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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一回俏香菱弄风情,乖平儿巧逢迎
且说八十回上说到香菱为金桂所恶,薛潘也并没有办法,只好躲出来避祸,其实倒好不清闲,邀上几个帮闲的,叫上两个唱的红的姐儿,热闹一番,好在柜台上多的是银子,倒不怕他糟蹋。
只苦了薛姨妈娘俩,一个年老的怕气,一个温淑的不争,由着恶妇闹腾,香菱自然少不了多受些皮肉之苦。薛姨妈看看这样下去也不行,就和宝钗商量,要不行的话就把香菱卖了好人家,也少受些苦吧。
宝钗自是不愿意,可也没有好办法,还是莺儿说:“实不行的话,就先把香菱带进园子里,缓缓再说”,宝钗想想,也只好如此了。
这日也巧,贾琏有事进园,走在沁芳亭处,看见一个女孩眼生的很,仔细看去,却不想是个美貌妖娆的妇人。
但见他黑鬒鬒赛鸦鸰的鬓儿,翠弯弯的新月的眉儿,香喷喷樱桃口儿,直隆隆琼瑶鼻儿,粉浓浓红艳腮儿,娇滴滴银盆脸儿,轻袅袅花朵身儿,玉纤纤葱枝手儿,一捻捻杨柳腰儿,软浓浓粉白肚儿,窄星星尖翘脚儿。
观不尽这妇人容貌。且看他怎生打扮?
但见:头上戴着黑油油头发髢髻,一迳里踅出香云,周围小簪儿齐插。斜戴一朵并头花,排草梳儿后押。
难描画,柳叶眉衬着两朵桃花。玲珑坠儿最堪夸,露来酥玉胸无价。毛青布大袖衫儿,又短衬湘裙碾绢纱。
通花汗巾儿袖口儿边搭剌。香袋儿身边低挂。抹胸儿重重纽扣香喉下。
往下看尖翘翘金莲小脚,云头巧缉山鸦。鞋儿白绫高底,步香尘偏衬登踏。红纱膝裤扣莺花,行坐处风吹裙裤。
口儿里常喷出异香兰麝,樱桃口笑脸生花。
贾琏心想,姑娘丫鬟们都没有缠足的,听说薛呆子买了个丫头,收了房。原来长得真俊,怪不得为了这个还打死了人。
薛家的家事原本就瞒不住,贾琏是见一个爱一个的,顿时兴起想来,安心要图谋这妇人。
香菱远远见有人来,躲闪不及,只好转过身去蹲下装做戏水,好等人走了再起来,谁想碰上个小冤家,悄手悄脚地走近来,观足了她的罗裙绣足,由背后双关抱住了,顿时软玉在手,凑过去嗅她的粉颈,口中喃喃的唤道:
“平儿你这小蹄子到处乱跑,让你奶奶看见,仔细你的皮”,
妇人吃了一大惊,却被贾琏捏住双乳,一时转不过身来,心下以知是认错人了,忙娇声:
“二爷,我是香菱,二爷认错了,……”,
贾琏装着吃惊,退开两步,连忙作揖,赔礼不止,道:
“原来是姐姐,我真是该死,”,一边用一双俊眼偷瞧佳人,但件妇人粉面含羞,一时走不是不走也不是,匆忙还了个礼,转身娉婷的小跑去了。
贾琏本是多情种子,此时酥了半边,怔了良久,妇人丰满嫩滑身骨让他回味无穷。心下暗想,好一个美人,倒让薛呆子给糟蹋了,不论怎样弄上一回死了也甘心。
不说琏二爷打的如意算盘,香菱顾不上石子路上坎坷不平,匆匆忙忙跑回了房中,幸喜没人看见,回想时娇羞不已,想下平儿和自己是同样身份,可是又是如此的不同,琏二爷是这样……,而自己的那个呢?想到伤心处,不禁落下泪来。
宝钗回来看见她微红的眼圈,心里也代她埋怨自己不争气的哥哥,倒不知道有这一节。
贾琏一路上净是妇人小跑开去的样子,悻悻的回来,看见来旺正和小丫头嚼舌头,上去就是一脚,吓的丫头和小厮躲的远远的,自打尤二姐死了,这位爷气就没顺过,连二奶奶都怕他几分,更别说身边的人了。贾琏也乐得清净,谁也不叫,独自一个人坐在炕上发呆。
“二爷,你什么时候回来了?”平儿进来,看见贾琏发怔,一边问,一边打开柜子拿东西,“寻什么贴己,总要背了人拿”贾琏看见平儿背着身,翘了脚尖够东西,显着玲珑的腰身和丰满的臀儿,顿时兴致上来了。
“二爷说什么话,给那位说去,这不东府大奶奶要上次的鞋样子,那位等着要呢,”
“什么劳什子,我看看”
“女人的东西,二爷不看也罢”说着,拗不过递过去。
贾琏接了,顺手扔在炕上,捉住平儿的手,一把拉到怀里抱住,双手在平儿胸前一通揉搓,“乖儿,多少日子每见着你了,让爷都想的慌了”,一边说一边撩起裙子,摸着平儿的裤带儿扯下来,露出粉嫩嫩的身子来,拔出那活就要寻欢,平儿一边假意的挣着,一边也斜了眼妩媚的享受这片刻的温存,
“这会子青天白日的弄这个,也不怕…”
一时间娇喘连连,口中丁香半吐,樱口唤达达不止,顿时睡塌上春光一片。云收雨住,平儿涨红着脸,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埋怨道:
“二爷没本事也就罢了,这会子弄这个,一会看出来可又是事端了”
贾琏恨道:“你等着,我有日子弄她。”
“别,又是我多事,她总归是奶奶,我又算什么呢?”
