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都市的喧闹,无论黑夜白昼都显得那么执着。
各色的人们为了各种需要在拼命工作,也许只有到满足的那天才能停下,但那天遥遥无期。
看惯了周围各种不择手段的挣钱方式,我不但没厌倦,反而默然。
明天是我的一位知己30岁的生日,回想一下,相识已经10年了,大概也是在她生日前后,通过我当时的好哥们儿--她当时的男朋友认识。如今,时过境迁,那朋友早已断了联系,而我们还保持这24K纯的友谊。
走在闹市街头,盘算着如何为她庆祝,还好,周一刚发薪,口袋里吃饱了没几天的钱包还没被那些狐朋狗友洗劫……订餐?订K歌包房?订蛋糕?想来想去还是每年的那几样,太贵重的,怕其他朋友误会,太简单的又不好意思拿出手,每次喝得酩酊大醉,千元的心意也算送到了,我在这群朋友中,混的还算可以,也没有人会为这花销侧目,但如此例行公事的庆祝方式,实在没什么意思,人生的十字路口,又面临抉择,唉…
自己纠结着,沿着五光十色的霓虹闲逛,一股空调机的冷气冻住了我脚步,不知不觉竟走到了伊XX大门前,里面传来令人厌恶的小日本的广播声音,无非是欢迎光临,哪家专柜打折,哪里兑换奖品。
对于这商场,自从开业,我一次也没有走进过,更别提消费了,原因很简单:为了中华民族的尊严和网络上那些抵制日货的宣传口号,不让卫生巾国赚走咱一分钱,我坚守这阵地好几年。
其实我知道,这里都是些国际大牌,贵得要死,所以人不是很多,门口的前台小姐总是面带微笑,无聊的站在那里。
逛一逛?不知今天是不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会有这想法。或许是看到里面那些富二代挽着的白富美、黑木耳等等,想过一过眼瘾。这他妈就叫“无聊”。看着那些画着无辜眼妆的眼神里尽是些钱和虚荣,俗!臭!
踱步灭烟器旁,点上一根烟,单手抱怀,倚上冰凉的金属包裹的门柱,这是当年标准的小混混的吸烟姿势,听着扩音器里那喋喋不休的宣传,怎么听怎么像爱情动作片的开场白,不同的是有点严肃,好像语者也穿着衣服。
YY这东西悄悄的如同烟云般在我意识里晕开,这时已经带我踏进了商场的大门,我从容的回应着前台小姐的微笑,眼光不自然地飘向一个招摇的齐B短裙,在臀部曲线向下停止的部位,那短裙也停止了,它紧紧地包裹着臀肉,随着慢慢的脚步,旁若无人地摇摆着,高耸的胸和圆润的臀中间只靠那半臂可揽的纤细腰肢带动,连身的黑色短裙闪着亮片的光,金色的恨天高被两条雪白的玉腿和涂了带亮粉的黑色指甲油的白嫩双莲踩着------标准的黑木耳夜店打扮。
“嘶……”烟蒂烫手,我不自觉倒吸一口凉气,烧灼感将我从YY的冥想中拉出来。
“进去看看吧,反正时间还早,反正不消费,只养眼”意识就是这样薄弱的,只有自己劝自己才是最好的台阶。
自动门,左右分,前台小姐笑迎宾。我看着她,径直走去,她微笑中略有期待,想必是希望眼前这个人能给自己无聊的工作透透气。
“先生您好,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
“哦,小姐,麻烦问一下,我想给朋友买点礼物,请问有什么好的推荐吗?”我很奇怪,自己怎么会随口问了这么不着边际的问题,人家哪知道你想买哪类的?
“您的朋友是男孩,女孩?”小姐倒是应答自如。
“女孩,30来岁,普通朋友。”
“那您可以选择饰品或摆件。”小姐的回答很干脆,好像早有准备。
“哪层?”
“二层三层都有。”说着,她从台侧出来,抬手指向右前方,“扶梯在那里,那个FACESHOP专柜旁……”
我瞟了一眼她指的方向,一个白色柜台,绿色字体的专柜旁,是那部扶梯,接着低下头打量着眼前距离不过一米的女孩,很正统,很岛国,很让人YY的打扮,通身紫色基调,黑发束于脑后,一顶呢子圆帽,脸上略施脂粉,嘴唇红艳丰满,淡蓝色衬衣,外套紫色修身小西服,短裙及膝,高透无色丝袜包裹双腿,黑色漆皮高跟鞋,举止优雅,瘦瘦小小,惹人爱怜。
我赶忙装作没看清,向她迈进一部,凑近她的脸庞,当然也不是很近,只是佯装要顺她手指方向看去,“是那个白色柜台吗?”
“是的,先生”她边肯定,边看向我,正好我也转头看她,视线相对,只见她双目含羞,眼线描得十分干净,睫毛也只是微微翘起,吐气如兰,倍添清纯。
她有点惊讶,与我眼神交汇,如此近距,双颊微红,稍稍向后退了一小步。
我也感觉有些失礼,赶忙道谢,快步向扶梯方向走去,走了几步,回头向她点头再次致谢,她已经退回台后,微笑回应,美啊~~~~
一层全部是卖化妆品和女鞋的,匆匆走过,低头上扶梯,回味着刚才前台小姐那小惊慌的样子,真是有点意思。
抬头仰望,二层似乎比一层人多一些,扶梯口看到几个人走来走去,无非是几条雪白的腿,穿的都是些比B还高的短裤,估计是和内裤形状差不多,现在女孩怎么都这么怕热?
我下意识地要了摇头,眼神回来,不禁一亮,前面三层阶梯上站着两人,身材高挑,起码我在下面看上去是接近170CM,左面的穿着黑色长裤,紧裹双腿,露出脚踝,双足踏蓝色漆皮高跟,上身穿非常透明的白色紧身衬衣,背后透出黑色细带内衣的形状,短短的头发,很干练,单肩背着裸色的小包,短发明黄,经过精心打理,十分蓬松,总体有点男孩子气,不太合我口味。
再看旁边的那女孩,竟然和我刚YY的女孩如此相似,黑色的齐B小短裙,布满亮片,金色的恨天高,鞋跟恐怕只有一根香烟粗细,足有5寸高,足跟粉嫩,双腿消瘦,没有一点瑕疵,美中不足臀部的肉也很少,胯部不是那么突出。腰肢细得吓人,肩头也明显有骨头架着,真的是典型的骨感。
二人说笑着,那齐B女挽着短发女孩,侧过脸来,说:“宝贝,一会儿去Chantelle挑几件内衣好不好?”
“好啊,应该买几件了,你最近好像又大了呢。”
“去,你也不脸红,还不是你捏的!想看可爱的,还是性感的?”
“都好啊,你的丁……昨……舒服……”我正听得带劲,可恶的日语广播,偏在这时响起,关键的时刻,关键的词,一个也没听到,我下意识的悄悄向上走了一个阶梯。
“你白天在公司受的气,晚上别在我身上撒啊,昨天那双头龙,你是爽了,差点要了我的小命啊!”齐B女抱怨着,嘟起了可爱的涂了艳粉色唇膏的小嘴,我听了如此露骨的话,小弟也是一个机灵,不敢相信眼前的两位背影杀手竟然是女同性恋,我稍稍往左移了移,看向右侧齐B女的脸庞,正好45度角,是最美得角度,只见她细眉弯弯,描着无辜眼妆,鼻子小巧而鼻尖翘挺,双唇艳粉色,水嫩油光,下吧很尖显得脸型细长,一头酒红色的长发烫着大大的波浪卷,浑身上下黑白红三色干净利落又妩媚动人,特别是说话时的样子,虽是抱怨,却又透着内心的喜欢,尤物!尤物!!!
“呵呵,你还不平衡?昨天你的水,床单都……,吃得我脖子都酸了……今天让你……个……总可以了吧。”不知不觉,已经到了二楼,我虽是紧跟其后,但二人清脆的高跟鞋响声,盖住了对话,又是关键词没听清,只能YY了。
我东看西看,跟在这二女身后,一句半句地听着他们略有顾忌的闲聊,偶尔能听见假JB,屁眼儿,小骚货等词语,和轻轻的浪笑声。
其实,仔细想想,这也没什么可惊讶的,毕竟开放的环境给了我们开放的神经和意识,以前的隐晦,似乎成了现在炫耀的资本,经常可以听见,某女孩说,我又搞上了XX,他功夫如何,或称赞我比他女朋友骚浪主动等等,或是哪个小帅哥,仔细一看,她胸前竟然有小突起,说话略带女声,搂着娇小的美女,生怕别人认为她是女人,这些本已见怪不怪,只是眼前这对女同,对话着实大胆了一点。
跟着她们逛了二层的一大半,饱了饱耳福,手里的手机也没闲着,一张张美腿和俏丽的脸庞也被逐一收录,还惊险地拍了几张齐B短裙内的粉色布条。本想到旁边的更衣室拍拍雪白的裸体,怎奈她们试的是那Chantelle的透明睡裙,我一个大老爷们实在不好意思进那专柜,遗憾而走。
我对女性用品认知度为绝对正负零,货架的商品琳琅满目,我望而却步,两个小时的时间,也许因为原本就没打算在这里消费,我只是读了一遍所有的品牌,却没买到一样东西,无奈还是去订我的蛋糕吧,顺着扶梯到了一层。
化妆品专柜的各种香味弥漫在整个楼层,包括小清新和大狂野,有的如少女的体香,更多的是夜店或豪放女身上经常能嗅到的同时勾引你和你兄弟的醉人香味。
“送她一瓶香水?”我暗自思索着,踱步走在各专柜之间,也不知是靠眼睛还是鼻子在漫不经心的挑选着。
白炽灯光打在各色专柜反射出更加多彩的颜色辅佐着每个展台两个不知是貌美还是妆美的小姐的笑容和亲切问候又一次迷了我的眼和心智。
她们的妆容多娇艳浓重,疏清新雅丽。
其实,一个带妆女孩,看粉底和眼妆就知道卸妆后是否要人命,粉底厚,皮肤肯定差,眼影眼线浓,眼睛必定小且难看。类似前两年非主流的打扮,画个月牙就是包公,添笔红线就是曹操,那卸妆后不灭你全家才怪。
这也是听我一个化妆师朋友说的,她是个走火入魔的行业标兵,不但自修,每次见面也是滔滔不绝的讲她的专业,有时还给我们老爷们儿化妆,别说,还真能画出点媚气。在她的熏陶下,我自认为对化妆品有点小认识。
逛了一会,眼花缭乱,原来,我的那点知识实在微不足道,认识的牌子少之又少,无奈,随便找一家认识的挑点东西吧,环顾四周,只有LANCOME了,对视着专柜小姐礼貌期待的目光,我走了过去。
“先生,您好,请问您需要点什么?”
“哦,我想挑瓶香水。”
“香水在这里,”小姐侧身,指向身后,明亮的背光灯下,摆着几瓶香水,瓶子造型各异,“璀璨、奇迹、梦魅、珍爱、试我,您想试试哪款?”
“试你?”我楞了一下,随口问了出来,心想:让我试试你?
小姐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攥起粉拳,打向我的胳膊,“不是试我,这香水系列的名字叫‘是我’,就是有主见,独特的意思。呵呵”
被她这么一打,打得我心里痒痒的,就好像年少时与女孩打情骂俏,这才抬头观娇容,淡棕色眼影下浓密的睫毛被眼睛扇动,一眨一眨的,双眉平和,脸上粉底均匀白嫩,非常精致,黄发过肩,标准的梨花头,通身黑色打扮,黑色短款套裙,红色衬衣,透明丝袜美脚藏在一双黑色高跟鞋里,只是个子矮了些,不过娇小也是卖点啊。
“有没有‘午夜玫瑰’?”我把仅知道的这个系列名字拿出来炫耀一下。
“‘午夜玫瑰’?没有这个香水吧?不好意思,我刚入行不久,还不是那么了解,但印象里好像真的没听过这个名字。”她边说,边找着展台上的商品。“确实没有啊!”
“‘午夜玫瑰’都没听过?你是怎么干的?上岗前不培训吗?你们店负责人呢?叫她来,我问问你们是怎么管理的!”唯一记住的名字,肯定不会错,我有意刁难这小美女,看她被我问的哑口无言,不禁好笑。
“店长……店长在后面库房,您……您稍等……我去叫……”她无辜的眼神真惹人怜,看年纪还不到20岁,也许这是步入社会的第一份工作,未经世事的她,被我挑到专业知识的问题,怕被店长骂,更严重会扣工资甚至丢工作。
她犹豫的转身,走向身后几米的一面大镜子,先喊了两声,隐约听到里面答应了一句,往里一推,镜子像一扇门弹开,侧身进去,只见那浑圆的小腿被高跟鞋支撑着向前迈步,肌肉应该是有点紧绷,非常流畅的曲线在丝袜包裹下隐约闪现,这美妙一步一闪,便消失在镜子后面,如同雪白的小兔,钻进了洞窟。
过了几分钟,听到里面一阵好像是挪动桌椅的声音,小美女先走出来了,脸蛋泛着红晕,眼睛水汪汪的带着湿润,和我眼神交汇的那一刻,马上低下了头,显然是被领导批评了。
之后几声厚重中带着清脆的高跟鞋声音,先从门后传了出来,紧接着,一条长腿裹着黑色带纵向条纹的丝袜迈了出来,那丝袜的线条把这条玉腿衬得更加修长,向上看,宽宽的黑色蕾丝边紧紧贴服在略显丰满的大腿靠上的部分,一根黑色的吊袜带,仅靠一个红色的小夹子卡住蕾丝的边缘,因为丝袜和吊袜带加在一起根本不能满足这条美腿的长度,蕾丝边被拉起了一个优雅又扣人心弦的弧度,
看着它,真怕丝袜边缘被拉破,或带子断掉。
再看脚下,红色的漆皮高跟鞋生了一根近20CM的鞋跟,脚掌部位的防水台就有近4、5CM高,但着地面积很小,显得如此恨天高一点也不笨重。极限的高跟,极细的触点,落地仿佛直插在你脑垂体关键部位,肾上腺素猛然倍增。鞋头的皮面用了很少的材料,虽前面并不露趾,但脚趾最后一个关节还是露了出来,紧紧蜷缩在鞋内。整条诱人犯罪的美腿被条纹丝袜修饰得更加细长,小腿的微微曲线表示主人肌肉的健美但不野蛮,大腿的丰腴预示着臀部的浑圆弹性,令人垂涎欲滴,我能做的,就只有期待了。
这条美腿短短几秒钟的亮相后,她锁好了里面的门,紧接着左手扶上镜子门,有着几根打理得漂亮干净描着大红亮粉指甲的手指,按在镜子上,轻轻一带,关上了。转过身来,唇角带着谦卑,眼神却透出高傲,对我轻轻点头,微微一笑,我当时心里只有两个字……我肏!
乌黑的青丝,随着大大的波浪,耀着高贵的光泽,披洒肩头。双眉自然浓重,没有经过太多修饰,眉形略粗,尽显英气狂野,二目有神,皂白分明,丹凤眼大得匀称不夸张,流露媚气,睫毛翘长,楚楚动人,鼻子十分翘挺,娇唇丰厚,鲜红亮眼,下巴尖尖的,显得脸型倒三角,是很多女孩整形的目标,皮肤如羊脂,脖颈上没有一丝纹路,系了根红色的细细的皮绳,有一个金色的吊坠装饰,黑色制服紧裹在身,只有红色近似透明的衬衣在胸前敞开三粒纽扣,那花边如同一朵娇艳盛开的玫瑰。
硕大的胸部看似把外套撑的快要裂开,乳沟深陷,微微闪着汗珠的光泽,实在无法目测那惊人的尺寸,从头到脚都在得体中透着奔放的欲望,还有那短裙实在齐B得过分,从平坦的小腹向下,布料少得可怜,估计她稍稍弯腰,就可以从后面看到裙内春光,看着她,让人有一种担心又期待的感觉。
“您好,我是本专柜经理,我姓楚,楚菲雅,她是实习导购,李梦蝶,刚才服务不周,请您多原谅。”她的自我介绍始终保持着微笑,但气势凌人,甚至透着微微的寒气。
“哦,你们应该认真培训再上岗,免得造成麻烦,你看已经快闭店了,我还没见到要买的东西。”兴许是对她的寒气起了反应,我并不完整的表达着意思。
“不好意思,您需要什么?”楚小姐关切地问。
“香水,午夜玫瑰”
“午夜玫瑰?”
“是啊,午夜玫瑰,别告诉我,你也不知道”
楚小姐上下打量我一番,性感的嘴唇微微露出点笑容,嘴角上扬,开口说道“那款经典香水断货很长时间了,我帮您查一下哪家店还有,您稍等。”
说罢,转身走向电脑,那轻佻背影顿时摇曳在我面前,纤细腰身勾勒出的线条完美的诠释着黄金比例的意义,本身就很长的双腿加上鞋跟的高度实在邪恶到了极点,小腿肌肉使笔直的条纹产生了优美的小弧线,虽然细细的美腿总是能给男人欲望的启示,但比起那种没有一点肉的,就好像那位李小姐,我还是喜欢一点点肌肉给我健美的感觉,只有那样的腿才能长时间带动她身体在我身上变换各种体位,享受!也许是因为腰太细,也许原本就很丰满,她那臀部圆滚得像个熟透的水蜜桃,随着每一迈步,左右摆动,大大的幅度在撼动我每根直达阳具的神经,但如此惹火的身材也有不足,两条大腿根部有条窄窄的缝隙,好像无法并拢,这是典型的被肏多次的象征,长时间的M字腿造成的,看她年纪不大,看起来还不到30,没想到性生活如此频繁,一朵娇蕊不知毁于谁手,我轻轻摇了摇头一阵惋惜。
“先生”李梦蝶才敢抬头看我,叫我的声音小到自己也快听不见了。
我被那楚菲雅迷得这才回过神来,顿感失礼“哦,怎么了?”
