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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窗外的雨下的那么的大,想必今天又是在床上赖一天不起来的了。
其实我本来并不是这么懒的人,人没有天生就像我这么懒的。失恋之后,我觉得与其没心思上班,还不如连业也一起失了算,於是自暴自弃,整天窝在家里,那里也不想去,什么也不想做。听着颓废的音乐,喝着颓废的啤酒,看着无聊的影片,一日复一日,颓废着我的生活。
并非是我没有本事摆脱颓废去高尚——我也是名牌大学毕业、毕业后一开始拿着高薪的白领,我也曾经有过一段好象打仗一样的生活。但是当可欣走了之后,我突然发现自己这样拼命的去做事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也不知道就算是我得到了一切后还想得到什么。
而且就算我整天不上班,我也不怕没饭吃,我有老妈养我。老妈今年四十二,还在一家香港人的小公司做文员┅┅她也的确除了文员什么都不会做。但是怎么说她也有工作,她能赚到钱,而且我问她要钱她从来都是毫不犹豫地给我的。那我还怕什么?┅┅以后?我从来没有想过。得过且过,这是人生的真谛。
我从不在乎别人说我是败家子啊不孝之人啊什么的。老妈和老爸在我两岁的时候离婚了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老爸和判给老爸抚养的姐姐,也可以说我根本就没有见过他们。我生活读书上大学的钱全都是妈妈一个人辛辛苦苦赚回来的,所以在我还是一个高尚的人的时候我真的很努力,不断的上进和进取,为的就是报答妈妈,还有就是可以让可欣以后过上好日子。
对,她叫可欣,是我青梅竹马的女朋友。我们从小玩到大,我们一起读书,一起上大学,毕业后一起工作。几乎所有的人都认定我们以后是一定会结婚的了,我甚至连以后要供的房子都看好了,但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去年的今天,也是一个下雨天,她告诉我她已经跟别人定了婚,他是个美国人。她还告诉我她很爱我,但是她无法跟我一起过穷日子,那并不是她童年的梦想,大洋彼岸的那片国土才是她的梦想。
直到现在我还在思考:爱不爱我和跟不跟我一起过日子到底有什么联系?
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有见过她,没通过电话,甚至连一封email 都没有,我们完全失去了联系,她就像是在这个地球上蒸发了,又好象是在我的生命中根本不曾存在过一样。唯一让我还不能忘记她的样子原因就是每天晚上那些不知所谓的梦。
才下午三点多,天就几乎像黄昏了一样,雨声从来没有间断过。我喜欢这种天气,映射着我的心情,伴随着整个房间里面充斥着的啤酒花和万宝路的味道,让我感到生活的无奈已经到达了极点,也许人的一生本来就应该在啤酒和万宝路中度过。
一阵熟悉的脚步声打断了我这种感觉,於是我只有站前身来将裤子从膝盖提到腰上,然后眉毛上的那丛杂草略微拨了拨,顺便将嘴上烟头上的烟灰弹到烟灰缸里。
「呀」的一声我房间的门被推开了——我就知道她会这样门也不敲就进来。
也不知道多少次我自己让自己快活的时候就是这样被她抓住的,所以现在我索性连门都不关了,任由她想进就进。
当她说完了「又抽了这么多烟,都跟你说了多少次这是慢性自杀了」「离电脑远一点,还想你的眼境片再厚一点吗」「拜托你用完的卫生纸扔到垃圾篓里面好吗」等一系列每次进来都要说的话之后,我这才缓缓转头看了看她。
虽然手上的伞不住地在滴水,但她的头发、衣服已经是半湿,另外的一只手上提着大大小小的塑料袋,看的出刚才走了不少市场,鞋子上全都是泥巴,想必又是在露天沃尔玛了买的菜了。我又将头转向电脑,然后说了声:「妈,累了吧,歇一歇再做饭吧。」
听的见她轻轻叹了口气,然后转身走进了厨房。我早已经习惯她这样,所以当然不会因为这一声叹息而放弃和网上的小情人们亲热而去帮她洗菜。呵,网上的那些恐龙可真他妈的骚,说的话句句入我心坎,就像是从娘胎里就跟我做爱过一样,撩的我不得不将嘴里的万宝路熄掉,然后又从盒子里面抽出了一根。
厨房里老妈的声音又打断了我的雅兴。
「我们公司有个同事,他女儿现在在一家电脑公司做人事主管,不如你去试试,看看这次行不行。」
「妈,我说过多少次了,工作我自己来找。我现在不想做事,我也不想做事。电脑公司?没兴趣!」
「但是你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妈现在虽然还可以养活你,但是我这份工作不稳定,说不定哪天可就没了。再找工作也是需要时间的啊,那段时间我们的房租怎么交?我们吃什么?」
「妈,你好烦啊!都说到时候自有办法罗。车到山前必有路。」
「但是┅┅」
「但是个啥啊!」我受不了她这么唠叨,起身将电脑开关直接拔掉,然后从衣柜里拿出一件迭的整整齐齐的衬衣,一边穿一边往外走。——每次听到她要给我找工作我都是一样的举动。
妈从厨房里走了出来,说道:「你┅┅你又去哪里?」我将裤子拉链拉上,说:「我去『寂寞城市』去面试,看看他们让不让我做鸭!」妈手上还拿着未洗完的菜,身子一颤,顿了一会,说道:「你┅┅你吃了饭再去好不好?」
看着妈妈的眼神,我心里略微动了动,但是却也是稍纵即逝。我拿起衬衣的下角抹了抹脸,说:「吃个什么劳什子饭,男人老狗,两根烟一瓶啤酒就过去了。」
妈妈皱着眉头看着我,用表情告诉我她对我又是怜爱又是心疼。她将头低下去,从兜里掏出了两百块钱,塞到我手里,说道:「别喝太多酒了,伤身体┅┅」
「知道了。」我将钱塞到衬衣口袋,然后头也不回的就走了出去。
(二)
「寂寞城市」是一间酒吧,只有很熟悉这个城市的人才能够了解并喜爱这间酒吧。
来这里的人也许并非都是孤独的人,但是他们一定都是寂寞的人。
一到昏暗的灯光下,脑子立即好象清醒了很多,心情也好了很多。也许我真的是属於黑夜的那种人吧,也许这里才是我的归宿吧。在这样的灯光和音乐下,我总是喜欢透过萦绕着的香烟,用有意无意的眼神看着这个酒吧里的一个个风格各异的同类。
其实这个酒吧里面的绝大部分人都不像我,他们白天都有着很崇高的职业,有着一副让人肃然起敬的外表,有着拿出来鼓鼓囊囊的钱包;但是一到了夜晚,他们却变得和我一样空虚,和我一样寂寞,也会跟我一样的不自觉来到了这个「寂寞城市」。他们也许也会跟我一样在不住地思考同样一个问题:是因为这个城市让我们产生了寂寞感?还是我们因为寂寞,才会来到这个城市?