说着,提上裤儿,仔细的拾掇了下裙子,对着镜子补了补胭脂,临走了,伸出水葱样的中指对着心满意足的男人额头点了一下,
“你呀,就能对我厉害吧,”
贾琏拿起桌上的鼻烟,深吸了一下,打了个喷嚏,望着女人走远了,出了心火,有种说不出的满足。
不敢说齐备,自己的一妻一妾虽然厉害了点,凤姐的美艳,平儿的妩媚自是这府里无人能比的,尤其是平儿的肉皮儿真个白细,就连上次进宫给娘娘请安时看见的宫里的娘们也比不了的。
不过,谁让我有艳福呢,还是辛苦一下,替薛大呆子可怜下那个小娘们吧。
这边平儿拿了鞋样,低了头急走,转过月亮门一头撞进人怀里,看时原来是宝玉。此时,平儿刚经过人事,娇艳如带露荷花。
宝玉吃了一撞,抬头看时,只见平儿和平时有些不同,越发显得细皮嫩肉,白里透红。不由得多看了几眼,平时怎么就没注意过呢?
只见平儿长的红中透粉的鸭蛋脸,弯细长短,疏密浓淡恰到好处的眉毛下,有一对水灵灵的丹凤眼,微微有点翘的鼻子下边生就一张不大不小,唇红齿白樱桃小口,右腮上点缀着一颗美人痣,竟象极了梦里的神仙姐姐。
不由得发起怔来,一时又慌忙问:
“平姐姐到哪去,可撞坏了没有?”
平儿素来知道他对女孩的痴状,抿嘴儿一笑,说:
“二爷快进去吧,老太太叫你半天了,我到东府大奶奶那儿去,二奶奶等着呢,走得急了,没撞坏二爷吧”,
宝玉摆下手,说:“我没事,姐姐快去,别让凤姐姐等急了”
说完闪身让平儿先走,平儿也是走得太急了,锦帕丢了也不知道,宝玉过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心中喝彩,好个整齐的人物,也只有凤姐姐身边才有的吧。
只是可惜了,怅然若失地拣起那方锦帕,上面绣了一对出水鸳鸯,看来是闺中贴身之物,欲喊时人已走远了,倒也不好找人代还,只好收起来。
锦帕上还湿湿地沾些污物,却掩不住女人体香四溢,宝玉也是过来之人,想去竟臊得满面脸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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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二回香菱遭迷奸,宝玉中情魔
且说香菱在园中生活的到也自在,离了薛潘的粗鲁,少了金桂的苛责和薛姨妈的管束,少女的天性油然而生,每日吟诗作画,戏水采莲,好不快活。
这天正在独对白云寄幽思,忽然一个小丫头过来唤她,“二奶奶让你过去呢?”香菱好奇的问“你们家二奶奶唤我做什么?”小丫头说,“叫你快去,你去就知道了”
说完就跑开了。香菱想了一下,必定是小姐有什么事,二奶奶要吩咐。
于是不敢怠慢,一熘小跑。到了院前,却只见来旺并一个不认识的小厮候着,来旺经常跟着王熙凤办事,香菱本也不懂这府的规矩,问一声:
“哥哥,二奶奶在吗?”
小厮们堆着笑答道:“在后面厢房呢,等着出门,快进去吧”。
香菱没多想,直奔三层跨院最后面的厢房去了。小厮们看她进去了,赶紧带上门,来旺冲另一个小厮讲,
“赶紧的,到大门看着,奶奶进来快跑,你面生她不认得不打紧,晚了仔细你的皮,这会子正要命呢!”
