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空如洗,阳光灿烂,远处皑皑的雪山映的天空更加洁净。
山尖上白雪皑皑,在阳光的照射下发出刺眼的光芒,丝丝白云缠绕在山间,就如给雪山围上一条玉带。山下则碧草青青,春意盎然,初春的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影照在林间的空地上,一条雪水化成的小溪蜿蜒的伸向远方,溪水撞击着岩石,发出快乐的响声。
林间的空地上,一位白衣少女正在练剑,她身材健美,容颜俏丽,身手异常矫捷。她纵身而起,白色的身影飘荡在枝头,彷佛是一只美丽的大鸟在树叶上舞蹈,她闪身落地,却又像树叶一样轻盈,白色的衣裙随风飘荡,就像是九天的仙女落入凡尘。
「雪菲,你过来一下。」河畔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位清逸的老尼姑。
「师父」白衣少女纵身一跃,落到老尼姑面前。
「雪菲,你跟为师学艺有几年了?」「师父,你……你为什么问这个?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跟师父学艺已经有十年了。」「十年了,」老尼姑长叹了一口气,「是啊,十年了,你也十 八岁了,也该下山试试身手了。」「师父,」纪雪非很惊诧,「师父,难道徒儿做错了什么吗?要师父赶徒儿走?」「唉,其实我也舍不得你走啊,你乖巧听话,为师很喜欢你,只是你家中来信,说你父亲病重,希望你回去一下。」「师父,那好吧。徒儿回家侍奉父母,待父亲病情好转之后,再回来孝顺你老人家。」「雪菲,你十年苦练,武功已是不弱,加上为师的这把御天神剑,也可称得上是江湖一流高手了。只是,你个性柔弱,又缺少江湖历练,让为师放心不下啊。」「师父请放心,徒儿回家探望父母后,一定会来侍奉师父,时时陪伴在师父身旁。」「傻孩子,」老尼姑微微一笑,「你收拾一下,这就回去吧。」「是,徒儿遵命。」纪雪菲向师父跪拜磕头,转身离开了。她却不知,此次踏入江湖,将遭受怎样的磨难,又将掀起怎样的腥风血雨。
明媚的阳光下,小镇上赶集市的人群熙熙攘攘。两个衣衫褴褛的乞丐正在沿街乞讨,那是母子二人。母亲有三十多岁的样子,面容憔悴,拄着拐杖,时不时地还大口喘着气,好像有很严重的病。小孩大约有十 二、三岁,脸上满是灰尘,模样到是乖巧可爱。
母子二人互相搀扶着,不时地向行人以及商贩作着揖。突然,前面人群一阵骚动,几个家丁拥着一个恶少横冲直撞的走过来。那乞丐女人躲闪不及,被撞到在地,刚刚要到的几个铜钱也撒了一地。
「娘……娘,你怎么样了?娘……」只见那恶少还不满意,冲上去狠狠地对躺在地上的女人踢了两脚。「妈的,敢撞老子,你活的不耐烦了。」女人被踢了几脚后,张口「啊」地突出一股鲜血,眼看已是不行了,「娘……娘……「少 年哭喊着扑到女人的身上,」我和你们拼了……「少 年拿起木棒,转身扑向恶少,却被旁边的家丁一脚踢翻,几个家丁冲过去对着少 年就是一阵拳打脚踢,看着这凄惨的场景,围观的人群却是敢怒而不敢言。
「住手。」猛地传来一声娇呲,清脆的声音震住了所有人,只见一个白衣少女手握一把宝剑,横眉立目的站在人群中。「你们这帮恶徒,不要欺人太甚。」来的正是下山回家,路过此地的纪雪菲。
「呃,嘿嘿……」恶少突然见到一个美丽的少女,两眼顿时放出淫秽的光芒,色迷迷的打量着纪雪菲。「哈哈……好漂亮的小娘们,来,随大爷回家玩玩。」说着,伸出手,竟然想摸纪雪菲漂亮的脸蛋。
「你……」纪雪菲气得满面通红,他自幼在山上随师父长大,常常是自己一个人陪伴着清灯古佛,长期以来养成孤傲的性格,不善言谈。此时面对恶少语言的羞辱,加上恶少又想对她动手动脚,也不答话,抬手就是一记耳光。
「啪」的一声,恶少被扇的的原地转了一圈,捂着通红的面颊,大声喊叫,「臭娘们,敢打我?看我不收拾你,来人,给我上。」家丁们一哄而上,把纪雪菲围在当中,只是他们哪是纪雪菲的对手,不几下,就都被打翻在地,那恶少恼羞成怒,抓起一张桌子向纪雪菲砸去,纪雪菲恼恨他出言侮辱自己,拔出宝剑,刺向恶少,宝剑穿过桌子,不偏不倚正好刺中恶少的咽喉,恶少呆呆得看着宝剑,似乎是不相信眼前的现实,「扑通」一声倒下了。
人群惊呆了,「杀人了……」不一会儿,家丁们抱起恶少的屍体跑光了,人群也都一哄而散。
「娘……娘……你不要不管我啊……娘……」耳畔传来少 年的哭喊声,纪雪菲转头一看,那女人已经归天了,却仍然睁着一双大大的眼睛,彷佛是在控诉着不平的社会。
看到如此场景,纪雪菲一阵心酸。她拉起少 年,阖上女人大睁的双眼。
纪雪菲帮着少 年埋葬了母亲,又帮他买了一身乾净的衣服。「你叫什么名字?
今年多大了?「纪雪菲看着跪在母亲坟前的少 年,问道。
「我叫郝云,今年十 三了,对了,姐姐,我刚刚看你的样子,就像仙女一样,我可不可以叫你神仙姐姐呢?」看着少 年稚嫩的面孔,纪雪菲微笑着点点头。
「我这里还有些散碎银子,你留着花吧,我还有事,不能照顾你了,你自己要小心。」纪雪菲转身要走。
「神仙姐姐,」看到纪雪菲转过身来,郝云一笑,「姐姐,你是好人。」纪雪菲心头一热,转身走了。
郝云在母亲坟前呆呆的坐了一会,想想自己无家可归,这世界虽大,却不知哪里是自己的归宿,郝云哭了一阵,站起身来,顺着纪雪菲走的方向漫无目的的走着。
纪雪菲走了一阵,正午的阳光晒得她昏头胀脑,口乾舌燥,突然她听到前面有流水声。纪雪菲欢快的奔向河边,看到清澈的河水,大大的喝了几口。她感到身上粘糊糊的,非常难受,这才想起已经有些天没洗澡了,看着眼前清澈的河水,纪雪菲真想洗一洗身上的污垢。
她纵身飞上树梢,四下看了看,这里很荒凉,方圆几里都没有人影。她看到河边有一块一人多高的巨石,便躲到石后,脱掉衣服,露出雪白的充满青春气息的胴体。她的乳房饱满坚挺,她的臀部丰满白皙,她的大腿修长而结实,她的双足秀美而小巧。看到阳光下自己完美的胴体,纪雪菲羞红了脸颊。
她绕过巨石,小心翼翼的走入河中,当走到齐腰深的时候,就不敢继续走进去了,她蹲下身子,将整个身体藏在水中,用双手撩着水,轻轻擦洗着雪白的娇躯,清凉的河水滑过她娇嫩的肌肤,在她身旁激起一圈圈的涟漪,清澈的河水驱走了炎热,也带走了她满身的疲惫,纪雪菲已完全沉醉其中了。
猛然,她见到几件衣物散落在河面,向下游飘去,「这儿没有人,哪来的衣服呢?」猛然间觉得衣服很熟悉,「这不是自己的衣服吗,」来不及多想,纪雪菲猛跑几步,突然想起自己不会游泳,正想纵身而起,施展轻功去追衣服,突然感到脚踝一紧,一股巨大的力量拉着她沉入水中,「啊……」纪雪菲还没来得及喊出声来,就「咕噜」「咕噜」的猛喝了两口水。水中的纪雪菲拚命的挥舞着双手,扑腾着双脚,想要浮出水面,可那股力量却拽着她沉入水底。
纪雪菲明白了,水底有人,可自己怎么就这么不小心,竟然没有发现呢?她身子浮在水中,紧闭着双眼,四下没有着力点,空有一身武功却无法还手。纪雪菲摒住呼吸,抡起另一条腿,没头没脑的踢向水底的那个人,那人被她踢腾的双腿挣脱了,纪雪菲使劲扑腾着四肢,浮出水面。「啊……」还没等纪雪菲喊出声来,那人从背后冒出来,一把抓住纪雪菲的秀发,按向水中,纪雪菲赤裸的身体在水面一滚,沉了下去。纪雪菲呛了一口水后,头脑昏昏沉沉的,放慢了踢腾的速度,那人却趁机模上了她坚挺的少女乳房,「啊……呜……」纪雪菲刚一张开嘴惊呼,一股河水就灌进她的身体里。她再也无力挣扎了,头下脚上,沉沉的坠向河底。那人一把拉住她的脚踝,她只觉得足底一麻,涌泉穴被点了,浑身再也提不起一丝气力。
那人见纪雪菲不动了,提着她的双足浮出水面,一双手却不放过少女身上的任何部位。纪雪菲穴道被点,加上又被河水灌的昏昏沉沉的,只有听任摆布。那人把她拦腰抗在肩膀上,纪雪菲的身体对折,雪白的大屁股冲向天空,修长的双腿搂在那人的怀里,乌黑的长发水淋淋的拖在地上,一边走,纪雪菲的足趾和屁股还被玩弄着。纪雪菲仰面朝天的被扔在河边的鹅卵石上,坚硬的鹅卵石刺痛着纪雪菲娇嫩的肌肤。
此时纪雪菲才见到面前的人,那是一个矮小精瘦的男人,大约三十多岁,留着两撇小胡,穿着一身紧身水靠。「你……你是……什么人?你……要……干什么?」纪雪菲微弱的声音问到。
「嘿嘿……」一阵乾瘪的淫笑,「我是镇上李大老爷家的护院武师浪里白条张顺,今天你杀死我家少爷,我们老爷让我来杀你,我见你武功高强,只好暗中尾随,活该天助我也,你竟然下河洗澡,岂不是正落入我浪里白条的手心,嘿嘿……」「不过,你这么一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杀了实在可惜,不如让我来先享受一下,嘿嘿……」「啊……不……不……」少女羞辱的抗拒着,想要躲闪,可却纹丝不动,软软的瘫在河边的鹅卵石上,就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张顺却不理会,一张臭嘴已含住了少女粉红色蓓蕾,双手也没闲着,攀上少女圣洁的乳峰。他的舌头灵巧的拨弄着少女的乳头,又顺着乳峰滑到少女瓷白而平坦的小腹,将舌头探进她的肚脐,一双手拨弄着少女稀疏的阴毛,又顺着她洁白修长的大腿滑向秀美的脚掌,挨个吮吸她圆润的足趾。「啊……不……啊……」少女的呻吟越来越弱,随着麻痒的感觉传遍全身,纪雪菲的身上布满了一层层的鸡皮疙瘩。张顺一把翻过少女的身躯,那张臭嘴袭上了纪雪菲瓷白丰满的臀部,张顺猛地张大嘴,照着纪雪菲的屁股就是一口。「啊……」屁股传来的疼痛使纪雪菲大叫起来。
「啊……」纪雪菲感到大腿被分开了,自己少女的神秘而又圣洁的处女园地暴露在男人面前。她看不到身后的情况,只听到身后「唏唏嗦嗦」的脱衣声,「啊,完了,自己十八年来保持的贞洁,难道就要毁在这个猥亵男人的手中吗?」纪雪菲绝望的闭上美丽的眼睛。
「啊……」身后猛然传来一声惨叫,随后是「扑通」倒地的声音。「神仙姐姐,」一个稚嫩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神仙姐姐,你怎么了?」郝云,原来郝云走了一段路,正又渴又累,听到有流水的声音来喝口水,谁知正看到张顺在侮辱纪雪菲,就隐藏在石后等待时机。看到张顺在脱衣服,郝云才操起地上纪雪菲的宝剑刺死张顺。「啊,郝云,是郝云吗?」纪雪菲高兴的问道,「快扶姐姐起来。」一双小手架住纪雪菲的胳膊,将她反转过来。
「啊,快转过去,不要看。」纪雪菲猛然想起自己依然是赤身裸体的,匆忙叫道。
郝云匆忙闭上双眼,双手也不由得松开了,「唉呦,」纪雪菲突然失去依靠,仰面摔倒。
「神仙姐姐,姐姐,你怎么了?你,不会动了?」纪雪菲此时才想起自己穴道被点,「郝云,你……闭上眼睛,等姐姐运功解穴。」「好吧」郝云乖乖的闭上眼睛。张顺的点穴功夫很粗浅,纪雪菲很快就冲开了穴道。这才想起,刚才自己过度的紧张和羞愤,竟然忘了运功解穴。