啤酒二十五块钱一瓶,一百二十块钱半打。为了省钱,我叫了半打。
台上的band队用沙哑的嗓音唱着迪克的《解脱》浑厚的嗓音穿梭在整个酒吧,连服务生也会不自觉地跟随着节奏晃两下头,更何况下面的那一个个真真正正希望解脱的男男女女。我陶醉在这种感觉中,我的脑子里在酒精和香烟的刺激下,渐渐变成了一片空白。
「解脱┅┅」情不自禁,我哼出了口。
「有这样的一首歌,再不入流的乐队唱,也会把人的心勾起来。」一个也有点沙沙的女声有意无意的钻入了我的耳朵。我睁开了眼睛,才发现不知何时身边多了一个女人——还是个长的很不错的女人,第一感觉。
这样的接茬我并不是没试过,而且在「寂寞城市」,这样的接茬一般都意味着今晚这个女人很有可能会和你做爱。虽然我每次来这里都是洪七公一样的打扮,但是却也会招到异性青睐,这让我越来越感觉到其实男人对女人来说最重要的不是外表,或者是衣着,而是你的确是一个男人,而不是一个女人。
我打量了一下这个已经发出暗号的女人,三十岁左右的年纪,皮肤很白,妆化的很是恰到好处,让人感觉到她的眉毛、眼影和红嘴唇好像都是天生的。往下看去,黑色的吊带紧身短裙,裹着凹凸有致的身材,虽然很性感,但却绝没有「鸡」感,让人感觉她天生就是应该穿这套衣服——她是个尤物,第二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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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靓女,我没有丝毫紧张,因为我从来都不会去想接下来应该如何讨她欢心,如何哄她跟我上床,我只是会想,是否因该将的士钱放在另外一个口袋,免得今晚又要走路回去。
「知道这首歌是谁写的吗?」靓女将头转向我,给我鼓气,她刚才的确是接我的茬。
「不知道,但是我猜得到。」我也将头扭向她,告诉我我受她的接茬。
「哦?说来听听?」
「答对了就奖励我跟我喝杯酒如何?」
「没问题。」美女第一次对我笑了一下。
「这首歌┅┅是一个叫「寂寞」的人写的。」
美女沉默了,眼睛看着酒杯。我知道我答对了。我举起了酒杯。嘴上还带着浅笑。
「你寂寞?」美女端起了酒杯,看着我,眼神中期待着另外一个让她有回味的答案。
「喝完这杯酒之前是。」我把酒杯和她的碰了一下,然后端起来一饮而尽。
美女这次愣了更久,然后也端起杯子来一饮而尽。
我递给她的一根万宝路,然后帮她点燃。第一口她是猛吸进去的,在胸口憋了很久,然后再长长缓缓的吐了出来,最后又悠悠的吐了个烟圈。我知道了她是喜欢享受第一口烟的人,也就是说她是那种喜欢找新鲜感的人。
「你是这里的常客吧。」美女问道。我点了点头,将自己手中的香烟也点着。
「我是第一次来。」美女突然自嘲式的笑了一下,「第一次来就自己一个人来,是不是目的性很明确?」
「你的目的性的确很明确,连想要找一个什么样的人都写在脸上了。」
「哦?」美女的表情变成了不屑,「那你说我要找一个什么样的人呢?┅┅这次答对了有奖励,┅┅保证你满意。」她的嘴角微微上挑,显得既有些轻佻,又有些诱惑。
「咳咳!嗯,说话要算数。」
「少罗嗦,我就不信你连我想要找一个什么样的人都看的出来。」
「好,听好了。」我一个字一个字缓缓的说道,「你想要找一个男人,而不是一个女人。」
美女瞪大了眼睛看着我,好像在看着一个最奇怪的事物。好一会后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笑个不停。我趁她笑的时候拿起酒瓶想将我杯中的酒加满,没想到她一边笑一边一把抢过我手中的酒瓶对着嘴就咕咚咕咚喝了起来,许多啤酒溅到了她雪白坚挺的胸脯上,她也没有理会。当酒瓶放到桌子上的时候,她停止了笑,脸上连一点笑容也没有,然后沉默。
「你要不是一个诗人,就一定是我肚子里面的蛔虫。」再次抬起头的时候,她的脸上已经带着浅浅的微笑,红霞也已经上了她的脸,就像是她天生的胭脂┅┅女人想要喝醉酒可真快,不像我,要花那么多的钱才会有那么一点点感觉。
「我不是你蛔虫,因为我还是没有猜到,你到底想要奖励我什么。」
她伸出图着红指甲油的纤长的手指,在我的嘴唇上轻轻的一划,然后缓缓地说道:「我要奖励你的┅┅就是写在你的脸上的想要的东西┅┅」
(三)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钟了。
打开房门的时候,我觉得自己连战都站不稳了。好在是坐的士回来的,否则的话我应该是爬进家门的。
像往常一样,妈妈还是躺在沙发上睡着了——她每次都是等我回来才睡的,而且每次都是不知不觉的躺在上发上睡着。这次不同的是,我发现茶几上多了空的酒瓶。看来妈妈今晚是喝酒了,这对於她来说很少见。
我不想吵醒她,但是我又实在是很累,於是我脱了衣服,扔到了沙发上,这样明天早上妈妈会直接帮我洗了以后才会上班的。我直接光着身子走进了浴室。
像往常一样,浴缸里面已经放好了水,而且温度刚刚好。浸在热水中,一身的疲惫总算一阵轻松。酒气渐渐热气被蒸发出来,刚才的激情又重新的回复我的脑海。
浸在热水中,一身的疲惫总算一阵轻松。酒气渐渐热气被蒸发出来,刚才的激情又重新的回复我的脑海。
「寂寞城市」的洗手间很宽敞,好像被来就是为了方便客人们做爱而设计的一样。但我却是第一次在洗手间做爱,感觉很刺激。刚刚带她进去的时候,看见那里面一对对男女肆无忌惮的搂抱在一起,每一格的里面都会传出高高低低的叫床声,感觉的到身边的她有点紧张,其实我也是一样的紧张。但是当在属於我们的格子里面将她的衣服三下五除二的脱光了之后,她激动了,我也来了感觉。她主动地帮我脱下了裤子,然后一口含住了我的家伙。
感觉的到她的口技并不是很好,但是却很用心,也很动情。她还不太会用舌头,但是嘴唇却很温柔,而且也尽量不让她的牙齿碰到我。要不是我憋了太久,我一定会让她先帮我吸出来一次的。