香菱进了厢房,就闻见一股沁人肺脾的奇香,看正厅上没人,也并不敢高声,轻声喊道“二奶奶,我来了。”
卧房里门帘一挑,却是贾琏走出来,贾琏冲里一努嘴,香菱会意,快步进去,塌上却空无一人,正诧异,贾琏贴身挨过来,
“二奶奶出远门了要两天才回来,是我找你来”香菱向前窜了一下,贾琏抱了个空,看她时,本跑急了脸上带些绯红,此时恼羞成怒,越发涨红了脸。
“二爷这是怎么了,我们大爷可是兄弟一般对你,我是大爷的房里人,即便不是,二爷想要我,也由不得二爷,一个我本就不是你们府上的,是亲戚借居在这,二一个就是这府上的丫头,二爷想收房也得回明老太太太太才行。”
贾琏嬉笑着,“看不出薛呆子房里净是能言的,那边姨妈有你也少受些气了。
不错,正应为你不是我们家的才好办,你看”,说着拿出一张挈书,并一纸典书,却原来是贾琏挖空心思在薛潘处下了工夫,一边悉数家中种种厉害,又买了两个绝色的丫头来换,薛潘居然同意把香菱典给贾琏了。
香菱看了典书,不由得心头勐的慌乱,自己本身就是本拐子卖给薛潘的,虽然卖给薛潘之前尚年幼,并没破身,但是想起幼时拐子喝了酒,在自己身上又抠又摸的猥亵,简直是生不如死。
薛家虽然有钱势,薛潘却只是把自己当个玩艺儿,从来没当回事。这贾琏必定也没安好心,心头恨上来,有心一头撞死,身上却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力气了。
“心肝儿,今儿你从也得从,不从也由不得你了,我这西域来得藏香岂是易于的?”
再看时只见那香菱吃了迷香一熏,宛如醉酒,两脸红得可爱,就如一朵醉海棠一般,越看越标致了。
贾琏淫兴如火,先去亲个嘴,香菱一些不知。就便轻轻去了裤儿,露出雪白的下体来。贾琏腾地爬上身去,急将两腿挨开,把阳物插入牝中,乱抽起来。
自夸道:“惭愧,也有这一日也!”
香菱软得身体动弹不得,朦胧昏梦中,虽是略略有些知觉,还错认做家里和薛潘做事一般,不知一个皂白,凭他轻薄颠狂了一会。
到得兴头上,香菱醉梦里也哼哼卿卿。贾琏乐极,紧紧抱住,叫声“心肝肉,我死也!”
一泄如注,行事已毕,香菱兀自昏眠未醒,贾琏就一手搭在香菱身上,做一头偎着脸。
此时细观妇人的一张粉面,越显得白里透红,娇嫩可爱,尤其是眉心一点红痣,晶莹剔透,鲜艳欲滴,妩媚至极。
贾琏心中喝了声好个粉头,妇人云雨中自有别样风情,与寻常不同一般,不枉连日来的苦心了。
兴致上来伸手握住妇人的一双绣足,仔细端详一对雪白的小脚,妇人足踝圆润,脚掌纤美,足弓翘起,脚掌边缘的肌肤粉红娇嫩,脚趾象根根玉葱,趾甲如片片云母。
贾琏口中茁声称赞,如此美色,烟花柳巷里的寻常庸粉自是比不上,贾府里小姐丫头俱是旗人,哪来如此精致的金莲,虽然当初多姑娘风流多情,浪态好淫,脚也小巧,但和妇人比起来,却又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了。贾琏忍不住放在嘴上又亲又嘬,弄了好大一会子。
西藏喇嘛给的香果然厉害,当初雍正爷爷都是点者行事的,贾琏很快就雄风再起,翻身轻巧巧扶住妇人如雪双股,再行起周公之事来,一来一去,翻云覆雨,妇人体软如绵,随着贾琏的日弄鼻口中发阵阵断续之声,在贾琏听来不啻仙乐,一时如登仙境,得多少奇趣不提。