「姐姐,你冷吗?」说着,郝云脱下自己的衣服递过来,纪雪菲抓过来飞快的穿在身上,可是由於衣服很小,竟然只到腰部,雪白的屁股和修长的大腿仍然完全露到外面,纪雪菲紧紧摀住赤裸的下体,四周张望了一下,「好弟弟,去把那淫贼的衣服给姐姐拿来。」郝云应声把淫贼的衣服拿来,那淫贼内衣的外面竟然只穿了一件紧身水靠。「你……转过身去。」纪雪菲命令郝云,想起淫贼猥亵的样子,纪雪菲恶狠狠的把淫贼的内衣扔到河里,赤身把水靠穿在身上,由於张顺身材矮小,纪雪菲刚刚好穿上,反而更加衬托出她曲线玲珑,凹凸有致的身材。
纪雪菲又羞红了脸,不过,总比没衣服穿要好。看着郝云仍然闭着眼,调皮的样子,纪雪菲「噗嗤」笑出声来,「好了,睁开眼睛吧。」郝云挣开双眼,使劲的揉了揉,「姐姐,你好漂亮啊。」看着郝云故意装出贼兮兮的表情,纪雪菲开心的笑出来。「云弟弟,你准备到哪里去啊?」纪雪菲也不由得和他姐弟相称了。
只见郝云头一低,「我……我没地方去,只有流浪了。」「那既然这样,我领你去一个吃饭的地方怎么样?你只要好好干活,就有饭吃。」「真的吗?姐姐,那太好了,只要让我吃饱饭,我什么都能干。」「好,那我们走吧。」几天后,关中最大的镖局——镇海镖局的门口,站着一位美丽的少女和一个英俊的少 年。
「麻烦你向总镖头关镇海关老爷子通报一声,就说纪龙的女儿纪雪菲求见。」「好吧,你们等着。」门房看了一眼,转身进去了。
不一会儿,就听见一阵洪亮的声音传来,「我的大侄女,什么时候来的,也不通知我一声。」一个高大魁梧的汉子和一个妇人迎了出来。
「伯父,」纪雪菲迎上前去,深深的施了一礼。「伯父、伯母的身体可好?」「唉,好好好,」妇人扶着纪雪菲,上下打量着,「十几年不见了,出息的这么漂亮,我们家涛儿好有福气啊。」纪雪菲被妇人打量的不好意思,羞红着脸,低着头。「伯母,你……」「好好,不说了,大侄女这么老远的来了,快进屋休息休息,可惜涛儿出门了,不在家,要不……」妇人仍然没完没了的絮叨。
「伯父,」纪雪菲拉过郝云,「这是我在路上碰到的一个要饭的小孩,怪可怜的,还希望伯父给他一口饭吃。」「好啊,看样子满机灵的,既然是大侄女介绍来的,我们就收下了。」关镇海满口答应,「来啊,领他到后院马厩去吧。」郝云抬头看了一眼纪雪菲,低下头,跟着来人慢慢走了。
「来,大侄女,我未来的儿媳妇,进去休息休息。」关镇海夫妇拉着纪雪菲走进大门。
三天后,纪雪菲拉着郝云的手,「好弟弟,姐姐要走了,以后要照顾好自己啊。」「姐姐,你还会回来吗?我们还会见面吗?」「会的,好弟弟,会见面的。」郝云望着纪雪菲远去的背影,第一次有了怅然若失的感觉。
转眼间六年过去了,郝云也成长为一个英俊的青年。六年里,他一直很勤奋的饲养着马匹,镇海镖局的马个个被他喂得膘肥体壮,他也深得关家的喜欢。他还跟关镇海的徒弟们学了一些武术,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就出来练一练。
六年里,他再也没见到他的神仙姐姐。
最近,关家上下正在为关家大公子关涛的婚事而忙碌。郝云只听说关涛要娶的是当今江湖中声名赫赫的侠女——幻影神剑纪雪菲,他还听说纪家和关家是莫逆之交,当初纪雪菲和关涛还在母亲怀中的时候就定下了娃娃亲。如今,纪老爷子已经故去了,纪雪菲在三年守孝期满后,带着老母亲投奔关家。此时关夫人正患病,几位老人一商量,就决定把喜事办了,一来为了冲冲喜,二来两个孩子的年纪也不小了。纪雪菲为了母亲,没有反对,关涛见是一个如花似玉的大美女,又是江湖中威震四方的女侠,当然万分高兴。
喜事一天天临近,关家也充满了喜气,郝云也格外忙碌,他要将马匹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好为关家大公子的婚事出一份力。他却不知道,此时的客站中,他的神仙姐姐正在想着那个云弟弟。不知为什么,虽然见到郝云的时候他还是个孩子,可她却对这个小弟弟有着特殊的,说不上来的感情。她几次都想到关家看看这个云弟弟,却都被纪夫人阻止了,纪夫人说她一个姑娘家还未出嫁不能登夫家的门,何况还是去看一个不相干的小伙子。看着母亲苍老的面容和反对的目光,纪雪菲屈服了。
喜事的正日子总於到了,关涛喜滋滋的把新娘子接回来了,人群中的郝云也和大家一起喝酒、高兴。猛然间,郝云发现新娘子的身影是那样的熟悉。「难道她是神仙姐姐?」郝云的脑子里满是疑惑,同时也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失落的感觉。
夜已经很深了,喝喜酒的人们已经散去,闹洞房的小伙子们也都被撵了出去。
新房里只剩下一对新人,新娘子蒙着盖头,羞答答的坐在床头。新郎官刚刚送走最后一批客人,返回屋内。新郎官顾不得喝上一口水,急匆匆的揭开新娘的盖头。
顿时惊呆了,「我……原来只是听说你很漂亮,没想到你这么好看。」纪雪菲看到关涛急猴猴的样子,顿时羞红了脸,看到眼前的关涛,眉清目秀,潇洒俊朗,也不由得暗自高兴。「涛哥哥,十几年不见了,你还是这个急脾气。」「我怎么能不急?你是个大美女,又是江湖中有名的侠女,武功高出我许多倍,轻功又是一等一的,若是哪一天你发起威来,跑掉了,小生可追不上你呀!」「看你说的,」纪雪菲低头轻声说到,「我既然已经嫁给你了,就……已经是你的人了,哪里会跑掉呢?」看到纪雪菲娇羞无限的样子,关涛再也忍不住了,双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了,解着纪雪菲的纽扣。纪雪菲羞的扭了扭身子,一想今后就嫁给他了,也就不再动了,听任关涛的在自己身上动作。外衣被脱下来,露出白皙圆滑的肩膀,胸前罩着一个粉红的肚兜,一根细细的红绳系在瓷白修长的脖颈上。纪雪菲羞涩的抱住双肩,脸颊更红了。关涛解开脖颈上的细绳,轻轻掰开纪雪菲的双手,肚兜随着双手的分开渐渐滑落,露出处女那坚挺的乳峰以及乳峰上殷殷的一点红色蓓蕾。
关涛看的呆住了,用嘴轻轻叼住红色的蓓蕾,慢慢吮吸,「嗯」纪雪菲咬紧牙关,鼻子里哼出美妙的声音。
关涛一边亲吻着妻子的乳头,一边解开纪雪菲的裙带,裙子滑落到床上,关涛轻轻抬起纪雪菲的屁股,纪雪菲配合着,双手支在床上,抬起臀部,裙子和亵裤都被褪下来,丰满的臀部,雪白的大腿,纤细的小腿,精巧的足踝,圆滑的脚跟,完美的足弓,圆润的足趾依次显现在关涛的面前。
纪雪菲见自己被脱光了,顺势一滚,滚到床里,掀开被子钻进去,背对着关涛。关涛可没这么容易就放过她,一把掀开被子,扔到床下。纪雪菲纤美的背部和丰满的臀部就被关涛的双手占领了,一只手滑过屁股沟滑进处女的桃花源地,一只手掀起纪雪菲乌黑的长发,嘴唇叼住纪雪菲小巧的耳垂。痒痒的感觉传到她的心里,纪雪菲微闭双眼,轻吐朱唇,「啊……」发出甜美的声音。
关涛见纪雪菲已经动情,手忙脚乱的脱掉衣服,伟岸的身躯贴上了纪雪菲的后背,双手穿过纪雪菲的胳膊,抚摸着她坚挺的双峰,下身的阳具也伸进了纪雪菲的两腿之间,龟头在阴唇外摩擦着。
纪雪菲双腿不停的扭动,屁股也使劲向后蹭着,身子在关涛的怀抱里微微颤抖。关涛的阳具甚至都感到了纪雪菲那片桃花源地里冒出的汩汩清泉,他将她的身子扳过来,一张大嘴霸道的裹住纪雪菲的樱桃小口,抬起纪雪菲的一条大腿,阳具对准那早已经春水泛滥的肉洞猛插进去。
「啊……」下体传来撕裂般的疼痛令纪雪菲大叫起来。
关涛怜惜的停止了动作,一双温暖的大手抚摸着纪雪菲光滑白嫩的肌肤,不一会儿,她的情欲被再一次挑起,下体的疼痛也渐渐被快感所代替,随着阳具的抽插,下体传来的快感也越来越强。
「啊……来吧……啊……」纪雪菲欢快的叫着,承受着爱郎一波强过一波的冲击。
关涛也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啊……啊……我……来了」关涛大叫着射出了精液,同时纪雪菲的身体猛地一阵颤抖,一双玉足死命的抵住床头。
就在屋内的夫妻二人同时高潮的时候,窗外的一个黑影也把手伸进裤子内,身子猛地一阵哆嗦。
这个人正是郝云,白天见到新娘的身影,他一直怀疑那就是他的神仙姐姐。
晚上他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出来溜躂一下,不知不觉就来到了新房后墙。
听到屋内小夫妻的低声细语,郝云不由自主的捅开了窗户纸,当见到新娘正是纪雪菲的时候,郝云的失落感更加强烈,他想走开,可双脚却像钉在地上,他想闭上眼睛,眼睛却像被什么东西支开一样睁的大大的,当看到小夫妻翻云覆雨的时候,郝云也不知不觉的把手伸进裤子内手淫,直到小夫妻大叫着达到高潮。
郝云偷偷摸回自己的房间,一种强烈的负罪感笼罩着他。他不停地问自己「为什么会无缘无故的恨关涛,又恨纪雪菲?为什么半夜跑道人家小夫妻的窗下偷窥?难道是我喜欢神仙姐姐吗?呸,我算什么?一个马夫,有什么资格去和关涛争?」高潮过后的纪雪菲也有一种莫名的失落感,「我嫁给了这个男人,难道不应该委身於他吗?可我为什么有一种失身的感觉呢?不知为什么?刚才脑袋里却想着郝云,想着那个聪明顽皮的小男孩。唉,怎么会呢?我已经嫁人了,怎么还会想别人呢?而且以前见面的时候他还是个孩子啊。」纪雪菲自责的看着身边熟睡的男人,彻夜未眠。
第二天起来,见过公公,婆婆后,本来纪雪菲想打探一下郝云的消息,去看一眼郝云,可不知为什么?她又怕见到郝云,而郝云也尽量躲避开这位刚刚嫁过门的少奶奶。
一天,郝云去伙房烧水,见到侍候少奶奶的丫环小桃。
「来,帮帮忙,把这两桶热水挑到少奶奶屋里,少奶奶正等着洗澡呢。」平时郝云是个热心肠,关家的丫环们都和他很熟。
「嗯……」郝云犹豫了一下,小桃却不由分说的先走了。
郝云无奈只有挑起两桶热水,跟在小桃后面来到纪雪菲的房中。
郝云低头进了屋,还好,纪雪菲在里屋,没有注意到他,他默默的将水倒在大木盆中,转身出了房门。
可他却又鬼使神差的绕到了后窗下,尽管他不断强迫自己忘记纪雪菲,可神仙姐姐的音容笑貌却无时不刻的萦绕在他的心中。
「小桃,你先出去吧,我自己来。」屋内传出纪雪菲甜美的声音。
郝云偷偷的捅破窗纸,向内张望。纪雪菲锁上房门,背对着郝云解开衣襟,白色的长衫从她白皙而曲线优美的身体上滑落,郝云又一次清楚的见到了令他魂牵梦绕的神仙姐姐的完美胴体,她的皮肤比以前更加白皙,臀部较以前更加丰满,同那一次相比,多一份丰腻,少一份青涩,少一份少女的娇羞,多一份少妇的风韵。纪雪菲转过身来,那白嫩的乳房,平坦的小腹,以及小腹下部的黑色森林都落到郝云的眼中。
纪雪菲抬起一只玉足,用脚尖蜻蜓点水一般的试试水温,见水温刚刚好,随后一双玉足迈进水盆,曲起双膝坐在水中,抓起水盆中蘸满水的毛巾搽拭着雪白圆润的双肩,只见滴滴水珠沿着娇嫩的肌肤滑到胸前,又在粉红色的乳尖汇聚成溜,滴到盆中。胸前的双峰随着身体的扭动而微微摇摆,一双玉足俏皮的踢打着水花,黑色森林下那惹人遐思的桃源圣地若隐若现。
看到这里,郝云不禁血脉偾张,热血上涌,呼吸也不由得粗重起来。
「谁?」纪雪菲突然警觉,一个旋转跳出水盆,脚尖一抖,长衫就飘在空中,纪雪菲双臂一伸,长衫已穿在身上,玉腕一抖,宝剑出鞘,足尖一点屏风,身体在空中翻了一个筋斗,平直的射出后窗。此时郝云刚刚跑出两三步,猛地听到身后风声响起,刚要转头,只觉得头顶被足底一踩,一个白色的身影已落到面前,剑尖直抵自己的咽喉。
郝云一愣,低下头,「少奶奶,我错了,饶了我吧。」「你是什么人?抬起头来。」纪雪菲命令到。