我让她跪在马桶上,然后我从后面捅了进去,这样我可以尽情的欣赏她雪白的屁股被我用手抽打的通红的样子。她的叫声并不是很大,是强自压抑的,而且在做爱的时候什么话也不说,就只有哼哼的呻吟。但听的出来她是在享受,而且是真的舒服那种。
在厕所里面我也玩不出什么花样,就只有保持这一个姿势到最后。但是由於我的尺码足够,所以她还是有几次了高潮。照她后来的话,她的水快被我抽干了。
由於是第一次,我将爱液射到了她被我打的红扑扑的屁股上,然后温柔的拿纸巾帮她擦干净,这才和她一起穿好衣服。
出了卫生间,大家就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各自截了一部的士,各自回家。
一切就好像循例办公事一样,一切又好像那么的顺理成章。但是我还是感觉到了跟以前在酒吧里遇到的女孩子有些不同——那就是现在当我躺在浴缸里面想起她的时候,我下面居然还是会起了反应,而且硬的就像是刚才没有射过一样。
我不得不承认,她在我认识的女孩子里面虽然不是最漂亮的,但却是最有味道、最能够激起我一种奇怪的刺激感的女人。
具体是什么样的刺激感,我说不上来。
我用浴巾裹住了下体,走出了浴室。妈妈还在沙发上熟睡,安详的表情,嘴上也带着浅浅的笑。我不禁心中动了一动,走到了沙发边,坐在了她的身旁。
妈妈穿的很少,外面穿了一件睡裙,下面只穿了一件白色的内裤,是那种比基尼型的,由於睡裙被撩到了上面,所以整个臀部完整无遗的呈现了出来。妈妈的臀部很硕大,略微有些肥胖的那种,虽然并不是像少女坚挺上翘的那种,但是丰圆的曲线还是让人有许多遐想,尤其是前面那隆起的小腹还有前端那顶起的小突起,让我更加的感觉到躺在我眼前的是个女人而不只是妈妈。妈妈很少在我面前露出什么部位的,今天喝醉酒之后却让我饱了饱眼福。
由於第一次见到这样年纪的女人的臀部,而且还是妈妈的,好奇心不禁让我发了一会呆。但由於毕竟没有一点邪念,所以我还是将衣服帮她拉好,然后将她轻轻的抱起来,走进了她的卧室。
黑暗中,妈妈身上的味道传进了我的鼻中,柔软的身体就在我的怀中,我突然想起了刚才在「寂寞城市」的情节,脚下一软,不小心就扑倒在了床上,身体也压在了妈妈的身上。
妈妈似乎被惊醒,好像又没有醒,鼻子里哼了一声,两只手搂住了我的脖子,脸颊蹭着我的脸颊。一股丹田之气立即涌上了我的脑门,心里面一片混乱。妈妈醒了吗,妈妈醒了吗?
妈妈的手开始滑了下去,摸着我的肩膀,摸着我的脊背,然后伸到浴巾里面摸着我的臀部。妈妈摸我臀部的手法很老练,手掌在划着圈,时不时的又用手指掐一掐臀肉。我真有些怀疑,她到底是清醒着的,还是已经醉的乱了方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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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喜欢这种感觉,有一种被母亲抚慰的安全感,又有一种被女人包围的满足感,还有就是┅┅就是被她两腿紧紧夹住硬得像铁棒的阳具的性欲感┅┅我的手也不规矩了起来,由她的腰上移到了胸口那丰软的两团┅┅啊,碰到那高耸的尖端,我就像触电一样,第一次这样摸妈妈的乳房,那种感觉┅┅妈妈的乳房真大,一只手根本抓不住,我不得不用两只手才能一握柔峰┅┅不住的揉捏,并不是为了性欲上的挑逗,而是纯粹了感受,感受那种又绵软又丰满的肉球,那属於妈妈的肉球┅┅隔着衣服好像隔靴挠痒,我颤抖着双手脱掉了妈妈上面的衣服,两个圆滚滚的肉球跳了出来,上面两个深红色的樱桃跳了出来,不住的晃动,我的心也快要跳出来了┅┅妈妈的乳房并不是上翘的,已经有些下垂,但是现在诱惑我的,并不是一对美丽的乳房┅┅我的双手按了上去,那种软绵绵在我手中不住变换轮廓的感觉,让我感觉就像是升了天┅┅我睁大了眼睛,生怕漏掉了那里的每一种形状┅┅妈妈轻哼了起来,脸上有了红潮,就像是少女一样。她的双手也滑到了我的胸膛,轻轻的将我推了起来,这样我变成了骑在妈妈身上的姿势,屁股正好坐在妈妈的肚子上。妈妈的手指挑逗着我的乳头,凤眼如斯,樱口微张,身体半裸,好像一幅美丽的画面一样。
我心里突然隐隐的感觉有些不对,我很清楚这种不对并不是对妈妈这样的罪恶感,也不是害怕,是一种发现了一件很不对劲的事情的感觉,但具体是什么感觉我却说不上来。
还没等我细想,妈妈的手突然滑了下来,有意无意的将我围着的浴巾拉了开来,我那根通红通红的铁棒直挺挺的指着妈妈娇美的脸庞,似乎已经迫不及待。
妈妈红红的嘴唇张开,灯光下可以看到里面嫩红嫩红的舌头,就像一条小蛇,时有时无。眼睛中的光芒也若隐若现,似乎在告诉我什么东西。我觉察的到那是鼓励,那是给我勇气。
伦理道德里我越来越远,一种奇怪的欲望越来越多的占据了我的身体,但那并不是肉欲,我体会的来。我将腰向前送去,我那个红红的前端离她的脸也越来越近┅┅妈妈似乎主动地缓缓地张开了嘴,迎接我的到来┅┅我的前端已经有了亮晶晶的液体,那证明的我的需要┅┅妈妈的嘴角上露出了一种难以说的情的表情,眉眼之间似乎透露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这样一种景象┅┅一样美丽的容颜,一样殷红的嘴唇,一样有挑逗性的浅笑┅┅对了!那就是我刚才才经历过的!那个女郎!那个笑容!
「寂寞城市」里的那个让我如登仙境女郎,那个几句话就在公共厕所里跟我共赴巫山的美女!
在我伸向她的时候,她也是一样的笑容,一样的表情!
甚至┅┅甚至连容貌也好像是一样的!
难道┅┅难道┅┅也许是平时没有仔细留意过妈妈的长相,也许是从来没有见过妈妈这样的表情┅┅总之,我敢打赌,那个女郎,那个时候,和妈妈现在这个时候,简直就是一个人!
