我闷闷不乐,就让佣人给我冲了一杯补剂,她也是见我心情不好失了分寸,平时所有给我喝的水,她都先试摸一下温度才给我喝,那次她忘了。因为每次她给我的水都合适,我从来就是拿起就喝,所以也没多想,结果一口烫得我惊叫了一声,杯子也哗的落下,又正好流到我腿上,烫得我直跳,我气的顺手就给吓傻了的真濑一耳光,真濑顾不得甚么,惊叫着爬到我腿上看了看,然后跑到门口惊呼着佣人,佣人见状也吓坏了,忙用湿毛巾去敷我腿,其实我更多的是吓了一跳,打完真濑一耳光我自己先开始自责了。真濑这才缓过神来,给医生打电话。折腾了近一小时,我早已平静如常了,对自己为一个少时的梦的傻举而好笑。真濑忐忑不安,焦虑地看着我的一举一动,我看她那惊恐万状的样子,心里一阵感动,浮起深深的歉意,我将她搂到怀里,抱歉地抚摸她还微微返红的做脸,心疼地问:“还疼吗?是我不好,我不该打你。”这时她才喘了口气,抽泣着说:“都是我不好,我见您心情不好心就乱了,忘了试试水温。”她这样一说,越发让我难受,我吻着她说:“好,我们都忘了刚才的事。你也别哭了,对我笑笑。”真濑不好意思地挂着泪扑哧笑了。
第二天上午刚与真濑走进办公室,就听电话响,真濑告诉我有位惠子小姐打电话问我接不接,说实话,经过昨晚一折腾,好象惠子在我心中倒不象前两天那样渴望了,不过既然打来电话,就继续吧。
我约惠子晚上共进晚餐,她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晚餐后,车向住宅驶去,我借着窗外闪烁的灯光,拿起她手,她看了我一眼,手任我抓起抚弄。我向她身边稍稍靠近些,手摸到她大腿上,她头扭向窗外,好象在看甚么东西,得到默认,我将她裙子向上捋捋,手温柔地摸到她大腿跟部,手指顺着三角裤衩伸了进去,毛茸茸的里面早变得滚烫,手摸索到双唇边,已经侵湿了一片。她抿着嘴努力不让自己失态。但我感觉到她的腿轻轻哆嗦着。我手指终于顺着湿润的洞口伸进去,她不看我,肩膀战栗着,在她舒服之极时,我抽回了我的手,她扭过头来看着我,我好象甚么也没发生一样用纸擦擦我的手,轻松地将纸掉到纸箱。我想起吉田曾经给我说过,越是名女人,越不要把她当人看,她就会乖乖地就范。他说:“至少日本名女人是这样”其他国家呢。我不理惠子,想着吉田的话,我叫司机直接开回家。惠子低着头没吭声。我心里真的很高兴,从小就崇拜的大明星居然就这样变得乖乖的了?!
惠子不吭声跟着我进了我的住宅,看着这个已经30多岁还如此光彩照人的女人,心里充满了对她肉体的渴望,她坐下,显然还没从刚才的兴奋和失落中明悟过来。佣人上完东西离开。我笑着对惠子说:“记得我第一次在银幕中看见你裸体,兴奋的我直想射,加上电影中许多妓女的场景,真的害得我失眠啊。”惠子恢复了平静,微微一笑:“现在该你害得好多人失眠了。”我望着她成熟的身体,很难想象吉田的话,不把她当人?怎么可能,她是活生生的大美人呢。惠子见我看着她的身体不说话,略难为情地说;“我想,太晚了,我该回去了。”
我很难弄明白吉田的话,这时我倒真希望他在这里给我指导。我抱着豁出去的态度,对她笑着:“还想不想试试刚才车上没做完的事?”她娇媚一笑,媚到我骨心:“你让我来干甚么?”我哈哈一笑,上去一把搂起她,她那一米六六的身体,在我手上显得轻飘飘的。我将她扔到床上,她嘻嘻乐着兴奋起来。我上去几下就脱光了她,她的身体早已在我脑海深处,一点也没变化,我看着她那微张开的腿,看见了湿呖呖的洞口,我用手直接插进去,她身子扭动了一下,然后用双腿夹我的手,我被刺激得浑身发烫,手狠狠抽插,她舒坦地叫着。我突然拿出手,双手去掰她的腿,恳求地看着我:“进来吧,我要,我要你。”我脱掉衣裤,看着这个早已变成一个发情的女人,没有任何过渡直接插了进去,我拼命抽插,早已忽略她的叫唤和兴奋的呻吟,我想到的只是银幕中的她,回忆着少年时手淫的快感和痛苦,好象深仇大恨都包含在我的抽插中,她越是叫唤,我越兴奋,反而刺激得她也越激动,两人象互相叫着劲又象互相感染,我也不知抽插了多久,事后我想这或许是我最持久最坚挺的一次,好象没有丝毫射的感觉,只是盲目的抽插,到第二天我的下体还火辣辣的发烫。她一次次的昏晕,一次次的高潮,结果,我还是没射。直到她用嘴,用手多少次,才终于象山洪爆发般喷出来,喷射了她全身。好久以后她还说起这晚:“你真象发疯一样,我都快被你捅死了,你是使我第一个找到那感觉的男人,真的欲死欲仙。”说这话时她仍是美好的回味,我知道,我也就那样一次,我跟她再做爱也没有那种激情了,但每次仍然让我感到莫大的刺激。
自那晚后,惠子常找各种借口来我家,我知道她还是不愿放下她的明星架子,虽然每次在作爱时,她忘了一切,象一个听话的小女孩,但缓过来又恢复到原来的模样。我知道她其实也很痛苦,既不愿失掉自己身份,又知道如果不放下身份乖乖听我的话我不会让她高兴。直到有一天我无意识的发狠死死捏她乳房,我自己都担心会将那对宝贝扯掉,又狠狠地用手拽她下面,她痛得呼天换地,她真正达到了既怕我又离不开我,终于彻底放弃了她那明星的架子。我真正领会了吉田的话。确实,有时不能把她当人,因为她已经被这社会熏陶成一个工具,这以后,就是让惠子干甚么她都会象只听话的狗样乖乖地去做。
自惠子跟我好后,我很少进她住宅,有一天周末,中午参加完一个PARTY,她又要跟我进房作爱,我实在没有兴致于是提议到她住宅看看,她迟疑了一下又怕我不高兴同意了。房间布置的别有情调,与她身份倒是很贴切。我们正在客厅说笑,忽然听到叫妈妈,一个女孩跑过来,扑到她怀里,亲昵地跟她撒娇。惠子温柔地亲了她一下,扶起她,指着我用英语说:“这是XX先生。”女孩转过身来,笑盈盈地用英语说:“XX先生,您好。”我惊呆了,我从没见过这样迷人的女孩。女孩大概十岁,白如羔脂的皮肤,水汪汪的大眼睛,细嫩圆柔的颈项,齐肩的黑色头发,穿着白色校服,黑色短裙。薄薄的两片嘴唇红润清新,脸颊上露出两个小小的酒窝,两排整齐洁白的牙齿。只是一瞬间我马上笑着说:“我忘了今天来带礼物,下次一定补上。”惠子笑着说:“纪香,回自己房间吧,我与XX先生还要谈话呢。”纪香,哦,多美的名字,多美的小纪香。
坦白地说,如果哪个男人看见小纪香不动一点邪念的话,那他一定不是男人,当时我确实是好象发现了一个宝贝,但只是欣赏,感到的只是一种圣洁的美。虽然潜意识中可能有一种占有的欲望,但所受的教育和观念使我不可能有更进一步深入的杂念。
也许是潜意识作怪,自见到小纪香后,我常常要求在惠子的住宅做爱,惠子显然怕纪香遇到尴尬,或者母亲的本能使她不愿我去。但那时已经由不得她,我的话她不可能拒绝的。她脑子中除了纪香更有我。渐渐的,我去的次数多了,惠子也已经习惯了我下班就直接去她那儿,她常常还会亲自下橱,做些她从书上学来的中国菜。我每次都会带给纪香一个小礼物,纪香与我没有任何隔阂,沉醉在爱与性中的惠子变成了一个真正的贤妻良母,也许在她脑海里,闪过我们是一家的念头,但至少她对我的依恋和神态好象更多了妻子的成分。我不会让她有这种念头的。
纪香是一个单纯的女孩,惠子为了纪香也可谓费劲心机,但也许正因为是她的这种呵护,让纪香除了知道学校学习之外,不知道世间的一切,有几次,她赤着身就从浴室向外走,她脑子里没有男女之别,吓得惠子赶忙把她堵回浴室还无法解释原因。更有一次,惠子作爱时兴奋的惊叫声把纪香吓醒,她穿着睡衣到我们房间,看着两个赤身的人问谁受伤了。那时我真的是怜爱多于其他。但命运注定我与纪香之间会发生偏离的。
一个夜晚,我与惠子作爱刚躺下,惠子突然觉得头疼不舒服,我摸摸她头果然滚烫,我赶快叫了医生,医生检查完,认为是因长期刺激头骨神经引起的偏头疼,建议去医院观察治疗。惠子住进医院,当我带纪香到医院看她时,纪香吓得直哭,问道她妈妈是不是会死。惠子哄她说没事看看就回去了,纪香要陪她,惠子总算让纪香同意回家了。纪香对她说让我陪她,惠子同意了。
由于惠子的病一时很难确诊,医院建议再观察几天。我每天去惠子家,当纪香在浴室让我把她睡衣送进浴室时,我第一次见到了她娇小匀称的身体,她一点也不忌讳,赤裸裸的直面对着我,让我浑身躁热了一晚。
这天晚上,纪香偎在我怀里我们一起看电视,从她薄薄的睡衣清晰可见她微微隆起的小小的乳房和粉红的乳头,两条细腻白净的大腿直直地露在睡衣外面,一边与我聊天,小小的身体一边磨蹭着我。我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下面硬硬的挺了起来。她感到了冲击,用手隔着裤子摸摸我“甚么东西啊,顶得我不舒服。”她那小手的抚摸使阳具挺得更高,纪香好奇地坐到我一条腿又摸摸,然后坐到地上,身手就进我裤子里掏,当她手触到时,脸腾地红了,毕竟她知道那是甚么东西。她不好意思地看我一眼,但又止不住好奇地问:“它怎么会突然这样?”我尽量不把这件事搞复杂,想了想:“当男人有时需要时就会这样”“有甚么需要?”她追问。我轻描淡写一笑:“看电视吧,长大你就知道啦。”她不高兴的嘟起嘴:“我已经大了。”
看了几分钟电视,她看看我裤子下面:“怎么没啦。?”我哭笑不得。我只好解释:“有需要时它就起来,当没有需要了就下去了。”纪香高兴地一拍手:“咦,好玩。”说着,她恳求地望着我,“你拿出来让我看看。”我摇摇头,拼命控制自己的情绪。“让我看看嘛。”她扑到我腿边,哀求道。我说:“可以看,但我必须跟你约定,今天的事谁也不能告诉。”她望望我:“妈妈也不行?”“尤其是妈妈更不行。”她看我严肃认真的样子,犹豫半天:“好吧,我同意。”“这是我俩的秘密。”一听两个人的秘密,纪香神圣的点点头。
我掏出软软的阳具,她摸摸:“我见过这个,这是男人与女人不同的器官。怎么让它象刚才这样呢。”我说:“你用嘴、用手都可以让它象刚才这样。”她一听,忙用手去揉,我拿起她的手,教着她做,她边做边用嘴去含,觉得太大,又用舌头去舔。这种特殊的刺激使我马上立了起来,她高兴地直拍手,同时也惊呆了:“天呐,变这样大了。”我实在是蹩得难受,我对她说;“你继续象刚才这样,让她变回去,变小吧。”她见我痛苦的样子点点头,用嘴去吸啜,猛然,我只感觉膨胀,我想躲开她的嘴,但她小手紧紧抓住,她还没明白怎么回事,我扑地射出来,好在没射在她嘴里,但她的脸上嘴边全被我精液粘满。她吓得不知所措。我忙抱起她奔到浴室,脱光她用水冲她,她这才缓过来,问:“刚才是甚么东西,好可怕。”我说:“流出来我就舒服啦,你看它也就跟原来一样了。”她看看我下面,还在琢磨怎么回事。我抱起她,将她放到在梳妆台上坐下,掰开她双腿:“来,我也让你感到甚么是舒服。”我扒开她光洁的双唇,用舌尖慢慢舔着,她开始吃吃笑着叫痒,一会就抱着我头直呼舒服。看着她那粉红的小唇,我不禁有激动起来,她微眯着眼嚷叫起来:“你又起来啦。”我真受不了这种刺激,站起身,颤颤悠悠,终于狠下心,找着她那掩藏在薄薄肉膜间的小洞顶了进去。她一声惊叫,痛苦地扭动身子,但她那娇小的身体无法动弹,我不敢太用劲,停了许久,等她稍稍缓过神我才又慢慢往里进,但刚进去大半就顶住了,我小心地动着,跟本不用抽插她那紧紧的身体就挤压得我射了进去。精液绊着红色的血液流出来。我忙用身体当着她,怕她看见又惊叫。
虽然开始有剧烈疼痛,但因为我后面几乎没任何动作,她倒没觉得有新的疼痛,只是感到一股热流进入她的身体,她身体抽搐了一下,我慢慢拿了出来,她傻傻地看着我,不知道发生了甚么。我把她弄疼了她只是觉得委屈。半夜,我想看看她下面怎样了,于是推开她门,她早睡熟了,我掰开她腿,除了稍稍有点红肿外没甚么大问题。
第二天晚上,我们又坐着看电视,我说:“纪香,要不要象昨晚一样试试?”她看看我,恐怖地摇摇头,我笑着说:“慢慢你就不会疼,就会很舒服很舒服的。”她还是摇头,“否则你会天天疼的。”我吓唬她,她犹豫怯怯地问:“真的吗?”我肯定地点点头。“那好吧。”我带着她洗净回到我卧室。我慢慢用嘴吸啜,柔柔地用舌头舔她那小小的肉缝,一只手轻轻抚摸她那小山丘样的乳房,不一会她舒服地哼哼起来,咧嘴笑了:“真的很舒服耶。”可是当我准备将粗大的阳具进入时,她还是吓得花容失色,我逗她说话,同时控制自己,慢慢往里进,不只不觉,她下面撑大了,缝撑开了,小洞也流出了稀稀的阴液。几乎进到了昨天的深度,我停下一边抚摸她一边慢慢抽插,她身体本能的扭动着,但显然没有感到太疼。她逐渐适应了,身体感到了舒适,会本能配合我抽动而摇晃,终于她舒适的哼了一声,她一生第一次感到了高潮,这一声让我再也控制不住射了进去。她四肢摊开,看着我抽掉下面的垫子,我问她:“觉得好受些吗?”她点点头,然后困乏地说:“我睡了。”竟闭上眼睡着了。
清晨,我醒来,她还甜甜睡着,我决定乘胜追击,于是手又慢慢抚摸她全身,很快她身体有了反应,舒服地呻吟,我趁她眯眯盹盹慢慢伸进她体内。她身体随我抽插抖动,渐渐地我加大了力度,终于又射了进去。她醒来,神色恍惚,走路明显双腿失重,我扶她走了几步,她象忍着疼痛,走进浴室。
我不想写太多了,我过去总认为自己没甚么大问题,但反思纪香我发现自己其实是属于罪该万死那类,但我真的要辩解的是,的的确确最初我真的不想对纪香有任何伤害的。她是那么漂亮、单纯,我想保护她,爱护她,结果我害了她。
惠子回家已是七天后的事情了。医院最后认为她只需静养,定期会诊即可。纪香见到惠子自然高兴万分。我去看惠子时,纪香已经睡觉,我是故意晚点过来的。但是,当我们的卧室传出惠子又一次欢快的惊叫时,纪香还是站到了我们的门口,现在她终于知道这叫声是怎么回事了,她用奇异的目光死死盯着我,让我不知所措,惠子还想用过去的办法,哄她回房间睡觉,纪香用仇恨的眼光看着她那披散着头发因兴奋而涨红的脸,惠子惊异地看着她,纪香狠狠地说:“你们小点声,我要睡觉。”说着掉头就走。只剩下惠子目瞪口呆地望着大开的门。
以后几天是难熬的时光,我也为纪香与惠子之间的微妙变化烦恼。正好公司忙于开会我也就没与惠子联系。这天回到住宅刚考虑是否给惠子打电话,忽然听见门铃响,打开门,只见纪香背著书包站在门外,见我开门,她不说话,直接走到沙发边,扔下书包,脱光了衣裤,然后叉开腿躺在地上,我脱光衣裤,也不多说,到她身边,直接就抽插起来,她象惠子一样兴奋的嚷叫起来,等我射了,她也不多说,用纸擦开净身体,默默穿好衣裤。然后开门准备走。“纪香”我叫住她,“对妈妈好些,她是最爱你的人。”纪香迟疑了一下,消失在门外。
自那以后,纪香经常直接到我住宅,她大多是利用放学回家前,到我这里,我们也形成了默契,我有约会多数都是很晚以后,因为我不知道她甚么时间来,我更怕哪天惠子在我这里她闯进来。但她每次都不多说话,进门就脱光衣裤,然后叉腿躺在那里,有时最多就兴奋地象惠子一样叫几声,然后匆匆忙忙穿上衣走了。
惠子对我说纪香又象过去一样对她好了,但她觉得纪香好象是装出来的,毕竟她是纪香的母亲,更因为她毕竟曾经是一个好演员。纪香仍象过去一样漂亮,漂亮得使我常常边与她作爱边感到好象是跟天使作爱。纪香比过去成熟了许多,我发现她下面长出了第一根茸茸的淡色的毛,接着是许多根,然后是一片,她的乳房也慢慢的由贴在胸脯前的小山丘,变成了圆圆大大的肉团可以随身体动荡而晃动,她大腿间的小小的两片肉变成了丰厚两道屏障,只是洞口好象还是最早一样的大小形状,我每次还象过去一样只顶到大半就不往里进,也许某天我会完成最后一关,让我自己全部淹没到里面。
据说小纪香现在变成了日本娱乐圈很红的明星,而且红遍世界互联网,其知名度远远超过惠子,当然,这是另一个话题了。
第十章 乡村俱乐部
日本公司营运正常,我公司从美国派来的汤姆。格威森出任公司总裁,因而我可以抽出时间到世界各地看看其他业务的情况。期间,曾带真濑到美国度假,我们过得非常愉快。总体而言,在日本认识了许多新朋友但日本对我依然十分陌生。
惠子真正离不开我了,我常想女人到了这个地步对男人而言就不是一种幸福而是一种沉重的负担了。但从一定意义上讲,我小时的偶像情节也使我离不开她。
小纪香完全成了一个离不开性的小女孩,虽然她的需求似乎远远超出了她的年龄。她没有甚么更进一步的性的概念,她只知道我使她舒服,这种因性而带来的巨大欢娱成了她每天生活一种不可或缺的东西。每日身体的一次欢娱成了她除读书外的一项常规性的内容,但她的这种看似单一而固定的内容是我吃不消的。最初来例假她也要做,我总算给她解释清楚不能做对她身体有好处的道理,我成了她生活的启蒙老师,而我那时还要应付她那同样不知疲倦的母亲。
自然,我与真濑同床的时间越来越少,她很焦虑我身体的状况,那段时间我真的很疲惫,每当见到小纪香背著书包进来,我只有无奈了,很多时候我企图用手使她满足,小纪香天生是性物,她会不知疲倦地刺激我,直到我完全射进她体内为止。她不理解性的实质,她只知道每次都必须要按同样的程序,似乎这样她才能完全满足。所以我常常只能以离开日本来避开她们母女俩的欲望。但每次回来看到小纪香那要发疯的劲头,更使我恐怖。我开辟了一块处女地但自己却束缚在这块土地上了。
小纪香的变化当然躲不过母亲的眼睛,她们母女似乎处于正常关系,但我不能去她家,每次我去,小纪香都会突然与母亲关系变成仇敌一样,惠子也发现了这种情况,但她不可能想得更深。
小纪香的身体开始变化,由过去一个清纯瘦弱的小女孩变得成熟富有风韵,她比过去更漂亮了,但浑身散发出的小女孩的青春朝气和性的魅力,使母亲担心孩子过于完美会遇不测。她注意到每次小纪香看我的眼神远远不是普通人的神情,那种透射出的痴迷和性欲的色彩让她不寒而栗,感到恐惧,因此她也几乎从不让我去她家了。我希望惠子介入到我和纪香之间,我希望捅破这层薄纸使我脱离苦海,无论受惠子怎样的处罚,但纪香实在是太聪明,完全不给我这个机会,她每次都恰倒好处的找到空挡时间来完成每天我与她的作业。
这天终于有了机会,我约惠子到我住宅,我们脱光了一直呆在床上说话,我盼着纪香今天能闯进来。我知道佣人见她就会开门的,我并没让佣人知道我约了惠子。听到熟悉的脚步声在门外响起,我用东西盖上惠子,果然是小纪香,她见我脱光了坐在床上,于是高高兴兴地开始脱她的校服,当她脱光要上床时,这才注意到我身边似乎还有一个人,惠子早耐不住了,她伸出头,顿时目瞪口呆,看着一丝不挂的女儿,她似乎还没明白发生了甚么事。
猛然她象发疯样的扑到我身上,用她拳头狠狠地打我。我让她打了会儿,紧紧抱住她,她声嘶力竭地叫着。纪香好象也懵了,见惠子的样子,她赤着身子爬到床上,手刚触到惠子,惠子象触电样大声对她吼着:“你去给我把衣服穿上。”小纪香可能从来没见过母亲这样,吓得不知所措。“去穿上衣服吧。”我看着纪香,纪香看看我,走下床,默默穿衣。惠子依然象疯了一样头在我胸前撞着,高声嚷着:“你竟这样对我女儿啊,她还是个孩子。”纪香缓过神来,她冷冷地说:“你要是我喜欢的妈妈,就不要管我们的事,我喜欢他”惠子猛地止住声音,她看着纪香,好象不相信这话出自她那一手培养起来的乖乖女之口。我希望摆脱纪香,我对她说:“你妈妈说得对,你不应该这样,是我不好。”小纪香一摆头:“我不管谁对谁错,我也不管谁好谁不好,我就是要你,谁也别想阻止我。”后面的话显然说给惠子听的。惠子猛地用手去砸自己的头:“我真傻,我真傻,我真该死啊。”但总哭闹也不是办法,惠子见我们都沉默她静了下来,也停住了哭闹,看着纪香那小小身体,惠子又伤心地流泪。
过了会,我见惠子稍稍冷静了些,对纪香说:“纪香,你先回去?”纪香鼓起嘴:“不。”惠子用东西挡一下刚才因悲伤而赤裸的身体,看着纪香:“纪香,你先下楼,妈妈与你一块回去。”纪香还是回答不。我不高兴地看着她:“小孩子要听话嘛。”纪香见我真生气了,委屈地看着我:“她早就来了,该我了。”惠子一听差点没气晕过去。纪香没甚么伦理道德观念,她认为惠子已经早来了,她应该回家,而应该由自己轮上了。她没觉得母亲与自己同时与我有甚么不可。我看也差不多了,对惠子说:“那你先回家吧。”“甚么,你还要---”惠子震惊地看着我,“居然让我回去,丢下女儿?”我看着她:“那你说怎么办?”惠子看看纪香,纪香大有她不走她也绝不走的韧劲,她没办法了。她羞辱地在女儿面前穿上衣裤,跑了出去。
见惠子出去了,纪香也不多说,几下脱光了衣裤,躺到惠子刚才躺过的地方,摊开身子。见我迟迟没碰她,她哀求:“怎么不理我?我惹你生气了?”“我现在不能做”我扶她坐起,“为什么?”“因为我刚做过,不可能马上再做?”我对她说。“为甚么刚做不能再做?”我只好给她解释身体的原因,以及多做对身体危害等等。她似懂非懂,手去拨弄我的下体,确实软软的,她失望地说;“你同别人做就无法跟我做了,是不是?”我点点头,“跟我妈妈也不行?”“跟谁都一样。”“可是我真的好想。”我叹了口气,用手慢慢抽插她下体,纪香在我抚弄中第一次因手而达到了高潮。她菲红着兴奋的脸,看着我说:“我不喜欢手弄,不舒服。”我对她说:“如果以后你要真正快乐,就得答应我一个条件。”“甚么条件?”她问。“我们一星期只能一次。”“如果不同意呢?”她乞求地看着我。“那我们就结束。”她低头不语了。过了一会,她泪眼往往地望着我:“可我老想要怎么办。”我温和地搂紧她“你可以来我这里,我可以带你出去玩,你不就不想了?”“我妈妈是不是真生气了?”我点点头“我既然与你妈妈做,就不能与你做的,我同你做就不能跟别人做的,否则就不对。”“那你为甚么要跟我做?”她追问。我搂紧她:“我不是太喜欢你嘛。”她又问:“你也喜欢我妈,是不是?你又喜欢别人又怎样?”她问得我哑口无言。见我不回答,她贴紧我:“我不管别人,只要你喜欢我就行了。”
我的生活似乎又恢复正常了,当然,偶尔还得带纪香出去玩,这小姑娘确实是扎眼,走哪儿都引来一片惊呼,她清楚别人夸她漂亮,所以特别喜欢让我带她四处玩,她喜欢被人追捧的感觉,她不止一次对我说她以后要象她妈妈一样做电影明星。如果有时放学早,她还会带几个同学到公司找我,让我带她们去玩,我让她别到公司找我,但管用几天她又依然故我,我也拿她没办法,每次纪香来,我都让她从辅梯上来,我这层就我,真濑还有贞子倒不会引起不好的反映。好在纪香实在太漂亮,走哪儿都招人喜欢。自知道我与纪香的事情后,惠子一次也没给我打电话,她专门雇了一个人,上学放学都接送。但只要到我公司或到我住宅,陪纪香的人就会给我打完招呼就走,但因为我每次都给她很高的小费,她倒也乐得纪香找我。看来惠子只好默认了我与纪香不正常的关系,选择了自己的退出。
从纪香第一天到公司找我,真濑看到她对我的眼神,就明白了我们的关系,她震惊我居然会与小纪香,同时她也被小纪香惊人的美貌、可爱惊呆了。但她甚么也没说,其他人当然不会管这些事。
一天,纪香又带她一个同学来公司,真濑领着她们到我办公室。那小女孩活泼可爱,处处充满了好奇。纪香告诉我,她叫藤原池子。由于藤原英语不好,我们也没法交流,只靠纪香给我们充当翻译。两人总算安静地坐下,纪香对我说:“藤原想买一个玩具。她希望你能给她钱。”我吃惊地看着藤原,对纪香说:“小孩子乱找别人要东西可不好。”纪香告诉了藤原我的话,藤原笑着对纪香说了半天。纪香告诉我:“她说她可以用身体换的,她经常这样换东西。”藤原还笑眯眯的看着我。我的震惊不亚于惠子发现我与纪香时的情景。我严肃地看着纪香:“你也这样?”纪香一撇嘴:“我才不象她呢,我要甚么你可以买给我的,妈妈也会买的,身体换?怎么换?”她显然真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松了口气,对她说:“你可以告诉她我给她钱买她需要的东西,但不是换,就此一次。但你必须答应我,纪香,你不能再与她玩。”“为甚么呀?”纪香舍不得她这个朋友。“要再交这样的朋友,你以后就不是我的朋友,我们就一刀两断。”纪香看我认真的样子,不高兴地说:“听你的就是啦。”这是我第一次见到所谓少女联盟会的人,她们互相介绍客人,通过自己身体换钱然后买自己喜欢的东西,我很担心纪香变坏(其实纪香还能算一个纯洁的好女孩吗,我为自己带给纪香的现状深深自责)。
藤原听完纪香的话摇摇头,通过纪香告诉我:“我绝对不会白要您的钱,除非交换,否则就算了,但我真的喜欢那东西,您不给我就找别人吧。”我也借纪香之口告诉她:“你是纪香的朋友,我愿意帮你。”藤原摇摇头:“我知道你是纪香的男朋友,你不愿换很正常,她是我们学校最漂亮的校花。”纪香听藤原夸奖自己,还把我当成她男朋友,她羞红了脸但喜滋滋的神态流溢出欢欣。
她们同学之间如果谁没有男朋友就会觉得自己长得难看没人要,很没面子的,因而多数女生都找高年级男生作男友,真正象我这样在她们看来已经不是毛孩但实惠的多做男友的还没有。藤原一见纪香与我的亲昵样就明白了,她接触过很多男人,甚么年龄的都有,她自然心目了然。她无不嫉妒地看着纪香很是不甘心的样子,刚才一进大厦藤原就被大厦的气势震撼了,现在见到我又不老也还算英俊,心里就颇不是滋味,看着藤原那12岁左右的身体和反映出来的丰富经验,我觉得不可思议。但凭我的人生阅历,这些小丫头的心里我还不清楚?所有想法都显现在脸上,只有纪香还在为她的夸奖心如蜜甜。
无论从性的角度还是法律、道德的角度我都更喜欢成熟些的女孩,小纪香已经是例外了,我不想再有第二个。我给真濑打电话,让她叫来吉田。吉田来了,我指着藤原用中文说:“吉田,藤原就交给你了,你不是喜欢小女孩吗,但记住,看好她,别让她带坏我的小纪香。”吉田看看藤原,马上乐孜孜地笑着说:“一看就是少女联盟会的人。好,保证不让她和她的伙伴影响纪香。”吉田说着好象想起甚么,“前两天见到古仓,他还问怎么好久不去俱乐部玩了。如果您有时间,我们这个周末去玩玩。”乡村俱乐部确实是很有意思的地方,我同意了。
我其实不想介绍古仓的乡村俱乐部,一方面古仓现在也算是我的朋友,去那里的人都渡过了许多难忘的时光,另一方面介绍过多可能会给他带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甚至法律上的问题。简单说说吧。乡村俱乐部坐落在大阪可以算郊区的地方,远远望去很普通,没有很高的楼房,别致的小楼掩埋在高低叠嶂的树丛中。它可能没有拉斯维加斯的建筑豪华,但肯定是世界上设施最完备的俱乐部。独具匠心的设计和绝无挑剔的服务使它成为世界收费最高的俱乐部之一。只要你成为会员,俱乐部能提供你所需要的任何服务。
我前后去过四次古仓的乡村俱乐部。
第一次,古仓给我介绍一位据说日本当时最红的清纯偶像大明星,至少我没在床上看出她怎么清纯,而是一个不折不扣放荡的妓女。后来听吉田说,那一晚女星的报酬是50万美金。在我看来上了床也无所谓明星还是普通少女,加上是甚么星我本身也不清楚。仅从价值上看我觉得是做了一笔亏本买卖,否则,我想认识她让她自愿献身不是不可能,可能感觉更好。不过有次跟纪香谈到这位明星,纪香崇拜得五体投地,真是弄不懂现在的社会。
第二次,古仓给我介绍两位长得非常漂亮的处女双胞胎。我只是觉得累,没别的感觉,加上语言不通,我总觉得没有我与王枚、王沁在一块愉快。
第三次,古仓原本给我安排一个七岁的小女孩,让我当场拒绝,没办法,安排了一个东京大学的女生,凑合过了两天。据说那小孩还是专门给我留下的,我不要,马上被一个甚么官员抢去了,这真是一个堕落的俱乐部。
第四次,安排了一个号称全家宴特受欢迎的配合,一个近50的老太婆,带上30岁的女儿,加上14岁的外孙女儿。三人一起伺候你,让你感受三代同堂的感觉,亏他们想得出。
我去乡村俱乐部,更多的是喜欢那儿的环境,同时能真正与许多政界和企业大亨交朋友,带上自己的临时性伙伴,舒服地聊聊天,洗洗药浴,让小姐们按摩,休息休息,我每次去都想也许我带上真濑或纪香,哪怕是贞子或幸子我可能都会过得更愉快些。但我不可能带她们来这地方,那才真是害了她们。乡村俱乐部确实有它的独特魅力,无论你是怎样的人生态度,在这里都可以按你自己的生活准则找到自己的最佳的快乐。它象毒品让你憎恶却也很难摆脱。
乡村俱乐部每天的常规客人大概也就30人左右,周末人稍多些,通常70人左右,有时遇到哪个会社或政党、帮会元老聚会,人可能更多些。但据古仓说:乡村俱乐部最多可容纳150人,不会有丝毫的拥挤,但他绝对不让客人超出100人,这样才能保证服务的质量。
我知道就吉田自己是不会来俱乐部的,或许他的资格还有些差距,即使他与古仓是多年的朋友,也无法享有会员资格,他爱去那里,每次名义上却是陪我去,我也明白,但毕竟他不是我一般的生意雇员,算是朋友,而且吉田对公司对我真可谓是忠心耿耿,所以每次带他去,也算是对他辛勤工作的一种犒劳吧。
到乡村俱乐部是下午三点,我到我每次住的小楼,笑着问随行的吉田:“今天是怎么安排的。”吉田赶紧说:“按计划,古仓原准备让您尝试一下俱乐部的特色菜:花心点,看您的意思吧。”“甚么叫花心点?”我好奇地问。吉田笑笑,嘻嘻说:“就是找七个女孩子按年纪大小排成花瓣形,你在中间,可以随意点她们花心。”我笑笑了:“免了吧。我怕自己受罪。”“这是根据中国的采阴补阳原理设计的,全部用处女呢。”吉田向往的说。“全日本的处女都让古仓收集来了。”我摇摇头,同时又大感兴趣地问,“这儿还有甚么希奇古怪的东西?”吉田如数家珍,笑着介绍:“可多了,有专门喜欢为喜欢男孩子准备的,有专门为喜欢肛交人准备的,有为无法性事的人安排的,有为喜欢虐待暴力人准备的。有专为喜欢童处准备的,多了。”我点点头:“古仓是该发财,但也会遭报应的。”吉田继续龙飞凤舞的介绍,“有汉堡,就是20多个女孩与你呆在一起,你自己看着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名人饼,将你喜欢的明星模特聚在一起;王子宴,你躺着就行了,让女孩每个人在你上面插几下---”我摆摆手,说:“好啦,听来无外是性交玩玩花样而已。我不想这样。我想找几个最好的歌屐看看表演,应该没问题吧?”“纯粹看表演?”吉田遗憾地问,“那您不用到这儿来。”我明白他的意思,笑笑:“安排好后你该干甚么干甚么吧。”吉田想了想:“说,歌屐你未必爱看,而且从化装到演出太复杂,日本歌舞您也未必感兴趣,这儿有一个节目,叫怪仙采花,可能还有点意思。就是找几位练过云式功的小姐给您表演,她们会给您提供奇特的身体姿势。”“甚么是云式功?”我问,吉田说:“日本一种传统道。相当于中国的杂技。”我想那倒可以见识见识。于是点点头。
带进四个女孩,看上去也就十五六岁,身材都不高,但曲线毕露,峰凸腰凹,大腿修长,四人被带进来就一直跪着,我拍拍手,四人站起开始表演。我看看,跟中国杂技差不多,她们或个人表演或组合造型,也没看出甚么特别的地方。
一位女孩弯腰采着碎步轻轻到我身边,将我身上的睡衣脱掉,然后把我脱得一丝不挂。这时,另三位女孩也早脱光了表演服。给我脱衣的女孩脱下自己的衣服,然后手向后慢慢着地,胸脯向上形成一个弓形,另一个女孩过来,在弓型女孩背下爬下,然后身体慢慢向后升,等升到顶后又向后倒。终于后脑勺贴到自己的后脚跟,整个身体象从臀部叠成两层放在一起,这样柔软的身体真让我吃惊了。
在我吃惊的同时,另外两个女孩早到我身边,她们甜甜笑着,引导我坐到叠成两层女孩的前面,居然让我坐到她身上,我轻轻坐下,生怕压坏了女孩,两片屁股正好坐在女孩两个乳房上,女孩的身体承受着我,后背靠自己的两条后腿支撑。旁边小姐笑着把我向下按,意思是尽管坐没关系。我这才稍稍坐沈点,我身下叠成两层的女孩居然还能头轻轻向上用舌头舔拭我的后背。女孩引导着我往后靠,头枕到成弓形身子的女孩的胸脯,真的是很舒服,我躺坐着,阳具正好紧贴着我身下女孩的阴部,她下面长着刚刚起来的细细的茸毛,阴道因身体后倒而暴裂,洞口开开的在我股间。这时我旁边一个女孩在我前面站住,背对着我,然后身子也慢慢往后倒,手背着放到我臀部两边,她头渐渐靠近我身体,也作成一个弓型,她居然倒着头用嘴含住了我的阳具。她用嘴吸允着,剩下那女孩,拿起我手正好放到吸允女孩前胸乳房。我真的很难形容当时的感受,我走遍世界各地,甚么样的事没遇到过,但作爱居然能把人的极限发展至此,为提高人感官的舒适度能将人训练到这种匪异莫思的地步,真的登峰造极了。我早已舒坦得无法动弹,下体暴挺,我前面的女孩手脚同时在地上移移,最后那女孩也是向后慢慢倒下,两手两脚灵巧地调整步子和距离,用她朝上的阴道口与另一个女孩的嘴交换,居然让我的阳具挺进了洞里,弓型的身体动着,根本不用我抽插,配合着这个女孩的身体波动,四个女孩身体同时动起来,同时发出相似的呻吟,我躺靠在那里,那一刻,我真感受到一生从未有个的要死了的飘飘欲仙。看我快射了,前面的女孩放慢,她旁边的女孩马上又用嘴含住我湿湿的阳具,让它慢慢地放松,等压迫感稍稍减轻,她从嘴里放出,另一女孩接着又用她的小洞继续抽插。我感到象这样几乎可以永远不射而永不间断的处在无尽的欢娱之中。
我也不知过了多久,一阵阵的排山倒海似的快感笼罩了身体,我以后真的感到别的作爱没有任何快乐可言了。在我昏昏欲睡中我不知女孩子们又换了多少种方式,我只知道那晚我几乎没有用一点劲享受到了身体极限的快乐和舒适。
当我早晨醒来,见四个女孩躺在我周围,她们看来也累极了,睡得很香。按俱乐部的规则,只要我还在这里没要求换她们,她们就必须一直陪着我,而且可以通过自己的表现从我这里得到额外的奖赏费用。看着她们俏小娟美的脸我真感到恍然如梦。告诉你实话,从那以后我真的做爱做得少多了,好象再与谁做爱都无法使我感受到真正的快感,吉田真是害了我。
回到京都,我对真濑特别的好,因为我真的不需要性,而是希望感受她那细腻的温馨和女孩子的柔情。真濑知道我去乡村俱乐部了,她也听朋友说过那是一个甚么样的地方,她只是没想到我去过那儿后反而对她更温存、细心,她真是喜出望外,但我不想与她做爱,不想与任何人作爱,好久后我才调整好自己的身体。从那以后无论吉田怎么劝我,无论我自己多么渴望我再也没去过乡村俱乐部。以后据说乡村俱乐部因一个女孩子的死接受过大阪警视厅的调查,可警察去时只有在那修养的一群孤寡老人,根本就没有年轻女孩子在俱乐部工作,警察最后不了了之,但我知道乡村俱乐部还象过去一样存在,因为吉田老告诉我说古仓希望我们去玩。随他去吧。
一天我正在办公室,那时我正好从澳洲回日本,惠子突然来到我办公室,我好象有三个月没她音信了。她坐下后告诉我她是为纪香的事来的。她是真的动了感情,她告诉我,纪香最近身体一直处于衰竭状态,而且情绪十分低落。她问我最近怎么约纪香时间少了,因为从纪香平时回家的时间和陪伴的告诉她很容易知道。我告诉她最近事务一直较忙而且刚去了澳洲半月。惠子说:“我知道您去澳洲了,纪香告诉过我。我问过她,”她迟疑了一下,“你们有两个月没做爱了,为甚么?”见我不答,她用哀求的眼光看着我:“纪香跟你的孩子一样,拜托您不要折磨她,她是一个听话的乖孩子。我希望您能象过去一样对她好,”说着她哽洇了。“只要纪香高兴,您让我做甚么都行。”
我给她擦擦泪,她扑到我怀里哭了:“我命苦,我现在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纪香身上,我为她而活着。拜托您了。”我轻轻对她说:“我真是因为太忙,我们之间没发生任何事情,相信我,我与你一样爱她,我保证她不会有任何事情的,你放心吧。我这两天会到府上去看她。”惠子说着感谢,弯腰鞠躬嘴里不停的说着谢谢。
过了两天,我买了礼物,去到惠子家,惠子见是我,高兴地嚷:“纪香,看谁来了。”本来生病在家修养的纪香听着妈妈的声音知道肯定是我来了,高兴地从睡房跑下楼,一头扎到我怀里,高兴地亲我,惠子含笑看着纪香,但我见她眼角湿润了。我忙抱起纪香往楼上走,一边说:“赶快回房间休息吧,别忘了你生着病呢。”纪香嘻嘻笑着搂着我脖子,两个甜甜的小酒窝显得特别圆。我将纪香放到床上,她乖乖地躺进被窝,然后羞涩地去扯我的裤子,我知道她的意思。
惠子端来纪香的药,我抱着她喝药,纪香看着拿杯走向门口的惠子:“妈妈,”惠子转过身,“你上床跟我们一块玩吧。”太具有吸引力啦,惠子脸一红,然后看看我,终于温柔地对纪香说:“妈妈有事,你们玩吧。”说着快步走出门。纪香嘻嘻掀开被子,她早脱光了衣裤----我再没与惠子做过爱,我们甚至都很少单独处,不过在我和她的努力下,纪香终于调整好了心理,终于明白了许多几年前还不清楚的事情。纪香考大学前一年,我因业务调整,离开日本,那时她已变成大姑娘了。她还是那样漂亮,作爱还是不声不响的脱掉衣裤然后摊开身子叉开腿躺在那里,而光洁的下面早已是毛茸茸一片。
小纪香满18岁生日,我专程到日本,为她过生日。她没去考大学而是去做她从小就希望的梦想---当明星。生日之夜,我们不知疲倦地做爱好象都知道这是最后的相聚。第二天她还甜甜的睡着,我亲亲她,离开了房间,最后长久地吻别送我的惠子。现在我常与小纪香通电话,但从她18岁生日后,我再也没见到过惠子和纪香。
在网上看到小纪香的许多写真照,看着那些裸体我知道不是她。但即使这样也不由使我想起她那躺着的姿势和做完爱后甜甜的两个小酒窝。#--iCMS.PageBreak--#
第十一章 学姐李婉、杨扬
本来不太想说大学的事,因为那是一段醉生梦死的生活,年轻而无责任感,一切以自我为中心。但大学经历影响我太大,无法回避。所有涉及到的学姐学妹都用别名称呼,一切有违常规的事件责任都罪在我。
大学在北京一所有名的大学就读,按我考试分数本来读不上这所大学,父母也曾希望我直接去国外学习,但当时我好象更习惯中国的生活,加上妹妹娇娇还在国内读书,父母也就没坚持。张琼自然希望我在北京读书,这样她可以经常见到我,那时她已经把我完全当作她的小丈夫了。张琼不知找了甚么关系,而且又给学校捐了一笔钱,我就算破格录取了。但我知道我其实是完全可以读上任何大学的,只所以没有取得好的考分,主要是那时我太迷恋异性的身体,根本没用太多的心事学习。
自张琼使我变成真正的男人,我就完全沈侵在其中,20岁左右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加上有张琼的宠爱和怂恿,我整天都想着性。现在想来真是好笑,当时看哪个女孩都觉得特别好看,都能激发我的冲动,见哪个女孩子都想去尝试。张琼完全顺着我,除了公司业务,她的心就全围绕我转(参见《我、我妹妹和妹妹的同学》部分介绍,我其实不愿过多提我们之间的事)只不过小时围着我是为了照顾我,教育我,现在是为了哄我高兴。
大学我所学专业是金融和经济。说实话第一天上学就让我大失所望,班上没有美女,50几人的学生才13个女生,而且都土气十足。那时我年轻气盛,家庭优越的背景和我自身还算优秀的条件,多少使我有些优越感。但应该说我不是那种典型的花花公子,只是内心深处有些对自己自信的判断罢了。上学还不多一星期,全班同学好象都知道了我是靠出钱上的大学,那种感受真是极大的打击了我的自尊心,因而我拿出了许多的精力投入到功课上。但我注定是一个引人注意和非议的人。每当漂亮的张琼坐着她那当时还算少见的宝马车在外等我回家,都会引人议论,以至最后我跟张琼急了她才只敢在校门外等,后来我干脆不让她到学校了。但每次漂亮的娇娇到学校看我,我到真的感到很自豪,漂亮的娇娇是我们班男同学女同学都非常喜欢的人。
既然我们班没有美女我自然会常常在校园里观察,发现女生中其实有很多漂亮女孩,只是不知是哪个年级哪个班的,中午到餐厅吃饭也老爱往漂亮女生边上站,结果混过脸熟,也没实质结果,第一年为了证明自己的能力,更多心事用在功课上,也倒很快就过去了,好在那时虽然有青春冲动症,但随叫随到的张琼使我顺利渡过了第一学年。
新学年开始,觉得似乎女生们都变漂亮了,包括自己班原来那些觉得不怎么样的女生也别有丰韵。但我还是按常规正常学习、上课,每天或迟或早的回家。直到一天在图书馆见到李婉,生活的节奏开始发生变化了。
我平时不怎么去图书馆,偶尔借点书马上就走了,没课就回家或者跟一般同学到运动场打打排球或踢踢足球。将自己累得半死然后回家。那天我去图书馆想借一套诺德毫斯和萨缪尔森的《经济学》,以扩大自己学习的知识面,于是下完课就直接奔向图书馆,在等着图书馆老师找书的时间,我回头向安静的阅读大厅看去,隐约间感觉有一双眼睛看着我。我顺着感觉望去,是一个我在校园饭堂见过的英语系的一个女孩,虽然我们没有任何交换,但大家都彼此知道是哪个系的。见我望向她,她脸一红,赶忙低下头。她白白的皮肤,长得很文静,虽然挑不出毛病,但也说不上特别漂亮,对我这个当时已深得女人精髓的人来说,她没让我的眼光多停留。
过了几天,我与几个同学在运动场踢足球玩,我因为脚稍稍崴了下,于是坐在场边休息,看同学踢,同时在场外瞎嚷嚷,这时我觉得有人坐在离我不远处,我望去,正是图书馆见个的那个女生,她见我看见了她,干脆走到我身边,她穿着运动服,显然是刚跑完步,她笑着坐到我身边:“怎么不上场?”我笑笑指指脚:“脚崴了。”她关切地问:“要紧吗?”我摇摇头:“没事,休息会儿就好了。你叫甚么名字?”“李婉。英语三年级2班。”我告诉她我的姓名和班级,她笑着说:“我知道”。
她笑着问:“老来接你的那个美女是谁呀?”
我脸一红:“你说我张姨吧?你怎么知道?““她的车每次正好停在我们宿舍楼下,从窗户正好看见,她一来,我们同宿舍的同学就都爬在窗上看,叫着说美女又来接小男生了。嘻嘻。”
说着她自己也乐起来,我略不高兴地说:“我可不是小男生。”她看看我高大的身体,脸微微一红,说:“低级班学生我们都叫小男生的,你年龄本来也不大嘛。”
我扯开话题:“听你口音是北京人,怎么也住宿舍?”