郝云慢慢抬起头来,「啊,你……你是?」「不……不,我……不……」郝云摇头辩解。
「你是,你就是郝云。」纪雪菲既高兴又惊诧。「你……你为什么偷看我?」「我……我……」郝云扑通一下跪倒地上,「神仙姐姐,我……我对不起你,我不该偷看你,我错了,可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总是想着你。」「好弟弟,快起来吧。」纪雪菲收起宝剑,「姐姐不是就在这里吗,你……为什么不来看姐姐呢?「纪雪菲刚刚从浴盆出来,头发和面颊还是湿漉漉的,身上只穿一件长袍,赤着雪白的双足,看着郝云痴痴的看着自己,纪雪菲猛然想起自己的长衫下竟是赤裸的,娇羞的低下头,「好……好了,云弟弟,我……该回去了。」纪雪菲刚转过头又转过来,「今天的事,不要告诉任何人。」望着纪雪菲的背影,郝云痴痴的呆了。
清晨,几个早起的家丁打扫着庭院,关镇海带着儿子关涛和几个徒弟正在后院的练武场晨练。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正常,和每一个清晨都是一样的。
突然,门房慌慌张张的跑进来,上气不接下气「老……老爷,不……不好了。」「什么事这么慌张?我不是说过吗,遇事要冷静。」关镇海呵斥着门房。
「老……老爷,」门房喘了口气,「郑云天……郑云天……」「郑云天?郑云天回来了吗?」郑云天是关镇海的大弟子,最近去京城保一趟镖。
「不……老爷,他……他被杀了。」「被杀了?」关镇海大吃一惊,郑云天是他的得意门生,「他……在哪里?」「在门外,老爷。」关镇海领着儿子和徒弟们跑出门外,清晨的大街上冷冷清清,早起的人本就不多,看到关家门前怪异的情景,也早已经躲得远远的了。
镇海镖局门前立着一杆殷红色的大旗,高高的旗杆上吊着一个人,一个死人,脖子上挂着一根殷红的绳子,随风飘荡。
「铁血大旗,」关镇海的面色霎时变得很凝重,「云天,云天,来人,快把他放下来。」几个家丁跑过去,扳了扳那面大旗,没有搬动,碗口粗的旗杆竟已被深深的钉在地上。只好爬上去,解下郑云天。
「老爷,这里有封信。」一个家丁高高杨起手中的信。
关镇海接过信,看了一眼,眉头紧紧邹起,脸色也越来越苍白。看完信,关镇海挥挥手,「关上大门,我们进去。」大厅里挤满了人,正中间摆着郑云天的屍体。关镇海回来后,召集全体人员聚到大厅,关镇海站到中间。「兄弟们,云天是为我死的。大家都看到了门口的大旗,那是最近在江湖中横行的大旗门的标志。今天,是向我来寻仇的,和大家无关,你们大家都走吧,投亲靠友也好,我发给大家一些盘缠,以备一时之需。」「师父,我们愿意和师父同生共死。」徒弟们军都跪下,齐声说。
「老爷,我们也愿意一直伺候老爷。」很多下人也都跪了下去。
看到这种场面,关镇海不由得泪流满面,长叹一声,「唉,我关镇海对不起大家啊,我几年前一时不慎,失手误杀了独臂刀马如龙,如今他的弟弟千面人魔马如海来找我寻仇,这只是我一个人的事,大家不必做无畏的牺牲。来,现在给大家分盘缠,大家收拾收拾散了吧。」正在此时,门房慌慌张张的又跑进来,「老爷,不好了。」关镇海一愣,「又怎么了?」「老爷,刚才做饭的马六偷偷跑出去,没想到刚到那杆大旗下,就被一只响箭射死了。」「啊」关镇海一惊,率领徒弟们冲到门口。只见马六俯身趴在大旗下,背后插着一只响箭,箭尾还飘着一个布条,写着——擅自出入者死。关镇海大叫「千面人魔,是我杀的你哥哥,有种的出来,我们单挑,不关他们的事。」四周仍然静悄悄的,只有呜呜的风声回应着这位铁臂金刀的怒吼。
「爹,我们怎么办?不如我们冲出去吧」「不要慌,我们进去再商量。」关镇海毕竟是老江湖,很快又恢复了镇定。
「涛儿,你去后院,和雪菲一起保护好你们的母亲,其他的事情我来安排。
记住,万一有什么不测,千万不要管我,保护好家眷,趁乱逃走,我们关家保留一分香火。「「爹……」关涛几乎快哭出来,「我不,我要和爹爹在一起。」「听话,好孩子,快去保护好你母亲和妻子。」看到关涛仍然没有要走的意思,厉声对着儿子说,「你必须去,保护好她们是你的责任,拿出男子汉的气概来。」看着关涛离开了,关镇海开始指挥徒弟们进行布防。他知道,如果贸然冲出去,外面情况不明,而且冲散的话,力量分散,容易被击破,还不如守株待兔,等待救援。
关涛愁眉不展的回到房间,纪雪菲已经听说了前面发生的事情,忙上前打听,当听说了公公的安排后,忙安慰关涛,「没事的,如果他们真的来了,母亲这里有我就足够了,到时候,你前去协助父亲,我们一定会跑掉的,再说了,他们还不一定打得过咱们呢。」关涛仍然情绪不高,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但愿吧。」就坐在椅子上不动了。
整整一天,关家都是在紧张和惶恐不安中度过的。
夜幕已经降临了,镇海镖局内确实人声鼎沸,灯火通明,关镇海知道危险的时刻到了,命令加紧巡逻。镖局的所有人都动员起来,严加看守。转眼已是三更天了,正当人们以为敌人不会来的时候,突然,从镖局的四面射进的很多火箭,霎时间,镖局内火光熊熊,浓烟滚滚。关镇海提刀在手,跳到当院。只见火光中冲进来无数的人影,顿时镖局内杀声四起,哭喊声连成一片。
关镇海正想提刀过去杀敌,只见眼前一晃,一个黑衣蒙面人站在面前,关镇涛也不答话,挥刀砍向黑衣人,只听得黑衣人「嘿嘿……」一阵冷笑,摆动双掌和关镇涛战在一起。
关涛见火光四起,只丢下一句「保护好母亲。」就跑到前院去了。见父亲正与一个黑衣人战在一起,抡起手中刀加入战团。关镇海此时已被掌风逼得节节败退,见儿子抡到杀来,大喊「快走」,却见儿子充耳不闻,只好挥刀和关涛一起力战黑衣人。大旗门门徒显然训练有素,不一会儿,镇海镖局的人就死伤大半了。
纪雪菲纵身跃上屋顶,想要看一下眼前的形势。她身形还未稳,只听得一声狂笑「哈哈……,早听说关镇海娶了一个如花似玉的侠女做儿媳妇,今日一见,果然漂亮,来来来,陪老夫玩玩。」纪雪菲抬眼一瞧,只见面前站着一个乾瘦的老头。「什么人?」「哈哈……小丫头,老夫千面人魔马如海。」「嗷,原来这些人都是你领来的,你就是那个罪魁祸首了。」「哈哈……正是老夫,看你千娇百媚的样,我看也不要动手了,回去我们乐一乐吧,哈哈……」听着这乾瘪老头的污言秽语,纪雪菲血往上涌,摆剑当胸就刺,马如海见来剑快捷,忙一闪身,堪堪避过这一剑,再也不敢摆谱,抡起手中的拐杖和纪雪菲打在一起。猛然间,纪雪菲见两位老夫人的房间冒起火来,不禁大惊失色,大叫一声「娘」,一剑刺向马如海,马如海一闪身躲过这一剑,却见纪雪菲白影一闪,从身旁掠过,飞向老夫人的房间。只听得火光中传来凄惨的叫声,「菲儿,雪菲……」听着房内老夫人的叫声,纪雪菲心如刀割,正想纵身冲进火海,却见两个人迎面杀来,每个人手里拿一把鳄鱼钳,「南海双鳄,怎么他们也来了?看来今天是凶多吉少了。」只好摆剑相迎。
耳听得两位老夫人的呼喊声越来越弱,纪雪菲加快出手的速度,猛地一剑刺中南海双鳄中哥哥的眼睛,只听得哥哥惨叫一声,宝剑贯穿大脑,从脑后穿出,当场毙命。弟弟见哥哥已死,已乱了方寸,拚命杀来,一旁马如海也来助阵。南海双鳄只剩一人,弟弟的招法已乱,拆了几招,被纪雪菲一剑刺中咽喉,纪雪菲尚未拔剑,听得脑后风声响起,连忙弃剑回身一挡,双掌已印上马如海的胸膛,马如海被震得一个趔趄,「啊」的一声一口鲜血喷出,纪雪菲也感到双肩一麻,一股钻心的疼痛传来,纪雪菲暗叫「不好,恐怕双臂已经断了。」她在江湖中人称幻影神剑,自是以轻功和剑法见长,如今拚命打出一掌,力道虽然不轻,却也不够致命,马如海也受伤不轻,他不知纪雪菲双臂已断,还以为她没事,忙跃起身形,逃窜而去。
纪雪菲见马如海逃窜而去,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只听见耳边「轰隆」一声巨响,老夫人的房子已经倒塌,「娘……娘……」纪雪菲双臂已折,只有站在那里乾着急。猛然就听的一声惨叫「啊……」不好,是关涛,她跃起身形,跳上屋脊,只见关涛已直挺挺的倒在地上,只听得公公大叫一声「火云掌」,身体已经被震得飞了出去。
纪雪菲跃在空中,正要前去帮忙,只见那黑衣人也纵身而起,双掌向她前胸袭来,纪雪菲双臂已断,身体在空中急急停住,猛一侧身,堪堪躲过一掌,却听得「嗤拉」一声,身后的上装已被撕开,露出雪白的玉背。黑衣人往前一探身,手已抓到纪雪菲的腰畔,纪雪菲一闪身,躲过这一抓,长裙和长裤已被撕离了身体,黑衣人纵身又要追来,却见纪雪菲足尖一抖,一件白色的物体扑面而来,黑衣人身形一顿,侧头闪过,随手一抓,却是一只白色的绣鞋。
猛然间一匹白马从火光中冲出,马上人高喊,「神仙姐姐,快来。」纪雪菲一跃跳上马背,黑衣人被纪雪菲的绣鞋挡了一下,再起身追赶时,白马已冲出火场,扬长而去。
自从大旗门的门人杀进镖局,郝云就一直躲在马厩里,直到见到纪雪菲情势危急,才骑着马冲出来。纪雪菲跃上马背,身体已是精疲力竭,软软的瘫在郝云的怀中。郝云温香软玉搂了个满怀,由於情势危急,却也无暇多想。由於双方的人已经杀乱了,因此没人顾及到这匹白马,让二人逃了出来。
郝云一路紧催马匹,只希望远离这是非之地。看看离镖局已渐渐远了,已见不到火光,听不到人声,郝云才放慢了脚步,可他一刻也不敢停留,一直催马向前赶路,直到天光放亮。
郝云忽然听见怀中的玉人「唉呦」一声,连忙问道,「姐姐,你怎么了?受伤了吗?」纪雪菲昏昏沉沉的靠在郝云怀中,刚才被马匹一颠,顿时觉得双臂疼痛难忍,叫出声来,看看天色已经放亮,低声对郝云说「我们到前面歇息一下吧,大白天的,我们这么在大路上跑,会惹人注意的,正好前面有片树林,我们进去躲躲吧,姐姐正好藉机疗伤。」郝云和纪雪菲骑着马走进树林深处,找了一块空地,郝云扶着纪雪菲下了马。
此时他才注意到纪雪菲的样子,在他的印象中,纪雪菲从来没有这么狼狈,只见纪雪菲上衣被撕破,整个雪白的玉背露在外面,下身只剩下一条亵裤,一双粉白修长的玉腿悄生生的艰难挪动,赤着一只雪白的玉足。
郝云脱下外衣给纪雪菲披上,又扶她靠着一棵大树坐下。纪雪菲靠着树运功疗伤,郝云则在一旁忙着砍树枝搭了一个小窝棚。不一会儿,郝云间纪雪菲睁开眼睛,忙问「怎么样?好点了吗?」「啊,好多了,这胳膊没事了,只是现在还不能动,唉,云弟弟,搭的这个小窝棚不错啊。」「是啊,姐姐,我扶你进去休息一下吧,一宿没合眼了。」郝云扶着纪雪菲进去躺下,自己也靠着大树闭上眼睛,刚刚睡着,只觉得有人在碰他,他猛地惊醒过来,只见纪雪菲满面羞红的站在面前。
「姐姐,有事吗?」郝云睁开眼迷迷糊糊的问。
「我……我……」纪雪菲神情很扭捏,「我……我想……」「姐姐,你哪里不舒服吗?是不是又疼了?」看着郝云关切的目光,纪雪菲低下头,「我……要……尿尿……」说完已经满面红云,连雪白的玉颈都变成粉红的了,头埋的更低了,「你……帮姐姐……褪下……「郝云一脸尴尬的掺着纪雪菲绕过大树,「就这里吧。」纪雪菲低着头,满面羞红的蹲下去。郝云掀开外衣,褪下亵裤,露出纪雪菲粉嫩的屁股,「啊……不……不要看……啊……」纪雪菲话没说完,汩汩清泉已从她的股间喷射而出。
「啊……」纪雪菲的身体哆嗦了一下,尿液也嘎然而止,郝云替她穿好衣物,扶她站起身来,纪雪菲红着脸靠在郝云身上,再也不敢抬起头来。