我像是被谁打了一拳,大叫一声,连滚带爬的下了床,冲出了房间。黑暗中我迷失了方向,磕磕碰碰的进了自己的房间,气血上涌,嘭的一声倒在了床上,就此沉沉昏睡过去。
迷迷糊糊之中,我仿佛听到了妈妈在呼喊我的名字┅┅
(四)
昏天昏地,也不知道谁了多久,睁开眼睛的时候,头痛的就像要裂开一样。
每次喝完酒早上都会头痛,但是却从来没有一次向今天早上一样这么头痛的。
渐渐回忆起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心情也渐渐的乱了起来。当我准备从床头拿根烟的时候,我才发现床是被收拾过的,枕头和床单都很整齐,而不是我离去的时候那么乱。烟灰缸里的烟灰也都已经被倒掉,床头柜上还泡了一杯温热的牛奶咖啡。
那一定是妈妈冲的,她在我还没有睡醒之前就进了我的房间。那么,她还记得昨天晚上的事情吗?对了,我昨天晚上进房间里的时候好像是什么也没有穿的,又好像是直接就倒在了床头,那么,把我扶上床并给我盖上被子的也是妈妈了。
我闭上眼睛,想象着昨天晚上妈妈看着我赤裸的身体的样子,那时她喝醉了酒,而且在半梦半醒的时候又被我摸了胸部,那她给我盖被子的时候是清醒的还是迷迷糊糊呢?一定是清醒着的,否则她怎么能够扶的起我上床?那么也就是说,在我昨晚骑在她身上乱来的时候,她很清楚是谁在做什么,或者说并不是毫无知觉。那么┅┅我卧室的门开了,是妈妈。我们两个人的目光一相对,都是一愣,但也只是一刹那,妈妈又恢复了她的表情,脸上充满了慈爱的笑容:「你醒啦!哎,叫你不要喝那么多酒,你就是不听话。还好你能认得路回来。」
我哦了一声,心里觉得怪别扭的,说:「妈┅┅你,你今天没有去上班吗?」
「今天是星期六啊,我去哪里上班?」妈妈一边将手中的早餐放下来,一边去拿我喝完的牛奶的杯子。
对於我这种人来说,星期六的概念早已淡忘。一年的三百六十五天,对我来说都是一样。我想坐起身来,但是知道自己一丝不挂,只有靠薄薄的毛巾被遮羞。
妈妈似乎不知道的样子,说道:「快起来吃早餐啊,哦┅┅不对,应该说是吃午餐啦。」我向自己的下面看了看,抬起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妈,我┅┅没有穿衣服。」
「起来啦,你什么样子妈又不是没见过。昨天的衣服我刚刚才洗,晾在外面还没有干。你就将就一下吧。」妈妈虽然是笑着这样说,但是我还是发现她的脸上掠过一丝红云。我的脸更红,因为我知道我现在的下体已经是每个正常的男人早上起来的那种状态,就算是围了毛巾,还是会很明显的突出那种形状的。
妈妈笑了出来,道:「想不到你也有怕羞的时候,呵呵,连见了妈妈都怕羞。好啦好啦,妈妈出去,你自己乖乖的吃早餐,吃完早餐好好洗个澡,那个时候应该衣服就差不多干了。你自己收进来穿的好好的,然后在家里乖乖等妈妈买菜回来。记住啊,晚上别出去。」
我又哦了一声,脸上红的更厉害。妈妈笑了一下,起身走向门外。我看着妈妈走路的时候白色的裤子被撑起的一条条褶皱,勾勒着不住颤动的臀部的曲线,让我甚至能感觉得到那两团丰腴的圆形是那么的充实和柔软,我觉得自己就算是不用起来,妈妈现在回头的话,也一定能够看的见那个撑得高高的帐篷了。
所以说,能勾起男人欲望的女人并不一定要穿的很少,能称为性感的女人也并不一定要脸蛋和身材一样完美。
能让人支起帐篷的人也不一定就是跟你没有血缘关系的人┅┅
都已经下午四点多了,妈妈还没有回来。衣服早就干了,而且我的肚子也早就饿了。如果换做以前的周末,妈妈为了不让我晚上再出去鬼混,应该早就回来了,为什么这次会这么晚。
我坐在电脑前,百无聊赖。好像什么都有些提不起我的兴趣。
有点奇怪,以前我从来不会留意妈妈什么时候回来的。就算是肚子饿也不会管。但是为什么今天会一直想等着她回来?难道自己心里┅┅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打断了我的思路,我赶紧走到电话前,心想是不是妈妈遇到了什么事电话回来,心里有些忐忐忑忑。
「喂,是阿宝吗?」阿宝是我小名,除了我妈之外,很少人这样叫我。这个女人的声音并不是妈妈的,但是却又是那么的熟悉,一时之间又不想起是谁。
「我是,你是谁?」
「你不会吧,这么快就不记得我啦。哎,枉我跟你同甘共苦这么多年,真心寒!」
难道是┅┅难道是她!我心里突然的像被什么撞了一下。不可能的,怎么会是她?但是这声音,这语气,那是几乎每一天的梦里都会听得到的┅┅「可欣?」我几乎不敢确定我在白天还能叫出这个名字。
「这还差不多,算你小子啦。恩┅┅我回来了,你┅┅你有空吗?」
回来了?可欣回来了?她从哪里回来了?好像她来自另外一个星球,又好像在我的生活中,她从来都没有走。
「我┅┅我有空,你┅┅你在哪?」我几乎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语气,我从不相信我跟女人说话时会结巴,但是现在我却无论如何也不能将自己的声带摆平,因为跟我说话的这个人不是女人,而是我生命中的天煞魔星。
「半个小时之后,『CT咖啡缘』见!┅┅老位置。」电话随即产生了忙音,在电话里,她连一个字也不愿跟我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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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拿着听筒发了十几分钟呆之后,突然一下跳了起来,一下冲进卧室,拿了条皮带绑在腰上,又找了条领带拴在脖子上,再到厨房里用手捧了几把水洒在头发上,然后就直接冲出了门外┅┅
(五)
以前第一次来「CT咖啡缘」,就是她带我来的。
出国前最后一次见她,也是在「CT咖啡缘」。
她说她喜欢这里,因为这间咖啡厅给她一种初恋的感觉。
我一直都很奇怪,我就是她的初恋,为什么她还总是要在这样的咖啡厅里面找初恋的感觉?