四目相对,她竟然害羞起来,脂粉下的小脸儿顿时绯红,大眼睛忽闪着望着我,想躲开视线却又感觉那样不礼貌,犹豫着开了口“先生……刚才……真不好意思,我刚入职一个月……的确没见过您要的香水……”
我被这小美女的道歉反而弄得不好意思了,毕竟刚入行,何必为难人家呢,“没关系,你这不是补了一课吗。”
李小姐对我的谅解心存感激,也许是真怕我会投诉她,实习期遭投诉我也经历过,那件事使我丢了第一份工作,记得当时在一家房产中介公司上班,保底工资只有800元,虽然早出晚归条件艰苦,但出于刚刚步入社会初生牛犊不怕虎的精神和坚持不懈的努力下,业绩在公司新人中也算数一数二的,眼看就可以转正,今后的工作计划也写了好几份,未来畅想不计其数,前途一片光明,可就在这大好形势下,发生了一件足以让我改姓窦的事情。
有天下午,我在公司整理房源信息,推门进走进一对年轻夫妇和一个小女孩,三人打扮入时,丈夫一身笔挺西装戴近视镜但一点也不书呆子气,反而显得精明干练,妻子一副大大的太阳镜遮住面庞只能从漂亮的鼻尖嘴型猜测一定是位如花似玉的美娇娘,小女孩不过小学年纪,俏皮可爱,歪戴着粉红色小网帽很像韩国小萝莉,丈夫走过来对我交代几句想要买多大的房子要花多少钱等等,就留下她们母女先走了,这妈妈也没正眼看过我,墨镜也没摘下过,对我的提问无心回答,无奈只好迅速找了房源便带着她们去看房。她开着车,载着我,连看两家都没什么兴趣。到第三家,由于房主在外地,是把钥匙放在我们这里方便看房的,所以上楼时只有我们三人,我熟练的介绍房屋构造,尺寸面积,单价总价等等,她似乎对这套比前两套满意,便说先去下洗手间等会和我仔细谈谈购买的事,我一看有戏,真是高兴极了,如果这笔成交,这第一月上班,我就已经赶上老业务员的业绩标准了,按规定要额外奖励1000元,对于刚入职的我,真是莫大成绩,笑着带她到洗手间,开了灯,布局是干湿分离的,外面洗漱,内间洗澡上厕所,我把外间门关上,去客厅等,刚坐上沙发,那小姑娘突然跑去开了洗手间的门,我赶忙过去阻止,没想到她一把把门推了半开,看我摇着手过来便跑开了,好在里面浴室还有一道门,我蹑手蹑脚地去关门,毕竟不太方便,还是不惊动妈妈比较好,可没成想,浴室的门竟然是开着的,里面的没少妇坐在马桶上,雪白的臀部大半被我看光,那时年少的我根本没办法把眼神从那圆润的地方移开,阿杜唱过:只得愣在那里……
她也是,没想到眼前的毛头小子竟敢死死盯住自己的屁股,惊呆了,几秒钟后忽然尖叫起来,放下裙子,把我推了个踉跄,夺门而出,我这才缓过神来,赶紧去追,看她们上了车,也拦了辆taxi,一路追去,看她们的车停在我公司前,心想不妙,付了车费下了车,她们已经推开公司的玻璃门,我几步上前拉她的胳膊,也许是心中有愧,一下就被挣脱了,她进门就喊经理,我也硬着头皮跟了进去,她说我偷窥她,我极力解释,也让那小姑娘作证,可她似乎吓坏了,只是摇头,最后公司答应免费为她介绍一套满意的房子作为补偿,倒不是怕她把我如何,而是她威胁要投诉到总公司那里去还要向媒体曝光,所以只得出此下策,而看在我一贯努力成绩优秀的份儿上,工资全扣,扫地出门,我也被吓得只能幸免官司,从那事后,我对和我年纪相差大的女人似乎有了阴影,总是下意识地疏远或报复。
眼前这位李小姐就是被我刚才的下意识所误伤,希望没给她留下阴影,怜香惜玉我还是懂的。
“先生……还有点事……想麻烦您……”
“说吧,没关系。”回想起了以前,我索性大度到底,也好奇,她有什么事可以麻烦我。
“如果有午夜玫瑰,您肯定要买吗?”
“当然,不然我来干什么?”
“那……那您……”说着说着,小美女脸更红了。
“说吧,我尽量帮你”我的救世主形象越来越高大。
“一会儿如果找到那款香水,您……能不能……找我开单……”
我去,墨迹半天,就这么个屁事啊,不就那么点业绩吗,有必要求人吗,真不理解现在的小姑娘,就算提成再高,顶多几十块钱,刚被我批了一顿,又过来求我,脸和金钱比如此脆弱?
不过,话说回来,这么清纯羞涩,虽然偶尔动手动脚也可忽略不计的小美女,如此央求,真也难得,那楚楚可怜的小表情实在让人难以抗拒,闪烁的眼光,微颤的双唇,似乎一旦被拒绝,马上就可以哭出来。
“没问题!”索性给个痛快的。
“谢谢,谢谢先生,太棒了!”她大声欢呼,激动反应着实吓了我一跳。
“小蝶!你干什么?”楚菲雅霸气外露了,凌厉的眼神冒着寒气瞪着李梦蝶,喝着她的失态。
“哦”李小姐看起来害怕极了,低头沉默起来。
我赶忙圆场,“怎么样了,楚小姐,找到了吗?”这时闭店的音乐响起了。
“先生不好意思,我们这专柜没有了”
“呦,太遗憾了,”我边说边观察李梦蝶的表情,真怕她失望过头,真的哭起来可怎么办。
“但是……我查到有一家专卖店还有这款库存,不知您可不可以等明天给您调过来。”
“恐怕不行,明天我朋友生日,要送给她,我也没有时间过来取。”
“要不这样吧,我们现在去那家专卖店取。”李小姐灵机一动,对楚小姐笑着说。
“也可以,您有时间吗?”楚小姐很痛快的答应了。
“时间倒是有,专卖店还没闭店吗?”
“哦……应该也闭店了,”楚小姐皱着眉想了想,“没关系,我以前同事现在那里做店长,我找她要钥匙就行了。”
我倒是无所谓,只是的确想不起有什么可以买的,况且在这里麻烦了半天,索性就和她们跑一趟,毕竟这两位美女是很养眼的,最主要的是只要不在这里开单,小日本也赚不到我们的钱,“好啊,我开车过来的,带你们过去。”
“好啊,正好今天店长没开车过来,一会儿可以顺便把我们送回家,嘻嘻”
我点了点头,我去,这小丫头的情绪变化真的比什么都快,刚才的楚楚可怜突然就变成得寸进尺,要不是看在她是个小美人的面上,我早就开骂了,男人,贱啊!
“那好,我去后面收拾一下,今天网上买的东西刚到,也不方便拿,正好帮我带回去。”这楚小姐也不见外,说着扭身走向镜子门后的仓库。
我算是服了,谁让我非得要人家的断货商品呢,没办法,走吧。
抱着店长的快递箱子,挺大,挺沉,天知道为什么要把这么多东西寄到店里,让家人签收多方便,害我还要做苦力。
看着她们姐俩下了班好像关系好了很多,走在前面,挽着胳膊说说笑笑,四条长腿步伐一致,两个人圆圆性感的臀部一齐的摆动,甚至幅度都一样,只是一个丰腴,一个骨感。
走了十分钟,来到我的车里,放好东西,两人一同坐到后排,还是说说笑笑,好像在讨论公司的男同事,我插了几句话,李梦蝶也是笑着回答,楚菲雅微笑着不作声。
顺着她们的指引,先去以前同事家拿了钥匙,拐了几个弯车子来到了lancome专卖店,很大,两层高,开门进去,一层是普通专柜,二层是vip专柜,仓库也在二层,楚小姐吩咐小蝶给我倒水,自己去库房给我找东西,并嘱咐我不容易找,也许要很长时间,让我别着急,随便看看。
小蝶笨手笨脚的许久才把水端来,虽然我不太喜欢喝,但忙乎半天确实渴了,一饮而尽,还好是冰的,不那么甜,她接过来,又去倒了一杯,我喝到实在喝不下去了,笑着让她别再倒了,给我介绍介绍商品。
她立刻打起精神来,脸上浮现出很职业的微笑,“好的,先生,您请这边。”
我跟随着她,来到展台旁,她拿起一个个给我介绍,我听得津津有味,说实话,她的基础知识真的不错,讲的很专业又很生动,这一点我是跟我那走火入魔的化妆师朋友作的比较。
她的声线羞涩甜润,其实只要听声音,无所谓内容,我也会入迷的,有种渐入佳境的感觉。
慢慢的,介绍到了唇彩,她拿起一支,告诉我是蜜桃味的,并且很亮眼,我让她试一下,看看效果,她拔开盖子,就往我嘴唇上抹,我急忙躲开,她还追过来,说别怕,马上就好,我这个气呀,越躲,她越追,没办法,我只得抓住她的双臂,说:“别闹了,一会儿被你领导听见,会批评你的,我让你试一下,我看看动人吗?”
她这才止住笑声,悄悄的说:“现在是下班时间,我才不怕她呢,我给你试一下,看好呦……”说着,拿了片化妆棉,把原本双唇上的唇膏对着镜子仔细地擦掉,然后转过来,抬起头,眯着眼注视着我,轻轻的在娇唇上涂抹着,虽然自己看不到,但涂得一点也不差,鲜艳的粉色如同水晶般耀眼,在射灯的映照下如此夺目,嫩得仿佛要滴下水一般,而双唇的纹路隐约在水珠下显现,娇嫩不失质感,嘴角的上下两片唇肉不时的在开合时被粘上分开,滑腻腻的,感觉任何东西要出入她都会非常的顺畅。香甜的蜜桃味也幽幽飘来,没有一丝化学品的人造味,只是自然的清新,令人陶醉。
我还意犹未尽,已涂抹均匀,虽然比楚小姐的唇型略薄,但有别样性感,这小蝶插回唇彩的盖子,转头看向镜子,左右端详,想必她也没有想到会有如此惊艳的效果,第一眼看过去时,连自己也会对镜中美人嫉妒几分,出神看罢,整了整仪态,又转身过来,凝视着我,眼神中三分欲望,七分妩媚,朝着我凭空轻轻吻了一下,娇滴滴的问:“怎么样,您还满意吗?”
“太美了,你这小妖精!”说着,我双手扶住她纤细的柳腰,不等她反应过来,故意嗓音充满磁性的说:“我要尝尝这蜜桃的味道,”然后,狠狠地吻了上去。
她的反应更让我出乎意料,楞了一下,不知想了些什么,猛地双手环抱住我的背,激烈地回应着,微微闭着眼睛,舌技纯熟,但感觉很羞涩,欲拒还迎,虽然主动探开我的牙齿,却迟迟不敢进犯。
我本只想一亲芳泽,并没有要舌吻什么的,毕竟这是公共场所,而且她的大美人领导还在楼上,谁知突然被她这举动立即挑起了丹田那团炙热的火种,迅速向全身蔓延开来,当下左手更用力,几乎是捏住了她的小腰,右手顺着后背,拂过了内衣的带子—感觉很细也必然性感,托住她的雪白脖颈,让她没有退路,舌头肆无忌惮地直入檀口,搅动着她的心。
她的嘴很敏感,反应顿时狂热起来,拼命地把香舌和唾液送进我嘴里,那真是源源不断、滔滔不绝,我照单全收,仔细地品尝着柔软的舌头和味蕾,唾液粘稠而沁人心脾,仿佛催情药一般直攻脑垂体。
“味道……怎么样……?”她缓缓推开我,微笑着问,也不知是笑,还是问,总感觉其中还掺杂着她那种职业的意味。
“恩……”我望着天花板,边舔着嘴唇,边仔细回味着滋味,“还不错……还不错,汁多味美,入口香甜。”我好像电视里的美食家一样,夸奖着。
“那就好”她又双手环上我的脖子,“要不要买一支?”
“买一支?买什么?”我说着,在旁边的美人榻上坐下来。
“买什么?!唇彩啊,还能买什么?您……”说着,脸又红了,“您刚才……已经……试用了……”
“噢!!!”我故作恍然大悟,“唇彩啊!我以为你是问我你的小嘴味道怎么样呢!”
“讨厌!不要脸!欺负完还要笑话人家!”李小姐攥起粉拳,又是一阵捶打。
“好了,好了,不敢了”虽然像按摩一样舒服,我也要求饶啊,“唇彩是很好,那也比不过你的小嘴好,汁多味美,我可一点也没夸张啊!”我这是真心的赞扬。
“去,还说!”
“嘿嘿,听别人说,上下两张嘴,是一样的,上面软下面也软,上面水多,下面水也多,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我真佩服自己,一语三关,多巧妙!既表达了想要做的又显得对女人不了解,单纯,最主要的又奉承了一次。
“我不知道……”天啊,小美人脸更红了。
“那好办,咱们以探索真理为出发点,理论与实际相结合,进行一次彻底的学术研究,不知小姐意下如何?”在淫心的鼓舞下,我出口成文,一气呵成,引经据典,臭不要脸地提出了大胆要求。
“啊?在这里……”她望了望楼梯口,显然内心很纠结。
“对啊,这里才刺激!”不等她反应过来,我一把将她揽入怀中,斜躺在美人榻上,她面对面依偎在我身上。
她的蜜桃小嘴毫不犹豫的贴了上来,女人一旦打破矜持会一发不可收拾,这是个好的开始!
我们又拥吻良久,她的身体也从上面挪到了我旁边,红色衬衣的扣子也被解开大半,我的左手与她酥胸的每寸肌肤都已做了亲密接触,那两颗粉嫩的乳头也在我手指的粗糙皮肤和娴熟技术的撩拨下,不顾一切地胀了起来,但毕竟是少女,即便又硬又烫,也只有黄豆般大小。我爱不释手。
她的小手不知什么时候偷偷地摸了上来,突然捂住了自己的嘴,我从陶醉中惊醒过来,诧异地问:“小宝贝,怎么了?弄疼你了?”
“呼……没有……你吻得人家……透不过气了……”她娇喘着,回答我,“咱们不是……研究……下面吗?”
“噢!!!对了,你这小妖精还挺着急,是吧,嘿嘿……”说着,我把她衬衣的最后一粒纽扣解开,顿时,雪白苗条的胴体展现在我眼前,双峰与身材不成比例地高耸,四周隐约可以看见肋骨的轮廓,光滑的肌肤顺畅地在腹部形成了下滑的趋势,几乎可以用凹陷形容,但在微微扭动下,能感觉到腹肌的存在,所以说这小腹是骨感与健美并存的,因为那突起的跨骨,把短裙的上缘撑起了一个缝隙,正好够我的手掌顺利地探进去,我也与她心有灵犀地这样做了。
手指刚伸进去,便碰到了内裤和裤袜的边,摸上去很滑质地都很好,绝对高级货,和它的主人一样!短暂熟悉后继续向下进攻,左手灵巧地拨开内裤,试探着寻找那目的地,我肏!和传说比有过之而无不及,涓涓如泉涌,那种湿滑也不是水或唾液所能比拟的,即便是杜蕾斯的润滑液也望尘莫及,它流在手指和蜜穴上,薄薄的一层,但感觉根本抓不住,是油状的,有了它的润滑,相信阴茎插进去,绝对会如入无人之境!令人神往!
再细品蜜穴,其实,蜜汁如此极品,穴儿焉能有差?果不其然!柔嫩如蚌肉,紧实如拳口,处女也不过如此!探中指,入穴口,那物理吸引力胜过她全身的骚浪劲,随着急促的呼吸,在不停地蠕动,攥紧,吸入,内有层峦叠户,像一道道关卡,撩拨着这并不粗大的入侵者,阴茎插入,不爽死都难!
眼看一股又一股的浪水如潮袭来,已经可以在弯曲手指时听到“咕噜咕噜”的水声,相信腔内负压已经对子宫产生吸力,如果是对熟女,肯定兴奋异常,可这么年轻的女孩会不会喜欢,我史料不及。为了科学,随即又加入一指,仔细挖弄一番,包括G点和花蕊在内,无一能逃过,我先用中指研磨子宫口,在那小嘴上时而打转时而轻刺,这还是对付熟女的招式,据那些的姐姐们讲,这手法,真是“痛并快乐着”,打转会麻痒,轻刺会酸疼,就好像全身按摩,没有按到痛处是不会舒服的。这时的李梦蝶,檀口半张,双眼微睁紧紧盯着我,呼吸随着手部动作时快时慢,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其实,我并没有很用力,甚至可以用挑逗来形容,主要是怕把小美女的身子玩坏,就得不偿失了。
不消几分钟,她的表情变化开始愈加明显,气息不再平稳,柳眉紧锁,眼神中充满幽怨,感觉正是挣扎在痛苦和享受之间,突然张大了嘴,上身随着自身用力慢慢地抬起,抓着我三角肌的手越来越用力,想必漂亮修长的指甲已经陷入肉里。
据我经验,此刻不是爽到极点就是疼到极点,忙问:“怎么了,宝贝儿,什么感觉?”
她说不出话,只是一个劲地摇头,我见状也不知道怎么继续才好,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给她来个痛快的,扶她稍稍坐起来一点,猛地感觉整个子宫颈向蜜穴口垂下来,我的手指比较长已经碰到子宫颈的中部了,这个位置恰到好处,二指一夹,像挤牛奶一样,给她的花蕊,打起了飞机。她的阴道也比较短,当手指向外抽的时候,指尖正好可以刮到G点,大拇指盖在阴蒂上,轻轻地揉动,三根手指,三重刺激,明显感到她已经沉迷了。
继续努力,我咬紧牙关全力加速,不到一分钟,终于见她额头汗珠滚滚而落,口中颤抖含糊着“不……不……不要了……要……我要……尿出来了!”
原本她低头看着我的手部动作,在这时突然向后仰了过去,长发甩在空中,穿着透明丝袜的纤细美腿成M字形向两边用力地劈开,还伴着剧烈的抖动,腹肌也跟着颤,带动可爱的小肚脐晃着。两只淫脚其中一只高跟鞋已经在慌乱中不知被甩到哪里了,另一只勉强挑在脚上,这只鞋非常干净,鞋头鞋跟都是尖尖的,非常适合她这骨感的身材穿着,看着那只摇摇欲坠性感的高跟鞋,我捧起了另一只丝袜脚,轻轻舔起了脚心,她也下意识配合着绷直了脚背,显得整天小腿更加细长,漂亮。左右手各捏一个乳头,已经充血成了鲜红色,像两枚熟透的樱桃,“来了,来了,我要射了!”