“我嘛”她恢复平静,“我父母长期在国外,就跟爷爷奶奶住挺没劲的,住宿舍还可以热闹热闹。”交谈中我才知道她父亲是中国驻某大国的大使,当时很有名的,就不多介绍。她跟我情况差不多,也是很少见到自己的父母。她问我的情况,我轻描淡写的介绍了父母,她恍然大悟:“难怪我感觉你总不一样。原来你是大公子啊。”
我不愿多说,而且对她兴趣也不太大,正好场上同学叫我,我礼貌地向她点点头,跑上场去,她一直看我们踢完球,我与同学们一块追追打打,也早忘了她。
以后,中午在饭厅见过她几次,每次都是相互点点头,也没有新的接触,毕竟她高我一年级而且又不学一个专业,见面机会少些。
记得一次学校进行文艺汇演,每个戏都出几个节目参加演出比赛。吃完晚饭,我跟几个同学说说笑笑进入学校礼堂。我们来得早,礼堂才到了四成学生,我刚准备坐下,听到有人叫我的名字,顺声望去,是李婉,她旁边还有一个女生,她向我招招手,我迟疑了一下,向同学打完招呼,走到她椅边坐下。李婉高兴的向她身边的女生与我互相坐了介绍,那是她同宿舍的同学,叫杨扬,然后她说:“就坐这儿看吧。难得你参加学校活动。”
我坐正,笑着说:“凡学校活动,我可是一点也不拉。”她问我参加演出没有,我摇摇头:“我要唱歌跳舞,不把你们吓倒也得让你们难受死。”李婉和杨扬都哈哈笑了,杨扬笑着说:“没那么惨吧。”闲聊说笑着,同学陆陆续续往里进,很快就坐满了真个礼堂。演出之中,大家都被台上的演出和表演都得大笑和高兴,李婉高兴时偶尔头倒向我肩的方向,她的长发会飘扬起来抚弄我的脸,我从来没那样近接触她,她的头发有一种淡淡的幽香,侧身望去,她那丰满高耸的乳房随身体的动荡而晃动,看得我心如鹿撞,心里有了一种亲昵的感觉。她意识到我看她,会略不好意思的使自己稍稍坐稳些,笑声也控制了许多。那时我才注意到,其实她是一个挺清秀的女孩,有与张琼不一样的青春朝气和淡雅的气质。感受着身边女孩身体的刺激,我浑身一阵躁热。
当节目重新开始时,我接着昏暗和同学们全神贯注地观看,偷偷抓住她手,她手哆嗦了一下,身体好象变硬,但她没有抽出自己的手,她反而把身体向我这边靠靠,把手放到我俩身体之间的椅上,我得到许可,放心多了,虽然眼睛还盯在前面但心思早不在台上。我慢慢抚摸着她的手,她的手渐渐柔软了许多,偶尔还会回摸我的手,我从未想过会这样刺激,手心全是激动的虚汗,渐渐她的掌心也湿呖呖的。以后我听杨扬说她早看见了我们的举动,只是装作甚么也没看见罢了,但当时我好象也管不了许多,沈侵在自己的欢娱之中。每个节目结束,我们会松开手跟着鼓掌,但下一个节目开始,我们会默契的在暗中找到彼此的手。那种消魂的感觉真是刻骨铭心,我甚至觉得比跟张琼做爱还让我兴奋。
当报幕员宣布说演出到此结束时,我们还沈侵在抚摸的刺激和兴奋之中,我们坐在椅上没动,等着别的同学向外走,看走得差不多了,我无不遗憾的看着她,她的脸绯红而充满了神彩奕奕的光泽。我们向外走,我说:“我得回家了。”她看看我没说话。走出礼堂,杨扬知趣地说:“你们慢慢聊吧,我还得去看看我的老乡。”说着她向我们招招手,先走了,我们漫不经心地向她宿舍走去,路过路旁的小树林,那是有名的情人林,我突然对她说:“你要休息吗?要不我们再去坐会儿?”她看看我及周围,点点头。
树林里到处是幽会的我的校友们,我们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没有石坐的僻静处,我脱掉外衣,做个手势让她坐下,她坐下我紧靠近她坐下。我拿起她手,她身体微微发颤,月光下,水汪汪的眼睛分外迷人,经过张琼的调教,我也算是个中老手了。我轻轻搂住她腰,她软软地靠在我怀里,看着她充满迷茫的脸和羞涩的眼神我再也忍不住,贴到她嘴上,我们顿时亲吻在一起。事后她告诉我,虽然过去谈过两个男朋友,但别说接吻,连手都很少碰。从她接吻的笨拙和身体的反应,看得出她说的是真的。
从那晚以后,我们都好象沉醉在恋爱的欣喜之中,尤其是李婉,时刻脸上都荡漾着幸福的神采,我觉得她好象变得越来越漂亮迷人了。开始我们还是偷偷摸摸约会,渐渐两人也就不太顾忌了。每次中午,她会事先买好饭菜在饭厅等我下课一块用餐,我要早下课也会买好饭菜等她,那是我和她最难忘的一段快乐的时光。
直到有次周末,我陪她玩了一天,下午到我家,我们第一次作爱。细节我就不多说了,她是我一生接触到的第一个处女,那种新奇刺激以及忙乱永远留在脑海最深处。
自第一次做爱后,我们常常会利用没有课的时间到我家做爱,有时她也不住宿舍,而是直接等我或我等她一块回家,第二天再一块到学校。我们在一起快乐不比的度过了几个月,几个月后,我们之间开始产生一些小的摩擦,有时是为一点小事,有时甚至是为争论一个问题的观点。我明白不是因为她不爱我,而是因为太专注爱我,而内心的痛苦和委屈又无法排泄。恋爱中的女人是敏感和排他的,而我没甚么责任和专一概念,基本上就没把与她的关系与婚姻家庭联系在一起。当时我与张琼仍然往来,虽然李婉不清楚我与张琼的关系,但她感觉到我身边处处有其他女性的身影,她无法从周围的这种压力下解脱出来。
我当时的状况基本上是哪个女生约我,我就应约,虽然约会可能就是聊聊天,但李婉总见到我与不同的女生在一起,她还无法向我发泄,她的委屈和愤怒可想而知。李婉从小就养成了独立坚毅的性格,虽然我们独处时,她会极尽温柔,但毕竟大我两岁使她似乎显得比我思想更成熟。这么说吧,除了在床上她把我当作精神的主宰一切听我的话外,其他时间她更多把我当成了不成熟的小弟弟,这种感觉也让我很不舒服,有时与别的女生约会,并故意让她看见,不能说在内心深处没有向她示威的成分。这同时加深了我们两人的痛苦。
两人这种既互相诱惑又相互抵触的状况,终于因杨扬的介入而演变成最终的分手。自第二学年开始,我班的一个武汉女同学小娟就向我展开了激烈的攻势,小娟算不上漂亮的姑娘,但在我们班,她那曲线分明的身材和青春的活力还是极为抢眼的。一个充满朝气的可爱姑娘天天围着你,而她本身也有独特的魅力,长期相处是很难无动于衷的,她那诱人的身体总会让人产生难以拒绝的理由。最初我也没怎么理会她,有一天,约李婉回家,因为前一天我们刚吵过嘴,我想缓和我们之间的矛盾,但李婉不知是真有事还是继续赌气,告诉我晚上有事不能跟我回家,我生着气回家,在校门口正好碰到小娟,邀请她到我家,她爽快的答应了。
回家我们就做爱了。但当时心理多少有点觉得对不起李婉。第二天李婉中午吃饭向我道歉,解释说前一晚确实有事没向我说明白,让我别生气了。话说到这份上我当然没甚么可说的,但与小娟的关系是无法更改的了,况且小娟确实有比李婉在床上更让人舒坦兴奋的性经验。因而,偶尔我还是继续约小娟回家做爱,一直到我们毕业。从那以后她很少与我吵嘴,每当我们要吵时她都会转移话题尽可能使两人和平相处,但我明显的在床上不象过去对李婉热情,偶尔她也看出我的敷衍,她真的很伤心,她认为已经对我已经最大迁就。
一天晚上,当我们做爱时,我心不在焉地抽插了数下就射在她体内,她失望之极,泪流满面,呜咽了一会儿,伤心地爬在我身上,哽咽着说:“你要不喜欢我,我们就分手,省得两人都难受。”我搂紧她,忙安慰她表示象过去一样喜欢她。她坐起摇摇头,说:“你过去作爱不这样的,你已经没有激情了。”我笑着哄她:“身体也有不好的时候嘛。”她早领略了我的丰富的性爱经验(两人初期相好时她不止一次不无地妒忌地问我跟多少女孩子做爱),知道说这个肯定说不过我,但她知道肯定不是身体状况的问题。我怎么解释也没用,她认准的事情是很难更改的,多年以后还是这样,但不得不承认,她的判断多数情况下是准确的。
第二天清晨,我醒来,见她早醒瞪着眼睛凝视着我,我对她笑笑,她勉强一笑,显然一晚没怎么睡,满面憔悴,眼圈发红,她对我说:“我想了一晚,觉得我们应该分手。”“为甚么?”虽然说不上我对她多留恋,但她提出分手总是让我心里有一种失落感和感到难堪。她轻轻推开我想抱她的手,说:“这样可能对彼此都好。”“我真的不会让你再生气,我会对你好的。”
“没用的,你能承诺娶我吗?你能发誓以后不与别的女孩相好吗?”见我傻傻的神态,她摇摇头,“你不能。而我也无法接受你的生活方式,所以分手是迟早的事。”“就这样完了?”我喃喃到,几乎无法相信。她流下泪:“你觉得还能象过去一样吗?”我抱住她腰,这次她没拒绝:“我们还是朋友?”她软倒在我怀里,泪如雨下:“岂止是朋友?!你认为我还能忘了第一个吻我,得到我贞操的男人吗?”那一刻我真感动得想说我愿娶她,但我知道我做不到。她捧起我头,深深吻了我一下:“也许从开始我们就是姐弟,注定我们不可能成为夫妻。你会乐意做我的弟弟吗?”我抱着她,终于流下泪来。
那一刻起,我脑子里完全真正体会到了一种情感,或许是叫爱情的东西,但不是恋爱中男女的爱情,是纯粹的友情。
以后,我们还象过去一样在学校互相照应,还象过去样她给我买好饭菜或我给她买好饭菜,但我们再不提做爱,即使两人独处也很少亲昵,她也再不到我家,或许我们都怕在那种环境下做出两人都不希望做的事吧。我无法忍受因没有李婉而空白的情感,于是更多的约小娟,约我认识的女孩到我家作爱,纯粹的性爱。
我过去就常到李婉宿舍去玩,即使分手了,我也常去,因为有时课间我无处可去,到李婉那儿已经习惯了,同宿舍的学姐们也习惯了我的不请自去。她们也对我很好,尤其是杨扬,毕竟她几乎是同时与李婉认识我的。李婉宿舍住5个女生,由于她们班30几个人才7个男生,而学英语的女孩都眼界很高,跟自己班男生约会的不多,因而差不多没课时,除非去图书馆或教室复习,多数时间都呆在宿舍。自我认识李婉后,我常带她们一块出去吃饭、玩,因为5个学姐几乎都跟李婉和我出去玩过,大家都是很好的朋友,她们也确实都把我当弟弟看,所以有时即使李婉不在宿舍,呆在宿舍的学姐都会一样的接待我,与我聊天说笑。单调的宿舍生活因我常光顾而增添了些许色彩。有时李婉不在的时她们也会取笑说哪天看见我与哪个小女生散步,开玩笑要告诉李婉。后来见李婉几乎晚上从来不跟我出去了,我们的关系显得客气了许多,她们不敢再开这种玩笑,她们也意识到我们之间可能出了状况。
因为太熟悉了,所以她们也不太忌讳我,夏天在宿舍穿着很透很薄(有时我甚至觉得她们都是故意的),好象彼此间较量自己的身材一样,即使要换衣也最多笑着对我嚷要换衣了,我背过身她们就该怎样换就脱光了换,偶尔打闹时,我也会抱住一个学姐亲亲,被亲者也不以为忤,反而吃吃乐着。当我和李婉还好着时,一次吃饭,李婉半开玩笑半吃醋的说:“你都成我们宿舍的公用情人了。”大家学姐们都嘻嘻笑了。但真正与李婉分手后,她们虽然还象过去一样亲昵,但言行上反而谨慎多了,我明白她们是怕刺激李婉,倒是李婉反而比她们显得开朗多了,偶尔开玩笑说:“你们谁喜欢我弟可别犹豫不决啊,到时后悔可来不及。”我知道她说这话时心里肯定不好受,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的情感真的好象姐弟情更多些。
女孩子都爱美,所以她们最喜欢的莫过于让我陪她们逛街,一方面我高大英俊的外表也不跌她们份,更重要的是凡学姐们看中的衣服我是一个很好的评判,同时我又都会掏钱给她们买下。最初给她们买东西大家还有点不好意思,以后渐渐习惯了,如果与哪个学姐单独出去买了衣物,其他学姐还有些酸溜溜的。父母给我的生活费绝对是很够我造的,但有这样一帮学姐帮着花,尤其是她们还比着让我花钱看我更喜欢谁些,自然我总不宽裕,只好常找张琼要,张琼倒是基本要多少都给,她知道我肯定是花钱泡妞,所以也从不额外多给,好在每次找她要钱总是与她多温存一会,她也就随我去了。
其他四位学姐,杨扬从四川成都来,丰满而泼辣,身高虽然才一米六二,但她那火辣的身体绝对不逊于其他几位学姐。一位学姐叫张蜜,来自苏州,长得白白净净,说话细声细语,虽然在她们中间她不是年龄最小的,但看上去她显得更钎秀细小。另一位学姐叫徐青,来自江西,大家都开玩笑叫她表姐。最后一位来自沈阳大连,取了个男孩子名字叫罗维,苗条而丰满,大大的眼睛总象会说话似的深深看着你,她是一个非常文静的女孩,几位学姐中就她比我才大半岁,所以我也常没把她当学姐看,跟她在一起我反而觉得象哥哥。
一天中午吃饭,李婉边吃边对我说:“你学姐们说你最近怎么不去玩了,大家还挺想你。”我说:“这不刚期中测试完嘛。”“成绩怎样?”李婉关心地问。我笑笑:“没甚么问题吧。”李婉装作不经意地说:“杨扬这两天感冒没上课,你有时间就去看看她吧。”我点点头。
下午下课,回家前,我来到李婉宿舍,宿舍静悄悄,大家都上课去了。我敲门,杨扬在里面让我进,见是我,杨扬高兴地从床上下来,坐到李婉床上,她睡上铺正好在李婉床铺上面。也许是生病孤独吧,见我去看她,她欣喜万分。我让她继续躺到李婉床上,我坐在床边,拿起她的一只手,边轻轻抚摸边安慰她。她穿着薄薄的衬衣,丰满的乳房高高地挺立在胸前,水汪汪的眼睛楚楚动人,随着她衬衣的扣边,隐约可见里面肉色的乳罩和深深的乳沟。我的凝视使她也紧张,她的胸脯随着呼吸上下波动,让我难以忍受,我手颤颤微微地贴到她乳房上,虽然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衣但我仍感到她身体一震,我爬上去嘴贴到她唇上,她本能地微微张开了双唇,我的舌头滑了进去,手也顺着衣领伸向乳房,她的乳房因为身体发汗而微微沾湿,当我手指捏到她尖尖的乳头,她呻咽了一声,喘着气闭上了眼,我手慢慢滑到下面,早已湿热一片,她微张开眼,看我慢慢解开她的衣扣,褪下了长裤,露出了粉红的裤衩,两人都脱光了,我爬上去,用力挺了进去---楼道传来说笑叫嚷声,大家下课回宿舍了,把我俩从兴奋中惊醒,她抬起凌乱的头发裹着的头,惊慌地说:“快点穿,她们回来了。”我们仓促穿着,杨扬刚用手去缕头发,李婉和张蜜哼着歌推门进来,李婉刚叫了声:“杨扬,我们回来了。”猛地看见了慌乱的我们,杨扬羞涩地起身去铺好李婉的床单,再傻的人也知道我们刚才在房间做甚么。李婉脸变得煞白,虽然我们早已分手,但想着自己心爱的男人在自己床上作爱也不由酸楚、嫉妒和愤怒。好在她马上调整了自己的心情,装作甚么也没看见的说:“我还以为你躺着生病了,感情原来是装病啊,我看你现在什么病也没有。”杨扬也恢复了平静,笑笑说:“谁装病啊,有医生的证明。”我尴尬地看看李婉,勉强笑笑,李婉一点也不理我,好象我根本不存在一样,我看看张蜜,解嘲地问:“蜜姐,她们怎么没回来。”其实张蜜是一直深深喜欢我的,从她平时看我的眼神就可以看出,她也很少与我打闹开过火的玩笑,刚才一幕深深刺痛了她的心。她几乎傻了,听见我问,才缓过神来,强颜一笑:“她们马上就回来。”
我站起身说:“杨扬姐生病了,我过来看看,好象恢复了,我先走了。”说着向所有人点点头,出了门,飞也似地逃了。
第十二章 学姐 徐青、罗维、张蜜
自与杨扬在学姐宿舍偷情后,我一直不敢再去她们宿舍,尤其是当时李婉的神态让我不敢再去冒险。一次在饭厅吃饭,徐青专门走到我身边,她笑着问:“你怎么不去我们宿舍玩了。谁得罪你啦?还是你得罪谁了不敢去?”我笑着用功课太忙遮掩。
其实那期间我正好认识一个一年级中文系的女生夏洁,正整天动脑筋怎么样约她去我家呢。夏洁天生尤物,刚进校就成为了男同学的目标,仅我知道的就有三个男生在向她进攻。这小女孩并没有甚么交友经验,但她就一条,轻易不跟任何人出去,无论你想甚么办法,她就坚持她的宿舍、图书馆、教室行动路线,出去购物也是与同宿舍的女生一起行动,让你无法深入。她不向你提任何要求,甚至不求你做任何事情。我相信其他几位竞争对手跟我一样急得抓耳挠腮。我就不相信她没有任何的欲望和要求。
夏洁来自湖南,据说是当年省的文科状元,家庭也算殷实,穿扮既不花枝招展但又总显得别有格调。清纯秀丽、端庄典雅,让人真那她无可奈何。我是真的陷入了烦恼之中。以至有一天在饭厅见到张蜜她吓了一跳:“你怎么看上去那么憔悴。”其关心流于言表。我还是以太忙遮掩,她知道我肯定在骗她。其实我许久不去学姐宿舍,她们是真的关心我,李婉和杨扬自不用说,其他三位学姐也觉得我不去她们少了许多乐趣。李婉、杨扬和张蜜以为我不去还是因为上次在她们宿舍的事而不好意思去,杨扬当然心里更渴望我的出现,但她绝对不可能主动约我见面,她恼恨我一走了之,留下她苦苦的想恋。其实李婉早就由生气转化为平静了,我不去她们宿舍从内心她未必不高兴,但她对我的思念也是与日俱增的。
最初是徐青到我上课的教室等我下课,然后想明白我为甚么不去她们宿舍了,过去是李婉常找我,我都对同学说李婉是我的一个远房亲戚敷衍过去,徐青还是第一次到教室外当着同学的面见我,看着来来往往的同学,特别是与小娟和另外两个与我有过性关系的班上女同学在周围走来走去,我只好小声说有时间一定去。她看说话也不方便也就不多问了。接下来是张蜜找我一次,她的意思虽然没明说但话很清楚,她、杨扬和李婉都没再说那天的事,希望我不要觉得不好意思,大家都希望我还象过去一样,最后她还特意说,杨扬见我总不去,很伤心的,希望别辜负她一片爱心等等。
几天后中午,我正与几个同学说笑着用餐,李婉和杨扬走过来,同学们见她们直接就冲我而来,自觉地换到别的桌上去吃。李婉和杨扬坐下,杨扬看了我一眼没多说话,李婉略显不悦但还算平静地轻声说:“你怎么这样不负责任?完事就见不着人,象话吗。”我看看杨扬真诚地说:“杨扬姐,我真的不是想躲避你,我最近确实有点烦心的事”我又看着李婉也有点生气,“我们也不是刚认识一天,我即使有任何事,绝对不会采取逃跑主义的。我怎样你应该清楚。”
李婉叹了口气,说:“杨扬总让我来找你,她自己又不愿出面,这象甚么嘛。”她想着我们三人这种微妙的关系,悲从心头起。杨扬几次想插话,又不知从何说起,说太重了,怕我生气而且毕竟我们也就一次关系而已真说不到一块闹出点差错失去我她显然不愿意,如果说些甜蜜想念的话当着李婉的面她又说不出口,又怕让李婉难受。
看见她那难受尴尬的神态,我问杨扬:“你还好吧。”杨扬一听顿时要掉眼泪,她点点头,勉强一笑,声音哽咽了:“听张蜜说你都变样了,你自己要注意,我们都很好的。”李婉看着我,声音变柔和了:“有甚么大不了的事,还象过去一样常来吧。”我点点头。见旁边桌的同学都向我们这边望,杨扬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我再去学姐的宿舍感受到她们空前的欣喜,真切感受到她们的关爱,温馨真让我暂时忘记了一切。心想甚么夏洁随她去吧,守着几个美女我不珍惜还去凑甚么热闹,虽这样想,但内心总觉得隐隐作疼。
晚上回家,张琼过来看我。妹妹娇娇睡后,我们上床匆匆做完爱,张琼小心翼翼地问我最近怎么心情不好,我将夏洁的事告诉了她,张琼看着我,心情复杂的吻了吻我,说:“其实你没有必要穷追猛打地追求,你对她说过你喜欢她没有?”我点点头。张琼说:“你越是天天缠着她,你在她竞争者的队伍中越贬值,你应该干脆冷冷她。”我吃惊的看着她,张琼叹了口气:“女孩子的心你还是了解太少。”“万一这期间别人得到她怎办?”我搂紧张琼,亲了她一下。
“不会的,她即使要作出选择,她也一定要看看你的反应,因为你明确向她表达过喜欢她的,突然就对她冷淡了,如果她真是谁都不喜欢,那别人也抢不到你前面,如果她想选择别的人,她不会甘心你就这样冷落她,或者她会选择你或者她要来气气你。”那一刻我觉得张琼真是伟大,虽然我知道她心里肯定不好受,但那刻我真管不了太多了。
“万一她悄悄就跟人好了,心地善良不愿让我知道伤心呢。”
张琼白我一眼:“怎么没自信了?那帮小孩子我还不清楚,谁能比过你,如果真象你说的那种情况,这女孩我一定想办法给你夺过来作老婆。”虽然张琼对我百依百顺,对我时好象没主见,但我知道她的判断力绝对高出一般人,她要做的事好象真没甚么做不到的。我不做声了,心里舒坦了许多,反正冷淡也不用我再去烦,我可以尽心陪陪杨扬和几位学姐了。
张琼见我平静许多,也不多说了,偎到我怀里闭上眼,静静睡了。
生活好象又恢复到从前。我又开始常去学姐的宿舍了,但很少再有机会与杨扬单独。其间我曾约杨扬到家聚过两次,成都女孩的热烈让人感到泼辣压力,之后她又悄悄给我暗示过多次,但我假装不明白。其实那时我打起了张蜜的主意,这个苏州女孩软声细调,每每说话让人心里酥软发颤。其他几位学姐在平时打闹中我都摸过乳房亲过嘴,连最小的学姐罗维都让我摸得身子直发颤求饶过,就张蜜每次打闹她都想办法给躲过去了。张琼告诉过我,没摸过的女孩她是不会对你有真感觉的,你必须让她刻骨铭心她才会在心里留下印象,不管好还是坏,我想学姐不会真对我生气的,于是准备找机会一定要摸摸她。
几天后,带杨扬、徐青、罗维、张蜜逛街或宿舍,李婉因回家看爷爷奶奶正好不在,她们嘻嘻乐着试穿刚买的衣服,每当谁换衣叫一声,我就背过身去,同时嘴里开着玩笑,当张蜜换衣时,我突然转过身,张蜜惊叫一声,本能的拿起衣服遮挡只穿乳罩和裤衩的雪白的身体,同时大声嚷嚷:“你干甚么呀。”徐青、罗维和杨扬都乐得直跳,我一边笑着道歉但并没转过身去,一边细细打量张蜜的身体,张蜜羞红了脸赶紧钻进被窝,我向她床边走去,笑着说:“蜜蜜姐那么好的身材怎么让我舍得亏待眼睛。”
张蜜羞红着脸又紧张地看着走到她身边的我:“你要干甚么?”我扭头看着笑着的其他几位学姐道:“其他几位姐姐我都摸过,就你没有,你们说我是不是该趁机摸摸?”她们高兴的起哄嚷着:“摸!摸!”好象马上又回味过来一起笑骂我:“你胡说八道,摸谁了。”我不管她们,手猛地伸进被窝,摸到早吓得直哆嗦的张蜜的身体。
我当刀直入,直接手就进了张蜜的乳罩,捏住了她的乳头,这是其他几位学姐所没有的,跟她们开玩笑最多也就在乳罩外面象征性的摸摸,而今天明证言顺的在几位学姐的怂恿和见证下摸,既刺激因而又大胆。
张蜜身体一震,本能地咿呀一声,学姐们更乐了,她们以为都象我摸她们一样。张蜜忙用手去胸前推我的手,但她不敢太用力怕被子给推开了让她们看见更难堪,她的手拼命推我的手,我右手顺势直接摸到她毛茸茸的大腿跟,同时弯腰用嘴贴到她唇上,实际上我是用身体压住她手,让她的手无法动荡。她下面早已潮湿一片。我不让她反抗,直接将手伸进了她体内,她呜咽一声,嘴里是我乱动着的舌头她叫不出来,她的腿本能地夹紧更加刺激了我,但我不敢往里太深怕万一是处女捅破处女膜我的罪就大了。
我们僵持着,我的手、嘴一刻也没停,张蜜显然停止了挣扎,不知道是感到舒适忘了环境还是知道反抗也没用。几位学姐面面相觑,还是杨扬最先反应过来,她惊呼着跑过来拉起我,嚷道:“你干甚么呀。”
我痴痴地站在那里好象还没从刚才的兴奋中缓过来,手指上粘糊糊的。杨扬用被子裹上张蜜的身体,张蜜这时好象才明白过来刚才发生的一切,哇地爬在枕上屈辱的哭起来。徐青和罗维也赶紧跑过来,坐到床边安慰张蜜。杨扬既生气又失落地瞪着我。我推开徐青和罗维,对张蜜说:“蜜蜜姐,你打我骂我吧,我本来是想开玩笑,没想到一摸到姐姐,我忍不住就摸到下面去了。”
我不说还好,一说张蜜哭得更伤心了。本来我摸下面的事大家都不知道,我现在一说反而露馅了。罗维看看徐青,伸伸舌头,她们这才注意到我粘湿的手。杨扬更是又惊又伤心。脸一阵红一阵白。徐青拿起她的毛巾,递给我,我也才注意自己的手,脸一红,擦干净。大家一时相对无语。只有张蜜的抽泣声。杨扬、罗维、徐青三人用手势和动作交换着意见,不知怎么办好。
徐青拿起脸盆倒了些温水,将毛巾湿搓了搓,然后拧干递给我,用手指指张蜜,我拿起毛巾走到张蜜身边,尽量轻松地说:“好姐姐,大人不记小人过,你擦擦脸吧。”罗维一听我的油腔滑调忍不住扑哧一声,大家都暗自发笑,张蜜似乎也哭够了,转过身,推开我的手,但毛巾抓过去了。大家都松了口气。
其实我刚才近似疯狂的触摸让她感受到了从没有过的快感,她还真的从来没接触过男人。我的近似强迫的动作让她觉得委屈,后面的哭声更多是哭给杨扬看的,她俨然一个受迫害的样子,至少杨扬不会怪罪她,她是知道我与杨扬的关系的。浑身甜酥酥的感觉让她感到从未有过的异样的感受,那是让她消魂的感受。其实她刚才爬那哭也正是在细细品味其中的感受,我是结合她以后的言行,多少年后才明悟到当时的真正状况。
张蜜总算平静了下来,她不满地看着徐青和罗维、杨扬:“你们怎么不阻止他,还在旁边做帮凶。”徐青见她没事了,笑着说:“嗨,我们不是看你们闹着玩嘛。”我赶紧说:“我说过摸摸蜜蜜姐玩嘛,过去不都这样吗?”徐青嚷起来:“我可没允许你这样摸过。”我盯着徐青,她一紧张随即脸一红:“看我干甚么。”张蜜恶恨恨地看着她:“哪天让他也试试。”她们没事了说笑,杨扬听了不高兴了。张蜜看杨扬的神态知道自己说错了,气哼哼地看着我:“还不转过身去让我起床?你要敢再转过身,我挖了你眼睛。”我喜孜孜地背过身去:“再不敢了。”
日子继续一天天过去,有时与学姐们还打闹,应该说闹得更厉害了。张蜜也不象过去那样躲躲藏藏,我觉得有时她故意让我摸她、捏她,但我也轻易不敢再进一步。
一天放学正准备回家,罗维在身后叫住了我,她要给大连家里寄点东西回去,正好与我顺道走,我陪她到学校邮局,然后说:“小维,没课了吧,我带你出去吃饭。”我从来不叫她学姐,毕竟也大不了我几天,她平时就听其他几位学姐的话听惯了,加上我也从来没把她当学姐,我估计她内心也更多的是把我当成哥哥,她听着高兴道:“好啊,吃甚么?”我说:“吃海鲜吧,你离开家久了,肯定想吃了。”其实我知道她爱吃海鲜。我想到这是一个机会,对她说:“你先给学姐们打个电话,说晚上去看一个老乡,可能得晚点回去不回学校吃饭了。”罗维答应着去打了电话。
吃完饭,已是晚上九点多钟了,走出酒楼,罗维从高兴中冷下来“坏了,晚了,你能不能送我回去呀?”我搂住她腰,笑着说:“前面就是我家,反正家里也就娇娇和我,你干脆住我那儿,明天我们一起上学。”罗维一听就摇头:“不行,我得赶回学校。”我笑着温温她头发:“怕我吃了你啊?”她脸一红,慢慢随我走,走了几步,又摇头:“不,不行,我不能跟你去,求求你,让我回去吧。”
我不理她,手臂用劲推托着她往前走,她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犹犹豫豫间到了我家门口,佣人开了门,娇娇高兴地叫着迎过来,罗维见到娇娇好象不好意思再争执。随着我见了房间。三人玩闹了会儿,娇娇洗完去睡了,我让罗维去浴室,她洗完,我早在另一浴室也洗完了,我见她出来,指指身边,笑着说:“再坐会休息吧。”她稍稍犹豫坐到我对面的沙发,看着刚从浴室出来的她,一种清新自然的神态,心中升起一股热浪。我看着她,她拘谨地看着我,微微一笑。
我起身走到她身边,她紧张地抬头看着我,不自然一笑。我坐到她身边,伸手将她搂到怀里,她娇喘一声,无奈地让我亲吻和抚摸,但当我手触到她下面裤衩时,她警觉地推开我的手,我不勉强摸到她乳房,她推开我的手,我用舌头舔着她的脸、嘴唇、耳朵、肩,当我再次摸她下面时,她哀求地看着我,推我的手,我只好将手滑上,摸到她乳房,作为交换,这次她没推开我的手。
我捏着她的乳头,慢慢拉开她的衣服,嘴含住她的乳头,用舌头轻轻舔着,然后用嘴温柔吸啜她的乳房、乳头,她呼吸变得急促,脸变得绯红,额头开始冒出细细的小汗珠,这时我又将手轻轻摸到她裤衩,我的手只是在裤衩外面轻轻滑动偶尔用指头用劲按一下她隆起的部位,她好象沉醉其中,并没有去推我的手,终于,我手伸进了裤衩里面,她沉浸在我的抚弄之中,好象并没觉察我的手已经慢慢在下面抽插,突然她身体一颤她好象意识到了甚么,但这时我手早已伸进体内,她无力地推了我几下,终于放弃了,我轻轻褪下她裤子,然后脱下裤衩,当她忽然清醒时,她早已一丝不挂,她想并紧双腿但我身体掐在了她两条腿之间,而且我也早赤身裸体,她看看我头歪倒在旁,眼里闪动着泪花,无助地摊开身体,不再作任何的举动,只是当我进入她体内那一瞬间她常吁一声,然后身体响应着我的动作,她抬起头,作最后的要求:“求求你,别射在我里面。”
当我终于射到她小腹,我长舒一口气躺到在她身边时,她爬起,拿起纸擦拭自己的身体,说:“你尽欺负人。”说着,还是过来替我擦拭下面,我说:“别擦了,一起去洗洗吧。”
当我们搂着躺在床上时,她幽幽地问:“你是不是跟她们都作过?”“是呀。”我答。她叹了口气,猛然看见我的神态:“你骗人。”我看着她,笑道:“你怎么做我学姐啊,我应该叫你学妹才是。”她咬我耳朵一下:“不要以为人家喜欢你,你就觉得好欺负。”我嚷起来:“谁欺负谁呀,是谁刚才咬人。”她张开嘴:“我还要咬,咬死你算啦。”我咯吱她一下,她扑哧笑了,相处太久,哪位学姐怕甚么,我是太清楚不过了。
第二天一起上学,刚到学校门口,罗维就非要分开走,没办法,我只好让她先进校,等了会我才赶到教室,结果上课迟到了,唉,这小学姐。不过跟她在一起,真的很有趣。
与徐青作爱倒是直接,那天我去她们宿舍,她正好躺在床上听音乐,我见房间就她一人,就爬到上面床铺上,躺到她身边抢她的耳机,由于床铺太小,我只好侧身一只腿放到她身上,两人身体贴了一会,加上你争我抢,我身体马上起了反应,她吃吃一乐,抓住我早立起的身体,我手也摸到她身下,我们没说更多的话,上衣都没脱,直接就进行了。事后,她只是笑骂我弄得床上脏兮兮的。
过了几天,我想既然几位学姐都跟我好了,怎么能少了张蜜呢。但因为一直找不到机会,我也无可奈何。终于,这天我与徐青又抽空在房间做了一次,我对徐青说:“我想跟蜜蜜姐做,你要帮我。”我至今也没想到是甚么精神作祟,徐青一听比我热情还高,笑道:“你真是吃着碗里还看着锅里。你们男人真没有一个好东西。”
她接着说:“我帮你你怎么谢我啊。”我赶紧说:“只要姐姐开口我能办到,我一定不含糊。”她笑笑,说:“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可别推辞。等着机会吧。”学姐们毕业时我才知道,徐青一直是有男朋友的,只不过在另一所大学平时又来往少,学姐们都被欺骗了,还以为她跟她们一样遵守单身条约呢,临近毕业,大家也就只罚她请大家吃餐饭,顺便见见男朋友,那是一个不错的男孩,如果知道徐青有男朋友,我是无论如何不会跟她做爱的,不过我看徐青倒好象甚么事也没发生一样,我觉得心里稍稍安稳些。毕业她说想开家公司,让我帮帮她,我让张琼给她投了50万,算是兑现了承诺吧。当然,这是后话。
一天,徐青中午叫住我,笑眯眯地说:“你不是一直想着你蜜蜜姐吗,现在有个机会,成不成看你自己了。”原来,正好学校组织文艺排演,参加全国大学生文艺调演,罗维、杨扬、李婉都参加,这两天集中到一块排练,晚上不回学校,徐青和张蜜都因为普通话还是没过关而无法参加。徐青的意思很明白,她让我直接去宿舍。我想只能试试吧。反正不行张蜜也不会骂我。下午正好上完一节课,我知道学姐们下午正好没课,我于是请假来到学姐宿舍,果然徐青与张蜜在宿舍,见我进来,徐青故意用话逗我,让我跟她打闹,滚打在一起,徐青借机跑了出去,我关上门不让徐青进,徐青在外叫半天门见我没开嚷嚷着去教室,果然走了,开始张蜜还与我们一块打闹说笑,等了会,没见了徐青,房间只剩下我和她,她顿时紧张起来。
我也不耽误,直接走到张蜜身边,她紧张地往后靠,背终于靠在床头,我坐到她身边,拿起她手,自上次后,我们再没单独呆过,更别说接触了。因而我的手刚一触到她,她浑身直颤,她好象又想起了那天的感觉,想推开我,但心里又想,她迟疑的瞬间我搂起她站起,让她贴近我,低头就吻。
她机械地张嘴响应着我,我的手开始抚摸她,她完全软倒在我怀里,我将她放倒在床上,手伸进衣服,触摸她的乳房,她身体颤栗着,牙齿直哆嗦,闭着眼让我摸,当我的手去解她衣服时,她无力地推推我:“不,不,不行。”行不行由不得她,也由不得我了,我几下拉开了她衣服,终于露出了白玉般的身体和滚圆柔滑的乳房,我捏着,她无力地垂下手,我脱下光了她,她已经不想去做任何尝试抵抗了。
看着湿润的小洞,我摸准位置,再也不多迟疑,用劲全身力气顶了进去,她“啊”了一声,再不吭声了。随着我的抽插她身体晃动着,紧紧的压迫感使我兴奋,我低哼一声,射了进去。
她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感觉断气一样,吓得我顾不得穿衣,赶紧用手试她鼻息,突然她象从梦中惊醒,长长喘了一口气,哇地哭出声来,我松了口气,看着一丝不挂的她,躺在那里不动,身下是红红的血液和混杂着的精液、爱液,白白的大腿显得格外惨白。我穿衣,听到敲门声,我来不及给张蜜穿衣,用被子盖住她身体,我侧开门,徐青走了进来,她见到染红的被角,也大吃一惊,赶忙过去揭开被子,被惊呆了,她爬到张蜜身下看看,见不再流血才松了口气。
徐青忙着用温水擦拭似已麻木的张蜜然后,让我将张蜜抱到李婉床上,她忙着将床单,被子仍到底上,拿出自己的床单换上,又给张蜜倒了杯水,张蜜这才抽泣着猛打我胸脯,我抱紧她,她伤心地又哭了起来。
徐青看着张蜜,感情复杂地说:“蜜蜜,真没想到你居然还是处女。”张蜜一听,哭得更伤心了,我心里想:你以为都象你啊,李婉也是处女呢。
抱着刚刚被我破身的学姐,觉得她现在杀了我也不为过,但内心真的感到无比的爽快!
第十三章 最后的快乐时光
我算是真正相信了张琼的话。张蜜自破身以后,人整个变了样,对我的依恋和温顺令人难以置信,跟过去相比判若两人。每次放学她都会等着我,找我说话,意思很明显,希望带她回家,有时我也就顺便与她一起回家,看得出她的心情就象快乐的小鸟,但多数情况下,我与她说说话,然后陪她到宿舍楼下就走了。夏洁则更明显,过去我天天缠着她她已经习惯了,我从她视线中消失,她反而觉得失落。过去中午吃饭遇到都是我主动打招呼,凑到她桌边去,听张琼的话,我冷处理后,过了两个月,起了奇效,她不仅见面主动打招呼,而且开始注意起我的行踪。
夏洁很快注意到我生活中的学姐们,我每次在学校活动路线很简单,教室,饭厅,学姐宿舍,我是名副其实的学姐宿舍第六个室友。一次,我正与罗维、张蜜在一块吃饭,夏洁坐到我们旁边的桌上,凡我们一块吃饭,总是共同买几个菜大家一起用,我们有说有笑,罗维突然低下头,对大家说:“旁边这个小学妹总望着我们这边,怎么回事。”我笑笑:“我认识的,要不叫她一块过来吃?”也没她们同意,我向夏洁打招呼让她过来,要在过去她肯定拒绝了,但这次她笑盈盈地端着自己的饭菜走过来。
坐下后,我指指学姐们说:“这是学姐罗维、张蜜。”夏洁对她们点点头,笑着说:“你们好,我是一年级中文的夏洁。”罗维笑着说:“你倒是专门认识漂亮女生啊。”夏洁一笑:“我哪能跟你们比,你们走哪儿都是大家聚焦的中心。”张蜜说:“你们都别这样肉麻吹捧。”她感叹一声:“我们是过去式,该退出舞台了。”我笑着说:“蜜蜜姐,你又瞎说,现在是舞台即将开幕。”张蜜温柔地看着我:“你说即将就即将吧。不过我现在就有点舍不得学校了。”
这时杨扬走过来,嚷道:“好啊,你们吃饭也不叫我。噫,今天还有客人啊。”其实她早看见了,见没人介绍她装作才注意到。我给她们作了介绍。杨扬点点头坐下。看着我不高兴地说:“上次说好一块出去玩,你怎么和蜜蜜单独跑出去了,让我们空喜欢。”
蜜蜜立刻说:“我们等了好久,以为你们有事不去了呢。”“我们有不有事你还不清楚?”杨扬不满地看张蜜一眼:“我还没说他呢你就开始帮腔,你们别做得过分引起公愤啊。”张蜜脸一红,不好意思说甚么了。夏洁早看出张蜜望我的眼神那种痴情和甜蜜,现在听我们的对话,她看看我,有看看张蜜,我心想:小丫头,你不用看我和张蜜,她们都是我的,包括你。想着心里暖融融的,高兴道:“杨扬姐,这样吧。这星期,我们一起出去,我保证让你高兴。”罗维不干了“喂,喂,还有我呢。”杨扬这才高兴:“这还差不多。”
自张蜜与我好之后,杨扬是心里最不痛快的,虽然徐青对她们甚么也没说,但谁都看得出张蜜和我关系已经早发生了变化。张蜜不象其他几位学姐,她不擅掩饰或者说根本就不想掩饰,因此她的爱、她的感受、她的痴迷直接表现在她的言行和眼睛、展现在脸上。夏洁好象很歆慕我们的关系和亲密无间,她不无羡慕地说:“学姐们看上去学习生活真是很有意思,不象我们,我觉得学校生活太乏味了。”“要不要加入我们啊?”我心里想着,随口就问。刚问完就知道放了大错,几位学姐看上去要杀了我。夏洁看看她们的神态,笑道:“我没有资格,而且刚上学,没有更多时间。哦,你们先聊吧。我先走了。”起身向大家点点头,走了。
张蜜不高兴地说:“怎么又招惹小女生啊,我们你还不满足啊。”说完觉得自己话错了,脸一红。杨扬说:“让我知道我得阉了你。”学姐们一听都嘻嘻乐了,杨扬也为自己的话逗笑了。
过了两天,刚下课出教室,突然遇到夏洁,我惊奇地问:“你怎么在这儿。”夏洁忸怩了一下,略羞涩地说:“正好路过,看见下课,我看看你在不在。”我觉得是西边出了太阳,破天荒第一次,夏洁来找我,内心欣喜难以言表。“有事吗?”我随口就问,话出口就恨不得煽自己耳光。夏洁略不高兴地说:“没事。”我赶快遮掩:“没事就好,我下午也没课,我们出去玩玩?”
夏洁犹豫了半天,说:“玩甚么?去哪儿玩?”我高兴地看着她:“你说吧。怎么都行,只要跟你在一块。”夏洁还是犹豫,一方面她不敢跟我出去,毕竟北京她还不是太熟,而她对我还谈不上多么了解,另一方面她看见我高兴的神态,知道如果还拧着,又会影响我们的关系。“你就陪我逛逛书店吧。”她无奈地说。我说:“行啊,带你去王府井书店。”
这天虽然只陪夏洁逛了两个小时书店,然后到麦当劳吃了点快餐,但我依然很高兴,这毕竟是她主动约我了。
晚上,我叫张琼过来,她一见我就说:“你不用说,肯定是你那小女生约你啦。”我叹服张琼。在床上,我显得特别兴奋,弄得张琼要死要活,万分满足。等两人都躺好后,张琼对我说:“夜长梦多,哪天把她带回家吧,只有身体得到了,她才会死了心,一心一意断了选择的念头。”我也清楚另几位攻手的实力,点点头,搂着张琼心满意足地睡了。
前前后后,夏洁约过我四次,我也约了她几次,两人总算熟悉了许多,她对我也不象初期那样紧张了。但每次我们出去玩两小时她就让我陪她回校,让我急不得恼不得。
还有几个月,学姐们就该毕业了。她们纷纷在选择毕业后的单位或出路,肯定都想呆在北京,一天,我参加她们一块闲聊,又谈到毕业工作、分配,虽然她们感情很好,但似乎谁也不想完全透露自己的真实想法,大家跟捉迷藏似的,都没真话。我对她们说:“都是我学姐,我觉得你们彼此都没说真话,怎么想就怎么说嘛。有甚么问题我会尽力帮助你们的。”其实我心里还有句话没出口:都是我老婆,我谁都会一样帮的。但我知道有些事我是帮不上的。
她们似乎都知道了我与她们彼此之间的关系,只是大家心照不宣,谁也不把这张纸捅破。我似乎成了联络她们之间的一条纽带,无论她们间有些甚么矛盾或摩擦只要我出面,再大的事情也就过去了。我说完,见她们还有点遮遮掩掩,我笑道:“你们都是我学姐,我与你们也不仅仅是学友,我们其实应该跟一家人一样,大家互相帮助互相照顾才对。”她们之中,只有罗维大吃一惊,她没想到我真跟她们全有关系,大家见我把话说开了,神态各异地瞪我一眼,但我说的话她们认为还是有道理的。只有徐青笑骂了起来:“算你行,让我们都栽在你手里,我说各位,我看他说的也对,我们也不用遮掩了,其实大家都彼此明白与他的关系,与其藏在心里不说,还不如说出来痛快,说到底我们还真是一家人了。”大家马上醒悟过来她的意思,吃吃乐起来,心情都松弛了下来,紧张了几个月的防范和戒备好象突然解除了。只有李婉还在发愣,半天才明白过来,看看我,又看看徐青、杨扬、罗维、张蜜:“甚么,你们全与他发生关系了?天呐。我真是引狼入室。你是最大的恶魔。”
我笑道:“学姐,你可别这样骂我,其他学姐可要跟你没完的。”“谁帮你呀。”杨扬打了我一拳,其他几个学姐也笑着附和。李婉看看她这些同学,觉得不可思议摇摇头。她说:“我毕业其实很简单,我报考研究生如果没以外应该是继续读书了。”我看着徐青:“你不也报考了吗?”徐青笑着说:“最后一刻我撤下来了。我可能毕业找家公司上班,不行我就自己找朋友一块自己开公司吧。”杨扬说:“我没办法,肯定回四川了,我家的情况你们都知道,我还是在离家近的地方工作较好。”
罗维看看大家,满面愁容:“我原来联系到一所大学当老师,可前两天回信说可能不行了,我正放愁呢。”张蜜大家知道,她已联系好一家进出口公司工作。我说:“你看,现在大家都说出来,不就罗维姐还没落实,其他人不都差不多了嘛,你们联系单位有甚么线索的可以提供给她嘛。”罗维感激地看着我:“谢谢。”杨扬笑着说:“我们出力你来得好,你倒真会想,你就不能让她到你姨公司工作啊?”大家都称是。我笑着说:“各位姐姐,她那公司真不好进,我也不想让她为难。”张蜜看我一眼,意味深长地说“你说让小维去工作,她还会拒绝啊?”
张蜜是唯一知道我与张琼关系的人,一次我与张蜜在家做完爱,我躺在床上休息,张蜜去洗澡,张琼正好来家里,见我昏昏欲睡也没多说,脱了衣服躺到我旁边,我以为是张蜜也没太在意。一会张蜜洗澡出来看见张琼赤身躺在我身边惊呆了。把我也惊醒了,张琼羞红了脸匆匆穿了衣服走了。张蜜倒也没多说。但她明白了为甚么张琼过去为甚么会下课就等我的原因。
我怕她说更多,忙对罗维说:“你先联系,万一不合适我让张姨帮你想办法就是。”罗维感激的连说谢谢。
自三年级开始,几位学姐就分工帮我辅导英语。我历来没有语言天赋,而且学校公共英语我也没好好学,一天与几位学姐一起用餐,李婉说:“你以后肯定要常呆在国外。你家产业都在国外,你不好好学英语怎么行。”我自嘲:“到时找秘书罢。”杨扬说:“干脆你叫我们老师,我们几人还不一年就让你说得顶呱呱。”我开始推辞,最后实在推不掉只好按她们的要求学习。要说她们也算尽心,由于我们学校没采用当时高校通用的《许国璋英语》和《新概念英语》,而是自编教材,而课本读音全部是外教朗读,我象听天书,于是她们分别把课文从头到尾很慢读一遍,然后有正常语速读一遍,然后录在几是盘磁带上,让我拿回家听。至今我还珍藏着那些她们包含热情偶尔还参杂笑声的录音磁带。
自大家都明白彼此关系后,英语辅导成为了轮换,轮到谁放学后就跟我回家,名义上辅导(也确实辅导),但大家都明白怎么回事,结果肯定是在床上辅导。每个人都这样。所以实际上给我辅导英语无形之间成了她们彼此协调与我相处的一个名目。当然她们偶尔因身体不方便也会自己做些调整,我乐得现状舒适,也懒得打破这种平衡,就随她们自己去协调吧。但从我内心而言,我更希望罗维和张蜜多来一些。
张蜜过了最初的羞怯,现在完全进入了脚色,每次在床上摸着她那圆柔的身体,听着她娇娇细语和呢喃羞喘都让我热血沸腾。罗维那生在海边沐浴海风的身体,丰满而柔软,在床上的狂放和呼叫让我刺激,满足。
一个上午,夏洁又在教室外等我,我问她今天又想去哪,那天她情绪十分低落,说:“随你便吧,我只想离开学校。”原来早晨起床,夏洁与她同宿舍的同学因为一点事情闹矛盾了,她感到孤独寂寞,想找我诉诉委屈。我说去我家,她迟疑了下点点头。
中午回到家,吃完饭,我见她情绪依然低沈,就走到她身边,第一次搂住她腰坐下。她也许真的是太孤独苦闷吧倒也没拒绝。我刚想劝她,她哇地爬到我怀里哭起来,边哭边嚷:“她怎么能那样骂人欺负人呢。”越说越伤心,委屈极了。我轻轻给她拭泪,同时温和地安抚她,见到她那泪眼汪汪的俏脸我真是疼爱有加。我试探着用嘴吻她的泪脸,她没有拒绝,我嘴慢慢移到她唇边,她搂紧我,嘴凑到我唇边,我顺势将舌头伸进她嘴里。我们两人都为激情冲动,她的火热出乎我意料。她那喘出的幽香的气体催化着我的身体。
我手摸向她衣服,我慢慢在衣服外面抚弄,她因兴奋而颤栗,我的手顺着衣领沿滑滑的皮肤前胸摸下,触到她乳罩,我手指灵巧地滑进她乳罩里,因为弯腰爬在我怀里,她的乳罩向外撑着,很容易我的手点到了她乳头,她好象清醒了,用手去推我的手,我的手指按在乳头上不动,她试着推开我的手,但我用劲使她推不动,僵持了一会儿,她放弃了,我继续拼命吻她,她身体慢慢又融化在我怀里,我的手指加大力度捏摸她乳头,她的脸因刺激而涨得通红,我们就这样吻着,抚摸着。
我见她好象沉醉其中于是将手慢慢移到她腹部,轻轻向下滑,手隔着裤衩刚触到大腿跟部,她身体一激灵,激烈地去推我的手,嘴里哀求地说:“不,不,”然后身体扭曲着,想坐起,我搂紧她她激烈挣脱,双腿死死夹着。看见我因兴奋而通红的脸哀求:“求求你,不能这样,不能这样。”说着,她跑到我对面的沙发上爬在自己腿上哭起来。我楞楞地看着她,许久情绪才冷静下来,我感到从未有过的累乏,叹口气看着她说:“别哭了,是我不好,我向你道歉。我不会强迫你做你自己不愿做的事情。”
她感激地抬头看着我:“谢谢你。我今天太失态啦。”
我真没有气力跟她说话,刚才的兴奋好象使我浑身体力耗尽,我勉强笑笑:“你安心去洗洗脸,不是你愿意,我再也不会象刚才这样对你。”她起身走进浴室。
说实话,我只想让她快走我好躺下休息,她走出来,我问:“你好些吗?”她点点头:“我现在好多了,谢谢你使我消除了内心的苦闷。刚才的事对不起。你给我一些时间好吗?”我点点头:“甚么都别说了,我很累,想休息,如果你放心的话,你也可以在这里休息。”她摇摇头:“我放心。但我还是回学校吧。也许我自己也有错,我回去找同学聊聊。你休息吧。”我实在懒得动,等她出门我一头扎到沙发上,睡了。
学姐们考完了最后一门课,她们既兴奋放松又惘然若失。晚上为了庆祝学业的结束,我陪她们一块到外吃饭,然后大家到JJ迪厅跳舞,尽情挥洒自由。跳舞出来六人有跑到酒吧一条街喝酒,醉熏熏的一行六人到了我家,进到家门就都摊倒在地,毕竟我酒量比她们她,她们因激动而死灌,我只是陪喝而已,因此看见一地的美女,横七竖八的大腿,加上喝了电酒,不仅性欲大发。因喝过度身体发热的缘故,她们进门都脱下了外套,我就近爬到徐青身上,褪下裤子,就抽插,徐青舒服的哼叫着,身体本能地随我而动。我抽插了数下,又爬到罗维的身上,几下拉开裤衩,挺进去。罗维舒服的呻咽着,手向上散乱瞎抓。抽插了数下,我又爬到杨扬身上,又一阵毫无规律的乱插。我早象一制发了情的种马,刺激得浑身血管似乎都要爆裂。
在杨扬身上乱插了一通,爬到张蜜身上,我身下早已是粘湿一片,但依然挺立,我进入张蜜体内,又疯狂抽插起来,抽插间,猛然看见了她身边的李婉,,李婉那柔柔的身体躺在那里,因呼吸胸脯一起一伏,我早忘了一切,直接从张蜜身下拿出,转身插进了李婉体内,李婉轻哼一声,舒坦地摊开四肢,她的身体依然紧窄,强烈的压力挤压得我身体象要爆炸,我终于大叫一声,象泄开的闸门,汹涌喷射进去---我这一声叫,把几位学姐全叫醒了,她们首先看到旁边人洞门大开的身体,然后马上看自己,几乎同时一阵惊叫,齐刷刷地看着我,我早累得坐在李婉身边只顾得喘气了。她们用最后一点力气拉盖上自己的身体,李婉好象还沉醉在刚才的兴奋刺激之中,好半天才明白怎么回事,用手摸摸下面往外流溢的液体,她愤怒的看着我,但我早软坐在那里一丝不挂,不理会任何事了。
酒精作怪,学姐们想动荡但四肢无力,我默默站起,扶她们分别坐到沙发或地毯上,刚扶李婉坐下,她恨恨打了我一耳光,我早已感觉不到疼,只觉得脸上发麻。其他几位学姐用怪异的眼光相互看看彼此的身体,大家相对无言。
那是我第一次过得很荒唐的一夜,但也是充满了刺激的一夜,那晚,我终于通过自己不仅让学姐与我,而且通过我使她们都连成了一体。
这一夜后,好象我们都发生了些变化,她们彼此间见到我都显得怪怪的。李婉不愿与我说话,最后是学姐们反复撮合,我们才又恢复到这之前的关系,但那晚的身体感受我相信给李婉留下深刻影响,从她眼神看得出她的渴望,但我从此不敢再冒险,留下她幽怨的目光永远残留在记忆里。
我们放假了,学姐们也即将离开学校。忧伤的情绪笼罩在我们之间,我当然更是依依不舍。可就在大家感到生活好象失去了乐趣倍感失落,张蜜又出了点状况。那天罗维急急地给我打电话,让我火速赶到学校,我赶到学姐的宿舍,见她们都在,张蜜低头流着泪,见到我,徐青说:“张蜜怀孕了。”
我也不知所措,我脑子里从来没有这个概念,过去与张琼在一起没有避孕概念,每次只知道做就行了。与几位学姐她们都是有经验的人,自然知道怎样避免或采取措施,只有傻傻的张蜜与我一样,两人只管做高兴快乐不想其他,她脑子里虽然闪过这样的念头,但高兴起来与我一样不顾一切。
我傻傻地看看张蜜,问学姐们:“怎么办呢?”徐青说:“我们明天陪她去医院吧。”我赶紧点点头,我看着张蜜,见怀孕的她脸上露出柔和的光,小心地问:“行吗?”张蜜点点头,她能有什么意见呢。我走到她身边,搂紧她肩膀,她靠在我怀里,默默不言语。李婉哼了一声:“真是作孽。”徐青顶了她一句:“这是谁也不愿意的事,既然准备做,就得付出代价。”李婉看看几位同学,知道再说要惹众怒,也就不吭声了。在我生命中,这是我第一个孩子,我深深怀念张蜜和那没有出生的孩子。
最后一次集体相聚是杨扬第二天要离开北京回四川成都。我们在一起用餐,其悲伤我不想多写。那晚也是我与杨扬最后一次作爱,虽然以后我们在成都还见过面,但那时她早已为人母,我们没有任何约会,而且好象我们谁也没提其他学姐的事。
我常常想起美好的大学生活和漂亮的学姐们。
备注:这是根据亲身经历所记,不是一篇好的故事,当然其中很多地方有夸张和文学塑造的成分。
李婉考上国家最高研究机构的研究生院,攻读文艺理论专业。我读研究生期间我们偶尔还有来往,研究生毕业后,她分配到一个电影研究机构,呆了半年然后到美国留学,她现在仍在美国,我们见面较少,她哥哥李涛曾在我们日本公司干了几年,现在也在美国。听说李婉后来嫁给了一个大陆去美的高干子弟,生活舒适。
张蜜分配到北京与粮食相关的一家中国字头的进出口公司,最初常到学校找我,去我家里同住,但因为我以后生活有了新的内容,我不希望她因为我而耽误了青春,我们友好的分手了。若干年后,我在北京投资办企业,我和另一个朋友王枚见过她,她发胖了,但有了一个调皮的小儿子,事后王枚曾问我:这是你难忘的女孩?我心里想:你永远不会知道的,她是我第一个孩子的母亲。
罗维毕业最初找到一家合资公司工作,以后辞职到一家私营企业工作,据说老板很欣赏她,毕业后开始几个月有些来往,以后好象就消失了,据学姐们讲,她与她们也失去了联系。我曾试图找她,看能不能帮助她甚么,但一直没找到。
徐青毕业终于与男朋友开了自己的公司,张琼给了她很大的帮助,后来,她与男朋友结婚后基本上不怎么工作,在我大学最后一年我们一直保持联系。但我们再没做过爱,我读研究生后,我们就很少来往了。凭她的聪明,我想她生活应该是很富足安逸的。
第十四章 学妹丹、萍萍
当我自己进入四年级时,感觉真象是学校的老人了。看着新入学的新生和低年级的同学,觉得跟他们没甚么可交流的,特别是经过与几位学姐的交往,对别的同学都忽略了,所以新学年开始,刚上课几周,总觉得单调乏味,上完课就马上回家。
刚开学两个月张蜜、罗维、徐青、李婉还常到学校来玩,当然顺便看看我,逐渐李婉因功课忙来得少了。张蜜因知道我和她已不可能继续下去,也就不怎么来学校了。罗维更是早就没来往了。只有徐青还常来,她来看我,确实因为我在她设立公司时助了她一臂之力,她还希望多保持我们的联系,得到更多的支持,另外相对而言她更自由些,与男朋友开公司,基本上由男朋友张罗,她也就当当下手,作些公关联络的事,有空闲时间闲逛。但我们再没有过任何性接触。
徐青知道我的课程安排,每次如果她要找我,她能准确地在我下课后在教室外等着我。她看见我的神态,觉得很耽心,总认为我的精神状态不好,她明白我还没完全调整好没有她们这些学姐后的心态,因为我曾给她讲过我心里的苦闷和失落,以及对过去几年美好的回念。所以她来得更勤,也希望能给我一些慰籍,我真的感谢那段时间她给我细腻的关心和体贴。
自夏洁上次从我家走后,我们没怎么再联络,即使碰上,也只是点点头,关系好象反而回到早期的状况。以后我们相好后夏洁曾说实际上她那期间一直等着我约她,她不可能主动约我的,而我当时的心境好象对别的女孩子兴趣真是淡漠了。
学姐们毕业后,我偶尔也带班上的女生到我家做爱,但没有更深的交往,她们大多也是逢场作戏,有时甚至是为了解决她们自己的寂寞。不过因为大家没甚么承诺,反而在一起过得很轻松。断断续续同班同学有七位女生我先后与她们发生过关系,所以那时性对我而言不是一种急迫的需要。我需要的是精神内容和生活内容的充实和刺激。
一天,徐青与一个女孩在上课教室外叫住我。徐青笑盈盈地指着她身边的小女生说:“弟,我给你介绍一个小朋友,我的老乡张丹”自毕业后,学姐们改为姐弟相称,我早习惯了。张丹看着我,羞涩一笑:“你好。”原来徐青常来看她这个小老乡,她知道张丹家庭日子比较艰苦,因而常从经济上帮助她,今天她又来看张丹,见她那艰苦的学习,连起码的学习用品都不敢多买,衣服几乎就没甚么变化,看着心里很不好受。她突然想到干脆将张丹介绍给我作朋友,这既能让我从经济上帮她,同时也可能使我情绪从低沈中恢复过来。
徐青刚一介绍张丹,我就知道她的意思,我细看看张丹,纯朴、秀气,谈不上漂亮,但也还算可爱。其实我当时要找女生并不难,娟一次在床上告诉我,我是二、三年级许多女生心中的白马王子,确实每次我与同学在运动场踢球都有许多低年级学妹在旁边观看,喝彩,连同学们最后都注意到了,与我开玩笑。虽然偶尔心中使虚荣心得到一些满足,但我知道是学姐们的熏陶是我显得性感成熟了许多,是我的特殊家庭背景教育使我有脱俗的气质,我始终记住的一点是:无论家庭、外貌怎样,最终必须有真正属于自己的东西,那才是最有价值的。所以从来不以此为傲,反而觉得或许这些正是自己成功的障碍。
我过去很少关注一年级的新生,因为她们太小,许多刚刚从中学考来,在一起没共同语言,另外总觉得小女生她们本身都没成型,本色东西有时可爱,但毕竟无法让我欣赏。尤其是与学姐们泡了两年,我喜欢的类型多偏向成熟类的。
但毕竟这是学姐的老乡,我对徐青说:“以后有甚么事就找我吧,就不用麻烦你了。”徐青意味深长一乐:“我就是这意思啊。”我对张丹笑笑,简单问问她的情况,我们就算认识了。
这以后,偶尔在饭厅遇到我们仅点点头,有时我在路上见到她会停下问有不有甚么需要我帮助,每次她都羞涩摇摇头,我也就没太在意。
也不知何时起,张丹成了运动场最忠实的旁观者,我每次在运动场踢球或运动,都能见到她的身影。即使剩下最后一个观众,那肯定是她。有时球滚到她脚下,我去捡球,她会笑着抱起球递给我,我也对她笑笑接过球,又回到场上。偶尔打打招呼,她也含笑回应一声。
任何事最怕的是持久,我与同学们都习惯了每次几张熟悉的脸的出现,因此如果她某天没出现,大家倒觉得惘然若失。一来二往,我看她倒觉得越来越可爱,开始有一种亲昵的默契,偶尔脑海里也会一闪而过她那清秀的身影。
有一天我们正好与邻班比赛足球,双方都拼抢得很激烈,因为场外聚集了各自的啦啦队,当然,我们啦啦队要豪华热烈得多。当我方与对方几个同学争抢一个球时,一个对方同学猛地撞倒我,他也是为抢球,绝无故意。但我已无法收身,被猛地铲翻滑了很远,我当时就懵了,只听场下一阵嘘声,指责声,我被同伴扶到场外,比赛继续进行,我班的女生围过来给我紧急敷药,揉腿,我告诉她们没事,从人缝中,我看见一张焦虑的脸和一双关心的眼睛,那是张丹,我心里感动,只觉得温暖遍布全身。
终于,张丹趁大家又关注球赛的空挡,靠近我身边,关切地问:“怎么样?疼吗?”其真切关心表露无遗。这时娟转身,她也一直陪在我身边,问:“你认识她?”张丹脸一红,我点点头:“她是我认识的一个朋友。张丹。”娟对张丹说:“正好,你帮我看看她,我回宿舍拿点东西。”由于当着许多同学的面,张丹似乎名正言顺,她点点头,走到我身边蹲下帮我揉受伤的腿。
我向张丹挥挥手:“没那么夸张,一会儿就没事了。”让她起身。我不愿让同学看见她这样做,我也不明白为甚么,也许是看见了许多小学妹都看着这边议论,不愿让同学们知道我与这样一个小学妹是朋友吧。她看看我,好象感觉到了身边的议论,站起身来。一会儿,娟拿了一个暖壶和毛巾,她用水慢慢擦拭我头上的汗、泥和受伤的腿。由于娟是我们班班长,平时就这样的做派,大家倒都没有觉得有甚么不可,而且毕竟我也算是因公负伤,为争取班级荣誉而这样,我也心安理得让她擦拭。
张丹见暖壶水快用完了,立即拿起暖壶走开,娟斜了我一眼:“这小女生倒机灵,甚么时候开始结识小女孩了。”我与娟从一年级就发生了性关系,所以我们之间很随便。我笑道:“这是我学姐的老乡,让我平时多关照些。”娟哼了一声,近乎耳语道:“我还不清楚你的关照。”我打了她手掌一下,笑骂:“胡说八道,对天发誓,她的手我都没摸过。”娟不无妒忌的说:“就她这腻劲,我看你岂止想摸手。”我暗叹:到底是她了解我。
“怎么不说话?说对了吧。”娟得意地笑了“我才不管你跟谁呢,要蹬我,我跟你没完。”娟吃吃笑了起来。我知道她就嘴上不饶人,其实她不是不在乎我与谁好,而是知道没法不让我与别人好。
正好张丹回来,娟瞥了她一眼,笑问:“你叫张丹?”张丹点点头。“哪个系的?”“历史系。”张丹轻声答。娟接着说:“我们这位伤病员就喜欢你这样清纯的小学妹。”张丹楞了一下,马上明白了娟的意思,脸腾地羞红了。我不悦地说:“你瞎说甚么呀。”娟看了我一眼:“逗她玩的嘛,你干甚么呀”她笑嘻嘻的说。“张丹心里不知多高兴呢。是不是?”