况且这样的初恋感觉并不便宜,一壶二等的咖啡就要一百多块钱,随随便便的一碟小吃也要五六十。如果让我找初恋的感觉,我宁可去麦当劳。
但是今天当我现在重新坐在这里的时候,我也喜欢上这里了。
因为我感受到了这种初恋的感觉。
台布的颜色还是那种熟悉的色调,咖啡杯还是那种异国风情的形状,二等咖啡还是那种物不美价不廉的香浓。连服务员都还是那几个每次让我来都忍不住多看几眼的美女。
「先生,好久没见你们来了。还是像以前一样吗?」服务员微笑的看着我。
这次我连眼睛都没有抬一下,点了点头,说:「照旧。」
一壶咖啡,一碟开心果,一瓶嘉士伯。这是我们每次来这里的老三样。
但这次可欣又专门为我多点了一包万宝路。
「要是以前,为了省五块钱,你一定会出去买万宝路的。」可欣脸上挂着浅浅的笑,看着我轻轻的说道。我知道这笑容并不是嘲笑我以前的穷酸,因为我从她的充满眼神中看出了一丝伤感。
我充满伤感的眼神中透露出了一丝笑意,一边拆开那包万宝路一边说:「人真是奇怪,为了不让他们赚我这五块钱我就可以出去到两条街之外的士多店去买;但是为了喝这在超市里只买十几块钱的咖啡却又大老远巴巴的跑过来,坐在这里心甘情愿的让他们宰割。」
可欣听出了我话里面的含义,眼睛盯着咖啡杯看了好一会,然后说道:「行了大哲学家,这么久没见,一见面又跟我来这一套。」
「你还好吗?」「你有新的女朋友了吧,是不是没有我漂亮呢?」「伯母身体还好吧,这么久没见,不知道她还认不认得我呢?」可欣连珠炮似的问了我很多问题。
真的很久没见了吗?才一年而已,而她问的那些问题却像我们是上上个世纪分开的一样。其实一年这三百六十五天是很容易很快就过去的,比如说你每天白天就对着电脑看黄色小电影,晚上再去酒吧喝个烂醉,第二天起来再接着昨天没看完的继续看,过三百六十五天其实就像过一天一样快。
唯一让我能够感觉到我是过了三百六十五天的,就是每天晚上那情节不同的梦境……「你怎么胡子留这么长啊,多久没有剔胡子了?」「头发搞的跟鸡窝似的,想在里面孵鸡蛋啊!」「镜片怎么又厚了这么多?好在你鼻子比较高,否则肯定戴不上。」
我也不想这样来见你的啊!但是刚才准备刮胡子的时候,发现你给我买的剃须刀已经生了锈,想梳一梳头发,又怕把梳子弄断了,想把以前超薄眼镜换上,但是换上后我发现我分辨不出哪个是出去的门哪个是厕所门。
再说,我如果不带一个清楚一点的眼镜,我又怎么能看得清你的。你怎么化妆了?记得以前我叫你不要化妆的,我说过你化妆反而没有不化妆好看。嗯,浑身上下好像都是名牌,我想这次应该不是以前我买给你的那些假名牌罢,果然是有些不一样呵……不会吧,还带着那条五块钱一条买二送一的手链啊,跟你手指上那颗比咖啡糖还大的钻戒搭配起来,有点像城乡结合部也。
「你怎么变得这么沉默呢,阿宝?说话啊,我记得你以前很能说的。」可欣的将头发向后理了理,从烟盒里面抽出了一根万宝路,然后用熟练的手法点着它。
「你也开始抽烟了?」我终於说出了一句。可欣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后细细的吐出了一条烟柱,然后看着这条烟柱缓缓地变淡。
「我以前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喜欢抽万宝路,所以想要试一下,没想到一试就再也戒不掉了。」可欣又吐出了一条烟柱。
直到咖啡喝完之前,我们一直再也没有说话,只是将那包万宝路一根接一根的抽,吐出一条又一条粗粗细细的烟柱。
「我们现在去哪?」又是她先开口。我愣了一下,看着她面前空空的咖啡杯,说:「你……你还有时间吗?」我这才发觉连她这次为什么回来,回来多久都不知道。
可欣点了点头,说:「你带我去一个最能见证你这一年生活的地方吧。」
「……好啊!」这件事情太容易解决了,容易到我连想都没有想就做出了回答。
从「寂寞城市」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
可欣喝了很多酒,我第一次发觉原来她的酒量这么好,因为最后她买单的时候居然还能算的清楚服务员找的钱。
有人说身体里的酒精浓度跟现实世界的真实程度成反比,跟荷尔蒙的分泌量成正比,这句话一点也不错。因为我们在的士上的时候,双手都已经伸进了对方的裤子里面,舌头也都伸进了对方的嘴里。
是她提出要去我家的,本来我是想要和她在「寂寞城市」的厕所里面解决的,但是她说她怀念我的那张床。
从下的士,开门进去,然后走进卧室,躺到床上,我和可欣的嘴都没有分开。
我甚至都没有看清楚妈妈是否还是像以前一样在沙发上熟睡,我和可欣就已经迅速的在床上一丝不挂了。
我们的嘴终於分开,而滑向对方的身体,以近乎於有些粗暴的方式亲吻(或者说是咬)对方的每一个部位,直到停留在了对方身体上最敏感的地方的时候,这才变得温柔。
当我的嘴里充满了那久违了的味道的液体的时候,我将武器从她的嘴里抽了出来,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进入了她的身体,开始了我像野兽一般的冲刺,疯狂的乱捅,彷佛躺在我身下的并不是我心爱的女人,而是一个仇深似海的敌人。
可欣的叫声很大,也很痛苦,就像我的每一次冲击都刺中了她的要害,这更加刺激了我的慾望,那种征服的慾望。我把她从床上冲刺到地上,又从地上冲刺到电脑台上,我甚至想将她抱到客厅的沙发上狂做一番。
当我们重新回到床上的时候,可欣的声音已经有些沙哑,但是我的斗志却是越战越旺!