“啊…啊……啊!”这三声淫叫我实在难以用文字形容,从嗓子和鼻子里同时发出,那勾人魂魄的声音骚媚中夹杂痛苦和解脱,每一声高过一声,似浪似风,像是一口气痛快地喊出来,又像是艰难楚地一步一步爬上快感的天阶。
我蹂躏她蜜穴的手顿时感到里面有东西,猛地把我推了出来,整个阴道骤然缩紧,一股乳白色的液体从里面喷涌而出,潮吹我见过不少,有好几个女人被我用手和鸡吧玩到过多次,全都是水样透明液体,还是第一次见到乳白色的,摸起来黏黏的,只是这一喷,弄得我满手都是,甚至小臂上也有,真吓了我一跳。
李梦蝶倒是反应快,问我:“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出来了?”我慢慢地把手举到她眼前,生怕潵出来,但还是有几滴滴到她肚皮和胸上,真像我射出的东西。
她用尽力气勉强抬起头睁开眼,看到眼前的东西如获至宝般伸出舌头舔起来,像只小猫在喝奶。
我诧异的眼神盯着她大口大口地把这疑似阴精的液体舔进口中,猛地抱住我的头,对上嘴,亲吻起来,我还楞着,她的湿吻已经吸住了我的舌头,的确是湿吻!因为我感觉刚才她并没有把那东西咽下去,现在正源源不断地输送到我口内!那味道,淫靡中带着些许奶香还有骚味,很复杂的味道,和她的淫水比浓重很多。吃着吃着,我开始品尝这滋味,很上瘾!刚要咽,她的玉手顺着我胸膛摸了上来,到了喉咙的位置,轻轻一用力,正好卡住下咽的动作,我睁大了眼,一头雾水地看着她,她舌头缩了回去,抿了抿嘴,示意我咽下去,我一口吞入,顿时感觉食道内有一条清凉的线,直入丹田,在里面如烟花般炸开,一下刺痛后灼热异常,胯下的鸡吧虽早已挺立,经过这一下,感觉硬得发痛。
李梦蝶的表情怪怪的,仔细地咽下了口中异物,闭起了眼睛,屏住呼吸,良久才深吐了一口气,怎么看怎么像在练气功。
“喂!小妖精,你干什么呢?”我终于忍不住,问到。
“大坏蛋!你…差点把我…弄死…”嘟着粉红的小嘴,说着暧昧的话。
“老实回答,刚才那是什么?”我瞪起了眼睛。
“人家的水水嘛……”眼睛一眯,小嘴一撅,表情可爱到了极点,除了小弟弟,我整个人差点软了下来。
“你的水?白色的?还要吃下去?吃完肚子还不舒服?”女人,一会耍赖,二会耍贱,三会边耍赖边耍贱,不能吃她这套!继续盘问!
“就是水水嘛,淫水,骚水,浪水,这样满意了吗?”说着,她皱起了眉,大眼睛瞪得圆圆的,一副生气的样子,还是那么可爱呀。
“废话,你就是淫骚浪的代言人,我问你那水为什么要吃,为什么肚子先疼后热?”听她口无遮拦,我也污言秽语地羞辱她。
“什么?先疼后热?”刚才显然是没听清我的话,“是这里吗?”她摸着我的丹田问。
“是啊,还要靠下一点”
“这里?这里?还是这里?”她一点点地往下摸,不知不觉已经摸到龟头了。
“喔…就是这!”我看已得逞,舒服得叫了起来。
她刚反应过来,微微一笑,一把攥住了龟头,火热的温度瞬时传到了手心,本来我的龟头形状较尖,不大且不是很硬,不是靠技术弥补,真的对付不了以前那些姐姐们,这也是比较自卑的一点。可今天阳具的反应太怪了,我感觉它坚硬如铁,而且龟头也硬了许多,虽然我没摸,毕竟跟了我30年,应该也是心灵相通吧,所以现在,不但不自卑,反而有点自豪。
李小姐的小手上下套弄着,我竟然也没有感觉到布料摩擦冠状沟的疼痛,以前最怕这个了,今天是怎么了?
好奇的我,想一探究竟,右手扶着她的头,捋着头发,说:“小妖精,一会儿再拷问你,先给哥哥去去火,气死我了。”
“呦~~”她特意学着影视剧里风尘女子常用的口气说:“至于生那么大的气吗?看看一会儿谁求饶…我还要报仇呢…”说着,利索地拉开拉链,一根不长却坚硬粗壮的大阴茎“扑楞”一下,弹了出来,她倒还好,着实吓了我一跳。因为自从15岁第一次以后,可以用纵欲过度来形容我的性生活,刚开始每天最少3次,每次1小时以上,如果时间允许,2小时也不在话下,就这样,15年,每况愈下,技术不断增长,身体是越来越差,毕竟咱不是什么天赋异秉,世外高人,本想35岁以后就和“伟哥”一起生活了,没想到今天的小弟弟又回到了学生时代,硬度高,敏感度低,太意外了。
李小姐舔了下嘴唇,张大了嘴,一口就含了下去,马上吐了出来,又含又吐,反复几次,每次中间停顿一下,憋得大阳具青筋怒涨,马眼都有些张开了,一只手扶着它,贴到我肚皮上,张开嘴,“呸!”一滩口水直接啐到阴茎上,又上下套弄两下,手腕一用力,把它扶正,一口深喉吞了下去,只有喉咙一下下松紧收放,脑袋却不动了,鼻尖紧贴我小腹,睁大眼挑衅似的盯着我,这一套连贯的动作,典型的欧美范儿,A片中也不常见如此娴熟的技巧,你想想看,一个典型东方的瘦小美女,却表演着西方开放大胆的口技,如同被混血儿舔一样,只不过是外表与内涵的区别。
我倒吸一口凉气,帮紧绷的神经和如箭在弦的冲动降了降温,稳定心神,挺起腰板,笑着说:“小妖精,就这么点本事?”
“别着急啊,慢慢来。”她也不服气地说。
由于刚才的深喉,不知是胃液还是唾液,拉出了长长的丝,流到了阴茎上,只见她两只手分上下攥住茎身,只留了龟头在外边,以前从没试过这个手法,因为我的弟弟不长,只有不到15公分,一般女人的手如果用两只就不能把龟头露出来,所以每次口交都是只用一只手,剩余的部分含在嘴里。而娇小的李梦蝶,手的大小正好,才令我享受到了以前没有过的待遇,那种紧密非常周到,以至于完全不留余地地被人抓住了命根子,有很想求饶的冲动。
她两手同时撸了几下,好像觉得不够滑,便打开手掌,表情好像看到仇人一样“呸,呸……”又啐了几口,边啐,边用那暧昧的眼神瞥我,“你这根东西归我了,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说着,攥紧双手的同时,把龟头含了进去,紧接着,像拧瓶盖一样,左手向右,右手向左,头不定向左右乱摆,一同向火热的棍子施压摩擦,顿时那多角度多触点三维立体的快感如同打了兴奋剂,直冲脑海,是种爽到受不了,想躲却被抓着躲不开的纠结感觉,直逼得我大口喘着粗气,没多久,觉得腰都酸了,是因为下身太紧张,不由自主地用力抵抗造成的,却发现都是徒劳,一波波迫不及待发射的信号一直在呼叫总部,总部高层指挥立即召开紧急会议,结论是如果就这样射了,丢人还不算,都对不起那些一起操练过的女兵姐姐们,但敌人来势汹汹,只可智取不得强攻,所以迅速搜集材料,经过研究分析,目标锁定那一对傲人的酥胸,先让她用乳沟夹一会儿,毕竟那样的刺激还小一点,用计!
我强忍着,嘴角上扬,堆起了不自然的笑容,说:“你这招爽是爽,是不是太累了,要不,咱换个玩法?”
“啵!”她把龟头吐了出来,媚笑道:“不累,您爽就好,小女子就是伺候大爷的…”说着话,手里动作也没停下,我去,真要在此阵亡?
“说实话,爽是真爽,只是磨得有点疼,要不,用这个给我夹一会儿?”我边摸她胸部边捏乳头说着。
刚才玩她小穴,她高潮时自己也捏过,所以必定敏感,休息了一会儿被我这么一捏,性致又来了,红着小脸,微微点头,放开了手,自己托住乳房,大拇指和食指用力捏住乳头,低头还是那么淫荡的啐了几口,一俯身,跪在地上把肉棍收入深深的山涧内,上下套弄起来。
她的胸形很漂亮,我非常喜欢,是那种非常圆润,一点也不下垂,好像经过隆胸,却是真材实料的。
她渐入佳境,用两只白嫩的手挤压乳房,使我的龟头在里面舒爽无比,四根手指捏住两个乳头用力地往外拉,已经变成了深红色,胸向前挺,俏脸歪向一边,皱着眉,嘴里喊着:“先生…舒服吗?人家的…胸软不软?啊……乳头好痒……好涨……您……能不能……能不能帮我……咬一咬?”看她的骚浪样,就算精疲力尽也要把我的鸡吧伺候舒服,把女人的奴性表现得淋漓尽致,把男人的虐待和占有欲痛快发泄满足。我的阳具更硬了,她真是个魔鬼!
“先生……您的鸡吧怎么那么硬…那么烫…,幸亏…是插人家的…乳沟,要是插……要是插进骚屄里,肯定…肯定会插爆…会要了贱人的小命的!”不知她跟谁学得如此浪语,不用人挑逗,就能变着花样地叫。我最怕听这个,就好像起跑的枪声,又好像冲刺的欢呼,一瞬间点燃了爆发力,虽然我不用动,可为了固守精关缩紧括约肌而用力的下半身让我汗流浃背,真的要交枪了?真的真的不甘心啊,我想用一贯转移注意力的方法再多守一会儿,可阳具传来的像激光射线一样的快感眼看就要溶断我的保险丝,大射即将爆发!
我咬着牙,仰头看着楼梯口,甚至希望楚小姐能在这时突然出现,阻止这一切,起码我不用在和这小妖精的战斗中丢脸。
突然,停了,没有了光滑皮肤的摩擦,没有了淫叫和挤压,阴茎傻呆呆地直直愣在那里,忽然感觉还是挣扎的状态比较适合现在的我,因为心理和生理在这一刻都是空荡荡的。
我坐起来,看着眼前跪在地上的小美人,急迫地问到:“怎么了?我的小贱货,我刚有点感觉,累坏了?”我发现我的嘴像鸡吧一样硬!
“哼!”她白了我一眼,“都忍不住了,还逞强?”
“哈,忍不住?真会开玩笑,我忍不住的时候,你还是处女呢!”我错了,原来我的嘴比鸡吧还要硬!
“好,行,你等着,我再玩5分钟,如果你不射,让你随便干!”她把扣弄小穴的手指拿了出来,上面沾满了亮晶晶的淫水,不等我同意,一把攥住阴茎,涂抹起来,“把裤子脱了!”刚才还唯唯诺诺的小奴卑,怎么命令起我来了?
“在这?不好吧,楚小姐在楼上,估计也快找到东西了,再说,这里四处是摄像头,也许正在记录今天咱们的华山论剑,要不换个地方?”
“哎,我告诉你,想都不要想啊,你今天跑不掉了,我必须让你精尽人亡在我手里,别忘了,我是个小妖精!”说着,一把褪下我的裤子,推我坐到美人榻上去,双手抬起我两条腿,直推贴到我胸前,幸亏我瘦,这个姿势的确有难度,紧接着右手攥住阳具,食指抚摸着龟头特别是马眼,左手不犹豫,直接抓住睾丸,边揉搓边用大拇指按摩会阴,满是娇淫相的小脸,撅着嘴,冲着肛门轻轻吹起了气,慢慢地靠近,我还没反应过来,她的嘴已经吻上了我的屁眼,那种酥麻的感觉前所未有,以前都是我给她们舔,如果不是为了肛交,绝对不会那么做,难到今天我要失去第一次?正想着,一条温暖滑溜的灵舌在肛门周围如雨点般狂扫起来,那感觉异常美妙,是钻心地痒,舒服到了极点,鸡吧猛的一下涨大,吐了点透明前列腺液出来,慢慢地有点软下去了。
她也发现了,右手又快速地拧动起来,左手也跟着轻揉,底下的舌头把屁眼周围的所有褶皱和缝隙扫了个遍,慢慢地,开始攻击靶心,这滋味,只能用触电形容了,我从没玩过独龙,穿心什么的,总认为自己像个女人似的,被人舔洞,很变态,不试不知道,感觉真奇妙,最软弱的地方被美女用同样软的东西舔弄,爽得连阳具的血液都倒了回去,和射精不一样,却比它时间长且朦胧。
完全舔得干干净净后,虽然看不到,凭感觉,李小姐应该是把舌头伸得又直又长,拨弄着往屁眼戳着,虽然不可能戳进去,毕竟这不是女人的屄,但仍用力地挺进。这时就没有了刚才的极度兴奋,慢慢的,龟头和睾丸的快感找回来了,一点点地阴茎充血,阴囊收缩,又是一副提枪上马准备迎战的威武军姿。
她戳了一会儿,感觉我没有太大反应,便抬头,舔了舔唇边口水,轻蔑地说:“可以嘛,基本合格了,再玩最后一招,您看好表,1分钟!”
妈呀,还有啊,我以为刚才不疼不痒地就可以结束了,没想到还有一招,这小妖精花样真多!不过,就一分钟,是男人,说什么也要挺过去!“来吧,谁怕谁呀?要是爽,也许还要麻烦你多做会儿呢,呵呵。”将嘴硬进行到底!
“好的,我来了,坚持住就让您肏个够!”这妖媚劲,青楼女子,不过如此。
李梦蝶伸出舌头,直奔屁眼,如蜻蜓点水,轻浮撩拨,然后顺着中线慢慢地向上舔,经过会阴,奇痒钻心,把睾丸吸入吐出,啵啵有声,继续上行,始终走一直线,到达龟头,一口含入,直抵咽喉,立刻缩紧,轻晃头部,吐出,回到屁眼重新开始,期间,双手动作始终激烈,左手甚至一度插入屁眼,寻找前列腺,怎奈没有润滑油,没能享受到这传说中的美事。当口水顺着鸡吧往下淌时,她双手攥住,这次包括龟头,左右拧动,舌头在睾丸和肛门间不停游走,伴随着她欲求不满的呻吟和我牙齿的咯咯作响,这场大决战的序幕被高调地拉开了,偷偷地看一眼腕上的手表,这一分钟恐怕要比刚才的十分二十分更难熬,因为她的呻吟已经从开始的含羞演变成狂风暴雨,相信楼上的楚小姐听得一清二楚,我全身肌肉进入一级战备状态,眼里肯定出现了血丝,这胯下妖精口技真细腻,上上下下完全都能照顾到,特别是激动点,她熟记于心,只要路过,绝不错过,更不放过,眼看时间就要到,应该是出杀手锏的时候了,她右手拇指食指围成一个圈,套上了冠状沟,两口唾液加进去,小幅度地上下套弄起来,这是一根鸡吧上最最敏感的位置,可以说,高潮全靠它,软肋啊,软肋,没想到终于落在了小妖精的手里,赤裸裸的被无情地摩擦,两颗蛋蛋被同时吸入口中,里面的香舌左右穿梭,生怕她一激动咬下去就惨了。最可恨,那细长的中指在唾液润滑下顺利地插入肛门,深度前所未有,稍一弯曲,已经碰到了前列腺,顿时在多方面刺激下,前列腺液猛地上涌,一下下直逼括约肌,以至于龟头好像随时可以喷射的气焊枪,一触即发。
我故意不看她,转过头去,可以想象到当时狰狞痛苦的表情,感觉最少有四颗以上的牙齿咬碎了,大脑近乎缺氧,思维混乱地挣扎着,偷偷看了一眼手表,已经过两分钟了,欣喜!赶快用最后的意识稳住嗓音,“好了…没有?快三分钟了…我等不及要肏…你的小嫩屄了!”说完,马上闭嘴,憋住一口气,好像那就是精液,吐出,就要射出来了。
“呼……”这可怕的小妖精终于停手了,“不错嘛…这都被你忍住了!”
“很难吗?呵呵”鸡吧的硬度已经不能和我的嘴相提并论了,“你的这几招还真不错,多练练,也许哪天真的能让我喂你喝饱。”
“去!讨厌”又白了我一眼,怎么那么销魂呢?
“好了,愿赌服输,来吧,小骚货!”我要坐起来,右手撑身体,左手向她小蜜穴摸去,果然,湿漉漉的一大片。
“别动,今天小姐我高兴,伺候您到底!”李梦蝶笑着展示着绝媚骚浪和四射的欲望。
此等美事,岂敢错过?终于到享受的时候了,我扶着她的蜂腰,跨坐过来,她的小西服早不知丢到哪里了,只有透明的红色薄纱衬衣还勉强穿在身上,纽扣全部离开工作岗位,香肩裸露,袖口处只有涂着黑色指甲油柔若无骨的十指伸出来,撑在我的胸膛上,抬起一条裹着透明丝袜的长腿,可以看到朦胧丝袜下的美脚,同样涂着黑色指甲油,脚型很瘦,线条清晰,甚至上面的血丝也隐隐浮现,我的手从腰间溜到屁股上,本以没有什么肉,没想到看着不大,手感却是一流,和胸部一样,非常圆润,鼓鼓的,真的怀疑这些都是做出来的,仔细摸摸,只能怪自己见识少,只配眼前的美女才有这天然火辣的身材。
她小腹前挺,后往下挪动屁股,想要让蜜穴的门自己找到那把钥匙,无奈,我的鸡吧此刻正以百分之二百的力量充血,完全贴到了我的小腹,任凭她如何下沉,也只是戳到阴蒂上,弄得淫水直淌,把我的毛都打湿了,粘在一起。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做了个“去吧”的表情,她笑盈盈地伸手向上拉了拉短裙,我向下看去这才恍然大悟,为什么刚才玩穴的手感那样滑,原来我激动的连白虎都没注意到,光溜溜的小穴上粉色的唇肉翻出来挂着晶莹的蜜汁,与龟头靠一缕丝液联系着,没有一根毛,皮肤雪白,好像从没长出过。我强压好奇心,不想破坏这淫靡的气氛,总会有机会和那些奇怪的问题一起问。
短裙提好,露出了丝袜的边,原来是开裆裤袜,也难怪,如此清瘦的身材如果穿筒袜一定会掉下来。她俯身,用右手去抓阴茎,扶正以后,把龟头顶在穴口,轻轻地磨,抬头看我,坏坏地笑着。我右手搂住她的脖子,与她湿吻起来,她身子又软了,慢慢下沉,龟头已经插了进去,感觉到了温暖和多汁,而且很紧,细腻地包裹住整个龟头。
我不想错过这绝色美景,吐出了她的香舌,低头看下去,只见一个白嫩的馒头屄一口一口地正在吞噬黑红色的铁棒,极大的色彩反差乍眼看去好像是一根邪恶的鸡吧在奸淫可怜的纯洁幼女,谁知是这任其玩弄的阳具前所未有地被挑逗得过分肿胀而后让这淫荡小妖精为所欲为。她极力掩盖的兴奋被每毫米插入时阴道的亢奋收缩暴露无疑,集中精神忍耐的闷哼渐渐变成呻吟直至喘息尖叫,在齐根吞没时,肉欲被填充满足的抽泣声成为最淋漓尽致的淫语。
“啊……进来了…全都进来了……你这坏蛋…插死人家了……噢…别动……让我适应一下…您这根大棍子……太硬了…我的肚子…要被你戳穿了…小妖精的…骚屄要裂开了……”李小姐满头大汗,好像处女开苞一样。
耳边的叫声如鬼似魅,心理得到的满足迅速膨胀,要知道,在你没有任何动作的情况下,鸡吧上的美女已经要求饶了,这是多么大的成就感啊!如果是以前那个微软的我,肯定怀疑她是假装的,可今非昔比,胯下金枪正以毋庸置疑的硬度黎明破晓势如破竹乘风破浪定肏破屄之势分开嫩肉直捣黄龙,爽!