正好比赛结束,双方1:1踢平,大家皆大欢喜,铲我的对方同学汗水淋漓地跑过来:“哥们,没事吧。”我站起身,笑道:“早没事了。你也特狠了。下次非得给你一下”那位同学笑眯眯地转身丢了一句:“下次,我离你远点。否则双残犯不着。”我笑骂他一句,大家纷纷离开。娟看看我:“要不要我陪你回家?”我笑着摇摇头:“没事了。别真搞得象伤兵。”
娟见我好象要与张丹独处,虽然很不高兴,也只好拿着暖壶毛巾先走了。我向运动场外走,对身边的张丹说:“陪我回家?”张丹迟疑了一下,问:“合适吗?”我笑笑:“有甚么合适不合适,家里就我和妹妹两人。”
走到家门口,张丹看呆了:“这就是你家,我只在电影中见过。”我暗笑她少见多怪,她还没见到张琼的别墅呢。进入客厅,刘妈见我瘸腿的样子大吃一惊,慌乱地问出了甚么事,我笑着说:“别大惊小怪,踢球稍稍受点伤,晚上我这个学妹在家吃饭。”刘妈看看腿,见真没事才放心地出去了。这时娇娇闻声跑下楼,亲昵地扑到我怀里,然后又指着张丹说“她是谁?”我温和地说:“这是哥哥的同学,叫姐姐。”娇娇看看张丹,没搭理,然后问我:“那天一个姐姐说来陪我玩的,怎么不来啦。”我脸一红,知道她说的是同学马琳。她们来过几次的女孩都知道,要想在我家呆着不难受,一定得把娇娇糊弄好。
张丹尴尬地坐在沙发上,看着漂亮的娇娇,大气都不敢出,好象生怕放忌。我见她太紧张拘谨,笑着说:“娇娇没见过你,多见几次熟悉就好了。你先坐一会儿,我洗洗再来聊天。”然后我又吓唬娇娇:“你要惹姐姐不高兴了,我对你不客气。”娇娇知道我不会把她怎样,但听我这样说,足见我很重视张丹,她撇撇嘴,看了一眼张丹,不高兴地说:“你去洗你的吧,姐姐自己要生气别怪我。”
看来我真小看了张丹,我刚出浴室,就听见张丹与娇娇哈哈直乐的笑声。也许张丹的真诚朴实,也许她本身也是小女孩,居然跟娇娇玩的挺欢。娇娇见我,笑着说:“哥哥,我喜欢丹丹姐,她比别的姐姐好。”她这一说,让我脸上挂不住,我看看张丹,她装作甚么也没听见,我用毛巾擦着头发,笑着对张丹说:“让娇娇说喜欢还真不是容易的事,你还真行。”张丹微微笑着说:“娇娇很可爱,我也喜欢她。”
吃完饭,玩了一会儿,娇娇嚷着要与张丹一起洗,她们进了浴室,我听到里面的笑声,感觉到一种久违的安逸舒坦。
要睡了,娇娇偎到我怀里撒娇:“哥哥,我今天要跟你们睡。”张丹脸一红,我不高兴地说:“不行。”张丹羞涩的看我一眼,说:“就让我与娇娇睡吧。”我哪能忍受她在我身边而无法与她亲昵的事情。我对张丹说:“给你准备好房间了。”娇娇翘起嘴:“丹丹姐肯定睡你那儿,不行,我要跟你们睡。”张丹羞得满面通红,同时也很紧张地看着我,她意识到娇娇的话是对的,理智上她想拒绝,她从小受的教育使她无法接受这种事实,但从现实看,她无力拒绝,她喜欢我,舒适的环境和盲目顺从我的心理支配着她,她又没有勇气去挣扎,她不想失去我。
我对娇娇说:“你要不听话,别想以后哥哥喜欢你,也别想丹丹姐再来。”娇娇见我真有些生气,不高兴地走到张丹身边,抱抱她亲了亲:“晚安!”因为生我的气,没理我直接上楼了。我坐到沙发上,对张丹笑笑,她也努力笑笑。我正准备说甚么,娇娇突然跑到楼口,问:“哥哥,你生我气了吗?你没向我道晚安。”我向娇娇笑笑,向她道晚安,她才放心地去睡了。
我笑着起身然后坐到张丹身旁,抓住她手。她勉强一笑,尽可能装得自然镇定,但从一摸到她手她身体瞬间一颤我明白她肯定没谈过男朋友。看着她那故意显得镇定的样子,我微微一笑,我不想让她太紧张,故意说些别的事逗她乐,她慢慢消除了紧张。
我不急于吻她,她的手细腻光滑,摸上去显得格外清新、干净,平滑得象柔软的水。我知道她是不愿在我面前露怯,所以也不难为她,当我更用力地把她搂进我怀里时,她强颜一笑:“有多少学姐学妹来过你这里啊?”我在她唇上点了下,笑道:“别听娇娇胡说。”她略显悲怆地喃喃道:“我只不过是其中一个而已。”说罢她双手抱紧我深深叹了口气,“不过,我真的喜欢你。我从来没见到过象你这样的男孩子。”
我已激情高涨,嘴早贴了上去,手也早伸进她衣服里------。一直到她看见自己的身体流出的血液和我身体射出的精液,她都控制着自己,努力应承着我,不让自己的疼痛、兴奋表露过分。她是一个具有相当忍耐力和控制力的女孩。
当我们躺到床上时,我放松地靠在床头,她柔柔地爬在我身上,偶尔亲亲我,好象还在做梦一样,她用手轻轻抚弄着我耳朵,说:“知道吗,你是我们班女孩子心中的偶像。我真没想到你会喜欢我,我知道我是一个土气的女孩子配不上你,但现在我真的很高兴。”我亲亲她,温和地说:“谁说你土呀。”“不用别人说,我自己很清楚。”她倒不在乎,毕竟此刻她是快乐的,“其实我不比别的女孩差,你以后会发现的。”我手点点她下面,笑着:“我现在就知道了。”她羞怯一缩身体,不说话了。
第二天天刚亮,娇娇跑进来,喊着:“快起床用早餐,我上学要迟到啦。”站在床边,看着赤裸裸的我们,她气哼哼地看着我,我知道她在向我示威,表示自己昨天说得正确。我早不跟她计较这个了。我笑呵呵地坐起穿衣,张丹见我随意,她也只好当着娇娇的面一丝不挂坐起,去穿衣。
娇娇到张丹身边,看着她穿衣,她从没那些禁忌,问:“丹丹姐,你今天放学还来吗?”张丹见状舒心了许多,她偷偷看我一眼,说:“看情况吧,不过你放心,不管你哥哥忙不忙,我会常看你的。”鬼机灵的娇娇甚么不明白,她也会拍马屁,她看着我说:“哥,你要让别的姐姐来我可不喜欢,我只想让丹丹姐来。”听得张丹心花怒放。我当然不好当着张丹的面反对。于是瞪了她一眼:“小孩子少掺乎我们的事。”她根本不怕我,看张丹起床,娇娇见到了床边有血痕的毛巾,关心地问:“丹丹姐,你疼吧?”张丹一时没明白她意思。娇娇指着毛巾,好象甚么都知道的说:“我每次看到有血的毛巾,都听别的姐姐喊疼,而没有流血的姐姐可高兴呢。”张丹顿时脸通红,昨天作爱后,我本来让把垫在张丹身下粘满处女血的毛巾让她洗洗,张丹非要留下作纪念,结果还没来得及收拾。每次带女孩回家,娇娇都会观察这些细小的东西,她不完全明白其中的含义,但她知道肯定是不一样的。他总以为凡流血的女孩都是我心情不好伤害她们,才这样,所以她很关心张丹是不是也惹我不高兴而伤她流血了,她喜欢张丹,只是不希望我生气不再让张丹来,她没法见到了。
张丹哪知道这些,她自己含羞收好了毛巾,去浴室洗,娇娇一步不离地跟着她,找她说话,好象要把昨晚因没在一块睡觉说话的损失补回来。我见娇娇还真的喜欢张丹,当然也很高兴,毕竟娇娇是我最疼爱娇宠的亲妹妹,因此见娇娇形影不离跟着张丹也懒得管她。
从那以后,张丹一段时间几乎每天都跟我回家,有时我不想做爱,或白天打球太累早睡,张丹会先陪娇娇睡觉,等娇娇睡熟了,她才悄悄溜到我床上,贴紧我睡觉。#--iCMS.PageBreak--#
在学校,张丹从不刻意接近我,只是每次更加雷打不动地到运动场看我运动,每次她也不多说话,象过去一样默默看着,偶尔为我们欢呼,我没觉得因她而感到特别的压力。有一天,徐青来到运动场,我休息过去打招呼,徐青笑着说:“我一看丹丹的神态,就知道你们住一块了。你们得谢谢我这个中间人。”张丹含羞一笑,不吭声。我忙笑着说:“当然,当然,有时间我和丹丹请你吃饭。”徐青酸溜溜地看着张丹说:“丹丹一打扮,真是天下难得的美女。”张丹不好意思地说:“姐,你别这样说。我就够土的了。”我见她们还要继续说下去,忙转移话题问徐青的近况,徐青叹口气:“最近不太好,几笔生意都亏了。我去见过张姨,她说她也不能再支持我。”张琼曾对我说,她只帮助徐青一次,如果她自己失败,最多她投资的50万分文不要,但绝对没有第二次。听徐青的话,我当然明白她是希望我对张琼说说,但我也为难,我知道张琼不会在乎这点钱或拿出更多的钱,她本身就不愿投资到我喜欢的任何女孩。我只好安慰徐青,说有甚么真正好项目,我帮她想办法筹资金。
徐青谈生意上的事,张丹静静听着,不打扰我们的谈话。徐青见我这样说,也只好罢了。她对张丹说:“丹丹,你现在不用我操心了,他对你好他会负责任照顾你的,弟弟对你好,你要珍惜这份友情,我真的很羡慕你。”说完,向我们挥挥手道别,看着徐青的背影,我想起学姐们,心里酸酸的。
在我们的固定观众中,还有一个学妹,几乎跟张丹一样每次都到运动场看我们踢球,有细心的同学打听过了,是学校艺术系学声乐的二年级学生,名字叫曲萍萍。因为她长了一张可爱的圆圆的象苹果一样的脸,同学们私下都叫她小苹果。曲萍萍显得丰腴而健康,浑身透出一股青春少女的朝气,她来自广西百色,据说读大学前在广西艺术学校学地方戏曲,在当地也算是小有名气。
因为曲萍萍老来看我们踢球,也算是固定捧场者。所以她如果有演出,我们这帮同学也会去给她捧场,彼此虽然很少来往,但相互心照不宣,倒也很是默契。渐渐地,大家偶尔也说说话,休息时她也会凑过来跟大家聊聊天。她有事没事总往我身边凑,凭直觉我知道她是喜欢我的,但我们一直限于一般朋友。自从张丹出现在球场后,她似乎来得更勤了,确实,张丹从第一天到球场,她的眼光中就只有我,任何人只要一看就明白。张丹一见到曲萍萍本能就意识到曲萍萍的目标,她感受到无形的压力。但她从来就是静静地看,很少在场边说话,我后来想,只所以这样,也许她心中多少有些自卑。曲萍萍来自艺术世家,可能与来自广西有关,穿戴也总是很鲜艳,她身上有一种天然的与其他女孩身上不一样的激情和奔放。
但曲萍萍是个很细腻的女孩,我与张丹发生关系后她马上意识到张丹的变化。过去曲萍萍与我们聊天交往,张丹总是很紧张,但那以后,无论她怎么表现,张丹似乎都很宁静平稳,而且眼睛中多了一种过去没有的自信和甜美的温柔。张丹是那种不爱掩饰的女孩,她的爱和情通过她的眼睛反映了出来。她从来就不想掩饰。
不能说曲萍萍对我没有吸引力,虽然还没到我想主动进攻的地步,她独特的魅力和气质完全不同于我认识的其他女孩。有一段时间,萍萍不来了,也许她承认了现实,她的缺席似乎使我那帮同学感到少了点甚么,我自己也有这种感觉。有同学的老乡在艺术系,打听了许久,听说曲萍萍因为失恋而借故请假回家了,大家大骂一通让曲萍萍失恋的人。有一阵,我怀疑我的感觉是不是出了差错。
大概过了一个多月吧,曲萍萍又出现在我们的场边,大家内心一阵欢呼,那天大家踢球都有点疯狂。我觉得曲萍萍变了许多,到底怎么变我也不清楚,但张丹显然比我明白得多,曲萍萍再次一出现,我就发现张丹眼中露出了恐惧甚至绝望,她明白这次曲萍萍是势在必得了。我疼爱张丹,不想对她有丝毫的伤害,但我明白,我是真的难以抵抗曲萍萍那越来越强大的诱惑。
曲萍萍的活力随着她那火辣辣的身体不断刺激着我们每个人,我们每天都好象在为她打表演赛一样,个个拼命奔跑,表现。每个人的精神都绷得很紧,直到有一天,我被发疯似的同学铲翻在地,张丹一声惊叫冲进球场,她早忘了场边许多的观战者,早忘了我嘱咐她不要在学校接触,一种本能的反应使她不顾一切首先冲到我身边。我昏晕了也就几分钟但在我好象几个世纪,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终于我可以让我自己体面的下场而不用被一群疯子追赶了。我感到很舒坦。
等我在场边清醒,大家又开始踢球了。几分钟的事,又没有大伤,丝毫不会影响我那帮同学的踢球进程。引起震动的不是我的下场,甚至不是我,而是张丹,她的关爱、她的焦虑、她的行为、她的发自内心的忘我情感表露是对我们关系最好的诠释,很难说许多人不是冲着我来看我们越来越激烈的踢球,张丹打碎了她们观战的激情。在她们看来,我居然会喜欢张丹。但那一刻我真为张丹感动。很久后,我与张丹的同学聚会,她的一个好友也是冲我来看球,说到那一刻还难忘记当时的震惊,怎么也没想到她心中的偶像居然会与在她看来绝对比她差的张丹,我说也许是缘分吧。
确实有时是缘分,是命,就如同我注定逃不出曲萍萍的诱惑,她逃不出我一样。
第十五章 学妹萍萍、洁及其他
我与张丹保持着稳定的关系,在一段时间内,好象对其他女孩也没兴趣。由于最后一年忙着考研究生,时间紧张许多。李婉希望我考她所在研究生院,给我提供了许多所谓复习资料。我没象有些同学样没日没夜熬夜复习。父亲来信,希望我暂时不考,去澳洲再说,以后可以到美国去读书。我犹犹豫豫,但李婉总给我鼓劲,我也就多花些时间看书,反正多看点书没甚么坏处。
幸亏学姐们将近一年对我英语的精心辅导,无论以后在中国还是在美国继续读书,英语总是可以应付的了。我还是想考考研究生试试。
张丹在学校算是我半公开的女朋友了,虽然我们在学校依然很少象我过去与学姐们一样形影不离,但至少我每次在运动场踢球或运动时,她不会象过去那样保持沉默,也常常参与我们的活动,休息时也与我那帮球友同学聊天。萍萍与张丹算认识了,当我们在场上运动时,萍萍也会与张丹在一块说笑聊天。看着她们在一块聊天,我倒觉得挺怪异。
一天晚上,与张丹做完爱,她偎在我怀里,我问:“你每次与萍萍聊甚么呀,看高兴的样子。”张丹垂一下眼睛,轻描淡写地说:“学校一些事,也没甚么。”她顿了下,“萍萍挺喜欢你的。”“她告诉你的?”我装作不在意。
张丹凝视着我:“还用她告诉?你别假装不知道,傻子都看得出她是冲着你来运动场的。”我搂紧张丹的身子。张丹继续说:“其实我们谈得最多的是你,她甚么都问,连你生活习惯、爱好甚么都问。”“那你告诉她干甚么?”她抱紧我:“我这人就是实在,没办法,问甚么我只要知道我就告诉她,我理解她的心情。但我真是傻。”说到最后,声音有点哽咽。她抓住我手:“你不会抛弃我吧。”“不会,不会。”我抱紧她,安慰她。
差不多有几个月时间,我与夏洁总处在一般接触之中,她在我眼中好象没有原来那样让我魂飞牵绕了。许多学妹刚进校时并不惹眼,但一两年后越来越迷人,而有些学妹进校很出众,但越来越不起眼。夏洁属于后一种吧。可能更成熟,更都市化了,但已经没有了进校时那与众不同的脱俗,真是女大十八变。即使如此,夏洁依然是鹤立鸡群的。
也许是在累人的选择中累了,也许是上次我们的身体接触给她留下了难以忘怀的感受,见我迟迟没有再与她约会,而且每次两人遇见我越来越没有激情,她内心产生了一种渐渐离我远去的恐惧,夏洁终于采取主动了。当然很容易就找到我的行动轨迹。
相对而言,夏洁不是一个爱运动的人,她很少来运动场,她属于那种天生好静的人,有时间多数也是泡在图书馆,因此当她出现在我们踢球场边时,无疑引起一阵骚动,我们固定的踢球同学,固定的看球同学,大家都已经习惯,每出现一个新面孔都会引起别人注意。而且来的女生,多数是场上同学的固定啦啦队员,夏洁的到来无疑增加了新的亮点。没办法,夏洁依然是学妹中的佼佼者,她的出现立即使场边许多女生黯然失色。
夏洁不知道运动场这些微妙的关系,更不清楚这些人与人之间的那种默契。恐怕她也奇怪怎么每次运动场边,会汇聚了那么多难得的校内美女。第一次去,大家还不知道她来的目的,因为偶尔也有许多女生顺便到场边看看,一、两次也就不再来了。当她一星期来了三天,大家知道她不是偶尔路过而是专程来的了。
我当然知道她来的意思,但因为我已有张丹和萍萍在场边,也就每次都装作没看见。夏洁也显得很自然,她不是那种轻易外露的人,毕竟她也是拥有自己大批追求者的骄傲公主。她每次都正常看球,偶尔我看到她眼光会在我身上多停留一会但很快就游弋开。
第二星期来,她感觉出一些场外观看者的意味。她感到周围看球女生一些与她相似的东西。她这才开始注意看球的女生们。当然,她马上注意到张丹与萍萍与我不一样的眼光交流,和她们看我眼神中特别的东西。她这才感到问题的严重性。她没想到球场居然是这样有意思的地方,一种战场挑战的意味使她感到一种新鲜的刺激。
也不知她是怎么想,下次再来场边时,她总是与好几个女生一块来。那也是运动场很少出现的新面孔,我那些球友又开始狂热了。我们的踢球队伍已经早超出了班级的概念,是由各班长期一起踢球的水平相当的同学自由组合起来的固定队伍,已经小有名气。我们每次都有专门的同学固定先将运动场的足球场给占住,因此久而久之,这几乎成了我们的专用场地。
夏洁她们的到来自然不一样,她们算是低年级女生的学姐了。经过几年的学校生活,她们的气质、神态是那些小学妹无法企及的。加上夏洁每次都带来的是中文系漂亮的女生,马上场外的风头让她们给占了,而那些参加一次的同学好象也体会到了其中的乐趣,不用夏洁请她们自己也到时就来了。很快,新人占据了主要的成分。但大家好象要重新磨合,因为这些女生还没自己的目标,她们就是来感觉这种气氛,盲目喝彩叫好,搞得大家心情都很紧张,让我烦躁。夏洁藏而不露,与大家捉迷藏,只有我知道她的想法,但我仍象过去样不怎么理她,其实心里也是想杀杀她的锐气,上次让我难受了好久,我决不希望这次再让她从手里溜掉。
我们是一支业余球队,我是一个不需选举的实际队长,因为我总请场上队友们吃饭喝酒,大家也自然推拥我。大家都是很好的哥们朋友。
夏洁还是常来,但她依然不显山不露水,我自然也懒得与她主动打招呼。因此每次结束,我与队友们嘻嘻哈哈去学校浴室洗澡,张丹、曲萍萍她们是从不上来打招呼的。张丹要跟我回家也是这时回宿舍拿上自己东西,到学校我必经之路我们约好的地方等我。
我们每次踢球我都会给张丹和萍萍一些钱,让她们还有几个女生买来矿泉水之类饮料,中途我们休息时大家喝水聊聊天,这是大家最高兴,也是女孩子们最忙碌的时候,给大家发水找自己朋友聊天。张丹和萍萍每次都会在我身边我们聊得高高兴兴。同时会有另一拨我们的队友上场顶替我们的位置踢。
终于,夏洁无法忍受我的漠视和我身边的张丹、萍萍等的说笑。一天,我们正高兴说笑,夏洁走过来,笑着对我说:“你好。”我也笑着点头招呼,递给她一瓶水,她摇摇头,站在我身边笑着说:“你们这业余队弄得跟国家队似的还蛮正规的。”我们谈话间,张丹和萍萍面面相觑,今天她们才明白夏洁的目标是谁,居然我们好象还挺熟。夏洁的大名她们这些小学妹早有耳闻,夏洁是她们嘴里虽然不承认但心里也无法否认的校花,夏洁在学校冰清玉洁,行动规矩举止端庄,没有任何绯闻。张丹没想到我们怎么会认识,她一听我们讲话俨然是多年的老朋友,其震惊可想而知,但更紧张的是曲萍萍。
既然表明了立场,场上场下也就心照不宣了。夏洁言谈举止落落大方,谈笑间自然坦荡,从来不失身份,让人叹服。我早给夏洁和张丹、萍萍互相作了介绍。张丹知道自己的优势和不足。她等我们散场准备去洗望着我说:“你先去洗,我等你?”这是我们认识以来她第一次当着他人面问我。我能说甚么,只好笑笑点点头,同居这么久,我不能让张丹没面子。那一刻,我看见夏洁的表情真的痛苦万分。我内心深深叹了口气。
张丹倒好象没有炫耀的意思,她默默收拾我的衣物和放在地上的书本。这更显出我们的关系的不一般。
夏洁彻底被击垮了,她知道已经被逼到绝路,她必须作抉择。她倒没怎么把张丹和曲萍萍放在眼里,她无法容忍自己的失败,而且一想到别人居然先她得到我她感到难受。其实自上次在我家我们的亲吻和抚摸已经让她心中的天平偏向了我,但她不愿放下自己的清高向我显露,她相信自己绝对有条件与学校任何人竞争,但她忽略了一点,男人多数是没有耐心而且虚荣心、自尊心很强的,随时可能因为另一个女孩的主动而取代她。
这之后几天,她没来球场。一天我刚下课,她在教室外等我,她避开同学们好奇的目光,默默走到教室旁的草丛地,我跟着她过去。她看看我,镇定地问:“张丹是你女朋友?”我点点头。我也不想否认。“我和她你选择谁?”她当刀直入问我。
我看着她清秀略显憔悴的脸:“我象过去一样喜欢你,但我不会抛弃丹丹。”她身体震了一下,低下头。我继续说:“你知道我与丹丹不是一般朋友,但我们也不仅仅是性的关系,我承诺过要照顾她,不能让她受伤害。”她声音哽咽了,第一次看出了她的脆弱:“可你知道我的感受吗?”。“我们有过好多次机会的,我已尽过很大的努力,但你让我太累了,我们都太累了”我越说心里越来气,“这一切是你自己造成的,我很难过,但我不会再让丹丹伤心。”她期盼地看着我:“我们可以重新来的。”我毫不留情:“那得承认现实。”她咬着嘴唇,努力控制着自己不哭出来。最后实在忍受不了,扭头呜咽着跑开了,她不愿让我看见她哭,凭直觉我知道她会接受张丹这一现实。
晚上,我坐在沙发上看李婉送给我的复习资料。张丹与娇娇玩了一会儿,然后带娇娇洗澡,等娇娇睡后,她穿着睡衣偎到我身边,拿开我的书:“休息一会儿吧。”我低头亲亲她嘴,她睁大明亮的眼珠看着我,镇定地说:“下午夏洁找过我。”我抱着她没吭声,等她继续说。张丹继续说:“看得出她真心爱你。她告诉我你们几年的交往,她哭了,很伤心、委屈,认为是你不好。她说她从开始就爱你的。”我心想,天知道,也许吧。
“她求我离开你。”张丹依然镇定地说。我浑身只有愤怒,她以为她是谁?来安排我的生活。我几乎吼着说:“我告诉过她不可能的。”张丹感动地搂紧我,因幸福而流泪,她痴痴看着我,全身散发出不尽的温柔:“我知道,她对我说了。所以她求我。”看我还气呼呼的样子,她轻柔地抚摸我,柔软的身体软绵绵地贴紧我:“不用生气的。我理解她的感受,可我觉得你们在一块是真正相配的一对。只要你高兴,我不会缠着你的。”我瞪她一眼,挥挥手让她住嘴。
张丹不理我,继续说:“她说她不在乎你是否继续喜欢我,只要接受她。”看我楞楞的样子,她叹了口气,“象她那样的女孩,说出这样的话,我心里真不好受。”说着声音发颤。我心一阵感动,抚摸着她:“你就是心太软。”她哽咽着说:“你以为我好受,愿意?我见到你看她的眼神,就知道你是喜欢她的。我真的好难受。可我又不忍心看你受折磨。”她终于哭出来。我亲抚她,安慰她,表忠心。那一刻我是真心实意不希望伤害张丹。我怜爱她,觉得她是那么无助、脆弱。
张丹不好意思擦擦泪水,说:“我想,只要你愿意,我不会在乎你与她交往的,她也可以来家里,我可以陪娇娇玩的,我好喜欢她。”我顿时感动得一塌糊涂。见我的样子,她撇撇嘴:“高兴了是不是?看你那兴奋的样,露出真面目了。”说罢,她又伤感地抱紧我,好象我会突然消失:“我好爱你,没你我怎么活啊!”我们相拥无语。过了会儿,张丹幽幽看我一眼:“夏洁明天下课会等你,在我们约好的路口。”我看她一眼,原来她们早商定好了,不知道她们怎么达到一致的?管不了那许多了。
第二天,当我和夏洁进到房间,张丹早到家里了,正与娇娇玩呢。夏洁一见她脸一红,张丹装作没看见,笑盈盈的帮我拿东西。娇娇张大了嘴:“怎么又来个姐姐?”她印象中,好象每次我只带一个女孩子回家的,她紧张看看张丹,见张丹很自然,她觉得不可思议。
张丹陪娇娇在床上玩闹,娇娇忽然凑到张丹耳边说:“我去看看他们干甚么。”张丹想制止,娇娇已赤着脚跑出去。一会儿,娇娇回来,张丹想知道,问:“看见甚么啦?”娇娇神秘地说:“哥哥不喜欢她,让她受伤流血了,我看见毛巾了,是带血的。不过那姐姐好象没叫也没哭。”张丹默默不语。
说实话,连我自己都奇怪与夏洁的第一次我居然一点都不象我想象的兴奋。虽然夏洁约会不少男生,难得她还真是保持着处子之身。进入的那一瞬间她身体虽然颤动她也只是轻轻的叫了一声,下面紧窄得让我难受,我很快就射了。我觉得她根本就没有享受到性的快感和兴奋,更别说高潮了。她只是静静地看我拿起她身下沾满血液和精液的毛巾,好象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结束,坚守了20几年的童贞就这样完了。有时美女真未必是合适的性伙伴。但无论如何,我们都知道我们的关系已经发生了些质的变化。
第二天由于是周末用不着上学,所以我睡得很死,等我醒来,床上就我一人。我穿衣洗毕走下楼,见夏洁、张丹和娇娇正坐在沙发上聊天。见我,张丹痴痴地看着我,好象仔细看看我有甚么变化,夏洁略不好意思的笑笑。只有娇娇高呼起来嚷着催我快用餐,原来夏洁和张丹答应她一起出去玩。
也不知过了多少日子,当我对与夏洁作爱觉得索然无味,甚至都准备放弃与她继续作爱,她终于迎来了她第一次高潮,真正感受到了性的乐趣,当她第一次在床上变得疯狂时,我知道她终于成为一个完整的女人了!
以后一段时间我们过得很愉快。因为夏洁和张丹都希望我考上研究生,她们知道否则我就会出国,她们当然不希望那样,所以抓紧一切时间督促我学习。她们几乎每天跟我同时回家,足球场绝对是足球场铁杆观众,在家对我两人互相比着体贴温柔。生活很是温馨。我们的性生活没有固定安排,有时全凭兴趣,当然某几天那位正好身体不方便,另一位会很及时的天天陪着,她们彼此了解,我印象中好象从来没同时来过例假,也许真是上天的安排。我偶尔脑子里想过干脆三人住一起,但念头一晃而过,我知道她们不会同意,如果我非要这样她们会顺从我,但终于没有实施,当一个美女在床上发狂都让你难以消受时,你绝对不会想到同时与两个美女作爱,而且确实娇娇也习惯了晚上有人一块陪着睡,也就罢了。
北京早早就进入了冬季,我们都忙于应付期末考试,大家回家都忙着看自己的书,好在都有自己的书房互不干扰,偶尔三人都在客厅看书,我觉得真象到了学校图书馆。
那个寒假,夏洁和张丹都没有回家过春节,我也第一次春节没与澳洲的父母同聚。娇娇离开我们去澳洲的日子,我们三人的共同目标是帮助我考上研究生。大年三十,我们喝得烂醉,一直玩了通宵,但谁也没提起做爱,好象那晚我们的山誓海盟说得特别多。
跟萍萍的关系继续纯属偶然。自夏洁加入到我和张丹的世界,曲萍萍马上明白了。她可以与张丹斗,但她无法与超俗漂亮和绝对聪明的夏洁斗,她退出了。偶尔还到足球场看我踢球,但有夏洁和张丹在身边,她已经没有了介入的机会,夏洁和张丹的合力抗击,使得许多人没法进入我的视野,我是被巧妙的隔绝了与其他女生的任何联系。凭夏洁和张丹的聪明,这很容易做到。
研究生考试前,我不怎么去踢球了,每次上完最后一节课,夏洁或张丹总等着我,她们从不一起等我,然后一起回家。研究生考试结束的那几天,心情觉得特别松快,白天我又活跃在运动场,晚上无论与夏洁或张丹都疯狂作爱,好象得到了身心彻底的解放。
一天,又在踢球,在我休息的时候,曲萍萍走过来,她向夏洁点头笑笑,算是打招呼,然后亲热地挽起张丹的手,毕竟她与张丹更熟心理压力更小些,但却对着我大方地说:“这星期日,有我一个比赛”她指指场上踢球的球友们“他们都去,希望你们也能帮助去捧捧场。”过去常有这种情况,很正常的,而且我现在也考试完了,心情很放松,当然没理由拒绝,而且在我心中,总有一种愧疚的心理,这对曲萍萍也算是我的一种赎罪吧。
见我同意,夏洁和张丹当然没意见,而且她们也没觉得有甚么危险和不妥。
曲萍萍参加的是一个由一家香港公司出钱赞助的歌手大赛,我们一帮同学坐在比赛场地的前排为她叫好。初试很顺利通过。曲萍萍确实有歌唱的天赋,而且我第一次发现她的舞蹈表演也是美仑美奂,我们都为她的表演迷住了,事后连夏洁都感叹说萍萍的演出是最让她感动的表演。
复赛当然也顺利过关,我看完所有参赛者的演出,以我门外汉的看法,我觉得曲萍萍取得前三名应该是没问题的。听许多评委也这样评价。决赛在一家五星级酒店举行。在四十几个人的表演结束后,我明白曲萍萍是稳获胜券了。无论是周围的议论和掌声还是评委的评价都证明了这点,但半小时公布的结果让我惊呆了,曲萍萍完全被排除在十名以后,曲萍萍一听就傻了。我们知道为此她的付出、排练、投入全部化为乌有,我们一大帮人吵闹着,被工作人员请出了比赛场地,大家相顾无语,我刚想安慰身边的曲萍萍,她哇的爬在我怀里伤心、委屈地哭起来。那种情况下,大家都被愤怒燃烧不会想到其他。夏洁和张丹,还有其他男女同学也都过来安慰她。曲萍萍抬起泪脸哀求地看着夏洁和张丹:“让他陪陪我好吗?”我们之间这些恩怨,球友们早清楚,他们自然离开,夏洁和张丹能说什么也只好随大家离开。
曲萍萍见大家都走了,哭声小了些,她断断续续告诉我,原来香港方面曾有人暗示她,如果她能陪谁谁睡觉,肯定能给她大奖,被她断然拒绝,其中也有些评委给她作过暗示,她同样表示拒绝。比赛结果可想而知,说着,她发誓地说:“我以后绝不参加任何比赛。”多年后,我在世界各地赞助选美、歌手、模特大赛,我赞助的唯一条件就是绝不允许有任何人为因素影响正当评选,即使以后在香港我最喜欢的女孩参加大赛,我愿意损失更多的钱去为她演艺事业铺路而不愿因此让评委给她特殊的结果。因为每次我都会禁不住想起今晚萍萍那伤心欲绝和发誓时那愤怒的表情。
我陪着萍萍到她租住的房间,她因为练歌练功怕影响同学,自己一直在外租住学校的农舍居住。进到房间,她脱光衣服期盼地看着我,我只感到到她圣洁美丽充满了无限的魅力,谁也无法抗拒她的魅力。我们终于紧紧搂抱在一起。她将她的第一次献给了我。
以后她再也没来过我们足球场。
----完END---补记:相信每个人都很难忘记他的大学生活,我只是讲述了最难忘的学姐学妹及我们之间的故事。
我自然考上了研究生(否则岂不太对不起学姐学妹的苦心)。我与夏洁、张丹一直保持着良好的关系。夏洁毕业,也许是因为与我在一起时间太多,她又太多考虑我们之间的事情吧,考研究生未果,最初在张琼的公司工作,三年后,也就是我研究生毕业那年她辞职了。最初我设立自己公司时她帮助做了许多工作,我认识赵雪后我们来往少了许多,以后她嫁给一个新加坡的律师,我们再没联系。
我一直让张琼资助张丹读完大学,毕业后她分配到某国家机关工作,娇娇到澳洲然后到美国读书,她恳求父亲帮助张丹到美国,两人一直很融洽,娇娇第一次结婚后,张琼也嫁给了一位美国人,也许以后我还会提到她。
萍萍据说在一个音乐团体专职唱歌,始终没有大红大紫,真替她惋惜。我们再没联系过,我真心祝愿她一生幸福平安。
第十六章 王兰
我认为真正的优秀秘书的标准:忠诚是第一位的。这种忠诚还包括能够严于律己的保密意识。第二位是吃苦精神和专业水准,这点不难理解。第三是高超的观察能力、协调能力和解决问题和应变问题的能力。第四点,这可能是其他因地域不同而看法不一样的,秘书本身就应该是你私人生活的一种调节剂,她能通过自己的技巧处理好你的私人事务,多数情况下只要你需要她必须献出时间、精力甚至身体。秘书即情人,也许你认为太苛刻,其实我有自己的管理原则,只有与你有过性关系,她能为你死心塌地的人,才是你真正可以委以重任的贴心人。其实有时不在乎与她发生性本身,而在于她对你要求的一种态度和反应。当然第五点,她必须漂亮、有气质、端庄,我认为她可爱。没办法天性就喜欢漂亮女孩做伴工作。
有过无数的各种名目、时间长短不一、皮肤年龄国籍相异的秘书,但真正印象深刻的也就十来位。最中意的当然是日本的真濑(见《我接触的日本女孩之一》)而且总体上看,就个人观点而言,我认为日本秘书是最称职的。
记得王枚从广东进军北京后的第二年,我与她通电话时,她说北京有个项目希望我回来看看,同时笑着说:“你可又有半年没来看我啦。”她现在已经完全变得很自信、坚强了,即使想念我也不会想当年哭兮兮地没完没了,但我听得住她玄外之音,希望我能抽空看她。正好当时在日本我正处于惠子和小纪香的双重紧迫之下,身体处于极度疲惫之中,也想离开她们调养身体,于是安排了公司事务,决定到北京看看。
因为曾经承诺过带贞子到中国,所以决定带她一起到北京,真濑当然不高兴,哀求过几次让我带她一同到北京,但我离开,她当然更没办法走开,须留下处理我的事务,同时我真告诉她不同意后,她也不会再耍性子,在离开的前几天她会更加温柔体贴,为我细心准备要带的东西。我习惯了她的细心照顾,说实话,离开日本秘书,我很怕自己出去工作的日子会不适应。
那时我们在日本投资的几个合作企业的家电产品,如冰箱、电视机、空调、洗衣机、收录机其他产品如汽车等早已稳稳打进中国市场,我也正好借北京之行了解一下市场的情况。抵达北京,日本公司驻北京机构在机场迎接。我与贞子住进建国饭店。我比较习惯建国饭店,所以每次来京都喜欢住那儿。
安排好日程后,北京公司的人离开,我跟王枚通电话,她很快来到我的饭店房间,因贞子在旁,她虽然高兴但也算控制住自己没扑到我怀里,当贞子走到外房间时她马上扑到我怀里,兴奋地吻我,抚摸我。我们亲热了一会儿,我抱紧她问她说的项目内容。一听谈正事她也稍稍坐正身子,但还是紧紧偎在我怀里。
原来王枚看好正在发展的北京的房地产,她想让公司业务从过去单纯的贸易加工向房地产转,她给我简略介绍情况同时谈她的设想,我的感觉是王枚已完全进入商业至高的境界,我对她的判断已经毫无怀疑了。我起身端上茶杯喝口水,然后笑着问她:“你希望我怎么参加?”
王枚笑道:“你人参加我能经常看到你就是最好的支持,当然,我知道那不可能,”她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我想你投资加入。也许过去我总不让你给我投资是错误的,只有经济上有来往,你才记得住我,不至于半年都见不到你人影。”我嘻嘻一乐,想起她的温柔和身体,一阵激动,但王沁已经没法加入我们让我多少有点遗憾。“你希望我投资多少?”我问她。“一亿人民币吧。”
我笑着说:“这样吧。把你刚才说的这些作一份文件,交给贞子,我让北京公司评估一下,如果真象你说的那样,我想就不用公司投了,我个人投吧。”王枚一听高兴得跳起来“你个人投资当然最好,怎么你还不相信我啊?”我在她乳房上捏了一把,笑道:“不相信你我信谁啊,但即使一分钱我也得这样”王枚开玩笑的,她吃吃笑着说:“我甚么都学你,就这点总是记不住。”说着她又问,“贞子小姐好漂亮,我真没想到日本还有这么漂亮的女孩。不仅仅是秘花谷?”说到后面,她有点酸溜溜的。我拍拍她肩,笑笑:“甚么时间变成这样小肚鸡肠的。”她脸一红:“我也是女人嘛。”
我换了话题:“小薇怎样?”王枚说:“她现在是名人呢,前两天刚好去采访去了,还得等几天回来。”“你们关系还好吧。”“同病相怜吧。”
晚上,我带上王枚、贞子一起参加北京公司的欢迎酒餐。好久没吃正宗的中国菜,真的是食欲大开。餐毕,我让北京公司的人陪贞子看北京夜景,我跟王枚来到她的郊外别墅,尽情享受这难得的久别重逢。
在王枚的别墅,我整呆了一天,我又仔细听了她的介绍,北京公司除提了些枝节问题外,总体评价这个项目是可行的。于是我准备正式介入王枚的公司,现在看来当时的决策是对的,更庆幸自己对她的判断的准确,王枚现在已经成了国内房地产重量级人物,她早已超过了阿彪的实力。她可以退到幕后,聘请高手来打点公司,算是功成名就年纪轻轻就可以退休了,当然也给我带来了极好的利润。这是后话。
为了不违反国家法律,我的投资经过了一些变通,终于进入王枚公司,我们开始筹备公司,其间我回过一趟日本,作了些调整,又回到北京。
一天晚上,当我们做爱后躺在床上,王枚对我说:“我得给你配个专职秘花谷。”我笑笑:“我总不能让老总给我做秘书,最多也就在家里在床上做点服务。”她扑哧一笑,粉拳轻打我几下,然后又叹口气:“其实我倒真愿意做秘书,可以天天伴着你。”
第二天,我坐在临时办公室,王枚带进几个女孩,我看中了一个叫王兰的女孩。王兰身高一米六八,年龄24岁,毕业于北京一所大学,在王枚的公司一直作公关联络,是王枚最喜欢的人之一。见我挑中王兰,王枚也不由叹了口气佩服我的眼光。出去后,王枚将王兰带到她办公室,考虑半天终于开口道:“兰子,我从来也没把你当外人,你也知道他是我唯一所爱的男人,她既然选择你,我们就没有甚么遮掩的,我知道你有男朋友,我只是希望如果我先生他对你有甚么过激的行动,你不要拒绝。”话已说得十分明显了。王兰脸一红,说:“别的甚么我都同意。这点我不能接受。”王枚说服她:“兰子,我想不会让你和你朋友太为难的,我保证不会影响你们的关系。”“怎么不影响?”王兰道:“我做不到既爱我朋友又对另一个男人好。”王枚不悦道:“你以为我愿意?而且他也不会常呆在北京。”王兰不吭声,半天蹦出一句:“你能允许他这样?”王枚干脆地说:“只要他高兴,就是要我的命我也给。”她继续说,“这样吧,我答应你,只要你不是动真格的,一年后,无论怎样,我给你100万。”王兰迟疑了半天,羞涩地点点头。王枚笑着搂住她:“其实,他还未必对你有意思呢。你知道怎样做就行,我唯一的要求是他与任何女孩的情况你都得告诉我。”王兰默默点点头。
这项交易是王兰以后在床上告诉我的,当然她省去了自己有男朋友这节,直到王兰从我生活中消失后好久,王枚才告诉我她其实有男朋友的。
王兰是个称职的秘书,工作绝对兢兢业业,吃苦勤快。我大部分时间呆在日本,一个月回北京一次。事后我想王枚其实是多余的,工作了不到三个月,王兰早被我迷住了,我有任何要求她也会毫不犹豫地去做的。但因为那时我早沉浸在与王枚的交往中,偶尔也与小薇约约会,有这样两个美女,我哪还有兴趣对别的女孩。
王兰以及以后的几个秘书,她们工作水准很高,但缺少象真濑那样除工作外还能在休息生活上想得那样细致周到,王兰天生是粗旷的性格,少了更多的细腻和温柔,但她确实是一个漂亮的女孩,而且在床上也是一个绝对不错的性伴侣。
王兰父亲是一个研究所的研究员,我印象中读研究生时好象给我们讲过一次课,她母亲是北京大学的副教授,因而王兰也算是来自书香门第,但她身上存在更多的倒是都市女孩的时尚和观念。无论走到哪儿,她那曲线分明的身体和一头飘逸的黑发都会引人注目。我相信自她同意老板王枚提出的交换条件那一刻起,她就作好了精神准备和身体准备,毕竟100万对她来讲可以重新安排自己生活许多重要的东西。更重要的是,我相信她在与我共处一段时间后,发现了其实我本身对她的吸引力更大,得到我比得到那100万显然更实际。因此我的循规蹈矩反而让她觉得惘然若失。这是我现在想她当时的心迹应该是如此。
好几个月过去了,我们很正常的工作关系,每次我离开办公室交代第二天的事,然后约王枚一起出门,有时,会有小薇和她一帮电视台的朋友或艺术界的朋友一起说说笑笑离开办公室。那段时间,小薇的朋友来找我投资搞活动、演出、出唱片等事情的较多,所以整天忙忙碌碌,到真没有安静的时候。我喜欢呆在北京,对回日本倒兴趣不大了。
小薇与她几个朋友开了一家广告公司,我给了小薇100万让她做了大股东,正好为我们所属公司进入中国市场的一种新冰箱制作广告,她们想物色一个日本女孩做模特,找了几个演员,但我怎么看扮演日本女孩的模特都不象日本人,我告诉小薇我的看法,小薇说没办法,北京许多日本女孩上镜头都不好看,只好用中国女孩代替了。我忽然想到了真濑,她是我见过的非常漂亮的日本女孩,当然,如果让小纪香参加可能更好,但我不太想让别人知道我与小纪香相好这样的隐私,毕竟她还是个孩子。我拿出真濑的照片,这是我离开日本时真濑偷偷放到我行李中的一张照片,小薇一看当时就叫好。正好那时真濑天天打电话诉说相思和苦闷。我于是让真濑第二天就飞来北京。
当神采奕奕、清纯、甜美的真濑出现在大家面前,小薇和广告公司一块来接的人都看呆了,更难得真濑还会说些中文。大家欣喜万分。真濑向我鞠躬问好,又向大家鞠躬问好,搞的大家不知是鞠躬好还是握手好。我对小薇说:“我将真濑交给你三天时间,然后你得把她还我,她还有别的工作。”小薇笑嘻嘻地点点头,真濑会说话的眼睛看着我,好象不明白怎么回事,在去出机场的高速路上,我捏住真濑的手告诉她怎么回事,真濑既兴奋又紧张小心地问我:“我行吗?”我含笑点点头,真濑幸福地靠在我肩上。
王兰听说拍广告也让我带她去看看,更主要的她听说日本公司我的秘书过来也想去认识认识。我同意,晚上,我们去小薇在北京电影制片厂租的摄影棚,当见到灯光下经过化妆的真濑我几乎看呆了,我几乎不相信我曾拥有过如此漂亮的女孩。小薇走过来,向王兰点点头,然后看着真濑说:“真没想到她太漂亮啦,我都怀疑是否合适,我怕观众看过广告记住了真濑小姐忘了冰箱。”
真濑看见了我,当然还有身边亭亭玉立的王兰。拍完一个镜头,她高兴地走过来,两天与剧组呆一块,她好象也变得随便些,至少不象在办公室那样一板一眼,她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我,又看看王兰,我忙给她们作了介绍。小薇走过去指挥拍摄下一场,真濑笑眯眯地对我说:“王兰小姐真漂亮。”王兰笑笑没多说,她为真濑的柔美和可爱感叹。
我问她:“你觉得累吗?”真濑摇摇头,凝视着我轻轻吁了声:“我好想你,如果你能天天来就好了。”我温和拍拍她的肩,柔情地说:“还有两天就结束了,啊?那时我再陪你玩吧。”真濑向王兰鞠躬真诚地说:“谢谢你照顾他。”王兰看看我,脸一红。
告别依依不舍的真濑,我回酒店去,车沿北京三环路行驶,我笑着问王兰:“怎么不说话?”王兰一笑:“说甚么?真濑小姐真漂亮。”我抓起她手,哈哈一笑:“真濑不是也夸你吗?”“您认为呢?”王兰让我抚摸她的手,她调皮地笑着问我。“你当然是个漂亮的女孩。”我手摸到她穿丝袜的大腿,她扭头看着车外,但身体没动。
车到酒店门口,我问:“到我房间坐坐?”她看看我,略迟疑但马上轻轻点点头。
进到房间,当我走到她身边时她显然知道我要干甚么,低头不语。我慢慢解她衣扣,同时尽量自然地问:“有男朋友吗?”她抬头看我一眼,摇摇头。我笑着说:“象你这样的女孩怎么没有男朋友呢?”她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吹了。”我早顾不得说话了,她那挺立丰满的乳房落入我眼帘。
我拉起她到床边,她自己默默脱掉裤子裤衩,然后略羞涩的爬到床上,我脱掉所有衣物,上床,然后将她身体翻过来。两个圆圆的乳房亭亭挺在胸前,茹红的乳头硬硬直立,随着呼吸上下波动,小腹平滑光洁,下面是黑油油的整齐的略弯曲的阴毛,我低头,嘴去亲她,她微微张开嘴,尖尖的小舌头迎着我嘴。我用手慢慢抚摸她乳房,她的身体渐渐发热,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当我手指伸进她体内时,她长舒一口气,双腿本能的夹紧我的手,我侧身躺到她身边,她推推我伸进她体内的手,起身爬到我下面吸啜。等我挺立后,她坐到我身上,然后用右手扶住我下面然后对准她身体,慢慢坐下------王兰长了一个非常好的器官,让人在里面感到异常舒服刺激。
第二天清晨,我醒来时,她正对着镜子描眉,从镜中见我起身她扭扭头,两人眼光一碰她脸略一红,然后笑着说:“我得快点,不然上班迟到。”我不能说让她慢些允许她迟到,毕竟公司有公司的规章制度。我只是说:“让送点早餐你带在路上吃吧。”她点点头。妆毕她匆匆走到床边,亲亲我嘴,接着又一笑,用手中的口纸擦干净沾在我唇上的口红,说:“记住十点钟你约了人谈事的。”
下午,我刚接完赵雪的电话,她笑盈盈地走进来:“下班了,大家都走了。你晚上有安排吗?”我笑着摇摇头,她走过来整理好我桌上的的文件,然后拿过我的西服替我穿上,说:“那你今晚听我安排。”
她打发走司机,我们打车来到一个餐厅,用完餐,她又带我去一个酒吧,我们聊天,说笑,象一对恋人,然后回到酒店,那晚,她热烈了许多,主动了许多在她热情的挑逗下,我们一次次激烈作爱,直到两人都累得爬下。
小薇和真濑来到办公室,小薇笑眯眯地说:“完璧归赵,真濑我可是还给你了,再出任何问题我概不负责,我们公司和剧组那帮小伙子都要为她发疯了,看紧点吧。”看来这几天真濑跟他们过得也很愉快,她对小薇说:“谢谢您几天的关照。”小薇看着我:“能得到真濑小姐的芳心真是前世积德,我走了,我们再联系吧,有时间一块吃饭。”小薇笑盈盈向我们打完招呼,风风火火离开了。我走到真濑身边,她一把搂住我,嘴贴上来,我亲亲她,然后说:“你先回酒店吧。办完手头事情我马上赶过去。”真濑舍不得离开半步,她小心地说:“我在旁边坐着等你,不影响你的。”这时,王兰进来,真濑脸一红,马上离开我身体,王兰微微一笑,给真濑沏好茶,然后看看我平静带上门出去。
我给另一层上班的王枚通电话,王枚一听真濑来了,立即放下手头事来到我办公室。两人见面亲热招呼,她们已经见过几次,彼此都清楚对方与我的关系,所以倒真有点象一家人样透出真诚的亲昵和热切。我对王枚说:“你那儿忙吗,要不让真濑先到你那儿坐坐,我再交代些事情,晚上我们一起吃饭吧。”
我叫进王兰,让她记录这几天要做的事情。然后我对她说:“这几天我可能要陪真濑四处走走,可能不一定来办公室。没有急事就不用与我联系了。”说完,我见她还站在那里,起身走到她身边,搂住她肩亲亲她头发,她垂下眼,道:“我想见你,算不算急事?”我笑着捏捏她挺立的乳房:“你当然随时可以与我联系?”
她抬起眼,看着我:“你能走得开?”我忙安慰她:“真濑才来几天?我们时间长着呢。”她还是盯着我:“你在日本呆的时间可比北京长久。”我笑了:“我的小姐,你不是吃醋吧?”她脸掠过一丝羞涩,但马上又撇撇嘴:“别臭美。别伤了自己身子,注意些罢。”“知道啦,知道啦,你还有事吗?”
她一边向外走一边嘟囔:“这就急着赶我走啊,看急成那样,哼。”我暗叹息:这就是她与真濑的区别啊。
叫来了小薇,四人一起用餐,看着眼前三位俏丽的女孩,看着她们高高兴兴说笑聊天,甚么烦心的生意,甚么日本公司,早忘到脑后,我只是觉得快乐、满足。
接下几天,我陪真濑四处游玩,真濑真的非常高兴。王兰每天固定时间通电话,报告每天的情况,赵雪打电话来,听说真濑在北京,她们也高兴地聊许久。
这天,王兰通报完当天情况,在电话那端迟疑了一下,我问:“还有甚么事吗?”王兰停了一会儿,说:“没甚么事。”我告诉她早点休息就挂了电话,刚与真濑洗完躺在床上,电话又响我拿起电话是王兰。我不高兴地说:“有甚么事明天说不行啊。”王兰在电话中用含着哭腔的声音说:“我想你,你能出来吗?”我不耐烦地说:“明天再联系吧。”说着挂了电话,真濑爬在我身上,小心翼翼地问:“谁啊,有重要事情吗?”我对她笑笑,说:“是王兰小姐,没事。”
真濑看看我,说:“去见见她吧,也许她真的有急事。”其实我们都明白怎么回事。我抱紧真濑没说话,真濑期期艾艾地看着我:“你不用管我,你去吧,我会乖乖地睡等你回来。”我想起刚才王兰那悲切的声音,心里也挺难受,亲亲真濑坐起,真濑马上给我拿过衣服,温柔地替我穿。当我要出门的时候,真濑在门口抓住我手:“明天能回来吗?”“你早点睡吧,也许没甚么事我一会儿就回来。”真濑无力的垂下手,目送我远去。
在车上,我给王兰通完电话,我刚到酒店,王兰已等在房间。见我进门,她扑到我怀里,见我没生气才热烈地吻我。当一阵狂风暴雨后,我们静静地躺着,王兰幽幽地说:“我知道你肯定会生气,可我实在忍受不了,手自己就抓起了电话。我真正理解了王总的话。”“王枚说甚么?”我问。
王兰痴痴地看着我:“只要你高兴即使失去生命也绝不犹豫。”她接着说“我过去真没有这种感觉,好象没有因为见不到谁而要发疯,你说这是爱情吗?”
我马上说:“别想太多了,你知道我们不可能有甚么结果的。只要两人在一起快乐高兴就好,是不是?”我必须向她表明我的态度。潜意识中,我不愿扯进情感纠葛。
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我明白。但我心里真难受。我24岁了,从来没有过这种激情、绝望和恐怖。我只是想告诉你我的感受,我想找一个最亲近的人说说我的感受。我爱你啊!”最后一声几乎是从胸膛蹦出来的,带着深深的叹息和绝望。我觉得我心都要炸了,这种发自心底的叹息震撼了我,但我除了抚摸她以外没有任何办法。
几天后,我与真濑回日本。以后我断断续续回北京,在我离开北京时,王兰协助王枚做些其他事务,而我在北京期间,王兰几乎每晚都会带我到北京的酒吧、茶楼到处玩,自那晚以后,王兰再没袒露过她的心怀,但我们每次呆在一起都非常快乐,她仍象过去那样充满朝气,还象过去那样好象甚么都不在乎,甚至说话的口气都还是那样得理不饶人,聊起天来还是那么侃侃而谈。我多少有些放心了。
一年后,我再到北京,王枚给我安排一个新秘书,我再没见过王兰。不过偶尔我还是会想起她那高挑修长的身材和飘逸的长发。
第十七章 凯迪
凯迪是我在美国的秘书,严格说是家族在美国企业的张琼的雇员,我在美国时协助我工作的助手。过去接触过一些美国女孩,在日本时,也找美国女孩做过爱。但真正意义上结交的女孩而且使人难忘的,是凯迪。
凯迪曾祖父辈算是欧洲移民。按照习惯算法,凯迪应该是土生土长的美国女孩了。凯迪象许多美国女孩一样,爽朗、独立、开通、热情、善良。她一头长长的金发,褐色的眼睛好象水晶球明亮。白皙的皮肤、身体有一种健康的丰满。每当微笑时是两排齐整的白玉般的牙齿和薄薄的嘴唇。她有一米七二的身高,凸立的乳房,迁细柔软的腰和翘翘的圆润的臀部,两条修长的大腿在裙下显得笔直挺拔。凯迪毕业于华盛顿大学,经济学博士,我认识她时她刚好过25岁生日。
父亲过去的业务主要集中在以香港和新加坡为中心的东南亚,自从我在日本参与投资后日本也成为了家族主要的产业基地。大本营当然在澳洲。但美国历来是我们活动的重点,公司资产的很多都变成了美国的土地、农庄和长线投资。而且美国也有我们合作最持久的战略伙伴。
张琼将北京公司交给了从香港派去的人员打理,她终于腾出身子将重心移到了美国,这也是父亲的意思,美国庞大的资产需要一个最信任而又精明能干的人主持,张琼确实是最合适的人选。
娇娇从澳洲来到美国,在耶鲁大学学习,小雅那时也在斯坦福大学学习。娇娇在耶鲁学习的第二年,她恳求父亲,将当时在北京某政府部门工作的张丹办移民到了美国,陪着她学习,张丹平时也正好在一个英语学校补习英语。因此我每次到美国,倒也不寂寞。
严格说,凯迪更象朋友而不象秘书或助手。她没有真濑那种妻子似的体贴和细腻,也没有王兰那种柔顺和含蓄。也许东西方的文化差异吧。第一次见到凯迪她看了我一眼,笑道:“你是我见到的个高的东方人。”确实我一米八八的身高,算是个高的,但她不知道其实我还有四分之一的俄罗斯血统。凯迪带我到我的办公室。办公室设在第49街与第50街之间洛克斐勒中心RockefellerCenter。小雅、娇娇包括张琼都喜欢在纽约生活,而我更喜欢洛杉矶。
我喜欢洛杉矶的氛围,喜欢好莱坞,喜欢中国城,甚至喜欢加州蜜橘和柔柔的英语结尾上升音。因此我在贝佛里山BeverlyHills买上自己住宅。每到周末或度假,我会邀上娇娇、张丹偶尔叫上小雅一起在家里享受宁静的生活。那是世界各地中我最喜欢的家之一。在洛杉矶我能感受到更多的安逸。
凯迪除了上班外平时总是很随便,在我印象中好象一年四季服装没甚么变化,但总是让人感到清新自然、显得身材亭亭玉立。每当她靠近你身边你都会感受到一种性感的身体的魅力所散发出的诱人的热量。
小雅似乎成熟了许多,她早已不是在国内是那个纯情的乖乖女,最初她到我家,每晚我们很自然的就上床睡觉,直到有一次,她突然告诉我,她认为我们不能继续下去了。她想改变自己的生活,否则一生都很难从我的阴影下走出来,我听罢心里虽然有些失落感,但我真心为她感到高兴,那晚我们聊天、作爱、聊天、作爱反复,一直到天明才睡去,那以后我们再没做爱,虽然她学校离我并不算远,但她渐渐很少来了。
张丹因主要陪娇娇,所以也不可能常来陪我,在美国的那段时间,我感受到从未有过的孤独,有时静静坐在大大的客厅里,想象着过去的美好时光,嗟叹不已。赵雪只要澳洲事情不忙,马上会到美国陪我,但她总是匆匆来匆匆去,因为我不可能固定呆在美国,因而她也不可能完全把她的事业转到美国来。那时,我考虑过结婚,但毕竟还年轻,总觉得自己的事业刚刚开始,也就没理家人的提议。张琼也希望我不要没事就呆在洛杉矶,而建议我多呆在纽约,至少她可以抽时间陪我。
万一有时实在寂寞难受,我飞到日本京都,去看看真濑,感受真濑细心的照料和慰籍。
偶尔会有些生意上的朋友,会有些聚会,找一两个企图在好莱坞发展的女孩,带回家玩玩,给她们些钱,但精神上是空虚的。
与凯迪我认为是有距离的。从理论上讲我是他老板,但我没有权利要求她在生活上陪我消磨时光。她有她的生活,而且初期她生活内容中并没有我。也许按照东方人的眼光,凯迪不是美女,但按照美国人的视点,她绝对是百分百的美女了。
凯迪渐渐发现了我苦行僧般的日子,一次,她问我:“你怎么生活中没有女人?”我笑笑说:“你怎么知道没有。”她一笑:“除了张小姐和令妹外,我从来没见女孩子给你电话。”因为我们年龄相仿而且说这话时是在一个酒会,所以她更没把我当老板。我笑笑没答。
凯迪笑笑:“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一个女朋友?”我想我不会落到如此地步吧。于是友好地拍拍她的手,说:“用不着,我自己会处理的。”她沉思片刻,笑笑,此话题我们也就此打住了。
其实张丹比凯迪更着急,每次见到我都会伤感我的落寞神态,但由于她在美国也不比我更熟,所以也无能为力。其间娇娇曾带过一个她的美国同学来我家玩,我知道她的意思,但说实话,看见那女孩傻呼呼的样子就让我倒胃口,虽然晚上在草坪玩闹时她拼命往我身边凑,但我最终还是没带她上床,毕竟我缺的不是性而是精神内容。
好在我的商业宴会和家庭PARTY邀请比较多,而且相对而言,我出手也算大方,倒是总有商界同人或华尔街的朋友邀请,毕竟钱在哪儿都是最有用的武器。常会在PARTY上遇到许多与我年龄相仿处境相同的孤身男人,我们总是喝得大醉罢休。这样倒也认识了几个酒肉朋友,除了一些较好的生意朋友外,完全与我们生意没任何关系的也有两个朋友,一个是纽约的麦克,一个是洛杉矶的华盛顿。
麦克毕业于斯坦福大学,最初在SUNNYVALE一家公司工作,在洛杉矶我们就认识,也是刚来纽约。算是平时泡在一起最多的酒友了。华盛顿在环球影城UniversalCityStudios应聘从事专业摄影,据说还是加州甚么电影学院毕业,在我看来,按照北京人的说法整个就是个混混,但确实有他过人的聪慧和自己的关系网,至少他能经常带些漂亮的小妞与我们一起玩耍,每次要逗小姐高兴出去采购,都会把我叫到房间不好意思地向我借钱,然后带小姐出去风光,从来就没见他提起还过,当然每次聚会我会安排在洛杉矶另一住所,我不愿让这些朋友与我商界朋友们混在一起。在那种情况下,最能让我消磨时光的,就华盛顿这种朋友了。
一天下班,凯迪问我晚上有甚么安排,我说没有。她笑着告诉我她的朋友家里有一个聚会,问我愿不愿陪她一块去。我正好也没事就同意一块去玩玩。我们买了酒和鲜花,就去她朋友家。我们进去,房间已经有七、八个人了。见到我大家好象楞了一下,确实,好象房间是纯粹的美国人,我进去显得格外扎眼,凯迪马上介绍说我是她老板,也是朋友,正好一块参加,大家这才礼貌的站起,握手自报姓名介绍。凯迪的朋友忙跑过来招呼,对我说:“我听贝迪说要带个新朋友来,欢迎。”凯迪的朋友是一个与她年龄差不多的女孩,叫艾伦。据说是凯迪大学同学的同学。
我坐下,我倒没觉得有甚么不自在,毕竟甚么样的场面没见过,大家又纷纷聊上了,很快艾伦请大家入坐,也许我是远到的客人吧。安排我坐到艾伦身边,大家边用餐,同时边接着刚才的话题。我仔细听了一会儿,总算明白他们想在帝国大厦搞一次现代艺术展,大家讨论如何酬资。我有点明白凯迪带我来的意思了。艾伦是一个自由画家来自马里兰州,其他在坐的有两个画家,还有一个作曲家,更有两个号称是作家。我暗叫倒霉,来到这种人中间,他们会说过没完没了,结果甚么也做不了。
一般而言,我的生活圈子与他们并不是相同的,对他们的生活也不是太熟悉,如果不是因为太苦闷而凯迪请我的话,无论如何我不可能与这帮人坐在一起。凯迪让大家安静,她说听听我的意见,我只好告诉她我不太懂艺术,而且美国也不太熟悉,不知道该如何发表意见。其实我明白她的意思,我不是慈善家我不会做赔本买卖的。凯迪耐心地对我说:“我这些朋友都是非常有创造性的艺术家,他们希望通过赞助来搞一次现代艺术展。你看你有不有甚么建议?我今天带你来这里是当作我朋友来的,你不用考虑别的因素,谈个人意见就行,当然不发表意见也没关系。”
我恨不得宰了凯迪,而且我印象中,好象帝国大厦不搞甚么艺术展,在格林威治村GreenwichVillage还差不多。不答凯迪的话肯定不礼貌,我问艾伦:“是怎样一种艺术展?有商业成分吗?”艾伦笑着说:“本身没有商业交易,但可以有商业广告,因为参展作品版权归作者所有,我们只是提供一个交流的平台。”我想那不是纯花钱吗。艾伦继续说“我们如果广告位全部买出,是有赢利的,可以偿还前期的投资。”我问她需要多少钱,艾伦看看大家:“100万”我一听倒不多稍稍松了口气,看着艾伦:“你负责这个项目?”艾伦笑笑:“我提议的,但具体不归我管,我只是负责内容设计。”
我笑笑不语,看看艾伦发现这女孩倒是很可爱,椭圆形的脸上有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眼眶稍稍有点向里凹,但显得睫毛更长密。皮肤看上去好象比一般美国女孩皮肤更细腻些。因与我说话我侧身正好看见她胸前挺立的乳房和细长的脖子,两只细长肉感的手臂灵巧地随说话轻柔晃动。当然这是一瞬间的事,我看看艾伦声音轻柔了:“你希望我怎么帮你。”我恼透了凯迪,干脆向艾伦讨好。艾伦似乎看着我楞了一下,居然眼中闪过一丝羞涩,真是少见。桌旁的几个人面面相觑,我这种象情人一样的神情显然让他们不好受。我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根本就懒得理他们,我继续对艾伦说:“这样吧,如果你来实施这个项目,我愿拿出100万,不,500万,设立一个艾伦现代艺术基金,如果活动挣钱可以充实到基金,没赚钱也没关系,这不长久可以发展你们的现代艺术吗。”
他们几乎都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尤其是艾伦真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她因兴奋而脸通红,望着我:“你----你说的是真的。”我笑笑:“当然。”这时我才看看凯迪:“你看我这样帮你的朋友怎样。”凯迪整个傻了。她没想到我会如此大方,原以为让我出个20万就不错了。名义上好象我帮她,但大家都看得出我显然是冲着艾伦出的这钱,凯迪不知该乐还是该哭。其他朋友原来觉得我是凯迪老板也就设一个公司而已,我刚才一出手,他们才觉得我并不象他们想的那么简单。说实话,我那是花钱买高兴,心里一扫最近的苦闷,感到特别舒坦。因为我知道,我这样投资其实是合算的,弄不好还会赚大钱,至少可以绕进眼前这个漂亮女孩没问题。
约好艾伦第二天到办公室洽谈具体事宜,我们告别出来,在车上,我装作不明白地问:“凯迪,你怎么不高兴?”凯迪笑了:“刚才有点,现在没事了。”我心里感叹她的坦然。她接着问:“你觉得艾伦怎样?喜欢她?”我也不遮掩:“是的,她很可爱,她有男朋友吗?”
“过去有,最近好久没见他们来往。”凯迪如实地说,她看着我“我今天才发现你的另一面,当你对艾伦说话时我发现你很温柔,很会讨女孩子喜欢。”我哈哈一笑,发自内心:“其实你知道我并不多。相处久了,你会发现更多新东西。”她凝视着我,点点头:“我知道你为甚么年纪轻轻会事业有成了,看来不完全是靠家庭背景。”我笑笑没说话。
送凯迪回到家,车快从树荫处消失,我扭头一看,凯迪似乎还站在家门口发愣。
我决定让华盛顿参与这个项目,这个酒友虽然没别的能耐,但我相信搞开拓公关方面的事务他应该是游刃有余的。很快与艾伦谈定,在请律师起早和约期间,艾伦经常来公司找我,我们的关系变得非常亲昵友好,但我不想马上引她上床,我希望她自愿而不是迫于我的投资压力。
渐渐的,我与艾伦好象不是一种合作关系了,我们来往间更多的内容是工作之外的,她带我去看演出,谈话间好象从来没谈现代艺术展的事,甚至不谈艺术,而是谈彼此,谈人生,谈各自的经历,我们出去会想一般男女样,挽着手走路或我搂着她腰散步,高兴时我也会亲亲她嘴,这是她也会凑上脸,但我们从来没单独到彼此的家。
凯迪看来是为自己而烦心,她好象处在一种痛苦的抉择之中。每当艾伦来我办公室我们一起从她身边走过,她脸上总有种奇怪的表情。
一天晚上,我与艾伦看完演出回来,送她到家门口,我象往常样轻轻搂搂她腰,在她唇上亲亲,她看着我轻轻问:“你要进来吗?”我盼的就这天,我不说话,顺势搂紧她腰,往房间走,刚关上门,我们的嘴就贴在一起了。我抱起她,将她放到沙发上,手伸进了她衣服,她自己站起,神色激动地脱掉衣服,裤子,我们顿时倒在了一起。
艾伦在到我办公室时,我们都多了些亲近感。我好象又找到了失去了好久的感觉和自信。艾伦正式般到我纽约住宅来住,白天她在家画画,等我下班我们一起出去吃饭,玩,回到家是疯狂的作爱。生活正象过去一样延续。
一天公司正好举行酒会。席间,当我走到阳台看着外面草坪上欢笑的男男女女。凯迪走到我身边,她端着酒杯笑盈盈地与我手中的酒杯碰了一下,我笑着问:“为甚么干杯?”她笑笑:“为我们相识吧。”我点点头,笑道:“好,为我们相识。”
看着下面嬉闹的人,凯迪说:“我看你现在完全适应纽约的生活了。”我笑笑,说:“那也得谢谢你。”她转过身看着我:“你喜欢我吗?”我看着她,笑笑:“当然,你是一个很可爱、漂亮、聪明的女孩子。”她瞪了我一眼,说:“我不要听这个,我与艾伦比?”这还真是一个难以回答的问题,她们确实各有所长。
我沉思了一下,还是镇定地笑笑:“你们两人都可爱,各有所长吧。”她仔细看看我,相信我说的是实话,她自己也没有绝对把握超出艾伦。“那你更喜欢谁?”我歪头看看她,哈哈笑道:“谁对我好,我就喜欢谁呗。”我有点耍赖了。她跺跺脚,盯着我:“中国人是不是都这样说话啊。我要你回答:她或者我。”
我不笑了,看着她:“我更喜欢你,但我知道我们不可能,首先你从来就没把我当成真诚的男朋友,其次你有男朋友,按我的生活准则我是不会干扰你们的,最后,艾伦也是一个很好的女孩,我也喜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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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欢我为甚么不说?”她狠狠地问。
“上面的原因我说了,我不可能说。”我回答。
“我与男友分手了,因为我更喜欢你,我对他已经没有任何激情了。既然你更喜欢我,你就应该与艾伦分手。”
“我做不到”我印象中,好象谈绝交的事不多。我连可渐渐疏远,彼此明白自然分手,而不愿说出来。
“那你前面说的就是假话。既然更喜欢我,为甚么又不愿与她分手?”
“我说过我做不到。”我也有点生气了,两个人的思维完全不同,潜意识中我感到她是对的,这更让我恼火。
“你做不到我去告诉她。”凯迪大有马上就要结束的尽头。
“绝对不允许,你要喜欢我,就要尊重我的选择,否则你就是伤害我。”
“那你要怎么做?”凯迪急得声音都发颤了,她弄不明白我的意思。
“等我慢慢告诉她吧。”我叹了口气。
“慢慢告诉?”她显然想明白怎么回事,“你还同她住?你们还作爱?”