过了两三天,看看无人追赶,纪雪菲渐渐放下心来。对郝云说,「今天我们到镇上住店吧。」几天来,纪雪菲每天被郝云无微不至的照顾着饮食起居,尽管每天都要有身体接触,每天都要被郝云饱餐秀色,但几天来纪雪菲已渐渐习惯了。
即使每次她仍然娇羞无限,可她已经不再回避了。可她却发现,每次郝云伺候她睡下之后,都要偷偷的躲到一边。
纪雪菲很好奇,悄悄的跟在后面,发现郝云躲在树后,手伸到裤子里,闭着眼,呼吸急促,身子在不停的扭动。纪雪菲明白了,郝云已不再是一个孩子了,她心中既有欣喜,又满怀不安。
进了房间,纪雪菲叫过郝云,「你帮我买一身衣服,再帮我打些热水,这几天,风餐露宿,身上实在太难受了。」看着鲜亮的衣服和洒满鲜花的热水,纪雪菲低下头,听任郝云解开自己的衣扣。随着衣服一件件被脱落,一具白嫩娇艳的肉逐渐体呈现在郝云的面前。
圆润的肩头,高耸的乳房,平坦的小腹,修长的粉腿,精致的玉足,小腹下双腿间那片黑色的森林以及羞红的脸颊,看着娇羞无限的女侠,郝云一把抄起纪雪菲,触手只觉滑顺似绸缎,抱着怀中的玉人,郝云只觉得下体的阳具涨得难受。
赶紧将纪雪菲放入水中,颤抖着双手,搽拭着纪雪菲的骄驱。
入夜了,看着身边辗转难眠的郝云,纪雪菲一片愧疚,「他对我这么好,一路上照顾我,如果不是他,恐怕我早已落入魔掌了,难道我不能报答一下他吗?」「云……云弟弟,你……睡不着么?哪里不舒服吗?」「嗯……不不不,没……没有。」郝云慌乱的回答。
「你……难道……你……嫌弃姐姐吗?」纪雪菲低低的声音问。
「不不不,神仙姐姐,在我的心中,你永远是最美的,最好的。」「那……那你有什么事?为什么不告诉姐姐呢?」「姐姐,我……我……下体很难受。」郝云说完也满面通红。
「那……姐姐帮你解决好吗?啊……」纪雪菲鼓足勇气才说出来,顿时觉得浑身燥热难当,「姐姐双手又伤,又……不能对不起刚刚逝去的夫君,因此姐姐不能……不能……,姐姐用……脚帮你好吗?」说完,纪雪菲颤微微的将一双玉足伸出来。
「菲姐」郝云充满感激的叫了一声,一把将雪白温暖的玉足揽在怀中,感受着怀中温暖柔软的玉足微微颤抖,看着眼前玉人的羞人神态,郝云只觉得雪往上涌,浑身燥热,胯下的阳具也坚挺的象利箭一样。
圆润的足趾顺着郝云挺拔的胸膛下落,滑过结实的小腹,穿过茂密丛林,十只圆润的葡萄粒一样的足趾拨弄着郝云坚挺的阳具。郝云微闭双目,感受着温暖滑腻的足趾缠绕着阴茎,抚弄着阴囊,郝云紧紧抓住纪雪菲精致的足踝,好像生怕跑掉似的。
「轻……轻点,」纪雪菲低低的声音,「帮……姐姐……脱掉……衣服,好吗?姐姐好热。」褪下纪雪菲身上最后一件内衣,她雪白性感的躯体再一次展现在郝云面前,看着那不知是兴奋还是羞愧而泛红的娇驱,看着双腿间若隐若现的泛着银光的桃园圣地,郝云再也坚持不住,奶白色的精液狂喷而出,洒满纪雪菲嫩白的双足。
看着身边熟睡的小弟弟,纪雪菲却久久不能入睡,她心中满是对关涛的愧疚之情,却又如此迷恋眼前的小弟弟,以至於竟然和郝云足交。如今被郝云弄得情欲高涨,内心痒痒的,却无法释放,有几次甚至想叫醒沉睡中的郝云,可最后理智和情感让她无所适从,她迷迷糊糊的进入梦乡。
「雪菲姐,我们以后到哪里去啊?」看着纪雪菲满脸倦意,「姐姐,昨晚没睡好吗?」郝云充满关切的语气听在纪雪菲的耳朵里却有些调戏的味道,再一次羞红了脸。
「云弟,昨……昨晚的事……以后不要再提了。这里离京城不远了,京城王御史的一家曾经受过我救命之恩,我们先到那里暂避几日,等姐姐的伤好之后,再行决定。」「好啊,姐姐,我来扶你。」说着郝云搀起纪雪菲,双手不自觉的碰到纪雪菲的双峰,纪雪菲也不躲闪,任由郝云楼在怀中走出店门。
转眼间一个月过去了,纪雪菲在王御史全家和郝云的精心照顾之下,双臂的伤势已经渐渐好转。一个月来,纪雪菲有意的疏远郝云,避免再发生那晚的事情,如果再发生,她不知自己还能否控制住自己了。这几天来,纪雪菲一直思考着如何找到那天灭门惨案的凶手,看来是由千面人魔马如海引起的,但领头的确是那个黑衣蒙面人,而且那人的武功竟然是江湖中失传已久的火云掌,那个人是谁呢?
又为什么蒙面呢?诸多问题一直萦绕在纪雪菲的脑中。
郝云却和王御史的家人混得很熟,没事的时候经常玩在一起。
一天,纪雪菲正和王御史在书房中闲谈,想告别王御史一家,踏入江湖,去寻找仇人。
突然,一个家人慌慌张张的跑进来,「老爷,不……不好了,云少爷被抓走了。」「什么?」王御史和纪雪菲异口同声的问,「被什么人抓走了?」「老……老爷,是……是被丞相李真的手下抓走的。」「啊」王御史大吃一惊,「怎么回?慢慢说,怎么回事?」「老爷,云少爷和我们几个去集市转一转,人太多,我们就走散了,正当我们几个在找云少爷的时候,发现前面围着一群人,说是有人打死人了。我们几个一打听,才知道是李丞相的侄子仗着权势欺辱一个少女,我们……云少爷打抱不平,谁知却失手打死了那个恶少。」「那……后来呢?」纪雪菲忙问。
「后来……后来,我们跟了去,看到云少爷被几个兵丁抓到丞相府去了,就……回来报信来了。」「好,你下去吧。」王御史摆摆手,家丁退下了。「纪女侠,您看这事怎么办呢?」「那大人有什么办法吗?」纪雪菲反问道。
「那丞相李真平素为人尖酸刻薄,阴险狡诈,睚眦必报,於老夫素来不合,恐怕……」纪雪菲略一沉吟,「大人不必担心,小女子不会连累大人的,待我想法救出郝云就是了。」「唉,纪女侠误会了,老夫不是那个意思,老夫官微言轻,恐怕说不上话,而且那丞相府高手云集,机关重重,老夫恐怕纪女侠前去救人不易啊。我看还是稳妥一些,待老夫想想办法。」纪雪菲轻轻点点头,没有吱声。
等到夜深人静,纪雪菲看看院子里静悄悄的,换上夜行衣,从后窗跳出来,纵身飘出围墙。很快,纪雪菲来到丞相府的围墙外。她跳上一颗大树,向院内观察,见院子很大,亭台楼阁,纵横交错,不时还有官兵巡逻。「这郝云会被关到什么地方呢?」正巧,一个巡逻的兵丁躲到院墙下来解手,还没等解开裤子,一把明晃晃的长剑横在眼前,「别动」,「啊……大侠饶命,大侠饶命……」那个兵丁已被吓得尿了裤子。
「说,白天抓来的那个人呢?」「人?什么人?啊……我想起来了,被……被关在后院的地牢中了,听……听说,后天我们侄少爷出殡的时候,要……要祭旗呢……大……大侠……饶命啊……」话还没说完,就被纪雪菲击昏过去。
纪雪菲悄悄来到后院,见一座孤零零的房子立在那里,她来到房门前,轻易就制服了门口的卫兵,打开牢门,只见一个长长的楼梯伸向地下,纪雪菲顺着楼梯来到地牢内,远远的见一个人浑身血迹斑斑吊在地牢深处,看样子已经昏迷。
「郝云!」纪雪菲身形移动,刚要前去解救郝云。猛然,一排利箭迎面射来,纪雪菲身形急退,却见墙壁上喷出无数的火焰,饶是她身形极快,还是被烧着了衣襟,纪雪菲退回地面,就地一滚来扑灭身上的火焰。
还没等她站起身来,两把长剑飘然而至,直向纪雪菲要害出刺来,纪雪菲挥舞手中剑和来人站在一处。「咦」纪雪菲见来的是一黑一白两个老道,武功极高,不由得大吃一惊,这两个老道竟然用的是眉山剑法,难道他们是眉山二老无尘和乌衣,心中暗叫不好,「这二人武功极高,怎么他们会在这里充当朝廷的鹰犬?
看来今天是难以得手了。」眼见越来越多的兵丁向后院围过来,纪雪菲的心头不由得暗暗焦急,一不留神,头巾被白衣无尘的剑尖挑落,一头乌黑的长发披散开来。
「哈哈,原来是个小妮子,你还是束手就擒吧。」纪雪菲并不搭理,双手持剑,身体平展,直刺向面前的无尘。无尘见纪雪菲来势迅猛,忙急闪身躲过这一剑,却不料纪雪菲身形并不停顿,飘身越过围墙,眉山二老急忙跳上墙头,见黑影已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不由得顿足叹气。
第二天一早,王御史急冲冲的派人来叫纪雪菲。见到纪雪菲忙不迭的问「纪女侠是否昨夜去过丞相府了呢?」纪雪菲并不隐瞒,把实情向王御史说了。
「唉」王御史长叹一口气,「我不是说要想办法吗,纪女侠实在不应该太着急了,如今,丞相府上下加紧戒备,要进丞相府已比登天还难了,而且听说明日一早,郝云就会为李真的侄子荀葬了。」「这,大人,我纪雪菲不会连累你和你的家人,纵使拼的粉身碎骨,我也要救出郝云。」想起在地牢中受难的郝云,纪雪菲心如刀割。她原以为会忘掉郝云的,可近些日子来,她魂牵梦绕的都是郝云的音容笑貌。
「唉,恐怕纪女侠拚死,也救不出郝云哪。」「这,这怎么办?我,我们死也要死在一起。」「如今之际,只有一个办法,唉……只好试一试了。」「啊,什么办法?」纪雪菲面露喜色,小女子纵然粉身碎骨也要救出郝云。
「」为今之际,只有去求荣王爷,那荣王是当今皇上的弟弟,位高权重,独揽朝纲,一言九鼎,我想,如果他答应了,恐怕郝云就有救了。「「这,还要烦劳御史大人了。」「唉,不是我不答应,只是老夫官职低微,要见荣王也是很难啊,要求动荣王就更难了,要请动荣王的大驾,还是要靠纪女侠你啦。」「我?」纪雪菲一愣。
「是的,这位荣王生性好结交江湖侠士,特别是女侠,只是……只是……」王御史说到此处,面露难色。
「只是什么?还望王大人明示。」纪雪菲难免有些焦急。
「只是……只是这荣王很好色,进门的女人没有幸免的,像纪女侠这样漂亮,又有求於他,自然是很容易就见到他,只是恐怕,恐怕……」说到此,纪雪菲已经明白了,要救郝云,就要献出自己的身体。可是,想起在地牢中郝云,就快要丢掉性命了,想起他屡次救自己脱险,若不是他,怕是自己早已没命了。
「好,我去。」纪雪菲咬咬牙,又点点头,彷佛是为自己打气。
纪雪菲站在大堂门口,远远的见大椅子上斜躺着一个人,身边围着许多只穿着薄纱的侍女,面前的大桌子上满是各色水果。
「你就是江湖中人称幻影神剑的纪雪菲,嗯……长得还不错。」「是」纪雪菲听得荣王说话的声音洪亮,已知他内功不弱。荣王站起身来,上下打量着纪雪菲。纪雪菲这才注意到荣王身材魁梧高大,面露威严之色。
「你找孤王有什么事吗?」「小女子请王爷救一个人。」「呃,孤王到要听听,是什么人让纪女侠这么一个千娇百媚的美人如此惦念哪。」「我要救的是被丞相李真关的一个人,郝云。」「郝云?就是那个杀死李真侄子的凶手?」「那么,王爷也知道这件事了?」纪雪菲有些惊诧。
「哈哈,我在城中布满耳目,别说死个人,就是城中多个人,也逃不掉我的手掌啊。」「这么说,王爷早知道小女子的来意了。」「当然了,既然我们都心知肚明,也就不必遮遮掩掩了,你来求我,自然知道我的性格。只要你能令我满意,那放出郝云不是问题。」「那王爷您你又如何保证呢?」「笑话,本王爷一言九鼎,朝野皆知,我没有任何保证,只有你情不情愿。」纪雪菲没有吱声,低着头站在那里,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凌辱。
「不过,在这之前,我要看看你的本领。」荣王指了指身边的几个侍女,「这是我身边的几个摔跤高手,你只要在一柱香内将她们八个人摔倒在地,你才有资格伺候本王。」纪雪菲咬咬牙,迈步就要走向大厅的地板中央。
「慢着,」荣王洪亮的声音响起,「你要和她们比武,就要和她们穿一样的衣服。」说着冲一个侍女摆了一下手,只见她走出来,掀开身上的轻纱,侍女的身上竟是赤裸的,只有跨间系着一条窄窄的布条,挡着双腿间的隐秘地带。