休息了片刻,感觉穴内压力不那么大了,试着抽动了一下,“啊!”又是一声浪叫,不同的是,不再夹紧,而是好像有很多肉芽甚至是触手从四面八方轻抚阳具,特别是龟头下面的冠状沟,那最敏感的地方被着重照顾,伴随着她的呼吸,一浪接一浪,舒服得大气不敢喘。
又过了几分钟,李梦蝶才睁开眼,把舌头伸进我嘴里漫游一番,轻轻抬起小屁股,慢慢地下落,小心翼翼生怕弄坏了什么。
对我的煎熬可是不小,本身肉芽的刺激是那种十分温柔的暧昧的若即若离的,作为调情再好不过,可真的干起来实在是隔靴搔痒,而这缓慢的动作恰恰火上浇油,顾不了那许多了,我抓起她的屁股,猛地一按,“嗞”的一声,淫水喷了出来。
“啊…”满足地大呼了一口气,“真舒服…痛快…快给妹妹…解解痒…你这大鸡吧可真硬…别怕我受不了…肏啊!”她的反应更强烈了,没有了先前的胀痛,骚劲又四散开来。
美女发令,岂敢不从?当即抬起再按下,淫水澎湃依旧,她的身体非常轻盈,我根本不费什么力气,反复几十下,轻而易举,她给予激亢的叫声和如丝的媚眼回应,在渐渐的适应后,自己扭动起来,不止是上上下下的享受,阴茎在蜜穴里左右旋转,挺直腰杆主动攻击那些肉芽,两人都集中精力沉浸在这看似简单的暗战中。
“先生,妹妹的小屄…够紧吧…你看…流得你小腹都是水…洞口都被你肏红了…小肉肉…也好爽…啊…啊…”
“够紧,够紧,像处女屄,真不错…”看着起伏的胸部和极力劈开的双腿,俏丽可爱的脸庞和飘散的秀发,还有那致命的淫话,我的腰疯狂地往上挺动,她的子宫也因为这姿式沉到一枪即中,枪枪见底。她一条腿穿着高跟鞋踩在地上,另一条蹲在美人榻上,我趁机仔细地抚摸着。
“大鸡吧哥哥…那么喜欢…人家的腿啊…漂亮吗?”
“漂亮啊!真是一双美腿,够腿模的标准了。”
“去你的…尽会说那些…好听的…我感觉有点粗…不性感…”
“怎么会呢,你这才叫骨感,那些骨瘦如柴的好像得病一样,才难看呢。”
虽然比起楚大美人还差一点点,但她这两条丝袜美腿已经很难得了。丝滑的小腿和没有一丝赘肉的大腿,透过丝袜的纹路可以清楚的看到皮肤,我想即便没有丝袜也一样光滑细腻,看不到一点毛孔更不用说汗毛了,每下用力的时候,都有一点肌肉紧绷,却不失少女柔弱,真是极品啊!
“听说过‘金枪难敌骨头屄’吗?”我一直视这句话为成语。
“没有…什么意思?”她说这话,动作丝毫没有减慢。
干着干着,她向后仰去,手撑在身后的垫子上,双乳高高地挺在半空,雪白山峰的峰顶,两点粉嫩,随着胯下挺动的频率画着圆圈,蜜穴依然紧紧包夹着肉棒,不同的是运动方向与肉棒勃起的方向相反,使得龟头用力地摩擦G点,上面的突起被来回拨弄,蓄积着潮吹的能量。
如此反复,又干了好一会儿,她俯身过来,浪声突然急促,就像是轻声地喊叫,左手用力,指甲陷入我胸肌,抓出了五个鲜红的印子,右手抓住自己饱满的乳房,两个指头用尽最大力气掐住乳头,甚至要捏出奶水来,臀部速度加快,穴内肉芽在一次缩小后猛的胀大,把腔内挤得满满的,子宫口大开,两下就把龟头吸了进去,正好箍住冠状沟。
“啊…啊…不要啊…哥哥……肏死我了…别这样…太爽了…太美了…这是插到哪里了?五脏六腑都被你肏翻了…人家…人家第一次…别这么狠啊…我不行了…下次不敢了…不勾引你了…求求你…让我高潮吧…让我喷给你好不好…快啊…我来了…我要来了!”
听到这小烂货这么大言不惭的浪叫求饶,我真好笑,明明自己的技术那么熟练,也没有落红,还假装第一次,真不要脸,真是个欠人肏的婊子,所以这年头,外表清纯的内心还不一定多放荡呢!
“好,李小姐,你要我就给你,想喷想射随你,今天我就干死你这个千人骑万人肏的臭屄!”
我托住她的屁股,让她扶住我蜷起腿的膝盖不动,抬到合适的位置,腰间一用力,对着那虽不是处女却紧实异常的蜜穴,开足马力一通狂抽猛插,今天真是太奇怪了,竟然一点都不累,而且快感遍布全身却没一丝想射精的迹象。她悬在我身上,随着我的速度上下颠簸,头发一次次散乱遮住脸后被甩向空中,龟头始终被子宫口咬得死死的,想必子宫也被插得十分痛快,不然怎么会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不松口?还有那坚硬的棒身用暴涨的青筋摩擦着肥嫩的肉芽,以至于蜜汁顺着阴茎不停地往下流,把我的蛋蛋和屁眼弄得像刚洗过澡一样。不知插了多少下,其实平时为了转移冲刺时的注意力我都会数,能多坚持一会儿,可今天真的只有快感没有射意,而且速度也快到数不过来。我只感觉里面越来越紧,肉芽越来越硬,对,这也许就是高潮的前兆,抓住机会就是现在!我突然把托住翘臀的手一松,她惊慌地看着我的同时,伴随着一声娇呼,身子一沉,径直做到我小腹上,坚硬如铁的大鸡吧完全插入了子宫,里面压力骤然增强,我按住她腰部横向用力,搅着子宫和穴肉一通旋转,在感到里面密实得快无法动弹时,她略带哭腔,祈求道“好人…大爷…我真的不行了……快让我高潮吧…您已经插到胃里了…求求您了…给我高潮吧…让我喷给你…啊…啊…快啊…您的大鸡吧插得太深…我喷不出来啊…太酸了…太胀了…求你了…给我吧…”
说实话,我真的不想就这样放过她,因为之前的折磨,我还没报复痛快,所以提出了条件:“想高潮?可以啊!但不许喷水!”
她拼命的摇着头,脸红透了,“人家水太多了…一定会喷的…求求您…让我喷出来吧…”小姐好像尿急的样子。
“不好吧,你那骚水真不是好东西,喝了肚子疼,还是别喷出来祸国殃民了!”我故意边扭边向上挺动,这会儿她的小腹恐怕要爆开了。
“啊…啊…不要啊…太满了…不要啊…什么要求都答应你…让我喷出来吧…”她已经迫不及待了。
“好,这态度还可以,答应我三件事,我保证让你爽死!”趁火打劫真君子!
听到可以让她爽,纤腰已经激动的开始抖了,“没问题…三十件…啊…三百件都可以…快让我高潮吧…只要喷出来…什么都答应你”忍着巨大的胀痛和高潮来临的快感,她的细腰竟然已经开始自己扭动起来,真是性欲强盛的骚货。
“好,如果你完事不认帐,看我怎么收拾你这小贱屄!你先别叫,一会儿实在忍不住时再叫,我就拔出来,随你喷,怎么样?”我主要是怕声音太大,惊动楼上的楚小姐,一想到那个大美女,最主要是那两条要人命的丝袜腿,我的阳具硬到了钻石级。
“嗯…嗯…嗯…啊…”答应的快,忘得更快,还没用力就叫了出来,我瞪了她一眼,她赶快捂上嘴,做出忍住的表情,我试着动了动,见她没出太大的声音才放心地干起来,双手掐住柳腰,顺时针运动,而我的下身反方向转,这速度等于之前的两倍,看着她双乳左右摇摆,因为太大甚至可以说是在打转,晃得我眼花缭乱,而她,额头汗珠滚滚而落,眼睛睁的大大的,皱着眉头,手紧紧捂着嘴,不敢透出一点缝隙,一副吃惊而且消受不了的可怜表情,真让人心疼,但我坚信,痛并快乐着,不能对她有一丝怜悯,双手用力,继续提速,鸡吧在屄里像搅拌器般飞速搅动,肉芽被无情的刮磨,子宫头随着龟头的方向转动,里面的粘液直冲马眼,冠状沟被箍得牢牢的,射意直冲脑海。
我也顾不得那许多了,拼命干着那奇淫无比的蜜穴,也只有身上的骚浪小美人才配拥有这穴,她现在已经是用两只手捂着嘴,发出的“呜呜”声表示忍耐已经到达极限,突然,手放了下来,一只用力抓住靠背,一只停在半空,整个身体僵住了,“要来了…啊…来了…快肏死我吧…让我…射死…你这冤家…啊…啊…太满了…你的大鸡吧…太厉害了……饶了我吧…求求你了…啊啊啊…屄被你肏烂了…肏到人家心里面了…快让我泄给你吧…”我用尽全力,向上一挺,掐住两个乳头,她浑身颤抖,子宫内巨大的一股力量把龟头向外顶,却被子宫头死咬着不放,一股清凉的东西顺着我的尿道灌来,慢慢进入身体,汇聚丹田,释放灼热,和之前吃下去的白色液体感觉差不多,我肏,没能内射这个尤物反被她射了进来。
这些只是一瞬间的事,比男人射精还要快,紧接着,我抬起她的屁股,眼睁睁看着从她红肿的两片阴唇中喷出了一条透明的水柱,打在鸡吧上,她没停止颤抖,眯着眼睛耸着窄小的肩头,从嘴里含糊地挤出一句:“快…快…喝掉”,我得令,顺势往下一滑,嘴巴凑上下面的嘴唇,大口的喝起来,甘甜中带一点骚味,很好喝,也不知哪来的那么多,喝了好几口才停,我含着最后一口,抱着她的头,给她灌了下去,当时就缓过神来,温柔地回应着我的舌头,我俩就这样闭目相拥,甜蜜地吻着。
“啪”,一个巴掌清脆地打在她的小屁股上,我还沉浸在这时光里,她着实吓了一跳,睁开眼愣住了,下意识地叫了一句让我魂飞魄散的话……
当时发篇,用《人生突变》一名实属唐突,未经周全考虑,现更名为《制服下的名器》才使文正对题,本章意在铺垫,讲述来龙去脉,尚无过多点题描写,少待后文将一满为题而来之众欲,感谢翻阅拙作,敬请斧正!
“妈……”她微微开口,声音颤抖,满是惊恐。
妈?这是叫谁呢?她妈妈在这里?已经这么晚了,她妈妈怎么会找到这个地方来?我们还半裸着身子,傻子都能看出来刚才在做什么,我的鸡巴还倔强地顶着她的小腹,完了完了完了,哥们儿这次搞大了,当着人家妈妈的面肏人家女儿,刚才注意力实在太集中,连靠近身边的人也没注意到……
我愣了几秒,飞速的心里活动得出结论--可以等死了。又过了几秒钟,奇怪,她妈妈怎么不说话?气死了?李梦蝶你倒是说话呀!从我现在的角度,一点也看不到她身后的人,其实是心虚,不敢看。
我鼓起勇气,一点点的歪过头,视线从低向高看去,我可不想一眼就看到那母亲喷出怒火的目光,还是看到一个被气得晕倒的母亲比较好,起码有时间穿上衣服,跑。
慢慢的,看到了,红色的皮鞋,什么?红色漆皮高跟鞋,再向上,修长的黑色条纹丝袜,红色吊袜带夹子,黑色的齐B短裙,胯和腰严重不成比例,再向上看果然不出所料--是楚小姐。不对啊,刚才小蝶明明是叫她“妈”,哦,对了,一定是吓坏了,乱喊的,不用怕,没事。不行,还是不行,即便是同事,看到我们现在这个样子也不行啊…
我还在愣神,李梦蝶开口了:“我们…刚才…”她边说边穿衣服,“刚才…有点…冲…动……”看她红红的小脸,肯定刚经历了一次激烈的高潮。
“你…你…太不要脸了…怎么这么随便?!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就上床,你…就这么欠肏?”楚小姐气得花容失色。
“喂!”该英雄救美了“别骂人啊,这是人家的自由,我们又不是光天化日在马路上肏屄,也没有外人看见,不用这么大惊小怪吧”我说着,上下打量着她,特别在腿和胸上狠狠盯了几眼。
“你别说了”,李小姐冲我喊到“你不明白!”
我顿时想到了农夫和蛇,东郭和狼,我替你辩护,你反倒说我?“你们同事之间没必要说这么难听的话吧?”
“她是我妈妈!”说着眼泪流了下来。
“嗡…”除了高考下分,我的头还没这么大过,原来刚才没听错,真的是她的妈妈,我明白了,现在会比刚才死得更惨,肏了人家女儿,还大言不惭地胡搅蛮缠,我都佩服自己能干出这么光宗耀祖的事。不对啊,他们年纪最多差个七 八 岁,怎么会是母女?
“先把衣服穿好再说”,楚小姐命令道,转身走向二层。
我们俩迅速地穿好衣服,我忍不住问道:“她是你亲妈?”
“废话,能用妈妈开玩笑吗?一会儿你少说话!”她白了我一眼,虽是生气仍媚气十足。
不一会儿,楚小姐下来了,手里拿着一张看似光碟的东西,完了,留下罪证了,这次想不死透了都难。
“走,送我们回家。”说着径直走向大门。
“啊?”我还盘算着如何脱身,突然被这命令弄糊涂了,一位母亲,怎么会带刚肏了自己女儿的男人回家?“你妈没事吧?,是不是气糊涂了?不怕我是坏人?”
“她大学上的体育学院,学体操的,之后转系散打。”
我去,希望死的不会太难看。
上了车,还是她们两人坐后排,真怕楚小姐的手突然过来拧断我的脖子。
一路上我故意把音乐声音开大,以掩饰紧张,只听到李小姐没完没了的劝说和解释,和她妈妈的训斥,开了好半天,才到目的地,三座高层建筑并立,保安森严,一通详细登记后,把车开到地库停好,我去抱大纸箱。
“小蝶,你等会儿带他上去,我先走。”说罢,自顾自地走了。
我这才从紧张的气氛里透了口气,李小姐走过来帮我搬东西,我实在忍不住了,问道:“你妈妈怎么那么年轻,看起来比我还要小?她真的是你亲生母亲?”
“我说你的问题怎么这么多?不是告诉你了嘛,她真是我亲妈妈,只不过生我的时候很年轻,而且天生丽质。”
“你多大?”还得从眼前的问起。
“你看呢?”她还有心思猜谜。
“二十 岁左右吧。”她这么一说,我也不敢肯定了。
“打你啊,我有那么老吗?”小嘴又嘟起来了。
二十 岁对她来说算成熟了,难道会小很多?“不知道,你自己说吧,我懒得猜了。”
“嘻嘻,我十七 岁了”那笑容灿烂得的确像小孩。
呼……还好,还好成年了。“那你妈妈呢?”
“三十八了!”
我肏,真她妈年轻,说二十八我倒是信,人家是怎么保养的?“她很生气吧…”得关心关心这个问题了。
“是啊,能不生气吗?!”说着,她皱起了眉,让我联想到了刚才激战时的表情。
“啊?一会儿上去,她不会一通组合拳把我打到不能组合了吧?”我还真虚。
“很有可能,你想啊,你刚见面就夺走她女儿的第一次,多可恶!”李小姐咬牙切齿的表情好像我夺的是她女儿一样。
“唉…是啊……等等,你是第一次?!”我刚反应过来。
她边走边说,“当然了,你还不信吗?你真是我第一个男人!”
我去,我的头又大了,她的表现,当然,除了那紧实的蜜穴外,哪里像第一次?
按了电梯,她看着我疑惑的表情说道:“好啦好啦,有时间再说这个,我刚才对我妈说了一大堆你的好话,说你人好,温柔,有风度,最主要…最主要的是…见到你能让我开心…”说着说着,脸又红了,“我告诉她,我想…我想……我想和你在一起……”
不是吧…这么快…这算表白吗?我自认为比较有魅力,也算得上是个小众情人,但这样的被一见钟情还是头一次,更不用说被表白了,有点晕,的确晕。
“恩…”换我腼腆了,“我也…很喜欢你”,面对这么嫩的小美女,傻屄不上。
“那一会儿…我们去和妈妈说!”看出了她从心底的喜悦。
叮…电梯到了,三十六层,是顶层,这房子一定很贵,不论是租或买。
她按了门铃,楚小姐开了门,我没敢正视她,环视了房间,竟然还是跃层,房子大得不成样子,客厅足有六米多高,古欧风格装饰,奢华典雅,壁挂背投电视,六十寸有余,BOSE音响,看外观就知道是发烧级的,沙发厚实,让你情不自禁要窝在里面大睡一觉。
“进来吧。”她的情绪比刚才缓和了。
我跟着小蝶迈进来,“换双拖鞋吧?”看着如此豪华的客厅,我不禁要问。
“不用了,明天佣人要打扫的。”
我肏,我他妈进了地主家?不是保姆,不是钟点工,是佣人,是不是还有英国管家?