见我不回答,她感到是这么回事,扭头跑进房间。一会儿听到洗手间传来了哭声。
我心情沉重的回到住宅,艾伦兴奋地跑过来:“亲爱的,酒会结束了?”我强颜一笑装作甚么事也没发生。她笑容僵在脸上:“出甚么事了?”“没甚么。”我轻轻一笑,搂住她腰,在她唇上亲了一下。艾伦狐疑地看着我。我走进浴室。我走进卧室,艾伦正躺在床上看书,见我进房,她把书放到旁边,偎到我怀里,我抚摸着她身子,真有点舍不得离开她。她手慢慢摸到我下面,我恩了一声下面马上起了反应,她看看我,爬到我下面,用嘴含住------第二天等我醒来,看见枕边留着纸条:亲爱的,感谢你给我许多快乐的时光,也许我对你不适合,但我们会成为真正的好朋友,是不是?爱你的艾伦。
我急着跑向衣柜,打开,艾伦的东西果然都不在了。其实昨天一见我那样子聪明的艾伦就明白怎么回事,生活了近两个月,我的行事方式她已清楚,她知道我不会轻易开口说分手,与其这样还是她提出来,而且昨晚作爱我的状态证明了这点。我痛苦地垂下头,我真不明白究竟喜欢谁更多些。
我整天没出房间一直到晚上,我还在想着这个问题。猛然,我见门口走进一个人来,我看去,只见凯迪站在前面,旁边放着一个皮箱。她走过来,把我的头搂进她怀里,一言不发地抚摸我的头,那一刻,我真有种要哭的感觉,虽然凯迪丰满的乳房顶着我,但我想到的确是艾伦的熟悉的乳房。凯迪捧起我头,火热的嘴唇贴到我嘴上,我心中暗叹一口气,这也许就是命吧。我抬起手将她搂到怀里。
凯迪的身体丰腴而不肥胖,皮肤摸上去略显粗糙,但下面即使流淌爱液时也显得赶干净净,当她躺下时翘翘的臀部和肩正好使后背悬空,使胸脯的一对滚圆的乳房挺拔傲立,两条修长的腿在膝盖处弯曲使小腿和大腿形成一个柔和的三角形,她向外将双腿撇得开开得,两眼看着我露出热切的光芒,也许她也从来没跟东方人作过爱吧,因此她看来似乎比我还紧张,当我终于进入她体内时,强烈的刺激和温暖舒坦使我猛然意识到我找到了一个世间最舒适刺激温馨的港湾。
艾伦现代艺术基金终于成立了。艾伦整天更忙碌了。华盛顿辞掉了环球影城的工作,到纽约参与基金和艺术展览活动,他算是找到了适合自己的工作,他很少喝醉了。我们都很少喝醉了。艾伦与麦克同居了。我们经常聚会,每次只有华盛顿都换新的漂亮的女伴,据说是纽约艺术学院的学生,那些漂亮的女孩子看得我和麦克心里直痒痒。
聚会时艾伦与我常常会亲热地靠在一起聊天,感觉到她身体的跳动,想起她赤裸的身体总会不由自主地硬起来。凯迪会含笑的看着偷偷乐。我们没有任何进一步的行为,毕竟,凯迪是她的朋友,麦克是我的朋友,虽然是过去的酒友。
凯迪对外依然是我的秘书,但公司的人都知道她不仅仅是秘书,更是我的情人。虽然我自认为很熟悉美国了,有了许多朋友,但有这样一个秘书,实在是很难结识新的美国女孩,除非我与凯迪分手,但她确实是一个漂亮、性感、聪明的女孩,我很难舍弃。
我们还经常去贝佛里山的住宅,但人去物非,往往只有我与凯迪两人,但有她我至少再不寂寞了,每当我们赤着身子在房间打闹,看着她那修长曲线分明的身体我觉得美国秘书自有她独特的魅力和美妙。只是赵雪下次再来美国,我如何给凯迪解释呢?
第十八章 雅琴
我喜欢上海这个城市,但怎么说呢,如果你是上海人千万别恨我,一直到认识雅琴之前,我不太喜欢上海人。当然不是某个具体的人(其实我还是有许多上海朋友的),而是上海人那种对人的态度,尤其是对陌生人的态度。我就不多谈这些感受,以免增加大家不快。但是我喜欢上海人的职业态度,我曾对北京公司的人说过,我不喜欢找上海人合伙,但我喜欢上海人在公司工作,他们的职业精神和处理事物的能力是其他任何城市的人比不了的。
曾经在日本接触过一个上海去日的留学生,她正好在我公司应聘,我们同居过半年,她的优雅和柔润的身体,在床上可爱的扭动和细软的叫声给我留下深刻印象。
我香港的一个朋友李公子(姑且这么称呼吧)准备在上海进行投资,正好当时我在香港,问有不有兴趣参加。李公子父亲与我父亲是商业上最持久全面的合作伙伴,我们在香港的投资基本上都是以他父亲的名义投入的。那时我们几个孩子辈的都想创自己的江山,所以平时沟通更多些。李公子是家族最小的孩子,他们家族几乎占了香港和东南亚整个江山。因我们年纪相仿所以更多些共同语言。一般而言,我还是比较相信李公子的判断的。我听了他的整个投资计划,认为可以考虑。我们家的传统历来是只与大的企业进行资金合作,而很少进行具体项目操作,这样既可以省去许多烦琐的具体管理上的消耗,又可以适时冷静地寻找新的项目,那些老朋友都知道我们这种模式,因而大的投资前都征询我们的意见问有不有兴趣参加,毕竟我们的资金实力对任何投资都是很有用的。
四月的一天,李公子一行先到上海,我与真濑从日本第二天也抵达上海。在酒店我们接上了头。李公子仍带着他那女友,我们彼此打招呼,李公子也同真濑逗笑,他常去日本知道我与真濑的关系,他们也相当熟捻。我听罢他与当地政府部门沟通的情况,以及合作企业的介绍,决定参加。我们商定都用自己的资金而不是家族的,争取在上海开辟自己的领地,我们击掌结盟就这样定了。
余下的事情就由李公子随行去操作了,我与真濑难得有这样的清静当然要好好利用,于是我们更多时间在上海看望朋友、观光。
在上海公司设立了一个办事处,主要工作就是协助新投资开展工作,这是我惯用的方式,一般在某地投资我们除了正常派住董事会和经理层人员外,总要另设办事处,具体处理投资公司的事务,同时也算是相对分离对项目、对我们派驻人员的监督协调机构吧。也就是这个办事处,我认识了雅琴。
王枚从北京公司派来了几个得力的雇员。临时办起了办事处,招聘人员到位后,又全部撤回了北京,办事处由香港派来的路季番负责。路是我绝对信任的多年的搭档。初期,王枚几乎每周都飞往上海与我见面,她当然希望我在中国呆的时间越多越好。办事处为我招聘了一个秘书,最后是经过王枚亲自筛选的,那就是雅琴。
雅琴当时21岁,毕业于上海一所大学,大学学财经专业,是地道的上海女孩。雅琴身高一米六三左右,柔润的椭圆形脸,齐肩的短发,看上去秀秀气气,一幅弱不禁风的样子。我曾笑着对王枚说:“怎么找个生病的小女孩啊?”王枚瞪着我,笑嘻嘻地说:“非要人高马大才健康呀。上海女孩都挺注意身材的,你见过几个大胖子啊。”我笑笑没多说。
项目开始一段时间,我呆在上海时间多些,但因为事情忙,加上每周王枚都来上海,我与雅琴没怎么多接触,雅琴规规矩矩,平时也不怎么与办事处人员说笑,偶尔吃饭大家与她开玩笑她也就乐着不跟大家计较。
首先引起我注意的是雅琴那一对好象会说话的大大的眼睛,我现在依然认为那是我见过的最富有表情的美眼。这对眼睛弥补了她许多的不足。每次给我送文件资料,我如果看她,她都会静静看着你,往往都是我自己心跳了移开。办事处聚会(因为我反正闲着也无聊会常召集大家聚会),偶尔看她,她眼睛会看着你,好象揣摩你心里的想法,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真的很可爱。
那时芝在香港演艺圈已小有名气,她常避开媒体飞到上海偷偷见我,躲得了任何人避不开雅琴,第一次见到芝雅琴惊喜万状,我第一次见到她真情袒露,芝被带到我房间,我嘱咐她不要告诉任何人。以后芝常来,她也习惯了。渐渐她们偶尔也聊聊天。有时我也让雅琴陪芝去上海逛逛,这时芝总要适当化化妆,多数情况下穿的就是雅琴的衣服。从芝看我的眼神和撒娇的举动,雅琴当然清楚我们的关系。我和芝用餐,芝有时也会叫上雅琴,一来二往,我和雅琴之间好象熟悉了许多,也渐渐能看出她眼中有了更丰富的内容。
雅琴父亲在上海一个政府文化部门工作,是一个处的处长,母亲在一个很有名的中学任语文教师,家中还有一个临近高中毕业的弟弟。由此一个活动结束后,我让司机送她回家我顺便看看,正好遇到她母亲跟几位在门口聊天,我只好下车打招呼,见到了她母亲,那是一位白白净净的,很显年轻的知识型的女性,如果不是雅琴介绍,我怎么也不敢猜那是她的亲生母亲,因为她作为雅琴的生母好象年轻了些。既然认识了,我告诉雅琴抽时间请她家人吃饭,雅琴高兴地同意了。
第一次请他们一家四口吃饭,我就发现雅琴母亲好象比她活跃,而且大有抢镜头的热情,雅琴只是默默笑着,大大的眼睛看着母亲,好象已经习惯,相对而言,她父亲和弟弟倒显得稍沉静了些。我不太喜欢她母亲的那种张扬,但说实话,她母亲确实是一个很有魅力的成熟女性,好象她正好弥补了雅琴身体和举止方面的不足。第二天雅琴笑着问我:“我妈妈就那样,昨天你没觉得甚么过分吧?”我笑道:“没有呀,很好,我很喜欢你母亲。”潜意识中我知道有一半是真话。#--iCMS.PageBreak--#
以后又断断续续请过雅琴家人几次,大家算是比较熟悉了。雅琴的弟弟叫童,从第二次后我们也交谈得较多,他是一个成熟的小男人。
一天,雅琴进到我办公室吞吞吐吐地说:“我爸说有点事想请你帮忙,不知我该不该讲。”我含笑指指沙发请她坐下,问:“甚么事?”原来上海准备搞一次文化活动,雅琴父亲负责主抓该项目,本来有一家广告公司承办所有的操作,但一直到快开始了,赞助经费还没落实。她父亲的意思是让她问问我可不可能赞助些。我听完,看着雅琴说:“你知道我们公司的原则。你觉得我们赞助这活动对公司有甚么益处吗?我是绝对不投没任何意义的活动的。”雅琴羞红了脸,半天没吭声,我也不想难为她,问:“需要多少钱?”雅琴抬起头扑闪扑闪眼睛,小声说:“还差40万左右。”看着那对美目,我心一软,问:“这个活动是市政府办的?”
雅琴点点头,我考虑了一会儿,说:“既然这样,可以以上海项目公司的名义投,但我希望最好市政府主要领导届时都出席,你让公司的人组织好新闻单位的宣传,算是为公司进军上海搞一次公关活动吧。”雅琴点点头,眼中露出感谢的神态。
我叫住要出门的雅琴,走到她身边,双手放在她肩上,她紧张得直哆嗦,我笑笑,低头看着她眼:“雅琴,记住,我们不是慈善机构,是企业。如果你自己或你父母私人有甚么需要帮助的,我会帮助的。记住了没有?”我柔情地看着她,她脸一红,嗒拉下眼睛,默默点点头,我在她黑黑的头发轻轻亲了一下,放开双手,她羞涩地看看我,轻身走出去。
从那以后我觉得我们之间都有了些变化,每次见到她,我心里会生起丝丝的柔情,看她那秀丽的身体好象充满了热情,她见我好象也不太自然,眼睛里多了许多的柔情和淡淡的忧愁。其间我去了趟日本和香港,王枚也来住过几天,我也没时间多注意雅琴。
转眼到了九月,那个九月上海的雨好象特别多。整天看着阴雨绵绵的窗外,情绪也不高涨。生活依旧进行,自上次帮雅琴父亲忙以后,我与她家人也再没见过,也许是雅琴有意不提她家人,我倒也真忘了,那天我正好很空闲,我叫进雅琴,笑着说:“今天有时间吗?请你家人一块出来吃饭?”雅琴看看我:“麻烦就算了,不知爸爸妈妈又会提些甚么事,没意思。”我笑了:“没关系,反正我闲得也寂寞,干脆一块吃吃饭还热闹点。”雅琴抬头静静地看着我,终于点点头,她刚出门,我猛然读懂了她眼睛表达的意思:既然这样干吗不单独请她呢。我垂垂头笑了笑。
晚上我们找了上海最好的一家西餐馆,开始大家多少有点拘谨,聊了一会儿,彼此才恢复到以前的融洽。当时童已考上了上海财经学院,因次晚上他没赶回参加。餐后,我们到附近的一家酒吧喝咖啡聊天。
谈话间,雅琴的母亲笑着对我说:“我们雅琴刚毕业就参加工作,过去也很少接触社会,多谢您平时多照顾。我和她父亲都非常感谢。”我笑着说,雅琴工作很努力,干得很好。我不太适应这种家长里短的聊天,也许从小就没有过与父母这种聊天的缘故吧。
大家随意聊了会,送她们回家,雅琴、她母亲和我坐在车后,雅琴父亲坐在前面给司机指道。有意无意间,我感觉到雅琴母亲身体在我身边的噌动,我相信我的感觉,我觉得她是故意暗示我甚么。我看过去,雅琴靠窗默默看着窗外,她母亲在我们俩之间也正襟危坐,车里一时很安静,只有汽车里轻柔的音乐和窗外绵绵的小雨。也许是下雨吧,车走得奇慢,雅琴父亲打破沉默抱怨堵塞的交通。大家这才活跃些评论起上海的交通和最近的天气。
当车终于因前面堵塞停下,随着车身晃动,雅琴母亲本能地抓住我腿,我也本能的抓住她手,一时我们好象都僵住了,我的手没动,她也没抽出手。车彻底停在雨中,前面是灯光闪动,人头晃跃。那是一双柔软的,细腻而温暖的手。我眼睛余光可见雅琴母亲身体微微发硬,但挺立着的乳胸起伏着。雅琴仍看着窗外,她今天一晚都很少说话,不知她想些甚么?
这种刺激真让我激动,我趁着夜幕,将一只手慢慢伸到雅琴母亲的腿上,她腿哆嗦了一下,身体似乎也要颤抖,她也被这种刺激冲击得激动不已。车重新启动,借着车启动的晃动我手顺势触到了她胯间,隔着薄薄的长裤都感觉到下面的火热和湿润。车一走一停,随着车我手自然一触一触,雅琴母亲几乎被刺激冲击得要软倒,她一只手紧紧抓住前排坐椅的扶手,控制着自己。我也从未感受着这种刺激,实际上,那时已不在乎她是谁了,那种难得的感受只愿多延续、多领味。
车终于到了,司机下车打开车门,雅琴先下了车,借着车里的灯光看见雅琴母亲脸上绯红的云彩,她几乎不能自持,她长呼一口气,下了车,我也下车与雅琴父亲握手道别,然后向雅琴和她默默不语的母亲道别。
回到酒店,我觉得自己憋得难受,很想到酒店的娱乐场所坐坐或叫一个小姐到房间按摩。正在我难受犹豫间听到了门铃声,我马上意识到谁来了,打开门,只见雅琴母亲脸煞白地站在门外,我一把将她拉到房里,锁上门。我只能说我从未见过这样疯狂的女性,我们都象发狂的种马,互相死命的抽插扭动,其实,我们都是被刚才那种刺激给挑逗得疯狂了。那种狂热让我感到恐怖和野性的刺激。
自那以后,雅琴母亲偶尔来我房间,我们好象很少说话,每次见面就脱衣然后是疯狂的作爱。然后她兴奋的穿上衣匆匆告别。但我已经没有了那晚的激情和冲动。我衷心奉劝各位,除非万一,千万不要沾有夫的美丽中年女性,她们会掏空你身体的所有热能。
我觉得,雅琴凭女性的直觉,总感到我与她母亲之间有些甚么特别,但因为她本身没有任何性经历,她不可能往那方面想。即使以后我和她同居,与她母亲停止了任何往来,她还感觉到那种特别,她甚么都想过了,就是没想到性。
我的性得到空前的高涨,而得到雅琴的身体,潜意识中一种占有欲,诱惑刺激着我。
又是一个绵绵细雨的夜晚,参加完一个活动,我没有让司机先送雅琴回家,而是直接回到酒店。雅琴知道这天迟早会到来,她没有表示任何抗议。只是从她眼中看到一种惊恐和无奈。进入房间,我锁上门,她站在那里不知所措,我拉她坐下,搂到怀里,轻柔吻她,她微微闭上眼,机械地响应我,当我手触到她虽不丰满却硬挺的乳房时,她身子颤了一下,但没有惊慌,而是睁大眼睛,默默看我忙碌,从眼珠好象反射出我激情的脸。当她一丝不挂被放到床上,脸变得惨白但没有任何反应,看着我脱光,看着我直挺挺的下身,看着我掰开她的双腿,当我进入的一刹那,她猛地上齿咬紧下唇,双手死死拽住床单,脸转向窗外,我无法看到她的眼神,那一刻我早被自己的冲动笼罩了------自那晚后,雅琴再没住回家,父母好象明白怎么回事,没有谁说甚么。雅琴母亲也从不再来。
直到几个月后,我买了一栋别墅,雅琴告诉我希望父母搬过来一块住,我才又与她家人见面。但我因为总是四处走,差不多每年也就有两、三个月在上海,因而与她家人在一起的时间并不是很多。
雅琴其实是一个非常朝气、热情的女孩,更难得对任何事情有她独特的品味。她是一个喜欢浪漫、温馨的女孩,同时有天生的善良和聪慧。她非常敏感,感情很细腻,我稍稍有些变化她都会体验,因为与她的交往我学会了耐心、经历了许多浪漫的时光。她会在我们相识一周年时给我她自己手做的小礼物,在我生日时房间放满数不清的鲜花,当我带她到日本、香港旅游时,她会带我去逛商场用心为我装扮,她的细腻和柔情,是许多女孩身上没有的。
雅琴继续做秘书工作,我曾希望让她自己做点甚么,或者干脆在家呆着。她坚持要象过去一样,但因为她过多心思扑在了我身上,因此办事处另外招了一个女孩做秘书。上班没事,我让她叫她那帮小姐妹去逛街购物,但她无论去哪儿下班前总是赶回来,她要享受与我一起下班的乐趣和幸福。
雅琴变得丰满而有了女性的丰韵。她变得更加漂亮,经过我的诱导和磨合,在床上她也开始变得有滋味。每次我离开上海回去,她都会有很有诗意的迎接,房间都会布置得别具一格。让我每次见到她、回到家都有全新的感觉和感受。她学会了如何在与我生意合作伙伴的聚会中充当女主人的技巧,她的言谈举止得到了大家的共识。每次李公子见到她,都会赞不绝口,每每问我向我取经,我只能说雅琴天生就是交际家,我只不过给她提供一个场所让她尽情发挥罢了。
最初,雅琴父母希望我们能结婚,雅琴也有这层意思。但雅琴越了解我越清楚是不可能的事,渐渐的父母也懒得管这事情了。有时,当我与雅琴母亲独自在家,她会坐在远处与我聊天,我们从来不提过去的任何事。但一般她希望我帮助做甚么事我都会答应她。每次雅琴见我们聊天都会感到怪怪的,她不知道别的母亲与女儿男朋友该怎样谈话,但她总觉得母亲与我关系好象处得太融洽了,有点过分的融洽。而且母亲好象对我的生活习性十分了解,无论是爱好还是习惯,有些她都不是很熟,而母亲居然能根据感觉掌握得很好。她有点烦我们常在一起聊天。那种聊天让她觉得自己好象是一个多余的人。
渐渐,我发现当我每次与雅琴母亲聊天雅琴见过后,晚上作爱时她会变得竭嘶底里,好象突然很疯狂,而做完后她又会低声抽泣。我问她她总是摇着头不说话。一天又出现这种情况,我问她到底怎么啦,她扑到我怀里,伤心哭泣地说:“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我只觉得心里难受。”我似乎明白了她的感受,我抱紧她,说:“要不,我们般出去住?”雅琴泪汪汪的大眼可怜兮兮地看着我,让我充满怜爱:“真是对不起,我也不知怎么啦,真的对不起。”
第二天我们继续搬回酒店住,雅琴总觉得对不起我,但她天生是一个乐观浪漫的女孩,我的关爱使她很快忘记了在家里的经历。我们似乎又回到了正常快乐的时光。
一天夜晚天外是毛毛细雨,雅琴高兴地拉我:“走,我们到雨中散步去。”我看看她那兴奋的样子不好让她扫兴,出门我们很快来到外滩,她兴奋地偎着我,身上衣服全被小雨淋湿了,江风吹来,刺骨的寒冷。我看着她那冻红的小脸,连哄带劝总算让她回到酒店,结果两人都冻病了,几天才缓过来。
有时醒来,会突然发现她睡的枕边放一个小布玩具娃娃,下面还写着字:亲爱的,我出去一会儿,让小宝宝陪你睡,你可不准惹她生气哟。爱你的大宝宝。我经常被她这些小创意搞得感动,心里暖暖的。
有一天我俩参加完一个烛光晚宴,她让司机带我们到一个酒吧,让司机走后,坐在一个靠窗的酒吧喝着咖啡,她抬起明亮的眼睛,痴痴盯着天空望了许久,然后脉脉含情地看着我说:“如果时间就停留在这一刻该多好,即使少活10年我也愿意。”我温柔地抚摸她放在桌上杯旁的手,轻柔地对她说:“这一刻会永远停留在我们心里的。”她默默笑笑,静静看着我,眼中流溢出无限的温柔。此时此刻我好象还看见那对无限深情的眼眸在幽幽地闪动。
有一次,王枚要从北京过来看我,我让她回家呆几天,她知道我与王枚的关系。我起身准备去机场,她简单收拾她的东西,然后将小布娃娃放到我们的枕上,走到我身边,抬头看着我,说:“不准让小宝宝离开枕头。啊?”我搂起她腰,笑笑。她停下,几乎哀求地看着我:“你要答应我,不准让小宝宝离开枕头。”那一刻,我真觉得她象一个小中学生,但看着她那哀求的眼光,内心拥出一片柔情,我亲亲她:“好,好,我会让她陪着我睡的。”她不好意思的笑笑。
我不在上海的日子,雅琴会把所有事情安排得井井有条,她会好象我在公司一样,每天到公司,到我办公室,看着我办公室的照片安静地坐一会儿。有次我回上海,她非要我与她去照一张合影。她又让人将照片缩小放到她胸前戴的项链的心型小坠盒中,从那以后她一直戴着她。
我走遍世界,接触女孩无数,只有上海女孩最浪漫。
第十九章 张小烨
因有诸多不便,我就不多介绍在香港的业务和朋友、包括住所。因为香港是我们企业长期经营的地方,因此每年总有近一半的时间呆在那里。在香港前后录用过好几个秘书,而且我与她们多多少少有些关系,但这里我只想讲讲阿莹的事。阿莹叫张小烨,大家都叫她阿烨,我习惯了叫她阿莹。
阿莹是个普通的女孩,给我做秘书时22岁。在加拿大读过五年书,然后又回到香港,她当时的目标就是移民加拿大或美国。阿莹身高1米六,皮肤不算太白。嘴唇稍大且薄,因而使她笑起来嘴显得圆圆的。露在外面的手臂显得健硕倒也不算太粗。她浑身最扎眼的是她那对丰满耸立的乳房,每当走路,高挺的乳房都会随步伐上下颤动,很是显眼。全身还算匀称。难得的是她整天笑眯眯的神态,好象没有甚么事使她忧愁,仿佛生活在快乐城堡一样,公司上下都比较喜欢她,她是一个招人喜爱的女孩。
秘书阿珍辞职去了美国,公司于是发出招聘信息,来了许多应聘者,最后留下三个女孩。三个女孩同时到我办公室由我面试决定,那是两个比阿莹要漂亮得多的女孩,可是阿莹见我时扑哧一笑,使我决定留下她。以后阿莹曾在床上问我当时为甚么会选中她,我说因为她的笑,她又扑哧一笑,说是因为我猛地站起她没想到我身高那样高,控制不住就笑了。这就是阿莹。
我认为香港女孩是最会撒娇的,而且她们要嗲起来相信没几个男人能控制得住自己。她喜欢你时那种说话的嗲劲、柔劲和温柔真是其他地方女孩子比不了的。
说实话从开始我就没认为我与阿莹会有性关系,这与其他有些秘书不一样,其他有些秘书在招聘时就有一种占有的潜意识,而阿莹没有。她天生让你感到亲切随便,但不会马上刺激你的性欲。确实以后熟悉了偶尔开玩笑我们拥抱、接吻、甚至我摸她乳房、下体,我都没有性冲动。她确实是所有秘书中我们关系最融洽,我们相处也最随便的。但丝毫不是说她工作不称职,相反,她是在香港所有我使用过的秘书中,工作最让我满意的。
我从来没把她带回过寓所,我们俩作爱最多的场所是我办公室的休息间,偶尔是酒店,我很少带她出席正式的活动或聚会,她差不多就坚守在她的办公桌。她很聪明,能把我的不同女友的约会处理的井井有条一点不乱,同时又能让我在紧张的商业活动之中穿插安排女孩子见面让我松弛,她能揣摸出那些人我见,哪些人替我推辞,有时我想她真象我肚子里的蛔虫,比我自己想得还周全,这就是阿莹。所以当她以后向我辞职要移民美国时,我承诺让她到美国并安排她的一切,又留她在香港公司工作了三年。
刚工作时,我们彼此都不太了解,因为我对她本身也兴趣不大,所以我们是纯粹的工作关系。我每次下班她安排好布置的事情也就回家了,第二天我来时她已经坐在她的位置上。过了不久,我就发现她几乎知道我要干甚么,凡是我要做的事情她都事先安排好了。我这才想到这女孩子不简单。所以半年内我给她加了两次薪水,还不包括有时因她某项工作出色给她的红包。她的工作也更投入了。很快我就几乎不用想具体安排事情,凡是她安排的接见、会议、工作肯定是符合我的想法的。她我使用得很顺手,这才有空留心她。
一天我开完一个董事会,疲惫地回到办公室,她给我倒了杯茶,我刚靠在椅上想休息休息,她又进来,笑嘻嘻地说:“还有四十分钟才有活动,我给你按摩放松一下吧。”正是我最想做的事。她让我进到休息房间躺下,轻柔的替我按摩,我舒坦的用手抚摸她的臀部,她吃吃笑着说:“你安心躺着吧,别动心思又费神。”我一听这女孩太有意思了。干脆用手摸她在我脸前晃动的乳房,她脸一红,没再笑,但也没推开我的手。渐渐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她停下,整个身体爬在我胸前,我感觉到她丰满的乳房的弹性,过了会她才站起身,娇喘着说:“你再这样我没法按摩了,这样对你身体不好。”我一笑,她知道甚么好甚么不好。手倒也没再动。
以后她常利用空闲时间帮我按摩,或直接让我坐在椅上给我按捏头部。她这样一进来就很半天,自然有人议论。一次她在给我按摩时笑道:“我每次进来很久办公室有人议论呢。”我明白她的意思。她笑着说:“我才不在乎别人怎么说,别说我们甚么都没做,我就陪你睡觉那也是我自己的事,他们管得着嘛。”我笑笑,没说话,确实,至少那时我们没有性关系,而且我也就逗逗她,每次让她脸红娇喘,她也就最多在我身上爬一会儿,她没提出任何要求,我也没别的需要。但我不再给她加薪了,而是每月给红包,她明白我的意思,很是感激。
赵雪常来香港购物,每次我都让阿莹陪她,赵雪很喜欢阿莹的机灵和对香港的熟悉,所以有时赵雪要来香港直接打电话给阿莹,让她告诉我。那时我已与晴分手而与芝来往,芝也随我到香港来发展她的演艺事业,在香港,只有阿莹知道我与芝的关系。因此每次赵雪到香港时,阿莹会委婉地告诉芝,她不能让芝知道阿莹了解我们之间的事情而难堪。所以芝也是很感激阿莹。当然,阿莹也会巧妙的支开其他香港我认识的女孩,以免与赵雪或芝冲突,赵雪常来香港,而芝那时也常与我约会。居然阿莹能安排得严丝合缝,没有出过一次纰漏。
有时阿莹给我按摩,会讲一些公司的事情或公司员工对某事的反映,但我印象中,她从来没有利用这种便利条件讲过一个公司员工的坏话,即使说事也很少涉及人,后来我发现她所说的很多情况都是她认为我或许应该了解的。这就是我为甚么器重阿莹的原因。
由于来访的许多客人都是香港重量级的人物,所以阿莹偶尔会听到许多可能影响香港发展的重大商业机密,她能做到好象甚么也没听见,而且至今看来她也确实没向任何人透露过哪怕一点信息,这就是阿莹的可贵之处。
有一天,阿莹给我按摩,让我舒服得身体直发涨,我笑着说:“阿莹,我甚么你都明白,你怎么没想到我现在多难受?”阿莹脸羞红了,其实从我的反映她早想到了,只是她不好意思。听我说,她犹豫了一下,用手轻轻解开我裤子扣,将我裤子褪下,然后爬上用嘴含住我下面。我舒坦地射了。她用水漱漱嘴然后用温水给我擦拭干净,给我穿上裤子后她略羞涩地看着我,说:“以后别这样,对你身体不好。”我知道她说的不是这件事本身不好,而是她知道我晚上肯定少不了约会,而白天上班本身劳累这样做伤身体,我真心感谢地拍拍她肩。
有一段时间,在香港没有甚么太多的事,我也很少去办公室,其实我一直很少呆在办公室,常常是上午与李公子他们打球后吃饭,然后我说到办公室,他们还笑我快成办事员了,其实我是想到办公室让阿莹按摩使我休息。
终于有一天,阿莹刚进我房间,我把她搂到怀里,亲她,她那娇小的身躯在我怀里就象一个乖巧的小女孩,她没有拒绝,而是回应我舌头的动作。我把她放到床上脱掉她的上衣和短裙,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她丰满的乳房,我脸贴到富有弹性的乳房上舒服无比。然后我脱掉她裤衩,在我的揉捏中,她早已娇喘吁吁,我直接顶了进去------结束后,我也躺到她身边,我们都没说话,过了会儿她好象忽然醒过来一样,猛地扎到我怀里,哽咽着说:“我好高兴。呜-----”这是我唯一一次见她流泪。哭着哭着她突然含泪扑哧又笑了,用舌头舔了我一下,柔柔地说:“我是不是很傻呀?”我看着眼角挂着泪珠的阿莹,笑道:“怎么傻呀?”她因高兴脸绯红,说:“其实我是高兴的,怎么就哭了呢。”我笑着亲她一下:“你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她撒娇地轻轻打我一下,偎紧我。
阿莹总有一些希奇古怪的想法和念头,一次我们作爱过程中,喘着气问我:“为甚么一想到与你做爱即使不做我都激动呢。”我只好边做边说:“你去看看生理学花谷。”
一次做完爱,我们躺在床上,她爬到我身上,说:“你一定要回答我一个问题,我一直想问。”我看着她,她略显羞涩“你觉得与我和芝做爱,有甚么区别,谁更让你舒服,为甚么?”我看着她不知怎么回答好,她们两人怎么可比?但在床上还真难说谁更好。她见我不回答我倒也没生气,柔柔地推推我:“你说嘛,告诉我,否则我一生都想知道。”
“为甚么问这个?”我问。她羞涩地看着我,道:“从第一次芝小姐与你进房间我就想,如果哪天你能与我做爱,我一定问问你这个问题。”见我没做声,她羞怯地推我,撒娇地说:“你说呀,你说呀。我就想知道。”确实,对芝这个无数男人的偶像,目前只有我最有发言权。她继续说:“我知道我根本没法与她比,那我也得要知道究竟有甚么不同。我求你啦,你说呀。”
“我就是好奇,没别的意思,你告诉我嘛”她继续哀求、撒娇。我还真仔细想了想,然后说:“仅就做爱而言,我觉得你们一样,甚至你比她技巧还高。舒服?我觉得都舒服。”“你骗人,不是真的,你骗我。”她不干。我认真地说:“我说的是实话,我是第一个与她做爱的男人,目前还是唯一的男人。我怎么做她就怎么听,她哪知道别的啊。”她看我不象骗她,摇着头,喃喃自语:“不可能,我怎么能与她比呢,我怎么会与她一样呢。”她脸上说不上是高兴还是迷惘。
唉,这就是我要告诉你的阿莹,一个爱撒娇还又事事好奇的普通香港女孩,我的秘书。
阿莹天生就是一个人精。某些问题她好象很天真,但其实她是大智若愚,在协调关系,处理问题的能力上,她有超群的本领。处理商业上的事就不多说,讲讲阿娴的事吧。
阿娴是成名较早的演艺界名人了。在一次酒宴上我们相识。李太是我的老朋友了,她好象没有别的事情,就是专结交演艺界的靓女,给圈里的朋友穿针引线介绍作女友,她倒也不完全是为钱,虽然每次大家都不亏待她。李太安排在一个朋友的酒楼让阿娴与我见面,我认为只是普通的聚会而已。席间,我与阿娴很是聊得投机,阿娴看我的神态大有想见恨晚的意思。以后我们常偷偷互相约会吃饭、游玩。一来二往我们终于在一天上床了。我始终弄不明白演艺界的事,没想阿娴正好是芝的一个竞争对手公司签约的艺人,两人恰好还是各自公司清纯玉女的主牌。只不过阿娴成名较早属于要保持第一,而芝是新人要想尽一切办法超过阿娴的地位。
一个周末在一个朋友家参加PARTY,我偶然从朋友那里知道这样的事,说实话我明白里面的玄机后人都傻了。芝要知道我与阿娴的事非要自杀不可或者以她性格她会放弃演艺事业不顾一切公开我们的事也不可知,而她从小的梦,几年的心血,我投入的巨额金钱,我们美好的关系全都烟灰云散了。而阿娴要是知道我与芝的事情,芝同样全部完了,即使阿娴让我二选一对我而言也是绝无可能选择的。
我紧急将阿莹叫到办公室,她不明白发生了甚么急事周末叫她到办公室,这是从来没有过的,芝的事仅她知道,我只能找她商量了。女孩子显然对演艺界的事情比我熟悉的多,听我说完她也惊呆了,只不过惊的内容不同,她看着我:“甚么?阿娴?跟你?她会跟你上床?”她觉得好象是天方夜谈,但她猛然想到芝,觉得没甚么不可能的了。但想想目前两个人的身份和处境她也感到棘手。
我俩相顾无语,对我来讲,实在是关系到两个我所喜欢的女孩的声誉、前程甚至生命的大事。我第一次感到不寒而栗。终于,阿莹说:“你只能花钱买平安了。”我亲了一下阿莹,惊喜万分:“你有办法啦,花多少钱都没关系。”我真是对娱乐业一窍不通,我还没法跟李公子一帮朋友讨教。
阿莹看来也吃不准,她看着我,边想边说:“我想,你得先将这两家公司收购了。这可违背了你家老爷不投资娱乐业的禁令了”她看了我一眼,对我的情况她了如指掌,“然后对双方公司董事们指出这样竞争消耗的不利,那时反正是一家人,大家会考虑共同经济利益的,这样在包装策略上会把现在的敌对水火不容的关系弄成相互可以协调的家里人关系。好在娴小姐和芝小姐谁也不会在公众场合与你相认,即使三人在公众场合见面也不会有特别的表示,她们之间不会彼此怀疑的。至少首先消除她们之间的敌意。”我点点头赞许。见我点头,阿莹更来精神了“这时可以转换策略,让两位玉女合作些唱片、演出、电影,转变一下方式还是很有市场的,即使那时市场受些影响,你承诺给股东们经济补偿大家不也就没事啦,公司不就为了赚钱嘛。”说到玉女她加重口气,瞥了我一眼,我知道她意思:甚么玉女。她说着歪头问我:“到时她们两人你选择谁?”我从来没那么心亏道:“我都喜欢。不想选择。”
阿莹哼了一声:“即使她们之间没有了公司的敌意,也很难说彼此没有竞争,谁能保证你不犯错让两人知道?知道了你以为你不选择?”我说:“不是我选择她们而是她们让我没得选择,她们要我必须选择她们两人。”
阿莹叹了口气:“只好到时再说了,如果阿娴也象我见过的芝那样对你痴爱,我想也许还好一点吧。嗨,反正现在随时可以找个玉女捧,了不起都息影呗。”她见我不高兴知道自己的话有点伤我,吐吐舌头,抱住我腰:“别生气嘛,算我说错了,没有功劳还有苦劳吧。”我笑了,她发发牢骚是对的,本来就那么回事。我问:“真的谢谢。我该怎么犒劳你?”
阿莹嘻嘻一乐:“能象她们一样得到你喜欢我很知足了。抱抱我,亲亲我,算是犒劳吧。”我抱紧她,狠狠吻她一下,她倒在我怀里嘻嘻笑着直乐。
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两家娱乐公司都是很有背景的公司作后盾,好在李公子一听我要投资娱乐业很愿意帮忙,最后如愿以尝。因为不是讲商业经历在此就忽略了。至于我与芝和阿娴的事,可以通过《明星诞生------阿娴与芝》了解我与阿娴和芝的故事。
真濑最近老来电话问甚么时间回日本,电话另端不尽的相思我在香港都能感觉到,我想象目前倒也不会离开香港,于是邀请真濑来香港,真濑当然欣喜万分,那是阿莹作我秘书后真濑第一次来香港。当我告诉阿莹我有个日本朋友即将来港时,她也没特别注意,她问我安排住哪个酒店,我好象奇怪的看看她,猛然想起她从来没见过真濑,并不知道我们的关系。于是我对她说:“象赵雪来港一样安排吧。”她略吃惊地看着我,她印象中,赵雪是我正经没结婚的女朋友,是我们家族认可了的没结婚的未来太太,这真濑是谁?她不便多问,显然是留心了许多。
真濑第二天来到香港,真濑一定要到我办公室看看,她过去来常到我办公室看,也许是长期做秘花谷,她要看看我经常呆的办公室有甚么变化,她希望我办公时也能舒舒服服。我理解她的苦心,于是带她到办公室。她见到秘书位置的阿莹问我:“阿珍小姐不在了?”我笑笑介绍阿莹:“这是张小姐,你叫她阿莹就行了。”真濑给阿莹鞠躬,含笑说:“辛苦了,谢谢你照顾他。”阿莹看着真濑,显然被她的美丽震惊了。
真濑仔细看了看办公室以及办公室里面几个套间休息室的情况,正好阿莹端水进来,真濑对阿莹说:“阿莹,请你等一下”阿莹站住。真濑走到她身边,笑着问:“办公室作过调整?”阿莹点点头。真濑说:“先生会有很多时间呆在办公时,他的坐椅最好还是换成稍硬一点的,不然坐久了他会不舒服,休息室床铺也不要太软。办公室的花太少了”真濑指着房间,“这边都可以放上鲜花,必须每天更换新的。拜托了。”我看着真濑觉得她真是细心周到,阿莹也不得不为自己没想到而佩服真濑。讲完这些,真濑又环顾了办公室,这才看着我:“现在我放心了。你不是陪我回家吗?”我点点头,搂住她腰向外走。 过了两天我到办公室,办公室果然按真濑说的作了改进,而且加上阿莹的创意,真的是一个舒适而又典雅的办公场地。我夸奖阿莹,阿莹嘻嘻笑着说:“我可没这位真濑小姐细心。”我摸摸她头,笑道:“也不要完全听她的,毕竟这是在香港,又不是在她日本办公室,你按你意思做吧。”阿莹懊恼地说:“可是她说的是对的呀,我平时怎么就没想呢。真濑小姐是不是认为我不称职啊?”我坐下,看着她:“我认为称职就行了。”“那不行”阿莹不服气地说,“别人能想到我怎么就想不到呢。”想想其他地方的秘书,看着阿莹那沮丧的神态,我已经真是很满意了。我笑着说:“好啦,别再想这些了。这两天有甚么事吗?”
“芝小姐打电话来,我说你去澳门办事了。”她看着我,我点点头,“赵雪小姐问你两天没来办公室去哪儿了。我只好说你在李公子公司开会。”我笑笑,眼睛从桌上文件上抬起看着阿莹:“没关系,你就告诉她真濑小姐来香港了?问她有不有时间过来玩。”看她吃惊的神态,我走到她身边,拍拍她肩,温和地说:“没关系的,赵雪与真濑处的很融洽的。她们也是好朋友。”阿莹马上明白了,她叹了口气:“看来我真得象真濑小姐学很多东西。她能让赵小姐认可还成为朋友。她真幸福。”
我走回办公桌,坐下后看着阿莹:“我和真濑等会与李公子有个约会,这几天我可能来得少,我曾答应芝这两天陪她吃饭的。看来很难安排,而且我估计赵雪可能也会来香港,你安排安排,告诉芝过几天我再陪她吧。”阿莹点点头。我相信她能把这事搞掂。
听说真濑到了香港,赵雪果然三天后从澳洲赶过来。趁她们自己到香港逛街购物的时候,我可以抽出时间干自己的事情。到办公室,李公子进来了。他哈哈笑着坐在沙发上,说:“老兄两个美人都来了,吃得消吧。”我笑着过去打了他一拳,然后坐下问:“这两天有甚么新情况?你是最烦办公室的。肯定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李公子笑着说,“新加坡那边看中了维多利亚旁中银后的一块地,我想先吃下。”我知道他与新加坡李家素有隔阂,两人都年轻气盛好争头。我问:“你家当家的甚么意见?”“他才不管这些事呢。但也不会投资。”“需要多少资金?”
李公子哈哈一笑:“不多,不让你投资为难,我知道你跟他关系不错。这样吧,我自己拿出些。算我借用,半年还你,三亿。怎么样?老规矩。”因为芝和阿娴的事他帮了很大的忙我还没表示呢。于是笑道:“三亿够不够?到时返回本金就行了。前段时间还多亏你相助,这次就别按老规矩了。”李公子一乐:“那就谢了,我估计得赚他新加坡一亿。”突然又想起甚么,“怎么突然想收购娱乐公司?不会有甚么隐情吧。”
我笑笑不答。他说:“我让公司查过了,这两家公司好象与你们没甚么关系了,其他几家公司也查过背景,他们也不知道你搞甚么鬼,有甚么事可别瞒着我。”我赶忙申明:“跟生意上没关系,跟大家也没关系。”李公子意味深长地笑道:“公司目前最有价值的就是芝和娴,你该不是对她们感兴趣吧?”见我笑而不语他也不再多说,移开话题:“我听说你老回办公室是因为有一个不错的秘书小姐,就外面那个?”我笑道:“我的事跟你不一样,当然得回来多些。秘书是不错,你见过啦。很普通的。”李公子笑着歪头想想,确实很普通,站起说:“我走了,记住明天上午的球”他仔细看看正好进门送文件的阿莹:“看来还是有甚么特别之处。”
阿莹脸红地看着送李公子回转身的我,道:“你们谈我呢?”我笑笑,捏她一下鼻尖:“他问我你有甚么特别之处。”她略羞涩地问:“你怎么答呀。”我开玩笑地笑道:“我说你会按摸、床上功夫也不错呀。”阿莹羞红脸跺跺脚,看见我的笑,扑过来打我:“你骗人,你骗人。”
我哈哈笑着把她搂到怀里,看着她那绯红了的脸和撒娇调皮的神态,禁不住柔情地亲亲她薄薄的嘴唇。我知道阿莹的按摩、身体固然风情万种,但她之于我最有价值的是她真正能从灵魂深处与我产生共鸣,她就是我的一部分。
这就是我那聪明能干、撒娇柔情的香港秘书、情人张小烨---阿莹。
第二十章 晴的故事
研究生毕业后在张琼公司干了一年,然后成立自己的公司,在张琼的支持下公司虽然运营正常倒也没甚么大的赢利。自张琼离开北京去美国后,我觉得继续呆在北京确实也没有大的发展,加上父亲反复催我去澳洲,于是将公司股权转让给其他股东,准备彻底移民澳洲。
这里就不多说小薇的恋恋不舍和张丹的生离死别。赵雪先我三月到达了澳洲,我于那年冬季来到了正值炎热天气的澳洲。
家里的情况就不多说,总之父母见到我和娇娇都回到身边自然高兴万分,我也享受到了少有的家庭温馨。父亲让我和赵雪住在离他们一公里外为我们准备的别墅,看着一望无际的草坪和树林,很难想象这全是我家的地产。说实话,当时还很难从北京那种环境下转变过来。夜晚,当我和赵雪坐在草坪上时,我只觉得安静得让人难受,很不适应,赵雪倒是喜欢这种宁静,而且可以天天陪在我身边,享受二人的温馨生活。最初的时光好象除了每天与赵雪作爱外,没有别的甚么事,我有点烦这种太静的生活。好在赵雪每天总能想到一些有趣的事情逗我高兴排遣寂寞。
经过一段时间,我对家族的情况有了大致了解。对我的发展,父亲征询我的意见,我希望参与香港方面的业务,毕竟香港对我可能还稍稍熟悉些,澳洲、美国、日本我不是太明白。父亲同意了我想法,但希望我能先花一年时间在澳洲熟悉熟悉环境,将我的英语再提高些,同时可以利用这一年时间熟悉公司在香港及东南亚的业务。我只有遵守了。
感谢学姐们使我至少英语不用从头学起,研究生时那点哑巴英语也只能进行最最基础的交流。我知道我几乎得从头来。于是我到墨尔本RMIT去插班学习,无所谓文凭,算是强化外语吧。在学院外租了一套房,重新过起了学生生活。由于赵雪已取得当地驾照,所以平时她会偶尔驾车来看我,周末司机接我回家我们才能正式见面。
过了几个月,我开始有了几个朋友,其中最要好的是杰克,杰克严格说是美国人,他是随父母来澳洲的,他父亲应聘到澳洲政府从事据说与国防安全有关的项目。杰克一直是我好朋友,以后也是我生意上最好的搭档和朋友,但那时我们只不过是刚认识的同学。
RMIT有许多黄皮肤的学生,我倒没觉得有甚么不适应。因为赵雪总来看我,我那帮外国哥们也都羡慕我有一个十分漂亮的女朋友。我那时几乎从来没接触过国外女孩,倒真觉得赵雪比我们学校所有中外女同学都漂亮,这可能当时是我唯一自豪的。但我家的背景在学校注定了我还是一个特别的学生。我父亲每年都向RMIT捐助大笔款项,现在想来那时虽然我或许看上去土气或者说与澳洲生活不太适应,但毕竟是显赫家族的继承人,自然也会引起女生的青睐。赵雪大学学英语,所以语言上没有大碍,加上她先期来澳洲,自然比我快的融入到澳洲的生活之中,但那时她在HOLMES攻读学位,也忙于学习,因而最初一段时间我适应后,她也就很少来了。
经常学生们自己会组织一些活动,演出、聚会等等,我过去读大学和研究生就是喜欢参与的,所以一般有活动杰克叫我我们都一起参加。一次学生们组织模特表演,看着身着三点或时尚衣服的同学表演,才感觉原来学校漂亮女生挺多,而且外国女孩看上去更引起我遐想。就在那次,我第一次见到了晴。
晴那典型的东方女孩的气质和神态让我砰然心动。她的皮肤洁白无暇,与那些因日光照射而皮肤棕红的外国女孩不同,形成绝对的反差。她黑油油的头发长披直肩,丰满的乳房和微翘的臀部显出她大腿的修长。我问杰克那女孩是谁,杰克嘻嘻笑着说:“哦,PEGG,她你都不知道,她是我们学校的皇后,大家都叫她东方公主。”说实话,第一眼我就为她着迷,虽然在心里我不愿承认,但她确实不比赵雪差。所以,当她下台,我看见有两个东方男孩陪着她时,心里多少有点酸溜溜的失落。其实现在想来晴虽然美若天仙但过去结识的小雅、小薇、夏洁包括我那些学姐也很漂亮,可能晴是第一个我见到的在国外生长的女孩,她的那种异国情调和气质让我动心吧。
虽然以后有意识想在学校见到她,但一直没见她踪影,我奇怪她能飞到哪里去?功夫不负有心人,正好一次午间,我准备去草坪用午餐,看见PEGG坐在草坪一个石墩上边看书边吃着热狗。我走过去,问:“还有人吗?”她抬起秀丽的眼,看看我,看看旁边笑着摇摇头。我坐下,她继续低头看书,我拿出刚买的汉堡边吃边问:“看甚么书?”她笑着给我看看书,是关于Picasso的书,我笑道:“学艺术?”她合上书,点点头,笑盈盈地说:“算是吧,你呢?”她的笑几乎让我晕倒,我好久没有这种感觉。我镇定自己,笑笑:“在中国学经济,现在算是学英语吧。”
“欧”她灵巧的小口成一个O型,宛尔一笑:“在澳洲还用专门到学校学英语?每个人都是你的老师。”见我不语,她笑了:“你刚到澳洲吧?”我笑笑。她点点头:“过一段时间就好了,从哪儿来?”我告诉她刚从北京来,并问她去过北京没有,她笑着摇摇头。这时杰克叫着过来,他与PEGG打过招呼,对我说:“大卫,赵来了。”我一听马上告别PEGG,去赵雪经常等我的地方。
赵雪因为想我,所以中午直接就过来看我。我们找地方坐下,赵雪偎着我,恋恋的说:“我好想你。”我亲亲她,她脸一红,小声道:“我想跟你回家。”我看着她那因激情荡漾得绯红的脸,说:“我下午还有课呢。晚上回家?”赵雪努力控制住自己情绪,不好意思笑笑说:“晚上再说吧。你中午吃甚么?”我告诉她,她吃吃笑着:“你不是不爱吃那些东西吗。受罪了。”“慢慢练吧。”赵雪完全平静了下来,她笑着起身,吻吻我,说:“我先回学校。到时再联系吧。”
要说英语我确实得从基础开始,但在学校运动,我到不逊与我那些老外同学,在北京时,无论是读大学还是研究生,包括以后工作,踢足球、游泳、打排球、篮球、网球、宝龄球等一切项目都是我的强项,很快我就成了学校数得着的运动名将,加上父亲的关系,学校差不多每项运动都邀请我参加,我一时又找到在北京读大学时的感觉,看来国外学校也不过如此。信心建立了,别的方面自然很快就进入状态,凭直觉我感到有些洋妞开始向我暗送秋波,现在想来好笑,但当时感觉真的很爽。
与PEGG断断续续见过几面,好象见她的次数多些,过去总也见不着,但越来越觉得好象随时都会碰上。渐渐的,中午在固定草坪见面好象成了一种约定。那时,PEGG已告诉我她的中国名字,我简称晴吧。晴看来对我作过一番了解,因为我并没有介绍自己及家庭更多,但她好象似乎已经知道一切。我于是也找朋友对她摸摸底,才知道原来她也是当地华人一个大家族的千斤,其父亲好象还是华人一个帮派的的老大。过去在北京只在电影小说中看见过这些东西,想到晴父亲这样的背景,当时有点犹豫是否继续接触下去。晴是家里老大,下面还有一个妹妹和三个弟弟。她和妹妹的母亲已去世,目前三个弟弟是现在的后母所生。我觉得她家庭关系太复杂了一点。
我与晴已属于无话不谈的朋友,隐约间感觉她还是喜欢我的,但在外国生长的女孩本来就开明得多,她对你好并不等于中国我们理解的有其他意思,所以那时我基本上还是抱着有自知之明的态度交往,反正中午那段时间也很难过,下午回家也无聊,不如在学校呆着还有些意思。那段时间我是真的喜欢上课,喜欢在学校泡着。
我那时也找了几本毕加索的书看了看,别的记得不多,倒记住了毕加索一生很多女人以及毕加索的一句话:TheSensuousistheveryelementofart。Itisastimulanttolife。(官能享受正是艺术的唯一要素,它是生活的兴奋剂)。我想晴喜欢毕加索,应该知道毕加索的生平和观点,我好象为自己在赵雪之外追求她找些依据,同时为了证明自己并非艺术一窍不通,速成看点东西去哄哄晴。
我觉得晴有些真的喜欢我了,我的感觉从来是对的,尤其对女孩子,毕竟我算是个中老手了。因此,当我们休假后一个月再见面时,晴那种欣喜神态我也就不奇怪了。晴好象多了些主动和热情,但那时我对国外生长的女孩没有甚么把握,搞不清国内对付女孩的办法对晴有不有用。好在我守着赵雪这样一个大美人,不至于急不可耐,看谁耗得过谁呗。晴毕竟受着父母中国传统式教育多些,她属于含蓄稳重那类,似乎等着我有甚么表示,我那时哪有那勇气,两人只好天天闲聊,手都没碰一下。相反,倒是纯粹的澳洲女孩开放得多,有时有女孩上来招呼,不管许多,她们要跟着回家只要赵雪不在我也就带她们回去。这样我前前后后也与十来个澳洲女同学做个爱了,我找到了感觉。更不在乎天天与晴在那里说些好象中学生的恋爱话,受洋罪。我居然在澳洲女生中还有了些小名气。 那时年轻,加上一直体育锻炼,身体特别旺盛,开始接触洋妞更是觉得刺激、豪情万丈,所以每次总有特别持久的战斗力,澳洲女生中的小名气大概就是这样来的吧。而且我历来对女孩子不薄,凡作爱过的女孩都会持久得到我经济上的满足,不久,我开始发现有女孩委托朋友要跟我见面了。跟那些女孩接触没增加别的东西,英语倒是突飞猛进,当然闺门床上用语最熟。
在RMIT的最大收获是,不在乎你结交过多少女孩,越是女孩多,说明你越有价值,怕的是谁也不理你,那你一定是毫无用处废料一块。晴现在肯定知道了我的身价,而且几乎每次与她刚在草坪聊几句,总有女孩过来招呼,有的就呆在那儿不走了,逼得我只好礼貌地请她们走,表示道歉因为我与晴在谈事。这时晴往往都会很感激。
一天中午,我邀晴到外面去吃中餐。餐毕,我第一次挽起她手散步,她看来很兴奋。我们沿着树荫散步,我一边夹着我书,她另一边肩上也背着她装书的漂亮的小布包。走到一块草坪,我提议坐一会,我们在路边树荫下坐下,四周很安静,偶尔有一辆车穿过。我搂过她腰,她书包落下,嘴与我贴到一起。我们热烈吻着,但我内心倒很宁静,觉得也没甚么,同样的嘴,同样的动作,好象失去了很大的乐趣。我抬起唇最后亲亲她抱紧她,她嘴唇的样子似乎还想吻,看见我停止的神态,稍稍失落的偎紧我,我们一时都没甚么话说。
过了会,她小声问我:“你想甚么?”我看着她笑笑,柔情地说:“想你呀。”“我在这儿还想甚么”她脸一红。“想你刚才接吻的样子。”我轻声一笑。她不好意思地打我一下,我抓住她的手亲亲。她羞涩笑道:“你现在也算是名人呢。”“名甚么?”我装作甚么也不知道,她绯红了脸,不语。我想起正好今天赵雪说不回家,于是说:“跟我回家?”她静静地看了我半晌,点点头。
回到我租的寓所,我好象轻松了许多,晴显得稍稍紧张。但很快也松弛了下来。两人坐下相对一笑,她等着我开始,而我似乎也没有了激情,但毕竟一个大美人在面前坐着,总是让心里产生许多冲动,我手搂过去,她依偎到怀里,我们接着刚才的吻继续。好象断了链亲吻许久两人又才找到刚才的感觉,我的激情也开始高涨。我手将她白色的体恤下摆从扎着的裤里慢慢拉出,手从下面伸进然后摸上去,当手触到她乳房时,她顿时呼吸变得急促。我手捏按着她的乳头,因为刚从外面进来,乳头因汗水沁出有些湿润,加上她身体的反应,摸上去有些黏糊糊的,我去解她裤子上的皮带,她嘴离开我抓住我要解皮带的手,脸因兴奋而绯红,她看着我,急切而认真地问:“你会好好爱我吗?”我点点头,不过我心里是最烦谁这时问这样的傻问题的。她盯着我眼,然后起身,自己默默解开裤子,脱下,我见她脱我也脱光了自己,她看着我挺立的下面,脸一红,我将她放倒在地板上,压到她身上,她喘了口气,我吻着她手伸到她下面,那里早潮湿一片,我熟练的将手指伸进了她体内,与我作爱的所有澳洲女孩从来没有处女一说,所以我也不用怜香惜玉,她们要的是勇猛,我用手引得她身体阵阵抽搐,热浪般的爱液随我手指流出,我也早涨得生疼于是再不犹豫,梢抬起身,双手放到她身体两边撑住自己,腰猛用劲,臀部一发力狠狠顶了进去------我发挥出奇的好,不知抽插了多久,感觉继续下去她身体似乎要被我捅烂,一次次进入她身体最里面花心,每触一次她身体都痉挛一下,她由呻咽变为了发声的喘气,又由喘气变为了低声喊叫,最后只剩下粗粗的出气了,我终于象放闸的洪流又急又久地射了进去。
等我慢慢软下拿出她身体,缓了一会她才长舒一口气,然后依偎到早已汗流浃背四肢无力的我身旁。她拿起纸给我擦擦头上的汗,我缓过神来坐起,拉起她进入浴室。我相信今天会让她难忘的。
以后我们在学校就形影不离了。作爱对晴来说成了我的施舍,因为我要让赵雪满意,只能抽空与晴独处。她被我的性吸引和困扰,她不想显得低三下四,但身体的本能和内心的向往使她又不能自拔。我其实是喜欢她的,但确实我无法承付两个渴求的女孩的没有止境的要求。我几乎断绝了来自其他任何别的女孩的诱惑,有些女孩确实很漂亮迷人,但心有余而力不足,我必须保持身体的高度良好状态。
即使这样,赵雪也发现了问题,一天我们作爱结束,她狐疑地看着我:“你是不是有别的女人?”我假装委屈地看着她。她马上亲亲我,心疼地说:“也许你学习太忙了,我总觉得你身体很虚弱,是我不好,我应该多些时间照顾你。”说得我只愧疚。我潜意识中更怕她一时兴起真天天看着我,我就更惨了。我不希望破坏我们的关系,但又不希望她看我太紧,我真的爱赵雪,我觉得她就是做我妻子的最佳人选,而且家里人也喜欢她,认可了她。她的聪慧、美丽、贤惠、体贴、能干无人能比,但我也真是喜欢晴。这种矛盾心理一直伴随着我。
晴虽然不象我过去认识的女孩比如小雅、小薇、丹丹等那样百依百顺,但一旦全身心爱上我,她还是迁就容忍我的。总体来说虽然她自己有更多的主见和生活内容,但我也正逐步成为她生活内容的一部分,成为她精神的一种依恋。她需要我的性抚慰,但她从来不明确提出,但如果我几天不与她作爱,她会以她的态度来表示她的不满。她希望我以她为中心,但我心里明白我至少有两个中心。
一天中午,我正与晴、杰克还有几个朋友坐在校园草坪用餐说笑,这时突然看见一个飘逸熟悉的身影向我们走来,杰克给我一个眼色,我眼都绿了,赵雪笑盈盈向我们走过来。我腾地站起,大踏步跑过去,赵雪扑到我怀里,亲吻我一下,我远远望去,晴他们都望着我们。我拉着赵雪的手问:“用餐了吗?”赵雪看看杰克他们,笑着说:“没有,下课我就过来了,我想见见你。”“走,我请你吃中国菜。”我拉起赵雪就走,赵雪吃吃笑着说:“我得跟杰克打招呼。着甚么急。”“不用了吧。”我还拉赵雪,赵雪盯着我:“你是不是怕我过去呀。”我心想:全完了。但还是笑着:“哪能呢,走吧,我陪你过去,正好几个同学一起聊天呢。”
赵雪笑盈盈地过去,老远就与杰克打招呼,我慢慢跟在赵雪后面,偷偷看,只见晴脸色惨白,痴痴看着赵雪又看看她身后的我。杰克分别介绍在坐的几人,赵雪早就看见了坐在几个学生中的东方女孩,她的漂亮也使她多关注。介绍到晴,晴勉强一笑,赵雪还想多看一眼,杰克站起,搂住赵雪的肩挡住赵雪的视线,然后笑着对我说:“大卫,你与赵到那边坐着聊去吧。”赵雪给大家打过招呼,这才搂住我腰随早已麻木的我走开。身后晴那怨恨的目光让我胆颤心惊。
与赵雪用完餐,我们回到我寓所,赵雪嘻笑着脱我的衣服,确实,我们有差不多一个星期没见面了。在床上我使出浑身力量与赵雪作爱,但因为心里压力,还是草草就射了。赵雪心疼地吻着我,安慰我。我昏昏沉沉睡去,醒来,已是下午四点多钟,看见赵雪的字条,因学校有事,她先走了。
我懒洋洋的走到客厅,穿着睡衣发呆。听见门铃声,打开门,晴跨进房,四处看看。我走向她想给她解释,突然只觉得一阵金星,晴一耳光打在我脸上,我缓了会才睁眼看。晴愤怒地盯着我,伤心欲绝地嚷:“你说你要好好爱我,你为甚么骗我,你为甚么骗我?”“我从来没说我没有女朋友。”我奋力争辩。她气急了又一耳光打过来,我一把搂紧她,她挣扎着我用劲抱紧她,同时盲目地吻她,她躲着,嚷叫:“为甚么骗我,你为甚么骗我?!”