且不题贾琏色胆包天,宝玉得了平儿的帕子,回来小心的放在枕下,不料袭人收拾床铺时看见了,又气又急,拿来问宝玉,宝玉支吾了半天,没说无个所以然,袭人赌气不理宝玉,宝玉自己也没趣了,揣起帕子,独自到园子里散心。
这大观园依山而建,本是西山一角,当初修建仓促,有许多自然景观连修建者也无法想其奇妙。
宝玉心中郁闷,缓步而行,不觉已不知所在了。眼前赫然有一石洞,进入石洞来,只见佳木茏葱,奇花闪灼,一带清流,从花木深处曲折泻于石隙之下。再进数步,渐向北边,平坦宽豁,两边飞楼插空,雕梁绣槛,皆隐于山树之间。
俯而视之,则清溪泻雪,石磴穿云,白石为栏,环抱池沿,石桥三港,兽面衔吐。桥上有亭,亭下却是深潭,潭水碧蓝。
几株睡莲开的正艳,宝玉是爱花之人,坐在亭中石凳上,对了莲花发怔。不想莲花本是异数,籍着深潭蕴着的阴阳之气方生,有了灵气。宝玉心浮气躁,顿时心魔从生,再看时,竟有两个三寸精赤小人儿在花心中起舞,小人儿背上长着五彩蝶翼,一雄一雌,手足纤巧,五官俊美,上下翻飞甚是好看。
霎时间,彩翼脱落浮在花心中,两个小人儿竟把那蝶翼当做五彩床,在其上做那警幻之事,其中风流旖旎,难以尽述。
宝玉为邪气所引,暗魔伏体,无能自拔,茫然出了石洞,不知所向了。赶巧宝钗来找香菱,宝玉虽然一腔心思都在黛玉身上,无奈和宝钗有着千年姻缘,每见了宝钗,总犯了痴病,更是因为莲上交合之气相引,牵动了魔心,宝钗的冷香之气在他闻来,无疑是天外奇香。
此时怔怔地看着宝钗丰美的面庞,不能自主了,上前拉住宝钗的袖子,央求道:
“好姐姐,这回你好歹让我闻闻你的香吧”,
宝钗知道他又犯了疯病,但这次与往次又有些不同,看着宝玉眼睛彤红,眸子里闪着异光,心里惊恐,转身要去,却被宝玉紧紧扯住袖子,一挣之下,衣服袖子撕裂而下,露出珠圆玉润的肩膀来,宝钗气羞,掩泣而去,只留下宝玉呆呆地望着手中的半截衣袖,天人交战,心如乱麻。 草原狼论坛,给你好看!
续三回贾珍弄璋得奇宝,双艳回生修神功
此时宁国府中正是热闹非凡,王熙凤言谈无稽,把个老太太了翻乐天,直叫人拧她的嘴,其下刑、王两位夫人也是喜笑开言,尤氏并贾蓉新娶的媳妇胡氏侍侯着,一众女眷在内府里其乐融融。
贾珍等一干爷们听了不用候着的话,巴不等早走。
见贾珍出来,早有小厮牵过马来,贾珍上马也不说话,沿着大街走了四五里远拐进一条小巷,又转了几个弯,在一个三进的小院门前停了,里面听见动静,出来个老家人接了缰绳,贾珍一边走一边问:
“奶奶们在干什么呢?”
家人陪着小心:“刚才两位奶奶在外面晒了会太阳,这会进里院去了”“哦”贾珍并不停留,
进了二道门,早有小丫头们侍侯着,有的接了长衫,有的在前面打帘子,有的紧跑着进去传话。
见贾珍进来,两个下棋的娘们忙站起来,袅袅娜娜,一个生的甚是白净,目秀眉清,唇红齿白,发挽乌云,指排削玉,有如花如月之容,倾国倾城之貌,另一个修长身才,瓜子面儿,两道细湾湾眉儿下,一队水汪汪的眼儿,说不尽的风流姿态。
你说是哪个?居然是还生的两位死人,前一个正是贾珍的儿媳秦氏,后一个却是让贾琏思之不停的尤二姐。
两个美人搀了贾珍胳膊坐在炕上,看了贾珍笑嘻嘻的样子。秦氏摇着贾珍的胳膊,展出万种风情,莺声道:
“爹这两天也不过来了,把我们娘俩闷的不行了,二姨的大法正到要紧处,正等着爹来护法呢。”
贾珍在秦氏吹弹可破的嫩脸上掐了一下,“你个小油嘴,就你会说,是你想爹的宝贝了吧!”
