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菁,不是这样,慢慢的,就像斟水,先倒出一条线来,再慢慢移向乳头
,刚刚打中乳头便成。」
世沣温柔地说。
小菁集中精神执行世沣的指示,水声沥沥淅淅,祖如月嗯嗯低叫。
世沣听到如月的叫声,便夸讚小菁:「做得好」。
弄得小菁心中甜甜的。
「她的乳头怎样,形容给我听。」
「红……红的,仰……仰起来了。」
小菁说。
如月听到有女孩子向另一名男性描述自己的身体,不禁升起了一阵奇异的快
感,便笑出声来。
「你闭嘴!」
世沣喝道,「不!把嘴张开,我要把东西放进去。」
「呀。」
祖如月刻意发出张嘴的声音。
「小菁,把三只手指放进去。」
那磁性的声音令小菁不能抗拒,颤抖着执行命令。
手指一碰到如月的舌头,如月就不期然「滋滋啫啫」
的吮了起来,表情如醉如癡,小菁感到指头酥痒难耐,呆呆望着如月樱唇,
紧紧合着双腿,脑中空白一片。
电话那边也传来「啪啪啪……」
的声音,「好了,小菁,拔出来,我要往下面插。」
小菁抽出手指,祖如月伸长颈追了一下。
「张开腿,」
世沣命令。
祖如月把腿张开,跪在池边的小菁不自觉地做着同一动作。
「用手把下面撑开,我要看到�面。」
祖如月遵命,小菁心中狂跳。
「小菁,把手指伸进去,慢慢的。」
小菁把俯身把手放入池中,但迟疑着不愿插进去。
「快些,小菁,快些进来。」
闭着眼的祖如月叫道。
「不是小菁!是我!」
世沣喝道。
「是,是,沣,快些进来,快些,呀……呀……」
手指进入的痛感冲击着如月。
「我们正站在交易所的大堂中央,我们在台上做爱,你已经收购了波特曼洋
行,全世界都注目看你,你是女王,你拥有一切。」
「呵……呵……」
祖如月直叫。
小菁感受着指头的压迫,望着夫人的反应,自己也有叫喊的冲动,惟有用另
一只手摀着自己的嘴,忍着不发声音。
「我在插你的小穴,狠狠的插。所有人都望着我们,不,他们都在看你,他
们爱你,他们怕你,他们都想取代我的位置,但他们不敢。我用尽全力……」
祖如月挨着池边,仰起头,双手左右伸开,十指在池边直抓,又前后摆腰,
彷彿嫌小菁不够用力。
小菁的手指被箍得紧紧的,又突然感到夫人的阴道一下抽搐,只见夫人软倒
,喘着气说:「沣,你……你懂我。」
「哼,知道就好,等我好消息。月,JeT’aime(‘我爱你’)。」
世沣说完便把电话挂断。
祖如月甜甜的笑着,闭目躺在池中休息,也不理会小菁。
小菁偷偷吮一吮自己的指头,心中百感交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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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回头,祖应天向纬南招手,把他吓出一身冷汗。
「嗲吔,外公刚到,给我一个好大的惊喜。」
洁玲说。
祖应天近年已把整盘生意交给独女如月打理,自己则在美国长岛的大宅养老
,今天为了孙女才回龙城一趟。
「外公说要给我一个愿望,我说要投资电影,找嗲吔当主角。」
洁玲笑着说。
纬南心中一懔,想祖应天乃是成了精的老狐狸,必能看出他俩的端倪。
纬南一生祸福,全繫于这老儿的一念之间,洁玲一番好意,但对他来说不啻
是滔天大祸,心念一转更说:「丫头你要玩电影只管玩,却不要拉嗲吔进这一淌
混水。」
心想即使祖应天看出孙女落花有意,但只要他相信自己流水无情,则大祸可
免。
祖应天还顺着孙女的意思,要纬南将就答允。
纬南却是死命推掉,又说如月公事繁忙,自己宁愿多在家中陪伴妻子。
祖应天暗暗点头,似乎十分满意纬南的答案,但洁玲已是一面怒容。
纬南装作没有留意洁玲,东拉西扯的和祖应天聊了好一会儿,直到祖应天拉
着洁玲去和朋友聚旧。
洁玲还回头狠狠地瞪了纬南一眼。
纬南对这处女自然死心不息,至于怎样补救,却不是当务之急。
现在他最关心的,就是卡拉OK房中的香艳场面。
他转过走廊,低头细听房内动静,那知房门忽然打开,众小子押着二人出来
。
纬南看出二人正是那侍应和厠所那男孩,立刻别过脸去,二人正是垂头丧气
,也没有留意纬南。
第二次被吓出一身冷汗的纬南擡起头,看到挪塔莉在旁边亭亭玉立,定睛望
着自己。
「叔叔,遇上你正好。快些进来。」
挪塔莉一手把纬南拉进房中。
房中只见詹倩茵精神爽利,爱不惜手地弄着一个空酒瓶,还不时拿往鼻上嗅
。
洁瑶则香香甜甜地睡在旁边。
「叔叔,洁瑶给人下药了。」
「那可糟糕!给多少人佔了便宜?」
「多少?原本佔便宜的人可真不少。只是发觉得早,也没弄出甚么事来。照
你看应当怎样处理呢?」
娜塔莉一双明眸精光四射。
纬南感到自己好像赤裸一样。
「既然没有弄出事来,那么……那么也就大事化小吧。我吩咐司机备车,这
就回家。」
「叔叔,我们查问了几个人,但也弄不清来龙去脉。就是刚才出去的那两个
人了,叔叔你认得他们吗?」
「唔,也看不清楚,好像没有见过。」
纬南感到五脏六腑都被娜塔莉看透。
「那药原是在厠所丢的,也不知给谁拾了去。侍应供出饮料是从隔壁拿来,
又说有人给了他五百大元,就只要他收拾隔壁房间。我原本想要大张旗鼓的叫他
们认一认,但想到洁瑶喝酒也是不该,既然叔叔说要把大事化少,那么我也不用
多事了。」
「是,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也免得洁瑶惹上麻烦。车已备好,我们这就
走吧。」
说着便去弄醒洁瑶。
「那么也好。小茵,你扶洁瑶到叔叔车上去,我还有两句说话要请教叔叔。
」
娜塔莉说得轻巧,但语气中别有一种力量,令人无法抗拒。
纬南双足钉在地上,转眼间房中就只剩下他们两个。
「叔叔,洁瑶和小茵其实也不太在意这事。刚才问不出甚么头绪,大家就当
这药要迷的乃是别人,她们不过碰巧遇上了。照我看,不如由得她们这样想,让
事情一了百了。叔叔你看可好?」
「好,好。」
「但我还是嚥不下这口气。全世界都知道她们是我的朋友,竟然够胆摆布她
们,叔叔你想,这岂不是没把我娜塔莉放在眼内。」
「我看你也不用把这事搬到自己头上,相信那人……那人未必有这样的意思
。」
「那人的意思也只有那人才知道。我想请叔叔替我想个善后的办法,只是现
在送洁瑶回家要紧。我们啦啦队星期六有练习,叔叔能上学校来见一见面吗?」
「好,好。」
纬南有点肉随砧板上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