挣扎着见无法动弹,她呜呜哭起来。也不知她哭了多久,我早抱着她坐到地上,正好是我们经常作爱的地方。她哭着喊叫:“你怎么能骗我呢,我用心地爱你,我那样爱你,你怎么会骗我呢。”见到女孩哭,我早养成了习惯,让她哭够为止,因为没有任何办法解决现在的处境,说实话,我倒是怕赵雪突然回来,两个人我真该哭了。她不挣扎了,我的手也稍稍松开了些。
我企图用性来打动晴,我手刚摸到她乳房,她死死推开了我手,我又去摸她下面,她尖叫着吓得我赶紧缩回了手。突然,她睁着略红肿的眼看着我,抽泣着说:“只要你说只爱我,我不在乎你的过去怎样,我会象过去样爱你。”
见我不吭声,她用几乎绝望地声音哀求地看着我:“你说呀,只要你说只爱我,我只要你点头。你说呀。你点点头啊!”我早已麻木,既无法说任何东西,也不可能点头。
“我只要你点点头啊!”她几乎伤心得昏厥。她猛地站起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我是万念俱灰,甚么也不想,呆坐在那里。
恍惚间,觉得有几个人影走到我身边,我睁开眼,几个剽形大汉站在我面前,我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只见一个人对我说:“起来跟我们走一趟。”“你们是谁?”说实话,我在北京二十几年从来没见过这阵势,来人也不语,拿起沙发边上的衣服递给我,我要挣扎,其中一个居然掏出了手枪,我第一次见人用枪对着我,过去虽然老与朋友去练习场射击,但真被枪对着,还真第一次。我只能说那滋味谁也不想有第二次。见他们倒并无恶意,我穿上衣裤。
觉得车走了好久,到了一幢四层楼高的大别墅,虽然没我父亲的别墅气派,但也是很有格调的。走进大厅,几个大汉出去了,我环顾四周,居然室内是中式摆设还有中国字画。一会儿,只见一个中年男人走出来,他仔细大量了一遍,然后指着沙发说:“你坐吧。”说的是广东式普通话。
他好象在沉思甚么,过了会说:“我是请你来澄清些事情的,我与你父亲是多年的朋友,所以你不用害怕,我不会伤害你。”说罢,看着我点点头:“小晴爱上你也算是有眼光。”我马上醒悟他就是江湖中的老大,晴的父亲。明白了我倒反而坦然了。
“我想你也猜到我是谁,为甚么请你来。”他继续说,“我早知道你和小晴好,我也调查过你,我很高兴你们交往,我只想知道你们之间出了甚么问题。小晴回来就躲在房间哭,她母亲问甚么也不说。”
既然这样明人也不做暗事,我把与赵雪的关系,我怎么认识晴,我们怎么相识说了一遍。“我确实爱晴,但是我也不愿与赵雪分手。”说罢,看着他,爱怎么样怎么样吧。
“你小子”他骂出来,但又顿了一下,“想得倒挺美。守着碗里的还要来勾引我女儿?”他正要说下去,突然门开了,一个清秀的女孩走进来,她看看气急败坏的父亲又看看我。站在那里,晴父亲向她挥挥手:“这没你的事,走开。”女孩默默走上楼,那是我第一次见到芝。
经这么一干扰晴父亲倒也不知再说甚么好,他不知该怎样对付我,以后我才知道,实际上我父亲是有恩于晴父亲的,他原以为可以通过与我家的联姻来加强实力,毕竟我家的实力太雄厚,谁都愿意联盟。
正在这时,晴突然从楼上跑下来,她惊恐地看着她父亲:“爹地,你想干甚么?”估计是芝上去告诉了晴,晴哪知道他家与我家这种关系,但她明白父亲是干甚么的。我以后常想,也许我与芝真是前世有缘,我们见面第一次她就帮我摆脱了困境,虽然在她也许是无意的。
晴父亲低沉着脸:“我想与他谈谈。”晴跑到我身边护着我,看着她父亲,“不许你伤害他,他要有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那一刻我感动万分,我去扶晴的肩膀,她扭扭身体摆脱我的手,她还恨我。
晴的父亲显然气坏了,但看来他更怕女儿真的怎样,看来他女儿是他唯一害怕的人。后来我才知道,晴的父亲最喜欢的就是晴,有一次芝与我在床上讲起父亲对姐姐的偏爱还很是伤心。
晴的父亲阴沉着脸哼了一声走进旁门。我看着晴百感交际。晴好象不哭了,也许是哭累了,或者是想通了吧,她看看我,幽幽地说:“我送你回家。”
回到熟悉的家,冷冷清清,看来赵雪不会回来,晴要走,我把她搂到怀里,这次她没拒绝。我亲亲她嘴,她没动。我抱起她坐到沙发上,她一动不动随我抚摸。我也不敢摸她身体敏感部位,轻轻抚摸她的手臂、肩、后背。我看她眼眶似乎又要流泪,忙用嘴唇吻她眼睛,她终于忍不住一把搂住我,哇地哭起来:“我真舍不得你啊!”
那一夜,晴住在我那里。也就从那一天起,我觉得我完全成熟了。但我与晴注定了是多劫多难的。
第二十一章 芝的故事
自晴在我那住一晚后,她承认了赵雪这样的现实。她在学校附近租了一套寓所,她父亲显然没法阻止她要做的事情。凡赵雪不在的时候,我几乎都在晴的寓所度过,她好象渐渐从这种难以忍受的现状中找到了自己的平衡,加上初期相对而言我呆在她那里的时间更多些,她心理上好受了些。我们在一起渡过了许多美好的时光。但一般而言,我晚上还是回自己寓所住,主要是担心赵雪回家没见着我担忧。偶尔看晴那依恋不舍难受的样子,在她那住一晚,她会欣喜万分显得分外温顺、乖巧。
她从性的依赖到整个精神都完全沈侵在爱里。当然,性仍然是我们生活中重要的内容,偶尔赵雪回来我们做爱后,我第二天到晴那里,她马上就能感觉出来,她不会再要求我做,但整个神情都处在别扭之中,一直到好久后,她才克服了她与赵雪两人共有我的心理障碍。
因为我几乎所有时间都给了晴,赵雪感觉我身体似乎越来越不行,她很内疚觉得没尽职尽责,她甚至对我说先休学一年,专职陪我,等我学完她再去学习。我当然反对,而且告诉她我语言已差不多了,马上也就离开学校开始公司业务,让她放心,同时在床上尽可能表现好些、热情些。
那时我确实为准备回公司开始逐渐进入脚色,总觉得那样在学校再混下去也没多大意思。恰好那时晴也将毕业,她准备与一家模特公司签约作专职模特。晴身高做时装模特稍矮了些,但做电视、媒体模特应该是适合的,而且她还想在影视、歌坛发展,凭我当时的看法,我觉得晴是很有发展潜力的。
过了不久,我正式离开学校,反正是插班生,也无所谓手续,开始参与家族生意。但还住原来租的寓所。与赵雪、晴近些,另外闲着还可以到学院去玩玩,那些充满朝气的澳洲小女生还是有吸引力的。
因为工作暂时没有甚么固定内容,所以时间倒也自由。经过了最初与晴疯狂的性,我们也渐趋正常,我身体好象有恢复到以前的状态,似乎赵雪和晴都开始满意了。那时晴经常有些演出,尤其晚上似乎应酬也特别多,我感到晴对演艺事业的热爱开始成为她生活的另一主要内容。她依然十分依恋我,但对我明确告诉她某天要陪赵雪,她也不象过去那么计较了。我倒也不在乎,我那时已变得更实际了,既然不能白头偕老,大家就不要互相限制吧。加上守着学院,凡赵雪和晴不在我就会找一个新的洋妞睡觉,半年时间,学院漂亮的女生差不多也有几十号人有过往来,我算是真正有名了。
与其他国家比如美国相比,澳洲女孩更有她们的韵味,加上学院学生多数还年轻,不象完全进入社会的职业女性,因而她们中间许多不乏清纯和浪漫,况且我总是选择那些符合我的审美兴趣的女孩。那段时光很是旖旎舒坦。我的寓所几乎每晚都成了杰克等几个朋友聚会的场所,当然,得赵雪不回家的时候。我觉得,晴似乎耳闻,毕竟她原来班上的好几个同学就与我共度良宵,她似乎已经麻木了,既然我的床上能多一个赵雪,也就不在乎多几个别的多数她都不认识的女孩,我甚至觉得她内心有一种故意纵容的意味已示对赵雪的报复。无论我怎样,只要晴希望我去她那儿,我会毫不犹豫就去,我想她觉得知足了。毕竟我已不是她生活的全部。
不断有新生入学,我的性伙伴越来越多,有时在校园走女孩打招呼我只觉得眼熟都不记得何时见过面,我们是否有过关系。那段自由刺激的生活随着芝的闯入而停止了。
一天晚上,晴说想见我,但那晚我约了一个我自认是澳洲女孩中最清纯漂亮的小女生CASSE,实在舍不得,CASSE是刚进校半年的新生,刚满18岁,青春富有朝气,她白白的皮肤和健康的身体使我激动。我是偶然在校园转悠发现的,当时就上去招呼,我也算是知名人士了。看得出我主动给她打招呼她很兴奋,先后约她吃过几次饭,今晚好不容易同意到我寓所来访,说甚么我也不能错过这机会。如约而至,因为有过去的基础,所以聊一会儿很自然我就抱住她吻起来。她到也没拒绝,但从她那笨拙的样子真象是从未接触过男孩一样。在澳洲,我从来没考虑过会不会遇到处女,尤其是在学院里的女生,因此她的那种笨拙和羞怯更让我兴奋。但当我要脱她衣服时她死活不干,我总不能从强,只好放开她。她见我难受的样子,忙着道歉,憋得我身体难受,我怕她还呆在我家里我会用强,挥挥手让她赶紧走了。
CASSE既抱歉又遗憾的走后,我一看时间快十点了,赶快向晴那儿赶去。由于我有晴房间的钥匙,因此开门直接进房间,顾不上洗向卧室闯去,我知道晴一定生气了,加上我身体也急需发泄,卧室,晴果然伤心地睡了。我不管三七二十一,脱光衣裤就偎过去,晴看来被我惊醒,她不高兴地推我,我知道她生气,不等她说嘴直接就堵了上去,同时手伸进睡衣直接捏向乳头,大概我压得她喘不过气来,仍拼命推我,我手直接伸到下面,早湿得一塌糊涂,我被CASSE引起的激情冲撞着,早坚挺如柱,朝着洞口就挺了进去,一声尖叫把我刺激得更忙活的抽插,晴好象也晕了过去,我终于射了。这时只见晴扑上来,伴着哭叫声打我,我觉得有点甚么不对,打开灯,我吓傻了,是芝。看着裸着身子象发疯似的芝,我一动不动,让她打我,只见精液和血液顺着她大腿跟部向下流。我知道这个祸闯大了。如果说晴与我相好她父亲可以容忍,那么我强行将芝的处女之身破了,无论我父亲与她父亲怎样有交情,这笔帐是无法偿还的。
我犯傻了许久,这才慌乱地抓起枕巾去擦她的大腿的流溢物,同时语无伦次地说:“我真不是故意的,晴让我来,我晚了,以为床上的是晴,我想将功补过。对不起,对不起。”我知道处女的童贞很难用对不起弥补,但确实心已乱不知如何办。芝显然打我也累了,爬在床上呜呜哭着。看着她裸体的后背我楞楞地不知干甚么好。她身体早被血液精液粘得脏隰兮兮的。
说实话,第一次见芝时,她比晴显得瘦小,而一年来,她身高几乎和晴一模一样,而且她的模样与晴就如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惊人相似。我刚才摸上去,好象乳房和下面都长得一样,我一般对不同女人还是很敏感的,但刚才真没觉得甚么不同,只是进到体内那一瞬间感觉好象一个陌生的身体,当捅破处女膜一瞬间,我知道下面是处女的身体,但当时被激情所惑,根本没想更多。一直到抽插过程中我似乎意识到下面不是晴,一哆嗦芝紧窄的身体刺激我射了出来。
平时芝偶尔也到晴寓所来,她们姐妹俩关系不算太密切。加上父亲从小就更喜欢晴,芝内心多少有些自卑,故两人虽然只差一岁,学校离得也不远,但平时来往不多。我们曾见过几次,大家也算谈得来,但从来没有独处过,今天芝受母亲委托来看晴,晴正好公司临时有事,她让芝等我,向我道歉了再回家,结果我迟迟没来,芝躺在床上等我迷迷糊糊睡着了,而我则以为她是晴就这样阴差阳错撞上了。
芝知道我说的是实话,所以她才更显得伤心,她一直缺乏父爱,内心深处她把对父亲的情感倾注到了我身上,她谈不上爱不爱我,只是在心里有一种依恋的情结。所以她也很高兴等我,想与我聊天,潜意识中她是喜欢与我亲近的,但没想到自己的童贞就这么稀里糊涂给破了,她过去想象多么美好的第一次就这样在黑暗中给破灭了,怎不叫她伤心。但目前她除了伤心又能怎样呢?
我冷静了些,找出自己睡衣穿上,晴这里有我跟自己寓所一样全套的用品,然后我将毛巾用温水蘸湿,过去轻轻给她擦,这时芝才意识到自己还赤裸着身体,她用睡衣盖住自己身体,冲进了浴室。我默默坐在床边沙发,不吭声。过了许久,芝走出来,她看看脏兮兮的床,不看我,小声问:“这个怎么办?”其实她更怕晴回来知道,晴非让父亲打死她不过,晴也绝对不会原谅她。我拿起电话,让清洗公司以最快速度赶来,帮助清洗。芝也默默坐到床边地板上。
她自己也没想到虽然受到伤害,但客观上居然抢了姐姐的男朋友,从小就是任何东西都是姐姐占先,只有姐姐不用或不要了才有她的份。所以委屈伤感过后,她有一种报复似的快感。其实性对她是一种甚么感觉她没有细细体验,刚才只顾挣扎,根本没有别的感觉,只有一阵让她心裂的疼痛和腹部被液体冲击膨胀的感觉,疼过,洗完,她觉得身体有暖酥酥的舒坦,这才慢慢回忆和感受。
我对芝说:“我真的万分抱歉,你先回家吧。否则不方便。”芝站起,看着我,我马上想她要换衣服,虽然刚才早看得彻底但到底不一样,我出门下楼到客厅。一会儿芝下楼,她说:“晴今天可能不回家,她让我向你道歉,公司确实有急事。”我点点头,她静悄悄地走了出去。
清洗公司收拾完已经是晚上一点,我回到自己寓所掉头就睡。说实话我真的替自己的行为负疚,真感觉对不起芝。但这是我在澳洲碰到的第一个处女。
那以后我常在香港,晴逐渐在澳洲演艺界有了点小名气,但毕竟太年轻,象这样的女孩太多,她也正积极努力去争取一切机会。偶尔回澳洲,只能与赵雪和晴呆几天,感觉晴似乎离我越来越远。每次看见晴我都禁不住暗想:不知道芝现在怎样?
我陪父亲老朋友香港的李先生和小儿子到澳洲,在家呆了几天,李公子与我很投缘,我们一起策划闯自己的天下,李公子希望让家父完全将香港的业务转给我来经营,他负责协助我在香港站稳脚跟,当我向父亲提出时,李先生正好在坐,父亲笑着征询他的意见,李先生笑着说:“大卫也不小了,可以让他独立闯闯,香港方面我和犬子都会给以协助的。”父亲一听李先生愿意帮助,高兴还来不及呢。这样,香港、新加坡整个东南亚的家族业务全由我来操作了。我这才真正有了自己施展的机会。私下,我与李公子击掌结盟,我们的友谊一直保持到现在,李家支持使我真正开始经营自己的王国。
那时我更多心思已经在商业上,儿女情长的事暂时放到了第二位。赵雪由我父亲出资开设了一家模特公司,同时代理全球许多知名品牌商标的推广,整天也忙得不亦乐乎。我让杰克开始负责我在澳洲的香港办事处,还有一年他就毕业,我们可以携手打天下了。半年时间,因李先生照顾,我为家族净赚了四亿美金,父亲也很高兴,当然就彻底放心完全放手让我去做了。
晴为我的事业高兴,但她知道她始终不可能成为我们家的人,于是转而希望我支持她的事业,我当然没意见。晴父亲知道我已实际开始操持家族生意,对我态度也好转了许多,而且因为晴与我在一起过得也很愉快,他也就不再干涉我们来往。偶尔,我还会与晴陪她父亲母亲吃吃饭,大家也算相处甚好,但我始终不愿与晴父亲走得太勤。
我再没见过芝,听晴说芝还在学校读书,完全离开家自己出去住了,我心里觉得很迷惘和负疚,想见见芝了解了解她,但因晴从来不给我机会,我也不便直接去学校找芝,只好等机会了。
一天下午我与晴在她寓所做完爱,正在房间嬉闹,聊天,芝打来电话,希望能见见她,晴不高兴地说:“大卫好不容易回澳洲,我们希望不被打扰。”我问谁,晴说芝,我忙说:“让她来吧,毕竟是你亲妹妹,啊?”我的话晴不能不听,但她显然不悦地说:“大卫让你来你就来吧。”从小在那种家庭,晴对芝这种态度已经习惯了,芝似乎也早习惯了这样,所以以后有一次芝曾真心地对我说,从小到大,她觉得只有我是真心爱她,让她感到温暖。
芝进门,我几乎都不敢认了,几个月没见,芝出落得好象人间仙女,晴已经没法跟她比了。芝一见我,脸一红,晴见我看芝的神态,心里有点酸溜溜的,见芝羞涩脸绯红,她更不高兴,她不敢说我,只好说芝:“见大卫脸还红甚么嘛。”芝脸猛地变白,好象突然想起晴与我的关系,芝轻声反驳:“谁脸红啊,外面阳光晒的。”我也定定神,笑道:“芝小姐,好久不见,还好吧?”芝点点头,转脸看着晴:“晴,最近有亚洲之星评选,你报名了吗?”晴说:“好象公司提起过,你报名了?”我忙说:“这事我知道,我们公司是主赞助商。”
“是吗?”晴高兴地扑到我怀里,亲我一下,“那我报名,你得让我获奖。”我后悔自己多嘴,我本来是想告诉芝的,不知道为甚么,我总觉得欠她一笔血债希望补偿。芝看见晴对我的亲昵状,她略扭扭头,装作看别的地方。我亲晴一下,笑着说:“自己赛吧。”晴不依不饶:“我不管,反正得让我获奖,这是一个多好的成名机会。”
正好这时晴的公司来电话,她跑过去接,我这才仔细看着芝,道:“我一直觉得对不起你。”芝淡淡一笑,轻声道:“都过去了还提它干甚么?”“自己般出来住了?”我也不愿再提那事,移开话题。芝点点头:“反正家里有我没我也无所谓。我跟两个女同学一块住。”“要我帮助吗?”我温柔地问。她看看我,摇摇头。我叹口气:“我现在大部分时间在香港,有事也不能及时帮你。”芝笑笑:“我很好,真的很好,你不用费心,你还是多帮帮晴吧。”她略低下声:“也许我会到香港去发展。”说实话听了我心里是很高兴的,我说:“你去找KEVNIA模特公司赵雪,就说我让你去的,看她能不能帮你。”芝笑着摇摇头:“不用,我已与香港两家公司谈过,他们对我感兴趣,只是,如果我签约恐怕就得退学了。”“知道怎么与我联系吗?”我柔情万分。她点点头:“我在晴那儿见过。我有。”不知为甚么,看见芝我觉得我们似乎彼此早就十分了解一样,那种与生俱来的亲近真使我遍体生情。这时晴接完电话走过来,她偎到我怀里,狠狠吻了我一下,真是有作秀给芝看的劲头,然后喜笑颜开地说:“亲爱的,我告诉了公司我们的关系,让他们重点推推我,老板想约你见面。”
我略推开些她身体,笑着说:“我可以跟你老板见面,也可以与你们公司合作捧你,但有一条,我事先告诉你,评选我是绝对不会说话的。”“为甚么呀”晴略不高兴地看着我,但转而又笑了,“不用你说话,自然有人说话。”这次活动赞助完全是李公子的意思,我表示赞助支持,但条件是绝对按照正常程序评选,任何人不得因人为因素影响比赛,否则我一分钱都不出。评委们当然高兴。因为我眼前老是想起曲萍萍落选时那发自内心的痛苦,想起她我心里隐隐作疼。
与晴公司老总见面了,告诉了我许多项目计划之类,希望合作。我明确告诉他娱乐业不是我们投资方向,但接着说:“晴小姐父亲与我家是世交,我可以为她个人投资。所以凡是她的计划,我可以全面支持。”公司看只能争取到这个也只好如此。
晴很容易取得了亚洲之星的复赛资格,她确实有这个实力。我动身去香港在机场就接到李公子电话。笑着说:“你现在是香港焦点人物。”我一惊,问怎么回事。李公子告诉我事情经过。原来,比赛进行到复赛阶段,有记者在报刊上登出了我与晴在沙滩手挽手散步的照片,暗示如果晴取得大赛冠军是不言而喻的。我一听十分恼火。李公子笑道:“每次比赛总这样的啦,下次跟小姐约会注意些吧,我试试看能不能平息吧。”我不希望出这种名,更不希望引起赵雪和家人的不快。果然,刚下飞机就有记者等在出港口拍照,在公司接待人员掩护下才进了车,刚坐下,赵雪的电话来了,她无不伤心地问:“到底是不是真的。你和晴小姐?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啦?你告诉我。”
我陪笑,说:“晴你见过,是同学,那是同学一起玩照的,我发誓赞助这次活动不是因她,而是我与李公子早就确定的一个公关计划。”赵雪将信将疑:“父亲也很恼火呢,说你偷偷赚你的钱,出这个风头干甚么?”我哭笑不得,忙说:“我现在说话不方便,你告诉父亲,我会给他解释清楚的。”我恼怒地问香港公司经理:“怎么搞成这样。所有活动不都是有我们的人监督实施吗?”
香港经理看看我,小心地说:“据我们调查,照片出自晴小姐之手。”“真傻!”我没法说更多的。大赛结束后许久,晴曾给我打电话道歉,哭着请我原谅,道出其中原由,原来她签约公司派人游说评委,希望对晴给予照顾,并暗示晴与我的特殊关系,多数评委知道我的赞助条款一笑了之或敷衍敷衍,但有位评委正好是某电视台资深艺人,好奇地让晴的公司拿出证明,晴公司拿出了许多照片,其中包括我和晴我们在家自己拍得好玩的很亲昵的照片,当时学校学习也没想许多拍了不少留做纪念的照片。好在该评委有感于我是第一个明确在赞助条款上加上公平评选不得舞弊的赞助商,没有让多数照片流向社会,而且以后钦佩我这种公平态度,把照片都还给了我,但当时还是不小心,让那张照片遗失了。我后来想,是萍萍帮了我,没有她那次给我刻骨铭心的感受,真让那些照片登出来,甚么话都不用说了,晴早已经让我身败名裂,家庭破产了。
不知是评委们避嫌还是晴按照专业眼光确实不够格,总之,晴最后落选了。媒体当然为其他焦点忙呼去了,这件事也就过去了。不知晴是因为落选生我的气还是觉得给我带来如此大的麻烦不好意思再与我交往,反正有半年没联系我,我也没与她联系,我觉得我们之间多少有了些隔阂,同时也为了避嫌。半年后一次回澳洲,她也正好在澳洲,她与我联系想见我,我婉转地告诉她,我们已经结束,她沉默了许久,说了声再见,挂上了电话,我们再没见过。因为那时,芝已到香港,已来到我身边。
记得那是一个下午,我在办公室处理完几个文件,正要应约去见李公子他们几人,秘书阿珍告诉我,有一个小姐的电话,对方不愿告诉姓名问我接不接,那时刚平息晴的事,我又要出门就让她推掉了。第二天同样时间,阿珍告诉我,昨天那个电话又来了,我正好没事想看看究竟是谁,我猜想可能是晴,但当我问是谁,对方回答一声我时,我马上明白了是芝。芝在电话中静静地说:“我来香港几个月了,我想见你。”顿时令我热血沸腾。我们约好在海洋公园某处见面,出门没叫司机,直接乘出租车来到了约好的地点。果然是她,很远处就见她婀娜的身姿,亭亭玉立在人群中显得是那样鹤立鸡群。她戴着墨镜,穿这普通,显然她不愿我们的见面让别人知道,既是为我,也是为她自己,她不仅要考虑自己的演艺事业还要考虑晴是她亲姐姐,如果这种约会暴光我俩全部完蛋。
她见我来点点头,我拉住她没有多说,顺势进了一辆出租车,让司机直接带到别墅小道前,在门前私人走道前让司机停下,也没多说,给了车费我俩就进入了门前的树荫道。这时我才松了口气,保安见是我没多说话。关上了小道的铁门。进入房间,我才紧紧把芝抱在怀里,我们都有一种久别重逢的亲切感,好象一下接近了许多,我吻她她热切地响应我。
我们第二次作爱,芝享受到了我带给她的性的乐趣和愉悦,当我们赤裸着身体紧紧抱在一起时,她因许久的等待、相思,因性而带来的快乐、满足,因我们的相聚而带来的幸福和兴奋高兴的哭了起来。我想到她从小受到的那些委屈、折磨和心灵的创伤,发誓以后一定要让她幸福快乐。我相信她从我对她的怜爱和温存中体会了我的心境。
我们一次又一次做爱,一直到深夜。当我们依偎着坐在门前的草坪,看着山下迷人的香港夜景。我想,如果香港的夜晚也象东京和威尼斯的夜景一样灯光闪烁那该是世界上最美的夜景了,低头看着怀里芝那在月光中闪烁的明亮眼睛,我觉得香港已经是世界上最美丽的了。
我与芝不用约定,知道保护身份对双方的重要。那时,芝刚刚有点知名度,但她的玉女形象有不得半点的闪失,而我刚刚经历了晴的风波,也是十分脆弱。所以我们的约会只有偷偷来到我别墅是最安全的,迄今为止,全香港只有我、还有我后来的秘书阿莹知道我们的事,虽然有时觉得难免有点偷情的感觉,但我知道,芝的整个世界就只有我,这已使我知足。
我们几乎从来不提晴的事,只有一次,当我们作爱休息后,朦胧灯光下感觉到芝的一种神态象极了晴的样子,我叹息一声:“你刚才真象晴。”她温柔地贴紧我,含情脉脉地问:“你还想她吗?”我搂紧她糕脂样白腻的身体,看着她纯纯的眼睛,温柔地说:“有你我已很满足了。”她乳房贴在我胸,细长的手指轻轻缕着我的发丝,凝视着我轻声道:“其实从小我就处处模仿她。我知道她还爱着你的。”芝不愿说出下文,其实,我偶尔也还想起晴的,芝知道这点。
我们中间再也没有了晴,虽然每当芝在我怀里时我常常糊涂怀里是芝还是晴?生怕说错话。晴确实消失了,在我们之间多的是阿娴。#--iCMS.PageBreak--#
第二十二章 芝和阿娴
在香港空闲时间最多的事是与李公子他们一块聚会,当然每次聚会的内容不同,有时几人打打球,有时搞个小型的PARTY,我则偶尔与公司几个朋友偷偷去大富豪或中国城玩玩。但有一项是我们每月大家都至少参加一次的,是到澳门一个俱乐部聚会。其实俱乐部每次就去二十来人,有时也就四、五人。每天俱乐部都很热闹,但我因为别的应酬多来的次数要少些。
我到俱乐部的目的是认识一些新朋友,同时与一些商业上的合作伙伴在这里交流一些信息。张罗俱乐部的是一位颇有些姿色的中年女士,据说年轻时是个演员,因为常出入所谓上流社会,很有人缘,我们都叫她李太。李太年轻时应该很漂亮,据说现在许多从新加坡、美国来的许多中老年名流就是冲着她来的。李太别的方面能耐不是太清楚,但她具有惊人的感召力是真,去过一次,你会被她的话语吸引得想去第二次。我不愿提这方面太多的事,请谅解。我之所以讲到李太是因为她我认识了阿娴。
第一次是跟李公子去俱乐部。那次没有什么特别,李公子先让我去看脱衣表演,大家在房间看着一个个从美国过来的脱衣舞女跳舞。因为在日本、美国多次看类似表演。也没觉得多新奇。我只是觉得李太还是个人物,尤其是她对香港演艺界靓女的评价让我耳目一新。李公子向李太介绍了我。李太本来就觉得能与李公子一块来的人肯定有来头,经过介绍她嘻嘻笑了,说:“哦,早听说过大名。只是没想到本人显得更年轻。”以后又断断续续去过几次。因觉得没甚么意思也就不去了。
我与晴风波结束后一天,李太托李公子给我传话,说到俱乐部玩玩。正好我陪美国来的约翰逊先生到澳门赌钱玩,趁约翰逊先生玩牌之际,我顺便去俱乐部看看。李太看来有应酬,见我到她欣喜但好象有点分身无术的样子,我笑着说:“李太,大家都是朋友,我也不是专程来的,你该怎样做还做你的事情。”李太笑道:“谁来都可以不接待,你来可不能怠慢,我先找个小姐陪你聊会天,半小时我就过来。”我一笑没多说话,心想这不废话吗,既不怠慢又要等半小时,好在我这人倒也真不在意这些事,都是做生意,各有各的难处吧。
李太叫来一个说很漂亮的一个小女孩,陪我说话。小女孩倒很活泼可爱,想尽一切办法想让我高兴。但因我兴致不高也只好让小女孩失望了。我让她带我四处走走,她带我在俱乐部四周漫步。走到一个小亭子,我忽然停下脚步,我看见了一幅诗一样的图画,一个女孩站在亭子,头抬着好象欣赏着天上的月亮。侧面灯光照来,她娟秀的脸轮廓分明,贴身的旗袍裹着她修长的身影,白藕般的两只细腻的手臂,丰满而匀称的臀部,凸立的圆圆的乳房曲线毕露。脸上好象有一层薄薄的金辉。那女孩好象感到有人,见我痴痴的样子扑哧笑了,那悦耳的嗓音让我顿时消魂落魄。我对他一笑,她略不好意思地坐在亭子的扶椅上。
我走上前,笑着说:“你好,看甚么?”她仰起头看看我,樱然一笑:“看你呀。”这女孩子实在可爱,我说:“我能坐你边上吗?”她笑了:“我同不同意你也会找借口坐下的,还不如我卖个人情,先生您请坐。”说罢自己又嘻嘻笑了。我坐下,顿时感到世界变得无限美丽。
“小姐贵姓?”我感到心情从来没有如此好过。“你不认识我?”她奇怪地看着我了。我也看着她想了半天,确实不记得在哪里见过,笑着问:“我们在哪里见过?”她以为我假装逗她的,哈哈笑了:“你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啊?”她说得我莫名其妙。笑着她觉得我好象真不认识她,不笑了,站起来仔细看我,看得我忐忑不安,不知她甚么意思,刚才远处看她只感到她苗条的身材,现在细看才觉得她大概有一米六八,在香港女孩中算个高的了。她研究我半天,点点头:“你不是一般人。”她沉稳了些,静静地问:“你来干甚么?”我简单说说。她又问:“你常来?”我摇摇头,说:“总共也就来四、五次吧。”
她微微一笑:“你一个人?怎么不找个人陪陪你?”我笑道:“又不认识,在一块有甚么聊的?”她脸一红:“我们也不认识的。”我哑口无言,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我笑着:“你不一样?”“怎么不一样?”她看着我。我由衷地说:“我刚才看见你真以为是天使。”她羞怯一笑:“你倒挺会夸人的。”我问她:“你也常来?”她不高兴地说:“谁常来这儿啊。我第一次来。”转而又恢复了自然:“李太老让我来玩,正好今天几个朋友带我过来,我见他们聊得开心,我没甚么意思,所以在这闲着看看月亮,这不就遇到你啦。”“算我们有缘。”我看着她说,她嘻嘻一笑:“算是吧。”
正在这时李太兴冲冲过来,很远就笑了:“你们已经认识啦,很好。”我和女孩望着李太几乎同时问:“他是谁呀?”李太哈哈笑了:“看你们聊得高兴居然不知道对方是谁?”她指着女孩说:“她就是大名鼎鼎的阿娴小姐呀。”阿娴?红透的清纯玉女明星?我看着她她脸微微一红,又看着李太,看看我,李太明白,指指我:“这就是目前排名在李公子前的XX公子。”我们俩互望一眼,阿娴乐了:“啊,我想起来,在报纸上见过你的照片。”我苦笑,知道又是说我晴的那张照片,看来我真是臭名昭著了,凭臭名都排到李公子前了。我对阿娴说:“真高兴认识你。”又对李太说:“朋友还等着我,我得先走一步了。”说着,对她们笑笑,向外走。
“你等等。”阿娴叫住我,跑到我身边,嘻嘻笑着问:“你生气啦?”我笑道:“谁能对你生气啊。我不是告诉你我陪朋友来澳门,我顺便过来看看的嘛。”她笑笑,神情告诉我好象怎么刚聊得高兴就走了,她又得一人闲呆着看月亮了。我轻声说:“过两天请你吃饭?我保证不让你一个人看月亮。”她羞怯地看我一眼,高兴的说:“好啊,这可是你说的。”看着她那笑盈盈俏丽的脸,如果不是陪的约翰逊换任何人就是打死我我也不走了。
过了两天,我让李太请上阿娴,到我游艇,李太送阿娴到艇上,说:“你们玩吧,我还有事情。”我送李太下游庭,同时递给她一张支票,李太看看支票,笑眯眯地说:“千万别让人见到阿娴与你在一起。晚上十二点整,我在这里等候。”我拍拍她肩,笑道:“我知道,谢谢你。”游艇向中央驶去。
阿娴看上去文静了许多,她早摘下了墨镜和戴在头上的帽子,将套在外面的衣服也脱下,无奈地笑笑:“有时要出来自由玩玩都不行。”说着她看着窗外翻滚的水花。和煦的风吹打着她的脸,黑黑的长发随风飞舞。我笑着说:“既然出来了,就别管那些了,高兴点。”阿娴笑笑,说:“其实我是第一次跟刚认识一面的男人出来。”“你不怕我?”我半开玩笑半认真。她楞了一下,随即又笑了:“你跟别人不一样。”我笑道:“怎么不一样。”她嘻嘻笑道:“你不是说我是天使吗?你怎么会伤害天使呢。”看着如此纯真的她,我真的感到自己心灵好象净化了一样。我拍拍她的脸,真心地说:“放心吧,我会保护照顾天使的。”她嘻嘻乐着说:“你怎么跟我祖父似的。”
我坐到她对面,问:“到船上走走?”她看看窗外,不好意思地说:“外面太阳晒,我的美容师不让我晒太阳。”“你还真听话。”我笑笑,“等会找地方游泳?”她看看我不好意思摇摇头。也许是见我的提议都没被采纳她觉得不礼貌,笑着给我解释:“我们要注意保护身体不能风吹雨淋,还不能轻易在公众场合露面。你是不是觉得与我在一起没意思呀?”我笑道:“哪里,我是怕你觉得苦闷。要不,现在你先休息一会儿?”阿娴感谢地看着我,点点头,我带她到休息舱,让她躺在床上,亲亲她额头,温柔地说:“我的小天使,你先睡觉吧。”她乖乖地躺着,小手向我轻轻摇摇。
我闲着没事,走到另一个休息舱也躺下休息。醒来,太阳已西斜,去阿娴的休息舱她还甜甜的熟睡。我走上甲板,见游庭停靠在一座秀丽的小岛旁边,碧蓝的水面可见清澈的水底。我换上游泳裤跳进水中游起来。太阳渐渐落山,除了水浪大地安静不语。我看看远处的游艇,见阿娴戴着墨镜正看向我的方向,我向她招招手,她也向我挥挥手。于是我向游艇游回,到游艇边上,我用手指指水问她下不下来游,她笑着摇摇头。我只好上游艇。
洗毕衣着随意,我来到客舱,阿娴正呆呆坐在那里,看着窗外,走过去,手摸摸她头,问:“看甚么?是不是没意思?”她扭过头来,笑笑:“你陪我说说话吧。”我笑着坐到她身边,顺势轻轻拉她到我怀里,她本能想推开我,但手抬起,又垂下,我也没进一步让她难堪,自然搂住她肩,近近地盯着她,能感觉到她的呼吸。她略羞涩地说:“你别让我太紧张。”我手上轻轻抚摸了几下她的肩,感觉到她皮肤细腻润滑,为了让她放松,笑着:“我能吃你啊,紧张甚么。”她莞儿一笑,轻松了许多,但不与我眼睛对视,镇定的说:“就因为知道你不能吃我,我才怕呢。”我哈哈笑了:“放心吧,我不会伤害你的。”
就这样,她在我的强搂下靠在我怀里我们漫无边际地聊天,看着她那明亮闪烁的眼睛,我突然好象看见了雅琴那双会说话的美目,我向她讲上海,讲澳洲,讲日本所有我遇到的有趣的人和事,逗得她嘻嘻哈哈直乐。渐渐不用我用劲,她身子也习惯性地偎在我怀里。她又给我讲了许多她遇到的有趣的事。看得出她真的很开心。虽然她是坐在我旁边,但偎在我怀里身体的磨蹭也让我激情荡漾。看着怀里如此清纯漂亮的女孩,没法做到坐怀不乱。
也许我的眼神告诉了阿娴,她说着,突然闭上嘴紧张看着我,但身体没动,我低下头,嘴贴到她嘴上。她手本能地推我,但那虚弱的推搡不能阻止我。她紧咬牙关,我舌头顶了进去,舌尖在她那幽香的嘴中冲撞,她的身体微微发颤,我将她全身抱到怀里,她胸脯一起一伏,舌头笨拙地模仿回应我,因激奋脸涨得绯红。我手试图伸进她体恤内,手刚触到她身体,她因嘴不能说话拼命摇头,于是我继续加大舌尖的力度,同时手从她体恤袖口慢慢伸进去,她早被激情冲撞得不能自抑。我指头终于按摸到她丰满的乳房,她身子一软,微闭上了眼,我熟练地捏她的乳头,更加轻柔地吻她,她摊到在我怀里,头靠在我手臂急促喘着气,当我手隔着裤子触到她大腿跟部,她身子一震,但我手想从裤边伸进她下面,她猛地睁开眼,死死推我的手,我不想太急,于是抽回手,接着去按摸她乳房,终于,她的塞在裤中的体恤下摆被我拉出来,手舒舒服服地从下伸到她乳房,显然她默许我摸她的上身。
余下的是美好的时光,虽然她始终不让我手进入下面,但经过几个回合,她似乎没法抵抗我隔着裤子揉捏她下面带来的刺激,薄薄的裤已潮湿一片。每当我新的一轮触摸到来她都会颤栗不已。
最后似乎两人都累了,我们分开,互相对望,她的脸因兴奋刺激通红,月光下显得分外妩媚迷人。喝水,两人用餐,我夹起一块小肠咬了一半,然后喂到她嘴边,她羞红了脸看看我张开嘴咬住。过了一会儿,她也象我一样,咬了一半喂给我。一会儿我又咬住一颗蹄子然后嘴凑到她嘴边,她咬住了另一半,她被这种亲昵的小动作弄得春情激荡。
用完餐我们依偎在一起看着天上的月亮,我知道不能太急,笑着说:“我答应过不会让你一个人看月亮的。”她幸福地靠在我怀里,说:“今晚的月亮真迷人。”初尝男女的接吻和抚摸显然她意尤为尽,她没想到男女亲昵是如此令人兴奋,她看看我将嘴又凑上来,我这次不能让自己再遗憾。我热烈地吻她,终于强行将手伸到了她下面,毛茸茸的下面湿润粘黏,我褪她裤子,她拒绝地推我,但我坚持去解扣子,她知道没法阻挡我了,她自己也没法坚持下去了,她放弃地垂下手,我脱光她裤子和粉红的小裤衩,她含羞地闭上眼。我早脱光,摸准挺了进去,她轻轻地叫了一声,那一刻,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了------她早忘了甚么清纯玉女,早忘了外面的世界,她只想享受性。
剩余的时间里,她黏黏的好象粘上我,我上甲板,她跟着我依偎到甲板,我坐到艇的前方享受晚风的吹拂,她也贴紧我温顺地不说话。游艇终于回到私人码头,李太一看阿娴的娇态就明白了,她嘻嘻看着我眼神中是祝贺。阿娴低头不语,当她们向我道别时,阿娴会语的大眼盯着我,李太笑着搂起她腰:“不用看他,我会很快让你们见面的。”阿娴羞怯一笑,低下头跟李太进了车。
由于不可能天天与芝和阿娴见面,倒使我常常能保持充沛的精力,每次聚会时我可以尽情发挥弄得她们要死要活,兴奋异常。
由于阿珍移民,我换了秘书阿莹。在阿莹的安排下,我能顺利的跟芝约会,阿娴我们仍然每次都在游艇见面。
一天在俱乐部与李太、李公子几人用餐,席间李太悄悄问我:“想不想认识目前正红的芝小姐啊?”我摇摇头,含笑不语。心一动问:“芝小姐目前怎样?”李太夸张地说:“有老板委托我与芝小姐吃次饭1000万呢。”我问:“你能安排?”李太说:“我只能安排吃饭,别的就看你自己了,这小丫头比阿娴还倔,如果不是她公司老板是我多年老友,吃饭的面子都不会给呢。”我哈哈笑道:“那你找时间安排安排吧。”李太看看吃饭的别人低语:“你可千万不能让阿娴知道,她们目前是水火不容,要让人知道两人也全玩完。”我一惊忙问怎么回事。李太说:“这还不清楚?目前她们都是各自公司的头牌,真个娱乐界都知道她们目前的状况,娱乐界只能有一个头牌玉女的。”接着讲了许多娱乐界的情况,我一听傻了,我并不了解芝和阿娴所属公司的情况,更不清楚娱乐界的这许多玄机。我匆匆告别赶回香港。
我决定购买芝和阿娴所属两家公司。家父有训是绝不允许经营具体产业更何况娱乐业。但为了芝和阿娴的未来,我只好与李公子商议想办法了。为了转移视线,我投资李公子在上海的项目,然后又上海公司与香港互相参股,总算将两家公司的主要股权买到手。从法律上看,她俩应该算是跟我签约的了,而这些事没法告诉芝和阿娴。将这些事办完,我真有点精疲力尽了。
我和李公子应约参加一个正式的酒会,人不多,大概70几人,但汇集了香港几乎所有精英。我看见芝与她老总挽着手进来,芝见到我神情稍激动了一下,但马上恢复平静,她老总带着芝到我们桌边,向我与李公子介绍芝,我们互相点点头没多说话。落坐后,公司老总当然知道我们是谁,介绍说芝将与阿娴联袂主演一不电视剧,希望我们能支持。李公子打着哈哈没多说。我也笑着说:“应该支持。”正说着,阿娴与她老总也进来,自然又引起一阵注目,她俩在任何地点都是焦点人物。记者们跟着拍照,阿娴看见了我以及站在我们旁边的芝。阿娴老总当然也看见了我们这桌特殊佳宾,阿娴老总是新公司董事之一,见老板在此当然不敢怠慢,带着阿娴走过来,坐下后,阿娴老总给我们介绍阿娴,当然也礼貌的与芝的老总和芝打招呼。阿娴见到我看得出很兴奋,但她不便说甚么,只是偶尔我与大家说话时,她那美目随意看我一眼,但就是这眼光,让芝看出了我们关系绝对不象是初识。
芝对我刻意淡漠是因为我们特殊的关系,她只能如此,但一般演艺人员见到李公子和我这样的人物不可能淡漠如此,这显然不正常。阿娴对李公子的态度还算正常,而阿娴对我刻意的少说话和淡漠不正常,一般人不太注意,而芝不可能无感觉。阿娴好象故意不与我多说话,大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味。其实阿娴是怕与我多说话感情袒露而穿帮。我看出了芝的疑惑于是与阿娴说话,阿娴大概也感觉出自己的状态不对,恢复宁静与我谈笑,稍稍减轻了芝的困惑,但依然没从根本上消除怀疑。
果然第二天在办公室阿莹进来,问:“小姐说今天想与你见面,问能不能安排。”阿莹对芝历来直接说小姐我就明白了。我让她安排晚上到我家见面。
晚上芝进门就扑到我怀里哭泣,我明白她的意思,但不便捅破,我问:“你怎么啦?”芝委屈地哭了会儿,抬起泪眼看着我:“你与阿娴有甚么关系。”我犹豫半天终于还是没敢告诉她:“阿娴?哪个阿娴?没甚么关系啊,你听说甚么?”芝似乎心里好受了些,说:“我昨天见她看你的神态,觉得你们肯定有甚么关系。”“你觉得?”我笑着亲亲她泪眼,“别自己找烦事,我喜欢的是你。”我继续温柔的说:“我承诺过你不会让你受伤害的。我还想问你呢,报上登你与XXX拍拖是怎么回事?”我转被动为主动。
芝急了,急切地证明自己:“那是公司的策划,我跟他从头到尾就见过一次。”“还有照片呢。”芝急得又哭了:“真的是公司的宣传,那照片也是故意让报纸拿去登的。”我亲亲她脸:“好啦,好啦,无论是真是假我不会收回我的承诺的。”芝急得直跺脚:“那是宣传,你要相信我。我心里只有你,我怎么还容得下别人。”
“我相信你,相信你”我温和地抱紧她“别哭了,啊?笑笑。”芝破涕为笑,委屈地用她的粉拳打我:“不许再怀疑我。”“那你也别乱猜。”我轻声说。她看我一眼:“欧,你给我设圈套呢。我不干,不干。”我哈哈笑着,抱起她,手早伸进了熟悉的身体,她娇喘一声不说话了。
芝与阿娴身体一样,是我原始开发的样子,她们没有更多的性经验,因此我让她们怎样做她们就乖乖听话执行,我曾看过芝下面,第一次因我粗鲁激动而捅破的洞口还是那样的形状,虽然以后我们做爱姿势变换多种,但芝身体有惊人的恢复能力,使我每次都好象进入一个新的身体一样紧窄新鲜,相对而言,阿娴比芝更疯狂一些,她每次幅度之大刺激得我也疯狂无比,所以总感觉每次都被捅得个稀扒烂一样,下次做爱好象有种不断延续似曾相识的感觉,阿娴无论在床上还是床下都显得更有风趣,但从内心我知道我似乎喜欢芝更多些。
公司让阿娴与芝合作拍了电影,然后又分别给两人出专辑。我投资一家专门的公司负责艺员的广告包装,当然策划了许多芝和阿娴的小故事,扩大了两人的知名度。放眼整个香港、亚洲乃至世界市场,短期内谁也无法震撼芝和阿娴的金牌地位,但我内心明白,迟早我要将她们作一个选择,毕竟金牌王后只能是一个,这是商业的需要,也是歌迷影迷的需要,但我内心真很难抉择,也许过几年她们更成熟些了,根据情况再决定吧。我为芝终于能到今天的地位而欣慰,我想她会珍惜的,如果需要哪怕牺牲我对她的喜爱,只要她能保持她的艺术生命常青,毕竟我还有阿娴,即使为了她们发展,我与她们都分手我也心甘情愿。明星我可以再造,几年的磨练我早已对娱乐业游刃有余了。我坚信我能做到这点。
以后,芝因怀孕我带她到日本悄悄堕胎,我们在日本呆了一个多月,那是我们在一起呆的时间最久的一次,我觉得芝似乎每次还想我让她怀孕,我又会带她去过两人世界生活,但我不敢有第二次了,而且我确实不可能让她再消失几十天,我想她那些傻得可爱的歌迷影迷不相思得死去活来。毕竟她现在是真正的大明星了。
阿娴跟我到澳洲呆过一星期,以后,她又借口到好莱坞谈合作在我的洛杉矶寓所与我共处了30多天,这也是我与她一次呆得最久的,我们很快乐。我早已让公司给她安排了每年的合约,她的艺术生涯我想也会持久的。偶尔的相聚会变得更加刺激和温馨。但我们的见面越来越小心了,我不仅是因为怕公众知道我们的关系,而且也怕芝知道我们的关系。
欣慰的是,芝和阿娴都并不清楚我们彼此的关系,她们也依然是公众心中最靓丽的清纯玉女,只有我知道,在我的刺激教诲下,两人在床上都变成了不折不扣的最疯狂的女人,因为她们知道我喜欢她们在床上那样。每次看到电视上或报纸上她们那柔柔的甜甜的微笑,我清楚她们其实是在逗大家喜欢,只有大家喜欢我才喜欢。
芝打来电话,说她想我,想来见我,我赶紧关上电脑吧,希望她不会看到这些文字,知道我与阿娴的事。
第二十三章 贵州行:小月的故事
北京投资公司开股东会,王枚希望我参加,正好当时在香港处理完几个项目闲了下来,北京会议,我也知道其实无所谓我参加,关键是王枚又想找个理由见我罢了。于是答应她到了北京。
开了一天半会,中午吃罢饭我就与王枚回到她别墅。两人尽情作爱,嬉闹,然后我迷迷糊糊睡着了。
我醒来已是晚上十点了,王枚笑盈盈地偎到我怀里,略撒娇地说:“你在香港天天都干甚么呀,好象从来没睡过觉,饿了吧。”我将她搂到怀里,嘴含住她乳头然后笑着说:“我吃奶就行了。”弄得王枚直喘息,她努力推开我,然后扶着我说:“起床吧。给你准备好了饭菜,比奶好吃。”说完她嘻嘻笑了。
王枚温柔地看着我吃饭,眼中好象妻子看丈夫那种亲情和信赖,但同时眼中好象还有一种深深的忧虑。我关心地问:“有甚么事犯愁吗?”她看我一眼似乎感谢我的细心,她幽忧地说:“我母亲病了,很严重。”我放下筷子把她搂到怀里,说:“那你明天赶快回家一趟啊。”王枚亲我一下:“可是我舍不得你呀。”“先看母亲吧。我们以后有的是时间。”她看我一眼,摇摇头:“我已三个月没见你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好。”说着声音哽咽了。沉默了一会儿,她眼巴巴地看着我:“我求你一件事。”“你说。”她看着我,近乎哀求:“要不你跟我一块回贵州吧。这样我既能天天见着你,又能见到母亲。我知道你回香港也是去澳洲或日本休假。就算是陪我度假吧。”她的话倒真是有诱惑力,因为我还从来没去过贵州。但我听说过王枚家乡很艰苦不知我是否适应,而且见到她家人我也不知该怎样说。见我犹豫,王枚又哀求,我考虑许久,勉强同意了。王枚见我同意了,高兴地抱住我又亲又吻。
王枚的家乡按照中国区域划分应该是一个地级市吧。因故我就不说具体地名了,毕竟王枚现在也是家乡的知名人士。城市为一条宽敞的大河隔成两半。依山伴水,山清水秀。但确实是一个比较贫穷封闭的山间小城,在我印象中好象在马来西亚时到过一个类似的小城住过一晚,其他好象还真没在这样的城市呆过。
初期的两天,一拨拨的地方官员请吃饭,王枚曾给家乡投资过几百万,现在她生意更大了,地方政府当然热情万分,而且也知道我的背景,更是车水马龙,整天让人忙得喘不过气。好象一次省里的一个副省长都专程来探望。
我住在该市一家最好的酒店,条件差了许多我倒能克服,最怵的是没完没了的吃饭喝酒。由于在王枚家乡,我们倒也没有公开住在一起,一天晚上,王枚要告辞回她自己的房间,她也没住家里而是在我房间旁另开一间陪我,我拉住她的手:“小枚,千万别再安排吃饭喝酒,还是多安排时间与家里人呆一块吧,而我毕竟是休假,这几天我太累了。”自到王枚家乡,我仅见过她父母一次,而且还是礼节上的拜见,我内心想怎么也得一起吃吃饭,毕竟她父母两个女儿献身给我,她们带给我那么多美好的回忆。
王枚心疼地亲我一下,说:“我知道这几天你累,但我们这儿就这样,我试着告诉他们吧,让你受罪了。”她顿了顿,“我母亲身体不好,不可能出来吃饭,我父亲没见过大场面,我怕到时影响你情绪,家里人吃饭就免了吧。”我笑笑:“再怎样也没关系,总比那些完全不熟悉的官员一起吃饭好,毕竟”我搂紧她“他们的两个女儿都是我喜欢的人。你的父母就象我父母一样”王枚感动得直流泪,她点点头贴到我怀里。
第二天开始,好象清静了许多至少我可以与王枚自己安排玩、吃饭。但王枚家乡好象除了登山玩玩倒也真没甚么别的有趣的事情。这确实是一个不发达的城市,没甚么高楼大厦,我住的这个酒店就算是城市最高的建筑了,甚至都没有甚么象样的商场。但山清水秀养育了这儿的人,我觉得这里的每个女孩好象都漂亮极了。而且我认为最漂亮的就是王枚的表妹小月。
小月是请王枚家里人吃饭时见到的。由于王枚母亲已住进医院,吃饭没有参加,但王枚的叔叔、舅舅等家人一块参加吃饭,先后大家在一起吃过几次饭,小月是她舅舅的女儿,在那所城市的一个中专护士学校读书。我与王枚家人相处还算融洽,家里人虽听王枚说我是她老板和合伙人,但大家看我们的关系也猜出一些。但毕竟因为王枚现在出息了,也算是企业家,大家好象也不太在这方面求全责备。毕竟当时介绍起来我也还是单身,即使与王枚有任何关系也算正常,或许潜意识中大家还希望我们有更进一步的关系。
每次吃饭,小月都参加,但她不怎么说话,当我与大家说话时,她也最多只是偷偷听,偶尔看我一眼,当我视线落到她身上时她会移开眼睛望向别处,当着王枚家人我自然也不会盯着她看过没完。
小月刚满十八岁,她有一张我最喜欢的好象没有任何杂质的清纯的脸,浑身上下透露出青春和本色的美。小月象她家乡多数女孩一样,皮肤洁白无暇,不用任何修饰的弯弯的细眉,大而亮的眼睛好象纯净的水清澈透底,细长的脖子。曲线分明的身体配上修长的两条腿,真是天生丽质,宝玉天成。
从看见她第一眼我就喜欢她的清秀、漂亮、淳朴。但那时没多想,完全是一种相对超脱的对美的关注。毕竟我马上就要离开这个城市,我也不希望我的任何不慎给王枚带来伤害,而且我也没时间和可能接触到她。天下美女多的是,我为甚么非要在这里害得大家都不愉快呢。虽这样想,但心里常会闪过小月的音容笑貌。
我总觉得有些事是固定逃不掉的。我和王枚计划走了,可王枚母亲病情突然恶化,按医生的说法可能随时有生命之虞。王枚急得当天就到医院去陪着,家里人也几乎都去陪着,只有我这外来人没事做了。也许家里人觉得小月还算有知识文化的人,接受新事物多些,让她陪我四处走走,玩玩。
见小月来陪我,我倒也不急着要走了。我当时就有了一种别的欲望。
最初小月与我不熟,她到我酒店的房间也不愿进房间,好不容易请她进去,她略羞红脸告诉了我家里的情况,以及家里人让她来陪我四处走走的意思。说实话,这所城市真没有甚么可玩的地方,我问她甚么地方好玩。她想了想,说:“只有鸡公山可以去看看。”我高兴的同意。其实到哪儿都无所谓,去大自然总比两人坐在房间发呆好。
小月给家里人打过电话,告诉我们的行踪,然后带我去鸡公山。所谓鸡公山也就城市附近一所看上去稍稍秀丽些的山,因该山远处看象一只鸣叫的公鸡,所以当地人就称它为鸡公山。三轮车将我们带到山脚,小月在前面带路,我们开始慢慢爬山。
小月穿着牛崽裤,上身穿一件白色嵌红边的体恤衫。脚上穿着一双白色的运动鞋。从后面望去,她的长发用一个发卡扎成一束垂在脑后,随走路一晃一动。滚圆的臀部健康匀称而不肥硕,长裤显得她的腿修长而笔直。
也许她感觉到我在她身后欣赏她身体,但她又没有办法回避吧。我觉得她有点紧张和不好意思。为了不使她难堪,也为了不使两人太拘谨,我故意找话题与她说话。边走边聊她似乎自然了些。走到一片低矮树丛,她停下转过身,因爬山而流汗脸微微发红,她呼了口气,问我:“要不要休息?”我笑道:“好啊。坐一会儿。”说着我坐下看着山下,她也在我身后坐下,我扭扭头,看她笑笑:“别离我那么远嘛,给我介绍介绍嘛。”
小月不好意思的向我走几步,然后坐到我身旁。我拿起一支地上草丛中的树枝,无目的的挥打着旁边的小草。我看着她笑问:“你常来鸡公山?”她掏出手绢擦擦汗,摇摇头,说:“天天看见山,哪还有兴趣来爬。最多就是学校组织集体来爬爬山。”
我又问:“毕业干甚么?”小月笑笑:“毕业好的话分到医院作护士,如果不好就待业呗。不过反正还有两年,到时再说吧。”我一时还真不知道聊甚么,好象我从来没跟这种女孩聊过天。静了一会儿,还是小月先开口:“你与枚姐认识几年了?”我想想:“两年多吧。”“枚姐真了不起。”小月感叹一声,我笑笑:“象你这样漂亮的女孩子也应该出去闯一闯的。”
小月笑着摇摇头:“我哪有玫姐漂亮能干,她总是很幸运的。”我不知道说甚么好,我这人不太习惯聊这些话题。“你从来没来过这种穷乡僻壤吧。”她笑着问我。我肯定地点点头,说:“不过我还是挺喜欢的。尤其是有漂亮的小姐相陪。”她脸一红,熟悉些我挑逗性的话自然就出来了。“你漂亮小姐见多啦。我们继续走吧。”她显然不愿多说这些话题。我站起,顺手扶正要起身的小月的腰。她看我一眼:“谢谢。”见我还没有放开手的意思,她向前跨一步,说:“还是我带路吧。”
刚才这一摸让感到她纤细柔软的腰,让我心一荡。但见她继续向前走,我也只好紧走几步跟上。终于登上山顶,俯瞰山下城市倒也别有一番景色。绿油油的草地,参天大树,加上微微山风,人显得格外舒服开阔。小月看见我真心高兴也很愉快,受我情绪影响,她指着远处一个山头说“走,到那里可以看见全城。”我们匆匆走过去,三处是悬崖,但山风吹来更凉爽。我过去拉住她手兴奋地说:“真是壮观,走,我们坐那边去。”我知道她想挣脱我手,但我拉住她,她不好意思反应太强烈,只好顺着我拉的方向随我坐到草地上。我自然地让她坐下,然后我坐到她身后,双腿放到她身体两边把她夹在我两腿间,但没有贴着她,双手从她胸前扣上,环抱在我怀里,我胸脯贴着她后背,手臂自然放到她前胸,她想离开我的这种亲昵,但我双手紧紧口着除非她掰开我手,我与她说着话,她声音不自然的应答着。
僵持了一会儿,她好象不再试图离开环护了,与我说话也自然了些。她的头发在我脸上飞抚,我手臂感觉到她柔软乳房的弹性。真的让我春心荡漾。我故意说东扯西,天南地北的说话分散她注意力,同时手臂随说话动荡,磨蹭她的乳房,她开始自然了与我谈话或回答我的询问,渐渐声音又不自然起来,我明白她是被我有意无意间的磨蹭刺激得难受,但我还是甚么都不表示,只是双腿稍稍将她夹紧,胸脯贴她更紧了。
我的手臂已感觉出她左边乳房下心跳动的厉害了,而且呼吸变得急促。这时我抚摸她吻她她已不会拒绝,但我要的是全部,因而还是只顾说我的,但手臂一压一松,随说话力度更大了。我感觉她的大腿本能地慢慢夹紧,而且肩头开始微微发颤,她在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对付这十七、八岁的从没谈过朋友的小女孩,我根本无须使用任何特别的技巧。
我左手正好揽住她的两个乳房,右手指下面城市的建筑问那是甚么地方,她颤微微地回答了我。我右手不经意地垂到她大腿上,她身体一哆嗦,我知道她下面早潮湿一片。但她还控制着自己,已经没有了丝毫的力量和愿望离开我的这种环抱。我们有的是时间,我不用着急。
我左手一只手比刚才的感觉更灵敏,对她的接触更刺激。我说着话,脸靠在了她头上,她显然支撑不住正好将头的重心全靠在我脸上,我头稍稍歪一下,她头滑到我肩上,这时我左臂动荡慢慢用手掌摸到她早硬硬的乳房,我的手刚一摸到她乳房,她身体软倒在我怀里,我嘴贴到头早靠在我肩上的她微微张开的唇上,我的舌头直接就进入了她嘴里,她身体本能地向抗拒,但我左手掌按住了她乳房,右手也早按住了她大腿,她也没有了抗拒的勇气,我吻着她,舌头在她嘴里温柔地搅动,顺势将她身体放到我腿上撑着,右手从她大腿收回快速扯出她的体恤,直接就摸向她乳房,当我手直接触到她丰满的乳房,并捏她乳头时,她完全瘫倒在我怀里。她的嘴开始响应我的舌头,她的舌头模仿我的动作伸进了我嘴里,同时双手紧紧抓住我的左胳膊,我捏她乳头,同时手又滑下去解她裤子的皮带,她想去抓我的手,我又回到她乳房,几个来回解开了她裤子皮带,然后又解开了裤子扣,在她恍惚一瞬间我手直接伸到她下面,毛茸茸的下面早湿透了,裤衩都变的好象刚从水里捞出一样,我慢慢褪下她裤子,凉风吹到她赤裸的下体,她似乎清醒了过来,努力将嘴从我唇边移开,尖呼着:“不,不要。”我早被冲击得直挺挺的,放下她在草地,掏出自己将她的双腿向上提,露出了下面张开的洞,我顾不得脱下自己裤子,也顾不得脱她的鞋和裤子,将她双腿提高然后向胸脯方向压,最后用她自己的腿压住她的乳房,对准直接就顶了进去,她尖叫一声就只剩下我剧烈的抽插了------终于,我射干了,变软了,坐下喘息,小月也不提裤子,只是用手臂挡在自己脸上呜呜的哭。液体随着血慢慢从她身体往外溢,随后变干。我给她穿上裤子,将她搂到怀里,说:“对不起,对不起。”小月放下了手臂,用红肿的眼睛看着我,傻傻地不说话。我亲吻着她同时温情细语地哄着她,小月总算安静了下来,她看着草丛中流溢的血和精液,一动不动。