纪雪菲登时羞红了脸,尽管她已经有了准备,但是让她赤身裸体在众人面前比武,她还是没有想到。
「来人,领她去沐浴更衣。」荣王却不等她反应,挥了挥手。走过来俩个侍女,拉着纪雪菲走下去。
不一会儿,纪雪菲在侍女的搀扶下走了进来。满厅的人顿时觉得眼前一亮,纪雪菲雪白的娇躯上披着一层轻纱,随着赤足的走动,雪白的大腿在轻纱间若隐若现,俊俏的两上满是悲怆,却又含着一丝娇羞。皮肤也许是刚刚出浴,也许是出於羞愤而微微泛着红韵。纪雪菲站在大厅中央,侍女掀开她身上的轻纱,露出白皙健美的胴体,只有跨间窄窄的布条还保护着她令人向往的桃花源地。
纪雪菲紧抱双臂,保护着胸前的双峰,低着头,不知所措的站在大厅中央。
那八个侍女也脱掉身上的轻纱,四面围了上来,纪雪菲无奈只好展开身形缠斗在一起,顿时大厅里粉胸玉腿搅在一起,令人眼花缭乱。
几招过后,纪雪菲发现这几个人腿脚紮实,步伐很稳,但是却不甚灵活,於是展开轻功,如穿花蝴蝶一般游斗於诸女之间。不消片刻,八个人已经有六个被打翻在地,纪雪菲正一掌劈在第七个女人的肩头,却不料脚踝被倒在地上的一只手死死拉住,而身后女人正张开双臂向她扑来,纪雪菲满身体前倾,只觉得背后一阵疾风,只听「嗤」的一声,纪雪菲觉得下体一凉,身上的最后一块遮羞布被撕离了身体,纪雪菲顾不得那么多了,身体着地就地一滚,摆脱了纠缠,双腿就势一搅,将最后一个侍女扫到在地。
共37568字节纪雪菲站起身来,只听得荣王鼓起掌来「好,好功夫,来人,把幻影神剑给本王抬上来。」几个婢女走上来,不容分说抓住纪雪菲的四肢将她抬了起来,纪雪菲也不挣扎,只是紧闭着双腿,保护着桃园圣地,听凭婢女将自己抬到荣王面前,按着她跪在桌子上。
「快去把云先生给我请来,我要让这个品评美女的专家给我评一评这个幻影神剑。」纪雪菲暗吃一惊,自己已经准备好遭受凌辱,却没想到受到更大的羞辱,先是被迫在众人面前赤身裸体的比武,但那毕竟除了荣王一人外都是侍女,而现在竟然要被人像个物品一样点评,纪雪菲高傲的内心几乎要崩溃了。
只见一个瘦小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参见王爷,王爷叫小的来不知有何吩咐?」一边说一边抬眼瞄着纪雪菲。
「云先生,你来给本王评一评这个女人,看看这位江湖中闻名的幻影神剑纪女侠和其她人有什么不同?」纪雪菲心中一惊,「云坚,难道他是云坚,那个色魔中的色魔,那个以品评女人为乐趣的云坚?」「是,王爷。」云坚说着绕着纪雪菲转了一圈,贼溜溜的小眼睛上下打量着纪雪菲,纪雪菲被瞧的羞愧万分,彷佛内心都被看透一般。
「王爷,这就是幻影神剑纪雪菲吗?这武林中艳名排名第二的美女?小人今日得见,特别还是光溜溜的,真是万分荣幸。」听到自己的侠名自这样一个猥亵龌龊的男人口中吐出,而且将要被他看遍全身,纪雪菲羞的恨不得马上死掉算了。
「啊,此女排名第二,那么第一又是谁呢?」「这第一吗,是那玉女剑白映雪啊,难道王爷不知吗?嘿嘿,王爷哪天要是把她也弄来让小的开开眼,那可真是小的一生的荣幸啊。」荣王看看他,没有吱声。
「这纪雪菲齿白唇红,面容俊美,更重要的此女眉目之间暗含着一股英气,当真是人中之凤,女中豪杰。只是王爷,我看此女面泛桃花之色,以后若是处理不好,将要沦落风尘。」「呃,这倒是满新鲜的,倒不知名满江湖的纪女侠在妓院中接客,会是什么样呢?」这两人谈笑风生,完全没把纪雪菲放在眼里,纪雪菲听见说自己是个妓女,一阵酸楚、羞愧的心情涌上心头,「云弟,姐姐都是为了啊,云弟……」「王爷您看,此女的乳房形状像一个圆球,饱满坚挺,不大不小,双乳很紧凑,乳间的缝隙很小,这样的乳房,用来乳交一定满舒服的,王爷您摸摸看。」说着,荣王的一直大手伸过来,纪雪菲本能的躲了一下,可是身体被身后的婢女死死按住,动弹不得,只得听凭荣王的手指揉捏着坚挺的乳房。
「王爷,您再看,此女的乳头很小,颜色为粉红色,乳晕很淡,再看她小腹平坦,说明此女尚未生育。您看她耻毛浓密,定是一个性欲很强的女人。」「来,将她按倒,把她的屁股冲着王爷这面,对,掰开她的大腿。」纪雪菲已经麻木了,听不清他们在说些什么,彷佛身体也不是自己的了,听任着被摆弄成跪爬的姿势,撅着雪白的大屁股。她那粉红的肉缝也暴露在男人的面前。
「王爷,您看这屁股,丰满而有形,大而不坠,坚挺上翘,是丰臀中的极品,您再看她的屁眼,」说着两只手扒开纪雪菲两片丰厚细腻的臀肉,露出她的肛门,「啊……」纪雪菲总於隐忍不住,叫出声来,身子也挣扎了两下,可一想到郝云,就放弃了挣扎,只有努力收缩着肛门,逃避着恶魔的眼睛。「您看这玉门紧凑,颜色鲜嫩,一定是尚未开发。此女腰肢纤细,臀部丰满,大腿浑圆,小腿纤细却健美有力,」说着一把抄起纪雪菲的玉足,「这小脚白嫩丰厚,肉感十足,足踝圆润,足弓精巧,脚趾由大至小排列整齐,趾甲好似抹了一层油丝的发亮,这女子的外表真是完美」「啊,听君一席话,使我茅塞顿开啊,但不知她的小穴又如何呢?」「这……王爷,这恐怕要有您来试一试了,小的不敢造次,不过从外形来看,玉门紧闭,颜色为粉红色,虽不是处女,也未曾有过几次。而且她耻毛浓密,当是性欲很强啊。」「呃,既然如此,却不知如何才能激起她的性欲,让本王也好一亲芳泽,尽情品嚐一下这江湖中排名第二的美女呢?」「嗯……王爷,依小的看,这纪雪菲虽然外表英武,但内心却很柔弱,王爷如今手中掌控她的弱点,不怕她不服服帖帖的伺候王爷,何况据小的观看她的面相,此女面泛桃花,性欲极强,如果王爷能够适当的虐待一下,定能使她情欲泛滥,与王爷您共享欢乐。」纪雪菲凄凄艾艾的低着头,撅着雪白的大屁股跪在那里,没有一丝反映,就彷佛这两个男人说的人与她无关。
「那么还请云先生赐教了。」「那小的就动手了。」说着抡起他乾枯的鹰爪,打在纪雪菲雪白丰腻的屁股上,「啊……你……你这个恶棍……干什么?」纪雪菲一惊,身体剧烈得扭动,挣开两个婢女的束缚。
「纪雪菲,本王可不喜欢不听话的,你可不要忘了郝云。」听到郝云的名字,纪雪菲身子一震,在也无力挣扎了。
那两个婢女想要再一次按住纪雪菲,荣王摆摆手,「不用了,谅她再也不干了。」「王爷,此女的屁股柔软滑腻,打在上面可真是舒服,王爷您试试。」「呃,是吗?那本王可要尝尝了。」随着「啪」「啪」的响声和「嘿嘿」的淫笑声,纪雪菲雪白的屁股上布满了鲜红的掌印。纪雪菲跪爬在桌子上,再也不敢挣扎,只有微微晃动身体,试图躲避手掌落下时带来的刺痛,内心羞辱到了极点,眼泪再也隐忍不住,流满了俏丽的脸颊。「云弟,你知道我为你受的苦吗?云弟……」纪雪菲的内心呼唤着。
屁股上火辣辣的疼痛却使她的身体里有了一种舒服的感觉,一个江湖中闻名的侠女,却在大厅广众之下被脱光了衣服打屁股,这感觉很屈辱,却也很刺激,刺激她成熟而敏感的身体。
「啊……」纪雪菲不由得叫出声来,紧绷的身体也松弛下来,屁股上火辣辣的暖流瞬间传遍了全身。
「王爷您看,她的玉门张开了,淫水也冒出来了,嘿嘿……」「你……你胡说……你……我没有……啊……」纪雪菲摇着头,轻声的抗议。
「嘿嘿……你不信?我让你看看。」说着在纪雪菲的阴部抓了一把,纪雪菲的身子一抖,赶紧合起双腿,云坚却把手缩了回去,转到纪雪菲面前,伸出两指,慢慢张开,只见手指间有一根亮晶晶的银丝。
「啊……」纪雪菲别过头去,在满堂的哄笑声中羞耻的闭上眼睛,「难道,我真的是一个淫荡的女人吗?」「来,把她抬到本王面前来。」过来几个婢女,将纪雪菲身体抬起来,平直的端到荣王的面前,她雪白修长的大腿被大大的分开,搭在荣王的肩头,这样她那娇嫩隐秘的桃源圣地完全暴露在荣王的眼皮底下。
纪雪菲只觉得胯下一热,她那娇嫩的阴蒂已被荣王汉在口中。
「啊……」纪雪菲娇躯一震,樱唇微张,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冲动。荣王的双手同时攀上纪雪菲圣洁的双峰,揉捏着她那小巧鲜嫩的乳头。为了使荣王满意而救出郝云,纪雪菲完全放纵着自己的身体,任由阴部和乳房一波一波的快感冲击着大脑,呼吸也渐渐急促起来,身体在婢女的手中不停的扭动,雪白的大腿也不由得来回抽动,摩擦着荣王的面颊。
看看时机已经成熟,婢女们脱下荣王的外衣,长袍下竟然是完全赤裸的,露出荣王古铜色的健康身体和跨下那昂首坚挺的巨炮,龟头上散发出淫秽的光芒,巨大的阳具突突跳动着,马眼大张,彷佛想一口吞下眼前的绝色美女。
纪雪菲被从荣王的肩头卸下,双腿依旧被大大的分开,像婴孩撒尿一般被端到荣王身上,纪雪菲的两条大腿被紧紧地贴在身上,一双雪白的玉足耷拉在荣王的面前,荣王也毫不客气,一把抓过玉足,吮吸着圆润的足趾。一双纤纤玉手握住那黑黑的跳动着的巨炮,对准纪雪菲的小穴,却并不急着插入,只是轻轻的摆动着阳具,刮弄着纪雪菲那娇艳的阴唇。
纪雪菲别过脸去,微微合上双眼,不敢抬头看眼前这羞人的场景。阴部瘙痒的感觉令她很恼火,甚至有些急切盼望阳具的插入。身体在婢女的手中狂乱的扭动,雪白的肤色由於兴奋和羞愧变得酡红。
婢女们的手一松,阳具「倏」地没入纪雪菲充满渴望的娇躯。纪雪菲再也不顾羞耻,雪白的双臂搂住荣王的脖颈,修长的玉腿缠在荣王的腰间,闭上美丽的双眼,幻想着眼前就是郝云,卖力的蠕动着赤裸的娇躯。
「啊……啊……」荣王只觉得搂在怀中的美女香气四溢,肌肤柔顺嫩滑,小穴内层峦叠嶂,温滑紧凑。一把搂住纪雪菲的纤腰,张开大嘴封住纪雪菲的樱唇。
「呜……」纪雪菲小嘴被堵,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只觉得荣王的舌头伸进来,缠住了她的香舌,纪雪菲的舌头拚命抗拒,向外顶着,却被荣王一吸,吮进了荣王的的口中,再也拔不出来。
大厅中,形成一幅淫糜的图画,只见一黑一白两具身体绞在一起,疯狂的扭动,两个人都拚命的挤压着对方的身体,彷佛要融为一体,那黑黑的巨大阳具在纪雪菲雪白的股间若隐若现。
纪雪菲毕竟是初经人事的少妇,身体在巨大的刺激下迅速崩溃了,「啊……啊……」只见她用力地搂住荣王身体,美丽的面庞向后扬起,修长的双腿用力伸直,悬在空中的足尖绷得笔直,身体一阵剧烈的抖动。
荣王感觉到怀里的娇躯一阵颤抖,一股温热的阴精直冲他的龟头,他再也隐忍不住,阳具剧烈的跳动,滚热的精液射进纪雪菲的子宫。
纪雪菲瘫倒在荣王面前的桌子上,浑身香汗淋漓,双腿再也无力并拢,白浊的精液顺着她的阴唇流淌到桌面上。
黑夜里,漆黑的山路上行走着一辆马车,车中依偎在一起的正是纪雪菲和郝云。荣王信守承诺,在奸污了纪雪菲之后,当即就命令丞相李真释放了郝云。李真虽然很不愿意,但碍於荣王的权势还是放了郝云。王御史为他们准备了马车,让他们连夜逃离京城,他知道,李真虽然碍於荣王的权势放了郝云,但却不会放过他,一定还会派人来杀他。
车厢内,纪雪菲爱怜的看着郝云的伤势,「怎么样?还疼吗?」「姐姐,不碍事的,只是一些皮外伤,姐姐,你……好像廋了许多。」「啊,没……没,多亏了王御史说动荣王,才使你死里逃生,我的傻弟弟,以后不要再惹事了,好吗?」纪雪菲并没有将自己献身就郝云的事说出来。
「好姐姐,我答应你了。」说着一把将纪雪菲搂在怀中。
躺在爱郎的怀中,感受着郝云的青春气息,想起为救郝云在荣王府所受的屈辱,纪雪菲再也忍不住,眼泪扑簌簌的掉下来。