随后,我们在沙发上落座,我与她妈妈对面,小蝶坐在我旁边,那穿着风骚的楚小姐依然是制服打扮,甚至连高跟鞋都没有脱下,长长的小腿见肯定露出了短裙的缝隙,可惜,我没有心情一窥裙内风光。
“妈…我们决定了,要在一起。”她的口气带出了兴奋。
“住嘴!这刚哪到哪就决定了?你知道他叫什么名字?是做什么的?咱家的情况你又不是不了解,无论如何也要找个差不多的吧?”霸气从四面八方露了出来,这番训斥的话显然是变向的对我家境的询问。
“阿…阿姨…”这样称呼可别扭死我了,我真心的想叫“姐姐”,“我姓陈,陈正天,现在外企做市场运营经理。”
“哦?”她满脸疑惑带着惊讶的表情,这也难怪,这种职位一般是给四十 岁以上的人准备的,殊不知我是凭借一些小成绩和女副理的那点肉体关系才爬上来的。
“今年多大了?”
“二十七 岁。”面对这母女,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一般对公我报三十一 岁,对私报二十五 岁,索性现在实话实说吧。
“嗯…”她不禁点了点头,我这条件应该也算年轻有为了。
“阿姨,刚才在店里是有点冲动,很后悔,但事后我也认真思考过,确实觉得小蝶是我心目中理想的女孩,您放心,我一定会对小蝶好的!”职场几年摸爬滚打下来,立个保证张口就来。
“妈,我们是真心的,你和爸爸不也是一见钟情吗?”小蝶见缝插针,给力!
“唉…”,她看着我身后的巨幅照片,那是她们的结婚照,良久,“好吧,小蝶你也长大了,刚才在车上你说了那么多,希望你能对自己的选择负责,也能明白妈妈的心,你们可以交往看看,但我事先声明,类似今天的事,以后不许再发生,否则,别怪我翻脸!”最后一句是看着我说的,霸气啊霸气,你怎么就那么无穷尽?
“不会的,不会的,阿姨,我一定不会辜负小蝶和您的!”没想到会如此顺利,看来人年轻,思想也开放。
小蝶高兴得跳了起来,搂住她妈妈的脖子,一通狂亲,她反抗,两人打做一团,这哪里是母女啊,分明是姐妹花。
“那个…阿姨,时间不早了,我就不打扰了…”
母女俩这才停下,“急什么?”小蝶问道“你明天应该休息吧?”
“哦,对了,明天周六,我朋友生日,礼物还没买呢,阿姨,您刚才找到那瓶香水了吗?”整晚生理和心理的激战,我刚如释重负,才想起礼物的事。
“嗨!看把我气的,找到了,忘拿了。”
“这样吧,你今晚住这,明天咱们一起去拿,怎么样?”小 女孩,脑子就是快。
“不了吧,我回去还有点事。”我还真有点不好意思。
“那也行,明天早晨过来接我们。”看到妈妈的眼神,小蝶也没任性。
“可以,没问题,八点,我过来。”
“行,那就这么定了,你家住哪?远不远?”阿姨还是比较关心我的。
“还可以,开车半个多小时就到了。”
“好,路上小心!”
“妈,我送他下去吧。”
“好,快去快回。”
我们道了别,小蝶送我到车库,电梯里,互留了电话,她好像怕我跑了似的,紧紧抱着我的胳膊,夹在她没穿内衣的双峰间,我的阴茎在如释重负后标致地站了起来。
“坏蛋,又胡思乱想了?”她的玉手从我大腿一直滑向裆部,揉搓着睾丸。
“你怎么专挑有监控的地方调戏我?”我抬眼,冲着摄像头的方向挑了挑眉。
“不怕,我们小情侣调调情,怕什么?”她真开放。
“啊,对了,”我猛地想起什么来,“刚才你妈妈手里拿着的东西看到了吗?”
“拿什么了?”她天真地看着我。
“好像是光盘,应该是刻录的那种。”因为那种光盘没有封面。“不会是我们两个的live版吧…”
“没关系,是又怎么样?妈妈又不是外人。”她的开放我快不能理解了。
“如果她看了我们…”,我突然想到楚小姐坐在沙发上,媚眼盯着屏幕上自己女儿被男人玩到两次激烈的高潮,特别是那根火热的铁棒一次次的戳进女儿的嫩穴,和女儿那如痴如醉,死去活来的放浪样子,她会不会动情?会不会把高跟美腿大大地分开,踩在茶几上,左手用长长的指甲撩开窄小的丁字裤,右手抚摸着肿胀的阴蒂,之后狠狠地插入洪水泛滥的小穴,让指尖按摩着G点,指甲刮弄子宫,给自己一个偷窥的高潮……
“喂,想什么呢?怎么不说话了?”她抬头看着我,那眼神简直可以用色迷迷来形容,因为手里的动作始终没停下。
“我…我说还是别让她看到比较好,毕竟你是女一号嘛。”我以比她还色的眼神积极回应。
“好的”,这时电梯到了地库,门开了,“回去我问她,可以了吧,你可真小气!”
“我小气?这叫小气?!”我算服了她了。
她领我来到我的车旁,“好了好了,如果真是我们那个,给你要回来就是了!回去吧。”她说着,往我跟前走了一步。
这时候,咱可不能不识趣,赶忙左手扶腰,右手搂住脖子,给她一个深深的温柔的舌吻,她也颤抖着和我搅在一起。
我们互相喝足了口水,才恋恋不舍地分开,再一次道别后,我的车开出了大门,一路上心情很复杂,无数个问题围绕着我的脑子飞来飞去,但总体来说,还是不错的,小妖精似的女朋友,美艳的岳母,刺激的欢爱,这些都是以前从没敢设想过的,不由得期待明天的来临。
酒后一觉醒来,恍如隔世,昨夜的剧烈身体运动和飞速脑力劳动直至躺下才突显出来。赶忙摸出手机,看了看通讯录,“李梦蝶”三个字的出现让我真正的相信那不是梦,美娇娘此刻正在闺中盼郎归,当时精神百倍,从床上一跃而起,直奔卫生间迅速洗漱,精心打理,挑了一套得体的衣服,下楼开车,以WRC的速度来到小蝶楼下,掏出手机拨了过去。
“喂?”电话那头传来期盼的娇滴滴的声音。
“喂,是我,我到了你家楼下。”磁性的声音是干什么用的?就是干这个用的。
“您是哪位?”
“是我啊,陈正天啊!”她不是存了我的号码吗?
“陈正天?您能再提醒我一下吗?实在想不起来了。”
我去,连男朋友都忘了,服了!“你是李梦蝶吗?”
“我是,你到底是谁?”
“我呀,这你都能忘?昨天…我们…”我的嘴或者说是脑子突然卡壳儿了,让我怎么说?昨天我们刚上过床?这不是正常人回答问题该用的词吧。昨天我们刚认识?这也不是情侣该说的话吧。“我们…我们昨天…”我支支吾吾,半天都没说出句完整的话。
“哈哈哈哈,你想说昨天刚欺负过我是吧!哈哈哈”她的笑声真淫荡!
“好啊,你吓唬我,”我长嘘一口气,还以为自己真是做梦呢,“赶紧下来,看我不打你的小屁股!”一提到她的屁股,真是振奋人心!
“没关系,你上来吧,早饭刚弄好,等你呢。”
“啊?好,马上。”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对她妈妈心有余悸,可一个大男人总不能躲着岳母吧,只好上去了,停好车,上楼来到她家门前。
叮咚…按下门铃,我顺便整了整衣服。
卡…门开了,开门的是二十出头的一个女孩,个子比小蝶高 一点,眉清目秀,很乖巧的样子,长长的头发乌黑中透着光泽,被一个白色发卡拢向脑后,波浪蓬松,略有凌乱地披在背后,脸型很瘦,微施淡彩,眼睛很大看起来就很爱笑,鼻梁直挺,嘴唇湿润,身穿短款T恤,露出了肩头和肚脐,牛仔短裤包裹着肥美的臀部,一双腿修长,脚踝纤细,没有丝袜的修饰依然光滑细腻。手中攥着掸子,额头几粒汗珠,难道她就是阿姨所说的佣人?
“您好,请问您找哪位?”声音清脆如银铃。
“啊…你好,我是小蝶的朋友。”
“你来啦!笨蛋!”小蝶从她身后笑着跑过来。
“不好意思,原来您是小姐的朋友。”她的话已经把自己介绍得很明白了。
“没关系,这下不就认识了。”对美女永远都要客气。
“艾姐,把早餐端出来吧,妈妈起床了吗?”
“早餐已经准备好了,昨天夫人好像睡得很晚,刚刚起床,我去叫。”说完,身姿摇曳地走向二楼。
“她是?”明知故问。
“艾琳,可以叫她小艾,是家里佣人,在我家好几年了,也是我闺密,可她比我大一 岁,所以我叫她艾姐。”
“闺密?那你还这么使唤人家?”
“我们就和一家人一样,只是她总是把自己当佣人,我们也没有办法,据说我妈妈对她有恩。至于为什么是闺密,就是可以住在一个房间里很亲密的人。”
我们正说着,楼梯口传来清脆的高跟鞋声音,抬头看去,我不由得惊呆了,一个高贵的美女,穿着薄纱的紧身睡裙,几乎可以看到乳头和内裤的轮廓,外套长款的睡袍,袖口领口都点缀着毛茸茸的装饰,高跟鞋细细的跟虽不是很高,可对于本来就修长的身体已经足够了,最主要,眼前这一切都是半透明的白色,使得主人散发着纯洁的性感。
脸上未施脂粉,眉宇间英气勃发,丹凤眼流露妩媚,鼻梁直挺坚贞不移,唇肉丰厚柔软有加,长发披肩如浪似瀑,落脚轻盈却步步带风,与其说是仙女下凡不如说王者驾临,甚是威风。
我瞬间石化,双眼离不开这带给所有人压迫感的绝世美人。
“喂,”小蝶轻轻捅了我一下,“说话呀,傻了?”
“啊?噢!阿,阿姨,您早…”我的确还没缓过神来。
“来了啊,小天。”一般咱官称天哥,虽然没经过我同意,但这样称呼还真亲切。
“是啊,起的早,就早过来一会儿。”
“是迫不及待想见我吧,嘻嘻。”小蝶笑着搂着我的胳膊,不,应该说是夹着。
“好了,快吃早饭吧,一会儿要迟到了,我去换件衣服。”
她低下头,显然意识到了自己在我目光下的暴露,扭身回去了。
我还意犹未尽,旁边的小蝶猛地向我头打来,“喂,你看什么呢?岳母的便宜也敢沾?”
“没有,没有,你这小美人在,我哪敢啊?”
“这么说,我不在就敢了?”她瞪大了眼睛,咄咄逼人的架势。
“怎么会呢?你的便宜我还没沾够呢…”说着,我吻上了她柔软的嘴唇,手不自觉的摸向屁股,一样很软。
她也被我吻得有点迷离,抚摸着我硬挺挺的阳具,把舌头钻进我口中,交换着津液。
“好了,小姐,夫人要下来了。”楼梯口的小艾轻生地喊道。
我这才意识到还有旁观者,赶忙吐出她的舌头,整了整衣服,努力让阳具淡定。
“怕什么,妈妈又不是没见过我们俩…”她说话好像总是不太愿意经过大脑。
“小声点,小艾还在呢!”我倒是万分小心。
“没事,没事,艾姐可是我闺密,不用怕,我们之间没有秘密。”她说着,很自豪地看着我。
时间不早了,我们迅速吃完早饭,驱车取到香水,送她们母女去上班,这大清早忙得我不亦乐乎,美女的力量是无穷的!
总算熬到下午五点,因为和小蝶定好了要一起去参加我朋友的生日聚会,我开车来到商场门口接她下班,等了很长时间,她才出现,一身天蓝色的紧身连衣短裙,领口大得不着边际,双峰雪白诱人,乳沟一线天,细腰肥臀,双腿修长,占了身高的三分之二,妆容浓艳,黑色大烟熏,眼窝深邃,睫毛长翘,嘴唇嫩粉,水滑油亮,估计涂的是昨晚那水蜜桃,耳垂挂着两个金灿灿的大流苏吊坠,和脚下的金色恨天高交相呼应,那高跟鞋一尘不染,足有七寸,尖细的鞋跟让我欲罢不能,鞋头的鱼嘴开口,只有两根脚趾露出来,涂着同样粉色的指甲油,与嫩白的大腿和脚背相衬,真恨不得一口含进嘴里,好好的品尝一番。
我承认,见到惊艳的美女,我一定会僵住,这次也不例外,直到她优雅地走到我面前,双手抱怀,把那一对惊天豪乳挤得快要喷出奶水时,我才意识到下体的剧烈反应,而狼狈地打起招呼来。
“啊…小蝶,你太美了。”
“嘿嘿,大色狼,你的小妖精还不赖吧。”说着,又紧了紧胳膊,已经可以看到乳球皮肤散发出夺目的光泽。
“你太性感了,我真恨不得把你就地正法了!”说着,我搂过她的腰,真是细得没法说,而且,她腰以上的后背竟然没有一片布料,完全是真空的。
她笑了笑,说:“着什么急啊?迟早是你的,又跑不了!晚上去哪里?”
“去我家?可是你妈妈不是不让咱们再做了吗?”我看着眼前的尤物,迫不及待了。
“什么啊?讨厌,我是说你朋友的聚会在哪里?”
“噢!”面对她,我好像总是答非所问,“不远,二十分钟就到,吃火锅。”
“那咱们快点过去吧,别让人家等急了。”
“好。”我捏着她的屁股,上了车。
“我有点事,想问你,你可要如实回答。”憋了一天了,再不问明白,前列腺都要憋出毛病了。
“好啊,你问吧。”她很天真地等着提问。
“先从哪问起呢…先说说你家里的事吧,是什么背景?”
“呵呵,背景?哪里有背景?靠是我爸爸留下些钱,妈妈用做生意,还比较顺利,社会交际比较广,没什么特别的。”她轻描淡写的说着。
“你家很有钱?”人都是爱财的,我不例外,但不想稀里糊涂地被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
“凑合吧,一般。”
“不是吧,那套房子最少值个千八百万,这叫凑合?”
“那是我爸爸留下的,具体我家有多少钱,我从来不问的。”
我去,传说中的白富美?
“你爸爸留下的?他怎么了?”
“就算离婚了吧。”
“就算?什么意思?”
“听妈妈说,爸爸出国考察,就没回来,那时我上小学,之后这些年都找不到人,也就自动离婚了。”
“他是做什么工作的?”
“医药,中医研究”
“中医研究出哪门子国呢?”
“不知道,我又不懂,好像是拿着成果,结合国外理论什么的,反正很麻烦。”
“哦…你妈妈呢?做什么生意?”我追问道。
“就是Lancome,本市总代理。”
“什么?总代理还要亲自做销售,还要带着女儿一起?”这家庭太奇怪了。
“这怎么了?买卖做大了,更应该注意细节,多了解市场,国外品牌不是所有商品都适合国内销售,如果你只听市场调查员的报告,永远不知道具体情况,还是亲自调研有把握。”她头头是道地讲着。
“没那么严重吧,难不成所有公司的老总都要亲力亲为才能把企业做好?!”她的说法实在牵强。
“嘿嘿,这只是一方面,最主要的是公司有各项专人负责,根本不用妈妈操心,她总是闲着,没意思,而且追她的人又那么多,所以才带我做展台,而且经常自己躲在后面…”她欲言又止。
“后面?仓库?躲着?干什么?”说得她妈妈好像见不得人似的。
“在后面…解决问题…”她的脸又红了。
“什么问题?”越说越奇怪,而且我有种淫邪的预感。
“她躲在后面…自慰…”她小声地说着。
“啊?”听到那两个字时,我承认,我鸡动了。
“你可别乱说啊,这是我和妈妈之间的小秘密,昨天见你时,下面还插着按摩棒呢。”
难怪看她走路怪怪的,大腿根部并不拢,当时我脑海里各种淫荡的画面以1080P的画质立刻浮现,巨乳上的手,美腿大大的M字分开,手指甚至是自慰器不停地出入那令人向往的蜜穴,声音比女儿的还要成熟好听,“这些你都知道?”
“当然,不然怎么说是我们之间的秘密?”
“看来你的骚劲是遗传的,难怪呢。”我又恍然大悟了。
“你才骚呢,我可不骚。”她笑着还嘴。
“你不骚?那是和你妈妈比,她的骚,才是真的骚。”广告语是万能的。
“不许胡说,这些年,她很不容易,对爸爸一直很痴情,那么多有钱有势的,还有不少影星男模,妈妈从来不正眼看他们。”
“所以就自己解决?”真是浪费啊。
“也不是,有时候我也帮她…”年纪不大,语出惊人啊。
“纳尼?你帮她?女同?”我怎么有进了淫窝的感觉?这种感觉真她妈美妙!
“嗯…我怕妈妈太辛苦,所以…”虽然很害羞,但从语气里仍能听出一个孝顺女儿的自豪。
“没关系,以后有我,咱们一起帮助她。”我是助人为乐好青年,趁机沾沾她妈妈嘴上的便宜。
“我也是这么想的…”她看着我,满脸真诚。
我去!你的天马行空终于有用武之地了!真感谢她妈妈生了这么个体贴入微的宝贝女儿!
“这…这…这太不像话了吧,我只是开个玩笑,哪有女儿女婿合起来肏岳母的?”这话说着真过瘾,太她妈乱伦了!其实我主要是怕她跟我开玩笑,毕竟刚认识一天,互相都不太了解。
“我已经和妈妈透露过这事了,她也没反对什么…”她的眼神有点乞求的意思。
“快别开玩笑了,不让我说,你倒信口开河了,”看她眼神,煞有介事,投石问路,欲擒故纵,反正左右有不了损失。
“真的,不知道为什么,我对你真的是一见钟情,这辈子跟定你了,但又舍不掉妈妈,所以自作主张,想出这么个办法。”她越说越像真的。
“怎么叫一见钟情?”我需要时间分析她的话,所以随便问了一句。
“你外表勉强算帅,可第一眼见到你就让我很想和你亲近。”
回想起昨天见面时,她那些暧昧的眼神和动作,还真符合她说的,可床上功夫如此娴熟的美女,很难说是不是久经沙场的老手,再问问看。
“你和你以前的男朋友说过这些话吗?”
“没有,你是我第一个男人。”
“你的意思是,昨天是你第一次做爱?”
“不是,第一次要流血的,这你都不知道?”她奇怪地看着我。
我也算身经百战了,她竟然认为我是白痴…耻辱啊!不对呀,我是她第一个男人,她却不是第一次做爱,难道?
“那你的第一次是?”