两人就那样呆呆坐了一个多小时,不知她心里在想甚么?我除了抚摸她,亲吻她外好象也找不出话来。她任我摸她,吻他,既不反抗也不回应。
太阳已西斜,山风好象吹得更猛了,我温和地说:“我们回家吧。别吹病了。”等了会,她默不作声,站起,向山下走,我默默跟在她后面。一直到进入市区,她没说一句话,送我到酒店,她直接坐三轮车走了。
第二天,她没来,让我独自在酒店呆了一天,急得我抓耳挠腮又没办法。第三天上午,正在我急得想去王枚家时,小月敲门,我让她进来。那种欣喜真是难于言表。我看看她,她脸色好象很平静,我说:“小月,真的对不起。”她看我一眼:“我觉得你应该是个绅士,怎么会做这样的事。”“你很漂亮,我控制不了自己。”我说的是实话“你说我怎样弥补我的过错。”
“你弥补得了对我的伤害吗?”她声音哽咽了,坐到门边沙发上。我走过去,将她搂到怀里,她没拒绝,爬在我怀里哭起来。我放心了许多。她哭着说:“你怎么对得起玫姐对你的爱,怎么对得起我父母对你的信任?”我哄着她,总算让她止住了哭。我拿起毛巾递给她,她自己拿起毛巾去到浴室,一会儿出来,说:“我姑妈昨天去逝了。”我忙问她:“小枚现在情况怎样?”她看了我一眼:“她快伤心死了。你还是别烦她吧。”难怪昨天小月没来,肯定也是去医院了。我说:“我应该去看她,安慰安慰小枚。”小月迟疑了以下,轻声说:“走吧,她在家。”
王枚一见我哇地扑到我怀里伤心地哭起来。我抚摸着她后背,轻声安慰着她。小月远处静静地看着我和王枚,没任何表情。在我的安抚下,王枚总算安静了许多,她看着我:“真对不起,让你独自呆在酒店。”她有看着小月:“小月,谢谢你陪他,谢谢你。”小月看着她摇摇头。王枚对我说:“你还是回酒店吧,这里人来人往乱糟糟的。小月,你带他走吧。”小月见我出门,也不说话,默默跟着我回到酒店。
我尽量与她谈些无关痛痒的话。两人都觉得很是难受。最后,我实在觉得难受得使人窒息,我说:“小月,你先回去吧。我静一静。”小月看看我,起身,到门口转过身:“你先休息,那我下午再来吧。”
下午三点多钟,我起床,觉得精神好了许多。正坐在椅上发愣,小月敲门进来。我勉强对她笑笑,指指请她坐。小月坐下,说:“我们这儿没别的地方好玩。就酒店还舒服点。你还想去哪儿吗?”我摇摇头,指指身边,说:“小月,有你陪着说话就行了,坐我这儿来吧。”小月等了半晌,走到我身边,坐下。我把她搂到怀里,她没拒绝,反应也不热烈。我们就这样静静坐了许久,我抬起她头,看着她漂亮的眼睛,她耷拉下眼,不看我。我嘴凑上去,她机械地回应我,当我手摸她乳房时,她身体颤栗了一下,双手紧紧搂住我脖子,我抱起她想卧室走去,她无力地看着我说:“不,不要这样了。”
很快脱光了她,我也脱光,今天我们显得很从容。我们连续作爱,小月终于主动了些。
吃完饭回到宾馆,我们继续作爱,好象我们也没有更多的语言,一切都在无声无息中进行。她那青春的身体让我一次次冲动,而她好象也从中开始享受到性带给她的刺激和快感。我们早忘记了外面的一切。
很晚,小月才回家,而我也疲倦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上午十点左右,小月来到宾馆。她陪我出去吃饭,吃完饭我们两人似乎都很急切地回到宾馆,很快脱光,又搂抱在一起做爱。
也不知做了多久,忽然,小月抬头僵在那里,我起身一看,只见王枚痴痴地站在床前。小月猛地脸色变得惨白,傻傻地赤着身子坐在那里。我给小月披上衣衫,叹了口气:“小枚,都是我不好,跟小月没关系。”
王枚眼中蓄着泪水,死死盯着小月:“小月,我告诉过你,他是我最爱的男人,你跟姐姐最爱的男人睡觉?”小月羞愧地低下头。王枚努力把眼泪控制住,看着我:“是我不好,也许根本就不该带你来贵州。我们明天就回北京。”说完,王枚转身走了出去。
小月傻傻坐在那里,不知所措,我让她躺下,然后说:“不怪你,是我不对,我去给小枚道歉,你别走。啊?”小月默默点点头。
那一晚,王枚再没到我的房间,小月一直住在我的房间。我们拼命做爱,好象要充分利用每一分钟。只是到了天蒙蒙亮了,小月才终于哭着说:“你走了,我该怎么办,我怎么办呀。”我安慰她:“你先好好读花谷,毕业了,王枚会接你到北京去的。你现在还太小。”小月真情流露,哭泣着抓住我:“我现在就跟你走,你走我再也见不到你。答应我,我不是小孩子了,我已经十八岁了。带我走吧。”我搂着她,除了亲吻她依然不知说甚么好。
我当然没法带她走。
几年后,我到北京,到王枚公司看看,办公室里人见了我都起立欢迎,我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天,是小月,她羞涩含笑的看着我,她比过去更漂亮了,整个一个王枚的翻版,也成熟了许多,晚上,王枚把她带到我住的酒店,我们一起吃饭,当我在床上与小月做爱时,发现我早没有了当时的激情,小月热情了许多,主动了许多,好象话也比过去多,但我依然喜欢三年前的小月。以后我再没去过王枚的办公室,王枚也从来不在我面前提小月,好象我们之间从来就没有小月这个人一样。
我再也没见过小月。但鸡公山常常在我眼前浮现,总感到在登山的前面有一个穿着体恤衫牛崽裤,有着圆圆臀部修长大腿的女孩。
第二十四章 酒泉行:丽霞的故事
上海投资企业与甘肃有一个合作项目,上海公司应邀到甘肃考察,雅琴知道我正好在北京,打电话肯求要去甘肃,我知道她的意思是想到北京看我,正好我一直在香港、日本差不多有三个月没到上海,雅琴的渴求我理解,我也想她,而且我曾答应她带她旅游一次,于是就同意她先到北京然后我们一起到甘肃。
第二天雅琴就飞到北京。我向王枚交代了北京的一些工作,然后与雅琴乘飞机抵达甘肃兰州,上海公司考察团已先我们两天去敦煌。甘肃方面听说我到,专程有人等着接待我们。因为我想纯粹休息,因此告诉接待人员,配上汽车司机即可,我们想沿河西走廊坐车慢慢到敦煌。
在甘肃休息了一天,我们第二天就乘车开始向敦煌出发。我们几乎每个地方都停下看看,游玩,车走了两天才到酒泉。晚上下榻酒泉宾馆。安排我们住进了总统套间。由于九泉周围有许多可游览的地方,我没想到在四周几乎的荒漠的区域,居然会有如此美丽的城市,加上我们也不想在旅途走得太累,决定在酒泉住几天。
酒泉宾馆座落于新城区中心,她远眺祁连山,相邻万里长城的终点嘉峪关,与酒泉航天城遥遥相望。我没想到居然酒泉如此美丽,雅琴也好象回到了童年时光,高兴得又叫又嚷。
饭后,我与雅琴相拥着走在酒泉的街头,看着天上清澈的月亮,我想起了明代诗人戴弁对酒泉的描绘:“酒泉城外碧云端,石叠芙蓉雪未干。素影欲迷银汉!,晴光不逐暖风残。气吞沙漠千山远,势压番戎六月寒。公馆日长清似水,几回吟望倚栏杆”。感到身心愉快,觉得酒泉的天空特别蓝,月亮特别亮。一直散步很晚我们才回酒店。
回到酒店,雅琴陪我洗澡,在水中我就禁不住与她作爱射了,她替我洗擦干净,她笑眯眯地对我说:“你乖乖在床上等我,我洗完就过来陪你。”我知道她且洗呢,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上海女孩洗浴梳妆都那样慢,反正每次雅琴都好半天才能洗完出来。我有些困乏,穿着睡衣到客厅,按了下服务员铃,一会儿,一位服务生进来,我告诉他希望明天能找个人陪我们作向导,能否安排一下。服务生说酒店本身有向导,具体他也不太清楚,但毕竟我们不是一般客人他说马上会汇报此事。
一会儿,一位小姐进来,说实话她一进门我的眼睛就一亮。自进酒店我就发现酒泉宾馆的服务小姐特别漂亮,而且她们的服务绝对一流。但与进门这位小姐相比其他女孩都黯然失色。小姐微微一笑,说:“先生,是您明天需要人作向导吗?”我看着她发呆,听见她的话才镇定下自己,我点点头。她好象没看见我的失态,依然微笑着说:“我是今晚的值班经理,云霞。我想向你解释解释,我们几位优秀的向导前两天来几位日本客人,陪他们去敦煌了。我觉得现有的向导陪您可能不适合,如果您同意的话,我会联系专业旅游公司派最优秀的向导。”
我笑着说:“那谢谢你了。云霞小姐不上班能陪我们吗?”云霞脸微微一红,含笑说:“谢谢您,但我可能上班不太方便。”
我哈哈笑:“我喜欢云霞小姐的安排,但如果能安排一个象云霞小姐这样漂亮、可爱的小姐就更好。”云霞礼貌笑笑:“谢谢您的夸奖。我会替你安排的。”她又补充一句,“我们酒泉的女孩都很漂亮的。”我反正也是闲得无聊,干脆逗她:“但我看还是云霞小姐更漂亮。”云霞这次是真的脸因夸奖而变红了。她说了声谢谢,就告辞,刚走到门口转身,我正依依不舍看着她娟美的身体,她停下转身倒把我弄得不好意思,她也腾地羞红了脸,那可爱的神态真让我心动。她略犹豫地说:“我妹妹学旅游专业,她目前在一家旅游公司工作,正好在家休假,如果你认为没甚么不妥的话,我可以让她陪你们。但按规定我这样做是不对的。”
我忙笑着说:“就算我们是朋友,你帮朋友的忙,跟公司没关系吧?”她羞怯一笑,没有了进门时那种公式化的客气接待,倒反而让我觉得亲切。“这样云霞小姐不上班时可以带朋友四处走走吧?”云霞笑笑,不语。正在这时雅琴笑嘻嘻地出来:“亲爱的,跟谁说话呢?”她进门靓目一闪,看看我,看看云霞。我笑道:“我让云霞小姐给我们找个向导。”云霞礼貌地对雅琴笑笑,然后对我说:“您们休息吧。我去安排。”
雅琴早偎向我,可爱的眼睛满是道歉:“让你久等了吧。”我搂住她笑笑,我们走进卧室。
第二天用过餐,一个女孩叫门进来,长得跟云霞很相象,她穿着白色衣裙,下着白色运动鞋,白白的皮肤透着光亮,她笑迎迎地看着我们说:“我叫丽霞,从今天起就由我来陪你们,准备好了吗?”我点点头,含笑看着她,她高兴一拍手:“那我们出发,今天可要多走路,你们要有心理准备。”
看来丽霞不愧是专业导游,一会儿夸奖雅琴漂亮有气质、一会儿赞叹雅琴多么可爱,只把雅琴哄得开开心心,两人好象成了好朋友似的。雅琴本来就很单纯,但她绝对不傻,可丽霞夸的确实是雅琴对自己最认可的东西,加上这几天与我呆在一起,雅琴本来就很快乐,所以也就根本没想别的。
我来酒泉下榻,丽霞应该知道我的身份和背景的,因为甘肃电视台和酒泉电视台、报纸都报道过,但丽霞只字不提这些,她是一个聪明之极的女孩子。看上去,丽霞好象比她姐姐云霞更充满朝气,而且言谈举止显得成熟些。当我和雅琴在一块时,丽霞总是对我客客气气,更多的是陪雅琴聊天、说笑,甚至打闹,当偶尔雅琴不在我身边时,我总觉得丽霞看我的神情更热烈些、丰富些。也许是我的感觉错误吧。
一天下来,人真的累乏发酸。回到酒店,雅琴对我说:“干脆让丽霞也住酒店,这样就不用回家来回跑了。”看来丽霞真是俘虏了雅琴的心,我笑笑觉得也有道理。晚上三人一块用餐,有丽霞倒真是有趣了些,但我当时心里隐约还记挂着云霞。严格说,丽霞比云霞更可爱,如果首先见到丽霞,我或许更喜欢丽霞,但毕竟先认识云霞,可能是先入为主吧,云霞那娇媚的神态好象在我心中占据比丽霞更重的位置。
用完餐,雅琴非要拉着我和丽霞到酒店和周围地方采购,也许上海女孩天生就是采购狂,走哪儿她总能买到喜欢的东西。陪她们采购完东西,回大酒店已是晚上九点多了,看来只好休息了,雅琴与丽霞互相劝着买了许多时装、手工艺品,当然都是我出钱,虽然觉得丽霞好象随便了些,但看雅琴高兴也就不在乎了。
第二天清晨,当我醒来时,雅琴早已不在床上,我洗毕出门,远远就听见丽霞和雅琴高兴地聊着天,见到我,雅琴高兴地过来亲我一下,然后三人一块在房间用餐。用完餐回到客厅,雅琴回房间换衣服,我问丽霞:“云霞怎么没过来,她还上班?”丽霞妩媚地看我一眼,笑嘻嘻地说:“姐姐这星期值晚班,早晨她要回家睡觉的。”我笑笑,拿起桌上的报纸看。丽霞笑着说:“我陪你们,你不满意啊?还想姐姐陪你们?”显然云霞把我们那天的谈话告诉了丽霞,我看看丽霞,虽然她眼中含着笑意,但好象也有稍许的失望,我马上表态:“我很满意,只是随便问问。”丽霞笑盈盈地说:“其实好多人都把我和姐姐混淆了,因为我们长得太象了,但导游我可比她专业。”我不愿评价,只好笑笑。
丽霞倒了一杯水过来递给我,我接杯子那一刻,我看见她眼力好象有种挑逗,我笑笑,没太在意。我不想分析自己的感觉,也不想太多的事,或许潜意识中还惦记着云霞。我觉得现在这种轻松的心情很好,不想破坏。正好报上有一段我的报道还有照片,写着著名日本XX企业家来酒泉考察投资项目等等之类,丽霞贴到我身边,笑着指着报上我的照片说:“看报纸把你登的象老了许多。”我感觉到她乳房贴到我胳膊,清香的呼吸吹拂着我的脸,那真是一种不错的感觉。我扭扭头,笑道:“我本来也不年轻嘛。”“还不年轻呀。”丽霞说话倒也随便,不象那些官员有所顾忌。说着,我觉得她身体更紧地沾在我身上,富有弹性的乳房好象会说话似的刺激着我的神经。因看着报她的脸正好凑在我肩旁,我拍拍她的脸:“我觉得报纸挺传神的,基本上没有失真。”她略羞涩地看我一眼,手自然搭在我肩上,我抓住她手,她没动,但好象呼吸急促了些,正这时,听见了雅琴的脚步声,丽霞猛地抽出手,向雅琴出来方向迎去。
陪我玩,丽霞更是对我客气,时间全耗在雅琴身上,我这才细看丽霞,看来这女孩子不简单。丽霞大概一米六五的身高,与雅琴在一起时,比雅琴显得略高,虽然她没有雅琴那端庄、高贵、文静的都市气质,但显得更纯朴活泼些,浑身散发出更多的野性和豪放。凸凹有致的身体显得很是性感。走到一个花草盛开的小山,雅琴对我撒娇地说:“我们在这里玩会儿吧,多美的花。”我笑着说:“反正你们两个女孩自己玩的高兴,也没人理我,你说在哪停就在哪儿停呗。”雅琴知道我开玩笑,但也还是偎到我怀里,仰头看着我说:“生气啦。你说不玩就不玩,好吗?”我亲亲她,笑道:“逗你玩的,你高兴我就高兴啦。”雅琴温柔地吻我一下,柔情万分,痴痴地看着我说:“我很高兴,从来没这样高兴。”我们的亲昵,丽霞在旁很觉尴尬,我温和地说:“我知道,我知道,我也正好想休息,我坐这里等你们,你们去玩吧。丽霞小姐在旁边呢。”我提醒雅琴,雅琴好象这才想到旁边的丽霞,她离开我身体,不好意思一笑,对丽霞说:“你陪他聊聊天吧,我去摘些花。”
丽霞看着花草丛中的雅琴,羡慕的说:“雅琴小姐真漂亮。”我也疼爱有加的笑着说:“就是好象总长不大。”丽霞轻轻叹了口气。我们一时都无话。一会儿,雅琴拿着采摘的各种小花跑过来,见我们的样子,她扑哧乐了:“你们坐这发甚么楞啊。”说着,她跑到含笑的我身边,倒在我怀里给我看她手中的花,睁着两只水汪汪的喜悦的大眼睛,高兴地问我:“看,漂亮吗?”我亲亲她可爱的眼睛,笑笑:“真的很漂亮,就象你一样。”雅琴不好意思地看丽霞一眼,丽霞眼望着远处,雅琴偷偷吻吻我。
回到酒店,用完餐,雅琴说要去美容修发,我回房间。一会儿,我正与赵雪通电话,丽霞敲门进来,我关上门,同时继续通话,丽霞见我通电话,静静坐到沙发上,我坐下,一边与赵雪聊天,一边看丽霞,她回房间洗完澡换上了宽带时装背心,下面是短短的绣花短裙,露出两条洁白修长的大腿,虽然与赵雪通着电话,也让我心里冲起一股热浪。我用手指指我旁边,丽霞起身,默默坐到我身边,赵雪在电话中大诉相思之苦,说过没完,我不好挂断,只好陪她说。我看看丽霞,她看着我似乎大气都不敢出,我手一搂,将她搂到怀里,她不吭声,同时我将手机换一只手,很轻易地用右手伸进她的胸脯,手直接捏她的乳头,丽霞压抑着自己的呼吸,看看我,用手轻轻去解我的裤子扣然后掏出我下面,用嘴含住。
浑身一阵舒坦,我调整呼吸对赵雪说:“来了几个朋友,我们明天或等会再联系?”赵雪那边恋恋不舍地挂了电话。因为担心雅琴回来,所以我直接将丽霞裤衩褪下,把她短裙往上捋捋,直接就插了进去,两人都没说话,我用劲抽插,享受她那湿润温暖的身体,她躺在沙发上,一只手将自己的短裙向上提起,另一只手死死掐着沙发的坐边,终于我低呼一声,射了进去。我还在她体内,她用手将我拿出然后用手捂住下面洞口,跑进了浴室。她出来潮红的脸也没有其他表情,她见我自己已穿戴好,走到我身边,凑到我嘴边,狠狠亲亲我,然后跑了出去。我觉得我遇到了一个对男人而言万里挑一的异人,我阅女无数,但象丽霞那种天生一个好器官的女孩绝对是少而有少,在里面的感觉让人遍体舒坦,温馨难忘。
见雅琴迟迟没回,我先上床睡了。我起床,出门,又听到雅琴与丽霞聊天的声音,我觉得她们在一切说笑,内心总觉得怪怪的。见我,雅琴还是高兴地扑过来亲我,我看丽霞,她看看我,没任何反应,好象昨晚我们甚么也没发生一样。雅琴告诉我她还想在酒泉呆着玩几天,我没意见,丽霞给我的那难忘的感受也使我愿意多感受几次。
下午回酒店较早,雅琴与丽霞在房间喋喋不休的聊着,我真奇怪她们俩有甚么可说的。我于是先去浴室洗澡,因为丽霞在此,雅琴当然不好意思陪我去浴室。我出浴室。雅琴说着让我们先聊聊天,她去浴室。丽霞这次不用我说,雅琴进去一会后,她来到我身边,我们先搂在一起相互亲吻抚摸。然后我让丽霞躺着,象第一次样,她自己脱掉裤衩,然后将裙提上,我没脱睡衣,直接就进入她体内,因为我知道雅琴洗得慢,所以今天可以慢慢抽插,好好体会丽霞身体带来的舒坦的感受。我们俩谁也没多说话,完全在静谧中紧张地进行。当我终于射出后,丽霞还象前次样,用手捂住下面要流溢的洞口,跑进洗手间。出门到我身边抱住我头狠狠吻吻,不说一句话,出门。
连续两天,我们都是按这种方式抽空做爱。这天晚餐,我们在一起用餐,我对丽霞说:“甚么时间请云霞过来一块吃餐饭吧。”本来正与雅琴说笑的丽霞听到我的话,马上闭上嘴,过了会儿,看看我说:“还有必要?”雅琴不明由理,笑着说:“是啊,甚么时间请你姐姐一块吃饭吧。”丽霞不看雅琴,死死盯着我,问:“还请吗?”我知道她问我的意思,我很矛盾,其实请云霞不一定有别的意思,只是很难忘记她那俏丽的脸和可爱的羞态,但我又不想伤害丽霞的感情和影响我们的关系。
雅琴吃惊地看着丽霞,她奇怪丽霞的神态和对我说话的那种口气。她觉得这情景似曾相识,我与雅琴母亲聊天时雅琴就是那种感受,让她很不舒服。她看看我,又盯着丽霞,丽霞感觉出甚么,她望望雅琴,笑着说:“好呀,如果姐姐这两天休息的话我告诉她。”即使这样也没消除雅琴心理的感受,她是一个太敏感的女孩。我故作轻松地笑笑,雅琴低头吃饭,一句话没再说。
吃完饭,雅琴第一次没邀请丽霞到我们房间玩。丽霞也没多说甚么,向我们道别就离开了我们。回到房间,我抱住闷闷不乐的雅琴,关心地问:“你怎么啦?”雅琴死死抱紧我,好象松手我就要消失一样,她勉强笑笑,说:“也许我们在酒泉呆太久了。是不是该离开了?”我亲她一下,笑道:“前两天不是告诉我还想多住些日子吗?”她没再说话,半晌,她柔情地看着我说:“前段时间我只顾自己与丽霞小姐玩,没好好陪你,对不起。”我笑着说:“很好,你不是天天陪我形影不离嘛。”雅琴细想想,倒也是,我们几乎没分开过,心里似乎宽慰了许多。满目温柔地看着我:“我不管,反正我要一刻不离的陪着你。”我心里一阵叹息,没多说话。
晚上,当我们躺在床上时,雅琴体贴地抚摸我,她含羞地摸着我下面,羞怯地说:“我要你。”饭前刚与丽霞做爱,我只觉得累,但我确实与雅琴有好几天没做爱了,看着她那因情欲刺激得亮晶晶的眼睛,我也确实觉得一阵冲动,但我知道肯定不会表现太好。见我含笑,她知道我默认了,于是羞涩的替我解开睡衣,脱掉我裤衩,她自己也脱光,爬在我下面用嘴刺激我。许久我硬了,我强打起精神,也没有太多的温存直接就挺了她体内,但她紧窄的身体刺激使我抽插了数下就射了进去,我看着她憋红的脸,抱歉地说:“可能太累,对不起。”
她扑到我身上,温柔地给我擦汗,忙着亲我:“是我不好,不应该在你累时要求的,对不起。”我笑着让她躺下,我知道她内心难受,暗叹了口气:我与丽霞是该结束了。
第二天丽霞带我们出去玩,我觉得大家心里好象都有了一层隔阂,丽霞和雅琴还是说说笑笑,但我总觉得她们彼此间好象是装出来的,雅琴几乎不离开我半步,而且我同意到哪儿她也不多发表意见,总是笑着点头同意。虽然丽霞还象过去一样热情、活泼,但我觉得凭她的聪明不会感觉不到雅琴态度上的变化。
下午回来,丽霞陪我们到房间,雅琴笑着对丽霞说:“你也回去洗洗休息一会儿吧,吃饭时再见。”丽霞见状也只好放弃跟进房,她笑着说:“我与姐姐约好晚上吃饭,我们请你们吃酒泉最正宗的地方菜。”雅琴笑着点点头:“好呀,那等会见。”丽霞看看我,稍停留眼光,笑笑,道再见。
丽霞带我们到酒泉市区一个酒楼,云霞早在那里等着,见我们到来,她笑着问我们玩得怎样,我含笑看着她说:“很好,丽霞是个很好的导游。雅琴很喜欢她。”云霞笑笑,请我们入坐。
吃完饭,大家到一个酒吧坐着喝咖啡聊天。也不知是不是故意,丽霞和雅琴说出门逛逛街,离开了。我看着云霞,百感交集。她甜甜一笑,说:“听妹妹说过两天你们就要走了,真抱歉一直没时间陪你们玩。”我抓住她的手,热切地看着她,她笑笑,自然地去端杯子摆脱我的抓抚。云霞看着我,轻声叹了口气:“妹妹告诉我你们俩的事。”我尴尬地一笑。她继续说:“我妹妹是个不错的女孩,但就是容易感情用事,希望没影响你和雅琴小姐的关系。”云霞顿了会儿,看着我继续说:“丽霞实际上有男朋友,她一个公司的。妹妹昨晚告诉我,她是真的喜欢你,看她哭那样伤心,我觉得她说的是实话。”我看着她默默无语。
云霞看着我:“的确没哪个女孩能不喜欢上你。”我看着云霞,她脸上浮上一层红霞,也许是灯光的关系吧。“但丽霞不适合你,她配不上你。我劝她死了这份心。”我看着她,感到无比忧伤,说实话那一刻,我真觉得云霞美得无与伦比,但她说的是对的。我伤感地说:“我怎样弥补她的这份情?”云霞略伤感地说:“美好的记忆吧。如果可能,下次再来酒泉,如果我们还能见面,我和妹妹一定陪你好好领略酒泉的风景。”我看着云霞说:“我问你一个私人问题,请一定老实告诉我:你有男朋友吗?”云霞笑笑:“曾经有过,他读大学去了,我们分手了。”我看着她:“你愿意跟我走吗?”她身体震了一下,凝视着我看了会儿,轻声说:“说实话,很有诱惑力,但我已经习惯这儿的生活了。谢谢您的关爱。”我叹了口气,再没有甚么可说的,看来是该离开酒泉了。
丽霞和雅琴嘻嘻哈哈走进来,好象感觉到我们的沉闷气氛,丽霞感觉到我们谈甚么,瞪了云霞一眼,我笑着站起,对雅琴说:“我们回酒店吧。”到门口,云霞说:“这几天我可能要办点事,你们走时我可能送不了你们,就让丽霞代劳吧,我这里算是告别了,祝你们旅游愉快。随时欢迎你们再来酒泉!”我压住心里的伤感,上去搂住她紧紧抱了抱,在她头发上亲亲,说:“再见吧。”
丽霞随我们回酒店,一路上三人都没说一句话。
要离开酒泉的那个清晨,早早我和雅琴就起床了,丽霞与我们共进早餐,大家都有些伤感。吃完饭,雅琴笑着对我说:“我下去整理一下头发,到时我直接在下面等你。”她又看着丽霞笑嘻嘻地说:“我做头发,你陪他聊聊天,不然他又嫌时间长着急。”
雅琴刚一出门,丽霞猛地扑到我怀里哭起来,这是我们见面我第一次见她如此伤心,我也不由悲从心起。我们搂抱着第一次倒在床上,丽霞抽泣着,我们还是没说话,激烈地做爱,疯狂地搂抱------我们一丝不挂地拥抱在一起,她终于开口:“我们还能见面吗?”我吻她,因为我也没法回答。她似乎也觉得问得多余,于是更热烈地吻我,好象要把未来的吻预先使用。
人生没有不散的宴席,我们终于该起床了。丽霞仍穿着我们第一次见面时的服装,白衣、白裙、白运动鞋,因为我曾笑着说,我挺喜欢她给我的第一印象。趁丽霞上浴室,我悄悄塞了十万元钱在丽霞的皮包里,我知道这点钱不多,也无法表达我们之间的情爱,只是希望丽霞能买些自己喜欢的东西,想起我们曾有过的美好时光。
雅琴在大厅等着我们,她妆饰一新,显得清新靓丽,看见我们,她莺然一笑:“我还以为你们下不来了”说着雅琴撒娇地看着我:“我头发漂亮吗?”我笑笑:“头发漂亮,人更漂亮。”雅琴又看着丽霞,笑着说:“谢谢你陪我们,到上海一定告诉我。”丽霞勉强一笑,说:“祝你们一路平安。”
那一刻,我觉得雅琴似乎早明白了我与丽霞的关系。但无论如何我感谢雅琴给我和丽霞最后这美好的时光,发自内心的感谢。
我再没去过酒泉,再没见过云霞和丽霞。我听公司派往甘肃合作项目工作的雇员讲,他们去敦煌玩都喜欢坐车并在酒泉住一晚,而且有次还提到说酒泉宾馆有一位小姐听说他们是我们公司的人,显得特别热情,好象还问起我的近况。
第二十五章 非洲行:内罗毕的哈莉
一个朋友在非洲大陆投资,朋友们都称他为非洲王。我们在日本认识,他总邀请我到非洲旅游,那年夏天,在日本处理完事务,正好想休假,于是决定带上真濑到非洲去旅游。真濑自然欢天喜地,我看她真不知道该怎样疼爱我了。
与非洲王联系,他正好在埃及,三天后准备到肯尼亚的首都内罗毕,希望我们到内罗毕与他见面。
过了四天,我与真濑乘飞机抵达恩克贝西机场,入住国际酒店。
肯尼亚Kenya共和国,位于非洲东部。面积582646平方千米。人口3052万。有吉库尤、卢希亚、卢奥等42个部族。斯瓦希里语为国语,和英语同为官方语言。首都内罗毕(Nalrobl),人口180万。全国政治、经济、文化中心和最大城市。
内罗毕地区的热带草原气候因海拔较高而变得十分凉爽,但由于生物钟还没有适应差不多5小时的时差使我凌晨3点钟就醒了过来。看看真濑,她还甜甜睡着,我起身惊醒了真濑,她见我已醒,抱歉地起身,我笑笑按她继续躺下,亲亲她的嘴说:“你乖乖睡吧。还早呢。”我既然要起床,真濑那能再睡,她麻利起床然后到浴室给我准备好洗漱用具,我说:“这样的话干脆我们出门看看。”由于第一次到非洲,我象真濑一样处处充满好奇。我们不等非洲王安排,两人在酒店用完早餐,走出酒店。
内罗毕是非洲最美丽和繁华的城市之一,有人将她称为“小伦敦”,也有人把她比作非洲莫斯科。市区高楼林立,街上车水马龙,商品琳琅满目。内罗毕街上最引人注目的是工艺品商店里摆放着的乌木雕,乌木雕小的可放掌心,大的如真人真兽。人像或跪状,或呐喊状,或木然状,或乞讨状,神态各异,粗犷怪诞。
看上去肯尼亚人长得很结实,鼻子有点大。后来我听说在非洲看到鼻子大的黑人,十有七八是肯尼亚人。看上去内罗毕市民穿着整洁,很少看到衣衫褴褛者。如果不是满街的黑人,很难让我想象这是在非洲。真濑穿着素衣素裤,人显得修长靓丽,在这些黑皮肤人中间真濑显得尤其洁白细腻。我看几乎所有人都停下侧目我俩尤其是真濑。我笑着说:“真濑,你看你成这里的明星了。”真濑象一只兴奋的小鸟,她兴奋地挽着我的手,听见我的话她脸略羞涩地说:“先生你真会开玩笑。”不过真濑看上去显然很高兴。
我们边走边看,一会真濑就买了许多小东西。她隔一会儿就抱着我亲一下,说:“我真高兴。谢谢你带我来。”我们玩了许久,街上人越来约多,突然非洲王乘车赶来,看见我们忙叫停下车,过来,让我们上车,上车后非洲王才笑道:“你们别跑太远,出了甚么事我可担当不起。”将我们带回酒店,他吩咐了一声,一会,一个黑人姑娘走进来,对我们问好。非洲王对我说:“她叫哈莉,在内罗毕期间由她作你们导游吧。”
我看看哈莉,大概20多岁,身着棕色西服套裙,言谈举止,象是非洲王在非洲公司的雇员。她身高约一米六四左右,皮肤似乎比一般黑人肤色稍浅些,有点象我在澳洲见过的许多常日光浴的女孩的皮肤。她脸稍圆,耸立的乳房好象要从衣服中蹦出来,纤细的腰,高高翘起的臀部。看上去秀丽、精干。
我对哈莉笑笑,算是打过招呼。在我美国公司,也有些漂亮的黑人女孩。但我一直没怎么接触,我倒没有甚么种族上的偏见,在美国和澳洲,象我这种黄皮肤同样是有色人种,而且我也没觉得黑人雇员比白人雇员怎么差。可能完全是心理上的因素,黑人女孩引不起我丝毫的情欲和渴求。
哈莉陪我们逛内罗毕,我与她交谈才知道,她出生在南非,父母当时仍在南非,她果然是在非洲王埃及公司工作。哈莉是一个热情奔放的女孩,我不知道别的黑人女孩怎样,但哈莉给我的印象是她那开朗的性格和生活的热情让人感到她对自己、对生活充满了自信和理想。哈莉应该是黑人女孩中的佼佼者,她毕业与南非一所大学,在学校常参加学生运动,后来与大学同学据她说也是她第一个男朋友到埃及一家美国公司工作,后来男朋友又有了新欢,她辞职回到南非应聘到非洲王的公司,几乎来往穿梭与非洲各国之间。她说她喜欢现在的工作,当然她说她希望工作一、两年后到美国去读书,她向往美国。
内罗毕有许多中国政府投资的项目,因此对待我们这样的东方人还是比较客气的。我与哈莉聊天真濑总是一言不发听着,我偶尔看着她们并排走一黑一白觉得世界真是奇妙,怎么人与人之间会有如此大的差异。
我压根没想与哈莉有任何性的关系,我们俩的发展纯粹是一种偶然也可以说真是上天的安排。
真濑不怎么与哈莉多交流,真濑心中、眼中只有我,哈莉天生健谈,遇上真濑这种人她只好没完没了跟我说话。哈莉后来告诉我,其实东方人中,她都不是太熟悉,但她有一、两个中国温州的朋友,从接触过的人来看,中国人与日本人比较她更喜欢中国人,所以听说真濑是日本人,她本身就更趋向对我更亲近些。也许还有一点哈莉没说,哈莉是一个很漂亮的女孩,但与真濑在一块,每每让真濑抢了风头,那时我才感到虽然各民族有各民族的审美观,但真正的美丽是有共性的,哈莉还有没说的原因是她没法象真濑那样对我体贴入微,真濑那种细致和忘我的韧劲她感到不如,所以每次当她觉得刚刚表现得让我欣赏时,真濑可能一个小小的关照动作或神态就让我偏向了真濑。她其实不想与真濑争甚么,她也没想过要取代真濑做甚么,但女孩子的本能使她暗自与真濑比较竞争,让她恼火的是真濑好象根本不与她争,真濑天生就是那种为心爱的男人而活着的女人,她的一切完全是以平常心展示自己的本色,没有任何伪装成分,这使哈莉感到无所适从的压抑。
最初的几天,哈莉还有时照顾真濑的情绪和爱好,或者征询真濑对游玩的意见,后来她干脆懒得理真濑,这也因为无论她问真濑甚么,真濑总看着我,告诉她我决定怎样她就怎样,如果不是身份决定,如果按哈莉的性格,我想后来恐怕她礼貌性的招呼都不会打。哈莉是一个爱憎分明的女孩。在这样的气氛中哈莉带我们去草原、原始森林、海滨。好在真濑根本就不管这些,哈莉不理她她乐得自在专心享受伴随我玩的乐趣。两人彼此忽略了对方的存在。
一天,哈莉说带我们去看看真正的民俗,到那我才发现,完全是一个类似原始部落的村子。说实话夜晚到来我真是感到有点恐怖。我当时倒真不担心自己,我怕真濑受不了,而且她太扎眼,我真怕她遇上甚么不测,从真濑的眼光中我发现了她的恐惧。她是一步也不愿离开我。
也许哈莉给族人带来了甚么重礼,所以黑人朋友们对我们三人还算友好。夜幕降临,感觉全族人都聚集起来了,听年老的族长(我估计是)讲了一通只有他们和哈莉明白的话,突然一声炮响,族人们环绕早已点着的火堆乱舞了起来,这是男人们的天下,一群男人黑人敲打着自己制作的鼓和伴奏乐曲,其他男人则反复排练过似的跳起来。妇女小孩在旁边嘻嘻哈哈笑着,高兴地耸动着身体狂欢般的跺脚。哈莉象她们一样晃动身子,她并不向我和真濑解释甚么。
这时,几个黑人向我们跳着过来,看他们画得跟野人似的脸我无法看出他们的表情或想干甚么,他们也不理我,看着真濑跳起来,真濑吓得紧紧拽住我胳膊,有人上前拉开她的手,真濑尖叫着绝望地看我,我要起身,旁边的哈莉悄悄拉住我衣角,我不知道她的意思,不知道是不是他们的风俗或族规。真濑被半推半拉到火堆边,男人们围着她跳着偶尔还上前摸摸她脸,真濑已吓得没有声了。她每每想跑到我这边来,总有人挡着她,我实在无法忍受真濑那绝望的脸又要起身去救她,哈莉拉住我,神色怪异地看着我笑。我感到一阵发凉。我压住声音对哈莉嚷道:“你让他们停下,真濑快受不了了。”哈莉幸灾乐祸地看着不时发出尖叫声的真濑。
看着哈莉那样子真让我愤怒到极点,但还不敢表现得太外露,不知道哈莉是甚么样的心理真把她激怒了,惹出甚么更大的麻烦。也许是我的表情真的是非常狂怒,哈莉叹了口气,说:“放心吧,真濑小姐不会有事的。”我心稍稍放松了些,但依然坚持:“让他们放真濑回来。”哈莉恼恨地看了我一眼,看看族长,族长好象明白意思,拍了四下手掌。当真濑再次想跑时没人阻拦她,真濑踉踉跄跄跑过来,缩到我怀里哆嗦着哭起来。我抚摸着她一边说:“对不起,让你受惊了。”所有人都笑起来,男女老少全跳起来似乎没人理我们了。我只看见一排排洁白的牙齿和晃动的手,不过我放心了。
哈莉也早兴奋地参加到跳舞的行列,只有我和真濑坐在那里,傻傻地看着。狂欢持续了几个小时,真濑渐渐安静了,但双手仍死死搂着我,生怕再一次那些人又冲过来。哈莉似乎跳得很兴奋,等大家举行完一个类似仪式后,族长过来向我致礼,然后随着人群散去,哈莉过来。真濑恨恨地盯着她,她终于开始注意我之外的人了,我还是第一次看见真濑生气发恨的神态。哈莉好象根本就没注意她的神情,她兴奋地对我说:“这是族人的习惯,来贵宾大家才如此隆重。”我心想还是别再隆重吧,看把真濑吓过半死,如果不及时阻止还不知道会出现怎样的情况呢,不过那时我明白了他们是并无恶意的。
我和真濑几乎都没脱衣,两人似乎都被刚才折腾得疲倦累乏了昏昏睡去。朦胧中,感觉有人躺到我身边,我吓一跳,要起身,一个身体压住我,一只手捂住我嘴,我看着身上的黑影,半天才借助月光看清是哈莉。她默默笑笑,月光下,洁白的牙齿分外刺眼。她抱住我向旁边滚去,由于基本上是躺在地上的,我们滚离真濑。
我想说话,哈莉嘴堵上了我嘴。我本能回应着她,手摸在她赤裸得身体有点凉凉的,但皮肤象婴儿皮肤样细腻。她吻我的舌头细长灵巧,两片肉感的嘴唇软软的含住我的整个嘴。两个乳房象两团安着弹簧的海绵贴在我胸前,随她身体动荡而蠕动。哈莉爬到我身下,用嘴吸啜我身体,我早已挺立如石。她直接坐到我上面,我进入了她体内。我感到她下面象她刚才吻我一样含住了我,肥厚而又掐得很紧,里面显得宽裕但富有灵性,她身体柔软的一起一坐,她身体里似乎有一张嘴努力把我向你吸,在她身体的吸力下,我下面似乎变得硕大无比,终于触到了她身体的最深处,一次、两次,终于顶得她喘息身体震颤,她身体最深处好象从四面八方挤向我下面,我俩几乎同时身体一阵痉挛,终于我一泻如注------我四肢摊开,我只能告诉你,我真没想到黑人的身体是如此柔软富有弹性,皮肤是如此细腻,她的身体里是如此富有灵性,因此害得我回美国时约会了好多黑人女孩。
我看哈莉的意思躺在旁边似乎是不想走了,我忙推她作手势让她离开。哈莉扑到我身上,象一条柔软的蛇一样缠在我身上,又凑过来吻我,我努力推她,哈莉不高兴地看我一眼,出去。我这才穿上自己的衣物静静躺回真濑身旁。
第二天,哈莉似乎早忘记昨晚的不快,她兴高采烈地叫我们起床带我们去吃东西。不过当她看真濑时我觉得她有一种洋洋得意。
余下的几天里,在非洲王的陪同下,我们参观了几家非洲王投资的企业,也参观了正在建设中的中国政府投资的几项工程如中心体育馆。非洲王是希望我也在非洲投资。真濑显然是还没从那晚的惊吓中缓过来,她变得沉默寡言,她明白了是哈莉故意要使她难堪的,所以几乎不和哈莉说一句话。见状我对哈莉说希望在酒店休息几天,暂时甚么地方都不去了。
真濑恼恨哈莉设计害得她在我面前惊慌失态,我觉得她也烦恼我与哈莉看上去关系的暧昧。哈莉不善于掩饰自己的情绪,她变得与我亲昵起来。她高兴时会目中无人的抱着我就亲,她才不管真濑的感受呢,当然不高兴时也会瞪着我显示出来,与最初陪我们时不一样了。我看这样下去真濑非疯了不可,所以婉转告诉非洲王我想与真濑自己单独休息几天。真濑知道了高兴的只亲我。
我与真濑自己在内罗毕玩。我们去肯雅塔国际会议中心,俯瞰全市风景。去国家博物馆,悠闲的观看馆内各项陈列品。我又带真濑去被称作非洲野生动物的橱窗,离内罗毕市郊8公里处的内罗毕国家公园,真濑看见狮子、猎豹、狒狒、犀牛、驼鸟、斑马、羚羊动物,象小孩子一样高兴,我和真濑在国家公园的野外帐篷度过了一个美好的夜晚。
我带真濑逛街。由于肯尼亚是咖啡和茶的出产地,因此首都内罗毕茶座到处都是,逛倦了,我们就歇一歇,甚至坐上整个下午。茶是整壶拿来的,不够还可以添,最多才不过美金一角多一点。最奇怪的是在这个天涯海角居然还有中国菜,且不止一家,每当我问真濑愿不愿吃中国菜,真濑总温柔地看着我,说:“你喜欢我也喜欢。”让我无比温馨。我们到一家叫“人力车”的中餐馆吃饭,发现厨师是香港来的,我开始还以为是刚刚来的,不料他用英语回答我,叫我着实吃了一惊。聊了一会儿才知道,他原来是在毛里求斯出生,来这里找机会,反正他也不知道祖籍是哪里,就浪迹天涯了。不过,言语虽异,乡情还在,他特意通知厨师,是自己人,特意做几道菜。
当我和真濑漫步在大会堂,看着殖民地时期维多利亚式的建筑物,想起上个世纪开垦年代的那份古典与朴素,我们真象是一对普通情侣旅游者一样。真濑好象完全恢复了,我也觉得这种休假真正达到了休息的目的,当然,晚上在床上真濑会极尽温柔想方设法让我高兴。一天我与真濑坐在酒店咖啡厅休闲地聊天。这时哈莉走了过来,她居然首先向真濑打招呼,然后坐到我们桌旁,真濑似乎忘记了几天前的过节,宽容地看着她。#--iCMS.PageBreak--#
哈莉不高兴地看着我们说:“几天不见你们,我很难受,你们为甚么不让我陪了?”我笑笑说:“我们只是想休息几天。没有丝毫责怪你的意思,我和真濑都满意和谢谢你的工作。”“是吗?”哈莉又高兴了,她看着我,“那我又能回来陪你们了?”然后又看看真濑。真濑看看我,没做声,我问真濑:“让哈莉小姐再陪我们几天?”真濑感激我征询她的意见,他看着我说:“先生说让她陪就陪她,我一点关系也没有。”这样哈莉又回到我们中间。
哈莉似乎明悟了许多东西,她象最初陪我们时那样,对许多事情客气地征求真濑的意见,使得真濑也没法生起气来。但哈莉常常会趁真濑不注意时,偷偷吻我一下,或搂搂我,我被她这种偷情式的亲昵弄得热呼呼的。但我们一直没有机会再做爱。
一天,非洲王约我据说有个商业聚会,他告诉哈莉陪真濑玩一天,真濑听要与我分开很不愿意,但商业事务她也不好意思要求更多。好在虽然她不十分喜欢哈莉,但也总算明白哈莉总不会伤害她的,只好与哈莉呆着了。
非洲王带我驾车经过了几个小时的路程来到一个花草茂密的农庄,远远看去似乎还有站岗的士兵,我问非洲王是甚么地方,非洲王笑着说:你就把这当作一次拜会朋友吧,是我朋友的农庄。我觉得非洲王肯定没说实话,但既然他不说,一定有甚么隐情不便,我也就不多问了。
经过了三道岗,我才看见山涧树丛中有几栋白色建筑物。看来非洲王真是这里的熟客,大家见他都点头示意。进到中间的一幢白色房间,才发现这建筑远处看不显大,里面空间其实很大的。主人是一个微胖的中年黑人,圆圆的脸看上去很温和,以后非洲王到日本时告诉我我才知道,他就是非洲最大的军火交易商,非洲的非法军火百分之六十都是通过他交易的。主人见我很热情上前与我拥抱,他穿着讲究,很有点象英国绅士。我知道这不会是一般人,但当时也没多问。
一会儿非洲王笑着对我说:“见过真正的野生非洲狮子吗,敢不敢去较量。”我一听知道他是要带我去狩猎,于是笑着说:“我在英国常狩猎,虽没遇上狮子,别的倒见过不少。”非洲王高兴地叫好。我们各自选择自己的武器,我第一次见到那么多世界最先进的真正的枪械,四、五个荷枪持弹的黑人跟着我,怕我万一遇到危险以便保护。
那是我玩得非常刺激的一天,虽然我最终没遇上狮子等动物,但也很有收获,不多叙。下午用过餐坐在客厅闲聊主人拍拍手,我惊呆了,鱼贯而入十几位十四、五岁的黑人小女孩,她们全部一丝不挂,到我们面前一字形排好,非洲王笑嘻嘻地对我说:“挑选挑选你喜欢的女孩子陪你玩玩吧,绝对没病,是真正的处女,放心享用。”我看去,女孩们黑黑的皮肤,多数胸前还只是小小的山丘,乳房小而直立,下面几乎都光洁润滑,显然都还是小女孩。非洲王走到女孩们身边,在这个女孩的小乳上捏捏,在那个女孩的下面摸摸,然后点头与主人嬉笑着说甚么,非洲王的动作非常有刺激性,让我激情高涨。
我选了两个黑人女孩,被带到一间大房间,我们一直呆到第二天上午------谢绝了主人的再三挽留,我和非洲王回到酒店。非洲王因有生意上的事先走了,我回到酒店,真濑正焦急万分,看见我,她惊喜地扑到我怀里,高兴得直流泪。哈莉坐在旁边显然不高兴,她问我们昨天去哪儿了。我还真不清楚,我说狩猎,哈莉盯着我,让我描述地点,我刚说了一半,她激情冲动地站起,愤怒对我嚷:“你怎么能去那里,那是罪恶之地,全非洲都知道那是罪恶的根源。”我自知心亏,辨道:“我也不知道。”哈莉不依不饶:“你伤害珍稀动物没有?你摧残小女孩没有?你说。你说。”真濑吃惊地看着暴跳如雷的哈莉,哈莉见我不吭声,跺跺脚恨恨地说:“我就知道他不会带你去好地方。”
真濑见我理亏的样子,虽然她不知道具体细节,但感到肯定是做了甚么在哈莉看来不可饶恕的事情,但本能她反感哈莉这样对我,她只好宽慰似的抚摸我。哈莉见状气急败坏,生气对真濑说:“你知道他背着你干甚么啦?”真濑倾听地看着她“他们去残杀世界快绝迹的稀有动物,摧残小女孩。”真濑看着她不语,意思是那又怎么啦,在日本时,真濑也知道我的许多事,包括小纪香,也知道吉田的许多事情,说实话她有点麻木了。哈莉死死盯着真濑比知道我真做那些事更震惊,她觉得真濑的态度不可理喻,哈莉气淋淋地冲出房间。
真濑看着愧疚的我,不知道怎么办好,心里她觉得我作得不好,不仅行为不正当而且也伤害了她,但她看我的样子又心里不好受。她小心翼翼地说:“我们离开吧,回日本去。”我叹气没说话,我觉得哈莉是对的。从那以后我再也不狩猎,而且回日本就与小纪香分了手,不能不说哈莉的大气凛然深深震撼了我,使我以后没有滑得更远。
我决定离开使我难忘而愧对的非洲,内罗毕。走的那天清晨哈莉来我们的酒店。她看着我说:“我已经向他辞职了,我警告过他多次,他让我失望。真心希望你再别做这样的事。”她看着真濑真心的说,“真濑小姐如此漂亮,你应该知足了。”我承诺似地点点头,她感觉到我的真诚,她叹了口气:“你不应该跟他们一样的。”她看着正默默收拾行李的真濑:“真濑小姐,我想与他单独呆一会儿,行吗?”真濑看看她,又看看我,默默带上门走出去。
哈莉扑到我怀里,热情地吻我,手去解我的衣。我们脱光躺到床上。我们彼此全部身心投入到相互吸引渴求的性之中------看着默默穿衣的哈莉,我问:“你以后怎么办?”哈莉摇摇头。我真心地问:“去美国读书需要我帮助吗?”哈莉摇摇头,恢复了自信:“不用,我们美国见吧。”“真不需要我帮助?”见她肯定地摇摇头,我只好说:“那你到日本去玩吧。”
“我不喜欢日本人。”她干脆地回答。我也没甚么更多的话好说。见我穿好的衣服,她依恋地偎到我怀里,大大的眼睛黑白分明,脉脉含情地看着我,我第一次发现她温柔的一面。她猛地抱住我脸,散发着全部地热情吻我,然后猛地离开我呜咽道:“再见。”说着,她跑着离开了房间。
真濑早收拾完东西,看着还坐着发呆的我,温柔地说:“我们走吧,不然时间来不及了。”我看看真濑,有气无力地挽住她腰,说:“走吧。回家去。”
再见,内罗毕!再见,哈莉!我在飞机上默默念叨。真濑温柔地偎着我,甚么也不说。
第二十六章 夏洁的朋友:李姗
那是读研究生时的一段经历。
我们研究生院没有本科生,而学院的同学们年龄好象都比我大许多,所以我除在学校上完公共课外,再就是到导师家上上专业课,平时也很少去学院。学姐李婉高我一届,但她也没住校,我们除偶尔见见面外,也没太多来往。最初一年,夏洁和张丹几乎每天都住在我家,由于夏洁准备复习考研究生,她也想考到我们研究生院继续做我学妹,所以每天更多时间泡在书堆里,不怎么与我们打闹。张丹三年级了,除上课外没别的交往,倒是花更多时间在家里,但因为天天娇娇缠着她,她也显得整天忙忙碌碌的。
相对而言,我显得太闲了,既不可能象大学一样天天踢球,有一帮哥们活动在运动场,又没有别的女孩子好去追求,家里守着两个美女,对别的女孩也没太多的热情。所以更多时间我主要是去一家具乐部健身游泳消磨时光。当然,如果我真在家呆得无聊时,我就会干扰夏洁让她陪我玩、作爱,那时好象不怎么与张丹做爱了,除非有时夏洁正好身体例假或确实张丹需要。第一年就这样稀里糊涂过来了。
第二年夏洁没考上研究生还埋怨我总是干扰她,但她倒也没往心里去,没考上研究生,我让她去张琼公司工作,工作也还算顺利舒服吧。更主要的是她也可以有更多时间陪我了。
大概因为毕竟在一个公司工作夏洁总在我家呆着不合适吧,而且她在家里,张琼每次来总有些别扭。所以张琼让我给夏洁在外另租了一套两居室住房。夏洁自己住在外面,我有空常去她住处,晚上去一般就住那里了。以后由于夏洁在公司事务越来越忙,我们就不可能象过去那样整天悠闲的聚会,我也就偶尔去她那里看看。
我们在北京的张琼的公司算是一家中外合资公司,夏洁在公司业务中常与我们家族国外公司联系较多,渐渐与外企公司有了些固定联系,也慢慢结交了外企公司的白领,许多朋友中玩得最好的朋友就是李姗。
李姗毕业于北京一所外语院校,专业是英语,毕业后她已优异的成绩和出众的外貌力克竞争对手,谋取到了一家美国跨国公司的秘书工作。李姗来自哈尔滨,身高一米七四,洁白的皮肤,披肩长发,浑身散发出青春的朝气和性感的魅力。
最初,我只从夏洁的嘴中偶尔听说李姗的名字,但我始终没见过,也许是女孩子的本能吧,夏洁有意识避开我和李姗见面认识。确实知道我晚上不会去的情况下,偶尔夏洁也会让李姗在她那里住一晚,但因为我去她那里也没甚么规律,夏洁一般不会让李姗在家里呆太久。在我有事的情况下,夏洁多数会与李姗一起逛街购物或看看电影、音乐厅听听音乐会,到酒吧聊聊天。当然,一般都是夏洁花钱,张琼给她的工资和我每月给她的钱使她完全不用考虑消费的内容。我听夏洁偶尔冒出一句听出李姗是很羡慕她的。
我第一次见到李姗是一种偶然,我与夏洁在一家比胜客店吃比萨,正好李姗与另一个女孩也进来用餐,她们三人都互相认识,夏洁向她们介绍了我。四人一块用餐,说实话,我倒确实没太在意李姗,象她那种女孩,虽然漂亮优秀但张琼公司多的是,我要想约会是一约一个准。所以大家说说笑笑跟普通朋友聚会也没甚么分别。用完餐,我答应陪夏洁逛商场,也就彼此道别了。只是出门后夏洁笑着问我觉得李姗怎么样,我笑着说:“挺漂亮的女孩,但还比不上你。”夏洁打我一下,但看得出她内心还是很高兴的。我确实认为夏洁比李姗要漂亮、有气质、可爱的多。我们之间再没提到过李姗。
一天与同学聚会,夏洁曾打电话问我晚上去不去她家,我说同学聚会就不去了。但由于聚会结束得早,又正好在建国门离夏洁住房不远,我就顺道去夏洁的家。我直接就开锁进门,一个女孩正坐着看电视进猛然进来一个男人吓了一跳,我也大吃一惊,但我们马上认出了彼此。原来是李姗,可能刚洗完澡,身着白色真丝睡衣,好象除了睡衣,乳罩和裤衩都没穿,隐约可见她丰满挺立粉红的乳头和下面黑色一片,李姗见我看她身体不好意思本能轻叫了一声跑进了卧室。
一会儿,李姗羞惭未定的穿戴好衣服出来,略不好意思的说:“我与小洁逛街去了,她告诉你不会来。她正洗澡呢。”我笑笑,心里略略有些感觉,开玩笑说:“我可不是故意闯进来的,我以为就小洁呢。”李姗脸一红,不知道说甚么好。我笑道:“不过,如果不是偶尔进来,还真无法欣赏李姗小姐如此美好的身体。”李姗羞了个大红脸,又嘻嘻笑着说:“看小洁出来告诉她,她不骂你才怪呢。”逗女孩子是我拿手好戏,我哈哈笑着说:“你要说这个,我干脆说你正脱衣我看过正着,否则背个虚名没得实惠还遭责骂多亏呀。”她跺跺脚:“你胡说甚么呀,谁让你看个正着,别瞎说,小洁会生气的。”我干脆走到她身边:“那你让我看看不就没胡说了嘛。”
她紧张地退后,惊慌地看着我:“你要干甚么,我不说就是啦。”其实我才不在乎她说不说,不过因此夏洁以后不让她进家门了,倒失去了许多乐趣,我本来就是逗她玩的,见她又羞又紧张的神态,哈哈一笑坐下。正在这时,夏洁用干毛巾擦着刚洗未完全吹干的头发出来,见我她高兴嚷:“咦,你怎么来了?不是与同学聚会吗。”我笑笑:“结束早,就来了。”夏洁看见坐在沙发上的李姗,这才略尴尬的说:“我以为你不来了,就让李姗过来聊聊天。”李姗起身笑盈盈地说:“不用你为难了,我这就走。”夏洁看着李姗:“不好意思,还让你回家。”李姗边走边吃吃笑道:“不回家让我睡客厅给你们作电灯泡啊。”夏洁依偎到我怀里,瞪着我说:“来打个电话嘛,多不好意思。”我亲亲怀里刚出浴的美人,笑道:“我回自己家还打甚么电话啊?”夏洁脸一红,吻我一下,好象随意地问:“你们刚才聊甚么?”我捏她乳头一下“聊甚么呀,刚进门你这不就出来了嘛。”夏洁娇喘一声不说话了。这是我第二次见到李姗。
一回生二次熟,既然大家认识了,夏洁倒不象过去看护得那样紧了,偶尔我与夏洁吃饭如果李姗正好来电话,夏洁征询我意见后也叫上李姗一块吃饭。有时周末白天在夏洁住房李姗来大家也坐在一块聊聊天,或一起出去逛街、看电影、泡酒吧。但我一直没有与李姗单独在一起呆过,既因为夏洁确实防范意识较强,同时也因为我也还没有热情到想去找这种机会,基本上是大家随意来往,彼此间可以说都是较好的朋友。
我开始觉得李姗来夏洁这里更勤而与我的话越来越少了。聪明敏感的夏洁当然意识到李姗的变化,但她也许是太相信自己的对事情把握控制的能力吧,并没有太在意,只是能不邀请李姗参加的活动她尽量不邀请李姗,对李姗自己的越来越勤的来访显然她也无法拒绝。
北京的六月似乎已经很热了。我因为应付期末考试,在家准备公共课复习,同时查阅资料应付几篇考试的文章,自然去夏洁那儿少了些。一天我正在家看书,忽然接到李姗的电话,说夏洁让她顺便给我带些复印的资料,如果我在家她给我送来。我正看书头昏眼花,听到李姗的电话当然高兴地告诉她在家里。因我要些写文章的资料,夏洁就利用空闲时间帮我查阅然后复印给我,这次又找了几份我急需的资料,她复印好后,本来准备送来,正好公司这两天有一次公关活动,她离不开,中午李姗去她那儿两人一块吃饭,她就让李姗给我送一趟。
我总觉得这是夏洁最大的失误。同居三年,夏洁应该知道我这人属于性情中人,漂亮女孩尤其是女孩再热情一些,我总是会出问题的。我都已经感觉到李姗已经跃跃欲试了,她怎么会比我麻木呢。或许她太信任朋友。张丹在学校也在忙于听课准备考试,娇娇那时已读初中,放学也比过去晚了,所以白天几乎就我和刘妈在家。刘妈除了做饭收拾房间外很少来我们房间。
李姗如期而至。她显得精神饱满,神采奕奕。从窗口望去能见到她愉快的走路和喜悦的心情。进房间把东西给我,坐下,她没有丝毫要走回去上班的意思。我当然也不客气,直接就把她搂到怀里,她象征性地推推我,但当我嘴凑过去时她比我还热烈的挽住我脖子,舌头伸进我口里。反正做爱也就那么回事,没甚么更多刺激性的东西。也许是哈尔滨特定的地理环境吧,她的皮肤比夏洁的皮肤还要白腻,她修长的大腿跟部显得丰满,当进入时厚厚身体夹得我还是很舒坦的。我们轻松热烈的抽插扭动,没有太多的心理压力,在她的娇喘声中我射了进去。
说实话我没有特别的激动,好象正常做爱一样,她那柔软的身体或许让多少人憧憬向往但我尝试过后倒没甚么特别的感受。她也好象没有激情万分,结束后她到浴室收拾了一下身体,然后出来坐到我身边,我从不能太无动于衷,于是将她抱到怀里,亲亲她,笑着说:“今天可是该看的都看了。”她吻我一下,笑道:“不仅是看,不该做的都做了。”我捏她乳房一下,道:“可说清楚,不能让小洁知道啊!”她不置可否地笑笑,问:“我与她谁感觉好?”我没回答她,而是说:“你比她皮肤白多了。”她瞪我一眼:“呕,我就皮肤比她白这一点优点啊?”我哄着她:“我没法评你们谁好谁差,我都喜欢。”她看看表,起身:“我上班去了,明天中午我再来,欢迎吗?”“当然,当然”我笑嘻嘻地起身送她。
从那以后,除周末外,她几乎每天中午都来我家,当然每次不一定都做爱,有时也就坐着聊聊天,打闹玩耍一会儿。
我和夏洁、李姗三人偶尔还是一起吃饭,我因为本身就没把与李姗关系当成一件事,所以还象过去一样,难得的是李姗,显得也镇定自若,即使有时夏洁当着她面向我撒娇、亲昵,她也象过去样表现。我知道她心里一定有很多想法,但我没办法帮她。
一天中午,我们刚作爱完在床上坐着聊天,突然张丹推门进来,见到赤身裸体的我们,呆了一下,马上说:“对不起。”关上门,李姗羞红了脸但还是狐疑地问:“这女孩子是谁呀,怎么推门就进?”我一边穿衣一边说:“原来大学的小学妹,常过来陪妹妹娇娇的。”“恐怕也陪你吧?”她也穿衣,同时看着我“同时与你来往的有多少女孩子啊?”我略不高兴地说:“你问这些干甚么?”
她已站在床下,听到我的话,她也不高兴而且略伤心地说:“我整个身子都给了你,我的所有爱都给了你,我没有权利知道啊??”我有点烦她婆婆妈妈,而且还想着怎么去堵张丹的嘴,所以不耐烦地说:“知道又怎样,不知道又怎样?”
“你”她楞了一下“你怎么能这样说呢?”话落,伤心、委屈、羞辱使她无地自容猛地爬在床头呜呜哭了起来,我也知道自己说话伤了她,忙过去抚摸她道歉。
也许哭声传到了室外,张丹走进来,问:“你们怎么啦?”其实她心里比别人都难受。我赶快给张丹介绍李姗,转移视线。李姗猛地止住了哭声,看着面前比自己还小的女孩,她觉得羞辱和窝心。张丹宽慰她“我和夏洁都知道啦,他高兴大家才高兴,他要不高兴大家都别想高兴,有甚么事姐姐就多担待些吧。”
李姗傻傻地看着张丹,她不是不明白张丹话的意思,她只是没想到夏洁显然知道张丹,而我们三人居然是一种透明的关系,想想夏洁那冰清玉洁的清高,那美丽高傲的公主样,居然跟这个女孩共享这个男人?她真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张丹早拿过毛巾来递给李姗,李姗机械地用毛巾擦泪痕,无论如何她无法接受这个现实。可她能怎么办?她也许比张丹漂亮,但她明白他没法与夏洁比,夏洁都无可奈何她能怎样?李姗只觉得委屈,难受,她站起身,说:“我走了。”头也不回的离开房间。
我搂住张丹,说:“丹丹,对不起。”
张丹勉强笑笑:“我从来也没想过我们会白头偕老。我现在很满足。”停了停,她叹息一声,感叹:“李姗真是漂亮。她们怎么会长这样漂亮呢。”
李姗自那天走后一直没来我家,我因为考试也没怎么与夏洁聚,因而也没见过李姗。放暑假,正好夏洁又陪我们美国公司来的客人到上海出差去了。我整天无所事事,突然渴望想见李姗,那种渴求让我觉得奇怪。我终于忍不住一天上午给她挂了电话。
接通了她,我说:“是我。”
她那边很平静:“我知道。”也许是在办公室说话不方便,也许是故意?平静得让我觉得似乎与她没任何关系。
我也只能硬着头皮往下走了,我笑着说:“还生气呢?算我不好,向你道歉吧。”
“不用。”她简单地回答。
一不做二不休,干脆说到底吧,我柔情万分地说:“我想见你,真的很想你,你中午能过来吗?”