记不清今晚有了多沙次的高潮,只是记得最后一次将我身体里的液体注入到她身体里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
(六)
我醒来的时候,可欣还在熟睡。软绵绵的身体躺在我怀里,就像一只柔顺的小猫。
我不忍心叫醒她,独自穿上衣服,轻轻的打开了门。
妈妈不在家,我轻轻的嘘了一口气,这才放了心。
这次我为什么心虚?我又说不清楚了,也许是我从来没有深更半夜带过女人回家吧。妈妈昨晚一定是听到了,所以今早没有进来将早餐放在我的桌子上。我看了看表,才十点多,妈妈应该是出去买菜了。茶几放着两块烤好的面包,还有两杯温热的牛奶。我心里面也是一热,望着那两杯牛奶,又开始发愣。
「怎么起来也不叫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可欣已经坐在我的身边,她将头靠在我的胸口,说道:「这么好,连早餐都给我准备好了。」她穿了一件我的衬衣,里面什么都没穿。
我搂住她,说道:「穿这么少,不怕我妈看见。」可欣撇了撇嘴,说:「大家都是女人,看见又怎么样?你就不一样了……」说着隔着裤子抓住了我的棒子,「在家里还要穿的一本正经。」
被她抓住了「把柄」,自然不能反驳。拿起了杯子,放到她的嘴边,说:「是啊,所以我就只能穿着衣服给你喂奶了。」
可欣噗哧一声笑了出来,牵动了我的手,杯子里的牛奶洒了出来,撒到了她的胸脯上。由於衬衣是半敞着的,所以没有洒到衣服上,而全都洒到了那两个白嫩嫩的椒乳上。
可欣锤了我一下,说道:「你好坏!」我将杯子放下,将她的衣服解开,说:「不让我给你喂奶,那就只有你给我喂奶了。」弯下腰去,含住那乳头,吮吸着上面留下来的牛奶。
可欣笑的娇躯乱颤,说:「呵呵……你坏死了,那可不是我的奶,哎呦……好痒……哼……」我伸出手抓住她另一只乱蹦乱跳的奶子,揉捏了起来,嘴里还说道:「好甜……唔……好香……嗯……这样的早餐可真好吃……哼,挤多一点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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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欣呻吟了起来:「你这个坏小子,哦……这样吃早餐……哎哟……你平时,平时和伯母,哼……是不是也是这样吃早餐的……」话虽这样说,她抓住我「把柄」的手也开始套弄了起来。
听到她提起妈妈,我心里突然一颤,立时想起了那晚在床上捏握的妈妈的乳房的情景……那种饱满的感觉,那在我手中不住变换的轮廓,使我产生了错觉,彷佛现在含住的乳头,就是属於妈妈的乳头……「哎呦……别那么大力吸……别捏的那么大力……哼呦……好痛……」
可欣索性将手伸进了我的裤子里,我身体又是一颤,好像连那只手也成了妈妈的手……我的脑海里完全变成了另外一种景象,我躺在妈妈的怀里,嘴里含着她的乳头,双手紧紧地勾住她的腰,妈妈一手托着自己的乳房,一只手爱怜的抚摸着我的头发……我於是激动了,一只手滑了下去,滑进了她的两股之间,那是一片湿淋淋的丛林……在温暖的嫩肉之间,我找到了洞口,还有洞口那个小小的突起……我拨弄着那个突起,妈妈激动了,两腿紧紧地夹住我的手,腰肢不住地蠕动,一股一股的温泉源源不断地从洞里流出来,流入我的掌心……那只温柔的手,依旧在抚慰我那只充满斗志的雄狮,时而拍拍它的肩膀,时而摸摸它的头,时而抓住它的前腿轻轻地晃动……彷佛是害怕它的愤怒,又彷佛要激起它的兽性……殊不知能量正在雄狮的身体里慢慢的积攒,积攒……我大叫了一声,腾地站起身来,自己用手握住那努不可遏的雄狮,要将它的能量释放……我眼前的女人柔顺的跪到了雄狮的下面,双手搭在了我的大腿上,微微的张开了她艳红的小口,里面还有一条小红蛇在缓缓地蠕动……白皙的皮肤,修长的眉毛,半闭的凤眼,那是妈妈的秀美的脸庞……我再也忍不住,嘴里轻轻叫了声:「妈……」……火山终於爆发,岩浆汹涌而出,喷射到了她的嘴里,她的脸颊……她的小蛇也伸了出来,彷佛毫不畏惧岩浆的滚烫,又好像在接受滚烫的沐浴……门突然被打开,就像是晴天霹雳,因为我看到了妈妈一个手提着塑料袋,瞪大了眼睛看着我们两个……我就像是掉进了冰窖,低头看下面的那个女人,是可欣,秀美的脸庞上全是白色的液体,脸颊却红的像西红柿,我终於才知道刚才我做了什么事,现在又发生了什么事。
可欣赶紧站起身来,将嘴里的东西咽了下去,然后从鼻子里哼出了一句:「伯母。」我也赶紧用手摀住我那里,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妈妈的脸色由苍白也变得通红,看着我了一会,然后扭过头去,说:「快把衣服穿上吧……小心着凉。」
我赶紧从沙发上找到了裤子,发着抖将它穿上,没想到由於太紧张,拉拉链的时候竟然夹到了那里,痛的我大叫了一声。妈妈被我这一声大叫引的扭转了头,看到了我那根像烧红了的铁棒的东西,愣了一愣。
可欣紧张的弯下腰来,问道:「你……你没事吧。」我捂着那里,皱着眉头说:「好痛……」可欣蹲了下去,说道:「放开手,让我看看。」我看见了妈妈又是满脸通红的转了过去。
好一会,才将那里处理好。妈妈已经走进了房间。可欣知道了这样的尴尬,也走进了卧室,穿上了她的衣服,然后轻轻地走出了房门,连一句道别的话也没说。
我无法去挽留她,我也知道她现在一定不能留在这里,那样的话是有些荒唐。
但奇怪的是,这次她走的时候,我居然没有那种不舍得的感觉,甚至连以后什么时候才能见到她之类的想法也没有。
是我对感情麻木了,还是我心里已经有了新的依托?
(七)
家里静的可怕,以前的这个时候,妈妈一定在洗菜做饭,然后在厨房不住地唠叨了。然而现在,她又在他的房间里面做什么呢?
我静静的躺在床上,心潮还没有从刚才的事情中平静下来。
脑中不断地闪过妈妈刚才看我的眼神,那无比复杂的眼神。我是个善於从女人眼睛里判断女人想法的人,我也很想从妈妈的这个眼神里面分析点东西出来,但是我做不到,因为包含了太多东西的眼神,你根本不能够断定她是属於什么。
我不太敢去想刚才的情节,太过巧合,也太过尴尬。但是我又想回味我的那一刻,太刺激,也太不可思议。我居然将跟我相处二十多年的妈妈做为了性幻想的对象,而且那种幻觉是那么的真实,又是那么的强烈。以前常常听人说许多少年都有恋母情结,但是从来没有想到过这种情结居然在我的身上也存在。以前妈妈在我印象中只不过是一个朴素,温柔,又爱唠叨的女性,但是现在,她在我心里似乎成为了性感与爱的化身。
这种爱,我拿不准是一种什么样的爱。似乎什么都有一点,又似乎什么都不是。
下面又开始痛了起来,这一下伤的还真不轻。特别是做完了那事之后,男人的这个命根子是最脆弱的。我不禁将它掏出来揉一揉。
卧室的门被打开,妈妈又一次不敲门就走了进来。但这次我汲取了教训,慢慢的将那东西放了进去。我看到她手上拿着一瓶红花油,心念一动:妈妈要给我敷药……妈妈面无表情的坐到了我身边,以很平静的语气说道:「伤的严重不严重?」我点了点头。妈妈说:「给你敷点药吧,那里……那里比较危险,敷点药好一点。」
我哦了一声,伸手拿起了药瓶。
妈妈说:「还是我帮你来敷罢,你自己不方便,伤的是……是下面,你自己看不到。」