「姐姐,好姐姐,你怎么哭啦?好姐姐……我答应你了,我再也不惹你生气了。」看着郝云慌乱的样子,纪雪菲哀怨的叹了一口气,「唉,傻弟弟,姐姐没怪你,姐姐……」看着怀中泪眼婆娑的玉人,郝云禁不住低下头,双唇印上纪雪菲的樱唇,纪雪菲也张开樱唇,热烈的响应着。郝云的双手笨拙的扯开纪雪菲的衣襟,摸到了纪雪菲的滚烫的身躯。
「啊……不……不……」纪雪菲象突然想到了什么,挣开郝云的怀抱,「好弟弟,姐姐……姐姐已是残破之身,姐姐……再也配不上你了。」「不,雪菲姐姐,在我的心目中你永远是我的好姐姐,是我的神仙姐姐。」郝云执拗的拉过纪雪菲搂在怀中。
「不……不,你不知道的,你……不知道的……」纪雪菲泪流满面,喃喃自语。
突然纪雪菲听得车厢外风声响起,「不好,有人来袭。」纪雪菲顾不得整理散乱的衣襟,抓起长剑,飞身纵出窗外。只觉得迎面一道白光袭来,纪雪菲长剑一挥,荡开对面飞来的白光,身体也被这强劲的得力到撞了回来,落在车顶。
纪雪菲定睛一看,只见对面的巨石上落着一黑一白两个道人,「眉山二老,你们怎么做了朝廷的鹰犬,又对我等苦苦相逼。」「小丫头,你怎么认识我们,你是什么人?」无尘问道,「唉,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我等也是上差下派,不由自身哪。」「不要和她废话,我们还是快快杀了郝云,回去覆命。」乌衣催促道。
纪雪菲眼见眉山二老的身后有很多官兵围上来,急忙用剑尖一点马的后臀,口中大喊:「云弟快走。」马匹吃痛,向前狂奔。
「菲姐姐,小心啊!」纪雪菲纵身而起,身体在空中向后望去,只见郝云半个身体探出车厢,满脸是关切焦急之色,纪雪菲定定神,转身和眉山二老战在一起。
郝云任由马车向前跑,只顾关切地看着纪雪菲。见身后的追兵越来越近,郝云也着急起来。那匹马慌不择路踏着杂草奔向一边,郝云赶紧勒住缰绳,那匹马却不听话,仍旧向前狂奔。那匹马踏上一个斜坡突然跳起来,郝云正不明就里,向下一看,眼前是万丈深渊,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纪雪菲正和眉山二老缠斗在一起,远远看见郝云好像坠入悬崖,心中顿时悲痛万分,见无尘挥剑当胸刺来,却也不管不顾,举剑直刺向无尘的胸口,无尘见纪雪菲使出两败俱伤的招式,忙就地一滚,躲开长剑。眉山二老见郝云已坠入悬崖,又见纪雪菲招招拚命,自知也占不到什么便宜,忙打了一声忽哨,率领着众官兵撤走了。
纪雪菲奔到悬崖边,只见悬崖下黑漆漆的不见郝云的踪影,纪雪菲大声哭喊「云弟……郝云……你在哪里?」却听不到任何回音,只有山风吹着树木发出的响声。
纪雪菲又顺着山路来到山崖下,树枝刮破了她的衣衫,也刮破了她娇嫩的肌肤,但她却顾不得了,在她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找到郝云,她的云弟弟不会死。可是崖底却只有被摔死的马和七零八落的车厢,只是不见她的云弟弟,「云弟弟,你在那里啊?」郝云费力的睁开双眼,觉得浑身疼痛难忍,只见面前坐着一个衣衫褴褛,白发苍苍的老头,正含笑看着他。「小子,你醒啦。」「啊,老伯,我这是在哪里?我的……我的雪菲姐姐呢?」「什么雪菲姐姐?看来你小子还是个情种。你从那山上摔下来,被树枝挂了一下,落在我洞口的松树上,才没摔死,你小子真是命大,哪里还有你的什么雪菲姐姐。」「这是什么地方,我……我要找雪菲姐姐。」郝云说着向洞口爬去,爬到洞口却停了下来,只见洞口下却是雾茫茫的一片,深不见底,向上望去,却也是陡峭的崖壁,高不可攀,这山洞赫然是在半空中的。
「哈哈……」身后响起一阵大笑声。
「啊……老……老伯,这……你是怎么到这里的?」「哈哈哈哈……」老者一阵狂笑,只震得郝云耳膜生疼,「老夫当年纵横江湖,也是声名赫赫啊,老夫是崆峒派的玉真子,本来是要继承掌门之位的,只是老夫生性喜欢自由自在,独来独往,又喜欢钻研各门各派的武功,才跑出来游历江湖,练尽天下武功。」「那……老伯,你……又是怎么到这里呢?」「唉……」玉真子长叹一声,「老夫当年综合各派武功,写出一本拳谱,也是老夫交友不慎,误交损友,那人贪恋老夫拳谱,挑断老夫的手筋脚脉,逼迫老夫交出拳谱,被老夫侥幸逃脱,却不料跌落在这山洞之中。小兄弟,你刚刚落下的时候,老夫摸了你全身筋骨,是个练武的材料,你愿不愿意啊?」「真的?」郝云脸上露出欣喜之色,可转念一想,又垂下头,「我就是练成了武功,也还是呆在这里,有什么用?」「哈哈,傻小子,老夫手筋脚脉已被挑断,武功尽失,你若武功练成,才能从这里出去,才可以找到你的雪菲姐姐啊。」「真的,那……那要多长时间啊?」「傻小子,你过来。」郝云慢慢爬到玉真子面前,玉真子伸出手掌按住郝云头顶的百汇穴,郝云知觉的一股热流流遍全身,有一种说不出的舒服,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郝云挣开眼睛,只觉得浑身舒服无比,疼痛也消失了,就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气。却见到玉真子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师父,师父……」郝云看到玉真子的身体已经乾枯,摸摸手脚冰凉,玉真子已经故去了。
郝云不由得悲上心头,他自幼父母双亡,雪菲姐也失散了,如今刚刚认了个师父,师父也死了,郝云低下头,却见玉真子的脚下刻着一行字:我全身内力尽已传给你,拳谱我可在洞壁上了,我的仇人叫吴鹰。字迹歪歪扭扭,显然是玉真子临死时拼尽全力所写。
郝云在山洞内挖了一个坑,埋了玉真子。照着墙壁上的拳谱苦练武功,他吸纳了玉真子的内力,练功自然是事半功倍。
转眼间两个月过去了,郝云的武功已经基本练成了,这些天来,郝云就以洞边的野果充饥。这天郝云见洞边的野果已被摘乾净了,远处有很多野果,不由自主的跳了一下,却觉得身轻如燕,身子已是腾空而起,郝云吓了一跳,忙手忙脚乱的抓住崖壁上的小树,双足再一点,身子又飞了起来,就这样,郝云三下两下就跃上崖顶。
纪雪菲巡遍崖底也不见郝云的踪影,不由得悲由心生,当时就想拔剑自刎,自己为救情郎,以身啖恶魔,受尽凌辱,到头来确是一场空。
可转念一想,自己灭门之仇未报,就连母亲的遗骸尚未找到埋葬,不由得长叹一声,「唉……云弟,待姐姐安葬了母亲,报了这血海深仇,再来这里陪伴云弟。」山顶碧草青青,鸟语花香,郝云深吸了一大口气,「我终於重获自由了。可是,到哪里去找雪菲姐姐呢?我还是下山慢慢打听吧。」刚刚走到山脚下,传来一阵呵斥之声和刀剑装纪之声,郝云纵身跳上一棵大树,远远的只见一位身着红衣的女子和五个男人站在一起,却又听见那红衣女子「淫贼、淫贼」的骂个不停,而那五个人出招甚是下流,出招均指向那女子的要害部位,郝云看的火往上撞,「哼,淫贼,正好大爷刚刚练好的本领,拿你们几个试试招。」渐渐的那红衣女子已落了下风,郝云见情势不妙,纵身飞了过来,正巧其中一人正挥刀砍向那红衣女子,郝云一脚踢飞了那人手中的刀,那五个人大吃一惊,退到一边。「什么人?敢坏了我彭家兄弟的好事。」「你们是什么人?五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姑娘,你们还有没有廉耻?」「我们彭家五虎向来是同进同退,来几个人也是我们五兄弟,小子,你又是什么人?敢跑来管我们的闲事?」为首的一个汉子大声说道。另一个汉子对这个为首的说「大哥,跟他啰嗦什么?我们一起上,先把这小子剁了。」只见那为首的汉子招呼一声,五个人抡刀冲了过来。郝云一看,大为恼火,这几个人不问青红皂白上来就想致人於死命,想是不是什么好人。手下也不留情,挥拳迎上前去。郝云初次施展拳法,本不十分纯熟,但他有神功护体,加上红衣女郎的帮忙,对付着几个人还是绰绰有余,转眼几个人手中的刀都被打落,身上也受了伤,为首的汉子见势不妙,打了一个呼哨,几个人顿时逃之夭夭了。郝云也不追赶,那红衣女子见郝云未追,也只是生气的跺跺脚。
「喂,小子,你怎么不追他们?你是干什么的?」那红衣女子仍是余怒未消,手里紧握着宝剑,气鼓鼓的瞪着一双大眼睛。
此时郝云才看清面前的女子,约摸有二十来岁,身材娇小玲珑,长着一个圆圆的脸蛋和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啊,姑娘,小的见姑娘情势危急,才出手相帮,那几个人已被打跑了,姑娘何必还苦苦相逼呢?」「你……谁让你来帮忙的?要不是你,我早把这几个淫贼杀死了,哼……」「嗯……请问姑娘,在这附近可否曾经见过一个白衣女子,她长的很漂亮,就像是仙女一般。」「哼,什么白衣女子,看你的样子也不是什么好人,一定是看哪家的姑娘漂亮,追踪人家,哼,淫贼。」那红衣女郎骂了一句,转身离开了。
郝云被骂得莫名其妙,呆呆的站在那里,他没想到自己好心好意的救了她,还被她骂了一顿。其实他不知道,女人的忌妒心最强,那红衣女子听到他在她面前称赞另一个女子,自然是不高兴。
郝云漫无目的的走着,见路边有个小店,看看天色已晚,就住了下来。不久,就听见外面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店小二,还有房间吗?」只听那店小二热情的招呼,「有,有,姑娘楼上请。」郝云听的声音耳熟,隔着门缝向外一看,正是那个红衣女子,只见店小二领着那姑娘住进郝云隔壁的房间。
这红衣女子名叫秦影,是江湖大侠赛孟尝秦毅军的独生女儿,自幼也是娇生惯养,不爱女妆,却偏偏喜欢舞枪弄棒,秦毅军没有办法,只好由着她的性子,教她武功。这秦影也是聪明异常,个性调皮,又爱耍大小姐脾气,常常藉着和师兄弟们切磋武艺的时候将师兄弟们打的鼻青脸肿,一天被父亲说了几句就负气离家出走,决心要闯荡江湖。
秦影进了房间,梳洗完毕就上床休息了。她走了一天,又和彭家五虎打了一架,加之江湖经验尚浅,不一会儿就沉沉的睡着了。
夜深人静,一个黑影偷偷来到秦影的窗下,看看四下无人,掏出一个小管,捅破窗户纸,屡屡轻烟飘进了姑娘的房间。来的是花蝴蝶,是一个下三滥的小贼,白天见秦影带着配剑英气勃勃走进小店,知道这是一个难缠的戴刺的玫瑰,却又抵不住美色的诱惑。
花蝴蝶等了一会儿,听听窗内没有动静。拨开门闩,一闪身进了姑娘的房间。只见红衣的秦影和衣躺在床上,呼吸匀畅,想是已被迷香迷晕了。
花蝴蝶贪婪的看着床上熟睡的美人,颤抖的伸出手,解开美人身上的衣扣。
随着双手的移动,秦影那充满青春气息的上身渐渐露出来,白皙圆润的肩膀,饱满坚挺的乳房,乳房上粉嫩的乳头以及纤细的腰肢上小巧的肚脐都令得花蝴蝶张大了嘴。
花蝴蝶扯开姑娘的腰带,一把将姑娘的内外裤和鞋袜一起扯了下来。花蝴蝶的臭嘴亲上了姑娘瓷白平坦的小腹,又滑向健美修长的大腿,纤细的小腿,甚至连姑娘那白嫩肉感的,散发着淡淡汗酸味的秀美双足也不放过。花蝴蝶舔完了秦影的脚趾,扯着脚脖掰开了秦影的大腿,姑娘那茂密的耻毛下紧紧闭着的粉红色的肉缝呈现在淫贼的面前,花蝴蝶伸出长长的舌头,贪婪的舔着姑娘那处女的圣地。