秦氏粉面含羞,轻声说:“还不都是爹种的魔种,卿儿没有二姨的功力高嘛,爹再不来,卿儿就要被它破体了,再假死上一次,爹岂不要多浪费十年功力。”
贾珍将她揽入怀中,呵呵一笑:“卿儿多虑了,爹上次用了无上心法,你等已是不死之身,救你出世的确浪费了我的十年功力,但你再看你的丹田神灶已不同往日,你的炉灶已经胜过二姐多了,你个小东西犹不知足。”
秦氏自知从闭气称亡之后,得了贾珍的十年功力,已不同往日,但今日听贾珍一言,顿时心花绽开,越发的娇媚无比,无形中媚功进了一成,到了“风华绝代”的境界,一颦一笑竟显出千娇万媚来。
贾珍看在眼里,喜在心头,想从秦氏嫁到贾家以后,万种风情,绝代妖娆,实在是自己法门中的不二人选,这才冒天下之大不韪,公公弄了儿媳,以至贾府上下风传扒灰之说,实在是贾蓉小子不堪造就,自己的心法他无法参透。
而恰恰自己到了冲顶的时刻,如果没有上好的鼎炉可能会走火入魔,才挺而走险,没想到卿儿的确是天做之合,不仅有纯阴之体,
而且怀上古明器,一试之下,不仅自己神功有成,卿儿也得了五成功力,已非凡人所能承受的媚功,又兼因为她为贾蓉破体不久,尚可修补,于万险中用上古神兵干坤转移,造就出这无上的玄妣媚体。
此时,二姐在旁看可卿的万种媚态,自叹不如,无奈少幼经姐夫破身,后来虽然得了贾琏万般恩爱,可自经了贾珍的狂风骤雨后,贾琏的一意奉承却无法放在心上,
虽然名义上归了贾琏,私下里少不了又弄出些丑事来,又兼王熙凤是个如此角色,自甘吞金自噬,
幸喜贾珍初起在体内种了魔种,存了一息冥顽之气,这才被贾珍救起,如今倒叹一声金屋藏娇中,无法再见天日了。
二姐正在思虑万千中,那边睡榻上,贾珍已脱去衣物盘腿坐着运起大法,一时间腰间那活涨大数倍,青筋峥嵘,雾气腾腾中隐约青龙盘旋其间,
气息流转中,贾珍已不复初时猥缩的中年人,仿佛天地间一丝灵气隐约在他的经脉聚集,肌肤变的细润光洁,骨肉隆起,脸上也回复青年时的俊美。
一对变得清澈的眸子里闪出一种异光,毛孔中渗出腾腾的雾气,竟威武有如天神下界一般。
可卿被他体周散发的热气薰着,浑身便似被抽掉了骨头一般,瘫于他怀内,美眸流春,乜着他无力。
两只纤手抱握住硕大的那话,放在白玉样的脸颊上来回磨搓,又伸出丁香小舌舔弄。
贾珍两手抚住妇人美臀,手掌发出红光,透体而过,妇人宛如璀璨珠玉,通体发光,罗裙下的玲珑妙物清晰可见,粉嫩的蛤肉鲜艳欲滴。
贾珍喜道:“卿儿功力进步之快,已经超出我的所料了,再有几个月,媚功可以小成了。”
妇人经贾珍内力催动,体内魔种幻化成小蛇模样,在五脏六腑中游走一番,盘在丹田之上,神府之中,对准妇人花心,吐纳鲜红火信。
一时间妇人玉肌红艳生辉,媚眼如丝,娇啼道:“亲爹爹,卿儿不行了,要了卿儿吧 .”
说着罗裙也不完全褪下,哆哆嗦嗦地拉下里边的亵裤,拿捏着住贾珍的龙根,对准玉蕊便慢慢地坐了下去……玉体挪移间,那缕缕滑滑的蜜汁早已淋了贾珍一腿。
这天地阴阳大法果然奇妙,妇人窄小的蜜道竟将庞然大物纳下。
妇人伸了两条白藕粉腿围到男人腰上,用两只水葱玉足勾住,自已暗抬玉股,频频送上花心,挨那巨龟揉抵,蜜汁泉涌而出,两个奇物栗然生光,掩映着二人,好一幅斗室春光的艳图。
只听那贾珍“茁”的一声低吼,那话生出千种变化来,生出无数蠕虫样小突,吸在妇人美穴之上,恣意蠕动。
妇人感到一阵酥麻,犹如万蚁咬噬,快乐的无以复加,腰臀狂扭,宛若蝶舞,口中莺唿燕啼,不知所语。
二姐看了如此香艳,情不能已,下体早已泛滥如河,再看时贾珍越战越勇,
秦氏已体不能支,一阵昏迷,舌尖冰冷,竟然晕死过去,忙含羞带怯地褪去衣裳儿,露出雪白的身体儿,偎了上来。