我心里一热,下面也微微的跳了一下。我点了点头,说:「谢谢妈妈。」妈妈看了我一眼,又是那种难以形容的眼神,但也只是一瞬。
我将被子掀开,然后将裤子褪到了小腿。
妈妈的脸上稍微红了一下,但表情还是很平静,在手上倒了些药油,搓了一搓,然后一只手将那条软蛇扶了起来。
在妈妈手指碰到它的时候,我忍不住身子颤了一下,嘴里也哼了一声。
妈妈抬头看着我说:「很痛吗?」我摇了摇头,做了一次深呼吸。因为我不能让它在妈妈的手里面起反应。
但是当妈妈的手完全的握住它的时候,全身的血液还是不由自主的流向了那里。虽然我想过很多次被妈妈握住的感觉,但是现在却是真真切切的体会到了……先是一丝丝的清凉,然后就是被略微潮湿温暖包围……那是一种很有亲切感的温暖,很有安全感的包围……也许是为了缓解我的东西在她手里慢慢长大的尴尬,也许是为了引开我的注意力,妈妈打破了沉默,问道:「可欣怎么回来了?」我摇了摇头,说:「不知道,昨天她给我电话,我就出去了。那时候你不在。」
妈妈点了点头,说:「那时我在街上买了点东西……晚上回来见你不在,我还以为你又自己去了酒吧。」她用三根手指提起我的前端,然后在伤处加了点药,然后再次将它包围。
我又哼了一声,乾脆闭上了眼睛。
只听妈妈继续道:「其实你每次去那样的酒吧,到底是为了喝酒,还是为了找女朋友呢?」
「为了喝酒。但每次喝醉了酒之后,「女朋友」就自动出现了……」
我感觉到妈妈的手突然紧了一紧,似乎想到了什么。我赶紧岔开话题:「妈,你昨天在街上买了什么东西啊,怎么用了这么长的时间?」很久妈妈都没有回答。
我睁开了眼睛,发现妈妈正愣愣盯着我的那里看,似乎在想什么。
我叫了一声:「妈。」妈妈抬头看了看我,表情有些古怪,似笑非笑的,说:「你真的想知道我买了什么东西?」看着妈妈突然而来的笑容,我心里咯噔了一下。但现在我当然要顺着她的话说:「想啊,想啊,我想知道妈妈买了什么好东西给我。」妈妈低下头去,说道:「是买给我的东西,但是……但是也可说是买给你的。」我心里大是奇怪,又看见妈妈好像有点害羞的样子--这还是第一次看到妈妈害羞,於是赶紧说:「那是什么东西,我看看可以吗?」
妈妈抬起头,说道:「你真的想看?……看过了之后也许你会后悔的哦。」我越来越觉得这个东西好像对妈妈挺重要的样子,好奇心也越来越大:「我要看我要看,我不后悔。」
妈妈盯着我看了好一会,点了点头,说:「好吧。」站起身来,犹豫了一下,然后居然解开了胸前的扣子,缓了一缓,又将裤子也脱了下来。
我的呼吸几乎停止,因为映入我眼帘的,是一套紫色的性感内衣。内衣的胸罩很小,只是薄薄的两片,虽然兜不住妈妈丰满的胸部,以至於绝大部分都一览无余,但是却将她略有下垂的曲线很好的托了起来,从而显得是那么骄耸浑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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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裤是T 型的,也是仅仅指能遮住最不应该露出的部位而已,丰满的臀部简直就是赤裸着的,内裤上连着网状的吊带丝袜,衬上黑色的高跟鞋,跟我在网站上看到的图片中的女优是一模一样的打扮。
我张大了嘴,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是说了一句:「妈……你……」妈妈脸红着笑了笑:「是啊,这就是我买的东西。怎么?不好看?」我忙说:「不不……不是,好看,真的。只是……」
「只是什么啊……你不给你老妈也穿这样的内衣吗?」说着妈妈转了个圈,又摆了个造型。
在受到了惊吓之后,我的那根东西重新又开充血、坚硬,倒不完全是因为见到妈妈这样的穿着,而是我想起了妈妈刚才说的话,「是给我买的东西,但是也可以说是给你买的。」也可以说是给我买的?也可以说是给我买的?这话是什么意思,妈妈穿这个是为了给我看吗?她为什么要给我看?难道……妈妈看见了我下面的反应,脸上的表情有些不好意思。她并没有重新穿上衣服,而是缓缓地又坐到我的身边,一只手放到了我的大腿上,说:「你已经忘记了……其实昨天是你的生日,也是我的母难日,所以我要买一件送给你和我的礼物……想来想去都不知道买什么好,所以买了这个……」
我这才想起,昨天好像真的是我的生日。我过日子连自己的生日都忘了,可真有些……咦,那么……难道可欣昨天回来,也是为了我的生日?……那为什么她从头到尾连一句生日快乐没有说呢?
「本来我还买了很多菜,还有红酒,想好好的跟你庆祝一下,庆祝一下这个属於我们的节日……但是没有想到你还是出去了,更没有想到……」
「妈……别说了……」我心情激动,不禁伸出手搂住了妈妈的腰,但是一碰到她半裸的身体,我就有些后悔--我不应该这么唐突,这样的姿势搂住妈妈,不但是对妈妈不尊敬的亵渎,而且也很可能因此破坏了我们母子之间现在这一刻难得的温馨。
没有想到的是,妈妈居然顺着我的手势凑近了我,温暖滑腻的肌肤贴近我的胸膛,轻柔的说道:「你这个坏小子……真不知道是不是前世欠你的,为你做了这么多事,你还是不领情,还是要出去鬼混……」
我搂着她的腰的手有些发抖,不知道是紧张还是激动。我分辨听不出她话中的意思,只是觉得有点暧昧,所以一时不知道该接什么话才好。
妈妈突然将放在我腿上的那只手勾住了我的腰,柔软的胸部贴住了我的胸膛,将嘴凑向我耳边,缓慢而温柔的轻声道:「你知道吗……妈昨晚一直都没有睡……一直都在等你回来……妈昨晚就坐在沙发上……身上就穿着这套内衣……」
我脑子里越来越混乱,不敢确认这个情景是否真实,颤声道:「妈……你……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妈妈身子似乎扭动了一下,脸颊慢慢的贴上了我的脸颊,动作很温柔,声音也越来越细:「小坏蛋……明知故问……枉你还能骗那么多女孩子上床……」突然一手握住了我下面那根坚硬的生命根……我心里终於有了结论,但是脑子里变得一片空白,简直不相信这是真的。「妈……你……你……」妈的呼吸也渐渐急促了起来,「其实……其实前天晚上……你回来的时候妈没有睡……妈知道你都做了些什么……你这个小坏蛋……这样给妈妈使坏……但是……你是你又不知道妈妈想要什么……笨蛋……妈已经给了你那么暗示……」我心都快要跳出了胸膛:「我……我……妈……你……你是要……」耳畔的妈妈点了点头,轻呼了一声:「你这个小冤家……」樱咛一声,倒在了我的怀里……我曾经想过和妈妈搂抱在一起的感觉的,我甚至幻想过将我的宝贝插入妈妈身体的感觉,那是一种极度的刺激感,当你身边的女人太多,或者说是做爱太频繁而你又不会喜欢男人的时候,能提得起你性趣的,只有这种刺激感。但是现在,是否阴差阳错,妈妈柔若无骨的身体真的倒在了我的怀里……我只要一个翻身,我也许就真的能够虚幻成真。
妈妈的手指不住的变着握法,也不断变着频率,时急时缓,时紧时松,极富技巧也极其舒服,勾动着我胸中的那团火,越烧越旺……我已经甚至想要解开她背后的乳罩带了……但是在我的内心深处却有个声音在呼喊:「你不能这样……她是你的妈妈……亲生妈妈……你不能够以这样的方式对待她……」
终於我鼓起了勇气,伸手将她紧紧抱住……那种怀抱着自己母亲的感觉,我无法形容……我甚至逼着自己将手伸进她的内裤……但是……但是……我不能!