“第一次是…给了…妈妈……”
果然,被我猜中了,果然是相依为命的母女共享了女儿的第一次。
“你真的没和我开玩笑?”我想再最后确认一下。
“真的没有…这样吧,给你看看这个。”说着,她拿出手机,摆弄半天,递到我眼前,“这样信了吗?”
我握着方向盘,还好,路况比较清静,瞥了一眼手机屏幕,我的天啊,我一脚刹车,停在路边,鸡动不已,屏幕上正在播放的是两个女人的裸体,纠缠在一起,被压在身下的是个年轻的女孩,双腿分开,双手抓着胯下女人的头发,拼命的往私处摁,虽然有点稚嫩,仍可以看出那就是小蝶,虽然呻吟声羞涩,胸部和臀部都没现在丰满,可五官还是那么容易辨认。
胯下的女人把头从下向上反复运动,屁股撅起来,露着粉红的穴口和屁眼对着镜头,手指在自己阴蒂上激烈的揉搓,不一会儿,好像高潮了,就躺到小蝶边上,用手撩拨着小蝶的穴口,小蝶一把搂住她的脖子,两个女人热吻起来,不时可以看到纠缠的舌头和相粘的口水,只听到小蝶说:“妈妈,来吧,我准备好了。”
“我看还是不要了,你的第一次应该留给最爱的人,妈妈不能太自私啊。”
“不嘛,妈妈,我最爱您了,我想和您一起快乐。”
“好女儿,如果你有了男朋友,就会后悔的。”
“不会的,我要让他和我一起给妈妈幸福。”
“别说傻话,你不后悔?”
“不后悔,我爱妈妈。”
“好吧,会有点疼,忍一下就好。”
“好,妈妈,我们永远在一起,不分开!”
说着,两根漂亮的手指,轻轻拨开了处女的唇肉,中指试探着刺入那满是蜜水的肉缝。
“啊…进来了…进来了…不疼…没关系…继续啊…”小蝶轻生呻吟着。
身侧的女人坐起来,左手捏着小蝶的乳头,右手慢慢地推进,她低头看向女儿的蜜穴,一张俏丽的侧脸和现在我认识的没什么两样,是她,楚菲雅,就是她,小蝶的妈妈,虽然头发和化妆不一样,身材没现在饱满,但那无与伦比的美丽轮廓我怎么会认不出?
只见她稍一用力,伴随着小蝶“啊”的一声兴奋的呻吟,一股鲜红的处女血顺着穴口和手指冒出来,紧接着一番温柔的抽送,小蝶张大嘴用叫声激烈地回应。
“我没骗你吧,第一次就是这样,做了很多次工作才让妈妈下了决心。”小蝶诚恳地说着,甚至眼眶开始湿润。
“我信了,我信了。”我被身旁的女孩感动了,只是体贴妈妈,想安慰她,满足她,就献出了自己宝贵的第一次,可总感觉逻辑有点不通。
“没必要这样吧?处女就不能满足她的生理需求?”我醒过闷来了。
“哼,”她破啼为笑,“也是有点私心,想试试大人的感觉,还有点其他原因,慢慢给你讲。”
“又卖关子!”我平复下心情,继续开车“你的秘密怎么那么多呢?”
“人都是有秘密的,你没有吗?”
“我还好,没什么秘密,等有了,第一个告诉你。”
“那就好,那我问你,加入我和妈妈,好不好?”
“按道理说,如果我们可以结婚,你的妈妈就是我的,和你一起照顾她也是应该的,可这种方式…”故作矜持,考验演技的时刻到了。
“你还挺封建,白给个大美女让你干,还假惺惺地犹豫,妈妈那样的大美女你一辈子都遇不到,而且花样特别多,比我好不知道多少倍。”
怎么感觉她像是在拉客?
“我有你就够了,你在我心里最完美了。”
“真看不出,你也算个正人君子,不愿意就算了。”
再装,恐怕真错过机会了,“嘿嘿,其实你说的也对,赡养老人是我们做儿女应尽的义务,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呸!大色狼,原形毕露了吧,我告诉你,在床上,可以欺负我,不可以欺负妈妈,知道吗?”她倒是置个人生死与度外。
“遵命!”快乐的鸟儿将要飞上云端,“诶?对了,刚才视频里,你妈妈好像身材很一般啊,挺瘦的,没有现在那么前凸后翘啊,不会是人造的吧?”
“这你就别问了,反正不是假的。”她的小秘密无孔不入。
我还想继续问,无奈,车已来到酒店门口,只得先放下那诸多问题,停好车,走了进去。
小蝶一一接受了大家惊叹的目光,并以甜美害羞的微笑回应,紧接着大伙向我投来诧异,毕竟咱是熟女杀手,如今带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娘子来赴宴,没有一个人不奇怪。
席间,我喝得酣畅淋漓,小蝶照顾得无微不至,寿星也很高兴,因为小蝶和大家都聊的来,一团和气,所以在三个愿望中也为我们许下一个,当她大声地说出来时,我和小蝶对视一眼,心里在说:愿望里,应该把楚菲雅也加上啊…
酒过三循,菜过五味,大家决定要去酒吧,小蝶请示过她妈妈后,高高兴兴地一起去了。
我没开车,因为最近查酒驾太严,我可不想向高晓松学那首《铁窗泪》,所以坐出租车一路来到酒吧,在门口就可以听到那震耳欲聋的音乐,各色男女出双入对,真是“白腿贱欲迷人眼”,但尽是些庸脂俗粉,我不禁看了看身旁的小蝶,还是她配得上“出众”二字。
一瓶瓶的洋酒、啤酒、饮料摆了满满一桌,舞池中央的高台上,片布遮体的女孩甩着发扭着腰,那颤动的马达臀的确让人想入非非,我正看得入神,小蝶凑过来照准我的大腿内侧一把拧了下去,那痛感传导速度比射精快不知多少倍,当时疼得差点流出泪来。
“你干什么啊?”我揉着腿皱着眉,委屈地抱怨着。
“还好意思问我?你看什么呢?”她底气十足。
“看表演啊,还能看什么?”
“你看你眼睛都快瞪出来了,死盯着人家屁股,一脸色相。”
“看看怎么了?过过眼瘾也不行?你看如果用这招在床上,肯定爽死,嘿嘿。”她越吃醋我越说,有压力才有动力。
“切~这有什么?不就是电臀吗?早就不玩儿了。”她的话轻蔑到了极点。
我将信将疑,追问道:“别吹了,你会这个?”
她听我这么说,急了:“你别小看人,哪天让你见识见识老娘的厉害!”
“呵呵,择日不如撞日,今天我们再来一决高下怎么样?”
“去你的,又想干坏事!”说着,含羞带骚地依偎进我的怀里。
我低头看下去,那深深的乳沟紧紧地夹着我的贪婪,仿佛看到了龟头从里面出出入入,乐此不疲。
我拿起一瓶啤酒,站起来,“寿星,再次祝你生日快乐,我干了,明天还有事,得走了,实在不好意思啊!”说着,一饮而尽。
大家看着小蝶春情荡漾的眼神,心领神会,纷纷举杯,“那就不多留你了,路上小心,别累着啊!”最后几个字说得铿锵有力。
我拉着小蝶,走出酒吧,招手打车。
“去我家吧。”我不喜欢酒店开房,没有安全感。
“没关系,去我家吧,妈妈不在家,去朋友家打麻将了。”
“她明天不上班吗?这么晚估计快回来了,要是撞见,多不好。”
“没关系,她每次都打通宵,商场那边肯定已经安排好了,最早也要明天中午前回家,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
“那你不早说,早知道家里没人,早就开战了。”
我搂着她,性致勃勃的地上了出租车。
她懒懒地靠在我身上,我搭着她的肩膀,抚摸着大腿,不禁感叹道:“真是一双美腿啊,你妈妈怎么这么会生?”
“哪有,妈妈的腿才漂亮呢,在商场,经常有人偷拍她,特别是腿,甚至还有拍裙底的。”
“这么说你见过偷拍的人?”
“经常见啊。”
“那怎么办?报警?”
“一开始是想报警,可妈妈说,想像着那些人,看着自己的照片自慰的样子,就兴奋,所以让他们随便拍好了,又不会损失什么。”
“真想的开,不,是真骚!”屄还是老的辣。
“妈妈很开放,而且需求很大,但生活一点也不乱。以前和爸爸可以做一整天。”
“传说中的‘耐肏女’?多亏有你呀,不然,她的生理需要恐怕一般男人很难满足。”
“这也是拉你进来的目的。”
“我?我也不是超人啊,我可没那一肏一天的本事。”这可不是逞英雄的时候,如果现在吹大话,真上了床,面对两个大美女,半小时交枪,到那时才叫丢人呢。
“没关系,慢慢来,你不觉得昨天有什么不一样吗?”
她说这个,我倒是想起来了,昨天的确奇怪,史无前例的坚硬如铁。
“是啊,昨天真痛快,你那么大的骚劲,我都顶住了,奇怪。”
“以后你会越来越厉害的…”她的小手轻轻地抚摸着我的阳具。
我微笑着享受那隔靴瘙痒的感觉,像小虫在爬,她越发地用力攥紧,笑着舔自己的嘴唇,阳具赶忙地抬起炮筒,进入备战状态。
她见有了反应,握着阳具的手缓缓爬上我的胸口,捏着乳头,没穿丝袜的光滑小腿,抬了起来,放到我两腿间,上下摩娑,蹭着睾丸和硬挺的阳具,力度刚刚好。
她挑逗的技术真不是吹的,前后不到一分钟,我就恨不得马上在这出租车后座上撩开短裙,肏她个天翻地覆。
我用力地抓向她的巨乳,没穿内衣,那手感,软硬兼备,大且高耸不下垂,美中不足是乳贴的阻挡让我不能捏到那如樱桃的乳头。
不知不觉,已到达目的地,结账下车,上电梯,进家门,我们几乎是一路跑回来的,进门后,迫不及待地抱住对方,手指插进头发里,舌头拌着唾液如蛇般搅在一起,边吻边向客厅走,直到靠在沙发上,她推开我说:“等一下,给你看个好东西!”
说着,拿起茶几上的遥控器,分别打开电视和DVD机,几副清晰的画面,组合在一起,播放着。
“这是…我?还有你?”看环境摆设有点熟悉,“哦!这不是昨天的LANCOME专卖店吗?难倒是…”我转头看向她,只见一脸坏笑。
“这就是你说的,妈妈手里拿的光盘,全程高清直播呦~”真不知道可爱、淫荡、害羞、炫耀这四种表情,她是怎么同时做出来的。
看着九个镜头格子里,各种不同角度和距离都可以看到我们和那张美人榻,不得不承认,我们真会挑地方!一幅幅精彩画面赤裸裸地映入眼帘,我显得偏瘦,比一般爱情动作片男主角都单薄,而她,不夸张地说,在我所阅影片之中,绝对属极品身材,虽然骨骼娇小,可该挺该翘的地方生得一丝不苟,绝对超额完成任务。
这样的画面构成,很有整体感,全方位多角度三维立体地再现这对男女激情迸发的肉体搏斗,特别是美女兴奋时颤抖的身体和极端的表情,还有男人起伏着的并不算发达的肌肉。
满是淫糜的气氛让我盯着九个镜头正中间的特写画面眼珠一动不动,甚至忽略了怀中的小美女,直到她轻轻脱下裤子含住龟头我才把目光有所移动,低头看了看正在埋头苦干的她,欣慰啊!
长相身材没的说,
床上功夫花样多。
淫荡主动勾欲火,
将来还把岳母脱。
中个五百万也不过如此吧,况且人财两得,这简直就是ZFGY般的日子。
享受一番,棒身似乎比昨天还要坚硬,红中透黑,黑中透亮,口水沾在上面,和嘴唇间拉出几条美丽的弧线,小美人一副欲火焚身,迫不及待的骚样,别说男人,就是太监也会蠢蠢欲动。
她的手法没有昨天那么强硬,不是处处紧逼兴奋点,看样子是想好好做一场爱,而不是战斗。尽显温柔体贴,把我下体的所有敏感部位一一照顾到,嘴唇、舌头、手指、指甲、乳房、乳头、甚至是鼻尖都是她的调情工具,用得恰到好处。
我兴奋得肌肉紧绷,要知道,软绵绵的撩拨有时要比激烈的刺激更具穿透力。
偷眼向屏幕看去,男人正在用手抠挖着女人的小穴,快似活塞,重如落锤,女人亢奋地摆出M字腿,脚尖绷直,显得小腿长而有力,不住颤抖,在痛苦、绝望和期待高潮的意识下几近扭曲,但美人毕竟是美人,失态也有另一番淫浪的味道,让人不自主地去试着体会她那徘徊在临界点时,不顾形象,只求快感的极端感受。
等等,好像有什么不对劲,我扫视这九个画面,好像和刚开始播放时有点不一样,越发明显,一对对肉体,有的可以看到脸,有的是背影,有的是下体,可为什么感觉那么奇怪呢?
对了!一种被人偷窥的感觉顺着我的后背蔓延向头皮,刚开始虽然每个镜头都可以看到我们的身影,但那是在画面的不同位置,并不算清晰,而现在,我俩出现在每个画面的正中央,就像被狙击手锁定一样,而且拜“高清”所赐,连汗珠和淫水都一览无遗。
“这…镜头…怎么全是咱俩?”虽然我已猜出答案,还是不禁要问。
小蝶抬起头来,看了看屏幕,“嘿嘿,笨蛋,这是妈妈录下来的啊,她调了摄像头角度。”
果然,我那骚岳母担当了摄影师的职位,而且面面俱到地把陌生男子和自己女儿欢爱的镜头拍得如此露骨。原本是纪录片,现在看起来简直就是无码A片,佩服,佩服。
“这么说…她一早就在看了?”
“还不都怨你,把人家弄得那么大声音,只有聋子听不到。”
“声音?哪有声音?”
“哦,忘开音响了,等一下。”
她起身,找到音响的遥控器,按钮下去,她的叫声响彻整间客厅。
临场感扑面而来,仿佛又回到昨晚那酣战的时刻。
正中央的画面里,只见她捏着乳头,头发甩向后面,音箱里传来:“不……不……不要了……要……我要……尿出来了!啊啊…啊”的叫喊声,上面第一个画面明显看到我的表情一惊,下面中间的画面看到我的手被蜜穴推了出来,紧接着乳白色的淫水夺门而出,然后被她灌入口中,我猛然想起了当时丹田的异样感觉。
“对了,你还没告诉我,那白色的是什么呢?”新一轮答疑开始。
她笑着对我说:“喝下去,什么感觉?”
“小腹像炸开了!”
“之后呢?”
“之后…发热…”
“再然后呢?”
“没了啊。”
“身上其他地方没感觉?”
“没有吧…就是感觉…鸡巴好像更硬了…”
“那还不快谢谢我?”
“谢你什么?”
“吃了我的水,鸡鸡更硬了,还不明白?”
我他妈真不明白了,她把自己说得跟“伟哥”似的,这不是胡扯吗?“别开玩笑了,你的水是壮阳药?”
“也不完全对,应该说是男女通吃。”
“什么意思?”
“我昨天没说,是怕这么悬的东西,你接受不了。”
“悬?男女通吃?你真把我说糊涂了。”
“这让我说起呢?简单点说吧,听爸爸说,我家祖辈在皇宫里做太医,那时候南书房有很多藏书,都是世间罕见的珍本,皇帝为了寻求益寿延年的药方,就让太医们在南书房里查阅古籍,一查就是十多年,每位太医都或多或少有些收获,但互不交流,后来八国联军入侵,帝都垮了,大家各奔东西,家祖只带出了几本有关”闺房秘技“和”采阴补阳之术“的奇书。这几本书笔体相同,都出自同一位无名前辈, 带回家钻研了好几年,感觉其中大有学问,又经过了十多年,把书里的内容完全研究明白了,才知道,缺少最关键的内容 ,就是技巧和采补之间的联系,其实,现有的已经让他受益匪浅了,近七十 岁的老人,在那年头三妻四妾每天最少同房五次,而且夫人们都很满足,但他始终不死心,根据书中偶尔提到的药材时令等等线索,推算应该是作于中国西南,也就是云贵川地区,所以不顾家人阻拦,带了两个年轻的小妾和家丁前往,一去六年,终于找到了联系这两部分之间的一个旁人手抄本,但只有前半部分,写的是如何根据自身体质用技巧得到自己需要的阴精或阳精,而且能改变人的身体素质,益寿延年,再后面就断断续续没有了,好像是更深一层的变化,但具体方法不得而知。这六年,两个小妾生了五个儿子,身材容貌却比走之前还好,家祖说按照书上写的,如果是生男孩,即使不加修炼,也是天赋异禀,性能力过人,如果是女孩就了不得了,所有体液都有神奇的功效,而且越难得的液体,越有逆天的能力。但回京没几年,家人在战乱中失散了,死的死,逃的逃,那位家祖把这三十多年从书上看到的和自己领悟的编成一套《闺房秘法》,传给了五个儿子,其中一个,也就是我太爷爷,太爷爷和两个太奶奶一直熬到了解放,完整的把这套书保存了下来,而且生了四个儿子,没有女儿,但在十年浩劫中,也是家破人亡,只有我爷爷活了下来,那套书也被当做封建产物,被销毁了,好在爷爷从小就被太爷爷指导练习,加上自身天赋,对那套秘法的精髓熟烂于心,运用自如,而后口传心授给了我爸爸,爸爸和妈妈十四 岁就在一起,妈妈在他的调教下,也算是继承了下来,两个人一起研习,在我小时候的记忆里,不夸张的说,爸爸只要有时间,就是和妈妈做爱,而且两个人好像永远都不累,直到爸爸失踪才剩下妈妈自己,虽然吃喝不愁,可身体和心里的寂寞,只有我能体会。”她长篇大套,口若悬河,讲完了这离奇的故事。
“小姐,您这情节太狗血了吧,王晶应该会对这剧本感兴趣。”虽然我认真的听完了,而且没插一句话,真以为我是傻子?
“你看你,非要问,告诉你,又不信。”看来我的反应在她意料之中。
“你看你这故事,时间跨度这么大,内容又超自然,让我怎么信?还是跟我说实话吧。”
“我说的就是实话啊,让我编这么个一百多年前的故事,我可没那本事。”说着,白了我一眼。
这么一说,好像也有点道理,仔细想想,时间顺序符合历史,岁数也差不多,只是内容太离奇了,可她中间没有一点停顿,眼睛始终是和我对视,也没有夸张的表情,一点也不符合撒谎的特征,这让我有一丁点相信了。
“这么说,只有你太爷爷,后辈也只有你爷爷,再后来也只有你爸爸,其他人都没能活下来?”一点点地问,肯定有破绽。
“是啊,那年代,还是靠家里有点钱,才勉强活下来。”
“那套书有几本?怎么销毁的?”