这时秦影动了一下,「嗯」了一声,花蝴蝶看看药力要过了,赶紧掏出绳子,把姑娘的手脖脚脖绑在床柱上,秦影雪白的胴体被呈「大」字形绑在床上。
秦影迷迷糊糊的挣开眼睛,感觉身上很凉,想要起身,却发现双手双脚已被绑住了,再低头一看,自己已经赤身裸体了。「啊……呜……呜……“ 秦影刚刚开口惊呼,一块充满汗酸味的破布塞满了娇艳的小嘴。秦影拚命的摇晃着脑袋,挣动着四肢,嘴里」呜呜「的叫着。花蝴蝶见秦影死命的扑腾,却并不着恼,掏出一根羽毛轻轻的刮弄着姑娘柔嫩的足底。
「呜……呜……」秦影更加拚命的扑腾起来,俏丽的圆脸憋的通红,露出痛苦的神色,摇晃着脑袋,双手一会儿紧紧攥住,一会儿十指又拚命的伸直,脚跟和肩膀紧紧的抵住床板,雪白的身体呈弓形悬在半空。足趾也是一会儿弯曲,一会儿伸直,来抵御足底的阵阵搔痒。
花蝴蝶见姑娘的挣扎已渐渐减弱,身上也布满了细密的汗珠,收回了手中的羽毛,秦影「扑通」一声瘫在床上,高耸的乳房急速的起伏,鼻子里传出沉重的呼吸声,再也无力挣扎了。
花蝴蝶急忙脱光衣服,露出那早已坚挺的阳具,爬上姑娘雪白的身体,秦影绝望的闭上眼睛,准备迎接这即将到来的耻辱。
却听得耳边「啊」的一声惨叫,秦影忙睁开眼睛,只见花蝴蝶直挺挺的倒在地上,床边站着的正是白天帮自己忙的那个英俊的青年。郝云在睡梦中被隔壁的声音吵醒,只听得隔壁床板「嘎吱吱」乱响,又听得那红衣女郎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呜」声,赶紧跑过来看个究竟,却见那淫贼正欲向姑娘施暴,遂出手打死淫贼。
秦影瞪大了眼睛,冲郝云「呜呜」的叫着,郝云见白天那神气活现的红衣女郎被脱得赤条条的,四肢被绑在床上,嘴里塞着自己的袜子,不由得「嘿嘿」笑了出来。赶紧拔出姑娘口中的袜子,解开她身上的绑绳。秦影一待绑绳被解开,不顾自己赤身裸体,「嗖」的一下跳起来,拉出长剑恶狠狠的刺向花蝴蝶的屍体,一边刺一边骂「淫贼,杀死你,杀死你……」饱满坚挺的乳房随着身体的摆动来回晃动,那两颗颤抖的红樱桃勾得郝云的眼睛来回乱转。
郝云见这女子赤身裸体的,挥舞着宝剑刺向那淫贼的屍体,不由得心中好笑,「姑娘,他已经死啦,你……还是先穿上衣服吧。」秦影转过身来,见郝云贼兮兮的盯着自己赤裸的娇躯,顿时满面怒容,「你……不许看,转过去,你……你还看……」说着举起宝剑,作势欲刺。郝云忙转过身子,「不看,不看。」「唉,小子,我在穿衣服,你可不许偷看哪。」郝云心中暗暗好笑,「你刚刚全身都被我看光了,如今却不许我偷看。」口中却忙不迭地说,「不看,不看,姑娘请便,姑娘请便。」过了一会儿,身后已没了动静,只听那甜美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小子,你转过来吧。」郝云转过身来,看那个红衣女郎正满脸笑意的看着自己。「唉,我叫秦影,小子,你叫什么名字?」郝云听她口口声声叫自己小子,也学着她的腔调,「小子叫郝云,丫头,你……还好吧。」「小子」秦影刚刚开口,却又觉得不妥,忙改口道,「云……少侠,你……嗯……对了,你白天说的那个……那个白衣女子,她……她是你的什么人?」郝云就把他和纪雪菲只见的事告诉了秦影。
「那……你有了雪菲姐姐的行踪了吗?」「唉,还没有,下山以来,我一直在打听,却没有消息。」「傻小子,你那么问,怎么能问到呢?唉,对了,你说雪菲姐姐有没有可能回去镇海镖局去查找复仇的线索呢?」「唉,对呀,我怎么没想到呢?看不出来,你还是满聪明的。」「那是自然了,怎么样,让我和你一起来找雪菲姐姐吧,反正我也没什么要紧的事。」郝云想想多一个人帮忙出出主意也好,就答应了。
「太好了。」秦影正愁没人和自己一起玩,听见郝云答应和她同行自然高兴。「嗯……对了,刚才的事情,多谢你了。」想起刚才自己在他面前赤身裸体的样子,秦影不觉得羞红了俏脸。
看着秦影羞涩的低下头,郝云却嘿嘿的笑出声来。
「你……你笑什么?」秦影跺着脚,大声的问道。
「没……没什么,嘿嘿……我只是觉得,你还会害羞……嘿嘿……」「啊……你……坏死了。」秦影瞪起大眼睛,举起拳头要打郝云,郝云忙转过身去,躲避着秦影,却憋不住笑个不停。
「好啊,你……你还笑。」秦影一下跳到郝云的背上,张开娇艳的小嘴,咬上郝云的耳朵。
纪雪菲果然回了镇海镖局,看到满目的苍凉,不由得暗暗落泪。当年辉煌无比的镇海镖局已经烧成一片废墟了。纪雪菲巡遍了废墟,却没有发现一具屍体残骸。纪雪菲问遍了左右的邻居,才知道官府已经来过人了,所有的屍体都被埋到城外的乱坟岗。
纪雪菲站在乱坟岗前,暗暗发誓,一定要剿灭大旗门,为母亲报仇,为关家报仇。
纪雪菲一路走来,也听到不少消息。她听说大旗门最近一个月来灭掉了几个小帮派,却突然又消声匿迹了。她还听说江南大侠吴鹰准备召集武林群雄於八月十五在黄山汇集,共商讨伐大旗门的对策。看看离八月十五还有三个月左右的时间,纪雪菲想反正也没什么线索,不如前去黄山找江南大侠吴鹰去打听一下大旗门的情况。
纪雪菲复仇心切,昼夜赶路,这天天色已到二更天,纪雪菲刚刚赶到江南的一个小镇上,正打算找个地方住下。
猛然间,纪雪菲见一个黑影从一处院墙里跳出,身上还背着一个大大的包袱。
「贼」纪雪菲心中闪过一个念头。她自幼生长在侠义家庭,疾恶如仇,当下也没有细细思考,娇叱一声,「不要跑,站住。」那黑衣人见有人阻拦,跑得更快了,他挟了一个大包袱,自然跑不快,三两步就被纪雪菲赶上,拦住去路。那黑影用黑巾蒙面,只露出一双眼睛。两人只打了三四招,那黑衣人就被纪雪菲一剑刺中肋部,只听那人「唉呦」一声,转身就跑,纪雪菲刚要追赶,只见那人一扬手,那个大包袱迎面扑来,纪雪菲慌忙伸手一接,却觉得触手柔软,心中一动,那黑影已经一转不见了。
纪雪菲打开包袱,却见里面露出一个少女来,「原来是个采花贼。」纪雪菲见少女仍然昏迷不醒,翻墙将那昏睡的少女送回院内,这才转身离去,却没有注意到黑暗中一双邪恶的眼睛正注视着她。
郝云和秦影二人一路走来,那秦影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郝云倒也不觉得寂寞,很快就要到镇海镖局的旧址了。
一天午后,二人正走到路上,忽然间狂风大起,暴雨倾盆,转瞬间二人就被浇得落汤鸡似的。秦影突然大叫道,「云哥哥,前面有个破庙,我们进去躲躲吧。」她一路走来,对郝云的称呼也不知不觉得改叫云哥哥了。二人飞也似的冲进了破庙,这里荒废已久了,院子里杂草丛生,只有一间破屋子,屋子里也堆满了杂草和树枝。郝云抬头看看秦影,湿透的衣服紧紧裹住她玲珑有致的身体,坚挺的双峰,丰满而微微翘起的臀部,笔直而修长的大腿,每一处都令人沉醉,每一处都令人浮想联翩。
秦影娇嗔的瞪了他一眼,「看什么,没看过吗?」说完自觉说漏了嘴,俏皮的一吐舌头。
郝云忙将脸转向一边,掩饰着满脸的尴尬。郝云收拾出一处空地来,又忙着点起一处篝火,对秦影说,「秦姑娘,你在这里把衣服脱下来烤一烤吧,我到外面去等你。」说着转身就要离开。
「云哥哥,外面那么大雨,你到哪去?再说,你的衣服也湿透了,你也脱下来烤一烤吧。」「这……这……不好吧,姑娘冰清玉洁,我……我……」「怕什么,我一个大姑娘的都不怕,枉你还是男子汉大丈夫。这么大的雨,别冻怀了。」言语之间充满了关爱之情,说着就动手宽衣解带,不消片刻,一个白皙完美的胴体已展现在郝云面前。秦影也不遮挡,却伸手凉起衣服,胸前的一对乳房随着双手的摆动象可爱的白兔一样跳跃着,丰满的臀部也随着修长的双腿的迈动而微微颤动。郝云看得痴痴的呆住了,秦影和纪雪菲相比,少了一分成熟妩媚,却多了一分青春活泼。
” 云哥哥,你也把衣裳脱了吧,我来给你凉凉。「见郝云仍在犹豫,就要上前来替郝云解扣。
「不……不……」郝云连忙摆手,身子向后倒退,犹犹豫豫的脱下身上的衣服,只留下了贴身的内裤。
秦影却大方的接过衣物,放到篝火边为他烘烤。郝云找了一块乾净的地方做了下来。谁知他刚刚坐下,秦影却飞快的转过身来,一把扯下他的内裤,「云哥哥早就把我看光了,现在却不让我看,这不公平,嗯……」秦影一眼看到郝云下体那早已抬头挺起的阳具,这调皮活泼的大小姐却是羞的一捂脸,将头转向一边,「呸,呸,羞死了。」郝云忙蜷起双腿,遮挡住自己的下体,「你才羞死了,一个大姑娘,硬要脱男人的裤子,简直不知羞耻。」「我就不知羞耻了,我就不知羞耻了,你……你……欺负人……呜……呜……」秦影却哭了起来。
「秦姑娘,你……这……我……都是我不好,我……」郝云看着哭哭啼啼的秦影,忙凑上前去,也是手足无措。
「你才恬不知耻呢,你……呜……你坏蛋……呜……」「是、是、是,我是坏蛋,我恬不知耻,我错了,我……」郝云忙不迭地答应着。
看着郝云一脸着急的神态和茫然无措的样子,秦影却又「噗哧」笑出声来,随手一推郝云「去你的。」却不料那小手正好碰到郝云那高昂着头的阳具,「啊“ ,两个人均大叫一声,只觉得」倏「地一下,一股热流传遍了两人的全身,两个人尴尬的立在那里,屋内顿时安静下来,只听见雨滴敲打房檐和火苗辟辟啪啪的响声。
纪雪菲看看前方已快到杭州城了,不由得加紧了脚步。突然,前方传来一阵喝骂之声,只见前方的小路上跌跌撞撞的跑来一个书生,帽子跑丢了,披散着头发,衣服也被刮的破破烂烂的了,一边跑还一边大喊「救命啊,救命啊,抢钱了,杀人了……」。那书生远远的看见纪雪菲身背长剑,忙大喊道「大侠救命啊,大侠。」纪雪菲为行走方便,近几日已换上了男装,因此才被误认为男人。
只见那书生的后面有几个提刀的汉子紧紧追赶,眼看已追上那书生。纪雪菲身形移动,挡在书生的面前,那几个人也不答话,举刀就砍,却哪里是纪雪菲的对手,只三两下就被打倒了几个,领头的那个一看势头不妙,一声呼哨,转眼间就逃之夭夭了。
「大侠,多谢大侠的救命之恩,愚兄这边有礼了。」说着那书生已是弯腰一辑。
「唉,先生多礼了。」纪雪菲伸手搀住那书生。
「这天色已快黑了,不知大侠要往哪里去啊?」「啊,我要到前面的杭州城住宿一宿。」「那正好,大侠,我家就在前面不远,现在天已经黑了,大侠如不嫌弃,不如到我家暂住一宿。」说着已是拉住纪雪菲的双手。
纪雪菲下意识的挣了一下,见那书生盛情难却,又见他大侠大侠的叫个不停,却连男女都分不清,心中不再怀疑,满口应承着跟着那书生走了。
纪雪菲随着那书生来到家中,只见一个小院落中有几间草房,屋内也是乾净整洁,正中摆着一个佛龛,几柱香还散发着袅袅的余香。
「大侠快快请坐,喝点水,休息一下。」也不理会纪雪菲的阻拦,转身烧水去了。
不一会儿,那书生端来一碗茶水,「大侠,快解解渴吧。」纪雪菲走了一天,也真是渴了,一口酒喝掉了大半碗,「这,这里就你一个人吗?」「啊,我和我妈妈住在这里。」书生答道。
「啊,那么令堂在哪里呢?带我去见见。」说着纪雪菲就要站起来,却觉得一阵眩晕,一屁股坐到椅子上。
「啊!大侠,你真么啦?不舒服吗?」「啊,没事,有点头晕。啊,对了,还没请教先生大名哪」那书生诡异的一笑,「在下南宫流。」「什么?」纪雪菲一惊,「南宫流?」「在下玉面书生南宫流。」「玉面书生南宫流!」纪雪菲大吃一惊,难道他就是那个和云坚齐名的南宫流,江湖中有名的淫贼。却见那书生在点头淫笑。