我做不到!
我突然一把推开了她,拿起了扔在地上的衣服,头也不回的向门外冲了出去……
(八)
我没有去「寂寞城市」,也没有去「CT咖啡缘」。
我到了这个城市里面唯一的一座小山的山顶,欣赏这个城市美丽的夜色。
原来不管这个城市里现在这个时刻究竟正在发生多少出肮脏的交易、丑陋的闹剧,这个城市的夜色,还是可以如此美丽的。
点点星光下,万家灯火,歌舞昇平。
我开始怀疑自己对人生的看法了。
我也开始怀疑我完成自己人生的做法了。
我对人生太草率,我太容易挥霍自己的光阴。我可以一天二十四个小时干一些无以伦比无聊的事,也可以一天之内跟几个不同的女人上床。我可以将自己的时间浸泡在嘉士伯的啤酒里,然后从万宝路的烟雾中蒸发;也可以对着电脑写一些自己都不知道写的是什么的文字,写上一两万字之后再删掉;我更可以在床上抱着枕头发呆,一发就是一通宵……我对人生又太执着,我太注重自己心里想要的东西。我可以为一个我心爱的女人去颓废,我会为做了一个有关於的她的梦而终日神情恍惚。我可以在接到她的电话后好像疯了一样的冲出去,不顾一切的瞎奔,不怕被马路上的车撞死;我可以在和别的女人做爱的时候不住的呼喊着她的名字;为了她我可以放弃我的事业、我的生活、我的母亲……我的母亲?妈妈……那个刚刚躺在我的怀里让我分不清是我的情人还是我的亲人的女人……对於刚才的做法,我是应该后悔,还是应该庆幸呢?刚才总是觉得内心深处有一个声音在阻止我做不应该做的事情,但是现在内心深处却有一个声音却又告诉我刚才推开她才是不应该做的事情……她养育了二十多年,她是看着我长大的,她对我无微不至的关怀,她对我体贴周到的呵护,我又为她做了些什么?我又能帮她想什么?我甚是连她对我是哪一种爱都分辨不出来!
我从来没有体会过她的感受,或者说是没有站在一个女人的立场上去体会她的感受。我最多只是站在一个母亲的立场上帮她想过我应该怎么做才能令她开心。
所以,在刚才,她说出那番话的时候,我几乎不敢相信我自己的耳朵,更不敢相信那是事实,自己的亲生母亲会说出这样的话,会做出这种事。但是现在,我却发觉她说的一切,所做的一切又是那么的理所当然,那么的神圣唯美。
因为她爱我……尽管这种爱包含了很多很多曾含义……但是,她爱我……爱,多美的一个字?我却亲手把它亵渎……一阵冷风吹来,我不禁一个寒颤,伸手将衬衣最上面的一个扣子扣紧,然后将揙起的袖子放了下来。
这两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发生的事情多过我生活中一年发生的事。
接下来呢?我该怎么过?再像以前一样过一年,还是每天都像这两天一样,有不断的意外发生?
天快亮了,妈妈在做什么?是在睡觉,还是失眠?
我决定回去,不管如何,我不能这样逃避,我应该正视这件事……我应该正视我的人生!
回到家的时候我没有习惯性地看墙壁上的时钟,我只是看了空空的沙发一眼,然后直接就走进了妈妈的卧室。
妈妈的床也是空空的。
我找遍了全家,没有她的影子。只是在我的床头找到了一张纸条,上面有着娟秀的字迹:「小宝:回来后洗澡,然后好好的睡一觉。早餐在冰箱里,放到微波炉里面热一热就可以。以后最好早睡早起,按正常的作息时间起居,这样才能养成一个好的生物钟。我希望我的儿子以后能够成为一个健康上进的男子汉!存折在你的柜子里面,密码是你的生日,那里是我的全部积蓄。在你找到工作之前省着点用,妈妈没办法照顾你一辈子。好好照顾自己,好好对待你生命中的每一天!因为生命是属於自己的!还有就是……请你原谅妈妈昨晚所做的一切……妈妈永远爱你……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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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也忍不住,泪水如洪水般涌了出来,拿着信纸的手也在不住的发抖。
我疯狂的冲出了家门,疯狂的在大街小巷里狂跑,疯狂的问每一个人妈妈的下落,我甚至神经质的问那些人知不知道妈妈在哪间公司上班。
他们都说我是白痴……我也承认。因为我连妈妈在哪间公司上班都不知道,说出来连我自己都觉得可笑。
直到我筋疲力尽的时候,我才回到家里,坐在沙发上,等妈妈回来。我也只能以这种方式来等待。
我相信当妈妈进门的那一刻,我会不顾一切的紧紧的抱住她,然后热吻将会像雨点一样落在她的脸上。
但是直到我在沙发上睡着,妈妈还是没有回来。
第一天如此,第二天如此,第三天,还是如此。
大话西游里面那段经典的誓言老少皆知,但是此时此刻我彷佛又一次感觉到了话中的深意。
我想从来没有人会想到这句话也会用在妈妈身上,但是此时此刻我却感受到了。
难道,我正在经历尘世间最痛苦的事……
在我沉迷在回忆的一个星期之后,我终於决定找一份工作。妈妈说的对,我应该做一个男子汉,我不能再这样下去。
我从柜子里找出了尘封已久的西装和领带,那是我大学毕业的时候妈妈在我的生日那天送我的,这套西装用了当时妈妈一个月的收入,但是记得当时我穿上它时妈妈眼神中流露出来的并不仅仅是看着神气的儿子的那种骄傲的眼神,我现在回想起来,那是一种亲慕与喜爱的眼神。
我彻彻底底的洗了一个澡,然后到八佰伴花了三百块钱给我设计了一个现在很流行的发型,又庄重又带有自己的性格,最后顺便让她帮我把留了很久的胡子也刮了。记得当时我临走的时候,那个收钱的小姐看了我很久,彷佛刚才进来剪发的人不是眼前的这位一样。
我给小姐留下了一个自信的微笑,我相信这一笑对她或者对我来说都是一个转折点......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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