她没有说话,沉默了许久,我又重复了一次,她挂上了电话。
后来她告诉我,那段时间她一直想努力忘掉我们的一切,而且几乎快做到了。我的电话使她动摇了,终于放弃了自己的努力。她说最初的日子她恨透了我,既恨我的薄情,更恨我居然一个道歉的电话都不打。
放下电话到她终于进入家门,那是一个难熬的苦难的等待时间。中午,她终于来了,我想我的欣喜不是能装出来的,也许看见我真心喜悦的那一瞬间,她彻底原谅了我。但是,当我上前搂她时,她轻轻推开了我。我笑笑,不计较了。
双方坐下,我说:“前段时间忙于考试论文,没及时向你道歉,刚考试完。你不生我的气吧?”李姗看看我:“犯得着吗。由夏洁她们两个大美人去生吧。”“你不会是吃醋而不理我吧?”我轻松了许多,开始逗她。她脸一红:“呸!你以为你是谁啊?”我笑笑:“我以为我是你男朋友啊?”她本来想说你是谁男朋友啊,但忍住了没说,瞪了我一眼,没说话。
我想她气该消得差不多了,于是走到她身边,搂住她,这次她虽然挣了一下,但也没真用劲,我确实激情高涨,抱住她脸,包含热情亲吻过去,她想躲但我早贴上,她低咽一声再也不支撑了,软倒在我怀里。也许是渴求太甚吧,我情绪特别激昂,她也是受相思和委屈折磨已久,很快也变得热烈无比。很快我们就拥贴在一起。自我们做爱以来,这次是我们双方都最投入的,我事后想如果过去也象这次样投入,或许李姗早绷不住主动给我打电话了。不管怎样,从她的神态,我知道她是不会再与我赌气了。
做完爱,她倒在我怀里,不停的呜咽:“我这样没出息,我真恨我自己啊。”我早轻松自如了,笑着说:“我还骂我自己没出息呢,你是第一个我求着来要见的女孩子。”她本来抽泣自责,听我的话她含泪扑哧一笑:“我还要感到幸运,是不是?”我见她彻底没事了,手在她丰满的乳房上捏了一把:“反正我是真舍不得这宝贝。”她脸一红,掐我一下。
李姗又中午常来了。由于放暑假张丹回家去了。所以李姗也没甚么忌讳,有时晚上也就住我家里。娇娇当然不高兴了,她觉得张丹刚走我就又带人回来是对不起张丹,所以不怎么理睬李姗,我也知道,凡是到家里来的漂亮女孩她都本能地抵制,所以也懒得理她。好在暑假刚过了几天,我就将她送到澳洲父母那里去了。夏洁不在的日子,整个家就是我和李姗的二人世界了。
在夏洁即将回来的前一个夜晚,李姗显得心神不定。她抱住我,神态沮丧,我问她有甚么心事。李姗吻吻我,凝视着我说:“明天小洁就回来了,我真怕我现在再不能象过去一样控制自己的情绪,而且我们这样偷偷摸摸我于心不甘,她也只是你女朋友,干嘛非得我偷偷摸摸的。”
我赶紧吻她,抚摩她,温柔恳求:“你就听我的话忍忍吧,我真不愿看你们闹矛盾,我谁也舍不得离开。”要在过去我说这话,李姗早跟我急了,现在她温顺多了,她哽咽道:“可忍受到甚么时间啊,你总得作出选择。为甚么要我忍啊?”
我抚弄着她:“我不是先认识她嘛。”“那你就不能选择一个?”她眼巴巴地看着我。我尽量不刺激她:“我选择她,你心里好受吗,你愿意吗”我搂紧她,“而且我也舍不得你呀。”反过来也一样,李姗是个聪明人,我用不着说完,其实那时我也很苦恼。我也没想过她们中间哪位可以作以后的妻子人选,要我舍弃哪一个我还真都不忍心。内心觉得夏洁似乎更理想些,毕竟我是她真正第一个男人,我就是她的真个世界,她的漂亮有目共睹,她的端庄、贤淑、精明一般女孩无法比拟。而李姗也是聪明、漂亮,而且比夏洁更性感、富有朝气、更加时尚,她的妩媚、温柔、个性也是一般女孩无法比拟的。
见我不说话了,李姗轻轻推推我:“要不,象张丹一样,把我们的事告诉她吧,了不起我认了。”我摇摇头,我知道夏洁不是张丹,张丹能容忍夏洁,而夏洁未必容忍李姗,而且李姗是她认为最信得过的朋友,毕竟夏洁不是张丹。不行,肯定不行。“那你说到底怎么办呀?”李姗急得要哭,这时她早没了思想。我看着她,商量着说:“要不我在你公司旁租一套房,我去你那儿。你就与小洁少来往些吧。行吗?”李姗猛抱着我嚎啕大哭,我除了抚摸她也没甚么别的办法。
夏洁回北京,只有了我们二人的世界她自然非常高兴。一天,当我们躺在床上时,夏洁情绪很低落,我问她,她泪汪汪地看着我说:“今天姗姗告诉我,她谈了个男朋友,以后可能我们见面的机会少了。我很伤心,我们是多好的朋友啊。”我笑着说:“你不是曾告诉我你烦她天天缠着你吗?”夏洁含泪说实话了:“我哪是怕她缠我啊,我是怕她缠你。”说着她一激灵,看着我:“她男朋友不会是你吧。”吓我一哆嗦,只能狠狠瞪她一眼,我自己都不知道甚么意思。夏洁眼角挂着泪花扑哧笑了。
其实,夏洁还真有些怀疑,不过她尝试过多次,李姗都巧妙地应付过去了,偶尔三人聚会,夏洁嚷着让李姗带她的男朋友认识认识,李姗总是含笑不语,我知道她的意思:我的男朋友就在你旁边。看着李姗那多少有些胜利者的眼神,我内心很难受,不是替夏洁,而是替自己,我觉得我真对不起夏洁一片赤情,我后悔没有早作抉择,但那时已不可能了,说出来反而更伤害夏洁。
张丹知道厉害关系,回北京后当然不敢对夏洁说任何李姗的事情。张丹让娇娇别乱说,娇娇当然也不会给夏洁讲李姗的事。以后李姗渐渐与夏洁来往少了,因为她也无法忍受我们三人在一起时夏洁对我那些亲昵的举动。夏洁又有了许多新的女朋友,当然她依然不怎么让我认识,其实就是再有仙女下凡,只要是夏洁的朋友,我也不敢有丝毫的邪念。我有时想,人生中避免不了有些善意的欺骗,虽然我这件事本身不是一件甚么光彩的事,也不能跟甚么善意联系在一起,但毕竟我是真心不想让夏洁受到伤害。
其实最受折磨的是我。以后认识了张琼公司的赵雪,虽然经历了我与赵雪之间、赵雪与夏洁之间的令人痛苦的选择,但我终于作出了选择,才结束了我和夏洁之间的承诺,结束了与李姗的偷偷摸摸的生活。但一直到夏洁去新加坡,她都不知道李姗的男朋友是谁。
不知李姗是不是也有一种对夏洁的负疚,当李姗移民到澳洲,又由澳洲派到新加坡工作,她很快联系上夏洁,夏洁在美国读完书嫁给新加坡律师之前曾与我通电话高兴地说李姗也到新加坡工作,她们又成了比过去还要好的朋友,不知道她们在闺房聊天时李姗告诉过夏洁真相没有?我曾经与李姗通电话时告诉她,也许说出来心理负担更轻一些,现在说出来大家最多也只是笑笑而已,毕竟都有了自己所爱的另一半。电话中李姗迟疑半天最后她说再考虑考虑。以后我也没再问。
第二十七章 凯迪的朋友:索菲娅
自凯迪进入生活,你想觉得寂寞都难(背景参考《秘书情人(二)2、凯迪》)。在美国的那些日子,天天跟打仗似地速成许多的美国生活方式和如何与美国女朋友相处。好在凯迪天性乐观同时粗线条也不太问我过去太多事,她仅仅知道我的一个大致情况,知道在纽约的张琼和在耶鲁上学的妹妹娇娇。父母的情况她当然清楚,翻任何一本公司简介就可看到父亲的介绍。
好在我有在澳洲RMIT学院与无数澳洲女孩做爱生活的经验,稍稍调整,就会迷魂得凯迪昏昏然。在最初的时间每天与赵雪的电话是我最怵的,一个要说得没完没了,我还得热情有加,另一个我还不能说得太久,虽然凯迪从来没问我是谁的电话,但偶尔我接电话她从远处经过,我的紧张神态多少让她生疑,最后只好告诉她这是家族的习惯,每天我要与母亲通话了解家里情况,与父亲通话交流生意上的事,也算应付过去了。
过去赵雪两个月左右总要来趟美国会会我,现在我只好差不多一个月左右就到日本,约赵雪在京都见面,赵雪有次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你是不是到真濑这儿来太多了?”只要不去纽约,随她说吧,好在真濑的真诚让赵雪也没有太多的想法。
与凯迪呆久了,发现她其实也很细腻的,只不过她表现柔情的方式不同于过去认识的许多女孩罢了。每天必须早晚见面热情地吻吻她,每周还得精力充沛的与她做两、三次爱。否则她要问:“最近怎么不亲我?”或“为甚么几天不与我做爱了?”渐渐的,她也熟悉了我的生活习惯和性格,所以以后亲热和做爱她更主动些,我们倒也相安无事。
凯迪与我同居以前,与一个叫索菲娅的女孩共租一套房。两人原来是学校的同学,索菲娅父亲是原乌克兰的一位企业家,后移民美国,现定居在俄亥俄州(OHIO),索菲娅在24街一家公司上班,算是白领一族的吧。虽然艾伦已和我分手,而且与麦克同居,但我想潜意识中凯迪还是不希望我们在一起时间太多,毕竟我曾那样柔情地看艾伦让凯迪一想起来就紧张,而且她对东方人的性格也吃不准,谁知道我心里怎么想的,会不会死灰复燃?这样凯迪与索菲娅的来往更密切了。
索菲娅一看就不是纯正的美国人,她不象凯迪有一头漂亮的金发,而是浓密的黑发,她皮肤好象比凯迪要洁白得多,稍稍削瘦的脸,直挺的鼻梁尖有点下垂,有点象中国人说的鹰勾鼻,薄薄的嘴唇,长长的脖子,我从来就没觉得她比凯迪漂亮,但好象追求者不少。虽然凯迪按我的眼光也算不上美女,但至少美国人认为凯迪是百分百的美女。
既然是凯迪的朋友自然也是我的朋友,加上索菲娅当时又新交一个男友也叫大卫,我们彼此也就比较随便些。但毕竟我的身份不一样,朋友中有份量的人要多得多,凯迪也明白这点,所以也就偶尔让索菲娅和大卫来家里,其他时间大多常请他们在外吃吃饭。开始凯迪还常邀我一起参加,最后见我热情不高,每次就找借口给我遮掩过去了。我看凯迪纯粹是闲的。不过她不在的时候,我倒正好与华盛顿、麦克聚聚。偶尔华盛顿也会叫几个漂亮的学生作作陪,大家吃喝嬉闹一番,我和麦克羡慕地看着她们跟华盛顿走,相顾无语。凭我给华盛顿的薪水至少泡妞不用缺找我有借不还的钱了。我偶尔问麦克与艾伦怎么样,我和凯迪没告诉任何人艾伦与我的事,麦克似乎很满足,认为艾伦对他很好,我也就放心了,不过每次听了多少有些失落感。
一天我回家,见凯迪和索菲娅正坐在沙发上说甚么,索菲娅见我进来,两人都住了嘴。索菲娅历来不与我多说话,每次都过分客气。也许她把家当成了办公室吧,其实我有时也想逗逗她,毕竟见到女孩子我从来就闲不住,但她一拘谨,我倒也不得不正规了,真是活受罪还没法说。
我笑着看着两个女孩子:“怎么都不说话了?”凯迪笑着说:“女人的事你也不感兴趣。”与凯迪在一起我学会了不问她的事她也不打听我的事,除非自己主动说出来。听凯迪那样说,我只好笑笑准备去书房。也许是看我难得今天关心一次吧,凯迪叫住我,走过来拥抱我,亲我一下:“如果你不烦的话,可以给索菲娅出出主意。”我回到沙发坐下,凯迪连人带鞋一古脑坐到沙发上准备给我说话,猛见我看她鞋,她抱歉地笑笑,手心向我,手摆摆,意思是你别说我知道啦,坐好,我说过多次不习惯她那一坐就全身带鞋全上了沙发,她急着说话又忘了,见我看她马上意识到自己又忘了因而抱歉。
坐好后,凯迪说:“索菲娅觉得她不喜欢大卫了,想离开她。可大卫恳求她再试试。索菲娅觉得很为难,来找我商量。”我一听实在没甚么意思,但既然请我谈看法我只好说:“大卫不是挺好吗。我挺喜欢的。”凯迪看着我,笑了:“又不是与你生活,你喜欢有甚么用?”索菲娅一听也乐了。女孩子们一笑我就有精神头,我笑道:“那可不一定没用,如果旁观者都认为不错,也许是你自己没发现他的好呢?”我看着索菲娅:“中国有句话,叫天下没有十全十美的人,你三思吧。”索菲娅笑着说:“总有相对更理想的人吧。”我笑了:“老想他好的方面他的好处就越来越多,你想分手就总想他不足,他当然一无是处了。”凯迪在旁边点头:“有道理。”我懒得与她们罗嗦,笑着起身:“你们接着商量吧。我先休息了。”凯迪赶紧跑过来搂住我腰亲我一下,悄声道:“亲爱的,你先上床,我陪索菲娅再呆会儿。”我在她胯部轻轻点了一下,笑道:“你要不来我睡了,到时别总说吃不饱。”凯迪身体一激灵。我笑着进入房间。
想把一个美国女孩培养成理想的中国媳妇,跟天方夜谈差不多,由此念头的趁早断了此念。好在压根我就没准备娶凯迪作太太,所以完全按我自己的方式生活,你爱习惯不习惯,你不适应你走人,我正好换人呢。相对而言,凯迪比较迁就我,我也感觉到她想往我习惯和思维方面靠,也许是真爱吧,也许是潜意识中对老板的服从吧。据聚会时中国朋友们反映凯迪已经很东方化了,也许吧,但我觉得还差很远。我知道凯迪只有一个原则是核心:那就是唯一对她的爱,我明白就这点我就做不到,所以我们注定是长不了的。我常这样想,所以乐得按自己方式该干甚么干甚么。有时要坦白一点自己的想法也是很难的,希望凯迪依然看不懂中文。
自那次在家给索菲娅出叟主意以后,她居然听了,而且与大卫又相处了好几个月,其间我到日本、澳洲、北京各去过一趟,我早忘了这件事。
回美国呆了几天,凯迪突然想回家看看父母,并哀求我跟她一起回家,我当然不能去,我借口公司业务让她自己回家。凯迪知道再说也没用,她其实是想让家里人见见我,她是真心爱我的。
凯迪走后,我倒没让华盛顿找个女孩玩玩甚么的,只是没事到艾伦家坐坐。得不到的东西看看也行吧。凯迪回家后两天一个下午,索菲娅给我打电话,问我晚上有不有时间想约我吃吃饭,她在电话里一再表示与凯迪通过电话,是凯迪让她约的。我好笑这不是没事找事吗,好好的自己约就是了,还需请示啊。
我准时到约好的地点,一家中餐馆,也许她听凯迪说过我爱吃中餐吧。见面她开始稍稍拘谨些渐渐自然了。她笑着说:“我告诉凯迪大卫的事,她对我说别只顾我的大卫,让我也顾顾她的大卫。让我陪你好好吃饭,怕你又与华盛顿他们喝酒鬼混。”我一听就笑了:“我可从来没与华盛顿喝酒鬼混,对了,你与大卫的事怎样?”索菲娅笑笑:“前两天就分手啦,看来我们按你的说法没缘份。”“我甚么时间说过?”我还真奇怪,索菲娅看着我:“我听凯迪说的,她说你曾对她说,爱情和感情是要讲缘份的。”我笑笑,没说话,细看,索菲娅今天打扮得很漂亮舒服,大大的眼睛水灵灵的,黑发卷曲自然披在肩上,衬托出皮肤的细腻洁白,仔细看这女孩还真有点韵味,看来美国人眼光还真有独到之处。见我细看她,索菲娅略略有点不自然。我逗她:“凯迪让你照顾我这个大卫,没说怎么照顾啊?”
索菲娅脸一红,娇媚之极,令我砰然心动。正好上菜,索菲娅总算躲过难堪。吃罢饭,走出门,我搂住索菲娅的腰说:“要不我们喝酒去?”索菲娅自然地靠在我肩上,说:“凯迪说不让你喝酒。”我笑笑说:“你以为我真喝酒啊,我每次所谓喝酒都是到酒吧玩玩,我是想把你灌醉呢。”这时已到车边上,司机打开车门,我和索菲娅上了车。“灌醉我?”索菲娅还没明白。我用指头在她嘴唇点点:“不把你灌醉,我怎么吻你、亲热你呀。”索菲娅看着我,发怔。我对司机说:“先送索菲娅小姐回家吧。”然后我对索菲娅笑道:“跟你开玩笑的。”索菲娅看看我,勉强笑笑。
车在路上飞速行驶,我搂住索菲娅的腰说:“你腰这样柔软,学过舞蹈?”索菲娅笑道:“你真说对了。我学了十一年的芭蕾。”我笑笑,手枕到她脑后,她舒服地靠在我手臂,脸看着车顶,叹道:“那真是辛苦的十一年。”看着她那明亮的眼珠让我生起一片柔情,我用一只手托住她脸,她双手抓住我手掌,脸贴到我手掌心,过了会儿,轻轻叹口气,嘴唇亲亲我的手指头,很明显的暗示,但我好象也想起了凯迪,犹豫了。
索菲娅抬起头,眼睛看着我,我头刚低下,她的嘴凑了上来。我们嘴顿时粘在一起。我还没考虑好与她是否深入,所以我仅仅只吻她,手在她衣服外,轻轻抚摸她乳房,那时我已清醒过来,心想:目前还算合理范围吧。索菲娅虽然苗条,但她的乳房丰满而有弹性,软绵绵的感觉很舒服,好象凯迪的乳房比她大,而且比她滚圆得多,索菲娅的乳房感觉真好,不知下面怎样呢,我脑子想着行动上没深入,索菲娅吻着我,偶尔抬眼看我,我发现了眼中的鼓励和渴求。
我嘴离开她,索菲娅拿起纸擦沾在我唇上的淡淡的口红痕迹。擦干净后,她起身坐到我腿上,身体缩靠在我怀里,仰头看着我:“求求你,抱紧我。”我紧紧抱住她,两人都不动也没说话。车到索菲娅寓所,她仰起头看我,我明白她的意思,我吻她一下,温和地说:“谢谢你今天陪我。我得考虑考虑,给我时间?”她明白我的意思,乖乖地点点头,然后亲我一下:“晚安。”下了车。
第二天,我去艾伦家,正好麦克还没回家,我进门,将买的鲜花递给艾伦,搂住她腰亲了一下,她略略吃惊,因为我们分手后我很少如此带有感情吻她,她将鲜花放到花瓶,然后坐到我身边关切地问:“你有甚么心事?”
我看着艾伦,问:“你认识索菲娅?”艾伦点点头,她马上明白了:“凯迪知道?”我摇摇头。艾伦说:“索菲娅是一个可爱的女孩,爱上她很正常的。她也爱你?”看看我,艾伦觉得问是多余的,爱上我又何尝不是正常的?
“你准备与凯迪分手?”艾伦问,我摇摇头。其实我是想知道美国女孩遇到这种情况或者说美国男人遇到这种情况应该怎么办。
“你依然信任我?”艾伦眼睛湿润了。“我从来就信任你。”我真心地说这话。眼泪从艾伦眼角默默流下,但很快她擦干,不好意思地笑笑。又沉默下来。
我怕节外生枝,说:“我想知道你认为该怎样做好。”
“我也不知道,但你从来掩饰不好的,”这点艾伦最有发言权,“你觉得瞒得过凯迪吗?我只想告诉你,自我认识凯迪以来,她对你的爱是她做事最认真最投入的一次。从凯迪每一个眼神都流露出她对你的爱。你还要我说甚么?”说实话,我已经不要她说甚么,只觉得枷锁套牢了,虽然是甜蜜的枷锁。
晚上,我到索菲娅的寓所,刚敲门,好象里面早等着似的门立即就开了,我抱着索菲娅轻轻吻了一下,然后坐下。我不想玩深沉但确实觉得心沉重。索菲娅看看我,似乎明白我要跟她说甚么,她笑笑,说:“我们都喜欢凯迪,但她让你变得都快不象美国人了。”见她故意找轻松话题,我也放松了,含笑说:“我是比较固执的。凯迪也很有个性,也不知怎么会糅合到一块。”索菲娅轻叹一口气:“缘份吧。”
我静默不语,索菲娅走到我身边,依偎到我怀里,看着我:“抱抱我。”我搂紧她那柔软的身体。
索菲娅凑上嘴,吻我,我低头回应,透过宽大的领口,清晰可见她睡衣里的圆圆的乳房和粉红的乳头,洁白的胸脯和深深的乳沟。我叹一口气,谁能抵挡住这种诱惑啊。她抬起头,拿起一只我的手,轻轻按到她乳房上,幽幽地说:“没关系。是我对不起凯迪,我会向她道歉的。”
我心想,我甚么时间变得这么婆婆妈妈的,手伸进了她衣服里。她并没有戴乳罩,摸上去,那弹性柔滑的乳房细腻感人。她脱下她睡衣,整个修长的身体裸露了出来,在灯光下,她的头发和下面的体毛显得黑釉釉的发亮,她过来轻柔地解我的衣服,我手摸下去,微微隆起的身体细腻柔软,一点也没有许多美国女孩皮肤的粗糙和小颗粒,伸进体内她反复从心里发出一声低咽,坐到我的身上-----那晚,我没回家,我们一直作爱、亲吻到天亮。
第二天下午回到住所,刚刚缕了缕思绪,听见凯迪的汽车声,然后是开门,凯迪高兴地叫:“亲爱的,我回来了。”我走上去抱住她吻吻。她看着我,呆在门口,手中的包掉地上。僵持了一会儿,她用发颤的声音问:“她是谁?”
“索菲娅。”我静静地答。她扑到我怀里,呜咽着无力地打我。我想搂紧,她推开我:“你别碰我,别碰我。”她死死地盯着我,我看着她,她摇摇头,泪水哗哗流下来。她过来紧紧抱住我,努力克制不哭出声。我将她搂到怀里,轻声说:“凯迪,对不起。”
连续几天,凯迪都不愿意与我同房,我们各自睡一间房。她平静了下来,但就是不愿与我同房。我也懒得上班,天天呆在家里,心里多少有点烦。我不是道歉了吗。我如果就搬去与索菲娅住了,或干脆让索菲娅来这儿住又怎么啦。想同床其实是想和好,做爱算甚么,我不缺这个。
凯迪其实明白我的想法。按她过去的性格早不是这样了。在她看来这原本也算不了甚么,她本身也是这样将我从艾伦那里夺过来的。而且我能如实告诉她,并希望和好,知道我还是喜欢她的,否则根本用不着这样,回家就是我和索菲娅同时欢迎她了。
但她就是不甘心,怎么离开几天我就随时有流失的危险呢,其实她并不了解,她本身就很难固定我的。她的反思多过了对我的责怪。这是我从她以后的言行中分析得来的结论。
这天我刚进房躺下,凯迪敲门,然后问:“我能进来吗?”她知道我已敲过她几次门了,想等我再去敲已经不可能了。
这天我回家,见到凯迪与索菲娅又坐在沙发上聊着甚么,看见我,索菲娅含笑点点头,凯迪也很平静,我自己倒觉得心虚,打过招呼进到书房。
晚上,我刚躺上床,凯迪也急急忙忙上床偎到我怀里,看我还算平静嘻嘻笑着说:“索菲娅告诉我她又谈了个男朋友,让我给她出出主意。”我看看凯迪,觉得她们两人都有毛病,感情她们都没事啦,我还心里内甚么疚啊。见我不说话,凯迪在领会我的思维,她在按我的想法考虑,然后说:“你以为我爱管这些事啊。索菲娅找到合适的男朋友了,你不也应该替她高兴吗?”我笑笑,没说话,心想:找不到我才高兴呢。不过说实话,看见大家都没事了,我还真的很高兴。凯迪觉得我的笑不真实,但按她的思维方式感觉不到到底问题在哪里。并不是每个美国女孩都象凯迪这样傻得可爱的,我真心地吻吻她,这她感觉到了,笑嘻嘻地去解我的睡衣。
那以后,索菲娅还是偶尔来我家坐坐,好象听凯迪说索菲娅已换了好几个男朋友了,但没有几个会超过一个月,偶尔我会发现索菲娅眼中有一种美国女孩不常有的特殊的忧郁,没次见到我她都会高兴的笑笑,虽然我觉得笑得好象很勉强,时间也许会医治心灵的创伤。
一天,凯迪突然进我办公室,焦急地说:“听说索菲娅被送进了精神病院。”“甚么?”我大吃一惊,结束了正开着的会,与凯迪急忙赶到索菲娅所住的医院。索菲娅静静躺在床上,见到我们,她笑笑,我走到床边,她拉住我的手,痴痴看着我甚么也不说。凯迪眼角含泪,靠在她身旁轻轻抚摸她。我出门问医生怎么回事,医生告诉我,索菲娅是被家另一家医院转来的,他们对索菲娅经过了检查,她确实有间歇性神经紊乱,偶尔有精神分裂征兆,希望在医院观察治疗一段时间。听罢,我心里很难受。回到病房,索菲娅紧紧抓住我的手,恳求:“我想回家,我甚么病也没有,我自己知道怎么回事。”凯迪泪眼汪汪的对我说:“让她回家吧,让她跟我们住。”我看着善良的凯迪一阵感动。
经过与医院协商,同意在家观察,又医院派专人护理观察。索菲娅不愿总躺床上,因此凯迪专程为她买了一个躺椅。然后细心地陪索菲娅说话聊天,说实话我真为凯迪感动,她仅仅只是索菲娅的一个朋友,而且这个朋友还差点抢走她心爱的男人,她居然能如此耐心体贴的护理关照她,我觉得我越来越发现凯迪身上许多美好的东西。
索菲娅看来确实比我们想象的要差,她显得很虚弱,但偶尔又显得特别兴奋,说出的话让人往往摸不着头脑。护理人员告诉我,如果她情况再如此下去,就必须住进医院了。我听了心如刀绞。那个晚上,是索菲娅最后清醒一次与我和凯迪谈话。当时护理人员给索菲娅吃了点东西,索菲娅让护理人员叫我和凯迪。我们急忙赶到她房间,索菲娅脸雪白,大大的眼睛显得闪闪发光。她抓住凯迪的手:“凯迪,我真为认识你这个朋友而高兴。谢谢你给我许多美好的时光,也谢谢你原谅了我和大卫。”凯迪抓住她手,轻轻抚摸着,她的泪水哗哗流下来,索菲娅继续看着她温柔之极,“凯迪,我为你高兴,你要好好珍惜大卫,也替我爱他。”凯迪爬在她身上呜咽起来。
索菲娅柔情地看着我,凄切地笑着:“看来我们没有缘份。我的病跟你没关系,我们家族每一代人都会出现这种情况,没想到是我。你给我了最后的快乐时光,我真心谢谢你。”看着她,我也感到眼眶湿润,她看着我:“抱抱我。”我过去,温柔地紧紧将她抱到怀里,凯迪含泪抚摸着她也抚摸我。
我看见索菲娅眼睛渐渐发呆,脸上泛起了红晕。护理人员见状,跑过来,让索菲娅躺下,索菲娅脸上含着笑容,她早已进入自我的真空,生活在她自己的世界里。
过了几天,我向医院捐了一笔钱,为索菲娅安排了最舒适的房间和护理服务人员。我走出大厦,看见凯迪用轮椅推着索菲娅在花园草坪慢慢散步,凯迪与索菲娅说着话。我走过去,凯迪对索菲娅说“索菲娅,大卫来看你。”索菲娅笑笑:“大卫,你好。”但我从她眼睛中看出,她并不知道我是谁。
每过一段时间,我都会和凯迪到医院去看索菲娅,陪着她聊天,虽然她不知道我们是谁,但凯迪每次都与她说得很高兴。但离开时,凯迪都会抱住我伤心流泪。听医生介绍,索菲娅每月都会间歇性的发病,每次发病都会乱冲乱撞,常常会撕乱所有衣服,光着身子在房间跳芭蕾,听了,我觉得心里酸痛。
索菲娅家里人曾专门请我和凯迪见面,表示他们对我和凯迪的谢意。凯迪除了伤心流泪甚么也不说,而我也只能表示遗憾,说:“索菲娅是我和凯迪的朋友,帮助她是应该的。”索菲娅母亲单独对我时含泪告诉我,索菲娅在陪我吃中国菜的那个夜晚,曾兴奋地给母亲打电话,说她终于找到她真心最爱的人。我终于止不住流下泪来。索菲娅!
只要在美国,我和凯迪还是经常去看索菲娅。即使以后我和凯迪分手了,我们还因共同去探望索菲娅而见面。
第二十八章 幸子的朋友:山田丽奈
我认识幸子两年后,她嫁给了一个公司的社长。偶尔听真濑说幸子生活很幸福。幸子自己成立的一家企画公司仍然与我们日本公司有联系,而且据说这家公司做得还不错。有次我正好在北京,遇到一位在中国投资的日本朋友,偶然讲到幸子和她的公司,正好他也认识幸子,并告诉我幸子与香港合姿的一家广告公司在北京还有分公司呢,朋友并带我去东西十附近一个漂亮的写字楼到幸子的广告公司参观。我想起山田丽奈。
有一年在日本NHK举行的一个酒会上,我遇到了幸子,她看上去比过去还漂亮性感,说实话我都怀疑真是不是曾经拥有过她。她也欣喜异常,看来她的英语水平提高了许多,她向我打招呼,并与我身边的真濑问好。因为那时我已不常呆在日本久住,一年也就去两、三次,所以我也不知道真濑是否与她还有联系,当然我也不会问真濑关于幸子的事情。
幸子非常感谢我在她刚参加工作时对她的帮助。幸子告诉我她成立了自己的公司,当然由他先生出资,公司下属报纸、广告企画、广告模特经纪等业务。象她那种已婚还出来的日本女人真不多,而且还是社长夫人,我笑着对幸子说我的看法。幸子告诉我,她与先生结婚的条件就是必须让她继续干她自己喜欢的事,她喜欢闯荡,想到她在床上的那种疯狂劲,我觉得符合她的性格,而且先生肯定也是早被她摆平了。
酒会上,幸子带来了她公司的几位模特,她叫过来先介绍了我,然后一一介绍模特。几位漂亮的女孩都兴奋地盯着我,我知道,我那时在娱乐界的投资声望早超过了其他领域,娱乐业是个容易出名的行业。认识我她们知道就成功了一半。但说说实话漂亮女孩见太多了,所以幸子介绍完我也没怎么记住,没甚么特别的印象。
既然见到我,幸子当然要牢牢抓住我,而且毕竟她还是真濑的同学,可以名正言顺地与我交流,她知道我喜欢真濑。一些企业界朋友互相点头招呼就不多说。趁空闲,幸子非请我和真濑坐下,听她介绍她的公司具体项目,希望我能感兴趣。我们只好坐下听她说。
第二天我就飞到美国,没再与她联系。在澳洲休假结束,我去新加坡看望李家,我们在新加坡的业务主要是跟李家合作的。不多说。刚回别墅,真濑打来电话,告诉幸子正好在新加坡带她的模特队活动,幸子希望能见见我,我同意见见。幸子与我联系,我们约好了见面地点。
那是我经常光顾的一家最好的中餐馆,许多约我的朋友请吃饭都会约我到中餐馆。幸子带着两个漂亮的女孩一块过来,不用说又是她的模特。那天时间比较充裕,能够轻松交谈,由于在澳洲天天陪着家人赵雪,出门看到的都是澳洲女孩,因此见到幸子和她模特这样青春漂亮的东方女孩心情也很愉快。两个模特一个叫小野真由子,另一个叫芳本美江。四人吃饭倒是高高兴兴。真由子和美江争媚斗艳令人赏心悦目。
我知道幸子不会费劲周折找我就为了聚会吃饭,我笑着问她有甚么事。毕竟是有两年性关系,彼此很亲密也不用多客气,幸子笑着告诉我她只是希望我给李家引荐一下她。我想肯定是为她先生打前站,想活动一下上层。我笑笑,这倒不是甚么事就同意了。
吃完饭,幸子笑着对我说:“抱歉我现在也不方便陪你,让真由子和美江晚上陪你聊聊天吧?她们年纪虽小挺懂事的。”我当然明白她的意思,笑笑看看真由子和美江,两个女孩都眼巴巴看着我。我看看美江那清纯的小模样还真象真濑,就指着美江说:“让小美江跟我走吧。”幸子看着真由子那要哭的样子,笑道:“让她们一块去吧,真由子还懂点英语。”我笑笑。
不多说真由子和美江晚上作陪的旖旎和舒畅。
就这样与幸子断断续续又联系了起来。
几个月后,我在香港办公室,秘书阿莹问我有位幸子小姐要与我约时间见面,问我的意见,我想起她那些可爱的小宝贝,于是笑着让阿莹安排下午见面。幸子下午过来,带着小美江,也许她以为我更喜欢美江吧。美江见我鞠躬致礼,小脸上露着欣喜的笑靥。幸子落座后告诉我,她与香港的一个从日本来的朋友准备合资设立一家广告公司。当然她希望与我合作。我笑着告诉她,公司所有企画都是由我们澳洲公司与美国公司统一安排的,我不便插手干扰他们的工作。幸子看来早作过调查,她说她只是希望能作些跟娱乐相关的业务,她了解过娱乐业并不是家族的投资。说着站起鞠躬紧着说拜托,看着这个曾经在床上百依百顺现在日趋成熟的少妇,我还真不好拒绝太死,但公司业务有自己的安排,我不可能随意允诺,只好说研究后再说。幸子知道有一线希望,高兴地道谢,并指着美江说:“让美江在香港期间陪陪你吧。”
我那时有芝和阿娴不间断的约会,我不想多一个插入其中而走漏任何信息,而且美江除了温顺好象无论是形象还是床上都没有甚么让我特别难以忘记的。我笑着说不太方便。幸子知道我已没兴趣只好带着失望的美江离开。
那时原来香港的老牌电影公司除了一家每年还比较多的出产品外,另一家因掌门人投资方向有所变更而实际很少拍电影,新起的几家影业公司,过去都是靠做别的行当转过来的,虽然有些势头,但还没成主流,那时李公子与我商量是否将这些散兵游勇归起来,但依我的看法是以收购所有厂家的节目为主,我想起在BeverlyHills时,一个好莱坞朋友告诉我的一件事,他原来投资的一家排名在全球前五名的制片公司,曾经以换股方式出售过一次,但在签合同时,约定了原公司将保留生产的所有影片的版权,他告诉我他实际上没损失任何东西,因为制片公司最值钱的是影片,那时没涉及此行当也没注意,但自己做时想到了这个,李公子同意了我的看法。现在证明当时的决策是对的。
此时我也开始关注唱片、电视的领域,幸子来的恰逢其实,于是我约幸子来谈谈她新公司的设想,毕竟她熟悉日本及东南亚整个娱乐业的状况。幸子非常高兴,并带来了她准备在香港的合作搭档山田丽奈。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山田丽奈。以后我听丽奈自己说才知道,她母亲是日本人,而她非法律上的亲生父亲是东南亚某国的主要领导人,除了在电视等媒体上,她从来没真正见过她父亲,16岁她就进入日本演艺圈,以后一直呆在某国发展,享受到许多照顾,认识了许多名流逐渐开始自己经营,基本上在香港为主发展。不多介绍。
我认识丽奈时,她有过两次失败的婚姻,那年她29岁,看上去更象一个职业经理而不象一个单身小姐。至少我当时确实没有想到过能与她有甚么更深的交往。看上去丽奈更象日本女孩而不象香港女孩,与真濑的交换能使我走遍世界随时认出或感觉出她是不是日本女孩。商业上的交流就不多叙。这样,我认识了丽奈。
断断续续,我们就合作交换过几次意见。当我在澳洲呆了20几天回香港,幸子她们的公司成立了,据说成立时还很隆重。一天,丽奈打电话约我吃饭,那时幸子回日本去处理其他事物,香港公司主要由丽奈打理。
用餐在丽奈公司顶层的一个豪华房间。作陪的还有一个我似乎见过的幸子的模特。丽奈叫她典子。我看着丽奈与典子有些别扭,但又不知问题在哪儿。一直到餐毕,看见丽奈亲昵地吻典子和说话,我才明白了丽奈为甚么婚姻总失败。丽奈请我去她休息间用茶,那是我见过的典雅之极的休息厅。几个女孩给我们上茶,然后退下。丽奈亲亲典子,温和的说:“小宝贝,你先离开一会,我们要谈点事情。”典子向我鞠鞠恭,退下。
见典子退下,丽奈也不忌讳,笑笑说:“没办法,与你一样,就喜欢漂亮女孩。”我端起茶杯,笑笑没多说话。丽奈妩媚一笑,看着我说:“很少男人让我感兴趣,我见过你几次,觉得你挺有意思。所以今天约你来坐坐。谢谢你给面子。”她嘻嘻一笑,“我知道你晚上挺忙的。”说实话,如果没见到她刚才与典子,她的冷艳真是非常诱惑人,但目前我心静如水。我哈哈笑道:“那我们也算是同道中人。”
丽奈微微笑道:“我今天不想与你谈任何生意上的事,好象我请你来是要求你帮我甚么忙。我调查过你,我知道一个你绝对不会让任何人知道的秘密。”我笑着,但心里一哆嗦。她装作无意地说:“听说你喜欢到海上运动,甚么时间带我去游艇玩玩?”“好啊。随时奉陪。”我明白,她知道了我与阿娴的事,这刁女,她怎么会知道。也许是看我嬉笑如常,她也多少有点吃不准吧,她略迟疑了一下,说:“你不想培养点自己的艺员?”
我清楚对付别的女孩子的办法对她或许都没用。我嘻嘻笑道:“有你和幸子做,我那敢插手啊?”丽奈笑笑:“你别以为吹捧我几句我就不知天高地厚,我知道自己的底细,除非我们联手。”我笑着指指她:“你自己说的不谈生意,我想听你对女孩子的看法。”丽奈略尴尬一笑:“好,好,不谈生意。女孩子?有甚么好谈的。”她笑笑,“漂亮听话就行了。”见我摇头她略好奇地问:“你喜欢甚么样的女孩?”
我想想,说:“20岁以前喜欢成熟丰满些的,现在喜欢清纯可爱些的,也许年龄再大些喜欢小女孩也说不准。”丽奈吃吃笑了:“看来你还有些变化,有意思。那你觉得我怎么样?”“你别生气啊。”我笑着说,“没兴趣。”丽奈有些恼怒,但气恼转瞬即逝,她笑笑:“有那么惨?”
“你很漂亮,有魅力,但你知道问题在哪儿吗?”她关注地倾听,“你缺乏我喜欢的那种女人味。”她盯了我一眼,默默不语。我接着说:“女孩子的可爱在于他对男人的性吸引,无论怎样漂亮的女孩,如果她没有了性吸引就谈不上可爱了。”丽奈好象在仔细想我说的话,半天没吭声,我说:“谢谢你的邀请。改日我请你小聚。我先走了。”
“你等等”她好象刚醒悟过来,“对不起怠慢了,我想你的话呢。”她倒挺实在,然后看着我:“再坐一会,好吗?谢谢你。”眼中满是诚恳。继续下去实在无聊,但也不好坚持走。我坐下,笑着说:“我怕你忙,我总是很闲的。”丽奈感激地看看我,说:“我让典子陪你坐一会儿吧。”她叫来典子,我倒好奇心起,因此当典子坐到我身边时,我一把将典子搂到怀里,顺势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典子当然兴奋,丽奈脸露痛苦和恼怒,但当着我面不好发作。
我紧搂着典子,同时慢慢与丽奈聊着,手在典子身上、大腿暗自捏摸,典子哪受得了这个刺激,娇喘吁吁,虽然努力控制,但身体本能的兴奋使她不能自抑。看着典子亢奋和绯红的脸,丽奈脸也变得潮红,我看她是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我干脆在典子的乳头捏摸,典子终于不顾一切舒服地发出愉悦的低叫。丽奈哪还忍受得了,她不顾甚么了,跑到我身边,抱住典子的嘴亲起来。我再给她加码,在典子大腿跟部用劲捏摸,典子哪经得住双重刺激,兴奋地哇哇叫起来,典子越叫,丽奈越激动,我顺手摸丽奈的乳房,丽奈兴奋得身体直颤栗。说实话,我是一点也没兴奋起来,感觉是在看两个怪物一样,虽然是因性欲而激情冲荡的两个美极了的怪物。
或许丽奈从来没享受过这样的刺激,她真是不顾一起抓紧这难得的享受,头发早披散了,我手的抚弄使她上衣也衣扣飞裂,两只乳房经我的捏摸硬挺挺的,那是一对真正美极了的乳房,我叹息。我有点烦了,松开了手里的动作,典子喘息着,丽奈痴痴看着典子,她的情绪随典子也冷却了,丽奈这才注意自己的敞胸露怀,她不好意思地看看我,扶起典子,典子看她的样子,马上出去,一会儿拿进一套衣服,我起身,说:“真是打扰,我真得走了。”典子恋恋不舍的看着我,丽奈也真切地看着我说:“谢谢你。”我头也不回地走了。
第二天,丽奈下午给我打电话,委婉地请我到她那里去聊聊天,正好我与芝约好晚上见面,也就婉转谢绝。连续几天丽奈打电话我都谢绝,我是谁,能去陪你玩那游戏。可是一天丽奈打电话,我不能不去了,虽然她在电话里是用非常哀求的口气,但却是要与我商量艺员的宣传,关键是她提到了阿娴。我怒火中烧,居然以阿娴来要挟我,但确实找到了我的软肋。我同意了,无论谁提到芝和阿娴,我显得很脆弱。人间情害死人啊。
晚上用完餐,丽奈直接将我带进她闺房,这是我见过的最美丽的卧室,说实话,公主的房间我都呆过,也没见过如此美丽的闺房。见我有点发呆,丽奈无不得意。她叫进了典子,她远远的坐在床角,典子见到我,早兴奋得哆嗦起来。我真象是给丽奈搞表演赛,当时心里就想一定得干她以平我心头之恨。
我脱光典子,她确实是我少见的日本女孩,身体之美妙超出我的想象。然后我脱光自己,因为带着情绪和怒火,变得很是粗鲁,按下典子的头就让她用嘴吸啜下面,典子温顺的用嘴做着,丽奈吃惊地看着我渐渐变大变硬的身体。我看差不多了,推倒典子,猛地掰开她双腿直接就顶了进去,剧烈抽插,典子兴奋地尖叫着,丽奈激动地脱光衣服,爬到典子身边,疯狂地吻典子,典子也用手去抓丽奈的乳房,丽奈比典子还激动地尖叫起来。------以后,丽奈常约我去她家,说实话,我也有点开始上瘾了。但每次在床上,我企图搬倒丽奈插入她身体时,她都会真正恐怖的尖叫,使我兴趣索然始终没有做成。丽奈逐渐发现了女孩子对我刺激的影响,她会不时换些既让我高兴兴奋的女孩,同时又能使她兴奋的女孩,以保持我的热情和持久力。她明白我的快乐是她快乐的基础。
我们这种关系断断续续维持着,每次当我离开香港数日再回香港,我觉得丽奈的高兴程度不亚于芝和阿娴。以后丽奈曾告诉过我,她很小时跟母亲睡一个房间,每次都让她从父亲与母亲的做爱中惊醒,母亲那近似恐怖的叫声使她对男人产生了恐惧心里,产生了对男人的憎恨,当她大些,父亲给她安排了贴身佣人,偶尔一次,女佣的抚摸使她达到了兴奋,从此她就喜欢女孩的抚摸,而且喜欢漂亮的女孩,因为她美,她也天生就爱美。
丽奈有日本女孩温柔体贴的天性,虽然对外她是一个刚硬的女孩,其实在家里在床上她有更多的温柔,每次做完爱,她会与跟我作爱的女 断断续续,我们就合作交换过几次意见。当我在澳洲呆了20几天回香港,幸子她们的公司成立了,据说成立时还很隆重。一天,丽奈打电话约我吃饭,那时幸子回日本去处理其他事物,香港公司主要由丽奈打理。
用餐在丽奈公司顶层的一个豪华房间。作陪的还有一个我似乎见过的幸子的模特。丽奈叫她典子。我看着丽奈与典子有些别扭,但又不知问题在哪儿。一直到餐毕,看见丽奈亲昵地吻典子和说话,我才明白了丽奈为甚么婚姻总失败。丽奈请我去她休息间用茶,那是我见过的典雅之极的休息厅。几个女孩给我们上茶,然后退下。丽奈亲亲典子,温和的说:“小宝贝,你先离开一会,我们要谈点事情。”典子向我鞠鞠恭,退下。
见典子退下,丽奈也不忌讳,笑笑说:“没办法,与你一样,就喜欢漂亮女孩。”我端起茶杯,笑笑没多说话。丽奈妩媚一笑,看着我说:“很少男人让我感兴趣,我见过你几次,觉得你挺有意思。所以今天约你来坐坐。谢谢你给面子。”她嘻嘻一笑,“我知道你晚上挺忙的。”说实话,如果没见到她刚才与典子,她的冷艳真是非常诱惑人,但目前我心静如水。我哈哈笑道:“那我们也算是同道中人。”
丽奈微微笑道:“我今天不想与你谈任何生意上的事,好象我请你来是要求你帮我甚么忙。我调查过你,我知道一个你绝对不会让任何人知道的秘密。”我笑着,但心里一哆嗦。她装作无意地说:“听说你喜欢到海上运动,甚么时间带我去游艇玩玩?”“好啊。随时奉陪。”我明白,她知道了我与阿娴的事,这刁女,她怎么会知道。也许是看我嬉笑如常,她也多少有点吃不准吧,她略迟疑了一下,说:“你不想培养点自己的艺员?”
我清楚对付别的女孩子的办法对她或许都没用。我嘻嘻笑道:“有你和幸子做,我那敢插手啊?”丽奈笑笑:“你别以为吹捧我几句我就不知天高地厚,我知道自己的底细,除非我们联手。”我笑着指指她:“你自己说的不谈生意,我想听你对女孩子的看法。”丽奈略尴尬一笑:“好,好,不谈生意。女孩子?有甚么好谈的。”她笑笑,“漂亮听话就行了。”见我摇头她略好奇地问:“你喜欢甚么样的女孩?”
我想想,说:“20岁以前喜欢成熟丰满些的,现在喜欢清纯可爱些的,也许年龄再大些喜欢小女孩也说不准。”丽奈吃吃笑了:“看来你还有些变化,有意思。那你觉得我怎么样?”“你别生气啊。”我笑着说,“没兴趣。”丽奈有些恼怒,但气恼转瞬即逝,她笑笑:“有那么惨?”
“你很漂亮,有魅力,但你知道问题在哪儿吗?”她关注地倾听,“你缺乏我喜欢的那种女人味。”她盯了我一眼,默默不语。我接着说:“女孩子的可爱在于他对男人的性吸引,无论怎样漂亮的女孩,如果她没有了性吸引就谈不上可爱了。”丽奈好象在仔细想我说的话,半天没吭声,我说:“谢谢你的邀请。改日我请你小聚。我先走了。”
“你等等”她好象刚醒悟过来,“对不起怠慢了,我想你的话呢。”她倒挺实在,然后看着我:“再坐一会,好吗?谢谢你。”眼中满是诚恳。继续下去实在无聊,但也不好坚持走。我坐下,笑着说:“我怕你忙,我总是很闲的。”丽奈感激地看看我,说:“我让典子陪你坐一会儿吧。”她叫来典子,我倒好奇心起,因此当典子坐到我身边时,我一把将典子搂到怀里,顺势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典子当然兴奋,丽奈脸露痛苦和恼怒,但当着我面不好发作。
我紧搂着典子,同时慢慢与丽奈聊着,手在典子身上、大腿暗自捏摸,典子哪受得了这个刺激,娇喘吁吁,虽然努力控制,但身体本能的兴奋使她不能自抑。看着典子亢奋和绯红的脸,丽奈脸也变得潮红,我看她是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我干脆在典子的乳头捏摸,典子终于不顾一切舒服地发出愉悦的低叫。丽奈哪还忍受得了,她不顾甚么了,跑到我身边,抱住典子的嘴亲起来。我再给她加码,在典子大腿跟部用劲捏摸,典子哪经得住双重刺激,兴奋地哇哇叫起来,典子越叫,丽奈越激动,我顺手摸丽奈的乳房,丽奈兴奋得身体直颤栗。说实话,我是一点也没兴奋起来,感觉是在看两个怪物一样,虽然是因性欲而激情冲荡的两个美极了的怪物。
或许丽奈从来没享受过这样的刺激,她真是不顾一起抓紧这难得的享受,头发早披散了,我手的抚弄使她上衣也衣扣飞裂,两只乳房经我的捏摸硬挺挺的,那是一对真正美极了的乳房,我叹息。我有点烦了,松开了手里的动作,典子喘息着,丽奈痴痴看着典子,她的情绪随典子也冷却了,丽奈这才注意自己的敞胸露怀,她不好意思地看看我,扶起典子,典子看她的样子,马上出去,一会儿拿进一套衣服,我起身,说:“真是打扰,我真得走了。”典子恋恋不舍的看着我,丽奈也真切地看着我说:“谢谢你。”我头也不回地走了。
第二天,丽奈下午给我打电话,委婉地请我到她那里去聊聊天,正好我与芝约好晚上见面,也就婉转谢绝。连续几天丽奈打电话我都谢绝,我是谁,能去陪你玩那游戏。可是一天丽奈打电话,我不能不去了,虽然她在电话里是用非常哀求的口气,但却是要与我商量艺员的宣传,关键是她提到了阿娴。我怒火中烧,居然以阿娴来要挟我,但确实找到了我的软肋。我同意了,无论谁提到芝和阿娴,我显得很脆弱。人间情害死人啊。
晚上用完餐,丽奈直接将我带进她闺房,这是我见过的最美丽的卧室,说实话,公主的房间我都呆过,也没见过如此美丽的闺房。见我有点发呆,丽奈无不得意。她叫进了典子,她远远的坐在床角,典子见到我,早兴奋得哆嗦起来。我真象是给丽奈搞表演赛,当时心里就想一定得干她以平我心头之恨。
我脱光典子,她确实是我少见的日本女孩,身体之美妙超出我的想象。然后我脱光自己,因为带着情绪和怒火,变得很是粗鲁,按下典子的头就让她用嘴吸啜下面,典子温顺的用嘴做着,丽奈吃惊地看着我渐渐变大变硬的身体。我看差不多了,推倒典子,猛地掰开她双腿直接就顶了进去,剧烈抽插,典子兴奋地尖叫着,丽奈激动地脱光衣服,爬到典子身边,疯狂地吻典子,典子也用手去抓丽奈的乳房,丽奈比典子还激动地尖叫起来。------以后,丽奈常约我去她家,说实话,我也有点开始上瘾了。但每次在床上,我企图搬倒丽奈插入她身体时,她都会真正恐怖的尖叫,使我兴趣索然始终没有做成。丽奈逐渐发现了女孩子对我刺激的影响,她会不时换些既让我高兴兴奋的女孩,同时又能使她兴奋的女孩,以保持我的热情和持久力。她明白我的快乐是她快乐的基础。
我们这种关系断断续续维持着,每次当我离开香港数日再回香港,我觉得丽奈的高兴程度不亚于芝和阿娴。以后丽奈曾告诉过我,她很小时跟母亲睡一个房间,每次都让她从父亲与母亲的做爱中惊醒,母亲那近似恐怖的叫声使她对男人产生了恐惧心里,产生了对男人的憎恨,当她大些,父亲给她安排了贴身佣人,偶尔一次,女佣的抚摸使她达到了兴奋,从此她就喜欢女孩的抚摸,而且喜欢漂亮的女孩,因为她美,她也天生就爱美。孩一起帮我洗浴,偶尔晚上住她那里她会静静躺在我身边,以后关系亲密了,她也允许我抚摸她,但仅限于一般性抚摸,她也亲我,但我和她好象都没感觉。
当我情绪和身体状况不好时,她会象个妻子一样细致体贴,但性是属于我和另一个女孩的。发现一个我喜欢的女孩她会象我一样欣喜若狂。我的印象中,那段时间,她和真濑的公司招收甚么艺员、模特特别多,而且每次丽奈都自己亲自千挑万选,她知道我甚么样的口味,喜欢哪种女孩。
渐渐的,幸子与丽奈之间因模特的招收和使用产生些摩擦,但确实丽奈在整个东南亚有太多的关系,幸子又离不开她,幸子虽然不知道我与丽奈的关系,但知道丽奈很尊重我的意见,所以有甚么协商的问题,往往先告诉我,让我决定对错,然后由我告诉丽奈。丽奈做生意绝对不含糊,但每次我的分析意见和我本身的背景身份使她基本上都采纳,当然我也知道,除了我本身的身份外,她更多的是确实因为我的性给她带来的巨大的欢娱和快乐。
终于,幸子和丽奈都烦透了我插在她们中间。幸子认为我与丽奈关系太暧昧,她觉得我对不起她我们过去的友情,何况她还是真濑的同学,丽奈也不高兴我与幸子关系的暧昧,尤其是幸子说甚么丽奈认为我都无原则地帮助说话,关键是每次她还得违心地听我的意见,她不想让我不高兴,但从商业上她认为那样做不对。好久后我想,也许那时我的确是太偏心,只要是幸子的话,我总会认为对而予以帮助。但幸子和丽奈注定无法共同掌舵的,两个同样精明的女人,谁也不会轻易放弃自己的意见,各自有各自的优势和资源。
丽奈忍无可忍,提议与幸子进行公司改造,因结合产生的优势使两人不可能完全分离。于是双方以经营内容和地域成立两个子公司,各自分开经营,同时对共有资源分享,当丽奈在床上告诉我她的想法征询我的意见时,我没多表态,我知道她是希望我站到她一边,但我不忍心那样对幸子,只好保持中立。我知道我加入哪一方,凭我们的资金实力和地位,另一方肯定会生存得很艰难,我不想伤害她们中间任何一方。因为那时,我觉得我有点喜欢上丽奈了。
认识丽奈后,赵雪来香港,丽奈听说当然要请我和赵雪吃饭。丽奈看见赵雪的第一眼惊呆了,赵雪的美丽、端庄、气质,令她感叹不已。赵雪见到丽奈更吃惊,她没想到我在香港找了个活脱脱的真濑,而且丽奈看我的眼神和态度的亲昵让她无法忍受,但她没有表露,一直与丽奈说笑聊天,当回到寓所,赵雪伤心地问我与丽奈是怎么回事并肯定的说她允许有一个日本的真濑,绝对无法忍受再出一个香港的丽奈。
我笑着哄赵雪,告诉她我不可能与丽奈有甚么关系的,因为她跟我一样只喜欢女孩。赵雪将信将疑,嘟囔:“那我也不喜欢她看你的那种眼神,她的眼睛里绝对有性的成分,我感觉得到。
过了两天,我与赵雪回请丽奈,丽奈高兴赴约。赵雪怎么看也觉得我说的话不对,但她知道我不会骗她。看来丽奈也是真心喜欢赵雪的青春美丽,丽奈从来就喜欢漂亮女孩的。吃饭过程中,当赵雪见到丽奈看她的眼神比丽奈看我的眼神还热切,才放心我说的话是真的。但丽奈的那种眼神同样让她不舒服。
赵雪再不愿见到丽奈,赵雪在港期间,丽奈倒也没约我。
一次我刚从美国回香港,丽奈就高兴地约我,但因为我还在美国,阿娴就打电话说想念我要见我,我推辞了丽奈,过了两天,丽奈告诉我她找到一个非常漂亮的女孩,是从日本找来的,哀求我晚上一定过去看看。
晚上我去丽奈处,这果然是一个天资国色的漂亮女孩,青春逼人、纯情可爱。女孩是丽奈的日本公司招收的模特新人,丽奈看完档案就让公司直接送往香港,看着女孩,丽奈也爱不释手。
当女孩叫进房,丽奈禁不住抱女孩亲吻,女孩看着丽奈的神态,明白了要干甚么,死命地推丽奈,而且拼命往我怀里躲,丽奈气淋淋地生气。我抱着女孩上床,吻着女孩,女孩很快就起了反应,当我和女孩在床上做爱时,丽奈激动地脱光自己去吻女孩,女孩开始在我的抚爱中没有意识,她猛地发现了正吻着自己的丽奈,大声尖叫起来,丽奈只好松开她,呼吸急促的看着我们,女孩的发出的舒坦叫声使丽奈控制不住自己又去吻女孩,女孩发现,发出比前次更激烈的尖叫,丽奈被情欲激荡得身体哆嗦。
我不忍心,将自己从女孩身体里抽出来,抱起丽奈抚摸她,在我的抚摸中,丽奈身体平静些但因为我的吻和抚弄使她感受到新的刺激,我捏她的乳房,象许多女孩对她那样,手滑到她平坦的小腹,摸向她毛茸茸的下体,早湿如雨淋,我将她放倒,持续刺激她,丽奈早被激情冲击得忘记了一切,我抬起早已坚硬的身体,摸准她的洞口,用劲顶了进去------一声尖叫石破天惊:天,结过两次婚的丽奈居然还是处女。
以后丽奈再不允许我们的床上有别的女孩出现,但有时当她觉得我似乎对她敷衍时,会找个漂亮的女孩脱光了在床上逗我,当我激情万丈时,她会笑盈盈地抱住我,我的身体只能属于她,旁边因情欲燃烧的女孩丽奈不看也不摸,因为她早已沈糜在我的性给她的巨大欢娱中,我只能悄悄偷摸一下旁边迷人的女孩。
但我知道,我又有了一个最得力的商业助手。#--iCMS.PageBreak--#
第二十九章 王枚的朋友:杂乱生活
我总认为在我所认识的女孩中,也许王枚是最宠爱我的,她既不象真濑那样盲目顺从,又不象雅琴那样耍小心眼。她当然不喜欢我与别的女孩交往,但她宁可我与某个女孩有性的关系而不愿我在情感上有太多的瓜葛,尤其是商业上越来越成功,她越看中的是我能在她能控制的范围内看住我就行,我能在她身边她就满意了。
因为参与王枚的投资,她总会找些借口让我到北京看她,相对而言,确实每年有更多的时间与她见面。
我不在身边的时候,王枚闲暇也结交了些朋友,她自己告诉我她的朋友归为三类:一是生意上的死党,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二是社交界的朋友,大家必不可少经常要来往,但也是利益想关联的;三是房中密友,她告诉我时一再声明她的房中密友没有别的意思,而且也没有一个男性,而是可以自由到她别墅玩的朋友。我笑她用不着声明,真有几个男性密友我也能够理解。急得她掐我,并真的生气半天没理我,还是我笑着哄她才原谅我。
但是我始终没见过她那些所谓密友,我毕竟很少呆北京,每次到北京她似乎也告诉过她那些密友我来了,她们理解她,所以我在期间她们也不怎么打扰她。断断续续从王枚平时的交谈中,提到比较多的大概有那么四、五位,听王枚的意思好象都跟她差不多,或者是单身,或者是象她一样自己喜欢的人总不在身边,或者就是离异,总之,按北京说法都是单身贵族。也许唯一令王枚自豪的是她毕竟有一个切实可等而且可常见面的男人。
多数情况下,她们也就一、两人一起结伴逛逛街,疯狂购物,或者是听说那新开一家商店、专卖店或酒楼去赶个先。偶尔大家在某一家聚齐了,闲得无聊也玩玩牌。
认识的第一个王枚密友是青。青算是一个专业演员,一段时间作为青春玉女火过几年,听王枚说曾经也交过任男朋友,但不知为甚么每到关键时刻都出些状况,一拖到了28岁还独身一人。青买王枚开发的小区住宅认识了王枚,两人聊还很对口味,就越来越密切了。那次是在一家酒楼请小薇吃饭,小薇坐下后问王枚:“青不是住附近吗,叫她一块吃饭吧,昨天还与我联系约聚会呢。”我看出王枚不太想叫青,但既然小薇提出来了,她也不好反对,只好与青联系。事后我想要不小薇总是那么单纯呢,她不会动心眼。青是真正的闲人,正在家无聊呢,一听还不立即就来了。青属于那种一看就象是演艺圈的哪类女孩,说不上特别漂亮,但特殊的气质还是比较引人注目的。
青一坐下亮晶晶的眼睛盯着我,她想尽量轻松些,笑着说:“是姐夫吧?”她的话顿时让小薇和王枚不自在,王枚觉得小薇在场她总觉得自己名不正言不顺,而且她觉得多少有些让小薇下不了台,小薇当然知道青说的是王枚与我,心里多少有些心酸,虽然青并不知道小薇与我的关系,但小薇明白,当我与王枚、小薇三人一起是,王枚实际上是把自己放在次要位置的。我看王枚和小薇的神态,当然明白她们的心态,心想这傻丫头第一句话就让两个人不好受了,我怕她说更出格的话,于是笑着对青说:“我常听王枚提到你,看来小薇也认识你,她们都是我最好的朋友。很高兴认识你。”然后问起她演艺界的事,见我把话插开,小薇和王枚才摆脱尴尬参与我们的话题。
认识的第二个王枚的密友是玲。玲的先生两年前说是去美国做生意,就一直没回来,也很少与玲联系,好在先生去美国前到是流下许多钱,玲虽然不愁吃穿,但先生生死未卜、变心与否不知自然着急。她让王枚安排与我见面她想打听美国的情况,当然可能也帮助打听一下先生的下落。在亚运村的一个茶楼,我第一次见到玲。玲过去是一个外企的白领,与她先生结婚后就辞职专职在家伺候丈夫。玲一看就是典型的贵少妇,凸凹有致的高挑身材,白腻光洁的皮肤,只是我见到她时,她俏丽的脸上有些许憔悴和忧郁。
认识的第三个王枚的密友是筠。与做生意的丈夫离异时得到一笔财产和补偿金,自己开的有一家酒楼和美容美发店。筠几乎与玲是同一天认识的,与玲在茶楼聊完她先生的事情后,我说请玲和王枚一块吃饭,正好茶楼离筠的酒楼不远,玲提议到筠的酒楼用餐,自然就认识了筠。
认识的第四个王枚的密友是囡。来自内蒙古,一直自己做贸易,主要是从事与俄罗斯、东欧国家相关的业务,在北京干了七、八年,与王枚一样是一个成功的商界巾帼,当然,她的实力远远无法与王枚相比。囡是我去王枚办公室谈事正好囡在她办公室,我们就认识了。囡是一个丰满健康的女孩,她比王枚还大一、两岁,但好象还没固定男友。
还认识几个王枚的密友,因为以后不怎么见面就不提了。认识王枚的朋友后,大家也不怎么见,偶尔来北京遇上大家嘻嘻哈哈说笑一番也就过去了。自一次王枚生日过后,大家关系发生了些变化,以后来往才多起来。
那年,我答应一定到北京给王枚过生日,但从日本到香港,香港公司临时有事耽误了。我急匆匆下午快九点才抵达北京首都机场,出机场,王枚、小薇、青、玲、囡在外等我,下午王枚朋友早已给她过个一次生日宴会,但因为我临时推迟她仓促结束了邀请几个密友准备在筠的酒楼由我再为她过一次。小薇、青、玲、囡反正没事就跟着王枚直接从生日宴会一起来接我了。
过了会儿,小薇因电视台还有事情先走了。我们在筠的酒楼嬉闹到近零点,似乎还没尽兴,青提议去找个酒吧聊天玩,筠说干脆到王枚别墅,可以让我休息,她们可以继续借王枚的生日闹闹,大家也是好久没去了,王枚也担心我没休息好,于是带着我们一行经过半个多小时到了王枚的别墅。
玲、囡、筠嚷嚷着玩牌,王枚因为想先与我温存一下,于是让玲、囡、筠、青她们先玩,女孩子起起哄,自己就高兴地玩起来,王枚随我到卧室,紧紧抱住我亲吻,我们相互拥抱抚摸,也许是刚才生日打闹吧,我激情高昂显得特别兴奋,我去解王枚的衣服,王枚要摇摇头,笑着说:“她们还在下面等我玩呢,你先去洗洗,然后看我们玩牌或者休息。”她知道我肯定不会与她们玩牌,亲我一下,“要不等会看看我玩牌,明天我陪你,啊?难得今天生日她们聚齐,大家多玩会儿,你不生气吧?”我笑笑,亲亲她:“你去吧,我洗洗然后去看你。”
我洗完澡浑身舒服了许多,一定也不觉困乏,加上有那么几个漂亮女孩在下面打打闹闹也惹得我心里只痒痒,于是下楼。见我大家稍稍拘谨了些。我坐在王枚身后看她们玩牌,青青也坐在囡身后看牌,她是很少参加她们玩的,经济上她毕竟不能跟在坐的比,她们也从不勉强她。
囡那丰满的身体显得性感而有活力,稍稍圆形的脸上透出无限的妩媚;玲显得端庄清秀,白皙的脸上也因玩牌嬉闹而泛出了红晕;筠显得单瘦些,但凸出的乳胸显得分外扎眼,浑身流露出成熟的光泽;青则雅静得多,也许还是放不开吧,俏丽的脸上有些不自在。
渐渐的,大家说话随便些,气氛热闹了些,也许是我在场的缘故吧,大家多少有些显耀自己和故意打情骂俏的意味。还是筠开始挑逗,她笑嘻嘻地看了我一眼说:“你以后要多回北京,否则,我们枚枚天天六神无主,迟早会让别人抢了去。”王枚脸一红,笑骂她一句。囡也在旁边起哄,玲开始只是笑,毕竟她是有丈夫的人,而且好象这些挑逗的话也说不出口,她只是嘻嘻笑着,青则含笑不语。越说大家越随便,我是从来就喜欢逗乐的,自然也口无遮拦,说得她们嘻嘻哈哈,春情荡漾,青青实在听不下去了,说:“你们先玩吧,我休息一会儿。”说着,青青就去旁边的休息事了。
我也被她们挑逗得激情冲动,都是三十岁左右的女孩,又都曾经沧海,说起来自然随意的多,最后玲都忍不住开始说着很露骨的玩笑话。我笑笑说:“我去看看青青是真睡还是假睡。”我见王枚身体稍颤了一下她太了解我了,但马上平静,筠嘻嘻笑着说:“她要没睡你就哄哄她呗。”女孩们都哈哈乐了。
我进门关上门,青青果然还没睡着,见我进房,她稍稍有些紧张,但还是马上坐起,对我笑笑。我装作轻松地笑着,走过去坐到她身边,她脸一红,呼吸紧张地看我一眼垂下头,我早为她那睡眼惺忪的媚态刺激,手一伸就搂住她,青青用手去推我,但她不说话,她也怕说话让外面人听见,她知道外面都竖起耳朵听着呢。我抓住她手,身体压上去把她压倒在床上,同时去吻她的嘴,她的头激烈扭动着,我手又伸进她衣服,摸她的乳房,青青更加剧烈的挣扎,她的挣扎更刺激了我,我一把拉开她裤子,手直接就伸进了她毛茸茸的下体,青青腿踢着,手因被我抓住无法动荡而身体强烈地扭动,刺激得我浑身充血,我用身体压住她手,然后一只手去脱我的裤衩,我睡衣在激烈的挣抢中早解开了,见状她更急了,身体死命挣扎,挣扎中她的脚踢翻了台灯,趁她一楞神间,我脱下她裤衩,我早被她刺激得热血沸腾不顾一切地顶进去,有拼命抽插起来。
听见房间的喘息挣扎和台灯落地的声音,玲、筠、囡面面相觑,玲偷偷看王枚一眼,故意对筠说别的事情,王枚心里恼羞,但又不好发作,她干脆自己说开:“你们也都听见了,别遮遮掩掩,我早习惯了,随他去吧,对我好就行了,只是青青倒霉了。”王枚这一说,大家好象松了口气,筠嘻嘻笑了:“还是枚枚想得开,他对你的好是没得说。男人嘛别管那么死。嘻嘻。”囡也嬉笑着说:“我挺喜欢他,我等会儿得见识见识,枚枚小妹,没意见吧。”玲似乎也兴奋地盯着王枚,王枚无奈地笑笑,看看三人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我管不着。但我告诉你们,谁要跟他来真的,抢走他,我可不客气。”筠吃吃乐了:“哪能呢。”
大家一时无语,只听房间传来了喘息和轻微的呻咽声,刺激得她们脸红一阵白一阵。
抽插一会儿,青青早不挣扎了,虽然谈不上密切配合,但当我移动她身体,中途爬在她身上吻她,她也会张开嘴,让我舌头顺利进去。我射了进去。我去穿睡衣,青青也默默穿自己衣服,我抱她亲亲她,她看看我回吻我一下,轻轻开推我。
出门,我到王枚身后,搂住她肩在她头发上亲亲,说:“我先去休息了。”王枚点点头,没回头看我,我看着死盯着我的六只眼,笑笑,上楼。王枚起身去到休息室。许久,王枚与青青出来,青青一看她们,脸腾的羞红了。囡笑着说:“都是自己姐妹,还害甚么羞,来,青青,替我玩几吧,盈了算你的,输了算我的。”王枚看看囡,想说甚么又收了回去。
我刚洗完躺在床上,囡笑嘻嘻地进门,她随手关锁上门,偎到我身边,嘴就凑过来吻我,我感觉到她那性感身体散发出的热量,回应她。囡掀开我被子,手解我的睡衣,同时笑嘻嘻的小声道:“我见你第一眼就想跟你上床。”“是吗。”我早已被她的手捏弄得兴起,翻身去脱她的衣服,这小妮子还真有股野劲,丰满的身体富有弹性,让我刺激舒坦。
囡刚到楼梯露面,玲急不可待的站起,说:“囡囡,你替替我。我该休息休息了。”筠不高兴地望了玲一眼,但没吭声。王枚叫住玲:“我的好姐姐,如果他不行,就不要勉强,求你啦。”玲脸略一红,上楼。
玲敲门进来,我一看是她心想:怎么这,王枚今天真是让我过生日啊,这不车轮大战嘛。身体刚刚与经历与狂野的囡拼搏,早虚弱不堪,不过从内心讲,我还是真喜欢玲的,我见她见面站在那里,躁红了脸不知怎么办好,招招手,她脸一红,来到床边,也许是跟自己丈夫外第一个男人那么紧密吧,她有些局促不安。我拉着她纤细柔软的手,让她躺到我身边,我也只能是吻吻她了,虽然内心很冲动,但下面没有硬起的感觉。或许是两年没有男人的亲昵吧,我的吻马上引起了玲的剧烈冲动,她好象也忘记了我是谁,享受着我的吻和抚摸的刺激,很快兴奋无比。看着她那娇媚的俏脸,引起我一阵阵冲动,但身体好象不听我的使唤,没有丝毫气力。玲早脱光了自己,抚摸着玲那修长柔软的身子,我感觉很舒服,玲摸摸我下面,见仍没有甚么反应,她爬下,控制着自己情绪,用嘴慢慢吸着。我柔捏着她挺挺的乳头,努力使自己集中情绪,终于,我身体有了反应,玲欣喜地继续吸啜着,看着渐渐变大变硬的身体,玲起身,用她的乳房在我胸膛上摩擦着,她也因此兴奋得只颤动,我终于被激荡得浑身力量勃发,进入她体内,进入那一瞬间,玲兴奋地哼了一声,她蹲在我身体上一起一落的抽插起来,我自己都不知道过了多久,只听见玲一阵阵兴奋的呼叫,有了射的欲望,下面一涨,身体软了下来。玲温柔地给我擦身上的汗,她又去浴室用温水蘸湿毛巾给我浑身擦了一遍,看来她不想离开,可想起了甚么吻吻我,默默穿衣服,下床后她又爬在我头边轻声问:“我们还能见面吗?”我看着她笑笑,点点头。
玲下楼,筠也顾不了许多了,不悦的说:“怎么呆那么久,到快天亮了。”
我知道筠肯定还会上来,不过就是现在给我一个仙女我也没有兴致了。所以当筠偎到我怀里时,我吻吻她说:“筠,我不能做了。”筠被激情折磨得脸通红,看我的样子,她知道我说的是实话,她回吻着我,脱光自己,贴紧我说:“那我也得陪你躺一会儿,否则我就这样出去啊?”