纪雪菲拔出长剑,挥剑当胸刺去,却觉得浑身没有一丝气力,出剑自然也是很慢。南宫流动也不动,伸出两根手指轻轻一挟,纪雪菲的长剑就被挟住了,纪雪菲香怀中一带,那宝剑却是纹丝不动。
「哈哈,纪雪菲,你中了我的散功迷香,内力已是丝毫提不起来,你的一身武功也就白费了,你现在的力气,只怕连一个弱女子也不如了。那日夜晚,你坏我好事,要不是我跑得快,早已命丧在你剑下,今天你落在我的手上,嘿嘿……」说着两指一松,纪雪菲正用力向后拽剑,突然力道一失,再也站立不住,扑通一声摔倒在地,手中宝剑也是「呛啷啷」的摔了出去。纪雪菲爬起来踉踉跄跄的跑向门口,南宫流顺手跑出手中的茶碗,正打中纪雪菲腿部的环跳穴,纪雪菲再一次摔倒,她挣扎着想站起来,门外却走进来一个人,一只脚牢牢踩住纪雪菲粉嫩修长的脖颈,使得她一边脸紧贴在冰凉的地上。
一个尖细的声音响起,「纪雪菲,纪女侠,上一次看了你雪白完美的身体,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和容王在那里风流快活,害得我日夜相思,今天你终於落到我的手中了,哈哈……」「云坚!竟然是云坚!」纪雪菲心里充满了恐惧和不安,绝望的闭上眼睛,陷入了无边的黑暗。
郝云扳着秦影圆润的香肩,将她转了过来,秦影抬起头来,含情脉脉的看着郝云,火光映红了两人的身体,红彤彤的,两人的眼中也燃烧着点点火光。
两人的双唇粘在一起,身体也紧紧的拥在一起,四只手在摸娑着对方炽热的身体。两个人在一个深情的长吻之后,慢慢的分开双唇,尽管也是气喘吁吁,但仍然是恋恋不舍,彷佛是小鸡啄米一般的亲个不停。
秦影突然「噗嗤」一下笑出声来,「你这个大色鬼。」脸上充满了娇羞之色。
「好啊,你敢笑我,看我不收拾你。」说着张嘴含住秦影坚挺的乳头,「嗯……嗯……」秦影闭上双眼,享受着乳头上传来的阵阵快感。郝云灵活的舌头在秦影饱满的双峰上不时划着圈,顺着双峰绕下来,又滑到白皙平坦的小腹,伸进她圆滑的肚脐,轻轻的逗弄着。秦影双手握住郝云的脑袋,一双修长雪白的双腿不停的摩娑,来抵御身体里越来越强烈的快感。
郝云一把捉住她的双足,将她的大腿劈开,「啊……」秦影低低的呻吟,任由她那早已春潮泛滥的粉嫩小穴暴露在郝云面前。郝云睁大了眼睛,双手小心翼翼的伸出去,拨开她娇嫩的淫唇,露出那已经翘起的阴蒂,郝云的舌头灵活的挑逗着秦影的阴蒂。
「啊……啊……」秦影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双腿也不由自主的挟紧了郝云的脑袋,一双玉足也是缠上了郝云坚挺巨大的阳具。
「啊……好舒服……啊……云哥哥……我要……」「要?要什么啊?」郝云却明知故问。
秦影也不搭理,坐了起来,一双纤纤素手握住了郝云的阳具,只觉得手中的家伙炽热如火,血管突突的跳动,握在手中,秦影只觉得一股麻酥的热流通遍全身,秦影的纤纤玉手牵引着郝云的羊具抵达她的玉门。
龟头碰到娇嫩的阴唇,那湿腻润滑的感觉令郝云全身一阵颤抖,几乎射了出来。郝云再也按耐不住,俯下身体,腰间用力,那巨大的阳具已是没入了秦影春情难耐得玉体。
「啊……呜……」秦影叫了一声,声音中满含着喜悦,面上却又有一丝疼痛之色。郝云见状,忙停顿下来,关切的问道「怎么?很痛吗?」只见秦影点点头,却又摇摇头,面露鼓励之色,「啊……来吧……云哥……哥……」郝云得到鼓励,阳具慢慢的抽动,只觉得秦影的身体内温软滑腻,玉门紧凑。搂着怀中温软美丽的肉体,享受着下体无比的舒畅,郝云不由得加紧了动作。
随着郝云的抽动,秦影下体的疼痛逐渐消失,一波紧似一波的快感直冲大脑。
「啊……啊……」秦影的身体在郝云下面扭动着,一双粉嫩的大腿紧紧盘再郝云的腰间,一对玉足绷得很紧,俏皮的足尖用力向内蜷曲,双臂用力的张开,十只纤纤玉指死死的抓住地上的杂草。
突然秦影的身体猛地一抖,双臂紧紧搂住郝云,娇嫩的小嘴却一口咬在郝云的肩头,「呜……呜……」随着秦影的身体一阵疯狂的扭动,一股热流冲打在郝云的阳具上,那阳具再也忍耐不住,突突的一阵跳动,郝云的身体一挺,浓浓的精液射进了秦影的体内。
随着一阵裂帛之声,纪雪菲白皙完美的赤裸身躯落到了两个淫贼的手中,尽管她拚命挣扎,但无奈一丝内力也提不起来,一个柔弱的女子又怎能抵的过两个大男人,两个会武功的淫贼。
「你们……放开我……不要啊……放开我……」「她很不老实,老兄你有什么办法吗?」南宫流微笑着看着云坚,手却不停地柔捏着纪雪菲那娇嫩坚挺的乳房。
「这个你放心,看我的,我早就准备好了。」说着两个人将纪雪菲拖进了旁边的屋内。
屋内立了几根柱子,离地不高的的地方有两根横梁。
纪雪菲拚命的挣扎,「放开我……不……你们……干什么……」无奈身体里却一点力气也没有,微弱的挣扎在两个男人看来就像是撒娇。
「云兄,你这是耍的什么把戏啊?」「哈哈,一会儿你就知道了,来,帮帮忙。」二人将纪雪菲的腰担在后面的横梁上用皮带绑住,又将纪雪菲双臂平伸,手腕被绑在前面的横梁下,双腿也被分开跪在地下,腿弯也被皮带固定在地上。纪雪菲的身体再也不能动弹半分,撅起雪白的大屁股,凄惨万分。
「你……你们……放开我……干什么……放开我……」「哈哈,纪女侠,今天我让你见见我的手段,嘿嘿……」云坚说完一阵淫笑,从怀中掏出一个漏斗来,在纪雪菲的面前一晃,绕到她的身后,纪雪菲正在纳闷他要干什么,猛地觉得自己肥嫩的臀肉被两面分开,一缕凉风掠过粉嫩的菊肛。
「南宫兄,见过这么好的屁眼吗?圆润精巧,玉门紧凑,极品哪。」「哈哈,云兄,这是你喜欢的,一会儿就归你了,我还是喜欢下面的这个,哈哈……」南宫流哈哈大笑着摸了摸纪雪菲的小穴。
听得两个淫贼分享自己的身体,自己最隐秘的器官暴露在二人面前,一股悲愤涌上心头,「你们……淫贼……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做鬼?你要相死也没那么容易,你以为你死了就会一了百了吗?你错了,你死了,我们会把你这光溜溜的纪女侠挂在城头,写上这是雪山神尼的徒弟,看那老尼古今后还有何面目行走江湖,哼……」听得自己死后也难逃一辱,纪雪菲悲上心头,「你们……无耻……」「无耻?嘿嘿……我们再无耻,也没有像你纪女侠一样,脱光衣服光溜溜的趴在这里,等着让人让人来操你,啊……哈哈……」听倒两人的嘲笑,纪雪菲羞辱的闭起双眼。突然觉得一个粗大的物体插进了自己的屁眼,直肠内传来憋闷涨痛的感觉。「啊……」纪雪菲凄惨的大叫,「你们……拿出去啊……干什么……啊……」,纪雪菲雪白的大屁股上已是多了一个黝黑的漏斗。
「哈哈……云兄,你好有办法啊。」「这算什么?还有更新鲜的,是不是啊,纪女侠。」说着云坚戏虐的掐了一把纪雪菲肥嫩的屁股,两个人哈哈大笑起来。忍受着二人的戏虐和嘲笑,纪雪菲的眼泪忍不住扑簌簌的落下。
「她哭了,这闻名江湖的幻影神剑竟然哭了。」南宫流指着纪雪菲说道。
「哼,她哭的时候还多着呢。」云坚说着端起一瓢凉水,向里撒了些粉末。
” 云兄,这些是什么?「「这是洗肠粉,把这个给她灌下去,把肠子洗乾净,这样操起来才顺滑柔软。」「云兄果然是高啊,小弟佩服,佩服。」听见云坚要将凉水灌进自己的屁眼,纪雪菲拚命的摇晃着脑袋,「不……不要啊……啊……」却觉得一股冰凉的液体灌进了自己的体内。
随着「咕噜」「咕噜」的响声,一瓢凉水灌进了纪雪菲的体内,「哈哈,想不到纪女侠的屁股这么大,看来一瓢水喂不饱啊。」说着又端起一瓢凉水,倒进了黝黑的漏斗。
「不要……啊……放开我……啊……呜……」看看纪雪菲的肚子里已经装满了水,云坚拔出了塞在纪雪菲屁眼上的漏斗,纪雪菲觉得一阵轻松,刚要收缩一下被撑的涨痛的屁眼,云坚却又掏出一个木塞塞住了纪雪菲的屁眼。
「啊……呜……拿开啊……呜……」再一次憋闷的感觉令得纪雪菲大叫起来,原本瓷白平坦的小腹也变得鼓鼓的。
纪雪菲只觉得肚子里咕噜咕噜的乱叫,肠子内好像翻江倒海一般,大便的感觉也是越来越强烈,肚子也是越来越疼痛。
「放开我……啊……快放开我……淫贼……啊……」「放开你?干什么啊?你说啊,说了就放开你,哈哈……」云坚和南宫流放肆的大笑。
渐渐的,纪雪菲雪白的身子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双拳紧紧握住,小腿尽量向上翘起,一双玉足绷的很紧,足尖向内蜷曲,抵御着肚腹内越来越强的便意。纪雪菲觉得肚子实在太疼了,只有用力收缩着屁眼,紧紧挟着屁眼上的木塞。
「放开我……快啊……呜……呜……」纪雪菲已禁不住哭出声来。
「放开我……呜……求你们了……放开我……」「放开你?你要干什么?啊?说啊,嘿嘿……」「啊……不……啊……」纪雪菲无奈的摇晃着脑袋,南宫流突然蹲下来揪住了纪雪菲粉红的乳头,而云坚却猛地一顶她的小腹。
「啊……呜……“ 肉体上的刺激令得纪雪菲再也忍不住,」放开我……我……我……啊……我要大便……啊……呜……「「哈哈……纪女侠要大便了,不过,你就便到这里吧,哈哈……」说着云坚一把拔出赛住她屁眼的木塞,顺手搔了一下纪雪菲的腋下。
「啊……」纪雪菲腋下被搔,身体一抖,放松了紧绷的肌肉,黄褐色的大便喷涌而出,「啊……不要啊……不要看……呜……啊……” 被冲洗乾净的纪雪菲又被两个淫贼挟了回来,身体再也无力挣动,甚至连开口的力气都没有,紧闭双眼,等待着更大的凌辱。
纪雪菲被一把扔到床上,南宫流抓住她的一个足踝一拉,纪雪菲的大腿只是微微得动了一下,任由自己娇嫩的肉缝暴露在淫贼的面前。
「南宫兄,我说她是个淫荡的侠女吧,你看,这里已是淫水泛滥了。」说着用指尖掐了一下纪雪菲的阴蒂。「啊……」纪雪菲雪白娇弱的身子一抖,直感觉阴部已经湿了,「啊……难道我真的是一个淫荡的女人吗?竟然被这两个卑鄙龌龊的淫贼玩弄成这样,啊……简直,太无耻了。」她却不知,南宫流的散功迷香中含有春药,而云坚在灌肠时也夹杂了一些春药,加之刚才二人在为纪雪菲冲洗身子的时候也是上下其手,敏感的身体早已不堪重负了。
南宫流见一个娇滴滴的美女充满诱惑的躺在面前,再也忍不住,三把两把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将纪雪菲拦腰抱起,劈开她雪白的的大腿,放在自己腿上,将一只坚挺的巨炮对准纪雪菲柔嫩的小穴,口中说道,「云兄,小弟可不客气了。」腰一挺,拉住纪雪菲向下一按,巨炮已没入纪雪菲的小穴内。
「啊……」纪雪菲摇着头,双手向外推着南宫流的身子,感觉在南宫流身上却好似抚摸一般。「啊……」纪雪菲娇嫩的乳头被身后环过来的一双手握住,云坚的阳具也抵住纪雪菲的菊肛,「不……啊……不要啊……」纪雪菲已感觉到了来自背后的威胁,挣扎剧烈起来,却哪里抵得过两个淫贼的力气。
「啊……」纪雪菲一声惨叫,菊肛内传来撕裂般的疼痛,一阵憋闷的感觉直冲大脑,纪雪菲不由得张大了嘴,却被南宫流的臭嘴堵住,「呜……呜……」纪雪菲雪白的娇躯在男人们的抽动下上下颠簸,胸前的双峰在欢快的跳跃,凌乱的长发在空中挥舞,口中发出屈辱却又略带愉悦的声音,形成一幅淫糜的图画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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