这贾珍却不忙行事,只捏了二姐的脚儿赏玩。只见她那脚上却是穿了一只精致的绿萼丝绣睡鞋,小巧玲珑,纤浓合度,脚背白腻胜雪,隐隐透出肌肤底下的淡淡青脉来,拿住凑到鼻尖用力嗅了嗅,
只觉丝丝异香沁入肺腑,不禁一阵神魂颠倒,忍不住又剥去了那睡鞋儿,掌中便多了一只晶莹如玉的粉肉足儿,
见那五根春葱似的玉趾整齐纤致,美妙难叙,最妙是那莲底的窝心处有肥美嫩肉堆积,只拿在手里,便叫男人的骨头都酥了。
贾珍拿住二姐的玉笋在面颊上蹭蹭,只觉软滑柔腻,又擡到嘴边舔舔,但闻异香侵人,爱得个不知如何是好,随手将二姐的玉笋送到腹下,一手拿住自已那勃如铁石的玉茎,将龟头抵于玉笋窝心的肥软处揉蹭起来,
只觉所触皆柔滑肥美软绵如脂,顿爽得魂销骨酥。
突刺了数十下,又见笋尖那五根晶莹玉趾随着自已地突刺不住娇娇颤动,心中一动,便将龟头塞到那春葱玉趾的缝隙间玩耍,瞧着二姐白白的玉趾儿夹缠着自已通红的玉茎,更觉妙趣横生。
二姐是尤老娘改嫁带过来的,与尤氏本非一父,从小就缠得好脚儿,当初贾琏就爱这口,死活要了她去,贾珍本不舍得,只方便了就偷空玩上一会子罢了。
二姐也知道男人所好,由了贾珍恣意玩弄,禁不住脚底儿又麻又痒,口中亲亲达达的乱叫个不停。惹得贾珍情动不已,将妇人翻了个身儿,扶住金莲儿,纵横其上,又是好一阵云情雨意,
正是:得多少海棠枝上莺梭急,翡翠梁问燕语频。
不觉到灵犀一点,美爱无加之处,麝兰半吐,脂香满唇。
原来当初贾珍和尤氏新婚不久,在一个云游的老道处得了上古的双修秘术,名曰干坤阴阳无行大法,苦修之下,始终无法小成。
无意间发现修炼要同奇淫的绝色女子同修才有进境,虽然尤氏也生的美艳温宛,却不是上好的鼎炉,而尤二姐与贾蓉之妻秦氏俱是天生媚骨,是练功的上佳人选,于是不顾人伦,偷香窃玉,弄了两人后,碍于众人耳目,始终不能爽意,这才想出移花接木的妙着,令两人假死,这才换来了金屋藏娇的肆意风流。
一时事毕,贾珍看着歪倒在榻上的两个美娇娘,玉体横陈,说不出的旖旎风情。那话因吸纳了两人阴精,愈发的硕大,暗运丹田之气,一个龙行印记赫然出现在胸前,气息流转,那话渐次小去,贾珍也恢复了原来容貌,功力却又精进了一层。
他走到榻旁墙边,按动机关,弹出一个红色乌木匣子,拿出一本纸页发黄的小册子,封皮上是一行篆字,即干坤阴阳无行大法。
翻到最后一章参祥,这最后一章只有寥寥朱砂大字,见写着:
天地间,森罗万象,阴阳之交,阳得阴而化,天地万物欣欣向荣,阴得阳而迟,变生不绝,阴阳互逆,神功得成。
秘术分男女两篇,本不互扰。男篇重进,女篇重守,贾珍已到进守合一的境界,可以保持不泄之身,功力精进也缘于此,到此一节反不解其意,始终无法突破,是以反复察看这些个烂熟于心的文字,希冀有所铭悟。可屡屡看时,再也不能明白。续四回凤姐儿受辱失兜肚,贾琏施计夺宝鉴
再说这贾琏背着王熙凤得了可人的香菱,一团欲火息了,才想无法给香菱名分,如何处置倒是不易。思前想后,无计可施,分出去另住,有尤二姐一节,实不可取,左思右想,忽然想起良方,这才一展愁容。且说那边凤姐儿高兴,陪着众人多喝了些酒,心里却总想有些什么事儿,原来也记挂贾琏,害怕他得了空偷嘴,也不让人陪,抄了小路从园子里回来。不曾想贾瑞早跟了来,远远地偷觑着凤姐儿家常带着秋板貂鼠昭君套,围着攒珠勒子,穿着桃红撒花袄,石青刻丝灰鼠披风,大红洋绉银鼠皮裙,粉光脂艳,好一个粉琢玉砌的可人儿,由不得这厮喜欢得没脚儿,恨不得立时成了好事。那凤姐是吃了酒的人,进了园子凉风一吹,顿时头重脚轻,踉踉跄跄,走走停停,竟是吃酒吃多了。一时有些内急,慌乱之间只得找了背人处,解了红罗裤,露出肥白股儿方便。