“听说是五本,烧了。”
“一直都是生男孩,一个女孩也没有?”
“是啊,书上说女孩很难有,估计这书也是因为当时重男轻女才写的。”
“可你爷爷怎么只传给你爸爸,他没有其他孩子了?”
“听说还有一个叔叔,八十年代末,死在帝都了,那时刚上大学。”
八十年代末?学生?帝都?我好想知道是为什么了。
“你还有兄弟姐妹吗?”
“当然没有了,你不知道‘计划生育’吗?”
我怎么傻了,连这个都忘了。
“那么说,你的体液很神奇?”
“是啊,你应该已经有感觉了。”
“什么感觉?肚子疼?”的确没什么太大感觉。
“那好,昨天你射精了吗?”
听了这句话,我背后又是一凉,我看了一眼电视屏幕,整个视频近两个小时,也就是说,从我插入她开始,到她高潮,最少一个小时,而我一点射精的想法都没有,只是一次次地快感源源不断地涌遍我全身,直到最后也没射。
“还真是的,没射精…因为你喂我的那淫水?”好像快要破案了。
她不削一顾地回答:“不只那些,还有我的口水,我的汗,都对你有刺激作用,不信,你闻闻。”说着,她把脖子凑过来。
我深吸一口气,闻着她的香汗,的确是香汗,有淡淡的清香,顿时神清气爽,阳具蠢蠢欲动。
“那还了得?如果你出汗了,旁边的男人还不是要强 奸你?”我不由得醋劲上来了。
“没那么严重啦!现在,只有和我上过床的人,也就是有更深接触的人,才会对容易流出的体液有感觉,据说如果我练到了一定程度,汗水可以当春药用,甚至可以口服,嘻嘻…还是还女通吃…”
“这么说,你现在没什么危险是吧。”我松了一口气。
“算是吧,但你得把我看紧点,说不定,哪天这里痒了,随便找个人就解决问题了。”她撩开蓝色超短裙,中指摩擦着阴蒂,那里已经水汪汪地一片了。
我眼看着,用力咽了一口唾沫,“你妈妈也吃过你的水?”
“当然了,一开始我也不信,自从我破处以后,这些神奇的事才慢慢发生在我身上,以前妈妈只是两三天慰一次,现在,每天都要好几次,而且,身材越来越辣,皮肤也一点没有快四十 岁女人的衰老 ,反而更加有弹性,和我没什么两样,而且五官好像也有改变,她说是相由心生,心情好了,虽没有男人,却有女儿的滋润,就好像夫妻在一起时间长了,会有‘夫妻相’,所以越来越漂亮。”她越说越开心,看得出,自己很自豪,也为妈妈高兴。
我看了看她的结婚照,真的和现在不太一样,五官更高贵,更妩媚了。
“那以后,我会变成什么样?”我关切的问。
“那就不知道了,我是家里第一个女孩,而且,书上也没说女孩对男人的具体作用。”
“那我们就试试吧,嘿嘿。”
我揽过她的脖颈,深深地印上她的丰唇,那里和下面一样,已经春水泛滥,两舌相交,口水不由得溢了出来,甘甜可口,她脱去我的衬衣,环上我的脖子,跨坐在我阳具上,缓缓的扭动腰肢,浑圆的小屁股随着摆动,龟头顶在她穴口上,将将要钻进去,无奈她不往下坐,只是在那若即若离的高度盘旋。
她的头发落在我脸上,清香四溢,口水一股股地流进我的喉咙,舌头灵活得像一条抓不住的泥鳅,扫遍了我嘴里每一个角落,被激烈地回应着。
良久,始终不让我插进去,棒身恐怕已经完全被她的淫水润湿了,因为睾丸上已经有了湿滑的感觉,我等不及了,伸手掐住她的小蛮腰,真是瘦得惊天地泣鬼神,用力往下一按,竟然没能按动。
她笑了笑,鼻子里闷哼一声。
不能强攻,那就智取!双手轻抚着她的后背,顺着光滑的皮肤一路向上,急转前胸,一把抓住两个硕大的乳球,那种十足的弹性真让人爱不释手,真材实料就是好,无论如何揉捏都是那完美的形状,不生硬。
小蝶的胸部很敏感,湿嗒嗒地吻着我的同时,用含糊不清的哼声像一首淫词浪曲的歌,唱着她心中的喜悦和快活。
她的口水越来越多,似乎和淫水量同步,与昨日相比增长了至少五十个百分点,顺着我的胸口一直流到小腹,与淫水迅速汇合,真是可喜可贺。
我享受着结实的乳房,被她弄了一身的粘液,一阵阵充满欲望的气味勾着我的魂魄,看了看表,她在我身上已经肆虐了半个小时,这冗长的前戏真不敢相信是一个小 女孩可以做出来的,面对着自己身体如此大的生理反应,她没有初经人事的急急可可,而是在口舌间细细品味,慢慢挑逗,轻轻撩拨,可见和她妈妈的女同经验非同一般。
忍无可忍,无须再忍,阳具的硬度恐怕已经让它麻木了,我相信如果再不采取行动,她真的有可能就这样一直跪在我身上任她的体液和我们共同的欲望肆意横流,事不宜迟,我抓着她巨乳的双手猛地攥紧,四根手指死死捏住两个粉嫩的乳头,致使她们变成深红色,她爽得差点咬到我的舌头,嘴里呜呜地叫着,可被我紧紧吸住,叫不出声音来,瞪大了眼睛。
我把欲求不满的怒火化作指尖的力量,猛地捏了下去,忽然乳头喷出了透明的液体,淋了我胸前一片,我趁热打铁,拽着她的乳头狠狠地往下一拉,要知道,对这小妖精,真的不能怜香惜玉,昨晚我就看出来她骨子里一定隐藏着非常大的奴性,疼痛对她来说,也许只是做爱的调味剂,甚至是助燃剂。
被我强拉着乳头,她只好乖乖地顺势下落,原本自豪的让龟头磨着的穴口成为第一个沦陷的阵地,紧接着,坚硬如钛合金的肉棍带着气压不顾四周肉芽的激烈摩擦直插子宫口,只是那压力就给了小蝶一个不小的冷颤,我一分神,她挣脱了吸着她舌头的嘴,对着我的鼻尖,满足地一声嚎叫,强忍着半个多小时对阴蒂阴唇阴道口的摩擦,终于在这一刻,被火热的鸡巴,强行插入,这一声饱含着前功尽弃的小遗憾和终于被俘虏的被占有感。
我吻向她如樱桃般诱人的乳头 ,她抱着我的头,屁股一动不动,死死压住我的下体,对我说,“你太坏了…这样野蛮地弄人家…这下满意了?小屄都被你…干穿了…嗯…别动…让我适应一下…你这根大硬鸡巴…真要人命啊…”
“好,我…不动…”我强忍着阳具上每一寸肉的快感,那种温热,潮湿,腻滑已然随着她的呼吸侵噬着我的棒身
“正天…你可不可以不要…那么硬…我真的不敢动了…”
“没关系,你自己动…我不偷袭你…”
“不嘛…你一肚子坏主意…我才不上…你的当呢…啊…”她每说一个字,每次呼吸,都带动小穴里的嫩肉,刮着我的肉棒,同时也给自己快感。
“那我就先帮你舔舔。”说着,我继续舔她的乳头,刚喷过的水也是甜甜的。
“啊…越舔越痒…难受死我了…”她下身不敢动,上身只能稍稍摆动。
“嗯…好吃…真甜…”我自顾自地咂着滋味,口中发出“啧啧”的声音。
“别舔了…人家受不了了…快…快…咬我…”敏感的乳头总是拖她的后退。
“别,我怕把你咬疼了…”总得客气一下。
“没关系…每次妈妈咬的…才叫疼呢…你就放心来吧…小妖精喜欢被你糟蹋…”
“好…你可别跑啊…”
我张大嘴一口吸住乳房,往乳尖方向拉,这才是真正的用尽吃奶的力气,从嘴里出来的皮肤已经被刮出了一道道红印,听着她幽怨挣扎的叫声,我更加用力地吸气,一点点的刮出来,直到乳头,用牙咬住,下颌左右来回切磋,那力度像要把她咬下来一样,舌尖不停地舔着乳尖。
“啊…啊…你…太狠了……真痛快……用力啊…哦…啊…”她的嘶喊渐渐变成了欧美式的低吼,像妖精变身前的声音。
我都有点心疼了,想想如果有人这样咬我,早就翻脸了,她对疼痛的需求真不是我能体会的。
她在我身上,完全僵住了,所有意识都在尽力体会那被折磨的快感,蜜穴里的淫水冲破了紧密的压力,溢了出来,我趁机小幅度地抽插几下,根本没有什么感觉,因为那些水已经把摩擦力削减到几乎为零。
我胆子大起来,速度、力度、幅度都有所提升,相应的,齿间动作分了神,她慢慢地感觉到了乳尖痛感的减弱和蜜穴快感的增强,那洋妞式的叫声也转回东方小 女人的呻吟,一时间,我几乎忘记了身上的女人是谁。
“啊…真痛快…人家的…心…都要被你…咬出来了…”她缓过神来,开始了新一轮的享受。
“你这骚屄…真紧…”我虽然放下了顾虑,大胆地抽插起来,可阻力仍不容忽视。
小蝶渐入佳境,可以小幅度配合我抽动了。
“你这根天杀的大鸡巴…真硬啊…比自慰器还厉害…”
“比自慰器厉害?哪种自慰器?”
“当然是…假鸡巴了…我不喜欢跳蛋…太麻了…你这跟假鸡巴大小差不多…可这么烫…这么硬…还一跳一跳的…是活的…”
“当然是活的了…你喜欢就好,你可别夹得太紧,我怕受不了,我还想多玩会儿呢。”她每说到那些淫秽的字眼,里面的穴肉都好像吃了兴奋剂,紧紧地包夹着肉棒,我真有点把持不住。
“没关系…不会射出来…”
“你怎么知道?你又没和男人做过…”她的话,好像总是有矛盾的地方。
“是妈妈说的…吃了我的水后和我做爱…她根本不能高潮…啊…练了好长时间…才能自由控制…有一次…就在这沙发上…我带着假鸡巴…肏了两个多小时…她一直是在高潮边缘…最后她实在忍不住了…猛的一下…把水喷得比吊灯还高…”
我看了看头顶的吊灯,因为是跃层,客厅高度不止六米,吊灯垂下来,流苏离地面最少四米多,如果比吊灯还高,恐怕要有五米了。
在这雍容华贵的欧式客厅里,勾魂妖精似的女儿,胯下套着女同专用的假阳具,干着她美艳骚浪的妈妈,而且两个多小时,恐怕二人都已经筋疲力尽,声嘶力竭,最后女儿大义灭亲地用几十下甚至上百下的冲刺,根根顶入花心,把妈妈干到无法承受,堤坝决口,喷出五米高的水柱,直射天上,那是一幅多么淫荡的乱伦画面。
想到这,我的鸡巴好像又长了一些,如同健美比赛上,一发力而隆起的肌肉群,青筋暴露,所向匹敌。
“好啊…一说到妈妈…你看你…涨死我了…你这色狼…”她感觉到了我的变化。
我笑着,看着天花板,意淫着喷泉爆发的情境,好像有什么不对劲…
“不对吧…人家潮喷都是向前喷…你妈妈怎么喷到天上去了?”你看,只要细琢磨,还是有漏洞的。
“笨蛋…不是告诉过你吗…妈妈花样可多了…这样不就好了…”
她恋恋不舍地继续套动,下意识地用穴肉狠狠吸了下龟头,然后离开肉棒,踮着脚尖,迈着轻盈的步子,扭动着浑圆的小屁股,走到了沙发有扶手的那一头,边走边向我抛着媚眼,我赶忙起身跟了过去,只见她坐在扶手上,身子往后一躺,顿时整个屁股,特别是小穴都被扶手撑着向上呈现出来,穴口向外还流着涓涓的淫水。
“明白了吧…要不要试试?”
我双眼直直地盯着眼前美女这异于平常的姿势,蓝色连衣裙勉强裹在身上,乳房由于向下的重力显得更大了,双腿M字打开,好像她知道这是我最爱的动作,金色的鱼嘴高跟明晃晃地展示着无穷的魅力,我一把攥住,从鱼嘴的开口,舔了起来,那涂着粉色指甲油的脚趾没有异味,尽是香水,趾甲微翘,干净,整齐,当我的口水把她完全浸湿,她的呻吟声也要盖过音响里的声音了。
之后舔向脚背,那里高高隆起美丽的弧线,白嫩得连血丝都看得到,我把拖着整只脚的手改为攥住鞋跟,轻轻用力,鞋就被脱了下来,一只白嫩的金莲顿时暴露在眼前,脚掌和脚跟有微微的粉红色,每根脚趾都细长匀称,就连小脚趾的趾甲也没有半点瑕疵,和想象的一样,满是骨感,脚心和脚背一样有着漂亮的弧度,舔上去,温暖的电流遍布她全身,麻痒感刺激着穴里的蜜汁大股涌出,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大,我长开嘴,把纤瘦的前脚掌一口含入,五根脚趾挤在狭小的空间里,被口水完全的浸泡,那种被包容感使得她的呻吟已经开始颤抖了,我的舌头温柔地舔舐着每根脚趾,还不时地伸出来挑弄脚心。
她被这奇痒的感觉弄得意识都有些模糊了,略带哭腔地含糊喊着:“舒服…啊…老公…真舒服…老公不但会肏…还这么会舔…弄得人家屄都痒死了…”
说着,她抓起自己另一只脚,脱下高跟鞋拿在手中,把脚凑到鼻尖,深深地闻了一下,“臭臭的…你怎么舔得那么仔细…好像很好吃的样子…”
我把她的美脚从嘴里拿了出来,继续舔着脚心,说:“很香,很舔,你没尝出来?就算是臭的,也是你的味道,我也喜欢!”
这赤裸裸的情话,如同万朵玫瑰,骤然绽放在她心里,她亢奋地抓着自己的脚,试探着伸出了舌头,小心翼翼地舔了一下,回到嘴里,仔细的咂了咂滋味,“好像…还不赖…”
她再一次伸出舌头,比上次大胆了许多,像舔阳具一样从脚跟直上舔到脚尖,“啊…老公…自己舔也好爽啊…你也快帮我舔啊…”
我本撸着阳具,舔着美脚,因为她淫靡的表情和举动,我一度停下了手里和舌头的动作,专心欣赏,被她一叫,这才回过神来,赶忙像她一样,从脚跟舔向脚尖,不同的是,先把脚跟整个含入口内,用牙齿轻轻咬几下,然后舔向脚心,再用舌头打几个转,最后是脚尖,一一扫过每个脚趾后整只含进去,反复几次,她已经呼吸急促,大汗淋漓,还不忘自顾自地大口舔玩自己手里那一只。
“你可真够骚的,舔脚都可以美成这样。”我从心底感叹。
“还不是因为你…这么会玩…你看人家的小嫩屄…都湿成什么样子了。”
“那好…我来给你止止痒!”说着,我就要提枪上马。
“你坏…”不等她说下去,我按下龟头,腰一用力,“嗞”地一声,淫水飞溅,直捅到底,可以看到她的腹肌对突如其来的插入,本能地绷紧,做着徒劳的抵抗。
“啊……太硬了…肚子要被你捅破了…”这句话我信,这个姿势由于穴口做支点而形成的杠杆原理效应,把我的肉棍也撅得生疼,但并不能将被紧密的肉芽包围的快感抹杀。
“呼…你这小屄真棒,又紧又热,水多得直往外流。”在抽动下,龟头像抽水机一样,把水越抽越多。
她笑而不答,继续舔着脚,我在这奇怪的姿势下卖力地抽送着,不亦乐乎。
“啊…啊…从没试过这姿势…真爽…”她吐出了脚趾,高声淫叫着。
“是啊…还是你妈妈厉害,怎么想出这个姿势…”
“哪天…你和她…试试…噢…舒服…真舒服…你把龟头…再向上顶一顶…我的尿快出来了…用力啊…”
“是这里吗?”我腰部下沉,靠杠杆原理龟头上扬,戳到了穴口的G点。
“哦!我的好老公…就是这…真要命…爽死了!”对了她的胃口,马上激烈地回应。
她放下了手里的脚,抓住了自己的两个乳头,根据经验,这是需要高潮的表现,她很会把自己推向肉欲的顶峰。
我双手掐住她的腰,继续加速,淫水已经把我的小腹打湿一片,而她的裙子也满是水渍。
她把双腿环住我的腰,并用力地随着节奏往自己的方向夹,一只手捏住乳头,汁水呼之欲出,另一只手滑到阴蒂上,猛地揉搓。
“啊啊啊啊…我要来了…老公的大硬鸡巴…太厉害了…肏死我了啊…真想妈妈替我挨…挨一会儿…太硬了…老公…以后肏…妈妈时…也要这么狠…才行…我受不了了!”
听到她又一次提到她那骚货妈妈,我战斗力猛增,屁股像刚才表演的电臀一样,剧烈地前后抖动,每一下都给G点一次重创,龟头已经没有知觉了,只知道拼命挤压刮弄屄里的嫩肉,带出的淫水已经变成泡沫,把我们两个粘在一起。
我们就这样,反复干了十几分钟,她只能张大嘴,随着节奏呻吟着,眼睛紧紧盯着被肏的穴。
“你这骚屄,真紧,比处女屄还紧,告诉我,里面什么感觉?”
“里面…涨死了…被你的大肉棒…捅烂了啊…捅到心里面去了…”
“就这些?看来还不够,我要多肏一会儿。”
“不行了…肏死我了…肏死就没的玩了…饶了我吧…”
“只是捅烂,没意思,不够爽是吧!”
“够了…够了…子宫都被你肏麻了…钻心啊……啊…胸也涨了…不行了…啊…求求你…让我高潮吧…给你喝我的骚水…让你下次肏得更痛快…求你了…给我吧…涨死了…再不喷就憋坏了…”
“不行,让我再肏三十分钟…插烂你这个害人的屄,弄得我都射不出来!”
“老公…真的不行了…饶我这一次吧…我真的不行了……啊…啊…太麻了…就是妈妈也经不住你这么狠的大鸡巴啊!”