我们相拥着,筠身体紧紧贴紧我,看她那难受的样子,我只好用手伸到她身体,抽插着,她兴奋地呻咽着,终于达到高潮,长舒一口气,要说筠真是一个体贴的女孩,她拥着我,轻轻用舌头舔我身上的汗水,然后慢慢地揉摸我的身体,让我舒适的放松。最后,她亲我一下说:“我们让你太累了,休息吧。”筠刚出门,我就睡着了。
等我醒来,已是下午五点多钟了,王枚显然一直关注着我,见我醒了,她吻吻我,甚么也没说。想起夜晚经历的一切,好象做梦一样。浑身发软,王枚早端进一碗汤来,扶我坐起,一口一口地喂我,我要自己喝,她不让,非让我靠在床头她一口口喂我。她说:“是我不好,不该让她们那样,多伤身子啊。”
我没多说,好象还没从睡眠中醒过来,喝了两碗汤似乎身体舒服了许多,王枚轻轻靠在我旁边,过了会她依偎到我怀里,悄声问:“她们比我怎样?”我笑笑,王枚不好意思地一笑,然后轻轻推我一下:“我问你呢。”我吻吻她:“她们当然没你好。”王枚不相信地盯着我,说:“一个没有?”我摇摇头,笑着没说话。她不死心地问:“她们你更喜欢谁?青青?”我想想,青青的确是她们中最漂亮的,但好象说不上更喜欢。“囡囡?”王枚又问。我笑着说:“起床陪我散散步吧,别问了,啊?”王枚按住我:“不行,你得告诉我,否则我不让你起床。”我不愿说,而且我也不知道她的意思。王枚嘟囔着:“总不会都喜欢吧?”突然,王枚看着我:“我知道了,是玲玲。”“为甚么?”王枚斜我一眼:“你没想想你们呆了多久,我都以为她睡这不走了。”我笑着拍拍她脸:“你说是就是吧。”王枚帮我穿衣,同时自语:“更喜欢玲玲?奇怪。”
青青、玲、囡和筠没再打电话过来,也许联系过王枚,但她没告诉我,反正那次再没见她们,过了一星期,我去了日本。
大概过了几个月,我去北京,听王枚说筠又找了个男朋友,准备结婚,我说代我向她表示祝贺,呆了三天就走了。
来年九月,王枚告诉我北京公司又要开发新的一个房地产项目,如果有时间希望到北京看看。我刚陪父母和赵雪到瑞士度假回澳洲,于是决定到北京看看,自最后一次离开,也有大半年没见过王枚了。
只有王枚到机场接我,她告诉我小薇做节目到上海去了。因为过去每次都是她和小薇同时来接我,她主动告诉我。
过了两天,我与王枚坐在房间外草坪聊天,我突然想起她那些朋友,问起她们的情况。王枚告诉我才知道有了许多的变化。青青出去拍戏,几乎不怎么在北京,囡去了乌克兰要一周后才能回来。筠早结婚,再有几个月该生小宝宝了。只有玲在北京,她丈夫终于与她联系了,不过是提出离婚的事。玲正与丈夫通过双方各自委托的律师打官司呢。说完见我不言语,王枚看看我:“要不要约玲玲见见面?”
我迟疑了一下,看看她笑着摇摇头。
第二天,我刚在别墅游泳回房间,见客厅坐着王枚、玲和筠。筠挺着怀孕的大肚子,身体好象发胖了许多,如果在外见到我几乎都认不出来了。玲好象憔悴了许多,但看上去显得轻松了许多。打完招呼我上楼换好衣服下楼,笑着问筠:“是男孩还是女孩?”筠温柔地笑笑,神态更多了许多的母爱:“B超查是女孩,但我希望是男孩。”我笑笑:“男孩女孩都好,女孩象她妈妈一样漂亮也很可爱的。”说罢我又看着玲:“你还好吗?”
玲笑着摇摇头:“不怎么好,你也听枚枚说了吧,那负心的狗东西,耽误我两年提出离婚。”我安慰她:“知道就好,总比再隔个十年八年提出好,你年轻漂亮,还有很多机会。”
王枚笑着对筠说她为未来的小宝宝买了些小衣服,要带筠去看看,筠好象也感觉出甚么,笑盈盈地慢慢起身,随王枚进房间去。
我看着玲好象不知道从何谈起。玲走到我身边,猛地抱住我腰:“我真累,烦死我了。”声音哽咽了。我搂住她,吻吻她头发,熟悉的感觉又重现。她身上那种混杂着香水的味道使我想起了她那柔软的裸体,一阵温馨。我们拥抱着坐下,玲凑上嘴来亲我,我们热情地吻抱在一起。
玲抬起头,看着我,说:“那天以后我一直惦挂着你,你也让我等得太久了。”我轻柔地抚摸她的乳房,玲兴奋地回应着我。这时,王枚和筠笑嘻嘻地从房间走出,我略尴尬地将手从玲衣服里抽出,玲好象还没醒悟过来,靠在我怀里,痴痴的看着我。筠楞了楞神,吃吃乐了。玲似乎猛然惊醒,脸腾地羞得通红,看着王枚,王枚淡淡一笑:“玲玲是抓紧一切时间偷食啊。”
筠笑盈盈地走到我身边,低声说:“上次我真的很遗憾呢。”我轻轻抚摸一下她的肚子,笑着说:“你就安心养育小宝宝吧。”筠叹了口气,但脸上还是露出满足的光泽,对她而言现在对小生命的关爱超过了一切。
玲也恢复了自然,坐到沙发上。含笑不语,显然她的心境好多了。王枚走到我身边,但却看着玲说:“我去送筠回家,你帮我陪陪他,我可说过,别来真格的。”王枚和筠刚离开房间,玲就扑到我怀里。
以后回北京,王枚有时还叫玲来玩,而且每次王枚都借故离开一会儿,我不在的时候,玲是王枚真正的密友了,因为她也加入到了准单身的行列。
后来又见过青青几次,即使我们单处时,好象我也没有了那晚的冲动和激情。我想她也许难堪,尤其是开始那样坚决的拒绝,而且一直反抗着,但身体本能使她又欲罢不能,那种难堪使她绝对不希望我们有第二次。听说她还在交朋友,也许是演艺需要,也许是一直没有合适人选,到我最后知道她讯息时好象还是单身。
我在北京时,囡偶尔来看我,我们以后又做个几次爱,但好象都没有了那晚的刺激和热情。
有时侯离开了特定的氛围和环境,做爱就如同嚼蜡,不做也罢。
第三十章 艾娃.赫金科娃
我理解所谓交际圈,是具有一定商业或利益关系的个人因彼此需要形成的相对固定场所和形式的交往关系和群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交际圈和相对稳定的人员,但交际圈的的人和内容是相差很大的。
交际是我生活的主要内容,除了在飞机、汽车上,就是PARTY、酒会、晚宴。商业的主要内容就是交际,几乎所有商业决策和合作都是在交际中完成的。因此一起陪同出入交际场的女伴就很重要。无论是在美国、英国、澳洲,还是日本、新加坡、香港,交际圈的内容和方式虽有一定的区别,但也有些共同的规律,这些规律或者说习惯从来也不是谁规定的,但大家都那样做也算是约定俗成吧。一般而言,谁也不会天天带上自己的秘书或助手出入交际圈,除了某些特定的场合外,一般也不带自己太太,当然,各国稍有差异,如中国多数是到一个乡村寓所,日本是休闲聚会,美国是酒宴,香港很多是在高尔夫球场或私人寓所。多数会带上所谓社交名媛,这些名媛多数是娱乐、体育明星、名人或上层某人的千金,有时你的女伴决定你的身份和档次。
在美国期间,除最早带夏洁参加过几次外,以后断断续续让华盛顿请些好莱坞影星作陪,凯迪虽然几乎天天守着我,但这种活动她几乎从不参加,她很明白道理,毕竟对外她是我助手,对内也不是名正言顺的太太。所以带谁去参加这类活动她倒是从不计较,也算是一种尊重现实吧。当然有时纯商业性的聚会我也带她参加。
相对而言,除了娱乐业大亨外,女伴比较固定,尤其商业界人士。我比较烦出席这些活动的一个很重要因素就是总没有比较合适的人选陪伴,但交际几乎就是我生意的主要内容,不可能不参加,到美国进入我们的交际圈,我一直在物色合适的人选。
一次在澳洲我和赵雪跟几个朋友一块打网球,休息时,朋友朋友告诉我有一场国际网球比赛,邀请我一块去看,我那位朋友过去是一个网球明星,不打网球后一直做网球方面的商业服务。赵雪甚么都感兴趣,而我也没甚么事,加上一直爱好运动,于是同意一起去看看。
那是一场女子单打网球赛,看着场上比赛的两个女孩,一个穿白色网球服,身着网球短裙和白色网球鞋的女孩吸引了我。她那漂亮的脸蛋,曲线分明健康的身材,修长匀称的大腿,脑后扎成一束的金黄的头发,让我心动。我看看赵雪她正紧张地看着比赛,不时随大家一起为好球鼓掌。我装着随意的问:“那个穿白色短裙的运动员是谁?”朋友看看我:“她你都不知道?网球新星艾娃。赫金科娃呀。”接着朋友一一告诉我赫金科娃的许多情况。那是我第一次认识或者说知道来自保加利亚赫金科娃的名字。
朋友为了显示自己网球方面的绝对权威,在大赛结束后几天,请赫金科娃吃饭,邀请我参加,我和艾娃。赫金科娃认识了。以后在日本、香港分别见过几次正好在那儿比赛的赫金科娃,每次都请艾娃吃饭,我们算是比较好的朋友,但没有更深的私人交往。但我总会让秘书在过节或赫金科娃生日时给她寄贺卡和小礼品。艾娃也会常打我私人电话,告诉她何时要在何地参加比赛,一般情况下,我都会到赛场全程捧场。
每次如果艾娃比赛成绩好,我会请她和教练、经纪人一块祝贺,比赛不理想我会单独请她出去找一个轻松的地方玩玩,安慰她。因为我每次都会很大方的给教练和经纪人一笔钱让他们在所在城市购买自己喜欢的任何东西,所以,赫金科娃那个小团体的人也认可了我与她的交往。但那时我也就带艾娃四处玩玩而已。最多就是大家高兴时一起拥抱,相互吻吻。算是正常好朋友范畴。时间推移,艾娃好象习惯了在任何地点比赛我的出现,我会事先让当地给她和她那个团体预订好酒店,比赛结束安排他们游玩、采购。偶尔因故参加不了,艾娃会在电话中反复确认我到底能不能去。有时我真去不了,艾娃往往会场上发挥很不稳定。
赫金科娃那时的国际女网排名虽然只在50名左右,但凭她的青春靓丽的形象,她至少可排在前十名。以后随知名度的提高,我当然不可能象过去那样象护花使者样形影不离了,所以每次我都是尽可能在公众场合不与她联系,我们会事先约好地点,她比赛完回酒店收拾好自己乘车去我们约好的地点。
我们的第一次作爱是在巴黎,很显然我不是她第一个男人,但她那青春、弹性的乳房、有劲的大腿还是让我第一次领略到她身体带给我巨大的愉悦和快感。在巴黎我们度过了浪漫愉快的三天。
一次艾娃在美国参加世界女子网球公开赛,她从保加利亚给我打电话,我那时正好在中国上海,她希望我能去美国见她。于是我飞往美国。那次比赛,艾娃遇到了俄罗斯的一个小美女选手,结果艾娃发挥不好失利了。
晚上刚一见面艾娃就扑到我怀里伤心地哭泣,我好不容易哄她停止了伤心,于是劝她干脆到美国发展,艾娃告诉我保加利亚方面可能不会同意。我问她,那时我俩已脱光躺在床上:“你自己的意见是甚么?别的事你不用操心。”她躺在我身下富有弹性的乳房顶着我,她怯怯地看着我说:“我还继续打球吗?”我亲亲她的嘴,笑道:“当然,让你来美国只是更好的训练,你当然继续打球参加比赛。”她吻吻我,点点头。
我抚摸着她的乳房,她开始扭动身体,眼睛热切地看着我,下面早已湿润,我盯着她:“但我要说清楚,我不管你以前怎样,从今后不得再有另一个男人。除非我们说好分手。”她凝视着我:“你会娶我吗?”“我无法承诺。”我明确回答。她眼眶中闪过一个亮点,我知道对她不公平,而且她心里多少有些屈辱,那时她即使有点喜欢我,但我知道她更主要也是在寻找有实力的依靠。我能提供她所需要的一切,但代价是她必须牺牲自己。其实我还是有些喜欢她的青春美丽的,特别是穿着裤衩在房间与我打闹的娇态和活力让人难忘。她点点头,我们成交了。我这才插入她似乎已冷却的身体。
我让美国一家著名体育经纪公司出面,与保加利亚有关方面洽谈合作,保方同意艾娃长期在美国训练,但在五年内不得加入美国籍,所有比赛必须以保国名义参赛,其实我要的也就是艾娃能经常呆在美国,所谓国籍我不太关心。
在纽约,以美国经纪公司的名义为赫金科娃设立了专门的训练场,教练、陪练、公关、医务、保健、保姆等所有人员。我自己也把艾娃的训练基地当作了交际场地。姑且叫艾娃基地吧。我就不多说赫金科娃的网球生涯,总之她的世界排名在一年后进入了前十名。
凯迪虽然不关心我的交际和谁陪我,但有一次当我们作爱后躺下聊天,凯迪看着我说:“听霍普斯先生讲,你每次出去都带着赫金科娃小姐,是真的?”霍普斯是华尔街最有名的证券分析家之一,也算是我的老朋友了,他是各公司笼络的人物,我暗骂霍普斯这家伙,因为我知道他总向艾娃献媚,搞得我很紧张,既不愿得罪他,又怕艾娃变心。其实心里还有点不愿承认,他还是一个很英俊性感的家伙,他是逮哪个漂亮的女孩都要去尝试一番的,因为谁也得笼络他,所以几乎每个重要交际场合都有他,真要艾娃喜欢他,从商业利益考虑即使割爱,我也只有舍弃艾娃。也许艾娃对他不冷不热吧,霍普斯这家伙就到凯迪那里给我扎针,还朋友呢。我心里恨不得宰了他,但还得应付凯迪,凯迪也不是好骗的,我笑着说:“是常常,不是每次”确实不是每次,只好先抠字眼了,“你知道,我这人平时认识女孩子不多,与艾娃还算谈得来,她现在也算是世界名人了,出去跟我也算般配。”
“听说你上次去日本也带她去了?”霍普斯这家伙甚么都说了,我只好点点头。凯迪继续说:“带她上日本干甚么?你俩去旅游?”凯迪说多少次我都没带她去日本她一直耿耿于怀,这个我可不敢点头,我脑子想着应答去吻凯迪,凯迪推开我,盯着我,我笑道:“赫金科娃小姐去日本网协参加一个俱乐部赛,正好李公子在日本让我过去一趟,赫金科娃小姐搭乘我飞机而已,到日本由日本方面接走了赫金科娃小姐,我怎么可能陪她,报纸电视不早登出来了。”我说的半真半假,确实在日本我没公开与艾娃一起过,但每晚我们都在一起。
凯迪看着我,觉得还算合理,她死死盯着我说:“你不许骗我。我要见见赫金科娃小姐。”我笑着点点头,表示没问题,吻凯迪,她看看我回吻我一下。
下午去艾娃处,她刚午睡起床,见我她笑笑,我们拥抱着亲吻一下,她坐下看着我。我总觉得我们之间有层隔膜,她不象其他女友那样贴心,让我感到她随时有飞的可能,但她确实成为了我交际场的一个合适人选,她的青春靓丽和活泼清纯,对外良好的声誉,为我盈得了很好的口碑,我离不开她,但始终没有找到打开我们之间心墙的钥匙,有时我甚至觉得还没有最初我们的关系融洽。也许是见我沉默不语,而且平时我很少这个时间来,艾娃走过来依偎到我怀里,关心地问:“有甚么事吗?”
我看着她:“艾娃,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觉得跟我在一起心里很别扭?”艾娃看看我,耷拉下眼睛不说话。我温柔地吻吻她,温柔地说:“艾娃,告诉我,我好知道我该怎么做。”艾娃眼泪默默流下来,我忙吻她:“你真不高兴?”
艾娃恨恨地说:“我象你关起来的一条小狗,你让我怎么高兴?”我争辩道:“我可没限制你自由。”她更委屈了:“走哪儿都你的人跟着,我哪有自由啊?”我柔情地说:“我不是怕你出事吗,你毕竟不是一般人。”她看看我:“你是怕我离开你,而你,每次与我在一起除了性还有甚么,我们就是性的关系。”我惭愧,确实陪她很少,除了带她出席社交聚会,在一起就是性,但我也觉得冤枉,我为她付出也不少。
艾娃接着哭诉:“你过去还陪我吃饭,聊天,到美国了,甚么都变了,我生日你居然都忘了,还得我提醒,我高兴的时候你不在,我伤心的时候你不在,我说话的人都没有,每天除了练球就是无聊傻呆着,然后你来,上床做爱,你走了,我孤零零地躺在床上。我不想这样,我很不快乐。”
看来不把她搞掂迟早我是鸡飞蛋打,我从不做陪钱买卖。“好,你坐好,听我说,”我让她坐下,她还从没见我如此认真,止住哭泣看着我。“首先,我们不可能在公众场合象多数情侣那样抛头露面,是不是?”艾娃想想,点点头。“你现在的训练条件和生活,比过去好,你的比赛成绩比过去好,而这些都是我为你做的,是不是?”艾娃又点点头。“你觉得我可以天天在你身边,别的甚么都不做,陪你聊天,陪你哭,陪你笑?”艾娃想想,摇摇头,“你认为我喜欢你,喜欢与你做爱不对?”艾娃又摇摇头,她也被我问糊涂了。觉得我问的问题都是她刚才抱怨的,居然自己都否定了。
我看也差不多了,把她搂到怀里,真诚地告诉她:“我真的很喜欢你,但可能我太东方化了,我们之间表达方式不一样。我迁就你,你也得替我考虑。”她觉得我的话是真心的,但她不知道问题在哪儿,我明白,但我确实诸多不便。凯迪的怀疑,潜在的霍普斯还有其他人都让我烦心。
“这样吧,我答应如果没有特殊事情,我每天来陪你两小时,每月度一次假。”我顾不了许多,先稳定她再说了。“真的?”艾娃欣喜地看着我,见到她那由衷的灿烂微笑我觉得值。我含笑点点头,见她小孩子般高兴我也高兴。她偎到我怀里:“谢谢你。”我如何给凯迪说呢。没有任何理由去洛杉矶度假不带凯迪或她自己就不去啊。
我告别艾娃让她去练球,这是最近以来,我们见面唯一没做爱的一次。小丫头片子,我得让你自己来求我做爱,我心里也发狠,但我自己当时都觉得这几乎不可能,见到她,哪个男人不想做啊。
以后两星期,我的确每天都去艾娃那里,虽说不一定每次整两小时,但每天总得听她说半天废话才走,而且我从没做爱的表示,一天,我对凯迪说华盛顿他们在洛杉玑有一个商业活动要去参加,凯迪虽然想跟我去,但看我没那意思,倒也没说甚么。虽然是到洛杉矶度假,但也算是兑现一次,至于下次到哪儿再说了,艾娃当然很高兴。我觉得对控制艾娃增加了些信心。
我倒也不是完全欺骗凯迪,我确实在别墅安排了一个酒会,一方面为了宣传艾伦现代艺术基金会,同时也是为了答谢时代华纳凯文先生曾为我举办的一次酒会。而且我专程请李公子几位香港的朋友一块来美国参加。艾娃作为嘉宾出席,我们在酒会上并没有特别的接触,自然有许多人向她套近乎,我相信在我的酒会上,是不怕艾娃流失的,但即使如此我也请专人陪着她,也算是监督吧,对她我目前确实还没有把握。
第二天,我专程请李公子一行三人到别墅小聚,算是对他们专程来美捧场的感谢吧。这时我才正式给李公子介绍,李公子哈哈大笑,用中文对我说:“我说怎么昨天赫金科娃小姐刚刚还见,没见道别就不见了,原来是直接到你后院了。名人可是眼多嘴杂,小心啊”我已给艾娃介绍过李公子,她当然明白这是谁了,见李公子对我说话,她知道肯定说她,她笑着看我,我对艾娃说:“李公子说我对你很照顾。他很感动。”反正她不懂中文,给自己脸上贴点金吧,李公子一听自然明白,马上肉麻地夸我如何赞美喜欢艾娃,如何呕心呖血想办法关照艾娃,我心里只觉好笑,看来李公子没白请,反正听得艾娃又是感动又是害羞,只顾得对我含情脉脉了。一般人说艾娃可能不信,毕竟我的言行摆在那里,但以李公子的身份而且专程从香港赶来捧场,艾娃信,我觉得艾娃都觉得我是专门为她举行的酒会,那么多好莱坞巨头来捧场,女孩子的虚荣心得到了空前高涨,当然,也明白了我真正的分量。
李公子一行离开,我和艾娃游泳,然后在别墅里散步,我们还是不出去,好在我们只是想聚聚休假,无论在那里都一样。走在静静的小树林,看看池塘里游动的小鱼,看看院子里五颜六色的喷泉,艾娃紧紧依偎着我,我觉得她向我靠近了许多。
晚上,当我在卧室躺着正准备入睡,听到敲门,我觉得我胜利了,艾娃站在门口,略羞涩地看着我:“我能进来吗?”我一把将她搂到怀里,显得比第一次我俩做爱还激动,只有我知道为甚么,艾娃还以为今天才发现是我的真爱的一次袒露呢。
艾娃一个单纯的女孩,所以我必须告诉她在社交场合应该怎样做。艾娃一高兴就扎到甚么明星堆里,与他们说笑起来没完没了,甚至有时暗示她该走了都没用,如果交际场合再来几个体育明星,她更是与他们聊得难舍难分。也可能是在艾娃基地太孤单了吧。当然,我也烦她跟那些献殷勤的男人聊太多,她是谁一夸奖就不知道东南西北,缺乏必要的定性和矜持。于是我让人从英国请了两位礼仪老师,年纪大些的较她礼仪,年纪轻些的陪她聊天,当然对艾娃我只是说找两个人陪她说说话,艾娃感动之极。
其间,我去香港,艾娃打电话说要去香港看我,我们是每天通电话的,我觉得她有点依恋我的意思了,但我清楚西方女孩比东方男人更没定性,还是不敢丝毫怠慢,于是请李公子出面,让香港有关方面邀请艾娃到港参加一个慈善网球邀请赛,当然,我们香港公司是主赞助单位,艾娃就住在我们下属公司的酒店,我也可以名正言顺地与她见面,吃饭,聚会。由香港负责交际事务的李妮陪她购物、游玩,同时,让妮告诉她许多社交圈的事情,最重要的当然是忠诚和机智。
交际助理不同于秘书,她本身要有一定知名度,而且一定是社会上目前认可的知名度,知名度的大小和领域对人们的影响取决与该交际圈当地本身的状况,比如有的交际圈影视明星最佳,有的歌星最好,有的是有政府背景的关系,但有国际知名度肯定是最佳人选,尤其是象艾娃这种,是上上佳人选。
交际助理不是交际花,交际花已经太专业化,没有了她个性的东西,在我们交往的圈子里等同于人人都可以上的高级妓女,虽然她也可能增加你的知名度,但对我而言,需要的不是知名度,而是处理相应关系的协调能力,所以她必须是人人喜欢有亲合力,至少不反感,她可以不为你做甚么具体事,但关键时刻总是向着你。
这是我为甚么大力培养艾娃的原因。虽然我知道这种投资比甚么风险都大,但它也可能比任何投资回报都丰盛。
在香港与艾娃呆了10天,我坚信,别说一个霍普斯,就是十个霍普斯在短期内也很难躲走我的艾娃。赫金科娃了。因为我们不仅是相互需要对方的性,而是她已按照我的设计,从整个精神上依恋着我,我逐渐成为她灵魂的一部分,我觉得该安排凯迪与艾娃见面,将她们的关系有一个很好的协调了,这样才真正使我不至于让霍普斯之类给凯迪一个小小的告密而使我被动,那时我还离不开凯迪,我需要她的性,更需要她的现实生活的关照和温馨以及她的聪慧。毕竟,我和艾娃只能是地底下的情人。
一般而言,凯迪给我说甚么事她不会说第二遍,除非真是任何人都可能忘记的事情,她也把我对她所说的事看成我是否重视她,仍然爱她的一个标志,她认为如果我能把她说的很重要的事情都忘记,那么我心里不会是白分之百关心她了、想着她了,我不知别的美国情侣或夫妻是不是都这样想,反正凯迪的这种想法让我很是紧张,很怕忘了她的什么事,倒真是经常想到她,就是太累。
凯迪说要见见艾娃,我一直没安排,凯迪没再说,但我知道她看我究竟拖到什么时间,或是不是根本就忘了。但显然,她好象突然关心起全球网球赛事,我知道她心事,看来,凯迪和艾娃确实该见面了。
回美国后的一天,我去艾娃基地,远远的艾娃看见我的车到,就停止练球跑过来,我让司机停下车,艾娃香汗淋淋地上车,吻我一下,然后高兴地问:“今天怎么早来了?”我笑着对她说:“继续训练吧,我在房间等你。”因为每天艾娃也就在网球场打三小时球,其他时间主要进行些别的训练,具体我也不太清楚,但教练告诉过我,希望艾娃练球时我不要干扰,所以我让艾娃赶快回网球场,艾娃看着我点点头,歪着头:“今天有时间等?”我点点头,她这才高高兴兴回球场。
我与艾娃的关系应该是比较牢固了,看得出她真心对我产生了依恋。东欧女孩与纯粹美国女孩不同的是,在她们身上多了些许的细腻,感情表达上也含蓄些,当然,与东方女孩子相比她们还是显得个性明朗得多,这之间的差距我有时觉得好象从小在加州出生长大的女孩与纽约出生长大的女孩不同一样。但天下从来就没有一成不变的情感。
等了两个多小时,艾娃练完球洗后换上衣服走进来。穿着一件红色的背心,白色的短裙,因为我说过我喜欢看她穿着短裙时活泼青春的模样,所以自我们关系密切后,每次她都会穿着短裙与我会面。她笑盈盈地扑到我怀里吻吻我,然后看着我:“你来肯定有甚么事情,不然不会等这么长时间。”我亲她,笑道:“怎么没有?在日本我等过你四小时呢。”她嘻嘻笑着:“那是你惹我伤心了,等着向我道歉。不算。”
我搂着她坐下,笑着说:“我来确实有点事情。艾娃,你知道,我们不可能每时每刻在一起,我身边得有一个女人才适合。”艾娃撇撇嘴:“你不是有个漂亮的助手凯迪小姐吗?”“你知道?”我惊奇地问。艾娃调皮一笑:“你以为我真傻到不调查你就对你好啊。哼,你的情况我都清楚。”看来艾娃还真有点能耐,我倒也爽快了。我笑道:“我就是为凯迪的事来的。”“怎么,她吃醋了?”艾娃嘻嘻乐着说。我轻轻捏她一下,说:“她希望与你见见面。”“好啊,我还想见见她呢。”
“可是,我不想她清楚我们的关系。”我看着艾娃恳切地说。艾娃不置可否地看着我,微笑不语,过了会,她凑过了亲我一下,叹口气:“我知道你的意思。”她又含笑看着我:“知道谁告诉我凯迪小姐的事吗。”我装作不在意的摇摇头。
“是霍普斯先生,他告诉我你有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助手,你们同居快两年了。”艾娃盯着我说。我略紧张也还有点不满,紧紧抓住艾娃:“他还说甚么?”见艾娃不语,我略不悦,“不要跟他来往太多。”
“他总缠着我呀,不过他并不知道我们的关系。”艾娃突然扑哧一笑,贴紧我仰头看着我:“你不会也是吃醋吧。”我瞪她一眼,艾娃高兴笑着拍手,接着说:“你也会吃醋。”她柔情地搂紧我腰,露出满足的柔情:“不过看你那样我真的很高兴。我觉得幸福。”她的声音更温柔,眼睛脉脉含情:“我的心里只有你。你放心了吧?”
晚上,凯迪在床上坐着看书等我,见我进房间,她将书本放到旁边地上。我躺下,她依偎到我怀里,我亲亲她说:“凯迪,你不是要想见见赫金科娃小姐吗,前段时间我忙别的事没顾上,赫金科娃小姐也总不在美国,今天我与她约好了,明天我们一起吃饭?”凯迪看我一眼,眼中显然流露出欣喜:“亲爱的,你还记着这事,我以为你早忘了。”我逗她:“你的事情我哪敢忘啊?”凯迪吻吻我,手伸进了我的睡衣。
我和凯迪与艾娃在帝国大厦附近最好的德式餐馆TANTNA见面。那是艾娃爱去的地方,选择这里算是表示我对她的偏心吧。艾娃由从英国来的礼仪专家莎丽小姐陪同。我们四人坐在宽大的房间里,享受温馨的聚会和丰盛的晚餐。
艾娃和凯迪见面打完招呼就暗自打量对方。坐下后,艾娃笑着对我说:“大卫先生,你有一位非常漂亮的女朋友。”凯迪是一个高智商的女孩,她不会为这种夸奖晕呼的,但还是礼貌的谢谢,然后也回夸一句:“谁不知道赫金科娃小姐是网坛有名的美女。”艾娃笑道:“凯迪小姐,你就叫我艾娃吧。”莎丽含笑不语,她当然明白两人与我的关系。
两人聊来聊去互相探底。冷场时我会插上一两句话活跃一下气氛。艾娃放下刀叉,擦擦嘴笑着说:“凯迪小姐,我能叫你凯迪吗?”见凯迪点点头,艾娃接着说:“凯迪,我真心告诉你,我真的很欣赏喜欢大卫先生呢,所以他每次带我参加活动我都很高兴。”吓我一哆嗦,暗自叫苦,我偷看凯迪倒依然微笑,“不过,每次我想请他陪我出去玩都找借口推辞,今天见到魅力四射的凯迪小姐,我算明白为甚么了,看来我下次最好还是先请示凯迪小姐。”我笑骂艾娃之狠,饶着弯表白我们的清白还挤兑凯迪,好象凯迪是一个醋坛子似的。
凯迪微微一笑,漂亮的眼睛看了我一眼:“他从不告诉我他与你的任何事情。我相信依艾娃小姐的清纯漂亮,谁见谁爱,大卫只是不说罢了,我觉得他是喜欢你的,不同意陪你出去玩,可能是你身份太特殊吧。非公共场所还是可以聚会的嘛。”
艾娃略撒娇地看着我:“听见没有,凯迪说私下约会只要不被人注意不会影响你的,下次我要请你陪我聊聊天,你可得答应,别是那些甚么酒会啊,交际啊。”我看着艾娃不知道她的真实意思,这不越说越乱吗。只听艾娃叹了口气:“说了也没用,你不会答应的。”
凯迪也有些迷惑了,艾娃看我的眼神凭她的直觉她知道艾娃是喜欢我的,但艾娃自己也承认了,艾娃的坦白倒让凯迪不知道艾娃其他话的真假了。说实话我觉得艾娃在交际圈已开始学会动心眼了,心里为自己的成就高兴。
艾娃笑着对凯迪说:“凯迪,我不熟悉美国,有时间的话我请你一起玩,愿意吗?”看着艾娃那天真浪漫的活泼可爱模样,我想任何人都不会拒绝的。凯迪笑着点点头。别看凯迪是博士毕业,真碰到艾娃这鬼心眼的小娇娃她还真不是她的对手,我感叹凯迪的实诚,同时也欣慰凯迪的实诚。
最后,晚宴在两个女孩的友好拥抱中结束。
晚上在床上,凯迪对我说:“艾娃真的很喜欢你的,我看她的眼神就知道,如果不是你们两人的特殊身份,我还真担心你会被她抢去。”隔天在艾娃的床上,艾娃对我说:“凯迪真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如果我要与她争,还真不一定能取胜呢。”
我不管那许多,大家相处甚好别让我烦就行了。
在一次晚宴上,我遇到了布隆伯格先生,那时他力推的信息库概念让我很感兴趣,他那时重新定位了业务发展方向,准备向路透社的相关业务领域争夺市场,美国企业500强中有三分之一的企业已接受了他的概念,并在使用他公司的产品,他希望我也转试用他公司的产品。但由于我们一直使用路透社的财经资讯服务,我很难决策。在晚宴上他又提起此事,我只好说可以让日本公司试用再说。
转天我与艾娃做爱后躺在床上聊天,艾娃兴奋地告诉我布隆伯格先生的公司准备让她做公司产品的形象代表。我笑着捏捏她的乳房,问:“知道他为甚么会选择你吗?”艾娃摇摇头,我将我们之间的业务情况简单告诉了她,艾娃仍然高兴但也略显失落的说:“原来这样,那我也很高兴,那你就用他的产品不就行了。”我又只好介绍这之间的关系。艾娃听了,说:“还真复杂,为了我你就同意他嘛。”我坐起,艾娃眼巴巴地看着我,我笑笑抚摸她减轻她的紧张情绪,说:“我们已经开始合作了,他选择你算是一个友好的表示,当然,你做他的形象代表本身也是最合适的,记住,艾娃,大公司作任何决策都是目的性很强的,你要动脑子。”但我也不想给艾娃灌输太多的意思失去了她的自我和个性,我要的是她自身的名声和信誉。“我不是随便带你去玩的。”
“那我要怎么做啊?”艾娃不知所措,我笑笑在她结实的臀部上轻轻拍了一下,“你过去怎样还怎样呗。”但我知道,艾娃已经融入我的交际圈了,因为已经有人开始通过她来影响我。
以后,我们日本及东南亚一直与布隆伯格合作,布隆伯格也成为了与路透社齐名的财经资讯巨头。在我写这段文字时,听北京公司告诉,布隆伯格公司的财经资讯电视频道即将在中国的北京、上海的酒店象CNN样开始落地转播,而且已经在北京设立了办事处,王枚问合作不合作,我笑笑说:“我们是亚洲固定的合作伙伴了。”因为主要是讲艾娃,别的也就不多说。
我公司在华尔街有固定的商业和金融顾问和顾问公司,由于在纽约交易所我们只是部分产业剥离出来转化为公众公司,上市交易,而大部分主要与金融机构进行资金互拆运作。因而资讯信息对我很关键。艾娃常在世界各地举行比赛,其间往往会参加当地的各种酒会、晚宴等交际活动,我经常问她聚会的情况,包括甚么人参加,有甚么有意思的话题,问多了,艾娃好象也明白了我比较关注哪些问题,所以,每次为了让我高兴,她会告诉我一些她刻意听来的信息,一般而言,交际圈谈合作不会太忌讳小姐的旁听。我不想让人感觉艾娃象个商业间谍似的,我内心更喜欢她的纯真和本色,但也许是她真的为了让我高兴吧,总会把她听来的一些信息告诉我,每当她告诉我后会凝视着我看我的反应,当我赞赏地亲她时,我觉得她比我还高兴,那时我就知道她是真的爱上我了,而我的所有心血总算有了丰硕的回报。
我和艾娃接触更谨慎了,一方面她的名声如日中升,另外,我也不希望交际圈太容易把我和她划等号,所以有些活动反而不象过去那样带她去了。我觉得艾娃是一个真正聪明的女孩,但明白我的意思,所以一般也不太计较。凯迪不知道是真不清楚我们的关系,还是采取了默认的态度,总之她不怎么关心我和艾娃的事或者是故意不提艾娃吧,毕竟我差不多时间也算循规蹈矩,在美国期间会更多的时间陪着她。
有一年,艾娃的比赛的成绩跌入了最低谷,我觉得我有一定过错。我与自己喜欢的女孩做爱从来没有甚么避孕的概念的,为此凯迪开始很不习惯,初期每次她让我戴套我就与她吵,最后凯迪只好迁就我自己采取避孕措施。艾娃同样开始不同意,初期我迁就她每次按她要求去实施,但越往后来我越不太满意,那时她已经不再非坚持自己的意见,但每次做爱前都恳求我同意戴套或其他,因为她要保持体形而不愿吃药,也不愿冒险而怀孕。那次做爱我实在烦套,就摘了,也可能是在激情之中或者是艾娃不愿惹我烦吧,她没有坚持,而事后她抱着侥幸的心理没采取事后的措施,其实那时我们已使用颗粒避孕,每次做爱前事先塞进她体内,这样达到避孕的目的,但因为药剂的胶瞵状总让我别扭,所以也不喜欢。就那次,艾娃怀孕了。
我至今记得艾娃知道自己怀孕见到我时伤心欲绝的惨状。她不停地哭着打我,责怪我,我知道会影响她的发展甚至一生,但事已至此,仅相互埋怨也没用。我告诉艾娃的公司,没有任何说明,就是艾娃必须消失3个月至5个月,公司当然不敢探听甚么原因。于是我让艾娃先回保加利亚,从保加利亚到俄罗斯,转道法国,最后让艾娃在南美一个国家我的朋友庄园里住着,偷偷地做了人流。对艾娃的突然消失公司造出了许多新闻,使她虽然不参加比赛,但知名度却比过去更甚。但我知道,艾娃的网球生涯是肯定受到影响了,好在那时她刚20岁,也许还能有她网球的第二个春天。
我找了许多理由经常去南美,在那里我和艾娃度过了许多美好的时光,以至后来我都觉得艾娃厌倦了继续打球,而更希望沉迷在我和她的安逸的生活中,无论从那方面看我都不会允许这样。艾娃悄悄回到美国,在我几乎每天的监督哄求下练球,过了许久她才又慢慢产生了打球的热情。
我每年在美国的时间大概是三到四个月,每次最长的时间也就一个月左右。这期间艾娃有时参加比赛,好象世界网球比赛特别勤,如果没有比赛她偶尔回保加利亚看望父母,同时,也应朋友邀请参加各种社交活动。每次回美国,艾娃会告诉我一些交际圈最近一些新的事情,又有那些新人出现,渐渐的有些关系她比我似乎还熟悉,但虽然有不少人与她约会,偶尔她也出席,但最多也就一起用餐聊天,每次她都会乖乖地告诉我与谁出去吃饭,参加甚么活动。
每次我们到加州参加活动,史提夫都会和几个影业公司几位投资人与我交换对亚洲市场的意见。我知道他们看中亚洲市场的巨大潜力,虽然各大公司有共同的战略目标但毕竟有各自的利益。环球有自己的影城娱乐城,迪斯尼有自己的迪斯尼乐园,梅高梅也有自己的拉思维加斯的赌城,只有华纳虽然与时代杂志联手延伸了自己的媒体领域但主要还是以节目和资讯制作销售为主,当时的亚洲市场除日本、香港、韩国外,其他国家没甚么太多的发展,但毕竟亚洲是一个新兴市场,而且经济的发展速度引起世人的关注,作为投资人他们当然更关注。这帮朋友都是从不管理具体经营但每当思考出方向性的问题,董事会必须要采纳的。
我那时还没涉及娱乐业,当然谈不上具体的意见。但我记得有次与小薇在床上躺着聊天小薇建议到中国投资时,谈起当时好莱坞影片在中国没有甚么精品节目,因为当时版权交易大陆方面的购片金额也就在3-5万美圆之间,好莱坞肯定不会将好节目引进中国。于是我与史提夫他们探讨时指出可能要根据亚洲的特殊情况调整经营方针,比如销售策略、价格、亚洲本身的管理制度和人文精神。史提夫很感兴趣,说过几天找几个朋友单独到佛罗里达他的寓所去聚聚。
正好艾娃那段时间没有赛事,于是我和艾娃应约到史提夫的寓所参加纯属商业性的聚会,我的印象中这是艾娃第一次跟我参加这种聚会。史提夫一见我带着艾娃,自然马上明白了我们的关系,但还是悄悄问我:“可靠吗?”我笑着点点头,史提夫笑着朝我肩就是一拳,道:“我们多少人想打艾娃的主意都没成功,我当时就想她身后是谁,是你我也死了这个心。”我笑笑:“你守着自己的明星还在乎艾娃?”史提夫摇摇头,恋恋不舍的看着艾娃清纯的身体说:“我拿十个明星你也未必换吧。”艾娃见我们当着她的面讨论她,不好意思地掐掐我,我笑着说:“我肯定不换,你就死了这个心吧。”
聚会的都是老朋友,有影业协会主席瓦伦地、迈克等。迈克看来又换了一个新朋友,那女孩好象很熟悉,但一时不知道在哪儿见过,我悄悄问艾娃,艾娃好象奇怪地看着我,告诉我,我才想到那女孩是正红的青春女星,不过想想好莱坞明星一大半都为迈克公司经纪代理我也不奇怪了。我问迈克,那件事办得怎样了,他当时正在代理一家好莱坞知名公司的并购,他明白我问甚么,笑着说:“差不多完成了。”我问:“谁胜出?”迈克哈哈一笑:“你的日本朋友。”我明白哥伦比亚该易主了。
具体的聚会内容就不多叙,这次聚会后,好莱坞大影业公司在新加坡召开了一个旨在亚洲市场的少有的联系会议,美国娱乐业真正开始关注和参与亚洲市场了。我听说美国大公司的主流影片也进入了中国大陆。
有段时间,艾娃因怀孕流产后在南美静养,又不练球,所以身体比以前丰满了许多,其实艾娃身体丰满些从一定意义上讲我觉得两人作爱我感觉更好些,当然不能肥胖。但好象浑身肌肉比不训练时松弛了许多,她的大腿似乎也没有原来有劲,当艾娃发现这点后好象世界末日样不依不饶地烦恼,所以回美国后最初的日子除加大运动量外,我又专门请了个按摩师为她每日按摩,我知道好的按摩师都是男性,但也许是心理作怪吧,我给她请了个女按摩师。
女按摩师叫卡丽,来自哥斯达黎加,30岁左右,皮肤黝黑,看上去健康能干,英语不是太好,但据推荐她来的朋友讲她的按摩技术在圈里是有名的。每当艾娃训练结束后让卡丽给她按摩放松保持肌肉的活力,然后再去美容师那里美容保养,高高兴兴等我的到来。
这天我闲得实在无聊,陪凯迪午餐后,我就早早地来到艾娃基地。艾娃向我打完招呼继续练球,我来到艾娃的房间,正好见卡丽坐在那里等艾娃回来,于是躺下让卡丽给我按摩。卡丽脱掉我外衣,我只穿裤衩躺在那里接受卡丽的按摩。我只能说卡丽是我享受过的最好的按摩,她的按摩捏拿让我舒服得昏昏欲睡,隐约间听见艾娃进来,我睁眼看着艾娃笑着说:“难怪你说卡丽不错,她真是一流的技术。”卡丽笑着说谢谢。艾娃高兴的说:“那你卡丽多按摩一会吧,我去游泳,你一会儿过来,我等你。”
这样我差不多每天都去享受卡丽的按摩,时间一久,卡丽倒好象成了我的专业按摩师了。艾娃当然高兴,我每天有更多的时间呆在她那里。一天按摩,卡丽好象比平时更用力,听着她扑哧扑哧的呼吸声,让我兴奋,当她象平时样坐在我身上,胯部正好坐在我身子中间,平时我都昏昏欲睡没甚么感觉,那天觉得出奇的兴奋,她一坐上去,我就挺了起来。卡丽吃吃笑着,手慢慢滑到我下面,手伸进我裤衩里,慢慢抚摸加上轻轻地捏弄,我感到身体似乎要爆炸,但控制自己不让自己太兴奋,毕竟是有身份的人,不能失态,但身体好象已不受我控制,我手去拉卡丽的裤衩,她妩媚地看着我,裤衩也不脱就向大腿一侧拉拉,露出了她的毛茸茸的洞口,她直接就将我放进了她体内,说实话那时已感觉不到她是谁,只感到身体巨大的震颤舒坦,好象听到了艾娃的脚步声,我一激动,哗的射了进去,艾娃蹦蹦跳跳地进来,一看我们她惊呆了,突然她象疯了一样拿起手里的网球拍就拼命地向卡丽打去,卡丽第一下就被打翻在地,吓傻了,打懵了。
我知道艾娃手中拍子的分量,生怕她把卡丽打死,忙跳起抱住艾娃,对卡丽说:“你快出去,出去呀。”卡丽捂着头跑出去,我第一次看见艾娃如此疯狂,见卡丽跑出去,她丢下拍子抱住我号啕大哭,毕竟她不会打我。
我说这件事是因为我发现了艾娃的另一面,发起狠来她的那种凶猛劲,那真是一只发狂的母老虎,看得我都胆战心惊。
最后我给了卡丽一大笔钱让她闭上嘴从艾娃的视线中消失。以后艾娃再也不给我机会接触她周围的漂亮女孩。
一天,我去艾娃那里,做完爱,她赤裸着身体用手抚弄着我剃尽的下巴玩,我则用手捏摸着她的乳头,艾娃美丽的俏眼看着我,洋洋得意的说:“昨天我和霍普斯接吻了。”我的手猛地停留在她的乳头,只觉得头充血。也许我的样子很恐怖,她收起了洋洋得意的神态,照样嘻嘻笑着:“我可不是随便让他吻,我了解到一个你一定非常高兴的信息。”
我不吭声听她说,我也冷静下来,如果艾娃真要与霍普斯偷情绝对不会告诉我。她卖官子不说了。我哼了一声,轻轻推开她,说:“无论甚么原因我也不希望你这样。”
她倒也没在意,照样偎到我怀里,笑眯眯地说:“我特别喜欢看你这个样子,知道你很珍惜我。”说着嘻嘻笑着亲我,我是拿她没办法了。只好笑笑,说:“如果靠接吻出卖身体得到讯息,我宁可你还是现在这样。”她不高兴地推我:“谁出卖身体啊?我可不象你居然跟卡丽都做爱,我想着就恶心。”我与卡丽的事成为了她永远的话柄,跟卡丽那次后她几乎有三个月不愿与我做爱。
我瞪着她:“我们不是说好不提这件事的吗?”艾娃又笑了:“好,好,不提,也没必要那样凶地看着我。”我心想,你个小母老虎,我没嫌你凶就不错了。不过我内心好奇想知道她有甚么情况,因为我知道艾娃早已熟悉很多交际圈和我生意上的事,她已能大概明白那些东西重要哪些不重要。
见我没吭声,艾娃也怕真惹我生气,和好地贴紧我说:“卡儿先生家聚会那天,你不是与卡儿先生到房间谈事吗?我没事就与几个朋友聊天,霍普斯先生正和几个华尔街他那几个朋友商量事,见你不在,让我去他们那里坐坐,我过去,听他们讲准备撤出泰国的资金,好象泰国要出甚么事情,所以霍普斯先生邀请我到阳台坐坐我就跟他过去了,在阳台我问他泰国是怎么回事。他居然要吻我交换,我知道你在泰国那边有很大的投资,就同意了,我可是只让他轻轻吻了下。”看我没做声她继续说:“霍普斯先生告诉我,华尔街吉克司他们正酝酿要投大量资金套泰国的外汇,他说要随时注意泰国的局势。”
我暗叹一声:霍普斯这家伙真不地道,他是我的金融顾问,本来就要告诉我这个消息,可非要占艾娃的便宜通过艾娃告诉我,既可以试探艾娃与我关系的深浅,又可以戏弄戏弄艾娃。艾娃说完,关注地看着我,我看看她那关切的目光,心一软充满无限柔情:“艾娃,宝贝,真的谢谢你。”但我得告诉她真相,否则霍普斯这家伙还不知道以后怎么得寸进尺呢。“我不是告诉过你霍普斯是我聘请的顾问吗,你以为那帮家伙真吻你一下就告诉你那么多机密的东西?”
艾娃楞了一下,马上明悟了,一下脸羞得通红,尤其是想到霍普斯边吻手还在自己乳房上乱摸,感到羞辱,自己整个象傻瓜一样被玩弄了。她恨恨地说:“我一定要找机会报复他,太可恶了。”
我把她搂到怀里,真情吻吻,说:“不要计较了,商场如战场,你还是打好你的球吧。只要知道别看我们整天吃吃喝喝,玩闹,这里面关系很微妙的。”
艾娃不好意思地看着我,但又略委屈地说:“我不也为你好,怕你受损失嘛。”我笑笑:“知道,我也没责备你的意思。”艾娃翘起嘴:“那你也没奖赏我。”我心想我自己喜欢的东西让别人使了,我还奖赏?不过对艾娃我还是笑着问:“你要我怎么奖赏?”艾娃兴奋地说:“上次我要的那颗钻石你买了送我。”“好,好,明天就去。”艾娃坐起身,拉我:“不,我要现在就去,好不好?”
我想我是傻到家了,不过我相信艾娃经过这次她以后会学得更聪明,也算是替她交学费吧。
我们及时调整了泰国及整个东南亚的资金走向,以后亚洲金融风暴中也许我们的亚洲投资是损失最小的,无论如何我应该感谢艾娃,虽然她只是一个二传手,但没有她使我印象如此强烈,真要是霍普斯本人告诉我,我未必会作为头等大事重视。
艾娃依然活跃在网坛,我想她还年轻,很有发展的空间。她变得越来越成熟了,她还有许多精彩的故事,由于涉及的人和事太敏感,就暂时打住吧。
注明因为是聊一些认识的女孩,难免有些地方会涉及到他人,其中有些名字可能是真的,因为是朋友应无问题,但有许多名字纯属虚构,如有巧合请勿对号入座。抱歉不想作过多的解释和说明,你就当作纯粹的饭后茶余的故事看看罢了,这样大家都轻松些。
--------------全书完---------------一斑斑啊!不算很爽!LZ继续努力#--iCMS.PageBreak--#楼主辛苦,继续努力!上面的第2个你看过全部没?不要随便下结论好不?非常感谢你了,我的朋友!!还算可以.在刺激点就更好了主角好卑鄙哦,也不看看对象,看着都郁闷厉害啊,100个啊,要多长时间啊,一个星期一个也要2年多的!我就看看不说话不经意间的一件小事就可以成就一段桃花运太牛了 这都行 是真实的吗太牛了 这都行 是真实的吗#--iCMS.PageBreak--#我是来刷分的,嘿嘿分享是美德好人一生平安,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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