岂不知后面贾瑞跟了来,躲在树后看了个清楚,这厮早没安好心,此时眼见了凤姐儿的两瓣玉股,圆润丰满,皮肉的颜色,又白得如粉搓雪捏一般,耳听得一片晰晰声音,知那溺水从妙处流出,淫心似火,按捺不住,由树后窜出,抱住凤姐儿就是一团撕扯。凤姐儿吃了一惊,抵死挣扎,怎奈一是有了酒,二一个妇人毕竟力小,不大会就被那厮按倒在青石板上,扯去了小衣,着了道儿。但见:一个不顾纲常贵贱,一个那分上下高低,一个色胆歪邪,管甚宗室利害;一个醉意朦胧,从他律犯明条。一个气喑眼瞪,好似牛吼柳影;一个言骄语涩,浑如莺转花间。一个耳畔许雨意云情,一个妍口内娇喘嘤咛。百花园内,翻为快活排场;青石板上,变作行乐世界。
霎时一滴驴精髓,倾在凤姐儿玉体中。这厮得了手,倒没了平时的委琐样子,伸了手在凤姐白馥馥香喷喷的奶上一通揉搓,扯了大红的兜肚来,凤姐怯生问道:“你拿我的兜肚干什么?”这厮也不言语,拿了兜肚在下体拭了,顺手掖在怀里,一边看了凤姐娇怯神态,酽然得意,“嫂子留了我作个念想,嫂子不说,琏二哥怕不会知道罢”。凤姐儿欲夺了来,却被那厮弄的下体涨痛,没了力气,只好由着他去。这厮意犹未足,又肆意轻薄一翻,才扬长去了,留下凤姐撑了软疼的身子,慢慢挪回来。这边平儿寻不见凤姐儿,早已回来,见凤姐儿衣衫不整,发鬓凌乱,吓了一跳,急忙问是怎么了?凤姐摆摆手,无力地说:“给我备好水,我要洗洗”,平儿甚是乖巧,连忙出去,心里犹是惊慌。一会儿回来说:“奶奶,水好了,我伏侍你洗吧。”“不用了。”凤姐不再多说,到了兰房,轻解罗裳,再看那雪白肌肤上累累青痕,腿间肿大,烟然楚楚,垩物斑斑,不觉留下两行清泪,顿消了争强好胜的心儿,一味拿了水冲洗,只籍能消除心里的污秽。
那厮得了手后,好不欢喜,兴冲冲出了府门,直奔东城边上的歌坊而去。门口的伙计见有人来,平常熟识贾府上下,冲里面唱了个肥喏儿,“瑞大爷里边请着”,听了动静龟公儿忙迎出来,引着到了楼上上房里,里面有一个身穿华衣的公子独坐品着香茗。看贾瑞进来,脸上出神秘的表情,问道:“可曾得手?”贾瑞并不敢坐,立着身子道应了一声,从身上掏出一团红色的事物来,正是先前得来的凤姐儿的兜肚,那人展开了来看,只见上面绣了两只并头鸳鸯,针脚仔密,一看便不是寻常人家的。那人点了下头,说:“你可得了意,我的人儿你也敢弄。”
原来这人正是贾琏,话说贾琏知道贾瑞有个宝物,唤做“风月宝鉴”,据说其中藏了一件天大的秘事,便一心想得了来,便设了赌局,贾瑞不知,几月下来输了三千两银子之多。贾代儒一门本就清苦,这个孙子不争气,管束的甚严,贾瑞无处弄钱,又害怕祖父知道,无奈之下,只好央求贾琏宽限几日。贾琏此时翻下脸来,称宽限也可以,只要他的风月宝鉴,贾瑞无奈只好给他,贾琏却怎么不给他欠条。缘于香菱一节,贾琏定要拿了凤姐儿手脚,无奈凤姐本身行事颇正,他素知贾瑞谗蜒凤姐的美色,因此让贾瑞偿了心愿,这样得了东西,又可令他不敢声张,自己虽吃了点暗亏,却又能成全香菱一事,倒也两全其美。
贾瑞吃了一吓,脸上早没了颜色,勐地跪倒在桌前,央求道:“琏二爷,好二爷,是您让我这么着的,如没您的话,打死我也不敢呀,这会您要不认了,可要了我的命了,您千万不能给我爷爷说去,他能打断我的腿。”贾琏一笑,“你好歹充了一回好汉,我即便能饶你,那辣货也放你不过的。”贾瑞本就被蒙了头脑,无暇思及凤姐的手段,只顾求了贾琏,口里喊了几十个爷爷。贾琏耍够了他,才拿出欠条撕了,揣了东西回去。到了家中,进了的厢房,香菱仍浑然不醒。贾琏挨在玉人的边上,拿出那风月宝鉴在手上,细细端详,看它只是一面精雕细凿的西洋镜儿,奇的是非铜非银,晶莹明亮,两面皆可照人,镜把上面錾着;风月宝鉴%26quot ;四字。