“你不是说她很耐肏吗?整天的肏,比妓女还专业。”根据她的形容,我只能想到‘妓女’二字。
“是…她就是爸爸的妓女…经常弄得爸爸求饶…啊…啊…现在有人出五十万买她一次…她都不肯…她那个淫屄…每天都让我干她…”
“哪天让我肏一次,你看谁厉害?”
“你厉害…当然是老公厉害了…啊…我告诉你…她死穴在哪里…”
“好…今天就先肏死你这嫩骚穴,改天再肏她那个。”
“不嘛…老公…我真的涨死了…啊…啊…小骚穴里的水满了…这样…明天就让你肏妈妈…我帮你一起肏她…保证你肏个够…哦…啊…让你见见真正的下贱骚屄…你太猛了…我们一起伺候你…还不行吗?啊…妈妈身上…所有的洞都给你…肏…肏死她…”
“你这死丫头,说什么呢!”声音从我身后传来,我赶忙回过头去。
只见楚菲雅凤眼圆睁,站在我身后。
我的妈呀,这次该我喊妈了,吓得我寒毛都竖起来了。
“妈…你看他…欺负我…”小蝶好像见到了救星,委屈的喊道。
“阿…阿姨…我…”我支支吾吾地说着,可胯下的动作虽然减慢,却没停下。
“你们在一起…我不干涉,可也别这么明目张胆地…”看来是气坏了,她冷酷的脸上,双颊绯红。
“妈…咱俩的事…我都跟正天说了…他巴不得…和我一起伺候你呢…他的鸡巴好极了…比那些假的好用多了…”小蝶真是快人快语,要把话题转移到楚菲雅身上。
“你们肏就肏,还扯上我,满嘴胡说八道!”真不知道她到底生什么气。
“妈…你也假正经了?昨天晚上…我们不是说的好好的吗?”
“昨天我马上就要高潮了,你不给,我才…”她突然意识到,说错了话,而且我的眼神射得她浑身发烫。
“阿姨…”我盯着她的胸口,她穿的仍然是昨天的制服,马上就要被巨乳撑爆,鸡巴已经硬得不行了。
“看什么看?嘴上占了便宜,眼睛还要占便宜,你这小子也太过分了!”她显然看出了我对她的垂涎欲滴。
“您太美了,我实在管不住自己的眼睛…”这句真是心底的实话。
“我女儿不美吗?她还不能满足你?”楚菲雅也承认自己的美貌。
“小蝶很完美了,只是我实在射不出来。”
“扑哧…呵呵…你呀,你就别想射了,吃了她的水,不练习些日子是射不出来的…呵呵…”她笑着笑着,不笑了,这一句话等于承认了所有事。
“您还笑?我很难受啊!”我赶忙岔开话题。
她识趣地顺着我的话,避开了尴尬,“这样吧,你先把小蝶解决了,再想办法解决你的问题。”
“那好这样了,小蝶,忍着点,我要用力了。”
“正天…没关系…用力肏吧…我受得了…妈妈…你也帮帮我…”
“你们两个不是挺性福的吗?还要我这老妈做什么?我去换衣服了。”
“不嘛不嘛…妈妈帮我咬一咬吧…我手都酸了…不然下次我不帮你了…”
“真拿你没办法…来吧…”
我看这大美女要加入我们了,欣喜若狂,当下腰一沉,抓住小蝶两条大腿,猛地飞速狂插起来,楚菲雅则蹲在小蝶身侧,双手各抓住一只巨乳,涂着鲜红唇膏的丰厚嘴唇凑了上去,当时就在乳晕上留下了斑斑唇印,十根漂亮修长的指甲,深嵌在乳球里,舌头在乳头上灵活地打转,弄得满是口水之后,张开嘴含住乳头,一口咬了下去。
“啊!!!妈…你今天怎么也这么狠啊…疼死我了…像过电一样…啊!!!正天…别愣着…继续用力啊!”
我被眼前这对母女的表演惊呆了,以前看AV里的女同,就很鸡动,今天就发生在我眼前,而且是在虐乳,而且是亲母女,而且女儿还被我肏着,这一刻,我甚至从未幻想过,而她们就这样旁若无人地尽兴着。
我停下了腰部动作,盯着楚小姐那美丽绝伦的侧脸,浓艳的妆对于她来说绝对不是什么遮掩,而只是小小的点缀,皮肤洁白如玉,吹弹可破,眉形干净好像从未修饰过,眼眶深邃,鼻梁高挑,集合了我所见过所有混血美女的优点,但她却是原装的国货,朱唇皓齿之间蹂躏着那颗粉红的乳头,但乳头在这时绝不是焦点,我就呆呆地愣在那里欣赏,直到小蝶的淫声催促才缓过神来。
“你看你,刚才还跟我装正经…现在…啊…见到美女…眼睛都直了…哼…啊…色狼…大色狼!”
“对,我就是色狼…你要是不色…会被色狼肏得服服帖帖的?感觉怎么样啊?鸡巴比刚才更硬了吧?一会儿让你看看…你妈妈…撅着屁股…被我肏的模样…看是你浪…还是她浪!”我也不敢太放肆,含糊地说着,明着是和小蝶调情,其实是说给她妈妈听的。
“爽啊!你这根大鸡巴…真是宝贝…怎么这么硬?我都怕妈妈会受不了…”
“你不是说她的屄很耐肏吗?不会还不如你吧?”
“你别乱说…小心妈妈…肏得你下不了床…妈妈一次可以肏好几个小时…有次用舌头…就把我玩得小便失禁了…她那骚穴能连着喷好多次…里面的肉都会动…咱俩一起…未必是她的对手…”
“啵~”楚菲雅猛地一吸,嘴唇离开了乳头,功夫真不是吹的,那樱桃比刚才还要大,这次不是喷水,是要滴下血来。
“我这是缺了什么德了,生了你这么个骚货,刚被男人肏几次啊,就浪成这样?!怎么什么事都说,小天,别听她胡说,阿姨是怕她喷不出来难受,好心帮她,她倒把我卖了!”
“阿姨,您也别生气,要是真能和小蝶一起肏您一次,我也不枉此生了。”说这话时,我很正经,很真诚,很不要脸。
“我说你这小子怎么也学得油腔滑调的?昨天小蝶还说你温柔,有风度,怎么脱了衣服,也口无遮拦,胡说八道?”她还死不承认,其实每天流淌蜜汁的淫穴不就是在等我吗?
“妈,正天又不是外人了,你们的事以后再说,先给你女儿肏美了行吗?”小蝶乞求道,屄肉还一下下地夹着我停在里面的鸡巴。
“你呀…哎…小小年纪就这样,长大了还了得?”楚菲雅明显已经妥协了。
“嘿嘿,还不是你生得好?遗传嘛~”
“你再说?!正天,拔出来,痒死这小骚货!”
“阿姨,别生气嘛,不说了,不说了,我努努力,让小蝶喷上天花板,她就闭嘴了…嘿嘿”我坏笑着,挑着眉,把‘喷上天花板’几个字说得阴阳怪气,暗示着这是要打破她的记录。
楚菲雅猛然一震,看了眼这姿势,又看了看天花板,似乎明白了,女儿已经把自己的‘事迹’告诉了眼前的男人,顿时俏脸一红,低头瞪了小蝶一眼。
“小蝶,不许再和阿姨开玩笑了,你看,咱们都干了一个多小时了,让我好好肏几下,肏翻你这个贱货!”
我这话说得是小蝶,眼睛看的可是楚菲雅的背影,那被制服紧紧勾勒出的轮廓,只能用性感的N次方来形容,我真恨不得现在就把她推倒,撩起那齐B的短裙,用这沾满小蝶淫水的凶器,直插她那同样泛滥的浪穴,可我话还没所完,她突然回过头来,最后几个字,几乎说是看着她的眼睛说的。
四目对视,愣了几秒,也许是我眼花了,也许是愿望太迫切,我看到她媚眼含春,嘴角微微一笑,当时我心中的烟花直冲云霄,朵朵开放,兴奋异常。
楚菲雅的眼神依旧没离开我的目光,不知她的思绪是在飞速旋转还是放空,又过了几秒,她终于开口了:“小天,别愣着,你要眼看着小蝶渴死吗?”
我还在琢磨她的表情,下意识摇了摇头。
“那就快肏啊!”
“是啊,老公…肏我啊!肏小妖精的烂屄,贱屄…别心疼我…用力肏…让这假正经的婊子看看你的本事!”
这句话,犹如点将台抛下的令牌,我当时脑子里只有一个字:冲!
随即退出钢枪,双臂下揽,抱起小蝶的屁股,往上提了提,找到那个让她不会滑下去的角度,按下龟头,腰部一沉,“噗”的一声,尽根没入。
蜜穴的G点早已被坚硬的龟头肏肿了,里面充满了有着强大压力的淫水,以至于龟头被顶得生疼,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只是一味的抽插,当然,始终挑衅地盯着楚菲雅的眼睛,要给她一个下马威。
只见楚菲雅的脸越来越红,也许,这几年来,她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欣赏男女的欢爱,巨乳一上一下地起伏,呼吸的急促,心里一次次地呐喊和渴望,渴望像自己女儿一样被眼前的男人按在胯下,肏得胡言乱语,爱液横流。
“妈…快吻我…我要…”小蝶总是有意识地让妈妈参与到我们其中。
楚菲雅低下头,用深深地舌吻做着回答,四片性感的嘴唇叠在一起,从雪白的牙齿中可以看到那出入纠缠的两条粉嫩的香舌,还有源源不断地口水,一次次地拉出美丽的弧线。
小蝶的手,慢慢地滑向楚菲雅的小腿,那条很细,很长,还带有微微肌肉线条的黑丝腿,从光泽度来看,一定是那种包蕊丝的,是很腻滑,很有手感的,一路向上,到了大腿根部,我真希望那是我的手在游走,直至最敏感的部位。
“嗯…嗯…啊…”楚菲雅闷哼的呻吟声传了出来,真是和想象的一样销魂。
两人的口水越来越多,弄得下面的小蝶已经开始从嘴角往外溢了。
“妈…你吻得我快透不过气来了…正天…你怎么越来越硬了…”
的确,眼睁睁地看着如此淫乱的场面,鸡巴比第一次看A片的时候还要硬上几分。
“你们两个,太…淫荡了”我实在不知道怎么形容这对母女了。
“没关系…正天…骂我们…越难听越好…”小蝶抓着自己的巨乳,说道。
我犹豫了一下,因为感觉和楚菲雅的关系正在悬崖边,跳下去,也许成仙,也许粉身碎骨。
楚菲雅并没说什么,只是幽怨地瞟了我一眼,当时思维混乱的我对这一眼的含义根本没法理解。
“正天…来啊…这个骚娘们儿就喜欢被骂…越骂越骚…骂她!”说着,小蝶拿出了一直在楚菲雅胯下摩挲的手,上面已经沾满了油亮的汁液,随即放进嘴里,舔舐起来。
没错,这次我肯定没看错,楚菲雅真的是含着淫邪的笑,看着我。
“你们这两个不要脸的骚货!亲生母女!干出这么淫荡的事,看你的淫水,你被这小妖精挖得满手都是,你真是个欠肏的臭婊子!”我破口大骂,鸡巴随着一个个淫秽的词语精神抖擞。
小蝶的手,又伸向了楚菲雅的蜜穴,已经可以听到里面“咕噜,咕噜”的水声。
“你们在人面前那么高贵,却躲在展台后面自慰,现在好了,每天等着晚上被我肏吧,你们就是我的兼职妓女。”
“是啊…正天…我们就是婊子…是妓女…只要给我们肏爽了…你一分钱也不用给…以后随便你肏…”楚菲雅闭上眼睛,好像是在享受我的骂声,小蝶很配合地作践着自己。
“好啊,那我就给你肏上天!”
我把屁股继续下沉,估计这时的鸡巴已经被压弯了,不再主攻穴口,而是大起大落,先插子宫,再刮肉芽,最后猛压G点,只见小蝶蓝色短裙下的小腹颤抖不已,一定是在酝酿一次大的洪潮。
我抬起她的一只脚,真是太美了,柔弱无骨,毫无瑕疵,一口舔上去,直插趾缝,然后把大脚趾含进口中,小蝶只有浪叫回应。
楚菲雅又一次抓住小蝶的巨乳,长长的美甲掐住乳头,小蝶在这多重刺激高声尖叫。
“你们两个…怎么这么默契…啊…啊…舒服死了…正天在快点…再狠点…子宫都被你肏穿了…玩死我了…妈…你这贱女人…用力啊…捏爆我…”
“骚女儿…你老公肏的舒服吗?”
“太美了…他的大鸡吧真硬…你也要试试啊!”
“不行…有你的手指…妈妈就满足了…你也用力啊…往子宫里捅…啊…真痛快…对…用指甲刮…太痛快了…”
“对,小蝶,用手肏你这个烂货妈妈…你越用力肏她,我也用力肏你!”
“妈…你的小屄真紧…今天特别的紧…是不是也想正天肏你这岳母了?”
“别…别…乱说…妈妈就想让你…快点高潮…啊…你的指甲真长…刮的我又疼又爽…”
“来…妈妈…坐到我脸上来…我舔舔你的小嫩屄…”
“啊?不好吧…小天…”
“没关系,阿姨…我的不也被你全看光了吗?怎么是一家人,怕什么?”
“啊…好…我这个岳母也不怕被你看…小蝶…妈妈的小穴交给你了…”
说着,楚菲雅拉高了齐B短裙,露出了红色的丁字裤,上面已经湿淋淋的一大片了,顺着大腿流向了小腿,真是个多水的尤物,然后抬起了腿,面向我,拨开细细的绳子,跨在小蝶头上,就坐了下去,小蝶早就迫不及待的张开嘴,迎接妈妈的蜜穴,还没碰到,已经有淅淅沥沥的淫水滴入口中,小蝶笑着咂着滋味,之后伸长了舌头,拼命地往穴里钻。
“啊!!!小蝶…真会舔…妈妈受不了…你这坏丫头…舒服死了!”
场面越来越淫荡,越来越无法控制,我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枪枪到底,棍棍猛戳,可苦了小蝶,又要舔屄,又要浪叫,还要享受下面的肉棍。
“小蝶…啊…把手也伸进来…妈妈子宫痒死了…对…还有屁眼…你用力干我…你老公才会卖力肏你…咱们一起…啊…”楚菲雅很享受女儿的挖穴技术,淫声浪语不断从她嘴里说了出来。
“妈…我要来了…要来了…快…快去给我揉阴蒂…我马上就要喷给你们了…快啊!!!”小蝶浑身颤抖,看样子是舒服到了极点。
我也不甘示弱,机械性的运动已经不知道累了,每次退出一半的龟头都是紫红色的,整根鸡巴面目狰狞,反反复复地捣着窄小的淫穴。
楚菲雅听了小蝶的命令,修长的玉手滑过平坦的小腹,一下按在小蝶肿胀的阴蒂上,画着圆圈揉搓起来,那长长的美甲,一次次地碰到我的小腹,还有几次刮到我抽出的阴茎甚至龟头,这是我们第一次身体的接触,虽然那么间接,可对我的刺激却是莫大的。
有了她的鼓励,一不做,二不休,我再次下沉,疼痛感猛然传来,看到穴口已经被鸡巴撑得很大了,红红的,冒着晶莹的水。
“我来了!我来了!我要喷出来了…老公…再狠肏几下…我要射了!”
随着她的高喊,穴口猛地一震,小腹一鼓一鼓地好像在做最后的增压,在鸡巴与淫穴的交合处,有一些淫水因为受不了里面强大的压力,从四周开始向外喷了。
可惜我的鸡巴已经麻木了,只是感觉里面有一股比昨天更大的力量,拼命向外拱,我咬紧牙关,顶着分不清是肉芽还是子宫还是淫水的万千压力,做着最后的冲击。
楚菲雅也被小蝶干得浑身酥软,媚眼迷离,但在这关键时刻,还是伟大的母爱占了上风,她挣扎着要和我一起把女儿送上前所未有的高潮,当下二指一分,就把两片阴唇大大地分开了,露出了粉红的阴蒂,之后一口咬上去,像对乳头一样,研磨着,撕咬着,丝毫没有怜惜。
“啊!!!妈…你越来越狠了…会要了女儿命的!啊…啊…阴蒂快被你咬掉了!”这快感,恐怕比乳头强烈很多倍。
“嗯!!!小蝶!来啊…喷出来!妈妈…想喝你的骚水了!”楚菲雅还咬着阴蒂,嘴里的话勉强能听清,而且,她性感的嘴唇已经快要碰到我的阴茎了。
这时的小蝶已经几近痉挛,嘴里大喊着:“啊!!!来了!来了!我来了!肏死我吧!老公…妈妈…你们这对狗男女…肏死女儿了!老公…再来…再多几下…妈妈…用力咬啊…啊…啊…啊…我喷了!!!!!!!!”
我猛地把屁股沉到底,鸡巴立刻被压了出来,感觉就好像喝汽水时,把手指插进瓶口一点,之后向上一拔,“啵”的一声一样,她的蜜穴发出了更大的声音,随之而来的是一条水柱,看不清是否有颜色,带着水流声和她声嘶力竭的叫喊,直冲天花板,“啪”的一下,打在上面,像骤雨一样落了下来,这样持续了好几下。
我和楚菲雅都惊呆了,没想到身材如此娇小,竟然有这么大的爆发力和蓄水量,等潮喷结束了,小蝶软了下来,嘴里含糊道:“别浪费了…快喝掉…”
我们这才缓过神来,楚菲雅张开性感的双唇,吐出舌头,在小蝶肚皮上舔了起来,我把住她的穴,也贪婪地舔着,这些水是浑浊的,透明的液体里掺杂着白色的乳液,楚菲雅舔了几口,下去喂小蝶,红唇上沾到的点点乳白色的阴精也被一一收入口中,我也学着她,一起去喂,间接地与楚菲雅接了吻,小蝶喝了几口,说:“好了…你们也要补一补…别喂我了…”
我俩看小蝶闭目养神了,身上还有剧烈高潮后痉挛式的抽动,才自顾自地舔起来,穴口的白汁特别的多,吃下去和昨天感觉一样,丹田一阵灼热蔓延全身,我大幅度地舔着,却不及里面流出的速度。
“阿姨,看你女儿的穴,还在流,我吃不下了,一起来吧。”
她的手还在自己私处抠弄着,听到我说话,爬了过来,舔向阴蒂,“好…你也多吃点…很有好处…”
我撸着依然坚挺的阴茎,舔着蜜穴和屁眼连接的部位,慢慢地,两条舌头眼看就要碰到了一起…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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