贾琏抚玩多时,虽照见人形时出奇的清晰,再无稀罕之处,百思不得,只好放在一边。再看那可人,黛眉弯弯,一双眼睛明媚秀长,晶莹妩媚,因深中迷香,春眸中弥漫着无限的欲望。粉嫩而小巧的鼻子,冒出微微香汗,红润的樱唇,鲜艳欲滴,贝齿轻咬,如玉笋的小手轻抚散乱的乌黑秀发,更添淫靡风情,冰雪般白美修长的脖子,有种难以形容的诱惑。肩若刀削,酥胸饱满坚挺,蛮腰纤细动人,美体修长,红肚兜掩盖不住,露出半抹酥胸,如羊脂细美,罗裤半褪,私处久旷,方经人事,粉嫩花蕊含露欲滴。贾琏伸出中指往花蕊中戳去,进进出出,温软滑腻,好个快意。一时兴起,拿了拿镜子照着细看出入之势,手指终是太短,无法触及妇人花心,看那镜把长出倍余,随手插入妇人蕊中。不想这贾琏无意触到关键,那镜儿陡然发出眩目奇光,弥散出层层白色烟雾,镜把儿粗大几倍,在妇人体内轴车般地旋转起来,妇人顿时着魔般的连连抽搐,一股琼浆喷涌出来,贾琏躲避不及,溅了一身一脸。烟雾中袅袅娜娜飘出一位金发小人,见了风,逐渐长大,不大会长成个胸大臀突的西洋美女,贾琏虽然见多识广,却也被这奇事惊呆了。只见这美女肩后生着一队薄如蚕丝翅膀,微微扇动,欲飞还止,全身上下几乎尽赤,只在腰间有一缕白纱裹体,清晰可见肤白如雪,通身金黄毛发,艳丽妩媚异常。不待贾琏作想,美女一手抚在胸前,轻轻巧巧弯腰行了个礼,蝉鸣般道:“参见第十八代主人,我是风月情使玛利亚,恭喜主人解开封印,我将随时听从主人召唤。”见贾琏一脸诧异,美女娓娓道来,原来这风月宝鉴本是西方地狱魔圣路易法年轻时修炼的法器,正是籍着它的无上法力,路易法御女无数,采纳精气,才得以变体为六翼堕天使,拥有地狱中仅次于冥王的实力的魔圣。后来路易法因渴慕希腊美神海伦,数度违禁到人间,挑动爱琴海战争,被神王宙斯打成重伤,此物不慎失落在神庙之中,成了西方修魔者的无上法器。其中有修魔圣术,风月奇淫术,可以夺天地造化之功,化腐朽为神奇,解开封印者可以迅速修成两翼堕天使。贾琏听到此节,不由心内暗喜,想自己平生所愿就是尝尽天下美色,无奈素来体弱,只仗些合欢药、想思套之类添威,却知不是长事,不禁张口求道:“玛利亚姐姐,有何妙法,赶紧教了我吧!”那玛利亚娇媚一笑,:“主人不用心急,直待月圆之夜午夜时分,取出宝镜对月而照,我自当来助你修成神术,主人刚解开封印,心力已消耗太多,不宜再妄动神识了,休息一会吧。”说完扇动翅膀,掠过贾琏身旁,伸出纤纤玉手在贾琏双目前一抹,顿时贾琏感到头胀目沉,一时昏昏睡去。
良久,贾琏醒来,口中唤道:“香菱儿,我的小肉”。随手摸去,不见了塌上可人,细看时,锦被凌乱,玉液斑斑,榻角处佳人遗了一方红罗帕,方知并非一梦。自贾瑞处得来的风月宝鉴却也不见了,心里想到此处,那风月神物却赫然自胸前飞出,悬在身前,有一女声娇语道:“我已经和主人合体了,现在主人尚无法用我之万一,但是我可以为主人护体了,没有高出魔圣法力的已无法伤及主人了”。贾琏如梦初醒,掐了掐大腿,分明的看见神物就在眼前,原来一切都是真的,并非一梦,但其中离奇令人无法相信。正在思绪茫然中,忽然听得平儿焦声叫着:“奶奶,奶奶快些开门,二爷,你快来瞧瞧。”贾琏一惊,那物觫地一下钻进怀里,再不见了。红楼梦前八十回为雪芹兄原创,而后四十回乃为高鹗等人续作,故此篇从八十回开始写起,唏嘘文章贡诸位看官以解夏闷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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